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苏小小的现代都市小说《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江潮苏小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登临九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才是男子汉当行之事。周围的人也对江潮点了点头,虽然,胜负还未定,可是,江潮现在的表现,最少让大部分的人对他改观了。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子来看。哪有毛头小子,面对着大家不怯场,甚至敢硬刚郑世经的?!“那就先文斗吧!文斗一般分为斗诗,斗书!我们就先从斗诗开始!”刘主簿对双方道。说到这,他抚了抚胡须,在想题目,斗诗总要有个题,双方才好发挥。他抬头看上空中的明月,今日是月初八,半轮上弦月正挂在空中。他眼睛顿时一亮。“那我们的第一场斗诗,就以月为题吧!各位在盏茶时间内,作出一首与月有关的诗。谁作的好,谁将胜出!现场所有人一起评判……”刘主簿微笑着看向江潮和郑世经。周围的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期待。以月为题,在这个晚上,倒是...
《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江潮苏小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才是男子汉当行之事。
周围的人也对江潮点了点头,虽然,胜负还未定,可是,江潮现在的表现,最少让大部分的人对他改观了。
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子来看。哪有毛头小子,面对着大家不怯场,甚至敢硬刚郑世经的?!
“那就先文斗吧!文斗一般分为斗诗,斗书!我们就先从斗诗开始!”刘主簿对双方道。
说到这,他抚了抚胡须,在想题目,斗诗总要有个题,双方才好发挥。
他抬头看上空中的明月,今日是月初八,半轮上弦月正挂在空中。他眼睛顿时一亮。
“那我们的第一场斗诗,就以月为题吧!各位在盏茶时间内,作出一首与月有关的诗。谁作的好,谁将胜出!现场所有人一起评判……”
刘主簿微笑着看向江潮和郑世经。
周围的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期待。
以月为题,在这个晚上,倒是有几分风雅之气。
郑世经听到题目后,皱眉冥想着,以月为题,显然让他一时间无法想到好的诗句。
倒是江潮,淡淡扫了眼郑世经,他踏前一步。
众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的错愕,这题目才刚出没有几息时间,难道江潮就有答案了?!
就在众人错愕间,江潮朗声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一首诗念完,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错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家似是想不到,江潮竟然才几息时间,就念着了以月为题的一首诗。还是如此之长的长诗,诗句优美,意境深远。
有人甚至抬头看向天上的弦月,嘴里轻喃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诗句凄美动人,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特别是那位美丽动人,气质不凡的女子,眼里异彩连连,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更加异样。
江潮这份才情,实在是无人能比,无人能及。
所有人都觉得,不用比,江潮已经赢了。郑世经这场输定了!
那几名富商脸色一阵惨白,他们可是知道,输了,是要被打断狗腿的。
惨白过后,他们又调整了心态,眼里露出一股不屑。
他们可不觉得江潮真敢打断他们的腿。一个背靠宋宁雪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胆气敢惹他们!
更不要说,胜负还未分呢。
“郑公子,现在,该到你了!”这时,刘主簿将目光看向郑世经。
虽然,对方是镇国公公子,不过,这位刘主簿倒也并没有向着对方的意思。
听到刘主簿的话,郑世经脸色一阵涨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局,他知道自己怎么比,都是输了。
虽然,他没有怎么听清江潮作的诗,更是都忘了江潮的诗是什么了。
但刚刚,他是真的觉得那首诗绝了。
他就算是能够作出诗句来,也只是献丑的,更何况,他没有半点灵感。
这才刚开始,就要输,他感觉脸要丢尽了。
突然,他脸上露出一股异样之色,目光鄙夷的看向江潮,声音带了股质问道:
“哼……小子,你好不要脸,竟然盗本少闲时写下来的诗句,你从实招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偷看了本少的诗句。而且,你竟然还如此不要脸的,将此诗拿来跟本少文斗的,你好生无耻!”
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折腾了四个小时,不饿才怪。
就在江潮准备给苏小小姐妹盛两碗进去的时候,院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阵妇女的喝骂传来。
“苏小小,你给老娘滚出来,竟敢跑到老娘的地盘上挖野菜,今天,你要不给老娘一个交代,老娘打死你!”
江潮皱了皱眉,看向院门处,只见从门外进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名中年妇女。
江潮的记忆中,知道这人是谁,同村有名的悍妇刘春花。
她身后跟着的中年男子,是刘春花的男人苏大全。
整个村子有三百多人,苏姓的占了一半,剩下的都是杂姓。
看他们气势汹汹上门的架式,绝对没什么好事。
苏大全一脚将竹制的院门踢翻。在他们身后,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江潮眼露冷色,心里涌起一股怒意。
整个村子都是穷人,每年的粮食都不够吃,还要交官府的税。
村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靠控野菜度日。本来,满山遍野的野菜,谁挖都是挖。
可村里最凶悍的刘春花,仗着自己男人魁梧高大,独占了村周围许多野菜丰富之地。简直就是霸道蛮横。
村里谁都不准去她圈的地方挖野菜。
村里人虽然愤怒,可全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几天下雨,她缩着没出门,苏小小被江潮逼出门找吃的,无奈之下,倒是偷偷的挖了圈地处的野菜。
这悍妇在雨停后,出门挖野菜,发现有些地方被人挖过了,很快就猜到挖菜的人是谁。
正好,江潮上山大丰收的事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这悍妇打起了江潮猎物的主意。
这些猎物可值不少钱,要是能讹到手,可以买不少米粮了。
江潮正准备过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苏小小苍白着脸走了出来。她应该是被喊叫声吵醒了。
看着气势汹汹过来的两夫妻,她眼里露出一股畏惧。
“刘婶,野菜是我挖的,我等下到后山去挖点回来还给你……你宽限我一下……”
拖着虚弱的身体,苏小小从一旁拿起工具,就准备去挖野菜。
她不敢看一旁的江潮。
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江潮不但不会帮她,事后还会再打她一顿。
说起来,要不是为了挖野菜给江潮吃,她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
周围看热闹的人摇了摇头,满脸同情的看向苏小小。
这苦命的孩子,受的苦真是太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出门去挖野菜还债。众人看向江潮的目光很是气愤。
“哼……老娘的野菜是无价的,可不是你挖的那些贱野菜可以比,想要随便挖点野菜糊弄我们,门都没有,今天这事,不算完……”
刘春花叉着腰,恶狠狠的看着苏小小,她的神情让苏小小吓得本能的退了退。
江潮闻言,听出了刘春花话里的意思,对方怕是眼红他收获的猎物,想要讹走!
他玩味的看着对方。声音带了股讥讽道:“哦,那不知道你想要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赔,赔点野菜可不行。我们可不要野菜……”
刘春花男人苏大全上前一步。冷冷看着江潮,那架势似是准备打人一般。
换作是以前,江潮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只不过,江潮只是淡淡看向苏大全,脸上的玩味浓了几分。
“是吗!那不如你说说要怎么赔……”
苏大全闻言,阴狠的道:
“怎么赔,听说你打了不少的野味回来,就把它们交出来吧,这件事,也就算了,不然……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他说得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几株野菜,他居然要让江潮用那么多猎物抵还,简直是无耻加霸道。
周围的村民闻言,全都有些愤怒的看着苏大全,可没有人敢出来为江潮说话。
大家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惹上了苏大全,只能算是江潮倒霉了。
苏小小闻言,脸色瞬间大变。她看向江潮,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虽然,她不知道江潮是怎么弄回那些野味的,可她知道,要是因为自己让这些野味没了。江潮估计会打死她跟妹妹。
妹妹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好不容易有些好转,可经不住折腾啊!
“全叔,我马上去挖野菜赔你们,我……”苏小小慌乱的就想要离开。
“谁要你的野菜……滚……”刘春花上前一步,将苏小小推得往后直退。同时一巴掌抽了过来。
苏小小吓得本能的双手护头,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江潮一把将她抱住,伸手抓住了刘春花抽过来的手。
“我的女人,岂是你可以打的?滚……”江潮一脚将刘春花踢翻在地。
周围瞬间一片死寂。大家错愕的看着江潮,似是不相信窝囊的他,竟一反常态的出手帮苏小小。
而且,他好像还踢了村里的悍妇刘春花。
人家男人就在旁边,这下,江潮的猎物不但保不住,估计人要让苏大全打个半死。
“你特么的,竟然敢打我娘们,找死……”苏大全暴喝一声,瞬间就冲了过来。
可还未等他冲到近前,江潮松开怔愕的苏小小,飞起一脚。直接将苏大全踹翻在地。
他冲上去连踢苏大全身上数处麻穴,眨眼间就将苏大全踢得动弹不得。只会在那惨叫连连。
周围的村民怔愕的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村里最厉害的苏大全,竟然让瘦弱的江潮干翻了。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江潮转身拿起一旁的柴刀,眼神冰冷的走到动弹不得的苏大全面前。
他抬刀就砍向苏大全的脖子。
看到此景,村民吓得惊叫连连。苏小小捂嘴,满脸的震惊。
此时的江潮,看起来像杀红眼的杀神,冰冷的气息,任谁看了都害怕。
身上透出的煞气,吓得刘春花瑟瑟发抖,下身一湿,尿了一裤子。
苏大全看着砍下来的柴刀,眼睛惊恐的闭了起来。
砰……柴刀砍在了一旁的石头地面上,火星四溅。所有人惊恐的心落了下来。
往后山逛了一圈,江潮发现了不少枯干的夏枯草茎,还有新长出的嫩苗。
想到苏小小和她妹妹可能受了风寒,江潮捡了一些用枯藤捆住背上。
用这个烧水洗澡,能够清热解毒,治疗风寒!
同时,他也发现了不少新长出来的野菜。挖了些野菜,又抓了好几只躲雨的山鸡和几只野兔。
他运气不错的遇到了一只山麂。
古时没有乱砍乱伐,林高树密,野生动物倒是多。会打猎的话,绝对是饿不死。
对于江潮来说,虽然,这具身体有些废材,可他曾经毕竟是顶级特工。
手上磨快的柴刀,投掷下,山麂被他一刀砍断一条腿,倒霉的成了他的猎物。
将猎物挂在背上,江潮看向右侧方向,那一片光秃的山谷吸引了他的注意。
远远看去,似是一片石灰岩山。这可是制作水泥的原材料。
他走近才发现,不仅是石灰石,还有许多散落夹杂在其中的石英砂。可以用来做玻璃的矿石。
两种矿石伴生在一起。
他不由得一阵感叹,只有在古代,这些矿石才会随处可见,要是在现代,估计早就让人给挖了。
古代人,连这些矿石有什么用都不知道。
看到这些,他心里微微一动,要是有条件,倒是可以开采利用一下。
但暂时他还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是等以后再说。
转身往一侧走去,是时候下山了。
走了没多远,突然前方一片万紫千红。
春季来临,万物复苏。
兰花、牡丹、梅花、新春二月,山上的野花很多。
还有刚刚落满地的皂角。
鲜花、皂角,这可是制作香水和香皂最好的原材料。
他眼里露出一股异样,采摘了一些鲜花,又捡了一些皂角。他准备下山回家了。
等到江潮回到了村里,已经是二个小时后。
这时雨停了,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出来了,看着满载而归的江潮,全都是满脸的错愕。
大家不敢相信村里出了名的废物懒鬼,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
哪怕是老猎手,怕也没有他这样的收获吧。
在众人指指点点中,江潮回到了家里,刚进门,就听到一阵虚弱的哭泣声。他皱了皱眉走了进去。
只见苏小小瘫坐在床前,双手紧抓住妹妹苏小草的手,在那轻声哭泣着。
苏小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是死了一般。
江潮脸色大变,扔下身上的东西,快步的跑了过去。
看到江潮过来,苏小小吓得连忙站了起来,想要去护自己的妹妹。
“你别打小草了,我马上将她从床上抱下来。她生病了,再打就要死了……”她呜咽着对江潮求道。
苏小小以为江潮在生气妹妹睡到床上了。
毕竟,她们姐妹是没有资格睡床的,家里唯一的床,只能是江潮睡。
她们姐妹睡的是屋里的草堆。
冷的时候,她们靠着彼此的体温和茅草取暖,盖的是破麻布。
床上这条充着敝绵的被子,江潮从来不准她们盖。
要不是妹妹生病,苏小小也不敢让妹妹睡床上。
“别怕,我不会再打你们了,让我看看她。”江潮看着满眼惊恐又绝望的苏小小,声音温和的道。
苏小小闻言,眼带怀疑的看着江潮。见江潮表情温和,她慢慢让开身形。
江潮将手伸到苏小草额头上,脸色微变。
此时的苏小草体温极高,要是再不降温的话,怕会被高烧烧死。
“你快去烧水,我来帮她散热……”江潮神色微急。
苏小小怔愕的看着江潮,不敢相信他的改变,但她还是回道:“水烧好的有,应该还没冷。”
江潮让她烧水,她不敢不听,虽然妹妹生病,可她还是烧好了水。
“那快去打一盘水来。现在,要给她散热,不然,你妹妹就救不回来了。”江潮连忙指挥苏小小道。
苏小小闻言,连忙起身就去打水。
她不知道江潮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江潮的话,现在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可她刚走出几步,整个人突然软倒在地。
看到此景,江潮连忙跑过去将她扶正。
这时,江潮才发现苏小小的体温也不弱于苏小草。她已经昏迷了。
妹妹病倒,加上自己也被雨淋过,心力交瘁下,苏小小也病倒了!
江潮一阵头疼。也是一阵心疼。前身还真不是人啊。
他要是没穿过来的话,这两姐妹就真的没救了。
以她们这虚弱的身体,一场感冒就有可能要了她们的命。
将苏小小抱到床上,江潮连忙将带回来的夏枯草茎放到锅内烧水。他再将水缸的水弄出来。
等到水烧好,他将煮好的夏枯草水倒到水缸中,调好水温。他将苏小小和苏小草放到了水缸中泡药澡。
在解苏小小衣服时,稍稍有些犹豫。虽然,苏小小是原主的媳妇。可原主竟然从未碰过她。
应该是教育的问题,原主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
现在救人要紧,江潮也顾不了这么多。给两姐妹留了亵裤和肚兜。来来回回的换了数次热药水。
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小时,江潮才将昏迷的两姐妹从水缸中抱出来,擦拭干身体。
又给她们换了衣服。这才将两姐妹放到被窝里睡下。
江潮发誓,他换衣服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事急从权!他也是没办法。
等做好这一切,江潮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原主这身体实在是太废,看来,得要好好煅炼一下这具身体。
看着睡得香甜,体温也慢慢降下来的两姐妹,江潮松了口气。
她们身体虽然虚弱,可毕竟还是年轻人,恢复能力肯定会强些。
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再吃几副药,风寒就能够好起来。
接下来,江潮将野鸡杀了两只,拔毛去内脏。清理干净后,开始炖鸡。
两姐妹体温降下来了,可以稍微的补补。
可惜,家里没有米粮。不然,熬点稀粥是最好的。
不过,剩下的野鸡野兔,还有山麂,倒是可以去县城换些米粮和生活必需品。
再不弄米粮,一家人怕都要饿死。
差不多个把小时后,浓郁的肉香从锅里传出,江潮肚子都咕咕响了。
江潮点了点头道:
“铁块和铜块的事,你尽快去解决,越多越好,钱方面,不用担心,三天之内,我会给你第一批香水和香皂。山寨里应该也有不少的收获,全都拿去拿铜块和铁块……”
私兵除了叫来训练之外,也是为了让他们保卫靠山村。私兵越多,靠山村就越安全。
江潮不知道黄霸天会什么时候来报复,他要先做好万全准备。
只要陷阱布置得当,三四百人的土匪还是能够对付的。
不过,黄霸天如果真的要造反,肯定会先隐忍,暂时应该不会来报复。
但给他的时间怕也不会太多了。
“还有,你派人去打听鸡鸣山有没有曾抓过铁匠进去,有没有劫过铁、铜相关的货物。”
只要能够知道这些准确的消息,从中或者能够猜测出鸡鸣山土匪造反的时间。
“好……先生放心,宁雪这就去办……”宋宁雪对江潮点了点头。
众人再次进山寨收拾了一番,能带走的财物全都带走了。
至于尸体,宋宁雪通知了县衙的捕快过来拉走了。
江潮回到靠山村时,差不多到了下午,他连家都没回,就赶往了准备建造打铁工坊的空地。
九名铁匠正在用耐火粘土建造高炉。这些粘土是江潮让人在后山挖回来的。
这种耐火粘土可耐一千五百多度到一千七百多度的高温。熔铁熔铜绝对没有问题。
除了九名铁匠之外,村长还派了几人过来帮忙,暂时搭的是简易的木棚。
宋宁雪买来的铁块和铜块也都运来了。每一种约三个立方。这些粗糙的铁块上面全是渣滓。铜块也是……
冶炼技术的落后,让铁和铜的质量都不高。
这些铁块和铜块想要炼出上好的铁和铜,需要很长时间的煅烧。
至于炼钢,暂时的条件还不允许。不过,目前炼制出来的铜,应该勉强能够用得上。
江潮指导着大家建造了五个高炉,对于江潮的指导,几名铁匠虽然照做了,可是,明显的有些不服气。
江潮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但等到高炉完成时,几名铁匠眼里充满了震惊。
他们都是内行人,当然能够看得出炉子的好坏,不管是通气,闭火,锁温。
江潮指导建造的高炉都无可挑剔,比他们认知的炉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几名心生不服的工匠顿时满心的佩服。
江潮对这些人态度并不在意,他现在头疼烧火用的炭,光用木炭的话,温度最多只能达到一千度左右。
有鼓风机的加持,也不会超过一千二百度。
铁的熔点在一千五百三十八度以上,铜的熔点在一千零八十三度以上。
用木炭根本就无法炼出好铜和好铁,更不要说炼钢了。不过,要是有焦炭的话,就不存在温度不够的问题了。
焦炭能达到的最高温度有二千三百多度。
江潮原主的记忆中,似是在后山看到过煤矿,要是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里的煤矿倒是可以开采,炭火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在江潮建造高炉时,他就派阿生去了记忆的位置查看。
等高炉造好时,阿生也回来了,他一手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煤块。
江潮接着煤炭,心头大喜。有煤炭就不愁温度。
他让村长安排人去采煤。工钱方面跟护村队的一样。
采煤的工作相对辛苦些。也有一定的危险。工钱当然要给得多,江潮一再交代了安全问题。
他这话一出口,现场所有人都傻眼了,这画风怎么就变得不对了?!抄诗?!可能吗?!
疑惑间,大家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异样。
有人第一时间,就有些相信江潮可能是真的盗了郑世经的诗句。
毕竟,郑世经是才子,江潮可是什么都不是的无名小子。
不过,有些人却明显的抱了怀疑的态度,江潮应该跟郑世经素不相识吧,他怎么可能盗得了郑世经的诗句?!
只是,谁又知道江潮是什么来历?
说不定,江潮真跟郑世经有关系,盗了他的诗句呢。
毕竟,刚刚江潮几乎七步成诗,要说不是盗了诗,又如何七步成诗呢?!
除非这江潮是大才之辈。
可江潮像吗?!
江潮闻言,有些错愕的看向郑世经,他本来也在想这个郑公子人品不咋的。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不止是人品不咋的,竟然还能够无耻到这种程度。
没错,他的诗的确是抄的,可他抄的是你郑世经的吗?这小子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自己抄的是他的诗。
这份无耻还真是无人能及了。最让江潮不敢相信的是。
这无耻的东西,居然还反过头来,指责他无耻,不要脸,到底是谁无耻不要脸!?
虽然,他抄的诗是苏大大的,的确是不对,可又没抄他的,这家伙有什么资格指责。
“没错,这小子就是抄的郑少的,郑少写这首诗的时候,我正好有幸聆听过,没错,就是这句,人有阴晴圆缺,月有悲欢离合!”
这时,一名富商连忙上前指证,他嘴里将诗都给说错了。
众人错愕间,就发出一阵哄笑。
这家伙,不帮忙还好,上来就将诗念错,而且,还说郑世经作诗时,他就在旁边。
这家伙不是瞎扯淡吗?!他好像才刚认识郑世经吧。这话说得他良心不疼的?
所有人鄙夷的看了眼这名富商,又看向郑世经。眼里微带了股嘲讽。
大家都明白了过来,无耻的是这位郑世经,郑二公子。
输了不想认帐,竟然反咬人家江潮一口。可他这反咬咬得也让人无可奈何啊。
他真要说诗词是江潮抄的,别人有什么办法?!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下定论的糊涂账。
就算在场的人都知道江潮没有抄,可他郑世经要不认,也没有人能将他怎么样。耍无赖,你能怎么办?!
而且,如果,郑世经花点钱,再找点关系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说江潮抄了郑世经的诗。
哪怕事实并非如此,可人家郑世经有权有势,江潮拿什么跟人家斗呢?!
“小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郑世经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得意。
虽然,周围的人看他的目光不对了,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此时的表现,哪像是什么镇国公的公子,倒跟个街溜子没有什么分别了,
他将无耻这两个字的意思,发挥到了极致。脸不红,气不喘的指责着江潮。
周围的人闻言,看向郑世经,摇了摇头。
大家知道郑世经无耻,但是,却也没有人敢出来说什么。
人家是镇国公的公子,不好惹,要是让他记恨上,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宋宁雪看到此景,眼里涌起一股狂怒。
在众人觉得江潮可能抄诗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虽然,江潮的诗惊到了她,可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一个全能的人,还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作诗吗,对江潮来说,很难吗!?
江潮错身就从林斌身侧闪过,对方那惊人的拳劲,居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化解了。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惊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
以柔克刚,四两拔千斤!大家说不出这样的体会,但是,心里的感觉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刚刚江潮要是趁机对林斌出手,林斌怕是已经败了。
江潮虽然并没有练到暗劲,但他会太极拳。
哪怕,他暂时的劲力不如林斌。可光是这一手太极拳,就能够完虐林斌。
“你这是什么拳法?!”林斌震惊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
“败你的拳法!?你还有两招的机会,我已经让你一招了,不然,刚刚,你就已经败了……”
江潮淡淡看向林斌道。
他的话,让林斌眼里再次怒火狂升。虽然,林斌感觉这可能是事实,但他一时也有些接受不了。
瞬间,他就催动了第二拳,这次,他似是做好了应对江潮那诡异拳法准备。
江潮还是抬掌迎了上去。
眼看着拳掌交接间,林斌将拳劲收了收,整个身体撞了上来。
他不给江潮撤消他力道的机会。想要用整个身体的力量,给江潮造成巨大的压力。
这招有点类似于贴山靠。
林斌身体魁梧,一撞之力,怕是连一颗数十年的老树都有可能撞断。
江潮在这一撞之下,很有可能被撞成重伤。
只是,就在他撞上江潮的刹那,却见江潮稍退了两步,身体后弓。眨眼间就将这些撞力卸去。
同时,江潮趁势在林斌力尽之量,一肘顶在了林斌的心口处。
在劲力顶中林斌时,江潮将力道收了几分。
砰……林斌瞬间倒飞出去,得重在摔倒在地,一时间竟然无法起身,脸上充满了痛苦。
现场的其他人看到此景,全都傻眼了。
真是一招!林斌竟然一招就被败了,要是算上之前江潮让的那一招,他只坚持了两招。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当中最强的林斌,竟然在江潮面前没有坚持过三招。
众人能够清楚的看到江潮收了劲力,只要是习武之人,都能够看得出江潮手下留情了。
不然,光是那一肘击,就算是打不死林斌,也绝对可以让林斌重伤不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有些闭气。
“现在,你可服了?!”江潮淡淡看向林斌,声音冷然。
林斌闻言,脸上露出一股羞愧,他低头重重的说了三个字。
“我,服了……”
他倒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并没有因为输了,而恼羞成怒。
“你们呢?有谁不服,大可上来一试……”江潮转头看向剩下的其他人。
所有人闻言,全都不自觉的猛摇头。往后又退了一步。
连林斌都不是对手,他们又哪可能会是江潮的对手。
至于那些新招的,更是乖了。
本身,他们在那些护卫面前就乖得很。护卫乖了,他们当然也就乖了。
“服了就好,现在,我只要求你们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你们不要问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训练,你们只要记住一点,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江潮看向一众护卫,声音更冷。整个人透出一股肃杀感。
“如果,有谁不听话,或者是想闹事,等待你们的,将是牢狱,这点,你们可以问郡主。他会给你们解答。”
一旁的宋宁雪怔怔的看着江潮,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
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
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
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
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
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
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
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
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能让人断了自己的后路。
“江潮,山下来了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土匪,就不知道是哪一拨的。”这名护村队的青壮对江潮道。
一旁的宋宁雪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上前道:
“不好,应该是鸡鸣山的土匪,他们跟帽儿山有姻亲关系,帽儿山的五当家,跟鸡鸣山大当家的妹妹是夫妻。”
江潮闻言,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消息不灵通,就是吃亏。
他怎么也想不到,打了个帽儿山,现在又来了个鸡鸣山。
他所知的资料里,鸡鸣山的土匪规模可不小。
三百多号人呢,这还只是几年前的消息,现在的鸡鸣山,发展到五百人左右都有可能。
就像帽儿山,外面知道的是百来号人,可人家加起来有一百三四十人。
他并不知道帽儿山的土匪跟鸡鸣山的土匪还有关系。
不过,像宋宁雪这样的身份,知道比他多的消息,倒是并不奇怪。
这下事情大条了,打完了帽儿山,以得去打鸡鸣了。可这鸡鸣山怕是没有那么好打啊。
“能不能看出来了多少人?!”江潮望向护村队的村民。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才是真。
“不好说,不过,最少有一百多人以上。”村民摇了摇头,他过来得太快,也没有细数过,再说,也没有时间去细数了。
“快,将山寨前的投石机和东西都拿到山寨里来,另外,将山寨的备用寨门架起来。”
江潮连忙向众人发号施令。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来了一百多人,以他们现在这么多人,根本就无法跟他们正面对抗。
靠这些护村队的村民跟土匪拼命!?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村民再有蜕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跟凶残的土匪对抗啊。
宋宁雪那边二十来,或许有些用场。可毕竟是敌众我寡。
已经来不及布置陷阱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据险而守。靠着这山寨跟敌人周旋。
不过,光靠着这山寨据险而守还不行。要是对方不进攻,只是困的话。
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们说不定就会被困死在这里。
想到这,他看向宋宁雪,声音慎重的道:
“郡主,你带一部分人守在这里,竹雷的用法,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用投石机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投,注意射程。”
这时,他又转头看向宋小雅。
“小雅妹子,你带上你的六个姐妹,跟我一起藏匿到一侧。待会怎么做,听我的……”
宋小雅闻言,眼里涌起一股惊喜,连忙点头应道。
可以跟江潮并肩作战,她很兴奋。
宋宁雪闻言,重重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当然是选择相信江潮。
她更知道据险而守虽然稳妥,但是,并不适合他们。
一旦被困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本想代替江潮出外面的,毕竟,在外面才是最凶险的。
要是被土匪发现,结局怕会很惨。
可看到江潮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选择了顺从。比起江潮的智计,她还是听从江潮的安排好。
江潮带上宋小雅和六名女护卫,将竹筒手雷一人拿了十几个。要不是拿不动了,江潮还想要再多带一些。
剩下的就留在了山寨中,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过来,足够他们挥霍了。
这次过后,他怕是又得再多制作一些竹雷了。
好在,宋宁雪带来的东西够多,几大箱的东西,制作出来的火药足有几千斤呢。
江潮带着宋小雅七女钻进了一旁的密林中。他们躲藏在暗处,目光紧盯着山寨的方向。
很快,江潮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山寨前,为首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平凡,身材还有些粗犷。
跟在身后的几名看似匪首的人,对女子很恭敬。
江潮细数了一下人数,最少也有一百五十人。
鸡鸣山的土匪还真是大方。竟然派这么多人来相助帽儿山的人。
不过,看到那些土匪,目光诡异的看向山寨方向,江潮隐隐也猜得出来。
这鸡鸣山看似过来帮忙,实则估计也起了将帽儿山吞并的想法。
恶虎都死了,又损伤了七十多人,帽儿山的土匪还能有多少实力?
有恶虎在,鸡鸣山的人不敢吞并他们,现在就不同了。
这些人慢慢靠近寨门前时,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为首的女子也停了下来。
寨门虽然重新装上了备用寨门,可是,爆炸的痕迹还在,还有血迹。哪怕宋宁雪等人换上了土匪的服装。
可是,那为首的女子可是认得山寨的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女子突然对山寨上的宋宁雪等人质问道。
宋宁雪闻言,看了眼众匪离山寨的距离,她放弃了下令扔竹雷的想法。
这个距离,竹雷的射程还是差了些。
而且,一旦让这些土匪反应过来,转身逃跑的话,估计想要再对他们造成杀伤,就难了。
“不是什么人,我乃安宁县主宋宁雪!这帽儿山,本郡主攻下来了,尔等匪类如果识相的话,现在束手就擒,本郡主还可以放你等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杀无赦!”
宋宁雪对着寨门前的土匪冷喝一声。
为了不引起大的骚动,鸡鸣山的众匪是偷偷摸摸行事,他们准备到深更半夜动手。
江潮并不知道,靠山村要遭受危机了。他此时已经到了安宁县城的郡王府。
安宁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差不多有十万人。这还不算周边村子的人。
郡王府在县城的东侧,这片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富人。行商宴会由郡王府承办,当然是在郡王府举行。
郡王府看起来很大,高门大院。光是正厅就有数百个平方。
此时,正厅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王府的仆从正在忙碌着,古时的商会活动,也就是一帮人凑到一起喝酒聊天,跟现在的商会活动也差不多。
江潮刚跟宋宁雪出现在前厅的门外,就能够感受到里面热闹的情形。
这次来的,最少也有三四百人。
除了州府那边商会的人,安宁县城的一些富商和高官,也参加了这场宴会。
毕竟,安宁郡主举行的宴会,要是能够参加,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郡主到……”宋宁雪刚到前厅的门外,守在门口的仆从,连忙高声对里面道。
随着仆从的声音,前厅里的人全都迎了出来,宽阔的数个厅门,都让这些人挤得没地方了。
“见过郡主……”
“郡主好……”
一众人等满脸谄媚的对宋宁雪打着招呼。
虽然,安宁郡王的身份地位不是很高。可毕竟也算是皇室成员。
比一般的贵族还是要有些身份的。
眼前这些达官贵人,除了几个小贵族之外,都是一些富商。
地位上,当然无法跟宋宁雪比。
“各位,让大家久等了,宁雪在这跟大家赔个不是了。各位还请入座!”
宋宁雪对众人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
她这个礼行得有些不伦不类。
按理来说,她是女子,行的该是女人行的礼。
抱拳之礼是男人之间常行的礼。
只是,宋宁雪是习武之人,哪会有那么多的讲究。
众人可能也知道宋宁雪的脾气,倒也没有谁敢说什么。
就算是礼行得不对,怕也没有人敢说宋宁雪的不是。
“先生,请……”打发了众人,宋宁雪连忙恭敬的对江潮道。
她对江潮的态度,让周围的人眼里露出一股异样。
不过,所有人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股鄙夷之色。
从看到江潮的第一眼,所有人对江潮的第一印象就是,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看起来,也不过才十七八岁。
就这样的小子,又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至于那什么香水和香皂。没有人觉得会是江潮制造出来。
众人觉得宋宁雪只是推江潮出来挡雷,防止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毕竟,这样的好营生,想要动歪心思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前厅中的数百人里,有十几名青年,看向江潮的目光,更是带了一股敌意。
这些人年纪大多多在二十来岁的样子,他们都是仰慕宋宁雪的。
只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得到宋宁雪的青睐而已。
这些人中,有一人身上透出一股贵气,整个人给人一种风度翩翩感。
周围的人对宋宁雪恭敬的同时,也对此人恭敬有加。甚至比对宋宁雪还要恭敬几分。
江潮也发现了对方,此人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虽然来迎接了宋宁雪,可是,却没有众人那谄媚的神态。
而且。在看到江潮时,除了眼里露出的鄙夷,还有一丝阴冷在眼底一闪而过。
至于说江潮抄郑世经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说江潮跟郑世经压根就不认识。
就算是认识,以她对郑世经无耻品行的了解,只会是郑世经抄江潮的,哪有可能是江潮抄他的。
也正是因为从小就看透了郑世经的无耻和虚伪,她才一直抗拒这门亲事。
暴怒间,宋宁雪上前就想要揍人,哪怕是再给镇国公留颜面,可这郑世经不要颜面,她也不想给了。
因为,郑世经欺负到江潮头上了,她忍不了。
只是,就在她上前的刹那,却让江潮伸手拉了回来。江潮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转头看向郑世经,他嘴角挂了丝玩味道:
“哦……郑世经,你说我是抄你的,那不如,你就将这首诗抄一遍如何,记住,是完整的抄一遍。既然你说我是抄你的,你应该能够一字不落的抄出来吧。”
这首诗很长,没有背过的人,转身就会忘了。以郑世经这草包的德行,怎么可能抄得出来。
江潮这话一出口,刚刚还满脸得意的郑世经,瞬间脸就有些发绿。
将诗写下来!这不是让他为难吗?他刚刚只想着污陷江潮,却忘了这首诗词很长的。
就算他有些才学,可刚刚他也并没有记住江潮作的诗啊。
而且,他到现在,已经忘了到底是什么诗了。
让他完整的抄下来,不可能啊!
就算是在场的其他人,怕也将诗忘得差不多了。
没有抄下来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这首诗就会被人遗忘。
“本少凭什么要抄?你抄了本少的诗,竟然还想要跟本少玩心眼,本少不抄,你又能怎么样?!”
既然抄不下来,郑世经当然是准备耍无赖了。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堂堂的镇国公二公子,竟然是这副德行。
大家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宋宁雪不愿意嫁给对方了。就这样的人品,幸亏没嫁!
不过,他想要耍无赖,大家还真把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的文斗,江潮根本就无法取胜。
照郑世经这无耻的品性,江潮只要写出诗来,他都会说成江潮抄他的,你说咋办?!
“你不抄吗!那不如,我来抄如何……笔墨拿来!”江潮脸上露出一股异样看向郑世经。
他对宋宁雪点了点头,宋宁雪连忙让人准备笔墨送了上来。
虽然,这样做,不一定能够让郑世经认输,但宋宁雪还是准备听从江潮的。
郑世经见宋宁雪这般听江潮的话,眼里的妒嫉更是达到了极点。
他看江潮的目光恨得牙痒痒的,可又无可奈何。
江潮拿起笔,淡淡扫了眼郑世经,笔很快就落到了纸上。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期待的看向江潮的方向。
第二场才是书斗。大家没想到,第一场诗斗还没有结束,江潮居然就写字了。
大家都想要看看江潮的字如何,毕竟,下一场就是书斗了。
先行看到的话,也可以知道江潮有没有胜算。
郑世经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他并没有因为江潮抄诗而慌乱。
表情反而镇定自若,江潮再怎么样,他只要咬定了江潮抄诗,江潮也把他没办法。
更不要说,江潮刚刚念的诗很长,他觉得江潮可能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记得住多少。
看到此景,江潮嘴角的玩味浓了几分。
很快,他就将诗写完,他并没有给周围的人看,而是将纸拿到郑世经面前。
江潮瘫睡在床上,望着漏雨的茅草屋顶,想起往事,他眼里精光涌过。
全能型王牌特工的他,在执行任务中死了,上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他穿越到了跟原本世界差不多的平行世界。
有些不同的是,历史出现了偏差。
在春秋之后,历史就不同,按照原有的历史,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是大宋,但却换成了大赵,皇族姓宋。
原主则是一名落魄贵族,家道中落。几年前搬到这远离城镇的小山村。
一年前,他父母为他娶了一门媳妇后,双双离世。只留下他跟媳妇姐妹共同生活。
从小就游手好闲的原主,在父母过世后,一年的时间将家产败光。连房子都卖了。
现在住的地方,原主妻子的。
他妻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四岁多的妹妹相依为命。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将江潮的意识拉了回来。
“姐姐!我饿……”
昏暗的屋角,缩着的小女孩看向身旁的少女,她痛苦的捂着肚子,满脸渴求。
满脸青紫的少女,望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江潮,小心翼翼的走到外面的灶台处,在灰里扒着什么。
很快,一个有些发黑的芋头被扒了出来。她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小女孩面前。
用地上破了半边的碗,接了从草屋顶上漏下来的雨水。拍了拍芋头上的灰,一起递到小女孩面前。
“小草,快吃,不然,等他醒了,就让他抢去了。”
少女紧张的看着床上的江潮,压低声音道。
她自己看着黑乎乎芋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姐姐,你也一起吃……”小女孩畏惧的看了眼床上的江潮,她连忙将手上黑黑的芋头分成两半,一半递向少女。
她们两天没吃东西了,这个芋头是之前藏的。小小的芋头还不够一个人充饥。
可整个家里,已经再没有吃的东西。这是她们最后的食物。
吃了这口,说不定两姐妹就要饿死了。
少女本想拒绝,肚子再次响了起来,她接过小的那一半,轻抚了抚妹妹的头,眼泪布满双眼。
“小草,是姐姐没用,是姐姐害了你……”
她本以为嫁给江潮之后,会让妹妹过得好些,可哪想到,迎接她们姐妹的,几乎是地狱。
要不是放不下妹妹,她早就已经自尽身亡。
“姐姐,小草没事,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就算饿着,小草也开心!”
小女孩对姐姐甜甜的笑了笑,眼里充满了依恋。
她的世界就只剩姐姐,失去姐姐的话,才四岁多的她,怕是活不下去。
不过,当看向江潮时,眼里却充满了畏惧和害怕。她被江潮打怕了,身上被打的伤还在。
也许是太饿了,她不再看江潮,也不管芋头脏不脏,将属于自己的那半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嘴边沾满了芋头上的黑灰。
看到此景,少女眼泪流是更急,她呜咽着抱紧了妹妹,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怕惊醒床上的人,自己和妹妹又要遭一顿毒打。
家里断粮,可连下三天的雨,她根本就无法找到食物。
她淋了几次雨,只是挖到一些野菜。
还是从别人圈地处偷的,其他的一无所获。
床上的江潮只会向她们索要,弄不到食物,就会毒打她们一顿。
家里有吃的,都让他抢着吃了,两姐妹经常靠喝凉水充饥。
一年的时间,她们已经饿得面黄饥瘦,身体虚弱之极。
就在这时,江潮动了,少女看到此景,连忙吓得将手上的半块芋头塞进了妹妹的嘴里。
她将妹妹护在身后,紧张的看向从床上爬起来的江潮,眼里充满了恐惧。
“别打我和小草了,我等下就去山里找吃的。求你别再打了……小草还小,她受不住的……”
少女将妹妹护得更紧。身体也微微发抖。
后面的小女孩吓得缩进姐姐的身后,眼泪往下直流,可硬是不敢哭出声。嘴里的半块芋头也不敢吃。
江潮看着满脸青紫,浑身是伤的少女,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心疼和自责,暗骂了一句前身是人渣。
活该他睡死过去。
要是他再不穿越过来,眼前这可怜的姐妹,可能要被原主活活折腾死!
“你们在家待着,我出去一下,小小,你去烧锅水等我!”
江潮放弃了跟少女解释,他转身往外走去。
既然穿越了,那他就好好的接受命运,顺便替原主做个好人。
家里断粮了,作为唯一的男人,当然要负起寻粮的责任。他可不是原主,好吃懒做。
做为全能的顶级特工,野外求生的事,小菜一碟。弄点食物难不得他。
操起门外生锈的柴刀,江潮冒着雨磨了磨就出门去了。
屋里的苏小小紧抱着妹妹,错愕的看着江潮的背影,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记得要是以前的话,江潮绝对会对她们姐妹一顿拳打脚踢,然后,逼着她出去寻找吃的。哪怕外面下再大的雨。
她要是敢不去,江潮就会打小草。
可今天,醒过来的江潮竟然一反常态,自己冒雨出门,还拿着柴刀!?这是想去打猎吗?
“姐姐,我冷……”就在这时,苏小小怀里的苏小草虚弱的道。
苏小小这才发现妹妹额头发烫,眼神无力。惊恐的将妹妹放到床上。
“小草,别怕,姐姐去给你烧水,你等着姐姐……千万不要有事……姐姐就剩你了……”
苏小小连忙就去烧水。
这几天妹妹被江潮扔出去淋了数次雨,本就虚弱的身体,已经顶不住了。惊恐和饥饿下,终于病倒。
苏小小心里只剩下害怕,她父母就是受了风寒去世的。
她怕妹妹也会因为这次的风寒,离她而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
………
雨中的江潮打了个寒颤,初春的雨水,淋得让人发冷,他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狠心,让只有十六岁的苏小小冒雨出门的。
这要是冻出个好歹来,人说不定就没了,这可是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死人。
特别是身体虚的,一旦生病,几乎就是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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