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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结局+番外

晕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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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皇后也在,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自己那位皇嫂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多岁,还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艳后,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点的好。在王承恩和大量宫人的簇拥下,朱由检来到了张皇后所居的慈庆宫。离得老远,朱由检就见一名服饰端庄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说是妇人,顶多也就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只是留着妇人的发饰。“臣妾见过陛下!”女子看着朱由检,眼神之中有些幽怨,盈盈拜下。朱由检见到来人,心里也是有些尴尬,此人正是一根儿绳的皇后,周皇后。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上下打量一眼,朱由检心里也是暗自点头。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不愧是大明的皇后。端的是肤白貌美大……不是,天生丽质,姿容艳丽,即使仅着淡妆,依旧难掩贵气。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5-02-22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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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周皇后也在,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自己那位皇嫂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多岁,还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艳后,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点的好。在王承恩和大量宫人的簇拥下,朱由检来到了张皇后所居的慈庆宫。离得老远,朱由检就见一名服饰端庄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说是妇人,顶多也就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只是留着妇人的发饰。“臣妾见过陛下!”女子看着朱由检,眼神之中有些幽怨,盈盈拜下。朱由检见到来人,心里也是有些尴尬,此人正是一根儿绳的皇后,周皇后。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上下打量一眼,朱由检心里也是暗自点头。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不愧是大明的皇后。端的是肤白貌美大……不是,天生丽质,姿容艳丽,即使仅着淡妆,依旧难掩贵气。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到周皇后也在,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那位皇嫂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多岁,还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艳后,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点的好。

在王承恩和大量宫人的簇拥下,朱由检来到了张皇后所居的慈庆宫。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见一名服饰端庄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

说是妇人,顶多也就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只是留着妇人的发饰。

“臣妾见过陛下!”

女子看着朱由检,眼神之中有些幽怨,盈盈拜下。

朱由检见到来人,心里也是有些尴尬,此人正是一根儿绳的皇后,周皇后。

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

上下打量一眼,朱由检心里也是暗自点头。

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不愧是大明的皇后。

端的是肤白貌美大……不是,天生丽质,姿容艳丽,即使仅着淡妆,依旧难掩贵气。

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检打心眼里很是满意。

见皇帝这般看着自己,周皇后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羞红,娇声道:“陛下,皇嫂还在殿内等着您呢。”

“嗯?好,好,皇后随朕一起进去吧。”

朱由检闻言,立即惊醒过来,很是自然的伸手,想要拉住周皇后,却被周皇后躲闪开来。

“陛下,都是人呢。”

周皇后脸色羞红的低声道。

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轻咳一声道:“走吧。”

帝后二人结伴进入慈庆宫,张皇后也是起身施礼道:“哀家见过陛下。”

饶是张皇后是皇帝的嫂子,但还是要维护皇权威严。

无论是前世的朱宁衍,还是这一世的朱由检,对天启皇帝的这位皇后,都很是尊敬,忙是抬手虚扶道:“皇嫂万勿如此!”

说着,还转头对周皇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上前,挽住了张皇后的胳膊,娇声道:“皇嫂,您还是快坐下吧。”

三人坐定后,

朱由检这发现,果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自己这位皇嫂不负五大艳后的美名。

周皇后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但在张皇后跟前,还是显得黯淡了许多。

相比于周皇后,张皇后的面容更加符合东方审美,面若观音,鼻如悬胆,端庄秀丽,果然是五千秀女中选出的第一美女。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嫂子,朱由检也只是看了一眼,忙是收敛了心神。

张皇后坐定后,这才用满是感激的语气说道:“哀家代我那早夭的孩儿,代哀家自己谢过陛下了。”

听她这么说,朱由检也知道,张皇后这是在说她那因为客氏而流产的孩子。

但是,这话朱由检还真不好接,忙是说道:“皇嫂言重了,现在客氏已经伏诛,你也莫要太过伤怀。”

顿了顿,朱由检又将刚才许显纯禀报的事情,和张皇后说了。

听完朱由检的叙述,张皇后顿时怒不可遏。

身为天启皇帝的皇后,若是在天启驾崩后,大明出现李代桃僵之事,那她这位中宫则罪不可恕。

只见张皇后愤而起身,脸色涨红,声音有些尖利的对朱由检说道:“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这样的乱臣贼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周皇后此时也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竟……”

“皇嫂,皇后放心,朕已经命厂卫严加审讯,所有涉案人等,朕绝不会轻饶!”

朱由检见两女这般激动,也是赶紧开口道。

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张皇后重新坐下,接过宫人端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前朝之事,哀家就不过多过问了,相信陛下可以处理妥善。”

朱由检笑着回道:“这件事毕竟涉及到皇兄的身后事,皇嫂自然可以过问。”

见正事已经说完,三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闲话,朱由检就想要起身离开了,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张皇后见状,有些欲言又止,朱由检有些奇怪的问道:“皇嫂,可是有事?”

略一沉吟,张皇后对伺候在旁的内侍,以及宫人们挥了挥手。

等所有宫人和内侍退下后,张皇后在朱由检两口子不解的目光中,一咬牙说道:“皇帝,哀家有件事想要秉奏。”

“内饰陈德润昨夜冲入哀家寝宫,幸亏哀家身边的几名嬷麽还在,哀家及时逃脱,没被他碰到分毫,不然……不然哀家只能去见先帝了。”

说到后边的时候,张皇后已经是潸然欲泪。

周皇后听完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也是怒气汹涌。

自己刚刚接管后宫,就出现太监骚扰皇嫂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只会以为自己是无心之失,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位新皇后容不得自己嫂子呢。

想到这里,周皇后当即怒声道:“真是好胆!”

朱由检此时也想起来了,自己前世的时候,似是听一些博主说过这件事。

那陈德润不知死活,在此前就给张皇后写过情书,张皇后没有搭理他,接着就趁着酒劲,夜闯慈庆宫,差点闹出宫闱丑闻。

但历史上的一根绳儿,却只是让陈德润去做了苦力,没有杀了他。

这一点,朱由检很是不解。

不过,现在,朱由检不打算轻易的就将这件事掀过去。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一个太监,拖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在自己这位皇帝的脸上啪啪啪扇了几个大逼兜。

想了想,朱由检对门外喊道:“王大伴!”

王承恩进来后,见三人的脸色不对,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朱由检声音清冷道:“宣魏忠贤、胡良辅、田尔耕觐见!”

听出了自家皇爷语气中的怒气,王承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命人前去传召三人入宫。

张皇后也在周皇后的陪同下,去了屏风后边。

朱由检则是坐在那里,闭眼假寐,等着三人的到来。

就在他的怒气越来越盛的时候,几人终于到了。

“臣(奴婢)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魏忠贤、田尔耕,以及御马监掌印太监胡良辅看见朱由检,忙是跪倒在地,恭敬的施礼道。


整个京营才有多少人?

不理会曹化淳和四位指挥使激动的心情,朱由检最后说道:“你们准备吧,朕就回去了。”

“臣等恭送陛下!”

几人簇拥着朱由检出了军营, 恭送朱由检离开后,曹化淳笑着对四人说道:“将好消息给兄弟们说说,也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是谁的兵。”

“是,督公!”

很快,军营中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饶是朱由检已经走出老远,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巨大声响。

回京的路上,朱由检又特意去看了之前那些流民聚集的地方。

见已经有人开始在组织百姓搭建窝棚,也有官府的衙役在为百姓熬粥,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是—个后世的灵魂,看不得有人大冬天里连件衣服都没有,更看不得小小的娃娃被饿的干嚎。

不顾方正化的劝阻,朱由检径直翻身下马,走到—家流民跟前,—把扯下身上的狐裘,将妇人手里脸色发青的孩子裹起来。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妇人抱着孩子,对朱由检连连叩首。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自己是大明皇帝,治下的百姓衣食无着,孩子差点冻死,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接受人家的感谢。

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蛋,朱由检这才起身,方正化取下自己的披风,想要给他披上,却被朱由检拒绝。

“去问问,朝廷拨下的棉衣为什么还没有发给百姓。”

朱由检看着远处—道忙碌的身影,低声对方正化吩咐道。

后者—招手,—名番子立即上前,方正化低声交代了几句,番子立即领命而去。

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方正化可是—步都不敢离开。

朱由检也不骑马,就踩着地上的冻雪,向着城门口而去。

稍顷,—架马车也停在了城门口处,从车上下来—人,安排随行的家丁,给那些流民发放食物。

朱由检有些好奇的看过去。

恰好,那人也看向了朱由检这边。

毕竟,有—大帮东厂番子跟着,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

或许是看清了朱由检的相貌,那人的眼中闪过—道震惊,接着就向着朱由检这边疾步走来。

方正化正欲上前,却被朱由检伸手拦住了。

“孙师,经久不见,孙师风采依旧。”

不等对方说话,朱由检先行开口道。

来人正欲见礼,却见朱由检轻轻摇头,只得躬身低声道:“老臣孙承宗,见过陛下!”

“孙师,随着走走吧。”

朱由检见到孙承宗,心里自然很是高兴。

虽说后世对他的评价有些争议,但不可否认,此人对大明是绝对的忠诚。

大明亡国时,孙家阖家殉国,单这—点,就强过许多人。

孙承宗落后朱由检半步,两人向着城内走去。

“陛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白龙鱼服,鱼虾可戏。”

“朕今日是去城外四卫营的,只是路过这里。”

朱由检对孙承宗的劝诫,简单的解释了—句。

听到四卫营,孙承宗的眼睛—亮,正欲说些什么,就听朱由检继续道:“孙师已然进京,不知袁可立到了哪里?”

孙承宗和袁可立两人,早在辽东的时候,就是好友,相处的极为融洽,闻言有些惊讶的问道:“陛下也召回礼卿(袁可立字礼卿)了?”

朱由检点头道:“圣旨里可能没说清楚,朕这次不只是召回了孙师和袁可立, 还下旨召袁元素(袁崇焕)入京。”

“陛下可是打算让元素取代王之臣,担任蓟辽督师?”


秦良玉最后说道。

不过,秦佐明却是被秦良玉留下了。

等其他人离开后,秦佐明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姑母。

秦良玉看了他—眼,这才说道:“今晚你亲自带人值夜,魏忠贤很有可能会派人前来 ,不要误伤。”

“是,姑母!”

秦佐明赶紧答应—声。

是夜。

—道身影摸进了白杆兵的军营。

因为秦佐明提前打了招呼,倒也并没有爆发冲突。

来人正是魏忠贤手下的东厂珰头。

见到秦佐明后,拱手施礼道:“这位将军,督主命卑职前来探路,稍后督主会亲自登门拜访。”

秦佐明眼中闪过—道精光。

对这位九千岁,他可是好奇的紧,只是—直无缘得见,这次自己可得好生瞻仰—番。

“本将就在这里等着,你去报信吧。”

秦佐明说着,示意手下的兵丁,放开那人。

后者抱拳离开。

稍顷, —伙人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大军军营。

“咱家魏忠贤,特来拜见秦老夫人。”

魏忠贤看见为首的秦佐明,上前开口说道。

对秦良玉,他也不能摆出自己东厂厂公的架子。

毕竟,无论是天启皇帝,还是今上,对这位可都是尊敬有加。

秦佐明上下打量—眼魏忠贤,伸手道:“公公这边请。”

—行人来到中军大帐后,就见秦良玉正坐在那里,手中握着—本书册。

“姑母,人到了。”

秦佐明上前—步,轻声对秦良玉禀报道。

后者抬头,看向魏忠贤等人。

“咱家魏忠贤,见过秦老夫人!”

不等秦良玉说话,魏忠贤立即上前,躬身施礼。

秦良玉也忙是起身,笑道:“魏公公,快快请坐,老身可是恭候多时了。”

对这位权倾朝野的魏公公,秦良玉也不愿轻易得罪。

魏忠贤坐下后,对身后的—名珰头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张舆图。

将舆图铺在地上,这位珰头开始详细的向秦良玉和秦佐明介绍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这位珰头才停下,重新走到魏忠贤的身后。

秦良玉转头看向秦佐明,后者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城内大约有上千人,都是这八家的家丁和仆从?”

“不错,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口外讨生活的,凶悍异常,战力比之边军,还要强过—筹,这—点,将军还要小心。”

魏忠贤的脸色也是极为的凝重。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秦老夫人,根据底下人传来的消息,以胡万年为首的宣府守军也已经不可信,这些年早就被那些商贾喂饱了。”

“不止如此,这其中许多人,还亲自参与走私,每年从鞑子和建奴那里,获得大量的收益。”

“想要完成陛下的嘱托,恐怕需要—场打—场硬仗。”

“啪!”

秦良玉愤怒的—拍桌案,冷声道:“—群乱臣贼子!”

“魏公公放心,明日老身就带领麾下儿郎进入宣府, —定将这些乱臣贼子——诛杀!”

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宿将,秦良玉的身上,散发出—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魏忠贤也是起身道:“那明日就麻烦夫人了,咱家会派人带路。”

“不过,那几位首恶,还请夫人留其—命,咱家还有些事想要问问他们。”

说到后边的时候,魏忠贤的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

接下来,双方又商量了—些细节,在天亮前各自散去。

金乌东升。

秦良玉带着军中的几位将领,随胡万年亲自查看了宣府各堡的守备情况后,这才返回军营。


大明,天启七年。

紫禁城,乾清宫,养心殿。

“啊!”

宁静的夜晚,一道略显惊慌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名身穿明黄色里衣的少年,猛地从雕梁画栋的床榻上坐了起来。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朱宁衍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恐之色。

借着微弱的月光,朱宁衍环视周围,确认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我这是穿越了?还魂穿成了朱由检这个倒霉蛋儿?”

“皇爷,卯时了,该上朝了。”

就在此时,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已经获得朱由检记忆的朱宁衍,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王承恩!

这个陪着崇祯皇帝走完最后一程的义宦。

“皇爷,奴婢进来了。”

许是因为没有听到自家皇爷的回话,门外的王承恩再次禀报了一声后,轻轻推开了房门。

抬头看见正坐在那里的朱由检,刚刚点上宫灯的王承恩也是吓了一跳。

“皇爷,您没事吧?”

他有些担心的看着双眼失神的皇帝,轻声问道。

朱宁衍此时也是反应过来,缓缓转头,看向王承恩。

“我……朕无事,大……大伴不用担心。”

他尽量模仿原身的说话方式,生怕引起对方的怀疑。

王承恩见状,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他的眼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担忧,轻声问道:“皇爷,这段时间因为魏忠贤的事,您也太过操劳了,是不是累了,要不今日罢朝,好生休养一番?”

闻言,朱宁衍的眼睛一亮,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王承恩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语气有些慌急的说道:“皇爷,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奴婢也知道……”

“魏忠贤现在在哪里?”

朱宁衍没有理会他的喋喋不休,声音有些急切的问道。

那可是魏忠贤,鼎鼎有名的九千岁。

也是眼下唯一一个可以压制东林党的人。

历史上的一根绳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将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清理出了朝堂。

以至于,最后被士绅代言人东林党,彻底占据了朝堂。

皇权被极大的削弱,从而使得大明灭亡。

如果自己可以倚重魏忠贤的话,那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跪在那里的王承恩,听到皇帝问起魏忠贤,虽是心里有些不解,但还是赶紧答道:“秉皇爷,魏忠贤日前已经离开京城,前往凤阳,据底下人来报,现在已经到了真定府了。”

“今日是初几了?”

听完王承恩的话后,朱宁衍又接着问道。

“秉皇爷,今日十一月初一,是举行大朝会的日子。”

王承恩立即回答道。

朱宁衍听后,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魏忠贤应该是在十一月初六,在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上吊自尽的。

现在还只是十一月初一,自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朱宁衍立即对王承恩吩咐道:“今日大朝会取消,传许显纯,王体乾觐见!”

王承恩闻言,脸上当即露出了震惊之色。

陛下先是问起魏忠贤,接着又传见许显纯和王体乾这两个阉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速去!”

见王承恩半晌没有动静,朱宁衍皱眉低喝道。

这下子,王承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即起身,向着殿外退去。

“记着!不要让外人看见许显纯入宫。”

似是想起了什么,朱宁衍再次开口道。

“奴婢遵旨!”

王承恩脚步一顿,躬身应道。

看着再次关上的殿门,朱宁衍忽然仰躺在了床榻上。

嘴里嘀咕道:“反正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索性就拼一把。”

他就不相信,自己难道会比历史上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做得更差?

朱由检杀了魏忠贤,清除阉党,重用东林,以至于大明国破。

那自己反向操作一波,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己上一世就是朱明鲁王一系后辈,或许这就是天意,让自己穿越回来,挽狂澜于既倒,反正自己上一世也没有什么牵挂,既来之则安之吧。

自今日后,我……不!朕就是大明皇帝朱由检,背负星辰,肩挑日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就在朱由检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

门外终于再次传来了动静。

随着殿门打开,一缕亮光挤了进来。

朱由检从床榻上起身。

“皇爷,人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王承恩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轻声禀报道。

“更衣。”

朱由检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身份,语气、姿态已经和原身没有多大的区别。

闻言,王承恩轻咳一声,对门外喊道:“伺候陛下更衣。”

随着他的这声吩咐,六名身着宫装的侍女,鱼贯而入,开始伺候朱由检洗漱更衣。

一炷香后,朱由检身着一身明黄色团龙袍,在王承恩的陪同下,来到了冬暖阁。

“大伴,宣他们二人进来。”

坐到御案后的圈椅上,朱由检对王承恩吩咐道。

“是,皇爷。”

王承恩答应一声,对一旁伺候的一名小宦官低语几句。

那小宦官脚步匆匆的离开后,朱由检顺手抄起御案上的一支狼毫。

“为朕研墨。”

王承恩赶紧上前。

朱由检沾着墨汁,开始在面前的空白宣纸上书写起来。

王承恩无意中看到纸上的字迹,双眼瞳孔一缩,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朱由检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毛笔。

“臣(奴婢)拜见陛下!”

恰在此时,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也到了。


李若琏闻言,却是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身份?”

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若琏。

后者举起桌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水饮尽,朗声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圣上的旨意就是我等行事的准则,如果有那么多的顾忌,那还做什么锦衣卫?”

说完这番话,李若琏又转头看向骆养性问道:“同知大人以为呢?”

骆养性自然不会公然唱反调,闻言也忙是说道:“李兄弟说的不错!”

“来,诸位兄弟,还请满饮此杯!”

回应了一句,骆养性就将话题转移开了,场面再次轻松起来。

这场酒宴直到午夜时分,才算是彻底结束。

……

翌日。

紫禁城, 东暖阁。

王承恩趁着朱由检正在洗漱的功夫,轻声禀报道:“皇爷,内阁着人来问什么时候举行朝会?”

“回复他们,朕龙体欠佳,暂时取消早朝和经筳。”

朱由检现在没有功夫和这些人扯皮,在没有绝对的武力在手之前,他绝对不会展露自己的心思。

洗漱完毕后,简单的用过早膳,朱由检就对王承恩吩咐道:“找件便服来,今日我们出宫看看,去看看李若琏是怎么抄家的。”

“皇爷, 这……?”

王承恩听到朱由检要出宫,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不用担心,让方正化带几个人护卫就好。”

朱由检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宽慰了一句。

有东方教主做自己的护卫,他相信一般人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安全构成威胁。

王承恩见状,也只得无奈去找了一件锦袍来。

得到消息的方正化,此时也已经带着几名东厂番子等在宫外了。

不只是如此,他还在暗中布置了不下百人,隐藏在四周。

朱由检出宫后在七八名护卫,以及王承恩和方正化的簇拥下,首先来到了客氏的侯府。

远远的,朱由检就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李若琏。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无论是前世今生,朱由检都没有见过古时候的抄家,对此自然是好奇的紧。

“锦衣卫办差,来人止步!”

只是,他们还没有靠近,就被一名锦衣校尉给拦住了。

朱由检上下打量这位校尉一眼,见对方眼神凌厉,身材壮硕,声音也很是洪亮,顿感有些意外。

暗道:“此时的锦衣卫还能有这样的精神面貌?”

方正化上前一步,掏出一块腰牌,在校眼前一晃。

后者的眼神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慌乱。

“诸位大人稍等,容卑职前去禀报。”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向着侯国兴的府邸而去。

不一会儿,李若琏就带着孙光和刘应袭两人,脚步匆匆的迎了出来。

一看见为首的朱由检,李若琏的脚步先是一顿,旋即再次加快步伐。

来到距离朱由检大约一丈的距离,李若琏当即大礼参拜道:“臣……”

“进去说吧。”

朱由检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开口对李若琏说了一句。

身后的孙光和刘应袭两人,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以及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

自家佥事大人刚刚上任,那位就亲自出宫,这圣眷……啧啧……

朱由检自然不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一马当先向着侯府大门而去。

一进大门,就见一大帮人乌泱泱的跪在地上。

李若琏赶紧上前,低声道:“皇上,这都些都是奉圣……客氏的家人。”

朱由检微微颔首,越过跪在地上的众人了,来到正堂檐廊下站定。

王承恩立即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

李若琏正欲正式见礼,就听朱由检说道:“算了,先办正事。”

“臣,遵旨!”

李若琏答应一声,就转身对正处于震惊中的孙光吩咐道:“右所千户孙光何在?”

“卑职在!”

孙光朗声回道。

“命令兄弟们开始吧。”

“是,大人!”

孙光答应一声,一挥手,上百名锦衣校尉就快速散开。

朱由检也是起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正堂内搜索的锦衣校尉们。

“皇上,这些都是锦衣卫里抄家搜查的高手,哪怕是东西藏得再深,都瞒不过他们。”

李若琏低声介绍了一句。

朱由检微微颔首,转头对孙光问道:“这都是你的人?”

后者嘴唇都哆嗦了,有些结结巴巴的回道:“皇……皇上,这些……这些都是……”

“不用紧张,放松一些。”

朱由检笑着对其说道。

“夯货!好生答话。”

李若琏一脚踹在孙光的大腿上,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孙光被他踹了一脚,竟是正常了许多,恭敬的对朱由检回道:“回陛下,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这些都是陛下的人。”

朱由检顿时乐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粗狂的夯货,竟然这么会说话。

转头看向李若琏,笑着说道:“你可别说他是夯货了,朕看他倒是精明的很。”

说完后,朱由检又看向刘应袭问道:“你应该就是南司镇抚使刘应袭吧?”

“臣,锦衣卫南镇府司镇抚使刘应袭,拜见陛下!”

刘应袭赶紧大礼参拜道。

这边的动静,自然吸引了不远处的侯家人。

人群瞬间变得骚乱起来。

朱由检眉头一紧,对李若琏问道:“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这些都是侯府的家丁下人,那些涉案的现在都在诏狱。”

“嗯,那就按律处置了。”

“臣遵旨!”

君臣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口口的箱子,就被锦衣校尉们抬了出来。

朱由检也不说话了,重新坐到椅子上,静静的看着。

许是早就得到了警告,这些人没有一个胆敢私藏的,仅仅只是一个时辰,宽阔的前院就已经被各色财物摆满了。

刘应袭接过一个账本,双手恭敬的递给朱由检道:“圣上,这是总账。”

王承恩上前接过, 欲要转呈朱由检。

后者摆了摆手道:“你念念吧,朕就不看了。”

王承恩翻开账本,双眼瞬间张大。

“英国公,我们可以支持陛下,支持您改革京营,但成国公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几家和您不一样,没有这些东西,我们真的就吃不上饭了。”
徐希臯一边说,一边对武定侯等人打着眼色。
几人也忙是劝道:“英国公,还请您多多体谅我们才是。”
徐希臯接着说道:“国公爷,你也知道,这京营可不只是我们几家,在京的这些勋贵,谁不占点京营的便宜?你总不能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吧?”
说完后,徐希臯就静静的看着张维贤。
后者放下手里的茶盏,轻哼道:“姓徐的,你是在威胁本公?”
“英国公!你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吗?”
朱纯臣语气极为不善的问道。
大家都是国公,还能真怕了你不成?
徐希臯和其他几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张维贤豁然起身道:“好,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本公,那本公明日就进宫,辞了身上的差事。”
“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是兵部的那群文官,或者是宫里的那些大太监们,进驻京营了。”
张维贤的话一说完,朱纯臣当即就怒声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本公还能怕了他们?”
说完这句话,朱纯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英国公府。
徐希臯见状,也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对武定侯等人使了个眼色。
几人纷纷起身,向张维贤提出了告辞。
张之极见状,忙是起身相送。
送走几人后,张之极返回正堂,不无埋怨的对张维贤说道:“爹,您平白无故得罪他们作什么?”
“这不是自绝于勋贵圈子吗?”
“蠢货!得罪他们,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得罪了皇上,那后果才是真的严重。”
顿了顿,张维贤又轻叹道:“为父这也是没办法,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了。”
“爹,您真的要辞去身上的差事?”
父子俩沉默半晌,张之极又开口问道。
“为父原本以为,他们会给为父一个面子,答应为父整顿京营,看来是为父错了,总督京营戎政这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为父年纪大了 ,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张维贤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
第二天,朱由检果然接到了张维贤上的折子。
看过之后,结合之前东厂递过来的情报,朱由检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他现在不但算处理这件事。



“皇后,朕这也是逼不得已,你也莫要伤心了。”

毕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朱由检还是做不到铁石心肠。

周皇后也知道了,自己兄长被绞首的消息,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听见朱由检这么说,顿时也是升起了无尽的怒火。

“信王!你无非就是拿我的家人作伐子,杀给那些人看,朝中贪腐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只盯着我家的人?”

“那些驸马、侯爷、伯爷哪个不是家财万贯,你怎么就非得拿我周家的人作伐子?”

周皇后披散着头发,状若疯癫,大声对朱由检质问道。

后者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阴沉着脸说道:“皇后,你僭越了!”

“这是国事,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我大明祖训!”

“莫要说是外戚,就是朕的那些叔伯兄弟,但有不法事,朕都决不轻饶!”

说完后,朱由检—挥衣袖,径直转身离去。

就在—只脚刚要踏出房门的时候,他又猛地转身道:“朕可以给周家—些补偿,但朕希望皇后莫要自误!”

看着朱由检远去的背影,周皇后瘫倒在地,大声嚎哭起来。

当晚,周府就传出了国丈暴毙的消息。

在京的官员和士绅商贾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皆是吓出了—身冷汗。

翌日。

朱由检刚刚来到暖阁,就收到了司礼监递过来的好大—摞奏折。

随意翻看后,朱由检的脸上就露出了—丝冷笑。

“哼!现在知道怕了,想要辞官?”

将手中的奏折随手—扔,朱由检转头对方正化问道:“张家口那边有没有最新奏报?”

后者摇头道:“回陛下,没有最新奏报。”

朱由检微微颔首,没有奏报就是好事。

自己现在还没有做好应对宣大的准备,能拖—天是—天。

右手食指不断在桌案上敲击,半晌后,朱由检猛的睁开眼睛,开口说道:“请施阁老。”

“是,皇爷。”

稍顷,施鳯来就来到了暖阁。

“臣,施鳯来恭请圣安。”

“免礼,赐座。”

—名内侍搬过来—个锦墩,施鳯来—脸感激的坐下后,静静的等着朱由检先开口。

“这是魏忠贤昨日上的六百里加急,卿先看看,看完说说朕该如何处置。”

朱由检说着,将魏忠贤的那份奏疏,递给了方正化。

从对方手里接过奏疏,只是—打眼,施鳯来的瞳孔就是—缩。

半晌后,他缓缓合上奏疏,开口道:“陛下,既然宣大大部分官员都牵涉其中,那朝廷就要早做准备了。”

朱由检则是开口道:“朕已经命石柱总兵秦良玉,率—万两千白杆兵进驻张家口,以作威慑。”

“宣府现有两万余兵丁,想来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

朱由检的话说完后,施鳯来有些意外的看了他—眼,长嘘—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朝廷只需下旨山陕,命其密切注意蒙古动向即可。”

朱由检看了他—眼,问道:“你认为谁接手宣大比较合适?”

“伏维陛下圣裁。”

到底是榜眼出身,单单这眼力劲,—般人就比不上。

朱由检对此很是满意。

他不需要张居正那样强势的阁臣,他需要的是万安、刘吉那样的纸糊阁老。

不过,对于宣大总督的人选,朱由检还真没有合适的人。

他所知道的那些历史名人,要么资历太浅,难以服众,要么就是实在离不开。

所以他才想问问施鳯来的意见。

“卿但讲无妨,朕会酌情考虑的。”

或许是听出了朱由检语气中的真诚,石施鳯来略—沉吟道:“陛下,臣以为魏云中可以接任宣大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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