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阿强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把糟糠妻宠成宝思思阿强全文》,由网络作家“望舒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后的一次摔倒,我后脑着地,变成了植物人。情人思思第一时间丢下我,转身和司机扬长而去。只有木讷老实的妻子冒着大雨赶来,任劳任怨的照顾我。后来,我的灵魂穿进了一年前怀着孕的妻子身体里。面对小三的上门挑衅,我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滚出去。”……我在三十而立的年纪就有了自己的上市公司,事业有成,天之骄子。可谁能想到,因为摔了个跟头,我的灵魂就离开了身体,生命危在旦夕。和我一起的几个狐朋狗友此时再不把兄弟情义挂嘴边,救护车都没叫,第一时间全都跑没了影。情人思思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离我而去。她穿着露背的长裙站在原地,吓得失措大哭。妆发被雨水打湿,睫毛膏在她脸上淌下一道道痕迹,狼狈至极。我急得跳脚,光顾着哭有啥用,你倒是帮我叫救护车啊!好在思思很...
《重生后,我把糟糠妻宠成宝思思阿强全文》精彩片段
酒后的一次摔倒,我后脑着地,变成了植物人。
情人思思第一时间丢下我,转身和司机扬长而去。
只有木讷老实的妻子冒着大雨赶来,任劳任怨的照顾我。
后来,我的灵魂穿进了一年前怀着孕的妻子身体里。
面对小三的上门挑衅,我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滚出去。”
……我在三十而立的年纪就有了自己的上市公司,事业有成,天之骄子。
可谁能想到,因为摔了个跟头,我的灵魂就离开了身体,生命危在旦夕。
和我一起的几个狐朋狗友此时再不把兄弟情义挂嘴边,救护车都没叫,第一时间全都跑没了影。
情人思思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离我而去。
她穿着露背的长裙站在原地,吓得失措大哭。
妆发被雨水打湿,睫毛膏在她脸上淌下一道道痕迹,狼狈至极。
我急得跳脚,光顾着哭有啥用,你倒是帮我叫救护车啊!
好在思思很快也冷静下来,急忙从包里掏出手机。
电话拨通后,我的笑容很快在脸上凝固。
她说:“阿强,你快过来接我,出事了。”
阿强是思思继父的儿子,游手好闲,一直靠她接济。
两年前从老家过来投靠她,后来成了我的司机。
思思挂了电话没多久,阿强就开着我的车,出现在会所门口。
他刚一下车,思思就扑进他怀里,小声哭泣。
阿强踢了地上的我一脚,见我一动不动,眼神蓦地一凛。
随后低头不知和她说了什么,俩人纷纷看了我一眼,果断上车离开。
艹!
我看着狗男女远去的身影,气得破口大骂。
我最终还是被送去了医院。
救我的竟是我一直以来的死对头,贺霆。
他在这家会所谈项目,出门时刚好目睹了一切。
因为抢救及时,我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因为头部受了伤,一直处于重度昏迷。
医生说,如果一直不醒来,我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妻子林汐冒着大雨赶来,充斥着奶腥味的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发尖不停坠着水珠。
她来的路上应是摔了跟头,膝盖处被泥水浸透,胳膊擦破了一大片,红黑的伤口皮肉翻卷。
我妈随后也赶了过来。
听见医生的话,我妈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林汐沉默着帮我掖了掖被角,我却分明看见她红了眼眶。
“都怪你这个丧门星!”
我妈的视线瞥过林汐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骨碌爬起来,狠狠将耳光甩在她脸上,眼里像淬了毒:“如果不是你没看好我儿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子?”
我对母亲的泼辣蛮横感到震惊。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儿子私底下是个什么德性,这根本就是我咎由自取,一点不关林汐的事。
简直畜生不如。
我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
疼痛如洪水猛兽,几乎要将我淹没。
牙齿疯狂打着颤,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一个最不想拨通的号码。
被推往产房时,我脸上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
贺霆一路抓住我的手,认真给我打气:“不用担心,你一定会没事。”
打死没想到,最后竟还是向这个家伙寻求帮助。
医院说我宫口已经开了五指,来不及剖了,必须顺产。
我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听从助产士的指令尽可能配合呼吸。
中途因为女儿迟迟出不来,时间紧迫,医生硬生生给我划了一刀,没打麻药。
这点痛和生孩子比起来完全就是毛毛雨。
头顶的无影灯刺进我的瞳孔里,脑海想的全都是林汐。
这样的绝望,她也经历过吗?
那个时候,她根本不认识贺霆,硬生生等到了第二辆救护车过来。
丈夫联系不上,身边无人可依,当时的她是什么感受呢?
我来不及多想,极端的痛苦已将我湮灭。
伴随着女儿的哭声,我如同死过一回,整个人劫后余生般终于顺畅下来。
“生了,是个女孩,你看多漂亮。”
医生将擦拭干净的女儿包裹好挨到我脸边。
我精疲力尽,用唇角碰了碰她粉嘟嘟的小脸,泪水不自觉顺着眼角滑落。
原来成为妈妈这么不容易。
是我辜负了林汐。
女儿被抱了出去,我躺在手术台上,忽然觉得好困。
眼皮开始不停往下沉,身体变得越来越冷。
其中一位护士倏然大叫:“产妇大出血了!”
什么?
我蓦地睁大眼,却根本撑不起眼皮。
意识逐渐模糊,医生不停拍着我的脸叫我不要睡。
耳边脚步声凌乱,隐约还有产房外贺霆的质问声,我只觉身体冷得出奇,全身血液仿佛被抽干,体温迅速在流失。
回忆像走马灯般闪过,放映着我那荒唐而又可笑的前一世。
久违的白光再次出现,我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再次被吸了进去。
恍如隔世。
鼻腔里再度充斥着熟悉的消毒水味。
墙上的挂钟在缓慢走动,周遭安静极了。
角落里林汐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她正在给女儿喂奶,阳光恰好落在她背上,给她的发丝和脖颈镀上了一层柔光。
一切静谧且美好。
我痴痴地望着,不忍心打搅。
直到她将女儿哄睡,放进小婴儿床里,一转身,终于和我四目相对。
“老婆。”
我蠕动嘴唇,冲她露出惭愧的笑。
苏醒后,我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恢复。
检查完,确认没问题后,我很快办理了出院。
出院那天,我妈也来了,她颐指气使地呵斥林汐去拿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对我嘘寒问暖,说她这么久以来有多担心。
我冷着脸夺下妻子手上的东西,目光如炬:“以后少在我老婆面前拿乔,她不欠我们什么,再敢为难她,我断了你的生活费。”
我爸死得早,当初是我接过他留下的烂摊子,一点点把公司盘活,发展成现在的规模。
我再也没忍住倏然坐起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汤碗全数泼在他脸上。
“警告?
她跑上门来挑衅,差点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没了,你只是警告她不要再来骚扰我而已?
“靳安,这可是你的孩子!
“你的亲骨肉还没有小情人重要?
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怎么回事……儿子!
你没事吧?”
母亲从病房外跑进来,见此情景慌忙上前察看:“疼不疼,有没有烫到哪里?”
汁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靳安目光死死盯着我,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还能好好的杵着,这汤还是不够烫。
“你这黑心肝的,你泼我儿子干什么!
仗着怀孕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小老太太扑过来就要打我,被他冷着脸拉走。
咒骂声很快消失在走廊里。
摸了摸轻微鼓胀的小腹,我再也没忍住将脸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从前的我到底是有多狼心狗肺。
林汐,对不起。
经此一事,我妈直接搬进了家里和我一起住。
不知她和靳安说了什么,他竟也没反对。
以我对她了解,我当然不认为她是想保护儿媳。
她这人极其好面子,且精致利己。
一个不入流的小三,胆敢踏足她的地盘公然挑衅,对她来说已是极大的耻辱。
如若上位成功,传出去,她在贵妇圈子里会抬不起头来。
她瞧不上林汐的出身,但好歹她简单清白,且容易拿捏。
思思这种妖艳贱货才是她最为不齿的,她使出浑身解数也得防止她上位。
因着之前差点流产,我一直需要保胎,她终于有所收敛,不敢再作妖。
更何况现在家里有保姆料理,她指摘我的机会少了很多。
偶有龃龉,我也懒得搭理。
一转眼,怀孕已有七个多月。
保姆王姨很尽心尽责,产检都是她陪我去。
每到这时,独留小老太太一个人在家。
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看不见你我还乐得清静。”
这一清静就清静出了问题。
她下楼时,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忽然断裂,一整串珍珠全数滑落,顺着台阶滚落,她弯腰想去捡,一不小心踩在珠子上,直接脚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等我们发现时,她脸上都是血,痛得已经昏死过去。
送去医院,颅骨轻微骨折,脚踝错位,头部受伤较重,人还在昏迷中。
她纵有万般不是,毕竟也是我的母亲,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我红着眼一遍遍打给靳安,却一直没人接。
实在没有办法,我跑去我以前经常去的会所,大着肚子挨家挨户地找他。
中途,我遇到了贺霆。
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地方碰见他也并不奇怪。
他看着我哭红的眼睛,还有明显隆起的孕肚,脸上闪过一丝不忍:“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我们最终在一家会所的包间里找到了贺霆。
彼时他正搂着思思玩嘴对嘴接纸牌的游戏,我的到来使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下来。
思思坐在他腿上,眉毛微挑,红艳艳的嘴唇叼着纸牌,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得意几秒,很快就一屁股摔在地上。
因为靳安的目光瞥见我身后的贺霆,倏然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站起:“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
我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道:“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人还在医院没醒。”
“你说什么?!”
靳安二话不说冲了出去,我刚要走,想了想还是回头。
拿过桌上的一杯酒,直接倒在了她的头顶。
灵魂汁子,浇给。
走出包间,身后传出尖锐的爆鸣。
得知他妈是在家里没人时,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靳安二话没说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你怎么照顾我妈的!”
我毫不犹豫反手铲了回去。
“你是不是SB?
你妈摔了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他瞠目,顿时哑口无言。
低头半晌,豆大的泪滴忽然从他眼中一颗接一颗掉了出来。
我只冷眼瞧着。
许是被现在的身份同化太久,每次报复起自己来,我竟莫名生出一丝畅快。
母亲昏迷了两天终于苏醒。
好在颅骨骨折不算严重,没有损伤到颅内组织,康复后不至于留下后遗症。
靳安老实了一阵。
和我一起忙前忙后地照顾了一段时间,小老太太终于出院了。
她被接到自己的房子里静养,有专门的人照顾。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
某天醒来,赫然发现原本光洁的肚皮上一夜之间冒出了一条条骇人的红痕。
像熟透的西瓜撑出了裂缝,红色蚯蚓般吸附在皮肤表层。
整个肚皮几乎要被我抓花,痒到我崩溃。
上网一查才知道,这叫妊娠纹。
更要命的远不止这些。
随着日子的临近,我开始出现漏尿现象,腰也疼得几乎直不起来。
腿和脚面严重水肿,拖鞋都穿不进去。
最简单的生活起居已然成了问题。
走两步就会气喘吁吁,除了产检,我已经不再出门。
每当夜深人静,被各种不适折磨得睡不着觉时,我都会忍不住在想——林汐当初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她没有保姆照顾,顶着如此不适的身体做家务,时不时还要面对婆婆的刁难。
从来没有和我诉过苦。
她当时在想什么?
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
我忙着在风流场上弛聘,流连在温柔乡里。
无视她的痛苦,对她从未有过一次关心。
我似魔怔般陷入回忆和现实所带来的愧疚和折磨里。
对自己的憎恨日渐浓郁。
终于在某天夜里,我的羊水破了,腿间的暖流止也止不住。
我平躺着用靠垫垫在腰后,尽可能阻止羊水流失。
120救护车打来电话表示,刚刚路上爆了胎,会重新派出第二辆,一时半会还不能赶到。
我顿时慌了神,王姨今天有事请假了,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靳安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打到最后,他索性关了机。
宫缩一旦来临,会一阵比一阵强烈,我的额头渗出冷汗,拿手机的手几乎颤抖。
正想破口大骂,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画面:林汐生产当天夜里,思思说她感冒不舒服,我便留在她那里照顾了一整晚,中途还因为对林汐的来电不耐烦,直接关机……
怀……孕?
我低头看了看还不明显的小腹。
正发着愣,一股酸水忽然涌上喉咙,我趴在水池边忍不住干呕。
没猜错的话,我这是魂穿到了一年前刚刚怀孕的妻子身体里。
用凉水反复冲洗脸庞,冷静许久,我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将那袋食材拎到厨房,刚一打开,羊肉的膻味令我再次疯狂作呕。
吐得昏天黑地时恍惚想起,林汐从不吃羊肉。
有些烦躁地将袋子扔进水池,我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羊肉太膻了,我闻着就恶心,做不了。”
母亲顿时不可思议地一蹦三尺高,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手中水杯没拿稳,跟着碎了一地。
“啧,我说你是成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一让你干活你就各种犯毛病,装什么?
怀个孕这么娇气?”
“当初看你可怜,才拿了那么多彩礼给你那个短命爹治病。”
“是你自己跪在我家门外三天三夜,求我收留你的。”
“你名义上是我儿媳妇,私底下不过是个保姆,我们的协议上可都白纸黑字地写着呢。”
“怎么,现在怀个孕就忘本了?”
母亲当初只说给我找了个老实顾家的,婚后不会影响我接着玩,还叫我放心。
我从来只当林汐家境不好,高攀了我所以不敢管我。
可她竟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
还有协议?
对此我一无所知。
这时门口传来响动。
我扭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开门进来的,正是我自己。
靳安刚走进客厅,我妈忽然就变了副面孔。
小女人似的一下扑进他怀里,眼泪说来就来:“儿子,你可算回来了!
快管管你这老婆。”
“我就让她做个饭而已,她就骂我恶心,还把杯子给摔了。”
母亲的变脸之快令我目瞪口呆,我登时生气反驳道:“妈,你怎么血口喷人呢?
明明是你……够了。”
靳安不耐烦地打断我。
“林汐,给我妈道歉。”
我脸上分明还有通红的巴掌印,可从他眼里我却看见了熟悉的冷淡神色。
从前的我……竟如此冷漠么?
我妈靠在他怀里,嘴角勾着得意,望向我的眼神满是挑衅。
这个永远自诩精致端庄的小老太太,永远糯着嗓音不屑与泼妇为伍。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副嘴脸,绵里藏针。
脑海中曾经类似的场景不止一次,林汐每次都卑躬屈膝。
我的心几乎颤抖。
意识互通,积蓄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感同身受。
我指着小老太太倏然崩溃大吼:“我不道歉!
我又没有错,道什么歉?
靳安,你是不是眼瞎,你妈就是个老绿茶!”
“啪!”
这次动手打我的是靳安。
他怔怔地收回手,眼尾泛红,语气却不容置疑:“林汐,我再说一遍,给我妈道歉。”
记忆忽然重叠,我几乎站不稳。
多么熟悉的场景,曾经我就是为了维护我妈这样打过林汐。
可当时的她很快就熄了火,须臾,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当时她也怀着孕。
心脏一阵阵抽痛,我忽然搬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向靳安,像是在骂他也是在骂那时的自己:“我道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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