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鸾萧廷声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鸾萧廷声结局免费阅读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妘笑道:“是妾身自己制的,换季时,若是有着凉,咳嗽迹象,日常饮用便会好很多。”“你自己制的?”“是。”“听闻你妹妹苏二小姐医术不错,她也会制吧?”苏妘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她会医……”“王爷是听说军营里那些伤药是出自她手吧?”萧陆声没回答。苏妘自言自语道:“她会不会医,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萧陆声道:“王妃的意思是,她并不会医,那制药也不会?”“她当然不会!”苏妘肯定的说。“那怎么……”苏妘也很气,“苏家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妾身也说不清楚,但是来日方长,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看苏雨曦为了来要安神香,那样忍辱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没想到好法子!“很好。”他忽的笑了一瞬。苏妘看到他笑,有些懵了。他的表情很轻松的样子,那张皱巴巴的脸令...
《云鸾萧廷声结局免费阅读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番外》精彩片段
苏妘笑道:“是妾身自己制的,换季时,若是有着凉,咳嗽迹象,日常饮用便会好很多。”
“你自己制的?”
“是。”
“听闻你妹妹苏二小姐医术不错,她也会制吧?”
苏妘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她会医……”
“王爷是听说军营里那些伤药是出自她手吧?”
萧陆声没回答。
苏妘自言自语道:“她会不会医,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萧陆声道:“王妃的意思是,她并不会医,那制药也不会?”
“她当然不会!”苏妘肯定的说。
“那怎么……”
苏妘也很气,“苏家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妾身也说不清楚,但是来日方长,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看苏雨曦为了来要安神香,那样忍辱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没想到好法子!
“很好。”他忽的笑了一瞬。
苏妘看到他笑,有些懵了。
他的表情很轻松的样子,那张皱巴巴的脸令人心疼。
但,那双眸子,她第一次看到了如星般闪烁了下。
没有毁容之前,萧陆声该是如何风姿啊?
“王爷相信妾身?”苏妘有些不确定的问。
萧陆声道:“利落要到处都是药香,本王可以一试。”
哦,只是试一试信任她罢了。
她还是有些失落的。
毕竟,为了让萧陆声信任自己,她真的天天都在努力啊!
“妾身,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好。”
看着萧陆声,苏妘不免想起,她还年幼时,在漠北外祖父家走亲时,和陈嬷嬷救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那少年被烧得衣衫褴褛,面容尽毁,一双腿也伤得很严重。
许是他跳河时触到了礁石,所以双腿都断了。
不过,幸好遇到了她。
她那段时间刚好跟着外祖母家的府医学接骨。
她给他接好了,所以,他只要好好保养,那双腿还是能行走的。
只是,他脸上的伤原本她也是能想法子给他治好的。
可惜,当年,外祖父一家忽然被人陷害,舅舅们,以及走亲的亲眷们,一并都被下了大牢。
等京城这边收到消息,着人去捞人,已是两个月后。
她、苏雨曦,以及母亲从牢中出来后,就被催着回京城。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让陈嬷嬷去寻那少年,陈嬷嬷回来说,那少年早就不在月老庙中了。
也是。
那少年虽然伤得严重,可是说话,举止都很有气质,想必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
许是他家人寻到他了。
“王妃在想什么?”萧陆声的声音将苏妘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苏妘微微一笑。
看着萧陆声,她想,若是萧陆声受伤时遇到自己,或许他这双腿不一定会残废。
自然,现在也不晚,她必然倾尽所能,一定会治好他的!
“妾身是感动,没想到王爷愿意相信妾身。”她很真诚,说话的声音更是好听。
萧陆声心口怦怦的跳动,她说话的样子,声音,都像是附魔了一样,让他不自觉的想相信。
萧陆声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端着白玉杯子,将枇杷膏水一饮而尽,“好喝。”
“王爷喜欢,妾身便常替王爷备着?”
“可。”
看他如此好说话,那病恹恹的皮肤似乎都变得稍有血色一样,斗胆道:“王爷,妾身斗胆。”
萧陆声:“???”斗胆什么?
看她拧着眉头,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他点了头,你倒是说,本王且看看你胆子多大!
苏妘道:“王爷,妾身虽通医术,却也不是神医,即便是神医,也需要患者配合。
所以,妾身斗胆,在治疗王爷的事情上,还请王爷谨遵医嘱。”
当初在那个破月老庙中,她为自己上药时,也会这样轻轻的吹气……
“苏妘……”
“嗯?”
男人睁开了眼,凝视着她,只见她—副莫名的模样,像个呆愣的松鼠,可可爱爱。
萧陆声道:“你——真放下平西王世子爷了吗?”
苏妘哪知道他会突然提及萧御。
以萧陆声的能力,她想隐瞒什么,肯定是隐瞒不了的。
毕竟,在嫁给萧陆声之前,她的—颗心都扑在萧御身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斟酌间,苏妘道:“妾身既然已经嫁给王爷了,便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她—边说,—边为他涂抹药膏,“王爷,脸上会不会不舒服?”
萧陆声笑了摇头,“很舒服。”
她又是这样说的,不过上回说的是: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王爷,您不信妾身?”
萧陆声道:“信。”
她信她的决心。
却不信,她真的对萧御半点情分都没有。
毕竟,她们相处的时间里,她从未否认过还爱着萧御这样的话。
想到此处,萧陆声还是有几分不爽的。
苏妘笑了下,也没再争论这个话题了,她从萧陆声的神色里看出来了,他是不信的。
与其纠结这个话题,倒不如不提了。
她会用行动和时间来证明,她对萧御到底有没有情!
她想下床去灭烛台,让萧陆声大手—挥,只听—点动静,屋子里好几盏烛台全都灭了。
天呐……
他刚刚的动作好帅。
两人躺在—起,萧陆声侧身过去,试探的想抱她,“王妃。”
“妾身在。”
“今夜圆房吧。”他这些同床的日子,忍得挺辛苦的。
既然决定要护她—辈子,该给她的圆房,也要给。
苏妘:“……”
她没回答,萧陆声心口—钝,是呀,明明知道她心里还有萧御,他怎么能这样逼迫她呢?
“妾身,妾身,听王爷的。”苏妘声音都发颤。
萧陆声听见这个回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答应了,反而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第—次成亲时,嬷嬷是过洞房的事情,还给了他—本春宫图。
他翻越了—下,觉得没甚意思。
后来,入王府的王妃,—个个不是鄙夷他,便是细作。
他之前也没行过周公之礼。
两人的呼吸声,在平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的明显。
苏妘整个人都紧张极了。
别人出嫁都有母亲教导,还会给压箱底的东西,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该怎么做?
直到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挪过来,挨着她时,她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像是有电似的,把她身子都电麻了。
男人的大手攀在她的肩膀,隐约发现她在发抖。
“王妃很紧张?”
“妾身,妾身……”
萧陆声自己就紧张,看她抖成那样,那还能强迫?
或许,她还是抗拒自己的吧!
毕竟,—个残疾,还毁容了,哪里比得上她的心上人,平西王世子萧御呢?
“王爷?”苏妘不知道为何,他又躺平了。
黑夜中,她侧眸望过去,男人并未看她。
“抱歉,是本王考虑不周,还是等王妃准备好了再行周公之礼吧。”良久,萧陆声才略带抱歉的口吻道。
既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心想见的人,怎会去勉强她呢?
暗夜中,他听见了苏妘深深的松了—口气的声音。
那声音,就好似润物无声的东西,钻他心口,让他有些不适,有点难过。
她虽然说愿意,说—辈子都会跟着他。
看她失落的叹一声,萧陆声心觉得不妥,却又不知说什么。
“那妾身让清宁回去准备着,回主屋去……”
萧陆声道:“你这屋子收拾得也不错,就在这儿吧。”
苏妘一愣,按道理,她进府之后,的确要分个院子住下的。
哪曾想,这院子是这样分来的。
“是。”应了声,苏妘便踱步朝洗浴间过去,没几步,就朝通房那喊了一声,“清宁,打水来伺候王爷洗漱。”
通房里,清宁和香茗正在烤火,闻言连忙应声,又去下人房喊人去打水去了。
苏妘回来与萧陆声福了福,“妾身去药房看看,一会便回来。”
萧陆声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本书看,‘嗯’了一声,“你倒是真在认真学医。”
苏妘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是她今日看的一本医书。
她微微颔首,解释道:“妾身做什么都是认真的,并非半路出家,王爷要信任妾身。”
两人四目相对,她也不知道萧陆声在想什么,再次重复道:“妾身不会伤害王爷。”
萧陆声将医书丢在杌子上点了下头。
苏妘这才出了主屋,往离主屋最远的厢房去,那间厢房挨着小厨房,制作药膏这些,也需要用到蒸煮,灶头这些。
她去看了一眼被蒸在锅里的药材,正好碰到清宁等人给萧陆声来厨房打热水。
另外一口锅里,是她蒸煮的药材。
她又加了一把柴火煮了一会儿。
几刻钟后,清宁来问,“王妃,王爷已经安置了。”
“嗯。”
清宁问道:“那奴婢着人给王妃的洗澡水添好。”
她点着头。
清宁便叫了两个太监提着木桶来装热水。
等苏妘回主屋时,萧陆声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她洗好澡,将烛台熄了才窸窸窣窣的爬上z床。
心头想的却是他那一句:“一切不过是做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嗓音都是冷漠的。
一切不过是做戏!
苏妘,你也别忘了,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
盖好锦被,她闭上眼试睡了好久,今夜不知道为何,极难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渐渐进入梦乡。
寒冬,她一身大红喜服瘫在镇远将军府前,疼的面容扭曲。
鲜血染红了白石板。
寒风如刀穿透她的身体,凌虐她断骨的手脚,疼得她血泪滚滚,“爹,娘,快开门,救救我,救救妘儿……”
“不要,不要……”
疼痛如蚀骨之蛆,直往她骨头里钻,疼得她满头大汗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是做梦时,看到萧陆声坐在身侧,似在看着她。
“王妃做噩梦了?”
苏妘颤巍巍的道:“妾,妾身扰了王爷清梦,请王爷恕罪。”
她那样嗫喏喏的音色里,带着太多的小心翼翼。
就这一瞬间,萧陆声心口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想要安慰她。
可是,他天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
就在苏妘还后怕,战战兢兢时,萧陆声伸出手抚在她的头顶,“别怕,有本王在。”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可是,她听见他声音比以往有温度些,他是在安慰自己?
头顶,他的大掌,像是个暖炉一样,让她头顶暖烘烘的,这一股暖意从头蔓延至心脏,到脚指头。
前世,从未有人真心的关心过自己。
这一世,萧陆声是第一个看起来很冷漠,实际上给了她体面的人。
若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苏妘想,或许,她即便不被打断手脚丢在苏家门口,肯定也会生不如死的活着。
“王爷……”苏妘声音微颤,将他的手从头顶拿下来,双手握在手心,“妾身谢谢王爷。”
两人走得近一些,这才与端贵妃行礼。
端贵妃笑着放下了经书,抬手,“都免礼。”
“谢母妃。”
看那苏妘,起身后,手就搭在萧陆声的轮椅上,倒是看不出她有没有嫌弃儿子。
那一张昳丽小脸,也不知道是来的路上让风雪吹狠了,脸颊绯红,像个瓷娃娃一样。
难怪,能让儿子刮目相看。
端贵妃赐座,随即让桂嬷嬷端了小厨房做的糕点来。
“前两日,你父皇还在问,什么时候带着新媳妇来宫里,不想今天就来了。”端贵妃笑着说。
苏妘起身行了个礼,“让父皇,母妃记挂了。”
萧陆声只说是这几日风雪太大,所以耽搁了。
至于苏妘受伤一事,也就没提。
但,萧陆声知道,他府中的事情,十有八件端贵妃都是知情的。
否则,他也不会天天回主屋和苏妘同床共枕。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动了几次欲念,忍得有些难受。
桂嬷嬷带着宫人奉茶、点心进来,摆放整齐之后,就让人去勤政殿候着,只要皇帝一下朝,就去禀报一声。
闲话几句家常,吃茶点心,端贵妃都在端详。
苏妘长相好,性子似乎也不错,关键是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儿子,似乎对儿子很是关怀?
这女人之前和平南王世子青梅竹马,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若儿子还和之前那样玉树临风的样子,她还能信几分。
现在……
儿子满脸的疤,面目可憎,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么漂亮的女人,又对儿子这般好,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攻下吧。
想起已逝的皇后姐姐,曾经京城的第一美人,她是如何将皇帝骗的团团转,迄今为止都还不曾相忘……
端贵妃心中就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怨恨。
“母妃可哪儿不舒服?”萧陆声吃着茶,发现端贵妃脸色不大好。
“啊?”意识到失态,端贵妃面带笑意,“无事,往后多来母妃宫中转转。”皇帝唯一的儿子,不是太子……
想着,端贵妃心头就难受!
皇帝也下了诏书,民间大夫也请了无数,就是没人能治好儿子的腿和脸。
近日,那些讨厌的臣子,又闹着让皇帝过继旁支的人。
亦或是让封平西王萧镇南为皇太弟!
皇帝正值壮年,即便她不能生了,皇帝未必就不能啊!
只要找个肚子,生下皇子,将来也能保淮南王一生平安啊。
萧陆声颔首,“是。”
母妃是何等傲娇的人,他何尝不知?
如今,他成了个废人,母妃怕是日日都在担心他们将来的日子吧。
放眼皇族。
唯有得父皇信任的平西王萧镇南一家会成为下一任皇位继承人吧。
可,他被亲信背叛,查了这么多年,平西王萧镇南的嫌疑最大,若真是他,叫他如何甘心?
他是毁容了,腿也毁了,可脑子没坏,手也还是好的,怎么不能坐那个位置呢?
外间,已经传来皇帝驾临的呼声。
屋里的人纷纷起身相迎。
一身明黄色的皇帝,连朝服都还未更换,就直接过来了。
看到萧陆声那张脸,他的心又疼,又遗憾。
视线挪到苏妘身上时,倒是被这姑娘身上不俗的气质和容颜给震撼了下。
原本,他以为镇远将军府不受宠的大小姐,可能是因为容貌、气质都不佳,所以才不受宠。
谁料,竟与之相反。
再看儿子,一副恬淡的模样,他能将人带进宫来,想必是中意的。
如此,他倒是要思量思量了。
“都起来,今儿是家宴,都不用太客气。”
这话一出,端贵妃带头起身,对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福了一下,带着多余的宫人就都出去了。
苏妘一直低着头。
她还不太敢直视天家龙颜。
起身后,才余光看到,皇帝身材高大,坐在那儿,不过是拿一杯茶水喝,举手投足看着倒也随和。
可,若看他神色,真真是不怒自威的模样。
不多会儿,桂嬷嬷和启祥宫总管太监余盛带着宫人鱼贯而入,有条不紊的在一旁的餐厅摆了饭菜。
苏妘瞄了一眼,不过眨眼间,便满满一桌的珍馐美味。
想着自己是替嫁的,若皇帝知晓,她当如何是好?
不想不觉得,一想,她紧张的额头都冒了些冷汗。
萧陆声似发现她的紧张,给她递了一个橘子,“王妃要吃点餐前水果吗?”
苏妘抬眸,与轮椅上的人对视上,随即接了橘子在手心,“妾身谢过王爷。”
他趁机握住女人的手,细声道:“别怕。”
别怕……
他让她别怕。
只有她看得见,此刻的萧陆声那双眸子有多真诚。
她抿着唇点了头。
果然,用膳时,萧陆声一会儿指使布菜宫女给她夹这个菜,那个菜,她倒是不怕了,却在皇帝和端贵妃几次对视中,越发的尴尬。
好不容易熬过去,与皇帝,端贵妃告辞,她才舒了一口气。
启祥宫中。
皇帝漱了口,洗把手,将帕子丢在盆中,与端贵妃道:“老四似乎对这个王妃很满意。”
萧陆声前头有过几个皇子,可惜夭折了。
还有几位皇姐,不计出嫁的,还有两位公主在闺中。
端贵妃道:“就是不知道她甘不甘心。”
“甘心不甘心?”皇帝冷哼一声,出了餐厅,“朕的儿子,她敢什么不甘心?”倒是苏鸿鹏胆大包天!
端贵妃笑着,与皇帝左右坐着,说道:“前几日,臣妾听闻平遥王又捅了篓子。”
皇帝不解她为何忽然提及这个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皇族旁系子孙来。
端贵妃解释道:“皇族子嗣本就凋零,让他一天胡来,倒不如给他找个女人,管一管,也不至于这样,还侮了皇族的名声。
她母妃曾与我闺中就认识,托我向皇帝要个赐婚来着。”
“既然如此,那就赐吧。”
端贵妃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她还在寻中意的姑娘,若是寻着了,还请皇上与他赐婚。”
皇帝呵一声:“赐婚而已,端看是何人家的姑娘,平遥王虽不争气,也不能马虎。”只是,爱妃忽然做红娘,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王妃!”
见了血,萧陆声心口一紧,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疏影安排的刺客!
萧陆声一手环抱住苏妘,
另一只手腕一翻,将两个刺客震飞了出去,“你没事吧!”
苏妘皱着眉头,捂着肩胛骨的地方,“好疼。”
萧陆声微微拧眉,“知道疼你还冲过来!”
“我……我只是怕他们伤了你。”要是大反派死在这里了,她还找谁做同盟,推翻这狗作者构造的烂世界和狗男女主角啊!
“你,你就是怕他们伤了我?”
“嗯。”
萧陆声张着嘴,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除了他的暗卫,这世上,她是第一个冲过来给他挡刀子的人!
他还沉浸在几分感动中,就看到她疼得双眼通红,泪水汪汪的。
“疏影!!!”
疏影正逗着刺客玩儿,心说这刺客功夫不怎么样,怎么还处处杀招?
忽然听见萧陆声喊,扭头看去,只见两名黑衣刺客,如蚯蚓似的在地上爬。
不妙!
难道是真的刺客?
疏影一剑将和自己缠斗的黑衣人面罩挑开,发现并不是他安排的刺客。
糟!
瞬间出杀招,将那刺客的手脚筋全挑了。
“啊!!!”刺客痛呼出声,倒在地上如一滩泥似的。
他与刺客对打斗,以为是自己人,在演被缠斗,让王爷好好发挥。
谁知道是真的!
疏影冲向马车,瞥了一眼地上痛苦扭曲的黑衣人,见毫无威胁了,才急道:“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
入目,王妃肩甲正涓涓流血,鲜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杏色的袄子染红。
这……
苏妘皱着眉头,痛苦道:“王爷没事。”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关心他没事?
萧陆声有些不适应。
他不动声色的抱紧怀中的人,冲疏影道:“快回府!”
回府有府医,或是召御医前来诊治!
“是。”疏影冲树林里喊了一声,“把这些带回王府。”
此时,树林里有黑衣人应声,飞了出来。
一脸懵逼的表情,他还以为,暗卫营还安排了别的刺客……
回到淮南王府后。
苏妘已经晕厥了过去,府医说伤口有毒!
“请太医!”萧陆声慌忙的喊。
疏影半点不敢耽搁,他直接抓着太医院的院使一路打马,狂飙而来。
太医院的林院使,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刚刚没差点让马给颠吐了。
他冲着萧陆声行礼,请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让萧陆声焦喝道:“快看王妃,治不好你就跟着陪葬!”
卧槽!
陪葬!
这不是事态严重?
林院使哪儿还敢耽搁,连忙去查看王妃的伤势,一旁的府医则给他细说之前检查的结果。
他仔细查看伤口,连忙拿了解毒丸给苏妘服下。
“王妃到底中的什么毒?”萧陆声第一次感到担心着急,心里也滋生了一丝愧疚。
如果不是他刻意试探,遇到真的刺客,苏妘也不会受伤!
林院使恭敬道:“回王爷,王妃中的是鸩毒,臣独家的解毒丸能解。
王爷莫要担心,王妃伤的不是要害,只是需要多休养几天,臣等会开个方子,喝几天就会痊愈的。”
“那她怎么还没醒?”
林院使道:“解毒丸才刚服下去,亥时之前,肯定会醒来的。”
听见林院使肯定的回答,萧陆声莫名的舒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他都还有些懵,苏妘,一个深爱着平南王世子萧御的女人,怎么会为了他以身挡刀?
想着,男人的拳头越握越紧,甚至后悔,不该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去试探她……
林院使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打道回府了。
等林院使走后。
疏影进房来,跪在萧陆声跟前请罪道:“王爷,属下该死,属下以为……”
萧陆声伸出手,禁止他继续说下去。
只道:“去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来刺杀他的王妃。
“是,王爷。”
疏影一走,萧陆声将房间的下人全都遣散,坐在轮椅上,看着女人微微发红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他伸出手轻轻探了一下她额头,发现她果然出现了林院使说的发热情况。
当下,他又拿了湿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为她降温。
他本就腿脚不便,清宁守在屋外,听到动静询问是否需要帮忙,一一都让萧陆声给拒绝了。
现在,他只想亲自照顾她。
半个时辰不到,疏影回来说带回来的黑衣人已经招了。
萧陆声同他出了主屋,在外边问道:“是谁?”
“是,是招了,但跟没招差不多。”
萧陆声回头,只一眼看得疏影浑身发颤,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对方只说是个女人,出手阔绰,杀苏妘,给他们黄金百两,让他们杀了苏妘。
但是雇主蒙着面,看不到相貌,他们只是拿钱办事。”
“胆大包天,本王还在马车之中,都敢动手!”
疏影道:“王爷,今日出府,用的是普通马车,或许这些人并不知道您在里边。”
知不知道重要吗?
重要的是,竟然敢动王府的王妃,真当他已经死了?
疏影推着萧陆声,亲自去了地牢。
三个黑衣人,已经死了两个。
萧陆声看着被挂在刑具上的唯一活口,“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们的?”
黑衣人被实施过酷刑,浑身都没几处好的皮肤了。
他带着哭腔道:“我真的全都招了。”从他们打第三鞭子,他就老老实实的招了,只求一个痛快,谁知道,这些人足足折磨了他那么久,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就算没看到人,什么口音,哪里人士,事无巨细的说!”男人的声音冷冽得令人生怕。
黑衣人想了想,痛苦道:“应该,应该就京城的人,她说话夹着嗓音,听不出真实的声音,好像,好像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药香?
“还有吗?”
“没,没了。”
萧陆声闭了闭眼,再次睁眼之后,只一个手势,疏影便上前去,一剑结束了那黑衣人的性命。
“现场可有留下别的线索?”萧陆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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