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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我的附庸

发表时间: 2024-11-05
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泛起火辣辣的痛,每一处都如针扎般痛到四肢百骸。

她心爱的男人如豹跃入水中,抱起湿透的陈知微,走过她的身边,不肯施舍一个眼神。

陈知微哭的撕心裂肺,紧紧的攥住谢承礼的手:“是我做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里的,姐姐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似曾相识的话再次落在她的耳朵里,宋怀瑾怒斥道:“你胡说!”

可谢承礼冰冷的眼神刺在她的身上,里面明晃晃地写着不信任:“宋怀瑾,你疯了。”

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憋闷的感觉在胸膛中炸开,宋怀瑾喘息着,如同被人掐住了脖颈。

不是她做的,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呢。

他们三年夫妻,多年相知的感情终究也抵不过别人的挑拨与陷害吗。

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去抓谢承礼的衣襟:“承礼,我没有推她,不是我做的......”曾经夜里缠绵的长腿猛地劈在她的身上,宋怀瑾离衣襟一步之遥,被狠狠地甩开。

谢承礼拽起宋怀瑾的衣领,带着水滴的薄唇勾起薄情的笑。

“你知不知道,她最怕水?”

“扑通!”

她被巨力贯入水中,冰冷的池水灌进鼻腔和嘴里,爆发出能撕破肌肉的呛咳的力量。

贴身的衣服黏在身上,像绷紧吸附在人身上的鱼皮。

失重感逼着宋怀瑾落入水底。

眼前一阵阵发黑,窒息的痛苦在脑海中尖鸣,晕过去的前一刻,她被谢承礼猛地提了上来。

撕心裂肺地咳嗽让她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儿,拼命的挣扎企图能够活下来,可衣服勒着她的脖子,让她能摸到生,也能触到死。

“好受吗,嗯?”

男人抓着猫儿救命的衣领,恶劣的在水里晃了晃。

“放我出去,咳咳咳,咳咳!”

宋怀瑾掐着他的胳膊,竭力的摄取空气。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下一秒猝然将她的头摁了下去。

所有的器官都在求救,小腹如绳绞般疼痛,她晕了过去,又被硬生生疼醒。

血腥味围绕着她,逼她重新看清她深爱的男人。

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临近窒息就被拽起来呼吸空气,意识稍微苏醒就会立刻被送到水下。

她胡乱的撕扯着谢承礼的胳膊,最后再也支撑不住,绝望哭腔带着放弃挣扎的呻吟,破烂的稀碎的尊严溶解在了水中,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宋怀瑾彻底晕死了过去。

陈知微的烫伤感染加重,当晚发起了高烧。

谢承礼坐在她的床前,吻着她的手轻声安慰。

“明天送我走,好吗?”

陈知微嘴唇苍白,因为发烧打着冷战。

“我小的时候,他们把我的头按在水缸里,说我是累赘长不大的命。

我活下来了,却因为没打满十筐兔草,被一脚踹下了水沟。

水里好冷,我好害怕,谢哥哥,我好害怕......”她抓着谢承礼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我好害怕,我不要去水里,你放我走吧,放我走吧!”

“不可能,就算走,也是她宋怀瑾离开。”

谢承礼低声说着,眼中神色不明。

宋怀瑾躺在隔壁的床上,身心俱疲。

两间屋子的门大徜四开,谢承礼的心思昭然若揭。

濒死的感觉历历在目,胸腔地震一样涌出绝望。

小腹疼的抽搐,浑身热痒像蚂蚁在爬。

宋怀瑾,你好像个笑话。

“你醒了。”

不知多了多久,屋里的哭泣声渐渐停止。

熟悉的声音响起,谢承礼叼着根烟,居高临下冷漠的望着她。

“谈谈吧。”

心脏一阵阵抽痛,宋怀瑾张口,声音沙哑:“我没推她。”

出乎意料地,谢承礼吐出一口烟圈:“我知道。

这几天的事情,我心里一清二楚。”

“你知道?!

那你为什么——”瞳孔猛地瞪大,宋怀瑾难以抑制的出声。

为什么要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无睹,反而折磨自己的妻子?

她的煎熬难过和委屈,她在水下孤苦的哭泣,都算什么?

腹部犯上一阵阵恶心,宋怀瑾忍不住闭上眼,抵挡一阵阵的眩晕。

“因为你太逾矩了。”

,燃烧的烟头烫在宋怀瑾手上的烫伤上,疼的她一哆嗦,迅速抽开了手。

“我最近对你太放纵了,以至于你都忘了该怎么做合格的谢夫人。”

“我给你荣华富贵,可不是为了让你抛头露面做主持人,对我大呼小叫的。”

“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出入我的书房,完全没有谢夫人的规矩。

微微是我带过来的人,你却对她步步紧逼。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希望你能意识到谢夫人应有的大度和谦卑,可你却得寸进尺,变得越来越过分。”

谢承礼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烫出眼泪的宋怀瑾,笑得恶劣:“不给你点教训,你依然蹬鼻子上脸,没了谢家的规矩。”

年少的恋人吐出一句句令人作呕的话,宋怀瑾忍着恶心,只觉得记忆中俊美的脸越来越陌生。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她捂着嘴,眼前一片模糊,“你以前说,最喜欢自由的我,可你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迂腐恶心?”

“自由有个屁用。

谢宴多自由,自由到毫无音讯,老爷子却迁怒我!

廉价的自由,轻贱可笑。”

“用谢夫人约束你,也是对你好,但凡你能懂点事,我们就不会这么闹到今天这个样子。”

“我不是谢夫人,不是你随便规训的玩具,我是独一无二的宋怀瑾。”

谢承礼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嘴角尽是嘲讽:“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这个家里就只有谢夫人了。

不过以前是我放纵你的任性罢了。”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宋怀瑾木然的从书房出来,行尸走肉般到了院子里。

身体疼痛不已,可她像是毫无知觉泪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砸在地上不知是天意的捉弄,还是命运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