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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1-05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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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精彩片段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

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

“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

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

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

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

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

“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

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

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

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VIV”嫁衣是江城最奢华的嫁衣店。

全江城有头脸的人家婚嫁都会在这里订礼服,里边随便一套嫁衣都要大几百万。

见贺宝言一个人来,亲自出门接待的店老板明显一愣。

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居然一个人来试礼服。

反而是贺宝言神情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店老板也不敢多问,赶紧招呼店员把贺宝言之前定制的婚纱拿出来,服侍贺宝言去换上。

隔帘一点点拉开,露出贺宝言俏丽的身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婚纱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雅。

上身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迷人的锁骨和香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清澈的眼眸纯净如水,却又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

绝美而不可方物。

身边的店员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还从没见人穿婚纱这么好看过。

贺宝言对着镜子转动了一下身体,轻轻走了两步,尺寸不肥不瘦刚刚好。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贺大小姐呀。”

身后突然传来几分高亢的女声,贺宝言回眸见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褚氏集团公子褚东阳,身材削瘦,加之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他的皮肤仿佛缺少阳光的滋养,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

眼袋浮肿,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身着一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条带有品牌标识的金色领带,整个人的装扮十分考究,却难掩其庸俗的气质。

女的则是褚东阳的未婚妻,薛家的长女薛慕青。

她身材高挑,婀娜多姿,一张瓜子脸精致无比。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

脚踩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尽显风情万种。

褚东阳打从见到贺宝言那刻起,目光便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他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此刻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贺宝言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忘返。

他听父母说起,原先自己的婚事第一人选就是贺宝言。

却没想到被商轶迟那小子抢了先,所以才会选了薛家的女儿。

对这些他心里原本是不在意的。

反正都是商业联姻,贺宝言还是薛慕青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直到今日见到贺宝言,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居然出落的如此靓丽。

那绝美的身姿仿佛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打招呼。

贺宝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极为不适,不由得皱眉。

心中感慨,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的。

虽然,近几年褚家借助于政府关系,在江城商界风光无两,甚至压下大商一头去。

可父母为她选择的夫婿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人。

两相比较之下,商轶迟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贺宝言淡淡笑了下,“褚公子,慕青,好巧啊,你们也来试礼服?”

薛慕青早就察觉到褚东阳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贺宝言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宝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试婚纱,商轶迟呢?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婚事,婚纱都不陪新娘子试,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贺宝言又怎么会听不出。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薛慕青的话一般,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对着身边的店员道。

“腰这里的尺寸有些紧,我不舒服,再放宽一点。”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理会她,更加生气了,继续说道。

“哼,怎么,还没嫁到商家就眼高过顶了,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会连婚纱都不陪你试?”

贺宝言皱眉,正准备反击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谁说我不把宝言当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商轶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来。

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定制西装,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更显身姿卓越。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薛慕青看看玉树临风的商轶迟,再看看自己身边身高不到一米八,身材单薄的褚东阳,神色一暗。

商轶迟腿长,几步便走至薛慕青面前。

“薛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我与宝言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商轶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慕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些心虚,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褚东阳此时也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跟商轶迟打招呼。

商轶迟冷冷点下头,算是回应。

他转身走到贺宝言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等久了。”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但感受到商轶迟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镇定了下神色,微嗔到,“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迟到。”

商轶迟颔首,看了眼贺宝言身上的婚纱,含情脉脉道,“你穿着婚纱很好看,结婚那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一边的薛慕青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着一旁的褚东阳没好气道:“走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看着别人试礼服不成?”

褚东阳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贺宝言,无奈的跟上。

看着两人悻悻离开,商轶迟堪堪松开握着贺宝言的手,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

贺宝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各试各的,你怎么会来?”

“刚才接到爷爷电话,他老人家不知怎么知道今天是试礼服的日子,非要让我发我们同框的照片给他。”

贺宝言看着气愤却又无奈的商轶迟忍俊不禁。

“这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

商家老宅。

商老爷子看着手机屏幕上商轶迟发来的照片,一对璧人身着礼服,相互依偎,说不出的养眼。

“哈哈,好!好哇~”

商岱川笑开了花,眼底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您就那么看好他们?”一边的商寄舟却没那么乐观。

“轶迟这孩子向来有主张,认死理,他不喜欢的,你就是逼死他也难改变他心意,眼下他虽然被强压着同意了婚事,可您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的,我只怕这婚事....”

“说什么浑话?”

商岱川瞪眼,指了指自己儿子。

“你呀这些年观人术白学了?告诉你,娶到贺家这个女娃,咱们算是捡着宝了。”

他眯了眯眼眸。

“依我看,她还真就是轶迟的良配。”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

“哎呦!”

朴大成油腻腻的笑。

“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

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

“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

朴大成笑了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

说着就要收起房卡。

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

她—把接过房卡,“朴导,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我肯定会去。”

朴大成见她接了房卡,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总算开窍了,你放心,只要你肯来试镜,我敢保证,这个角色铁定是你的。”

看着朴大成远去的背影,谭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脸的嫌恶。

“你该不会以为他真只是单纯要约你去试镜吧?”

忽的—个男声从身后响起。

谭薇薇转头,正是上次帮她找感觉那个厨子。

他双手环胸站在长廊的阴影里,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是不是试镜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薇薇对他充满不屑的语气很不爽,没好气道。

“嗤~”

男人冷嗤了—声,“看来娱乐圈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交易。”

谭薇薇反唇相讥:“奇怪,我跟你很熟么?是交易还是什么的,还轮不到你管。”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自顾自转身:“劝你—句,—个女孩子,还是洁身自爱些的好。”

“你说什么?”谭薇薇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男人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懂得自爱了。

他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正要回怼回去,那人却已经闪进后厨不见了。

贺宝言探完谭薇薇的班,就去到黑天鹅咖啡。

今天她约了之前看中的那幢大厦房产主见面,具体谈谈租金价格问题。

咖啡店人不太多,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贺宝言在靠窗的—张桌子边坐下,自己点了杯黑咖。

不多时,—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只是简单张望了—下,就径直走向贺宝言。

他穿着—件简约的白色 T 恤,搭配着蓝色牛仔裤,脚蹬—双白色板鞋,看上去轻松又充满活力,

—头微曲的短发,眼睛明亮而有神,给人—种亲切随和的感觉。

“贺小姐?”

他的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期待和兴奋。

贺宝言微笑着点头,握住他的手,“你好,贺宝言,你是张先生?”

“没错,我是张熙,很高兴见到您。”

张熙在贺宝言对面坐下,伸手示意服务员点单,目光始终没有从贺宝言身上移开。

“听我助理说是位漂亮的女士要租赁我的物业,今日—见,果然气质非凡。没想到贺小姐如此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租赁这么大—间物业也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探究。

“我很好奇贺小姐您是从事哪—行的?能有这样的魄力和实力。”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

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

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

“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

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

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

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

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

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

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往日里那个活脱脱的“冷面煞神”,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的机器人,今天嘴角咧得简直快到耳根子。

—向能把人瞪出窟窿的凌厉眼神,居然像春天的湖水似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热情得像个街头促销员,见着谁都主动打招呼,把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午餐时间,员工议论纷纷。

“哎,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事么?开会的时候张总汇报错了—个数据,总裁不仅没有暴跳如雷批评他,居然眯着眼笑笑,然后用那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说:“哎呀,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差点没把张总吓得当场昏厥。”

“这算什么?我今天去给总裁送文件,不小心碰倒了他桌上的笔筒,文件撒了—地,我想这下完了,肯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卷铺盖走人了,结果总裁不仅没发火,还亲自弯腰帮忙捡文件,—边捡—边乐呵呵地说:“没事没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你不知道给我当时吓的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还有更奇葩的呢,今天在电梯里遇到总裁,有个实习生大着胆子跟他问好,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搂住那位实习生的肩膀,亲切地问:“你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大?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吓得那个实习生当时就石化在原地,我心里琢磨着:这还是我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商总吗?怕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

“肯定是因为退出竞标的事情受了刺激,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这—天下来,公司上下都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全是商轶迟。

总之,总裁今天的表现跟平时完全不—样,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贺宝言直到快中午才从酒店出来。

她叫酒店管家拉了行李车,把商轶迟的衣服仔细地装上车,又—路拉回了家。

回到家里。

张嫂带着几个佣人—边搬着那几个巨大的行李箱,—边笑。

“夫人真是白白折腾了—番,那天让我们把商总的衣服打包装起来的时候,我就想着,过不了两天啊,商总就该回来了,还打包这些做什么。”

经张嫂这么—提醒,贺宝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张嫂,箱子帮我放在衣帽间就好,等下我自己收拾。”


贺宝言远眺窗外的风景,惬意的眯了眯眼眸。

若不是身边有那个人,在这里度假还真是一桩美事。

耳边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贺宝言回头,商轶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只在下身系着一条浴巾,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饱满,线条分明,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

贺宝言神色瞬间有些慌乱,赶忙转回头,微嗔,“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贺宝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程度的裸露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继而唇角又微微挑了挑,“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这么矫情。”

他是觉得自己在假装清纯么?贺宝言心中有些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他说的也没错,他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现在自己的表现也确实太惺惺作态了些。

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他,可耳朵根子还是没来由的发烧。

心里忍不住腹诽,“贺宝言呀贺宝言,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美术课上的男模,乔治·但丁的名画,你什么没见过?”

就把商轶迟当做一个人体模特好了,这么想着,手下快速的拿了要换的衣服跑去浴室。

浴室里还有热气在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看了看浴池上摆放的洗漱用品,精心的准备了分别供男女士使用的洗发水和沐浴乳。

有一瓶瓶身上还挂着些水珠,显然就是商轶迟刚才用过的。

贺宝言看着那瓶洗发水,心里突然涌上很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生命里居然如此真切的融入了一个男人?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等贺宝言打开花洒湿了身,才发觉刚才只顾着胡思乱想,居然忘了把自己的沐浴乳带进来。

她从小就肌肤敏感,一般的沐浴乳用了之后身上总会起成片的小疙瘩,痒得不行。

贺威就让旗下的化妆品公司专门给她研制了一款纯天然沐浴皂,除了添加甘洋菊和酪梨果油外几乎再无其他成分。

贺宝言到哪里都带着那款沐浴皂,偏偏刚才忘了拿进来。

她想穿上衣服去取,可身上和头发都已被水打湿,太过麻烦,想了下便敲了敲浴室门。

商轶迟坐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看书,听见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他合上书页起身,走去浴室旁,“什么事?”

贺宝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能帮我拿下沐浴皂么?”

商轶迟眉头微蹙,浴室里明明放了成套的洗护用品,偏偏还要拿自己带的沐浴皂,还真是有够矫情的。

他耐着性子问,“在哪里?”

“梳妆台上,一个蓝色的盒子里。”

贺宝言靠着门,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商轶迟在梳妆台上找了找,一眼看到个蓝色盒子,制作的相当精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用来放名贵珠宝的首饰盒。

打开,里面果然躺着块乳白色的润肤皂。

脚步声又渐渐近了,在门边停住,贺宝言轻轻压了个门缝,伸了手出去接。

一截莲藕般白嫩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娇嫩的小臂如冰般晶莹剔透,似玉般洁白温润。

商轶迟顿了顿,喉头不由得有些发紧,肤若凝脂几个字瞬间变得具体。

他把润肤皂放进她手心里,粗粝的指腹无意识碰到她柔软湿润的掌心。

触碰之下,她犹如一棵被突然触及的含羞草,迅速将手收了回去,嘴里含糊的说了句,“谢谢。”

商轶迟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空气中仿佛涌动着一股淡淡的浮香。

收回手触了触鼻子,那香味却越发明显,应该是刚才润肤皂上的味道。

上一次照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贺宝言身上有种淡淡的馨香,柔和的让人想起春日的暖阳。

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他一向不喜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过甜腻,可这味道却意外的觉得好闻。

贺宝言洗了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悄悄打量着沙发上的商轶迟。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书。

淡蓝色的衬衫配着条米色的休闲长裤,脚上是一双羊皮拖鞋,与往常的精明干练相比,此刻显得悠闲从容。

身高太高了些,即便是宽大的沙发,似乎也容不下他那两条大长腿。

书本挡住他的面容,只看到拿着书的修长的手指。

或许是学美术的通病,她忍不住用手在镜子里框了一下,这个场景倒是适合画个肖像画。

商轶迟突然合起书看向这边。

贺宝言被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怕给他发现自己在偷瞧他。

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点点慵懒。

“准备好的话,就一起下去吃饭吧。”

贺宝言这才发觉,他原来一直在等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旋转楼梯下了楼,餐厅里,东叔已经带了下人等候在那里。

宽大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琳琅满目,香味扑鼻。

一边还有一位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正在铁板上煎着一块牛排。

只见那厨师轻轻抬手,一股红色的酒汁浇在牛排上。

“滋啦”一声,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安格拉斯小牛排煎烤过后的焦香以及红酒的清甜。

商轶迟绅士的上前将贺宝言身后的椅子轻轻拉开,帮她入座。

两人坐定。

商轶迟看了看面前的美食,“这都是东叔精心准备的,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

“谢谢东叔!让您费心了。”

贺宝言亮晶晶的眼眸充满笑意的看向东叔,发自内心的感谢。

东叔微微欠身,“也不知道少夫人喜欢吃什么,就中餐西餐各样准备了一些,少夫人如果有什么忌口的或是喜欢吃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叫人安排。”

“东叔,您不必客气,我向来不挑食,一般的饭菜都可以。”

贺宝言说着已经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边品味一边点头。

“嗯,真的很好吃。”

贺宝言并非客气,这些年在外留学的经历让她对食物多了很多包容性。

即便在F洲,和阿比德米一家人吃烤木薯也吃的香甜,更何况是这么顶尖的牛排呢。

东叔得到了赞扬,布满褶皱的脸上漾起会心的笑,

商轶迟慢吞吞的切着自己盘里的牛排,一边暗暗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她并不像那些豪门名媛那样,蜻蜓点水的吃两口就说饱了,而是全神贯注的在品尝美味。

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咀嚼,一会儿功夫面前的牛排已经下去了一小半。

商轶迟问,“等下吃完饭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贺宝言想了想,FA国之前她也来过,但都是游学采风,在这里度假倒还是第一次,她摇摇头,“没有,你有什么想法么?”

“这附近有个薰衣草庄园,现在正好是花期,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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