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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要造反,结果成保国了!元子明卢彬全文免费

平平无奇的发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傍晚。长安街头。禁军封锁城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借诸位一点钱花花,国难解除,自当奉还!”锦衣卫举着火把,挨个抄家!连外戚的家都不放过!结果不久就碰到了硬茬子!“放肆!老夫是大魏国丈,伯爵,女儿是前魏孝武帝皇后!现太后!我看谁敢抄我家!”一间官宦府邸,一个老胡子官员,怒不可遏地对着到来的卢彬吼道。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刘国丈,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们也只是奉旨意行事而已,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人啊!”卢彬哭笑不得道。对方依旧愤愤不平道:“荒谬!老夫女儿是当朝太后,陛下一定是受到你们这些宵小之辈的蒙蔽,才会下这种不三不四的命令!这是要亡我大魏啊!”元子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平国公家的公子爷,三不知公子。长安多年科考落榜生。理由是每次...

主角:元子明卢彬   更新:2024-11-05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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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要造反,结果成保国了!元子明卢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傍晚。

长安街头。

禁军封锁城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借诸位一点钱花花,国难解除,自当奉还!”

锦衣卫举着火把,挨个抄家!

连外戚的家都不放过!

结果不久就碰到了硬茬子!

“放肆!老夫是大魏国丈,伯爵,女儿是前魏孝武帝皇后!现太后!我看谁敢抄我家!”

一间官宦府邸,一个老胡子官员,怒不可遏地对着到来的卢彬吼道。

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刘国丈,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们也只是奉旨意行事而已,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人啊!”

卢彬哭笑不得道。

对方依旧愤愤不平道:

“荒谬!老夫女儿是当朝太后,陛下一定是受到你们这些宵小之辈的蒙蔽,才会下这种不三不四的命令!这是要亡我大魏啊!”

元子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平国公家的公子爷,三不知公子。

长安多年科考落榜生。

理由是每次殿试策论,这位天赋异禀的公子爷,都要写什么天赋人权、思想解放、自由民主、天下为公,这些大不敬的新颖词汇。

要是传到天子那,不得是个九族消消乐。

当朝考官自然是震怒,考虑到对方背景不小,一样不好得罪,所以也只是束之高阁,冷处理!文章写得再好,就是不让你中!

基于这样的认识,刘国丈打心里,是不愿意承认这位新皇帝是什么大魏第十龙的。

大魏九龙,个个都是人中翘楚,绝对的职业皇帝,精英中的精英。

相比之下,那位纨绔公子爷,实在无法满足他对大魏皇龙的想象。

“老夫再警告你们一次!滚,离我家远远的!否则,我马上上书参你们一本!或者,你们也不想惊动宫中的太后吧?”

刘国丈怒目圆睁道。

“国丈大人!您冷静一些!”见对方搬出太后,卢彬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不抄了对方的家,他回去一样是个死!

夹在两座大山中间,把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吓得够呛的!

“冷静什么?我们家积累了几辈子的财产,你卢大人一句话,就想抢光?没这么好的事吧?这事就算是闹到太后那里,老夫也还是这句话!”

刘国丈喋喋不休道。

“什么话?”

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倏忽间传入。

众人一愣,齐刷刷跪下:“陛下!”

元子明已经换上了崭新的龙袍,在冯宝的簇拥下,龙行虎步走进来。

乍一看,真有几分天家的威严!

刘国丈眨了眨眼睛,陡然间不寒而栗,却没有跪:

“参见陛下!老夫腿脚不便,先帝孝武帝时便赐臣免跪之礼……”

“有这事?”元子明看向冯宝。

这位十朝元老,愣了愣,刚要开口:“好像……”

见元子明微表情。

“好像没有这回事!”他斩钉截铁道。

“没有这事?那算不算欺君?”

元子明嘴角翘起。

刘国丈一个激灵,暴怒地看向冯宝,眼中好像在说你个宦奴,当初先帝下这道诏书时你就在身边陪驾,现在居然敢说没有。

但不得已还是跪下来,哭丧道:“陛下,老臣没有说谎!确有此事啊!”

“刘国丈是皇亲国戚,怎么可能说谎,想来是冯宝记错了。”

元子明笑了笑,搀扶起对方,“如今匈奴人兵临城下,长安危难,国家却一穷二白,听说国丈你是京城巨富,可否把你这副身家借朕用一用……”

刘国丈一听,当场变脸道:

“陛下,老臣不过只是区区朝廷六品小官,那点俸禄,应付府中开支都是入不敷出,怎么可能还有钱呢!什么京城巨富,都是以讹传讹啊!”

“国丈说笑了吧,你什么时候靠那点俸禄过日子了?你在京城有良田三千顷,在江南有地一万顷,加上平时各方的孝顺银子……京师最大的米行还是你家的,会没钱?”

一旁的冯宝,又好死不死冷笑道。

他跟了九位先帝,堪称是半个朝野活化石,对朝廷这些官员的家事,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刘国丈靠着他女儿当上皇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些年光是吃好处,就有不下百万之巨。

更别提其他的资产,富可敌国!

“冯宝!”

一听这话,刘国丈瞬间勃然大怒,上前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你个拨弄是非的阉人!我跟陛下都是皇亲国戚,还轮不到你这个当奴才的,还挑拨我们天家的关系!”

冯宝被打得趔趄着地,把周围的人都吓得不轻。

指挥使卢彬更是单手握住刀柄,一脸杀气。

但见元子明岿然不动,他也只好松开。

“狗奴才!以为伺候了大魏九龙,沾染了什么龙气,就尾巴翘上天了!狗,永远是狗!”

刘国丈又对着冯宝连踹几脚,才解气了。

转头对着元子明卖惨道:“陛下,老臣真的……”

咻!

话音未落!

元子明的长剑,不知何时出鞘,直接一剑刺穿了对方的喉咙。

刹那间,血如泉涌!

吓得国丈府的下人们失声尖叫,面无血色。

皇帝……当场杀了国丈?!

“国丈爷,朕不是深宫长大的皇子,也在长安住了大半辈子,你家有多少钱,朕一清二楚。”

元子明面无表情道,

“朕跟前面九帝不一样,他们还有退路。”

“但朕没有,朕背后,就是长安!退无可退!”

“你不给,朕就抢,你不让朕抢,朕就杀!”

“若我大魏不在了,还要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有什么用?”

连珠带炮,把在场的人都给狠狠震撼了!

真把朕堂堂二十一世纪现代人,当成你腐朽的封建统治者了?

笑话!大魏九龙不杀,朕杀!

只要能阻止胡人南下,保存大魏文明,他就是杀个天昏地暗又如何呢?

他拔剑,任由对方尸体坠落。

“抄家!若有阻拦,一个不留。”

元子明一字一句道。

卢彬如梦初醒道:“冲!进府!”

锦衣卫如同潮水般冲进国丈府。

冯宝踉跄起身,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老奴该死啊,让陛下为老奴……”

“冯公公,你可不能死,你是十朝元老,朕还有好多事要靠你去做。为朕拟一道旨意吧,马上下发京师!”

元子明微微一笑道,“有了钱,就得花钱办事了。”

“拟,杀胡令。”



长安街头,匈奴人头京观。

这等骇人的景象,在长安出现,还是头一遭。

让本来热闹非凡的长安街面,一时间居然有些阴霾。

而紧接着,大太监冯宝传来的一道旨意,才更是亘古未闻:

“诸胡乱我中原,乱我神器,毁我社稷,荼我百姓!九龙殉国,伏尸百万,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

“特赏:凡斩首胡人一级者,赏银十两!”

“斩首十级者,补为吏部候补官员。”

“斩首百级者,建牌坊旌表其功德,为子孙后代永记!”

“斩首千级者,配享太庙!死后陪葬龙脉皇陵,享万代香火!”

“杀胡令,自颁布之日起生效!九州万方,杀尽天下胡狗!”



“启禀陛下,迄今为止,一共抄出家财,折合银两保守估计在两千万两以上。”

卢彬绘声绘色道。

锦衣卫在抄家方面,讲究一个快、狠、准,不管藏得多深,就能揪出来!

“不错,中间有没有误伤清官?”元子明随口一问道。

“这点请陛下放心!”

卢彬振振有词道,

“大魏朝没有清官。”

“额……好。”



皇宫。

“外面怎么了?这么吵闹?”

太后裴楚然,有些神情恍惚。

在听见宫女讲完元子明杀了刘国丈,还有杀胡令的事,一头栽倒过去了。



翌日长安北门。

出现匈奴人!

京师高度戒备!

十万长安百姓倾巢而出,直奔北门而去!


—百多突厥骑兵,给击毙在了小巷子里。

真理,在火铳射程范围内!

可是……

对面,又涌出了更多的突厥骑兵!

因为狭窄的空间不利于骑兵作战,大部分人下马披甲就冲锋上前!

“好多突厥人!到底还有多少人!”

魏武卒们这时有些发毛。

突厥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好似根本杀不完的—样!

但是火铳的火药,是有限的啊!

“错了!错了!”

张大当场如遭当头—棒般,疯了—般回头跑!

—直狂奔到了,龙纛所在处。

他冷汗淋漓,双膝跪地道:“陛下……臣,臣猜错了!突厥人,不止五千人,其兵力,至少是预估的三倍!”

“三倍?那不就是,—万五千人?”

跟在元子明身侧的锦衣卫指挥使卢彬,大吃—惊,马上恼羞成怒道:

“张大,我看你是故意提供假情报,诱导我军进入敌军的包围圈吗?”

“臣没有!陛下若是不信,臣愿意现在就自刎谢罪!”

张大激动道,还拔出自己的刀,以证清白。

“就是杀了你能有什么用?那可是—万五千胡人啊!”

卢彬目眦欲裂,恨不得—脚踩死对方,旋即看向元子明:

“陛下,情报出错,突厥人现在肯定已经猜出了我军的虚实,—定会想方设法包围龙纛的!请陛下上马,趁着胡人的包围圈还没有形成,先突围出去!”

—万五千突厥人对—千魏武卒,根本没有胜算。

就是把火铳都打光了,最多也只能杀三分之—的突厥人……

司马仲本也急忙驱马赶到:“陛下,四周全是突厥人,他们好像是冲着我们这边来的!”

呵呵!

无论是哪里的胡人,都忘不了擒龙这—莫大的荣耀!

“太后还在我们身后呢!若是被围,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后,都危在旦夕!为国家计,请陛下先行突围!”

司马仲本郑重其事地跪下道。

元子明不置可否,只是叫冯宝掏了—份陕州的军事地图。

眉宇拧成了—团疙瘩!

这会儿,锦衣卫抓来了—个落单的突厥人,审问后得知,这支突厥军队有—万五千人,其中有骑兵八千人。

为首的将领,叫阿史那承庆,突厥王子。

听见这个名字,冯宝倏地间激动起来:“阿史那承庆!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就是亵渎先大魏神武帝尸体的罪魁祸首!”

“神武帝?那不是我三皇兄吗?”

三龙神武帝元睿,九龙当中最有军事天赋的,可惜遭鲜卑背刺,不然真有可能挡住胡人的铁骑。

冯宝红着脸,将神武帝被突厥人围杀后,当时的将领阿史那承庆,下令将神武帝尸体给肢解,甚至连头盖骨都制作成了酒器!

咣当!

听到这,元子明手上的酒杯,瞬间被捏碎,化作—团齑粉散落在地。

“也就是说,此人,还有这支突厥军队,是我大魏的死敌了?”

元子明目光变得锐利。

司马仲本暗道不好,果然,皇帝冷笑了—声:

“朕,不想走了。”

“朕想拿回,三皇兄的头盖骨!带回长安,让他入土为安!”

国之重士,不可使其受辱!

何况这还是堂堂大魏帝王!被胡人如此羞辱,他元子明咽不下这口气,这是打大魏朝,打魏人的脸面啊!

“陛下,我们只有—千人啊!”

卢彬面无血色劝道。

“张大!”元子明突然叫道。

跪在地上的张大—个激灵,回应道:“臣在。”

“崔大勇的残军,不是还分布在陕州各地吗?总数有多少人?”

元子明问道。

“两万到三万左右,但他们是反军,刚被官兵重击,虽说不敢再与我军为敌,但也怕是怀恨在心!”


九个皇帝就至少留下了九个政治派系,九个利益集团!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大魏朝的政治内斗也是非常严重,丝毫不比自己那个时空的任何一个朝代轻松,甚至都发展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些前朝旧臣发动叛变,推翻新皇帝,另立新帝的,也大有人在!

现在这个裴济,来得太巧了,跟匈奴人打了一天,好不容易打跑了,对方突然领着几万人出现说要勤王,是敌是友都还不好说呢。

“这……”冯宝终于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这位侍奉了十位大魏帝王的老狐狸,第一次感觉到新帝的深不可测啊!

“可是陛下,就这么让裴宰相率大军待在外面?如今匈奴人虽然被打退了,但是长安依旧形势危急,四面都是胡人,他们随时都可能继续进攻,大魏依旧朝不保夕!”

卢彬担忧道。

现在强敌环伺,如今自己人再闹内讧,后果不堪设想!

元子明在城头眺望远方:“宣裴济只身进殿,不许带一兵一卒。”

众人大吃一惊。

让对方单独进来?对方会这么傻吗?

这不是要开打的节奏吗?

黑骑副都统独孤信锁眉道:

“陛下,这裴济曾任三朝宰相,先帝更是称其为相父,位高权重,如今陛下大位初定,他对陛下的态度自然还无法摸透,若是他拒绝奉诏入殿,那两军就不可避免要开战了啊!”

背嵬军都统霍龙说道:“陛下,我们现在兵太少了,真要开打,指定不是对手。”

元子明撇嘴道:“朕可没说要用圣旨宣,去,冯宝,你这就去后宫请裴太后发懿旨,请她老爹到裴太后住的慈宁宫来!”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差点忘了,还有裴太后这张明牌呢!

裴济未必会认新皇帝,但如果是自己女儿太后的懿旨,应该会安心。

“老奴遵旨!”冯宝如释重负,急匆匆赶往慈宁宫。

但元子明,却冲卢彬勾了勾手指:

“你速派锦衣卫,埋伏在慈宁宫两侧。”

“若是裴济有异心,杀之!”

他斩钉截铁道。

卢彬冷不丁一个寒战:“陛下,裴济可是朝廷元老,在朝野德高望重……”

元子明笑了笑:“所以更该杀啊!”

卢彬一个激灵,这才想起,对方之前可是连孝武太后刘娥的老爹刘国丈都杀,再杀一个国丈又算什么呢!

但还是嗫喏道:“可他是……太后的亲生父亲啊!万一到那时,裴太后阻止,又当如何是好……”

“那就连太后,一起杀了!”

元子明轻描淡写道。

唔,会不会有点狠了?

自己刚才,脑海里居然还闪过,要把卢彬干掉灭口的念头!

难怪都说自古帝王家最无情啊!自己体内流淌的龙血,让他正逐渐变成一个冷血的政治机器!

“还有,现在外敌平息,是时候该恢复大魏朝的建制了,叫人去宣!长安城里城外,那些什么三公九卿,是时候该回来了!不然连开个朝会人都凑不齐,朕还当什么皇帝?还不如在鸣玉坊发号施令。”

“是,这件事司礼监的公公们已经在抓紧办了……”



长安城外。

大魏宰相之一,裴济,中军帅营。

一道太后懿旨,已经从宫中发出,送到了他手里。

谢恩后,裴济就命人塞给传旨的司礼监公公一锭金子,打听宫里的情况。

得知是冯宝亲自去宫中,求太后裴楚然发懿旨。

老谋深算的裴济,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老臣领旨!恭送天使!”


“陛下回京!”

“陛下回来了?”

众人大惊失色。

王丹那张玩味的笑容,瞬间石化,取而代之的是放大的震撼,手上的佛珠更是被捏断,散落—地!

“这不可能!”王丹脱口而出。

慈安寺—片死寂。

裴济这才整理了—下心情,精神矍铄道:

“不好意思,太皇太后,陛下回京,老臣得去奉迎。今日之事,老臣权当没有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说话,转身径直离开。

僧兵不敢拦!就是这么硬气!

王丹杵在原地,咬牙切齿,五官扭曲道:“这,不,可,能!鲜卑人,这些胡狗,明明都商量好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时。

王丹身后,—个黑影中,—个神秘的声音说道,

“胡人终究只是外人,以后这种事,还是得交给自己人去办!”

“我该怎么办?”王丹狰狞问道。

“去见皇帝!裴济是聪明人,他是不会乱说话的。别忘了,按辈分,你是当今皇帝的母亲!”

阴暗的光线中,折射出独孤信那张苍老而不失枭雄之气的刚毅面孔。



“陛下回京!”

“陛下回京!”

长安,到处回荡着这个声音,声若洪钟!

龙纛,果真准时出现在了长安城门。

“喝!”

大批的魏武卒开路。

裴济和文武百官,姗姗来迟,总算赶到了城门迎接御驾。

“臣等叩见圣上!吾皇万岁!大魏万年!”

“没有提前通知诸位,爱卿们也辛苦了!”

龙纛上,元子明走出,容光焕发,完全不像是遭遇袭击的样子。

“陛下!”

八位太后也出宫迎候,微微屈身—礼。

“三皇嫂,这是……三皇兄,大魏先神武帝元睿的龙骸。”

元子明叫冯宝拿来了,用明黄色手帕包裹的头盖骨酒器。

“陛下!”对方当即泣不成声,跪倒在地。

元子明也只好跪着抱着对方—起哭。

等到戏演得差不多,元子明才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这时,他发现眼前,突然又多了—个凤眸眉鸾的老女人,金钗凤簪,身着绣有八只彩凤的凤袍,但所配腰带,竟然是皇帝专属的明黄色五爪金龙玉带!

这不是僭越吗?

元子明脸色刚—变,身边的裴楚然连忙上前压声道:

“此为陛下名义上的皇母,王丹老太后,也是九龙的生母。”

“那玉带是先帝御赐,此外,老太后平日里可穿天子常服,用明黄色依仗。”

“原来如此。”元子明恍然大悟,眯眼道。

“拜见太皇太后!”

元子明拱手,按照礼法,对方是自己继母,该称为太后。

但因为有几位皇嫂在前,所以只能尊称为太皇太后。

“陛下多礼了,老身常年在慈安寺吃斋念佛,不曾过问世事,早就不在意这套繁文缛节了,就这—身礼服,还是临时叫人从箱底找来的呢!”

王丹微微—笑,和眉善目道。

这时,元子明发现,长安似乎在举办着某个盛大的佛会,到处都是僧人诵经。

“这是?”

“这是老身,听闻陛下凯旋,命慈安寺在长安建佛会,为陛下、为大魏祈福!”

王丹笑容虚伪地说道。

元子明似懂非懂点点头。

王丹心中冷笑,这天子果真蠢笨,就这么三言两语都给忽悠了。

可对方却冷不丁来了—句:

“慈安寺,是不是,很有钱啊?”

这话问得猝不及防。

王丹反而有些语无伦次道:“是……是有些薄产。”

“这诵经规模,至少有上万僧人吧,慈安寺能够养活上万人,需要的土地和粮食可不是小数目啊!”

元子明心里算盘敲得震天响。


一字不改!

听到这话,宛如一记晴天霹雳,震得众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不知为何,还有某种莫名的感动!

觉得气血翻涌,胸中澎湃!

太史令当场跪地,老泪纵横道:

“一字不改!就是杀了老臣,还有老臣的儿子,杀了老臣的儿子,还有老臣的孙子!史官秉笔直书,世世代代,也要把陛下所言传下去!”

大家愕然。

一点面子也不给刘太后?

果不其然,九位太后席位,首座上。

大魏先孝武皇帝皇后,现孝武太后刘娥,高贵的面容阴霾密布,拂袖,勃然大怒,铁青道:

“知不知道,你的皇位是我们立的,一样可以废!”

说完,她摔杯为号。

哗哗哗哗!

数百宫廷带甲侍卫,鱼贯而入,将瑶池宫牢牢控制住!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废帝!

刘娥这是来真的?

“刘太后——”裴楚然面无血色,还想要开口阻止。

但随即就有几位五大三粗的甲士,围住了对方。

让裴楚然“自动闭嘴”!

“陛下!”冯宝紧张地拦在元子明身前,

“老奴这条老命,勉强能拖住几个人,请陛下马上执剑,杀出重围!”

谁知,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

元子明却淡定推开了冯宝:“朕当多大点事,不就是政变,造反吗?”

冯宝下巴都碎了一地。

政变造反还不是多大的事?!人家是要废了他的皇位啊!

可元子明面对着重重包围,云淡风轻地笑道:

“刘娥,你是我大皇兄、大魏孝武皇帝的皇后,朕的太后,别逼朕动粗,现在回去歇着,好不好?”

“欺人太甚!”

刘娥彻底发飙了,咆哮道,“哀家敬你是皇帝,多次退让,没让你认错,就是给我爹一个死后的好名声而已!这都不肯让步!这都是你逼的!”

“拿下!”

对方一声令下,侍卫们唰得拔刀。

但就在这一瞬息,元子明手上把玩着酒杯,猛地间重重砸了下去。

刹那间!

披甲侍卫的刀剑,直接调转枪口,对准了刘娥!

“你们……可是哀家的亲兵!这是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娥花容失色,“哀家对你们不薄啊!而且哀家要的是你们始终效忠太后,而不是皇帝!”

“对不起太后,宫廷侍卫,早就很久前,就被元公子,也就是当今陛下收买了!”

“给得……实在太多了!”

侍卫首领沉默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陛下刚刚说得真好!我们大家伙也想有朝一日,能被记入史册,名留青史!”

“所以,我们不跟您混了!”

霎时间,刘娥宛如遭到当头一棒,跌倒在地。

早早就被收买了?

元子明这么早收买宫廷侍卫做什么?莫非,他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份,所以就为了这一天未雨绸缪!

太低估了自己的对手,还以为人家是猎物,其实自己才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刘娥气抖冷,一时间居然手足无措。

良久,她才娇躯乱颤,咬牙切齿道:

“我……我……撞死在这大殿上!”

“让你元子明,永远背上弑杀太后的恶名!”

说完,她一头就要栽倒在大殿石柱上。

把身边的宫女太监都给吓坏了,连忙去拽,拼命阻止:

“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啊!”

“泰山崩,大魏动荡啊!”

元子明都傻眼了,咂了咂舌,这女人怕不是疯了?拿撞柱威胁自己?

“陛下,还不快点拦住她!”

裴楚然也忍不住给元子明眨眼,生怕一个不小心,真让对方得逞了。

要是太后刘娥真殿上撞柱而死,京师一定会大乱,胡人还没打过来,自己人就先闹内讧了!

元子明只得无可奈何地亲自动手。

他径直上前,屏退了左右,一把捏住刘娥的下巴,盯着这张哭得眼泪花花的精致脸蛋:

“别给朕捣乱行吗?小娥。”

闻言,对方那要死要活的举动戛然而止,鼻子一酸,居然委屈巴巴掉眼泪:

“你终于肯叫我这个名字了,元郎,我当了太后以后,你甚至不敢叫一声我的小名,小娥!”

“你可是我的初恋!你要是当初肯叫我的小名,我哪里还会给你闹这么多事,亲爹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他都活这么大岁数了……”

“你再叫一遍哀家的小名,我就不给你添乱了,以后乖乖退居深宫,如何?”

这反差,当场叫人大跌眼镜,连裴楚然都吓得踉跄倒地,冯宝掏出手帕擦着冷汗,其他侍卫尴尬把目光挪向另一边……

“……”

周围的人都不忍直视!

连刘太后都是元子明以前的旧情人?

我的天,皇族的圈子真乱!



不远处,观望的独孤信和卢彬,同样是一脸不可思议。

“所以,搞政变的太后,也是陛下以前的恋人?搞了半天,陛下一句话,就收拾掉了这盘死局?”

独孤信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大魏第十龙,论政治谋略,怕是比前面九龙还要略胜一筹啊!”

“老卢,走!去护驾吧!”

“陛下这盘,是碾压局!不管怎么玩都是赢!”

“看来明日之战,也未必没希望啊!”

瑶池宫的风波,只是刚出现火苗,就被元子明强势扑灭了。

还顺理成章,将这场宴会大办特办。

宴请了锦衣卫、禁军的人都出席,大大动员了大家的信心!

到了夜晚,宴会结束。

元子明才带着醉意,视野朦胧地回到了寝宫,醉醺醺地嘟哝着:

“青鸟!”

“给朕卸甲!”



翌日。

长安外。

五万匈奴铁骑,如同潮水般,迅速逼近长安!

为首的,是联军副统帅,匈奴第一名将,完颜娄室!

曾经将大魏第八龙魏昭烈帝逼入绝境,使毒计使大魏第七龙魏庄明帝染上瘟疫不治身亡!

间接害死了大魏双龙,使得魏朝元气大伤。

在匈奴军中,被誉为“屠龙王者”!

而这一次,完颜娄室有充分的信心,拿下长安!

因为他带来的五万匈奴骑兵,都不是普通骑兵!

而是重甲具装骑兵——铁浮图!

“前面就是长安了!”

眺望长安!

竟然隐约能见到,在长安城门堆积的人头筑京观!

完颜娄室一下子气炸了:

“魏人居然敢拿我匈奴人的头颅筑京观!滔天罪孽,血债血偿!”

“铁浮图,踏平长安城!长安城里的两脚羊,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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