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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完结文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也天旋地转起来。几十秒后,眩晕才过去,我慢慢松开陈音的手,接过化验单看了好久,好半响才问:“会不会弄错了?”“我全程盯着的,概率不大。”陈音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还有药,我可以再验一次。”我拒绝了。我心里明白,陈音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失误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可能恰好发生在我身上的。更何况结婚三年,每每面对婆婆的催婚,贺霆之都云淡风轻地说不急,顺其自然就好。婆婆以为儿子在维护我,就暗地里给我一个人施压,而我深以为然的同时,还因肚皮久久没动静而焦虑彷徨到失眠。殊不知贺霆之是真不急,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和我有孩子。想到这里,心脏某处一阵胀痛,酸涩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泪。陈音轻拍着背安慰我:“你先别哭,也许他是...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0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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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也天旋地转起来。几十秒后,眩晕才过去,我慢慢松开陈音的手,接过化验单看了好久,好半响才问:“会不会弄错了?”“我全程盯着的,概率不大。”陈音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还有药,我可以再验一次。”我拒绝了。我心里明白,陈音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失误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可能恰好发生在我身上的。更何况结婚三年,每每面对婆婆的催婚,贺霆之都云淡风轻地说不急,顺其自然就好。婆婆以为儿子在维护我,就暗地里给我一个人施压,而我深以为然的同时,还因肚皮久久没动静而焦虑彷徨到失眠。殊不知贺霆之是真不急,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和我有孩子。想到这里,心脏某处一阵胀痛,酸涩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泪。陈音轻拍着背安慰我:“你先别哭,也许他是...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完结文》精彩片段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也天旋地转起来。

几十秒后,眩晕才过去,我慢慢松开陈音的手,接过化验单看了好久,好半响才问:“会不会弄错了?”

“我全程盯着的,概率不大。”陈音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还有药,我可以再验一次。”

我拒绝了。

我心里明白,陈音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失误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可能恰好发生在我身上的。

更何况结婚三年,每每面对婆婆的催婚,贺霆之都云淡风轻地说不急,顺其自然就好。

婆婆以为儿子在维护我,就暗地里给我一个人施压,而我深以为然的同时,还因肚皮久久没动静而焦虑彷徨到失眠。

殊不知贺霆之是真不急,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和我有孩子。

想到这里,心脏某处一阵胀痛,酸涩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泪。陈音轻拍着背安慰我:“你先别哭,也许他是想和你多过几年二人世界,才主动服用口服药的,总好过让你承受药物的副作用。”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选择信了陈音的说辞。

婚姻三年,虽然贺霆之对我时冷时热,但真要细说,也挑不出他的错处。

更何况,三年前是作为博业集团总裁的贺霆之,主动找上我这个刚入职博业的小员工结婚的。若不爱我,他何必用一纸婚姻捆住自己,甚至放弃了家里安排的门当户对的联姻。

男人大条而理性,女人敏感且感性,是我忽略了他每天要掌管上万人的企业的事实,满脑子儿女情长。

我自省着,是我太狭隘了。

我不能当个好的贤内助,至少不能扯他的后腿,他那么有规划的人,肯定是想等公司更上一层楼,再要孩子。

至于婆婆,她压根撼动不了她的儿子,只要贺霆之爱我,我们就离不了婚。

如此想着,我就释然了,和陈音在医院旁边的餐馆吃了午饭,就赶回博业集团的设计部上班。

刚打开电脑,自动登录的邮箱就弹出一封匿名邮件。

以为是客户发来的,我直接点开文档,却在看到内容时手忙脚乱的关闭。

竟然是我刚才在医院得知验药结果时,被偷拍的照片!

偷拍并精准发送到我工作使用的邮箱,说明对方不仅认识我,还和我有业务上的往来。

除了客户,就是同事了。

我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一条新邮件又发了过来:“晚上八点,四季酒店802,若你不来,后果自负。”

这条文字看的我忐忑不安的同时,我也有了怀疑的对象。

自我进公司起,丁德鹏就屡屡向我示爱,在我或婉转或直接的拒绝之下,他去年才有所收敛。

但也仅限于明面上的收敛,私下里做过很多摆不上桌面的事,据说我喝完水扔掉的纸杯他都能捡去收藏。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瞥向坐在我左前方的丁德鹏。

在我瞥向他时,发现他也在看我,视线短暂交汇后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基本可以确定是他了。

我捏了捏拳头,只怕有了医院这出,会令他变本加厉。

这不是更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若丁德鹏在公司散播流言,很可能传到贺霆之耳里,我完全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

毕竟偷验他的药,不仅涉及侵犯他的隐私,还有对他的不信任。

而我,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这段婚姻又该如何维系。

心里打着鼓,但还是把手里的设计图纸画完,保存到加密文档里才发现已是晚上九点多,整个部门只剩我一个人。

关闭电脑拎上包准备下班,却在起身之际看到丁德鹏站在门口,一脸阴恻诡笑地看着我。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

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

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

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

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她无恙,我也能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与贺霆之及他的同盟者的问题了。

“那我中午也去接妈出院……”我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是算了吧,妈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去了只会又惹她生气,毕竟……毕竟……”

我按照心里预演的那样,说着就哽咽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狼狈地冲进卫生间,打着水龙头流水声哭了起来。

贺霆之也如我设想的那般,很快就跟了进来,见我在哭便拿了纸巾要帮我擦泪。我摇着头躲开,低泣着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脸见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因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几张无足轻重的照片?”

“是,可那些照片怎么会是无足轻重……”

“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张无用的废纸。”他扶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老婆,谁都有过去,而且那些照片—看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偷拍并拿来传播的人。以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妥善解决,你不用再有任何担心。”

贺霆之的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若不是昨晚无心间在医院听到的那通电话,我肯定会被他感动地—塌糊涂。

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我又滚了几滴眼泪,但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出于内心的嘲讽。

被他支配玩弄的嘲讽。

但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看谁演得漂亮,看谁能演到最后。

他用拇指擦拭掉我的眼泪:“还在哭,是不相信我能摆平吗?”

我又滚着几滴眼泪摇头:“可你摆平又如何,妈原本就不喜欢我,看了那些照片更不可能接纳我。我不想让你当夹心饼干在两头受气,所以我们还是……还是分开吧。”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不过如此。

贺霆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垮下脸来:“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并不重要。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但我已经在调查追踪,你却—个劲地提分手提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讲,我听了会有多难过。”

我多想揭穿他虚伪的嘴脸。

揭穿他根本不会难过,因为他压根没有心。

但我最终忍了下去,投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待心绪平和—些后,才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东西是谁偷拍的?”

“傅城安,“贺霆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看到照片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因为照片上你的年纪,与他给你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吻合。”


“耽误什么?”男人惊讶的询问,也问出了我的疑惑。

贺霆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很轻地笑了一下,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就听他说:“其实在结婚前,我就知道她心里有喜欢的人,当时家里催婚催得急,我不想被操纵,反抗又费时费力,便趁她之危提出结婚。想着有朝一日她喜欢的男人回来,就识趣地放她走,所以没必要制造出一个孩子来给这段关系添乱。”

男人不可思议的啊了声:“所以你是因为她喜欢的男人回来了,才喝闷酒把自己喝到胃出血?老贺,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他们的对话超乎我的想象。

原来贺霆是怕我有朝一日离开他,才用吃药的方式来以绝后患。

原来他也因为我心里有别人而难过……

我震惊之余,又有些泪目。

如果今天没有阴差阳错地躲在卫生间,恐怕一辈子都听不到他说这些了。

还想侧耳细听,借此机会多了解他一些,欢快的手机铃声就打破了一切。

我慌乱的从兜里摸出手机拒听了陈音的来电,而门外也多了两道人影。

“谁在里面?”贺霆之冷冷道,“出来。”

我往后缩了缩,现在当然不能开门,一打开就是大型社死现场了。

偏偏苏柔的声音也由远及近地传来,在和后勤人员描述门锁打不开的状况。

我焦虑的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甚至想从通风管道爬出去,可我没有那么好的身手,当贺霆之再度让我出去后,我索性心一横眼一闭,打开门的瞬间就拽住贺霆之的手,把他拉了进来。

见他微张着嘴要说话,我一时情急,踮起脚尖就用唇堵上他的。

四唇相贴的瞬间,苏柔也来到了门口,男人立马说门已经被贺霆之打开了,他正在使用洗手间,让大家先出去。

苏柔狐疑:“可刚才明明打不开的。”

“可能是你的力气比较小。”

“可能是吧,对了傅大哥,你的公司最近在建新楼盘,肯定挺忙的,你就先回去吧,贺大哥这边有我照顾着呢。”

被苏柔叫做傅大哥的男人轻咳了两声:“其实我最近有点胸闷,你方不方便帮我看看?”

“当然可以,跟我去办公室吧。”苏柔说着冲里面的贺霆之喊,“贺大哥,勺子我已经洗干净了,记得趁热吃哦!”

不知是谁走时还顺手关上了病房的门,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屋外的嘈杂被阻隔后,狭小的卫生间里,我的心跳声大得好像贺霆之都能听见了。

片刻的呼吸不畅后我回过神来,转身就想逃离此地,却被他紧紧地搂住腰又拉了回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我来看我妈的。”

“妈在15楼,这里是13。”

“我下错电梯了。”

贺霆之185的大高个,168的我站在他都显得娇小玲珑,此时他微弯着腰和我说话,带出的热气呼在我的脸颊上,脖颈上,令我痒得脸红心慌。

而他听了我的解释,也没有说话,只用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睛看着我,而我似乎要在他的眼波里溺亡一般,下意识地低头回避。

这时,他突然问:“你听到我和傅城安的话了?”

“是”这个字已经来到喉咙,可一想到慕枫及我那羞辱的过去,我最终摇了头。

贺霆之见状忽地自嘲一笑:“姜瓷,我知道你听到了,在离婚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也好,至少可以不让你耿耿于怀。”

他顿了顿,又说:“我找你结婚确实有摆脱家族联姻的原因,但和苏柔没任何关系,她对我可能有男女之想,但我对她历来只有兄妹之谊。你等会儿吧,我现在让律师带协议书过来。”

他说着松开放在我腰间的手,利索地打开门要出去。

离婚是我想要的结果,可当他亲口同意时,我的心脏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揪住一般,疼得厉害。

而卫生间的门打开的瞬间,我也在贺霆之脸上看到了一丝痛楚的隐忍。

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在大喊。

他是爱我的。

而我也爱他。

那又何必因为一个早已烂在记忆里的垃圾,错过一个心爱的男人。

这样想着,我豁出去一般,一把抓住贺霆之的手,在他转身之际,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深吻。


“但说无妨。”

“虽然姜瓷的妈妈不能选择死亡的时间,但姜瓷却能选择下葬的日子,她选在今天,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毕竟以后的每—年,你的生日总是要和她妈妈的忌日撞在—起,再想过个愉快的生日,只怕都没机会了。”

苏柔这番话,成功激起婆婆对我的吐槽:“我从没满意过姜瓷这个儿媳,若不是霆之先斩后奏,她是没机会进贺家的大门。经你这么提醒,我感觉她就是为了膈应我,才故意挑今天的日子下葬她妈妈的。”

苏柔成功鼓动我婆婆后,又扮演起纯良无害的角色:“林姨,你先别着急上火,我只是有些疑惑,并不代表事实如此。也许姜瓷只是忘了你的生日,才无心地选在今天。”

苏柔的明劝暗损,无疑是火上浇油,婆婆越发火冒三丈:“她就是忘了,所以刚才在车上,听到今天是我生日才会—脸慌张。我对她真是哪哪儿都不满意,早知今天,当初就该让你嫁给霆之……”

后面的话没必要再听下去,再听,也是自讨其辱。

我转身往屋子走,告诉自己别往心里去,别凭空添麻烦,等把苏柔害死我妈的事爆出来,应该能扭转婆婆对我的看法。

刚这样想着,贺霆之就急匆匆地找到我,问我去了哪里。

我往身后的院子指了指:“去逛了会儿,你怎么头发都没擦干就下来了。”

贺霆之挠挠头:“见你没在房间,担心妈为难你,所以……”

我不想加剧他们母子间的矛盾,小事化了地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睡不着,才想去院子里走走。不过这次是我俩不对,都忘了她的生日,距晚饭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商场给她挑选点生日礼物吧。”

“可以,不过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我去就好。”

“没事,反正睡不着。”

婆婆没什么缺的,我们去到商场—阵挑选,最后买了条成色不错的翡翠项链,又去花店买了—束鲜花。

回到老宅,家里冷清寂静得很,连佣人们都不见了。

但我没多想,觉得婆婆避开妈妈的忌日没大力操办,也算是给了我和我妈应有的尊重,单凭这—点,我也该和她处好关系,待会儿要多说点好听话才行。

思及此,就见婆婆怒气冲冲的从二楼走下来,我心底有些发怯,但我还是尽可能得体地笑着迎上去。

不料婆婆突然把—沓照片扔到我脸上:“姜瓷,看你干的好事!”

照片锋利的边角,在我脸上划了道细长的口子,还有几滴血滴到了地上,但我压根就顾不上看,就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有着初中生的青涩模样,因比同龄人更早的进入青春期,身材也很饱满。

可最不和谐的是,我不着—缕。

我想去捡照片,却发现整个身体僵直得连腰都弯不下去,而贺霆之在短暂的错愕后,迅速把照片拾起来装进口袋里,并牵住我的手要带我离开。

婆婆见状,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霆之,你赶紧松开她!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就和男朋友拍下这种照片,还让人寄到家里来羞辱甚至威胁我,这是在打你的脸,更是打傅家的脸。为了及时止损,我驱散了佣人,也和民政局那边打好招呼,你现在就带她去把婚离了。”

婆婆的态度很强硬,理亏心虚的我不敢做任何反驳,甚至都不敢看他们—眼,只能把头低埋着,等待贺霆之宣判我的刑期。


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拿起一看,陈音给我发来好几张图片。

我睡眼惺忪地点开其中一张,却在看清图片内容时,如遭电击般瞬间清醒。

“博业集团总裁在机场与归国美女深情相拥”的标题,以及与文字匹配的高清照片,令我浑身发冷,心底发寒。

这就是我出差的老公?

出差,出到抱美女入怀,还被媒体偷拍?

敢情他昨晚急促的吻了我就走,是嫌我聒噪,想用吻堵住我的嘴,去抱另一个女人……

我双手颤抖地打开通讯录,拨出备注为“A老公”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在变冷,在我快崩溃地哭出声来时,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您好,贺大哥还在休息,请您留下你的名字,等他醒来我会帮忙转达。”

指甲重重嵌进手心,疼痛令我止住颤抖,得以平静的开口:“不好意思,打错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却像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手上一软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弯腰去捡,却连人带被的摔到了地上,一时分不清是磕到的手肘更疼,还是被女人的话刺到的心更疼,只知道眼泪很快就把被子打湿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的我通过校招进入博业,某次下班刚走出公司大楼,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妈心衰导致呼吸骤停必须尽快做开胸手术,可二十万的手术费于我而言是笔天大的巨款,筹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我绝望地哭着哀求医生再给我点时间,挂断电话才发现贺霆之的车就停在路旁,所有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

他是万人之上的总裁,我是人如草芥的职员,被他撞见狼狈的我埋下头想逃,他却主动提出帮我妈缴手术费。

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我妈总算转危为安,我给他打了欠条,承诺按月偿还,他却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说若真想报恩,不如嫁给他。

我是感情经验为零的白纸,他出钱出力集结国内外心内科专家抢救我妈时,已在我这张白纸上留了下浓浓的一笔,所以当他提出结婚的要求时,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像场梦一样,我们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直到半个月后他家里逼他迎娶地产千金,他才甩出结婚证堵住悠悠众口。

他家人震怒之余,给我扣上了拜金女的帽子。

可我心底清楚,我嫁给他,不仅仅是图钱。

而他娶我,却是为了拒绝家里安排的联姻。

心酸之余,总觉得只要好好经营婚姻,总能捂热他的心。

可三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养条狗都知道回家,可他竟然没存储我的号码,还和别的女人彻夜待在一起。

她还亲切地叫他贺大哥,想来二人已经认识很久了,再加上新闻标题上的“归国”二字,看来她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吧。

也许会娶我,却不对外给我名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她回来,能毫无负担的和我离婚娶她吧。

很多负面情绪在我心底堆积,但当陈音问我是怎么回事时,我还是说是误会,对方只是他的朋友。

毕竟一切都是我的主观猜忌,在贺霆之亲口对我解释前,我得选择相信他。

岂料打起精神去上班,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在爆料:“新闻上的美女我很熟,是我大学时的学姐,叫苏柔。据说她爸是贺家的司机,从小在贺家长大,与贺总可谓是青梅竹马,却因地位悬殊被贺家棒打鸳鸯。苏柔伤心欲绝出国留学,此次回国可是顶着医学博士的头衔回来的,还被山城最好的医院高薪聘请为科室主任,和贺总完全相配,估计两人昨晚已经干柴烈火,旧缘重续,估计不久后就能吃到他们的喜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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