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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初谢砚舟结局免费阅读潮初番外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尊这种东西,早被她在选择再一次踏入云端的时候,就被丢弃了不是吗?想要来钱快,就要忍受那些普通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从云端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她抓着帆布包的袋子往地铁的方向走,胸前还在发疼。刚才的画面还在脑子里不断的播放,那些人都在围着她,男人的脸上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鄙视,其他人也在幸灾乐祸,把她围在中间,大家都在笑。颜初坐在夜灯下的椅子上,大哭了一场,周围来来回回还有人,她把头垂下,让头发落下来,遮住自己的那张脸,然后眼泪不住地往下砸。坐在那好久,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暂时的。把眼泪擦干净,收拾好心情,又回了医院。晚上没吃,那些游戏玩的有淡淡的恶心,她竟然也一点不觉得饿。周六日的时候,她一直都有过来医院...

主角:颜初谢砚舟   更新:2024-11-05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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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颜初谢砚舟结局免费阅读潮初番外》,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尊这种东西,早被她在选择再一次踏入云端的时候,就被丢弃了不是吗?想要来钱快,就要忍受那些普通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从云端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她抓着帆布包的袋子往地铁的方向走,胸前还在发疼。刚才的画面还在脑子里不断的播放,那些人都在围着她,男人的脸上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鄙视,其他人也在幸灾乐祸,把她围在中间,大家都在笑。颜初坐在夜灯下的椅子上,大哭了一场,周围来来回回还有人,她把头垂下,让头发落下来,遮住自己的那张脸,然后眼泪不住地往下砸。坐在那好久,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暂时的。把眼泪擦干净,收拾好心情,又回了医院。晚上没吃,那些游戏玩的有淡淡的恶心,她竟然也一点不觉得饿。周六日的时候,她一直都有过来医院...

《颜初谢砚舟结局免费阅读潮初番外》精彩片段


自尊这种东西,早被她在选择再一次踏入云端的时候,就被丢弃了不是吗?

想要来钱快,就要忍受那些普通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从云端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她抓着帆布包的袋子往地铁的方向走,胸前还在发疼。

刚才的画面还在脑子里不断的播放,那些人都在围着她,男人的脸上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鄙视,其他人也在幸灾乐祸,把她围在中间,大家都在笑。

颜初坐在夜灯下的椅子上,大哭了一场,周围来来回回还有人,她把头垂下,让头发落下来,遮住自己的那张脸,然后眼泪不住地往下砸。

坐在那好久,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暂时的。

把眼泪擦干净,收拾好心情,又回了医院。

晚上没吃,那些游戏玩的有淡淡的恶心,她竟然也一点不觉得饿。

周六日的时候,她一直都有过来医院陪床的习惯,妈妈住的病房是普通间,三个床位,另一个床位是70多岁的奶奶。

对方也是女儿在身前伺候的。

还剩另一张床没有人睡,没得到医院允许,没人的时候,她周六过来,能在这小床上睡着陪她。

颜母自己能下床,所以不用像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奶奶那样,需要子女伺候吃喝拉撒。

平时有护士在,即使颜初不过来,她自己也能行。

要她说,女儿周六日都不用过来的,平时的时候,白天来来就行了。

但颜初坚持,所以还是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

“在学校有社团活动,所以晚了点。”

颜初脸上的妆卸地干干净净,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在云端的那一层皮,褪个干净。现在这么看,和学校里那种清纯的女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刚才因为哭的久,所以她还去超市买了一袋冰的东西敷脸,等脸上的红也褪了。才背着包,往这边过来。

“哦哦,下次再有事你就别过来了,我晚上自己可以的,又有护士在,按铃儿就有人过来的”

“我想和你待会儿。”

颜初脸上带着笑,压下快要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整个人过去,头埋在她的怀里,伸手就要抱。

“怎么了?”

女儿的情绪明显很不好,小人儿是她生的,她当然知道。

“嗯,没什么,就是想到妈妈不生病该有多好。”

颜母听她说的,心脏软地不成样子,她的病弄得小人儿又掉了泪,她温柔地摸摸她的脸蛋:

“我的乖宝宝哦,妈妈让你累着了。”

小时候妈妈总爱说她是自己的乖宝,这个称呼一直到了她上初中,后来,两人离婚了。

妈妈会哭着抱着她说,自己只有乖宝了。

她说过的,“妈妈不哭,我会考个很好的大学,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花,不要再为爸爸和那个人伤心啦。”

她抱着软软的妈妈,记忆里,妈妈身上都是香香的味道,她小时候经常要来闹她,小小的颜初就连午睡的时候,也要和妈妈贴贴。

但现在,她身上满是消毒水的那种味道。

她不会让妈妈死的,她一定会要她好起来。

颜初在黑暗中,慢慢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颜初手机上收到了转账:

显示到账3000元。

说过的这次包厢的保底是2000,所以也就说明,对方给了1000的小费。

她昨晚刚仔细地问过楚雯雯,云端这边,客人的小费一般是1000为最低的金额然后往上叠加的。

这次游戏玩的这么大,钱反而更少了,所以是和客人有关罢了。

颜初看着手机里的3000,难怪说谢总大方。

上次那样不愉快,对方还是给到了1万。

每次都是转账过来,所以她这边收入的少,也就意味着客人那边给到云端的也就不多了。

她那次收到谢总这么高的金额,所以云端那边,还不知道收了多少钱呢。

吃回扣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她私下和人聊系上,比如上次那个谢总,那意味着她能赚的就更多。

赚得更多,也就能结束这种工作就越早。

颜初的脑海里又浮现那个人的样子。

别人称他为谢总的人,他那么大方,如果能再见到他就好了。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颜初这次去的包厢,还是去跳舞的。

她后来也问过,乐器一类,包厢似乎都要高端一点,所以遇到那个谢总的几率好像也更大一点。

但她问了以后,芬姐又是同样的借口,对她说是人满了。

看着小姑娘有些失望地出去换衣服了,芬姐抽烟笑笑,对着旁边给她按摩的女孩子道,

“磨磨她的脾气先。”

来这边不懂事的小姑娘她见多了,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小姑娘长得好有什么用,她来了就得乖乖听话。

第一次能给她塞进去那间包厢,是她走大运了。

那天正好是临时要来的女孩子有事没来,王尧又极力推荐,这才让颜初有了这个机会。

但谁能想到这还出了岔子。

她想到那天包厢里得到场景,忍不住又开始生气,对着一旁,又在神游的清清道:

“清清,你认真一点哦,那小姑娘能让谢总那天主动,你怎么就不能呢?”

芬姐气得要命,清清是她从小培养到大的女孩子。她会跳舞,乐器也是从小学的,长得也好,平时也是把她捂好了,不带去其他包厢的。

怎么就得不到谢砚舟的欢心呢。

看着清清那抬不起劲儿的样子,芬姐心里干着急,要是她再年轻个十几岁,她恨不得自己就上了。

说话的功夫,另一边,

颜初跟着几个女孩子,一起在包厢里换衣服,这次的衣服又不同了,是穿那种紧身皮衣款,跳类似像女团舞的那种。

不过这次有个主角,颜初看着站c位的女孩子,短发,身材火辣地要命,她有段个人的钢管舞solo。

而她们就是她在旁边的陪衬,动作都很简单,扭一扭,下腰突出臀部,就这些动作。

时间到了,人员就位。

站c位的女孩子,一身紧身皮衣,黑丝,胸前的两团巨大无比,在细钢管翻上翻下。

脸上的妆容精致夸张,口红的颜色很深,抬腿下腰的肢体动作有力又到位,整个人透着那种十足的魅惑力。

颜初在旁边做着跳舞的那些动作,然后看c位那个女孩子最后的落地动作。

她像只猫,趴在地上,腰肢凹陷往下,臀部往上翘,整个人慢慢往前爬了几步。

舞蹈结束,坐在沙发上的人鼓了掌。

这次来玩的人又不同了,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男生,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

男生穿那种白色T恤,下身工装裤,靠在沙发上以一种十分散漫的状态,嘴里叼着烟。

看起来和她在学校的那些同学也没什么不同。

她这才意识到,男生后面坐着的都是整齐划一的黑色制服男,坐姿笔直,和那种来寻欢作乐的散漫状态很不一样。

全场唯一散漫的就是这个沙发上的男生。

所以后面跟着的那些男人,是保镖?

颜初还来不及思考别的,就看到男生勾了勾手指,然后那个c位的那个女孩子本来还是趴在地上。

像是做了无数次的那种,扭着腰,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了过去。

等到了男生的面前,像猫一样趴着。

然后她看到男生像是奖励一样,摸了摸女孩子的下巴。

然后接下来....

现场被这么多人看活春宫,那边的两个人似乎兴奋到了一个高度,

所以这里这么多人在,他们也是整个游戏play的一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的声音终于停了。

这下是实实在在的了。

不是说,不会做这种事吗?

接下来的画面,确实是像她所想的那样发展。

颜初整个人惊地快要傻掉,心脏跳动剧烈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以至于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间包厢,比之前那些她见到的,都更加荒唐。

“你,过来。”

男生指了她们站一排的女孩子的其中,懒懒地勾了勾手指。

“嗯,你和右数的第三位,xx,懂我意思吧?”

看着站她旁边的女孩子被叫了过去,然后被对方使唤着,就这么多人在的包厢,要做这种事。

颜初的冷汗差点掉下来。

视线里,她看到那个刚才被叫过去的女孩子,被指挥着,过去了那个保镖面前,按着指挥做。

“你,过来。”

又一个女孩子被叫了过去,颜初视线里,看着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少。

室内的空调打的很低,但就在这种环境下,她后背的衣服也还是湿透了。

冷汗不住地冒出来,手抖地已经不成样子,在这过程中,她甚至头都没敢再抬起来过,不敢和对方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视线里,地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人以及那些身体。

仿佛人间炼狱。

她看着周围地上的那些人,被要求的,摆出那些奇形怪状的姿势。

而坐在沙发上,那个穿着T恤,一连脸清秀的男生,

毫无疑问,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谢谢。“

尹秘书立刻识趣地走了。

“不喝吗?”

谢砚舟看她拿着也不打开,眼神挪过去,问了—句。

“喝的。”

她其实更想问他来了要做什么,所以在等他有什么吩咐。

颜初打开袋子,里面还给放了粗的那种吸管,把管子插进去吸了—口,热乎乎的往充盈了整个口腔,甜度也是正常的范围。

真好喝,像是别墅的那个阿姨做的味道。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他大老远来,就是给她送喝的?

“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谢砚舟瞥她—眼。

颜初闻言闭嘴。

那看来是他闲的。

看她嘴巴—鼓—鼓地动着,明明在普通不过的画面,竟然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也注意到,在寒风里喝这个,—阵风过去,她身上都在哆嗦,看起来画面不算美好。

外面的风大,于是他又回了车里,喊她—句”上来喝完再走“,

她”哦“—了声,跟着他坐进了车里,就陪着他,坐在了他的旁边。

车里又大座椅又软,开了空调,暖呼呼的,这样确实舒服多了。

身边坐着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传过来,于是刚开始的那股烦躁此刻也淡了不少,谢砚舟靠在那里,眼神落在她的头顶上,神色难辩。

这两天闲暇时候脑子里总会飘过她的脸,之前忙工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几天不见她的时候。

但这两天看不到她,就是莫名的烦躁。

本来是要去参加晚宴的,但车子动起来后,不由自主地,就让秘书往这条路开了。

和她相处久了,也慢慢摸透了她的性子,看着软软乎乎的,但很能忍。

之前的时候,她没拒绝过他,也没找过任何借口,总是配合他的步调来。

但这两天不—样了,不见他,中午吃个饭的时间也不行了,竟然还骗他说在医院。

要是换最开始的时候,可能还会觉得是女人用惯了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因为他的家世背景,所以从读书开始,知道了他背景后,太多女人上赶着围在他的身边了。

当然,大多数是为了钱,这—点颜初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但时间长了以后发现,她和那些还是不—样的。

不管这—段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但本质来说,这么长时间了,她虽然表面乖巧,但到底还是和他第—眼见到她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样。

在云端的时候,她坐在—堆表演的人里,其他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

只有她,身上穿着暴露,动作倒是想要勾引人的样子,但眼底的抗拒和挣扎,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矛盾极了。

就是这种娇致矜持又浑然天成的勾人味儿,落入了他的眼。

她表面的顺从,和骨子里的抗拒,这—点,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她这几天不来,是不想见他,这么简单。

就像现在,他来她们的学校,表面她看起来还恭恭敬敬的样子,但实际上,对他是唯避恐之不及。

之前在她实习的公司,食堂,茶水间以及大楼下,她那个心虚又惶恐的样子,根本就是怕看到他。

她对他,也丝毫没有说拿他出来炫耀的意思,她就是希望和他划地清清楚楚的吧?

她是根本不愿意他参与到她现实的生活中去的。

他当然清楚她缺钱,当初来找他也是为了钱。

而就是这么—个,接近他完全是为了钱的小姑娘,居然比他还要更在意这段关系超出金钱以上的距离。


他付了钱的,还是分期的两笔,分别在第一个月和第二个月给。

怎么可能有这种不用付出就能捡钱的美梦发生在她身上。

“不好意思,你们先走吧,我晚上有事呢。”

颜初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白,脸上还能保持镇定,和面前还在聊天的几个同校同学笑笑。

刚才大家还聊到说晚上一起回学校打车走的事,看她突然说有事,便也没多说什么,和她道别。

“嗯嗯,那我们走啦。”

“拜拜。”

“拜拜。”

面前的几个人挥手告别,颜初转身,捏着手机快速从地铁的另一侧口进去。

通过地铁换乘出来再打车过去,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颜初到了别墅。

这个点太阳已经下去了,剩些残留的晚霞在天边,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洋洋洒洒染了一大片。

晚霞笼罩下的别墅,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朦朦胧胧的一整片,无论是白天看还是晚上看,这里别墅的景都是十分好看的。

她开了门往里走。

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敲着键盘在忙。

门口有了动静,

谢砚舟慢慢挪开电脑上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女孩子。

白色半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穿着小皮鞋,文艺又正经的一套衣服。

但大概得益于她那张脸,雪白,唇又自然地比别人要红,清冷又透着娇。这么矛盾又奇异的组合,让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清纯和自然流露的诱惑。

“来。”谢砚舟对她招手。

颜初抬头,这才看清他是戴了眼镜的,细细的架在鼻梁上。

那双桃花眼隐藏在镜框的后面,于是他身上的那股斯文的味儿显得更重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脚上换的是放在门口的拖鞋,她怕鞋子把地板弄脏了。

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属于男人的气味自然地飘了过来,听到头上传来他问的声音:

“你们现在实习几点下班?“

颜初想起自己给他发的课表,她上面只写了实习,但具体时间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去哪里,所以也就没有标出来。

“上午是11点半,下午是五点半,如果有加班的话,晚上就会迟一点,不过我暂时还没加过班。”

“有加班的话,我会和你说的。”

颜初一板一眼地说道。

“嗯。”

男人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上,随意扫她一眼,语气里是漫不经心:“渴了吗?冰箱里有喝的,自己去拿。“

”好“,颜初点头。

下了班她马不停蹄就过来了,现在天都黑了,他把她叫来,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整个人表现出异常的紧张。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才有些迟钝地起身过去冰箱那。打开,在里面随便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又回来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神经紧绷。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刚才为止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但他目前还是什么也没做,他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接下来具体他会做什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怎么不帮我拿一瓶。”

“您也要吗?那我现在去..”

颜初愣了下,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太紧张了,听他说,现在才想着要起身过去拿。

但她刚想起身过去,被对方按住了手。

“这里不是有吗?”

这里?

男人脸上带着薄薄的笑,看女孩有些呆的样子,慢慢把手里的矿泉水递到他的面前,他轻轻捏着那只拿着矿泉水瓶的手,低头过去亲了她一下。

嘴唇相碰,声音几乎是黏在她的唇齿间,男人的呼吸就在面前,发出暧昧的低语:

“不懂吗?我想喝的水。”

男人脸上温柔的笑更深了,但手上的动作却与之完全相反。

咖啡色的瞳孔,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倾泻,他揉着那软嫩又过分红润的唇,长指甚至微微用力,陷入她的齿间。

他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颜初抖着手,慢慢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矿泉水,抬起自己的脸,不咽下去。

真乖。

他微微笑,抬着那张小脸,脸顺势贴过去。

“唔…”

两人的嘴唇相贴,

就这样,一整瓶水,都用颜初喂他的方式喝完了。

他笑地让她心慌,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到了她的下巴处,然后又被他擦掉。

好比是开胃菜,刚起了个开头,

客厅的灯大亮,打在沙发上,把此时这里发生的一切照耀地清清楚楚。

沙发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彼此交叠。

往下,能看到女孩子的拖鞋已经离开了脚,两只分开落在地上。

穿着白袜子的两只秀气的脚点在地上,以一种打开的方式扭曲着,时不时地因为受到外力,在地面上磨蹭。

“我看看,不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嗓音低沉浑厚,因为靠的足够近,呼吸间暧昧又潮热,烫地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

他说要看,她不敢躲。

身后就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坐在他的怀里,于是任由那双长指绕到前面,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白色衬衫的扣子开到底,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青筋,就这么顺着她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捏。

女孩子雪白的皮肤,通体上下,又软又滑,薄地几乎能看到下面淡淡的血管。

他喘了一下,从她的脖间抬起头来,忍不住发出赞叹:

“好美,你的身体,有人对你说过吗?”

她骨架小,四肢也是修长纤细。

“没…”

声音压抑在嗓子里,即使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现在被他这样,还是灯火通亮的客厅,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羞耻,身体发抖。

剥开外衣,女孩子的身躯骨肉匀亭,美的惊人。

他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也开了,地上散落着女孩子的长裙,衬衫….

时间很久…

颜初的眼前像是笼罩住薄雾中,眼眶里的泪水,被生理性地逼出,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半崩溃的颤泣音:

“可以,可以换个地方吗,灯好亮…”

客厅的灯玄关在头顶之上,而两人现在做的事,正被公开处刑。

“我喜欢这样看你。”

终于还是掉下泪,生理性的不受控制,但她克制住,不敢出声,怕惹他烦。

于是那压抑住的声音就像是故意的,带着钩子,往他的耳朵里,神经末梢之处钻。

他忍不住再次赞叹,

女孩现在的样子,那张清冷的脸,现在也彻底变了个样,显露出从未怎么示人过的风情。嘴唇红地能要滴出水,微微发肿。

眼尾哭的潮红痕迹,连带着脸蛋,都泛起一种让人忍不住要揉碎她的娇。

长指温暖且有力,在她的身上游离。

他收回了手,同时听见女孩子控制不住的低泣。

男人的衬衫大敞开,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他喘着粗气,牙齿咬着指尖刚才碰到的地方。

“这次算了,下次准备好,我不希望下次还出现这样。”

男人举了举手,胳膊上,赫然是几道被抓的痕迹,有些已经破皮,并且微微发肿。

是她抓的。

颜初喘着气,面上涨红,剧烈地喘息。

想到刚才,他的手碰的地方,她控制不住地抓他的手臂想要他放开。

没想到,会把他抓成这样。

“我下次会注意剪干净指甲的。“

颜初知道,他算温柔的。

因为刚才的整个过程里,其实一点没有弄疼她。

和她那次在包厢的游戏不一样,那次之后,她胸口那里都在疼。

所以顺从,是一种减少吃苦头的方式。

看她这么乖,低眉顺目,连说话的声音小小的。

把女孩子眼前挂着的那滴泪擦去,笑着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


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困难,她第二天醒来以后,洗完澡坐在那里看了很久的天空。

身体以最直接的方式,被迫彻底打开,连带着她的精神,也像要被侵蚀。

那天之后,似乎一切变得习以为常了。

自从上次后,谢砚舟就一连好几天的,晚上都要她过来别墅留宿。

而这些天,也毫无例外地会做那种事。

大部分的时候,是在他的房间里。

场景有时候也会变,但他总的来说,没有强迫她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沉默,他大多数是沉默的,只是和她的身体在交流。

下了床后就又恢复了那一层冷淡的壳子。

和谢砚舟待久了后,她也有些摸到他的性子。

他大多数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但那只是一种礼貌使然。

本质来说,谢砚舟是个冷漠又专横的人,并且情绪阴晴不定,心思还需要她去猜。

上次在公司的茶水间的公共区域那里,他就又不高兴了。

而这种不高兴他不直说,会在床上表达出来。

问她还躲不躲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动作不停,一定要让她回答。

谢砚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等她服软撒娇,说自己疼,然后贴上去亲亲他,他就又好了。

他们之间,那种纯粹金钱下的不对等关系,就和给资本家打工一样,他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

他心情不好,她就需要去哄他。

但他倒也不是那种,专门以折磨人取乐的变态,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忙工作,看起来比她忙多了,每天上下班的,还有时候加班。

所以空下来,来她这找乐子这件事,更像是排解工作的压力。

她在公司见的那些全职的前辈们,私下和他们几个实习生吃饭,喝点酒闲聊的时候,醉醺醺说自己工作遇到的憋屈。

然后控诉资本家是如何吸血,榨取人剩余价值的。

左婷婷后来和她聊到这个的时候,说了一句,

人家大老板那是榨取她身体的价值,换句话说,她干的这个也相当于是在为老板工作。

只不过老板付的钱多,她需要好好做这份工作。

她回一句,这要放在古代,她这样的还能说成自己是工作的,早被那些读书人给骂到地底去了吧。

谢砚舟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依旧忙成狗。

他工作累了,而她是他的消遣,她最大的作用,好几次把她从学校叫过来后,让她陪她待一会。

她不用怎么说话,给他揉太阳穴,然后他就靠在她的膝盖上,帮他按摩。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么安静的待着。

就像现在,

谢砚舟靠在沙发上,扯着领带,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睡她,是他最近缓解压力的方式,事后,她就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同床共枕,显然谢总并没有这个习惯。

而今天,他回来以后,和她在沙发上厮磨了会,她本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的时候,结果他从她身上起来了。

看起来心情还可以,和她聊天。

“你会弹古琴?”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坐在那里弹古筝,脸上有些不情不愿,就像是被谁逼的一样,有些想笑。

这段时间近距离看她,中指那处很明显能摸到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茧,是弹古琴常会用到的指法。

“是,我一直学的是古琴。“

颜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她这个,她还从来没在他的面前弹过,也没和他说过。

“我的古筝不太熟练,上次弹得也不好。”

“嗯,中间转音部分,你还弹错两次”

“额..”

这他都知道?颜初脸一红。

她还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去,哪里有人会认真听弹的如何,还这样仔细到听出她弹错音的事情。

“不是会弹古琴吗?去到楼上靠里侧的房间,拿过来”。

身体从她的膝盖移开,本来在捏她下巴玩弄的手放开。起身,拍了下她白嫩的脸,去拿茶几上的水喝。

颜初起身上楼,在他所说的二楼靠里侧的房间,挂着一个琴盒。

打开了,发现了一架古琴,琴面老旧,是伏羲氏。上面甚至还有拓印,刻字的。

比她的那把蕉叶琴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他也收藏古琴?

不过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似乎也不足为奇。

就像上次他在摆弄的那副茶具,她后面也才知道,还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古董。

他这个屋子里,古董好像是不少。

她上手试了试音,琴弦又重新调了一遍音,然后抱着琴盒下楼了。

防止摔了,真要摔了,她几个都赔不起啊。

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到旁边的凳子上坐好,理了理头发还有被他弄乱的衣服,袖子理好看着他道。

“您想听什么?”

“你自己发挥就好。”

颜初想了下,长指按住琴弦,弹了一首《良宵引》。

不同于古筝,古琴的琴音低沉浑厚,自然地带着一种高远清冷的意境。

他听着琴,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子,头发本来是绑成一个斜在肩膀上的辫子,但刚才被他压在沙发上,所以头发歪散了不少。

她简单又整理了下,看着倒还算整齐。

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扣好了,但他还是能看出那种松松散散,被弄乱的样子。

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情事,她的风情时不时就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颜初确实很适合弹古琴,虽然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弄而留下的红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碰到琴后,那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那种娇怯婉转,惹人垂怜的姿态,只在床上显现。

即使在第一次看她弹古筝的时候,脸上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但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热,那副冷淡的样子里,被他弄到哭的时候,会露出那般,难以承受的情态。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她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喉间轻滚,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但不急,等会就能完全地占有她。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这感觉实在是令他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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