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邢辛舒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付邢辛舒舒 番外》,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前我是穷死的。得了只要有钱就能治好的病,可惜没钱,白白耗死。老天有眼,送我到付邢身边。他雄竞输给男主,心灰意冷酒吧买醉。但男二再差也是这个世界第二帅。付邢坐在酒吧的阴影里,下颚线优越,脸长得精雕细琢。光影交错中配上微醺的状态,整个色气逼人。我一下子就可以了。都说醉了以后的男人本性毕露。他醉了以后觉得酒吧实在太脏,这个世界也脏。脸黑的能滴墨。只是眼神像狼,悠悠盯着我。我和辛舒舒八分像,她大气、我拿不出手,只有媚。男人喝酒三分醉,就把我给睡。看他脱完衣服还记得要叠整齐、码码好,我本来以为他床上也是规规矩矩,无聊透顶。谁知道衣服一扒、老母鸡变鸭。床上的他宛如人格分裂,意外凶狠,酱酱酿酿。我翻来覆去竟体力不支。每每想跑,他一手抓住我脚踝...
《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付邢辛舒舒 番外》精彩片段
穿书前我是穷死的。
得了只要有钱就能治好的病,可惜没钱,白白耗死。
老天有眼,送我到付邢身边。
他雄竞输给男主,心灰意冷酒吧买醉。
但男二再差也是这个世界第二帅。
付邢坐在酒吧的阴影里,下颚线优越,脸长得精雕细琢。
光影交错中配上微醺的状态,整个色气逼人。
我一下子就可以了。
都说醉了以后的男人本性毕露。
他醉了以后觉得酒吧实在太脏,这个世界也脏。
脸黑的能滴墨。
只是眼神像狼,悠悠盯着我。
我和辛舒舒八分像,她大气、我拿不出手,只有媚。
男人喝酒三分醉,就把我给睡。
看他脱完衣服还记得要叠整齐、码码好,我本来以为他床上也是规规矩矩,无聊透顶。
谁知道衣服一扒、老母鸡变鸭。
床上的他宛如人格分裂,意外凶狠,酱酱酿酿。
我翻来覆去竟体力不支。
每每想跑,他一手抓住我脚踝,轻易便拖回床上。
这人表面正经,竟然酷爱各种姿势,一个晚上我大开眼界,遇到了教科书级别的男人。
醒来之后,他本来要给我一笔钱,结束这一次性投资。
结果偏偏是他的亲亲双胞胎弟弟,将我稳稳送上替身宝座。
昨天辛舒舒才回来,今天整个京圈都炸开了锅。
她王者归来,我顿时从人人唾弃的替身,变成更加唾弃的野鸡。
圈子里那些早就看我不顺眼的女人,终于支棱起来: “丧家之犬也想扮大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脸色发绿,几欲作呕: “撒哪儿?
你腿上?”
“你!
不过是大小姐的替身,真把自己当个鸟了!”
“替身”这两个字,狠狠地刺痛了我。
我伤心欲绝,几乎站不稳,手抖了半天,半杯酒水泼到对面脸上: “切,你想替还替不上呢。”
“啊!!!”
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响起,成功吸引了宴会主人的注意。
——付邢的双胞胎弟弟,付航。
比起他哥哥,付航多了一副垂穗金丝眼镜。
面相一下就从温柔规矩男,变成衣冠禽兽。
他还真的是衣冠禽兽。
传言他在黑道上混迹,手下不止一条人命。
他一出场,眉毛轻轻一皱,那女人立刻偃旗息鼓,变身安静小鸡,默默退场。
他们俩虽说是双胞胎……性格却截然不同。
哥哥总是穿着整齐,衬衫纽扣扣到最上头,夏天也照样穿齐整西装三件套; 规则、戒律、一丝不苟,像是刻在他灵魂里的铭言。
弟弟则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成天插科打诨、邪气逼人,天天还要戴副眼镜装模作样。
天壤之别。
付航也没管那个女人。
反倒是看到我的第一眼,表情禁不住有点破防: “怎么是你。”
“嘿嘿嘿,找你帮个忙。”
我拉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知道付航绝对不会拒绝我。
因为他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瞥见我拉着他的衣服,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是叹了口气, “说说,帮什么忙。”
他转头,再自然不过拉着我手: “这里人这么多,也不怕被付邢发现。
快点,走了。”
我被他牵着往外走。
求他帮忙到现在相处那么久,他从来没有牵过我的手。
男人心,海底针。
又觉得他这是上钩了。
钩直饵咸,付航却一口闷。
婚礼之后他似乎是想通了,待我和以前不同。
他不再带我去蹦迪,也不让我喝酒。
我曾经嫌弃他抽烟很臭,他不以为然,但现在竟然连烟也戒了,再没在我面前抽过一根。
好不容易,我偷空出去玩一会儿,手机消息就追了过来。
“在哪。”
我发了个定位。
是我常去的185弟弟会所。
弟弟看我好久没来,没喝几杯又要走,有些幽怨,起身要送我回去。
他慢慢走在我身后,像只没人要的小狗,可怜巴巴地问: “姐姐这段时间怎么没来?”
“在发展事业。”
思考我的职业替身,路在何方。
“姐姐是做什么的?”
话音刚落,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太过敏感,他脸一红,来拉我手,又立马补一句, “我说错话了。
姐姐可以不回答的。”
这一声一个姐姐,叫的好甜。
他的手也很干燥,我并不反感。
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的眉眼一半藏在阴影里,眼神漆黑如墨。
看到我们牵着的手时,眯了起来。
我依稀看到他的后槽牙紧了一瞬。
付航的气场太过强大,竟然连我都感觉一股寒意随着脊椎爬上来。
更别说初出茅庐的弟弟了。
185 弟弟像是触电,立刻松开我的手。
付航走过来,明明动作不快,我却觉得他的阴影渐渐笼罩过来。
“回去吧。”
揽在我腰侧的手收得很紧,紧得发疼。
回到别墅,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跟往常不一样。
有点吓人。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帮我洗手。
泡沫揉搓整个手掌,十指交缠。
指缝间,也反复摩挲。
起初的摩擦细腻温柔,那无微不至的举动,甚至带了点旖旎意味,到了后面却逐渐变得粗暴。
“疼……” 他看我一眼,手下放轻了,语气却还很凶: “以后少碰脏东西。”
这肯定是在生气。
生气就是吃醋。
吃醋就是有戏。
我凭借多年替身的职业敏感,洗完澡,头发香香,准备去撩他。
我特意解开两粒纽扣,锁骨和事业线若隐若现。
媚而不俗。
门一开,他却裸着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
比我低俗多了。
我觉得意外:他平时这么早就洗澡了吗?
付航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那水造孽,顺着脖子、胸一路往下,曲折蜿蜒、连绵起伏,最终勾人心魄地隐没在人鱼线的尽头。
色气逼人。
我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
喉咙声音好大,我们俩都是一愣。
“你来敲我的门?”
他刚洗完澡,没戴眼镜,这语气不似惊喜,倒像是质问。
没有镜片阻隔,我被他眼神看得心肝乱颤。
刚刚还可以的色欲熏心,顿时烟消云散。
我的天空,退堂鼓警报划过,隆隆作响。
不好。
快跑。
——“太晚了。”
我刚来得及胡乱憋出一句“敲错了”。
他手一捞,就把我带进屋子。
穿书后我一心求财,抓准时机在男二被女主无情抛弃时, 成了他的白月光替身。
我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他安慰我受伤的钱包。
后来女主回来和他破镜重圆, 我收拾钱财假死脱身,转投入男二的反派弟弟怀抱。
男人可以没有,钱得继续挣。
反派弟弟热情主动,忽而冷笑, “骗我那么多年,睡过我不够,还想睡我弟?”
救命,这根本不是弟弟!
付邢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数银行余额。
一二三四五六七,哇,短短五年,本人存款余额已高达百万!
摸摸肚子上那道疤,我落下感动的泪水: 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虽然金主是个中规中矩的无聊男人,禁欲系、无聊、有洁癖,难伺候。
但古往今来,富贵都是从平平无奇的小事累积而起。
能赚到大钱的工作,谁不爱?
我每天表演恩爱就跟上班打卡、产线包装似的,心无旁骛。
付邢的脚步我认得。
这个洁癖男,嫌外面脏,进门非要掸一下灰。
他前脚刚进门,我掐一把大腿,眼泪顿时源源不绝。
开演:“你……还知道回来?”
今天晚宴不欢而散。
去的时候,我是他的小情人、金丝雀,一身礼服款款动人,名利场上无往不胜。
裙子,付邢送的;项链,付邢配的;包包,付邢搭的。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周围都是对我偷窥的眼神,明目张胆: 就是她就是她!
京圈大小姐的王牌替身,大小姐出国后,付邢就和她好上了!
不可思议,居然好了五年!
听说她给付邢挡过刀子,差点没命。
哦豁,报恩金丝雀,以命相挟,低俗。
我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
我低俗我知道,可是我总不能为了高尚的道德,就放弃钱吧?
毕竟他不仅活儿好,而且,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议论声戛然而止。
因为,大小姐突然回来了。
她谁也没通知,就这么直接杀回来。
辛舒舒离京五年,回归社交圈的第一秒,就稳赢。
衣服、项链、包包……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她的翻版:付邢一直在按照他的女神打扮我。
她挺拔而优雅,眼神轻轻一瞥,付邢就僵住了。
两相对比,相形见绌。
替身本人落荒而逃,付邢立刻差人送我回家冷藏。
现在三更半夜才回来。
离近了,他身上是辛舒舒甜美的香水味,暧昧缠绵。
——他这么爱干净的人,居然愿意染上别人的香水。
他皱眉躲开:“你别闹。”
语气异常冷。
我偏不,猛虎扑食一把抱住他腰,还拿头在他身上蹭: “付邢,不要离开我!”
脖子上的项链还没脱,叮叮当当。
头上的发胶,黏黏腻腻。
他彻底烦了,肌肉僵硬紧绷,觉得我太脏,一把推开。
“嘭”一声关上门,在另一头喷消毒药水。
噗噗直响。
我闻着刺鼻味道,手机里跳出一条新闻: 付家长子与辛氏企业独女订婚。
女主才回来,200字没到就订婚?!
这文节奏太快,承受不了,后面铁定没我好果子吃。
思来想去,我差不多该死了。
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太刺激了,比谈恋爱还让人心跳加速。
“你怎么不戴眼镜?!”
我一拳捶上他后背。
“本来就是平光镜。”
付航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领结,说要带我去参加付邢和辛舒舒的婚礼。
“我不去。”
怕被认出来怎么办。
“不会。”
有钱人的婚礼花样多,今天的婚礼是个化妆舞会。
怪不得付航不戴眼镜。
我胆子小,特意画了个烟熏妆,再配上一副面具,付航说这样连鬼都认不出来。
音乐响起,灯光变暗。
新娘新郎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和王子,缓缓地从入口走进来。
辛舒舒的裙摆大得不可思议,还是超高腰线。
裙子上缀满了水晶,闪闪发光,每一步都光彩夺目。
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都在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
八卦是人类的本性。
连摄影师都伸头偷听。
“付大少爷动作好快啊!
新娘子这就大肚子了。”
“肯定是显怀了,不然怎么会穿那么奇怪的礼服结婚。”
“你们说,第一胎下来,付家的地位是不是就稳固了。”
“?”
我也凑过去偷听。
穿书那么久,我都差点忘了,付邢和付航的私生子人设。
两个人在本家都不受宠爱,小时候甚至遭受过严重的虐待。
难怪他们的野心如此之大,要通过联姻来提升地位。
“前金主卖身求荣”几个大字在我脑中熠熠生辉,挥之不去。
他的形象进一步矮小起来。
资本家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他这么有钱还在努力赚钱,我区区千万,难道就向人生俯首称臣了?
想到账户里逐渐减少的钱,我开始考虑是否要另谋出路。
再次攀登事业的高峰。
毕竟钱是万能的,有限的钱,终究救不了有限的生命。
而我最擅长的事业,就是替身…… 我转头看向付航。
直把他看得皱眉, “你干嘛?”
“你还喜欢辛舒舒吧?”
喜欢到今天特意穿和付邢一样的西装。
别以为我没发现。
搁台下玩幻想结婚呢。
真变态。
入场仪式结束后,是假面酒会。
我去洗手间规划事业蓝图。
隔间外,传来两个女人的八卦。
“付家兄弟真帅啊!”
“嗯,哥哥弟弟还是一对双胞胎,哎,听说他们都喜欢辛舒舒?”
“可惜一女不能事二夫……不然就更加幸福了哈哈哈哈。”
“夹心饼干?
你好色哦!”
你看,连路人甲都明白的简单道理。
原来我竟手握金山银山那么久,却一直没想到赚钱的另辟蹊径。
洗手出来,刚好看到付航靠坐在墙边发呆。
他不发癫的时候,侧脸竟然也是好看的,想想也是。
毕竟是一样的基因,有着同样优秀的下颌线条,和偶尔透露出的忧郁眼神。
我仿佛回到刚穿书那一阵,第一次见到付邢,那种福至心灵。
感觉我可以再就业上岗。
我悄悄绕到他背后。
凑得很近,贴着他耳朵。
故意把气息吹到他耳廓。
“……伤心了?”
白月光女神嫁给哥哥,难受吧?
他猛地躲开一个身位,仿佛我有毒。
那眼神又在看到我的一瞬怔愣,将他定在原地。
我“嘿嘿”一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不如考虑一下其他人?”
他表情从愣神到咬牙切齿,不过一秒。
情绪变化万千。
忽然起身将我凶狠地抵到墙上,手却很有良心的扶在我后脑勺。
人贴得极近,近得我呼吸都收紧了。
他嗓音低哑: “崔欣,玩得很开心?”
“?”
什么意思,这反应是没上钩?
怎么感觉他生气了呢。
而且被他连名带姓的叫,我心里总有点发怵。
见我不答话,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远处的宾客喧闹声逐渐接近,似乎是新娘新郎正朝着我们走过来。
走廊尽头已经看到摄影师的背影。
“敲错了?
你还想敲谁的门?”
他把我抵在门背上,凑近吸了一口气,声音愈发冰冷, “还洗了澡?”
背后是冰冷的门板,面前是滚烫胸膛,我的狡辩不堪一击。
后面再也没能扯出什么正经东西。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椎,一节一节往下划过,只觉得身体熟门熟路,有自己的意志。
软得不行。
比我的精神先一步缴械投降。
他埋首轻吻我肚子伤疤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拱起腰。
好了,这会精神也投降了。
他太会了。
像是无师自通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恍惚之间,余光刚好瞥见墙角衣架,上面挂的整整齐齐的衬衫。
强烈的违和感和不安,像是深海来临的触手,不等我思考,危险又极致的愉悦,便将我往下拖拽。
狂风骤雨般的激情。
几乎让人忘了呼吸。
只记得眼前那个人的一双眼睛。
百转千回,又爱又恨。
恨不得将我吞吃入腹。
直到累极睡去,迷迷糊糊之中,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 “胆子真大……除了我,你还想撩谁?”
我完蛋了。
第二天睁眼,我才终于意识到,这压根不是付航!
摸都摸了一个遍,我还能不知道这是谁吗。
付邢演技竟然这么好!
上钩什么上钩。
明明是他从头到尾在钓我!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床头,放着我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我捂住脸。
人生滑铁卢。
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跳了个槽,结果入职第一天,发现去的还是原来那家皮包公司。
老板在路的尽头对你微笑。
最后还是银行卡到账的声音,把我死鱼一般的身体从床上激活。
我去。
看着银行账上刚刚汇进来的现金,还有一句备注附言: “起来吃早饭。”
老板到底是老板。
这一出手就是我三年的老本!
下楼一看,付邢正在厨房给我做早餐。
如今,他终于不再隐藏,连眼镜片都懒得戴。
本性爆发,荷包蛋都给我煎了个正圆形,吐司面包全部切的横平竖直,两杯牛奶也要倒的一模一样高。
“醒了?”
我想起银行账户上面的钱,冲上去重重亲他一口。
他也没躲,就是臭着脸让我亲。
“你昨天到底想撩谁?”
“撩你。”
“我是谁?”
我怀疑如果我这时候叫错名字,他绝对一口咬死我。
我咧嘴笑, “付邢。”
直到听到他自己的名字,紧绷的身体才终于微微放松下来。
他终于叹了口气,拿我没办法: “有什么要问的。”
“什么时候换的?”
“结婚那天。”
我就说那天从厕所里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现在和辛舒舒结婚的,居然是付航。
双胞胎真的玩得花。
辛舒舒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俩商量做个局,彻底搞定付家本家的残余势力。
只不过付航恶心人,故意夹带私货,给我做一个假死。
“那辛舒舒回来那天晚上,我抱你你还喷消毒水?”
“身上都是她的香水味道,忍不住要消毒。”
他皱眉。
能不吐已经很好了,全凭意志力。
我又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死的,他说付航把钱都给转走的时候。
哪个守财奴死了还惦记自己那点钱。
那是一点点钱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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