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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吃过老鼠肉饺子吗番外

费加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高考后回老家,奶奶坚持要买路边小摊上没有卫生许可的肉包饺子。我劝说不卫生也不安全,一向重男轻女的奶奶骂我是身娇肉贵的賎货。我据理力争,爸妈说我翅膀硬了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服气硬怼回去,弟弟一脚把我踹下车,要我自己走去老家,好好吃吃苦头。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土,转身上了回城的客车。那这次吃被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肉饺子的人,可就是你们了。[磨磨唧唧干嘛呢,你敢偷懒!]一个苍老但尖锐的声音传进耳朵,把我吓得一个激灵。看着眼前熟悉的厨房,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奶奶迈着小碎步走进来,手里的拐棍狠狠往我胳膊上打。[你个懒驴!我叫你偷懒!叫你偷懒!]她今年七十八岁,两条胳膊老得像两截枯树枝,平时拄个拐棍都发抖,唯独打骂我的时候格...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3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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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朋友,你吃过老鼠肉饺子吗番外》,由网络作家“费加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后回老家,奶奶坚持要买路边小摊上没有卫生许可的肉包饺子。我劝说不卫生也不安全,一向重男轻女的奶奶骂我是身娇肉贵的賎货。我据理力争,爸妈说我翅膀硬了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服气硬怼回去,弟弟一脚把我踹下车,要我自己走去老家,好好吃吃苦头。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土,转身上了回城的客车。那这次吃被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肉饺子的人,可就是你们了。[磨磨唧唧干嘛呢,你敢偷懒!]一个苍老但尖锐的声音传进耳朵,把我吓得一个激灵。看着眼前熟悉的厨房,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奶奶迈着小碎步走进来,手里的拐棍狠狠往我胳膊上打。[你个懒驴!我叫你偷懒!叫你偷懒!]她今年七十八岁,两条胳膊老得像两截枯树枝,平时拄个拐棍都发抖,唯独打骂我的时候格...

《朋友,你吃过老鼠肉饺子吗番外》精彩片段

高考后回老家,奶奶坚持要买路边小摊上没有卫生许可的肉包饺子。

我劝说不卫生也不安全,一向重男轻女的奶奶骂我是身娇肉贵的賎货。

我据理力争,爸妈说我翅膀硬了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服气硬怼回去,弟弟一脚把我踹下车,要我自己走去老家,好好吃吃苦头。

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土,转身上了回城的客车。

那这次吃被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肉饺子的人,可就是你们了。

[磨磨唧唧干嘛呢,你敢偷懒!]一个苍老但尖锐的声音传进耳朵,把我吓得一个激灵。

看着眼前熟悉的厨房,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奶奶迈着小碎步走进来,手里的拐棍狠狠往我胳膊上打。

[你个懒驴!

我叫你偷懒!

叫你偷懒!]她今年七十八岁,两条胳膊老得像两截枯树枝,平时拄个拐棍都发抖,唯独打骂我的时候格外有劲儿。

我反应过来转身躲开,不理会她的追骂来到客厅,就见妈妈正在收拾行李。

而爸爸和弟弟坐在沙发一个刷视频,一个打游戏。

见我被奶奶从厨房骂出来,弟弟置若罔闻,爸爸眼都没抬,只说了句少惹你奶奶生气。

妈妈紧跟着接了句:[干点儿活就闹气,这个家有你就多余。]我看着这一切,脑海中的记忆终于和现实交叠重合。

上一世高考后回老家,奶奶非要买路边摊上的肉包饺子。

可那个肉摊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张化肥袋,上面摆了几块碎肉,不要说卫生许可证了,乡下路边飞扬的尘土也够脏的。

于是我劝奶奶不要买不卫生的肉,不然吃了闹肚子。

她一向重男轻女,立即骂我是身娇肉贵的表子,再加上爸妈的帮腔,我也就不敢说话了。

回老家后包饺子的活落到我一个人头上,当我在农村的老火灶边汗如雨下时,他们在吹着风扇吃西瓜。

尝了一口饺子确定熟了后,我起身去叫他们吃饭,没想到连大门都没出去就头晕目眩倒在地上。

而在我死后才知道,那些肉根本不是猪肉,是被老鼠药毒死后的耗子肉。

他们在我的骨灰盒前说:[活该,让她馋嘴吃独食!]却拿我的赔偿金欣喜地为弟弟买婚房,供没有考上本科的弟弟上昂贵的民办大专。

想到这里,我的一腔怒火在腹中狂卷。

奶奶从厨房追出来不依不饶:[我打死你个賎货!

你个小賎人!

赔钱货!]我握住她扬起的拐棍刚要反击,一直默不作声的爸爸突然制止:[行了妈,让她赶紧刷碗去,咱们一会儿出发了,要不然天黑前到不了。]奶奶这才放下拐棍把我往厨房赶。

我的脑子发出‘嗡嗡’的响声,对,今天就是回老家的日子。

也是买老鼠肉的日子。

回过神来,我装作顺从地快速刷完碗,回到房间翻出藏起来的钱。

这间房子是个两居室,主卧住着爸妈,次卧住着弟弟,奶奶住在客厅,我住的其实是厕所隔出来的一个杂物室。

这个隔间连平方都没法算,地上铺了一块半米宽床板加一床被子就是全部。

我在最里面用泡沫箱做了个书桌,睡觉时把头塞进箱子里,这样就能解决写作业的问题,不至于去客厅看他们的白眼。

而在泡沫箱里面我掏了个小洞,藏着我替同学跑腿、写作业挣来的两百多块钱。

由于从小就没有一分零花钱,我连作业本都买不起,每次都靠老师的帮助。

于是我想方设法开始挣钱,帮值日、写作业、跑腿是最常做的。

一开始藏钱也不在这里,但无论是在衣服里、被子里还是书包里,都会被弟弟搜刮走。

他知道我背着爸妈挣钱不敢告状,做起来肆无忌惮。

甚至有一次我把钱藏在旧课本里,回来后却发现那些书被妈妈卖了废品。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火车才驶到目的地,期间妈妈给我打过两个电话,我都没接。

我这古董手机连微信都运行不起来,所以她最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有本事你就自己走,累死你也得给我干活!]哼,果然不是担心我出事,是没了我使唤怕活都让自己干啊。

从小妈妈就对我抱怨,说自己被奶奶打骂都是因为生了我这个赔钱货,所以我生来就是害她的。

而弟弟是奶奶盼星星盼月亮得来的宝贝,生了弟弟她才能坐月子、享福,所以弟弟是给她送福的。

可笑!

自己被虐待不敢反抗,反而把亲生的骨肉当作仇人。

弟弟是全家的宝,可他什么时候爱过这个家、爱过家人?

你们愿意把自己剥皮抽筋送进他嘴里变成养分,可不要指望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枉送性命!

想着这些,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睡过一天床,这主卧的大床更是不敢想。

不过没关系,我在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这个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了,我想睡哪张床就睡哪张。

第二天,多年的生物钟让我在天刚放亮的时候准时醒来,本想试试回笼觉的滋味,但还没确定他们都吃了饺子中毒,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为了静心,我把之前没做完的试卷拿出来做,一直写到第三张卷子的时候,古董机发出了熟悉的电话铃声。

来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结果却让我很意外。

居然不是警察局的电话,而是爸爸。

看着手机屏幕上来电人显示的‘爸爸’两个字,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按下接听键时,我还在做最好的打算,也许他们都中毒了但爸爸没有。

可现实偏偏与我的希望背道而驰:[你死哪去了!?]我轻描淡写地说道:[昨晚我就坐客车回家了,难道真让我走到老家吗。][哼,你有本事啊。]爸爸的语气仍然不善,但我能听出他心情并不差。

[你奶奶和你妈死了,丧事就在老家办,赶紧滚过来。][什么?!]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只有……她们怎么死了?]爸爸的幸灾乐祸根本藏不住:[谁让她们非吃不干净的东西,我都说了那肉不新鲜……]直到坐上回老家的车,我才在颠簸的行驶中清醒过来。

这样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是我太天真了。

那几块肉不新鲜他们心知肚明,而不反驳奶奶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听奶奶唠叨。

上一世我会死是因为煮饺子时只有我一个人,所以这一次死的是代替我煮饺子的妈妈,和不舍得浪费东西的奶奶。

可是……我不能让他们活下去!

老天没让你们死,那我来。

汽车到站后并没有人来接我。

我给爸爸和弟弟都打了电话,一个没人接,一个直接挂了。

紧接着又打了几个后,弟弟干脆把我拉黑了,等我终于打通爸爸的电话,已经走到了村口。

[我正忙着呢,没正事别来烦我!][我到老家了,没看见接我的人。]爸爸的语气没了之前的轻松,电话那头吵吵嚷嚷,好像在跟人争吵。

他听了我的话更烦了:[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干嘛!

我忙着要赔偿哪有空接你,自己滚过来!]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你是二栓子家的丫头吧。]耳边响起的陌生男声吓了我一个激灵,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是村口小卖部站着个人。


他的脑子整天都是糊涂的,情绪是不受控制的。

他没有地方可以诉苦,没有地方可以逃避。

他的老母亲、老婆、儿子的鬼魂都在天上看着他呢。

他现在是个事业、家庭、人生都失败的人。

所以他需要酒,尤其是我禁止他去喝的酒。

都说一醉解千愁,那不发愁了之后还剩下什么呢?

是享受,是快乐,是高兴。

我猜,他现在已经喝醉了,整个人飘飘然,腿脚不利索地巡视着家,这里是他最后的江山。

他会想什么呢?

想着自己还有房子、有钱,自己还有翻盘的资本呢。

只要不死,人生还是充满希望的嘛。

对!

活着,不能死。

所以他现在要吃药了,吃了药自己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为了自己的未来,得吃得更多。

醉酒之后服下大量的镇静类药品,即便是休克致死,我想他的内心应该也很平静吧。

反正直到回家看见尸体,拨通报警电话的我,一直是很平静。

[王小余,你是王小余吗?]面对警察的询问,我点了点头:[我就是死者王希望的女儿,王小余。]警察指着地上的一堆酒瓶要我确认:[这些酒是你父亲自己买回来的,还是你买的?]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整晚都在上班,但我出门前家里还没有酒。]说话间,另有一名警察带了一个人进门:[找到卖酒的超市老板了,他说这些酒是死者自己去买的。]详细观察监控视频,确定爸爸是在我出门上班后才自行去买酒的,警察解除了对我的嫌疑。

社区来人帮我把尸体送到了殡仪馆,既然没有多余的亲人,那办葬礼的意义也不大,直接火化后就由我带回了老家安葬。

安葬的地点就在村里的坟场,从左到右依次是奶奶、妈妈、弟弟、爸爸。

[真好。]我满意地拍拍手:[这下一家人齐全了。]
他腋下夹着一叠黄纸和一包饼干,这是老家丧事吊唁的习俗,应该是要去老家。

我喘了口气点点头,随即和他同行。

这个人一路上没话找话,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瞄我,总觉他不怀好意。

[哎呀,你爹这下能拿不老少钱,那个卖肉的家里刚拆迁。][你看人各有命,你奶奶跟你娘就给你们招财。][你长得一看就有福气。]……我没搭话,因为就算个傻子也能看出来,这家伙对我别有企图。

等到了老家的门口,丧事用的灵堂已经装扮了出来,乌泱泱的人挤满了三间平房。

我在三间屋子来回转了一遍也没找到弟弟,只好先跟几个叫不上名字的亲戚去灵堂守灵。

迷迷糊糊到了半夜,被香烛熏得眼睛疼,我推了推旁边的表姑想去她家的厕所。

因为老家的厕所没装灯,这又是夏天,往年黑灯瞎火的经历实在是受够了。

但她忙着唠嗑,于是给我指了个方向让我自己去。

我从三三两两的人群里穿过,拐过胡同口,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声。

这是……弟弟最近一直在玩的那个游戏的声音。

再靠近一点,我隐约听到了爸爸说话的声音。

等踏进院子蹲在窗户下面,我又看见了白天那个男人。

[就这么说定了,赶着出丧一块办了。][这真能成?

要是让警察发现了……][爸你怎么畏首畏尾的,卖肉的才赔了那么点钱,现在有送上门的你还不要!]橘黄的灯光下,爸爸的左手握着一沓钱,右手攥着一瓶老鼠药。

[嘿嘿。

俺儿跟你闺女八字最合,结阴亲咱们是亲上加亲。]顷刻间,我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以为自己已经走在了回去的路上,醒过神来却发现还蹲在窗户下。

原以为最差的结局无非是继续被虐待,没想到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个随时都能被毒死的耗子。

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们?

杀了我一世,还要再杀一世。

[妮儿你怕不怕。]这个面生的表姑晃了晃我的胳膊,打趣着说:[这可是你奶奶和你妈,别怕。]她把我呆滞的神情当作守灵的害怕。

刻薄的奶奶和愚昧的妈妈此刻就躺在一起,两个互相讨厌的人死后却要共赴黄泉。

我怔怔地望着蒙着白布的两具尸体,越来越感觉重活一世是如此的可笑。

[不怕。]我舔了舔爆皮的嘴唇:[不就是死吗,没死过的人才会怕。]周围嗑瓜子的人神情一震,互相交换着眼神。

我家重男轻女是出了名的,往年回老家我受的苛待他们也不是没见过。

现在两个明面上最欺压我的人死了,放句狠话也正常吧。

可我接下来要做的,就不只是放狠话了。

守灵一整宿都不睡觉,等来人换我的时候,我没有找个地方去补觉,而是来到了厨房。

老家的厨房只有三个人最熟悉,一个是奶奶,一个是妈妈,还有一个就是我。

所以我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奶奶收起来的米面油,打开冰箱,里面还冻着几块猪肉。

拿出几块来化冻,我手脚利索地清理垃圾打扫灰尘,等到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一锅热腾腾的肉包子就出炉了。

配上香稠软糯的豆粥,来帮忙的乡亲都吃得很开心,不住地夸我能干、懂事。

爸爸跨进院子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冲他竖起大拇指。

[这闺女好啊,顶用!][以后就等着享福吧!]爸爸顿了顿,随即自豪地接受了这些称赞,甚至还主动列举了我那些‘孝顺’的事迹。

要不是他始终没有看我的眼睛,还真看不出他已经决心杀了女儿换钱呢。

我很乖巧地从厨房端出一碗粥和一盘包子:[爸,吃饭吧。]他看看我,没伸手:[算了,我在你叔家吃过了。]反而把手里的塑料袋递过来:[给你带的饺子,趁热吃吧。]
泡沫箱是我最新的藏钱地点,二百多块是我一个学期的积蓄。

把这些钱揣进口袋,拉开充当门的帘子,妈妈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傻站着干嘛,过来搬啊!]我唯唯诺诺地上前拎起四个大包,咬着牙走下楼梯。

想让他们不带我回老家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不去谁干活呢,曾经发着烧我还要给爸爸和弟弟擦皮鞋,因为他俩第二天要去听音乐会。

所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路上逃脱。

一路上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欣赏窗外的风景,而是仔细留心路旁的标志,谋划怎么一个人回家。

车子开了半天,从早上到午后,出了市区后奶奶就开始不停絮叨自己在老家的经历。

[耀祖你看,你猜猜这是什么树?]途经一片树林,她很兴奋地指给弟弟看,但弟弟闷头打游戏根本没搭理她。

奶奶有点尴尬,但仍然自说自话:[哎呀,我们那时候没粮食,就扒树皮,不像你们现在日子这么好……]每次回老家奶奶都会这样,不只是怀念过去,更多的是让我们别忘了她吃苦攒下的家业才有了今天。

我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爸爸,发现了前世没注意到的不耐烦。

等到了下午一点半左右,车子开进了老家所在的镇,我的心愈发地紧。

果然,车子‘吱’的一声停在了小路上,奶奶兴奋地打开车门下去。

[这种肉新鲜,买点回去包饺子。]化肥袋上摆着几块碎肉,在烈日的灼烧下难说有没有变质。

和前世一样,我开口阻拦:[呀,这肉这么晒不会坏了吧。]奶奶正把塑料袋里的零钱往外掏,闻言很不乐意:[你知道啥,这才是最新鲜的,超市里都是冷冻的,是僵尸肉!]爸妈不耐烦为这点小事听奶奶唠叨,让我闭嘴,但我偏不。

我继续扒着车窗说:[可是这种小摊子连卫生许可证都没有,吃出事来找谁啊。]奶奶最烦听这种话,她在乡下生活惯了,认为卫生什么的都是狗长犄角弄洋事。

她的老脸耷拉下来:[你个身娇肉贵的賎货,爱吃不吃!]往常听到这种话我都会怯懦地闭嘴,但今天我势必要硬刚到底。

我也沉下脸:[我还不稀得吃呢,什么好东西。]前世在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影响下我从来没有自信,更没有反驳过一句话,这会儿爸妈都看过来,觉得我莫名其妙。

妈妈率先开骂:[你跟谁甩脸子呢,你算什么东西!]我不甘示弱:[凭什么光让她骂我啊,我说错什么了。]爸爸紧接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跟谁学的犟嘴!]奶奶已经买好了肉,打开车门想上来,我却占着地方不动。

[不行,把那肉扔了,我不吃这种东西。

要不然就回去,破乡下有什么好来的,到时候还不是我做饭刷碗伺候你们。

哎哟——]一股力气把我踹出了车内,我趴在地上一看,是一直打游戏的弟弟。

他阴恻恻地一笑:[狗就得教训,开车,让她自己走过去!]奶奶爬上车,很快一家人留给我的只有飞扬的尘土中,一个模糊的车影。

我站起身拍拍土,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走去。

刚才路上我看得清楚,好几个人在路旁拦路过的客车,只要拦上车就能去镇上,到时候再买票坐火车就行了。

至于那用有毒的老鼠肉做的饺子,这次就留给你们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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