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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

灵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我成亲后,沈若汐和顾成峰便没再见过面。这次引着她去,一是想让她和顾成峰叙旧,告诉顾成峰她身怀有孕不得不嫁我这事。这样,顾成峰必然不会想和我们叶家再牵扯上联系。军粮的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吗?二是沈若汐这一去五日,霍大夫也可利用这几天对我完成最后的治疗。久留总是会露出破绽的。他要离府,我也没有挽留,给他准备了一份丰厚的酬劳,说了一句山高水长。“换血实乃世间险要秘术,我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治好,但延长些寿命总是能做到的,其他便要看你的造化了。”能多活一些时日总归是好的,这已经是对我的眷顾了。我送别这位神医,不多时沈若汐就回府了。也是时候来揭穿这段旧情了。刚坐下,我就问她:“你到底为何嫁我呢?”“沐安,你什么意思?”“你离开的日子,我遣人送了些...

主角:沈若汐沐安   更新:2024-11-03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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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精彩片段

与我成亲后,沈若汐和顾成峰便没再见过面。

这次引着她去,一是想让她和顾成峰叙旧,告诉顾成峰她身怀有孕不得不嫁我这事。

这样,顾成峰必然不会想和我们叶家再牵扯上联系。

军粮的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吗?

二是沈若汐这一去五日,霍大夫也可利用这几天对我完成最后的治疗。

久留总是会露出破绽的。

他要离府,我也没有挽留,给他准备了一份丰厚的酬劳,说了一句山高水长。

“换血实乃世间险要秘术,我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治好,但延长些寿命总是能做到的,其他便要看你的造化了。”

能多活一些时日总归是好的,这已经是对我的眷顾了。

我送别这位神医,不多时沈若汐就回府了。

也是时候来揭穿这段旧情了。

刚坐下,我就问她:“你到底为何嫁我呢?”

“沐安,你什么意思?”

“你离开的日子,我遣人送了些珍稀的商货去你们沈家,听到有人议论你和顾将军曾经相约庙会赏灯,我想起同你要来的玉簪,让人去验了玉质,没想到真就是当初送给顾将军的那块……”说着,我把那岫岩玉簪拿出来,假装手抖掉了地,碎了。

沈若汐想要捡,但忍住了。

“没想到他制成了簪送你,你和他……我和他没什么的!

你忘了,我爹是营里的军医,这是顾将军转赠我爹,我爹才让人去打制成簪给了我……若汐,我们叶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是商路走的不少,各地营销上至名铺下至小贩都有接触的门路,打制这样的簪子必然需要好的巧匠。

算来算去,这京城里也就仅有两家有这样上层的工艺。

你说我去打听,能打听到什么?

除非他们是不愿和我们叶家做玉石生意了,便尽管骗去好了。”

沈若汐坐立难安,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

“沐安你怎么……”她语不成句,全然不知道这五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我变得如此能言会辩,中气十足。

大病初愈,当然要秋后算账。

只是商人的账,得一页一页来,一笔一笔算。

我捂脸,装作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说:“所以,你是为了报恩才答应嫁我的?”

“什么?”

“当年我没记错的话,救的应该是你。

若汐,你说实话。”

给了台阶,哪有不下的道理。

“是,我是想报恩。”

“确定是你?

不是你的婢女?”

沈若汐不得不把当年的事摊开来再说一遍。

当年她被救,生怕传出去不好听,为了清誉,对外说成婢女落水。

那个婢女,如今还伺候在她身侧,一个脚瘸的哑女丫鬟,叫竹月。

上一世,我飘在半空看的真切,其实早就知道这事。

这是个可怜的丫头。

当年顶替沈若汐成了落水的主角,没有得赏反而因为惊扰寺院挨了罚,被打瘸了右脚。

选她,是因为她是哑巴。

打瘸,是想留府贱用,出不去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沈若汐不在的这几天,我不仅治病,还收买人心。

我对竹月说:“只要你承认当年顶替的事,站到我这边,日后我一定也会助你离开。”

此刻,沈若汐把当年的事解释完,一脸真诚地看我,等我一个答复。

我难过地扶额,自顾自地叨叨:“果然如此……你和顾成峰早就互有情意,又何必为了报恩委屈自己,都是我的错……”我痛哭流涕,趴桌不起。

“沐安,你救我一命,我以身相许又如何,顾成峰早已是过去的事,不瞒你说,这次去军营,我就是为了和他说清楚,从此以后我只会陪在你身边。”

“可我自小在铜臭里浸染,在感情上,想要纯粹的爱。”

“什……因报恩和我在一起,我不愿,除非你真的爱上了我。”

“我爱……成亲不过一个月,你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那也太随便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知道。

就这样吧,我想休息了。”

谈话到此为止,留了悬念。

后来听竹月说,沈若汐关了房门,在里头终于发泄地掀了东西。

可她尽管生气,却还不忘吩咐人给我送来暖心汤药。

送药的仍是竹月,她小心翼翼地朝我摆摆手,示意让我不要喝。

竹月自小在府,跟着沈若汐出入家府和医馆,定是也懂皮毛的人。

这样的人为我所用,才能让她替我分辨哪些药可以喝,哪些药不行。

“是什么药?”

“是大补的药。

连续几日喝下,某日就会爆发。”

沈若汐啊沈若汐,今日说到了报恩,你还是不念我对你的恩情,宁死要留种坑我。

这本是你最后可以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样,也许我还会手下留情。

但是你明知我有重疾,也要逼我用上这助兴要命的药同你行房,那我便只能如你的愿。

要生,便让你生好了。


“什么?

修宗祠?”

金顺才刚刚从邻县赶回来,本来为能解决军粮的事兴高采烈,又听到我说了个决定,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会有这份孝心和精力啊?”

“为了死后能进祠堂,不愧对列祖列宗。”

“啊?”

看着呆愣的金顺,想到上一世我死去,他哭的不能自己,我就心里发暖。

但他对我好,我也不能说出自己曾经被葬到荒山野岭吧。

如今大修宗祠,就算之后我如何遭了算计,那个毒妇总不能放着宗庙不让我进,还把我随便埋到别处去。

这一步步,都得算计好才行。

我信得过金顺,所以只能交给他去办事。

顺便让他去把沈若汐叫过来一起用晚饭。

沈若汐被我邀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姗姗来迟。

可看着桌上的酸豆角、番茄鱼片、酸菜白肉、尖椒鸡、剁椒鱼、麻婆豆腐,她沉默了。

我夹起一块就放她碗里,说:“听说,你这两个月未来月事?”

沈若汐哪里敢动筷子。

酸儿辣女。

满桌的色香味,都是试探。

上次她把和顾成峰的前情说了,我这个为夫的怎么可能完全不猜疑?

她看了眼身边的竹月,眼神有些阴狠,看向我时又柔情万种,“是丰腴了些,因这府中好吃的多,我一不注意就贪嘴了许多,你别嫌弃我才是。”

“是这样啊,那你倒是吃啊,这满桌的菜色都是醉仙楼送来的。”

说着,我又夹了一块给她。

沈若汐其实偏爱甜口,这下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几口,辣红了脸,妆都有些花了。

“我最近有修宗祠的打算,有这份心意,祖先们在上,一定也很想我们叶家开枝散叶儿孙满堂。

你这样的体态,很难不让我往那方面想,但怎么可能呢?

你我未有夫妻之实,你又信誓旦旦地说和那个大将军断了情意,我不该猜疑你的。”

“……相反,你这样的身段是城中最流行的‘硕人’之姿,那宫里的贵妃很想把自己吃的丰润些,所以我托相熟的官家上奏陛下,说你自有妙方呈上。”

“什么?”

沈若汐被我这一次又一次的奇思妙想给打蒙了思绪。

嘴里的辣椒吐了出来,她咳呛不止。

“好夫人,你把最近吃的什么菜都罗列出来,我照实抄送上去,虽然体质不同,但也算尽了心意,陛下一高兴,说不定会给予赏赐,把那些赏赐都用来重修宗祠,也算光宗耀祖了。”

“沐安,我吃的怎么能和贵妃相提并论?

这实在是大不敬!”

“哪里的话,当今陛下崇尚节俭自持,听说宫内的用度也例行从简,我们这边递上的菜谱要是接地气,更是能让龙心大悦。

如果你在意,大不了找个大夫和大厨,一个再帮你诊治诊治,一个帮着看看菜色,咱们图个心安,怎么样?”

快要四个月的肚子,要不是用什么布裹着,怕就更加显怀了。

熬走了一个霍大夫,要是再叫一个别的什么人来问诊,怕是就瞒不住了。

想到这,我看向沈若汐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心情好,食欲大增。

“不过,”我放下筷子,面有愁色,问:“为夫最后再问你一次,是真的吃的好胖了,真不是……我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吃的好。”

“那便好,这边一旦呈上,就不能随便改口了,改口便是欺君。”

没想到吧,我在这等着呢!

我又吃了几口饭,装出突然不适的样子,说了句想回房。

走前还不忘提了一嘴:“竹月腿脚不便,会不会伺候的不好,把她遣到我那伺候,给你换个人?”

“不可!

她是我的陪嫁丫鬟,我用习惯了她。”

“啊,这样,好啊。”

我故意朝竹月投去打量的目光,这让沈若汐留了心。

隔日我就听竹月悄悄来给我汇报。

“她说您实在不好对付,要是让您把我要了去,她就真是没有可用的人了。”

要的就是这份担心和顾虑。

故意想要走竹月,其实也不过是想让她尽量留用。

这样,竹月才能好好地待在她身边,伺候她生产。

那个过程,一定会很惊心动魄的。


一连多日,我每天被霍大夫关在房里换血治病。

虽然身体损耗大,时常晕厥,但心情却很愉悦。

霍大夫不止一次想帮我看看脑子。

但今天愉悦的心情带了点瑕疵。

我爹突然让人捎来家书,说是因为粮草的事,顾成峰把状都告到他那里了。

我云淡风轻,让金顺照搬我的话,启程去给我爹当面解释。

“朝廷赋税不就是为了解决军营那些事吗?

本来我们叶家就是为了人情相送,他收了多少好处才把二弟给安排进营里当个上士,再送难道就能当上副将不成?

再说了,我把家里的余钱都拿去买地建楼了,郊外连通藩国处往来商户不绝,这是为京城招揽外商的好事,是为君分忧抚恤民生的义举,他要是拎不清,大可去陛下跟前告我,跑你面前要钱当儿子是怎么回事,也不见他孝敬过你啊?”

金顺不敢打断,瞠目结舌地说:“少爷,霍大夫不会是换血没换成,帮你换了魂吧?”

“滚。”

我想踹他,奈何脚抽筋,龇牙咧嘴倒下,听到脚步声又强撑着坐起。

又一个来质问我的。

我算是知道这对狗男女怎么这么般配了,简直无耻的如出一辙。

沈若汐满脸愁容坐我身边,双眼蓄泪,温温和和又委委屈屈的。

“沐安,将军府素日与我们沈家交好,如今我嫁了你,你就做这样的决定,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说着说着,她还靠我身上了。

我一个病弱无助的人,哪里能承受这样的撒娇。

我狂咳,把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果然,沈若汐迅速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你不要忧心,我这也是想为你多做打算。”

“为我?”

沈若汐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省去粮草这笔,把钱投了商机,以后我就是走了,也能留一大笔家产给你,解你后顾无忧。”

“沐安,你不必这样,我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还能动辄和娘家索要,你若如此作为,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你……”沈若汐见我如此为她做足了打算,表现出更加的悲痛来。

“沐安,霍大夫都进府了,你必然会好转的,别说晦气的话。”

她的芊芊玉手握紧了我的,接着含羞带怯的,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听你的,那沐安你是不是也该听听我的?”

说着,她佯装热地用手勾了勾衣襟,松散处露出锁骨。

“好,我听夫人的。”

见我这次应的爽快,沈若汐反而有些不适应。

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拉拢她的衣襟,再次吩咐金顺赶紧出发。

“对了金顺,既然爹娘和少夫人都在意这件事,也怪我决断的仓促没有提前知会,为聊表歉意,金顺你替我去怡红阁挑选些艺女送去,当厨娘也好浣妇也罢,能嘘寒问暖也能诗词歌赋,也算随军慰问了。

你再把永宁叫回来,他可还没见过他的亲嫂嫂呢!”

前世那个爱死自己情郎,在我死后还想把家产转出去的女人,这下终于收回了手。

沈若汐一脸端庄地站起身,一副为我着想的姿态,给我建议:“既然沐安你有心赔罪,总不能不亲自出面,这样怕将军那边会觉得没有诚心,再次迁怒。”

我假模假样地沉思,“可我这身子实在……我是你妻,定当为你分担一二,就让我前去赔礼,这样也能顺路去拜见我爹,也能见见永宁,不用他太过奔波。”

“还是若汐你想的周全,交给你去办,我放心。”

沈若汐不动声色地扶我躺下,嘱咐我几句才略带不舍地走了。

金顺关上门,折回来说沈若汐走远后连步伐都轻盈了起来。

能想象她是如何的相思急切。

金顺不理解我和沈若汐的相处方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少爷你虽珍视夫人,但怎么能忍受这样分房的痛苦,现在还答应让她出府去?”

“爱,是自由。”

“……”沈若汐这一走也得好几天。

我的贞洁保住了,也总算给这对奸夫淫妇制造了见面的机会。

果然,沈若汐除了爱她自己,最爱的就是顾成峰了。

成亲前,她甚至大方说过可以让我纳妾。

而眼下,我不过是送几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过去,她都着急成这样。

即便小时候那仅有的一面之缘,让我救了沈若汐,自此寒疾缠身。

她也不曾感恩,相反还恩将仇报。

我后悔了,后悔同是稚儿,寒冬腊月在寺内祈福,在她即将溺进小池里时,跳进水中救她。

后悔自那之后,这个女人一直让自己心里牵心动念,浪费时间。

“金顺啊,还有一件事你得去做。

永宁自小耿直,一定要让他好好看看这营里的风情,让他死了跟着顾成峰效力的心,趁早转去分营,才能不被压制,早早立功。”

沈若汐嫁我,顾成峰心里有了疙瘩,必然不会重用永宁。

这样也好,我的弟弟心思干净,要远远避开这些祸害,有朝一日才能取代顾成峰的位置。


“沐安,我特意煮了莲子粥过来,你开开门。”

沈若汐的关心,每日都不消停。

我在屋内无声叹气。

遣走金顺去办事后,我又支开爹娘去邻县开新铺子,接下来便每日都在等好消息。

金顺没让我失望。

他脑子不错,碎银几两和好酒几壶,就让街头巷尾的乞丐抱团找人。

不到半个月,记忆中的霍大夫找到了。

可找到了,我出不了府,那要用什么名头把他领进家门呢?

烦的很。

更烦沈若汐每天雷打不动穿墙过院的来找我。

看似慰问,实则打探、监视。

生怕一不小心,我就翘了辫子。

也是,她那肚子只会一天天地隆起,圆房还没影,能不招人怀疑嘛。

所以她急了,这天索性在房外站着不走,表演起了苦情戏。

“沐安,你可知我近来辗转难眠,天天都在担心你。”

“你虽为我好,但连日来都不见我,外面都是非议我的人,都说我身为人妻却对丈夫置之不理,你这不是在毁我吗?”

呵,居然恶人先告状。

“沐安,你搬回来吧,我想好好照顾你,我不愿你一人独自承受病痛。”

“再说了,我们家府世代行医,我从小耳濡目染,自是也略懂皮毛,就让我……”话没说完,门豁然大开,我抬手一掷,重重碎了药碗。

“若汐,我疼惜你,你怎么就不懂!”

“我这病长年累月的,动辄就伤风感冒传染性极强,何必牵连你同我一起遭罪!”

我眼含泪水,惨白着一张脸看向门外的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也是,你果然是看我可怜才嫁我,慈悲心肠照顾好我,就要离开我吧?”

“若汐,早知道如此……我又何必毁你清白娶你进门,到时我一走,你要如何自处?”

看看谁比谁会演戏!

我孱弱踉跄地走出房,一字一句声泪俱下地反问,问到最后话锋一转,“你如此悲伤,怎么还体态丰腴起来了?

莫不是……”沈若汐慌乱起来,“夫君我……积食?”

“……来人啊,把那个刚刚要饭要到门府外的老东西领进来,快给我夫人号号脉!”

沈若汐立马拒绝我的好意:“不必麻烦,我本来就学过一些……你都说是皮毛了……我怎么能让你把自己给耽误了……我那么疼惜你。”

我心疼。

我装的。

谁还不会苦肉计啊!

金顺赶忙把霍大夫领了过来。

我趁机一把抓住沈若汐的手。

那紧抿的唇暴露了她的不安。

“沐安,你不必担心,我好的很。”

“怎么会好,不是你说的吗?

你为我夜夜难眠,忧心郁闷。”

“……我只想确定你是否安康,积食或者腹胀都需调理,不能拖延。

再说了,你也知道非议的后果,如果不就此堵了那些造谣生事的嘴,难不成还要让他们编排出你怀孕了不成?”

一句话,死穴。

她陡然攥紧手。

我都替她捏了把汗。

但心里无比爽快。

号完脉,霍大夫一脸严肃地下结论:“少夫人这是食少不化,脾胃虚软,不是丰腴而是浮肿。”

胡说八道,乱七八糟。

霍大夫说完一定觉得惭愧万分。

谁让我一早就让他准备好这套说辞。

这样才能让沈若汐卸下心防,把这个“招摇撞骗”的土郎中请进府呢。

我放开那手,假装关切地问:“夫人,大夫说的对不对?”

沈若汐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隐隐松了口气。

甚至看我的眼神带上了真实的怜惜。

觉得我是弱智吧。

“大夫说的对,我因为你的病一直心绪不佳,遍身浮肿,才会如此。”

“如此神医竟神隐至今,我重金聘请,劳你留府为我诊治。

你说什么,我必听从。”

霍大夫摸着胡子,还是照我交代地说:“有我,你无碍。”

医术“烂透”,演技“挺棒”的土郎中就此留府。

沈若汐一定在心里骂我是疯子。

不疯,哪里能斗得过这个颠婆。

她揉搓手腕,暗暗看我一眼,将莲子粥交到我手上,不愿再久留。

她一走,我才缓过气来。

刚刚用了全部力气,现在浑身发软。

霍大夫摇摇头,扶了我一把,“我也是有脾气的,你怎么能骂我老东西?”

我摆摆手,金顺就把钱袋和烟袋一起奉上。

百俩银,一杆金。

“不叫老不死,就行。”

我没忍住,又开始咳了。

自此,续命提上日程,那要给沈若汐布下的陷阱也得尽快准备了。

“金顺,去账房拿银票,去西郊把该买的地都买了。”

把沈若汐留给我的风水宝地统统围起来,看她怎么做坟盖冢!

我又说:“不过这买地花钱,那每月给军营免费送的粮草辎重,可就得断了。”


最近我忙于府外生意,在别人眼中是个仗着自己的病有点好转就开始折腾的人设。

只因这样才能避开沈若汐日日端来的大补药,伪装出一个到家倒头就睡的假象。

沈若汐像极了饿过头不再叫唤的人,连续碰壁后反而消停了。

我盘算着这怀孕已近五个月,那裹腹的带子看起来把人勒的慌,沈若汐终于以身体不适为由把自己关在房内的时间变长了。

就连我去关心她,她也总用不舒服婉拒我见她。

这日,她却主动让竹月开了门,被子一盖,侧躺在床上同我商量。

“沐安,你近来忙碌,而我思家心切,郁郁难平,浑身臃肿,所以想回娘府休养一些日子,好吗?”

“当然可以,只是……只是什么?”

“你听我说,不久前我在郊外广开栈道招商的事得到了陛下的夸赞,不仅珠宝绸缎流通不错,就连我们本土的珍稀药材也得到了大量采购,所以前几日我登门你们沈家把两家联商的事一说,立刻得到了你兄长的同意。”

沈若汐静默着,强忍耐心继续等我往下说。

我拍拍她的手,安抚她。

“商路一通,龙颜大悦,不仅派遣了兵力护送货物,也让城内医馆多出人手。

你自小失去娘亲,沈府本就女眷零丁,眼下你祖父忙于太医院,岳父又只能随军移动,加上我体力不佳,我出钱你哥出力需在各处要奔波,你回去见不到亲人更添忧虑,如此折腾,我心疼,觉得实在不必。”

竹月说,到了今时今日,再圆房也无济于事了,沈若汐想要偷偷把孩子打掉了。

晚了。

“若汐,这府里我很少能陪你,要不你去散散心如何?”

我一早租下偏远幽静的山屋,要的就是引沈若汐过去住一段时日。

沈若汐像看到救命的稻草,没有迟疑就答应了下来。

回不了娘家,留府迟早暴露,还不如赶快出府去。

出了屋子,竹月跟在我身后听我吩咐。

“七月便可催生,你可要好好让少夫人生下这个孩子。”

“我明白。”

沈若汐搬了出去,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顾成锋了。

蒙陛下圣恩,顾成锋嫌护送商货太掉价,而这个任务被永宁承担了下来。

一开始他也是不愿的,好在他自小听我的话,护送一事才上了心。

这个弟弟争气的很。

我免了藩国几户商铺租金,换来不少延年益寿的奇物,一路上山贼横行,也都被永宁一一摆平了。

不久,因着我俩兄弟的合力有功,陛下颁旨把永宁升为副营里的少将,这让顾成锋气的牙痒。

顾成锋最牙痒的对象应该是我。

我娶了他心爱的人,又断了给他的油水,现在还扶持自家弟弟成为他的对手。

点燃他暴脾气的导火索,是他手下休假的弟兄寻乐到了我招商的地盘,吃喝不给钱被我的人扣下了。

顾成锋赶过来解决这件事,其实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怎么?

我们为国为民冲锋陷阵,吃顿饭忘了带银子就要被安上吃霸王餐的罪名?

没有我们,你叶沐安能在这里开什么商路,得了好处就夹着尾巴做人!”

我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被恫吓的连退几步,差点就摔倒在地。

顾成锋耻笑地看我一眼,带人就想走。

“慢着!”

他转身,看到我突然举着一把锃亮的刀过去,立马拔剑砍了过来。

没出人命,他倒不敢真的置我于死地。

就是一瞬间,刀刃和刀柄被切开断裂,一并掉地。

“叶沐安,你好大的胆子!”

“顾将军,我一介草民自知面圣不易,只是想将陛下下令寻来的文武刀让你一并带去呈上……”听闻宠妃有喜,对吃喝都很挑剔,陛下才下令寻各式好的刀具、食材一一呈进宫中。

这下毁坏的是重物,也是顾成锋自己的名声。

“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我去求见陛下,说将军你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管束下人不利,冲撞了你,才会不慎……”顾成锋喉间吞咽不停,气焰都小了许多,“叶掌事,难道没有其他好方法可以弥补一二吗?”

“其实还有一柄刀在藩国,我和那边的交情应该是可以拿到的,只不过……快说。”

“只不过路途险恶,将军若肯亲自去护送回来当然是最好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道理,相信将军一定明白。

这样的话,陛下那边,我自有拖延的说法。”

顾成锋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临走前,我不忘提醒他:“将军不要忘了启程的时辰,也不要忘记在我这里赊账的事,在商言商,欠什么都要还清了好。”

不过几日,顾成锋亲自请命护送商货后,永宁在副营驻守攻伐有功,功绩直逼主营。

我心情大好,特意交代金顺把事务都料理好,启程去了邻县找爹娘尽孝道。

掐指一算,马上就要七个月了。

催生,要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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