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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 全集

掌心有颗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星手指紧紧揪着他腰间的睡袍,有些紧张。祁宸衍吻住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朝后,控在她后脑勺,长指从她发丝间穿过,轻轻压着她让她和他紧密相贴。他轻轻含着她唇,慢慢吮着,一下又一下。时星觉得,祁宸衍主动亲吻她,和她亲吻他,似乎是不同的感觉。重生前他也喜欢吻她,可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她不愿意配合他,抗拒他,所以他的亲吻总是很凶狠,每次都咬得她很疼。他们之间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过这样温柔的亲吻。她曾经甚至以为,他是不会温柔亲吻的人,他就像野兽,只会在捕获猎物后狠狠撕咬。直到此刻。唇上温度滚烫,时星眼睫簌簌,被他这样轻含慢吮着,身子骨都酥了。好在是坐在他怀里,再怎么酥软,也有他抱着她。只是刚被他亲了这么会儿,这吻还没来得及加深,本来窝在祁宸衍身边的...

主角:时星祁宸衍   更新:2024-11-0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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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星祁宸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 全集》,由网络作家“掌心有颗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星手指紧紧揪着他腰间的睡袍,有些紧张。祁宸衍吻住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朝后,控在她后脑勺,长指从她发丝间穿过,轻轻压着她让她和他紧密相贴。他轻轻含着她唇,慢慢吮着,一下又一下。时星觉得,祁宸衍主动亲吻她,和她亲吻他,似乎是不同的感觉。重生前他也喜欢吻她,可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她不愿意配合他,抗拒他,所以他的亲吻总是很凶狠,每次都咬得她很疼。他们之间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过这样温柔的亲吻。她曾经甚至以为,他是不会温柔亲吻的人,他就像野兽,只会在捕获猎物后狠狠撕咬。直到此刻。唇上温度滚烫,时星眼睫簌簌,被他这样轻含慢吮着,身子骨都酥了。好在是坐在他怀里,再怎么酥软,也有他抱着她。只是刚被他亲了这么会儿,这吻还没来得及加深,本来窝在祁宸衍身边的...

《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 全集》精彩片段


时星手指紧紧揪着他腰间的睡袍,有些紧张。

祁宸衍吻住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朝后,控在她后脑勺,长指从她发丝间穿过,轻轻压着她让她和他紧密相贴。

他轻轻含着她唇,慢慢吮着,一下又一下。

时星觉得,祁宸衍主动亲吻她,和她亲吻他,似乎是不同的感觉。

重生前他也喜欢吻她,可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她不愿意配合他,抗拒他,所以他的亲吻总是很凶狠,每次都咬得她很疼。

他们之间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过这样温柔的亲吻。

她曾经甚至以为,他是不会温柔亲吻的人,他就像野兽,只会在捕获猎物后狠狠撕咬。

直到此刻。

唇上温度滚烫,时星眼睫簌簌,被他这样轻含慢吮着,身子骨都酥了。

好在是坐在他怀里,再怎么酥软,也有他抱着她。

只是刚被他亲了这么会儿,这吻还没来得及加深,本来窝在祁宸衍身边的猫儿忽然又躁动起来。

它格外焦躁的,用脑袋和爪子在祁宸衍腿上又挠又蹭。

两人同时顿住,祁宸衍蹙眉,松开时星,转头看向身旁捣乱的猫儿。

时星也看向它。

哪料时星刚对上它的视线,它瞬间变得凶狠,叫声也可怕,宛如婴儿哭声。

时星微颤,朝祁宸衍怀里缩了缩,紧紧抱住他的颈。

祁宸衍眉头紧收,低斥:“言宝!”

猫儿脑袋就朝向他,喵呜一声,透着可怜。

时星紧咬住唇,心底又慌又怕,她把头埋进祁宸衍肩窝,颤声同他说:“阿衍,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祁宸衍感觉到了她的害怕。

他眉色沉沉,不多说,就这样抱着她起身。

猫儿看他们要走,也轻盈跳下地板似要跟上,被祁宸衍一个眼神阻止了。

它喵呜一声,趴下去,只抬着脑袋可怜巴巴看着他。

确实是时星养的猫,那眼神跟时星格外相似,可祁宸衍没理会它,只抱着时星离开。

门关上时,时星透过祁宸衍肩膀看向客厅里的猫儿。

她害怕的是,言宝对她这样的凶狠,还阻止祁宸衍和她亲密,是因为言宝能看出她是重生的,把她当成鬼了吗?

祁宸衍抱着她重新上楼回了他的公寓。

时星还在他耳边嘀咕:“我就说它很凶。”

进门后,祁宸衍放下她,闻言挑眉,“那怎么办,不养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朝厨房去。

时星闻言皱眉。

言宝她养了整整四年,是18岁生日那天有人送到她家门口的,当时也不知道是谁送的,留的卡片写了四个字:生日快乐。

她当时问了一圈人,谁也不知道是谁送的,那时候时星的朋友们还嘲笑这送礼的人,给时大小姐18岁的生日礼物,竟然只是一只猫,这也拿得出手?

可那时候,他们都忘了时星很喜欢猫。

她小时候就养过一只猫,养了快五年,只是后来时玥来了,时玥对猫毛过敏,时父时母就不许时星再养猫,那只猫被强行送走。

她哭了很久。

可她的哭在她父母看来,是不懂事的表现。

18岁,她成年了,终于可以搬出时家别墅,搬进她自己的小公寓。

她正想着可以养猫了要重新养一只,就有人把猫送上了门。

还是跟她小时候养过的猫一模一样的品种。

时星那时候也就没再管是谁送的,把猫留了下来,一养就又是四年。

父母说要和她断绝关系的时候,把给她的房产通通收回的时候,她搬出来也只带了时宝。

而且她已经知道,言宝是祁宸衍送给她的。

她当然舍不得不养。

只是现在她的情况,或许真的不适合养了。

言宝根本不认她这个主人的样子。

时星想着,亦步亦趋的跟着祁宸衍进厨房,看着他倒水的背影眼睛忽然一亮,“不如这样,我以后住在你这里,让宋岚住在下面,这样她就能帮我养言宝了。等什么时候言宝不凶我了,我再搬回去。”

祁宸衍端着接满了水的水杯转身,靠在琉璃台前垂眸看她,眸色意味深长:“所以为什么要这么迂回,不如直接把猫送到宋岚那里去好了?”

时星眸色正经:“言宝它认床,它换个地方它会吃不好睡不好,会生病的。”

祁宸衍笑了声,把手中的杯子递给她,“这么说,你不认床?”

“我不认床啊。”

时星接过水杯捧在掌心,抬眼乖巧的望着祁宸衍:“我只认人。”

祁宸衍目光微动,时星眉眼弯起,“只要阿衍在的地方,我就能吃得好睡得好。”

乖得不得了。

喉结轻轻滚动,祁宸衍声线低缓的叫她:“时星星。”

“嗯?”

她抬眸和他对视,祁宸衍修长指骨轻贴上她脸颊,在她薄嫩的脸皮上轻掐一下:“你是被什么妖精附身了吗?”

他这句话像是调笑,时星目光却忽的闪烁,捧着水杯的手都下意识颤了颤。

她手指握紧水杯,在那瞬间低垂下眸,语气寻常:“什么妖精,你好油啊。”

她莫名心慌,把杯子喂到嘴边喝了几口,把杯子还给他,“反正我不管,我要住在你这里,你要是赶我走,我就睡在你家门口。”

说完转身就要回客厅,她其实有些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重生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他会不会也像言宝一样,把她当怪物?

时星想走,却在转身那瞬间被他握住了胳膊。

女孩儿胳膊纤细,轻易被男人握紧,稍稍一拽就将她拽了回去,撞进他怀里。

男人浴后的清冽气息包裹住她,时星诧异抬眸,还什么都没看清,嘴唇已经被人吻住。

这次他什么话也没说,只用动作,继续刚才那个被言宝打断的吻。

他单手掌心抚在时星纤薄背脊,另只手落在她后颈,轻捏着让她抬高脸。

薄唇在她甜软的唇上轻吮几下,然后松开,摩挲着她唇哑声问她,“要不要张嘴?”

说话时,他落在她后颈的指腹还轻轻摩挲着她颈部肌肤,痒酥酥的。

而他说话时低哑的嗓音更是让人心弦乱颤耳朵红红。

时星眼睫闪动,轻踮脚,细白手臂缠住他颈,下巴微抬直接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祁宸衍喉结轻滚,捏着她下巴,舌尖探出舔上她唇,然后也跟她一样,在她软嫩的唇上咬了咬,她便乖乖启唇任由他探入。

心跳瞬间跳到了嗓子眼,两人呼吸都凝住。

不过是舔了那么两下,时星就感觉自己舌尖都快被他舔化了。

她双腿发软,搂着他颈的手下意识收紧,免得自己滑下去。

祁宸衍没比她好多少。

甚至,他比时星更激动。

没人知道,她在他怀里乖巧的让他亲吻。

在以前,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画面。

她总是很讨厌他,她的眼睛里只看得到贺昇。

每回看到她跟在贺昇身边笑盈盈的模样,而贺昇一脸不耐厌烦,祁宸衍都很想问问她,问问她到底喜欢贺昇什么。

贺昇能有的他也可以,只要她喜欢,他也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可她从来连一个好眼色都不肯给他。

祁宸衍还记得,她高二那年,他高三快毕业,一天傍晚他在天台上同她‘偶遇’。

她抱着膝盖蹲坐在墙角发呆,眼尾微红有哭过的痕迹。

祁宸衍知道为什么,他听人说了。

大概是时星买了一支限定版钻石发卡,她很喜欢。

可时玥也喜欢,看她戴了那支发卡就露出羡慕的眼神,时家父母便让时星把发卡送给妹妹,时星不肯,惹了父母生气,时母当场把那支发卡从时星头上扯下来摔坏了。

结果第二天到学校,时玥拿来一个首饰盒子,盒子里装着修补好的发卡,她跟时星说抱歉。

时星当场就把那盒子扔到了时玥脑袋上,冷笑道:“谁要你假惺惺的道歉,滚!”

当时贺昇也在场,瞬间发了飙,把捂着头眼睛红红的时玥拉到身后,恶声对着时星骂道:“玥玥好心替你把发卡补好,你他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贺昇对时星说:“给玥玥道歉。”

时星当然不可能给时玥道歉,她转头就走。

祁宸衍听宋之泊他们八卦的时候才知道这事儿,他去了天台,果然看到时星蹲在那儿。

她总是不开心的时候,一个人跑来这儿发呆。

那时候,祁宸衍双手揣兜斜靠在墙边,嘴里咬着根棒棒糖,神色淡漠的看着女孩儿,宛如随意的,问出了那句压抑了许久的话,“所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时星没理他。

她低垂着眼眸,格外安静。

祁宸衍嘴里的棒棒糖咬成了碎渣,他自嘲弯唇,直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叫她:“时星星。”

时星终于肯抬眸看他,眼眸湿润,小脸苍白。

那时候的她,像失去了土壤蔫哒哒的玫瑰,失去了娇艳的色彩,快要枯萎。

祁宸衍心脏紧缩,揣在兜里的手缓缓收紧成拳。

他俯身靠近她,近距离看进她清澈的瞳眸,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深埋心底的话:“要我说,你喜欢他,你还不如喜欢我,我不比他长得好看吗?”

那时候的时星看了他片刻,再次垂眸,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却清冷:“就算没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祁宸衍脸色僵下,嘴里的糖棒被咬得变形。

他冷冷勾唇,转身离开。

没过几个小时,晚自习结束,他又遇见了她,跟在贺昇身边笑眯眯的,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祁宸衍觉得可笑。

偶尔也觉得,她是自找!

确实,就像时星说的,他以前不给她好脸色。

可在那时候的他来说,看她放低她自己,讨好卖乖的去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甚至作贱她的男人,他没办法给她好脸色。

这么多年,祁宸衍时常都会想,她如果肯将对贺昇的笑给他,哪怕是万分之一,他也能兴奋到疯掉。

而现在,像美梦忽然成了真。

她在他面前,甜美的笑,说爱他。

说要和他一辈子。

说想要吻他。

每多看她一眼,多听她撒一句娇,内心那座死寂多年的冰火山,就更汹涌一分,岩浆滚烫,冲撞燃烧着封裹的冰层,快要彻底融化。

贴着时星后颈的掌心烫得厉害,祁宸衍舌尖探进,碰到她的后,亲吻她的动作便停滞了几秒。

晕眩感扑面而来,他的确感受到了坚冰融化后,血液瞬间的沸腾。

他僵着,似在感受,也像在试探,在给她最后拒绝的机会。

可小冤家并不理解他的苦心,她没乖,察觉到他不动,她长睫眨眨,主动用小舌头舔了舔他。

那瞬间,冰山彻底被融化,岩浆在身体四处流窜。

祁宸衍掌着她颈的手朝前,捏住她脸颊,将她的呜咽声吞没,深吻住她。

只是也没吻几秒,门那边忽然传来声音,有人开门进来,人没到声音先到:“三哥,这大晚上的你被狗咬了啊,干嘛让人来给你打狂犬……”

声音随后顿住,接着是一声“卧槽!”

时星在声音传来时就僵住了,瞬间低头把脸埋进了祁宸衍的颈窝。

祁宸衍掌心落在她后脑勺,把人紧拥在怀里,眸光淡淡的朝来人落去。

宋之泊站在玄关处,看着开放式厨房琉璃台前拥抱的两人,像被点了穴。

虽然只是晃过一眼,可他看得很清楚,刚才,他三哥在跟人接吻!

跟在酒店宴会厅时那个浅浅的贴贴完全不同,哪怕女孩儿背对着他,他也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格外激烈的吻。

没想到他三哥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宋之泊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对上祁宸衍的夺命眼刀,他瞬然回神,挤出暧昧的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继续,当我没来过……”

说完急急转身离开,贴心的把门关上。

背靠着门呼出一口气。

啧,太刺激了。

电梯响了,提着医药箱的梁泽恒出来,一眼看到宋之泊,疑惑:“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说完又看看他身后的门,同样好奇:“三哥家真有狗吗?”

宋之泊想了想,点头:“有。”

他意味深长的说:“不止有狗,还有猫,现在猫和狗正在打架。别急,等他们打完我们再进去。”

梁泽恒:“……”


热搜全方位的爆了。

颁奖典礼谁封后谁封帝已经无人在意,时星一个蹭红毯的占据了热搜半壁江山,各大论坛也直接刷屏。

围观了祁家太子爷用嘴‘打’了时星后,论坛也打麻了。

一部分人觉得是时星抓住了祁家太子爷的把柄威胁了他,一部分人觉得是时星用美色勾引了他,甚至还有一部分人觉得时星可能用了什么巫蛊之术蒙蔽了祁宸衍。

总归就是没有人觉得祁宸衍是真心想亲时星的。

在网友眼中,祁宸衍和时星是永远不该交汇的平行线。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有人撂下狠话:「等着吧,等太子爷回过神来,星贱婢绝对会死很惨!她要是不死,我倒立旋转三百六十度吃屎!」

也就是在网上闹翻天的时候,银魅宽敞的后座,时星正靠在祁宸衍身边,偏头眼巴巴看着他。

祁宸衍长腿懒散伸直,姿态悠然靠着车椅。

修长手指捏着手机,挂断不知道第几个来慰问他的电话,烦不胜烦干脆直接关机。

然后才偏头看向身边的姑娘,开口时语调闲散却清冷,“说吧,是失忆了,还是记忆错乱了,认错人了?”

“没有认错。”

时星忙摇头,纤细手指下意识搭上他手臂就想要挽住他。

祁宸衍眼皮忽跳,“不许抱,老实坐着。”

好不容易哄她放开他,上车后她就又缠上来要抱。

现在没外人看着了,祁宸衍脸色沉下去,让她不许乱抱,她这才乖乖松手。

就是一说话又想朝他身上靠,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她以前跟贺昇也是这样的?

祁宸衍眸色沉沉的想。

时星则是动作顿住,已经碰到他衣袖的手指微微蜷缩,红唇轻咬,眼眸湿润的望着他,委屈巴巴的。

祁宸衍皱眉看她,看清她清澈瞳眸,眸中光芒细碎,宛如碎裂的星光,可怜的像是被他抛弃。

不对劲。

这小冤家确实不对劲!

祁宸衍微眯眸,漆黑眼眸格外深邃:“没认错,知道我是谁吗?”

时星长睫忽闪,宛如脆弱的蝶翼,轻声回答,“你是祁宸衍。”

她声音更轻:“是我的阿衍。”

祁宸衍心跳一乱。

眉心轻拢,他忽然抬手,指骨弯曲,将手背轻贴上她额头,若有所思,“发烧了,烧傻了?”

他手背有些凉,莫名让时星想到最后那刻他怀抱的冰冷。

她手指缓缓握紧,声音更小,“没有。”

祁宸衍收回手,双手抱臂挑眉睨她:“那就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折腾我了?”

说到这里,祁宸衍忽然想到什么,目光忽沉,“如果我没记错,明天时家有个宴会,我听说贺昇那狗东西买好了戒指,大概会在明天跟时玥求婚,贺家和时家也有继续联姻的意思。”

一个月前时星被赶出时家,因为时玥被绑架差点被侮辱,所有证据都指向时星。

时家父母对她失望透顶,对外宣布和她断绝关系,她跟贺昇的婚约也因此作废。

祁宸衍唇角弧度凉了几分,看时星的目光更加冰冷,“时星星,你不会是想利用我气贺昇吧?”

下车前他就看到时星打时玥了,那瞬间他是有些着急的。

这小冤家脾气向来不好,可也没有这样在公众场合不管不顾过。

那时候他就猜,时星是为了贺昇才会控制不住脾气。

怕她吃亏他急急下车,想着有人找她麻烦就上前。

谁料倒是给了她找他麻烦机会!

想到那两个浅浅的亲吻,现在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甜软的滋味,祁宸衍眸色却已经沁凉:“时星星,为了贺昇,你还挺豁得出去的。”

就在他思考着要不要直接把这蠢东西从车窗丢下去的时候,时星问他,“贺昇是谁?”

她说:“不认识。”

祁宸衍沉默两秒,俯身朝前,长指敲响隔断玻璃,沉声吩咐驾驶座的文州:“去第十医院。”

第十医院,精神病医院。

文州:“……好的三少。”

没有犹豫,直接调转方向盘朝第十医院去了。

时星轻咬唇皱眉。

他可能真的觉得她疯了。

她现在已经从刚刚重生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回来了。

那,如果说假装失忆可以让他信任她,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反正那些人她一个也不在意,她只在意他。

这世上,她只需要记得他,只需要爱他就好。

她想着,祁宸衍已经冷飕飕开口:“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想做什么?否则,进了十院,你可就别想出来了。”

车内光线昏暗,时星看着他清淡冷漠的眉眼,轻抿红唇。

前世她被烧伤之前,她也一直以为,他的眸光是冷漠的,如同亘古不融的寒冰。

后来她才知道,寒冰之下是沸腾的熔岩。

他的爱炙烈到几乎能将坚冰融化。

卷翘长睫低垂,时星轻声说:“我没有想做什么,我就是想爱你。”

祁宸衍刻意平静的眸光有瞬间遽裂。

想爱他?

想怎么爱他?

他唇角轻抿,忽而冷笑,“时星星,你是觉得我很蠢吗?”

时星抬眸,他唇角弧度凉凉:“要不要我提醒你,今天早上我们在酒店大堂遇见时,你是怎么说话的?”

时星:“?”

记忆太遥远了,她努力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这天早上在酒店大堂确实遇见过他,他出电梯她进电梯,两人擦身而过时,她对身边的宋岚说:“香水赶紧拿出来喷喷,电梯里一股装逼味儿,熏死了。”

说完还偏头瞪他一眼,轻哼:“真晦气!”

想到这里,她目光闪动,祁宸衍轻呵,“这心虚的样子,看来是想起来了?”

下一秒,时星眸光懵懂的摇头:“没,不记得了。”

她歪着脑袋看他,目光清澈得像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语气格外天真,“我是怎么跟你说话的,我是不是跟你说你长得特别好看身上的味道特别香我特别喜欢你特别爱你?”

“……”

艹!

祁宸衍忽然手痒痒,舌尖轻抵上颚,他屈指在她额头上微微用力一弹:“时星星,别搁这儿跟我装疯卖傻,我不吃你这套。”

贺昇那狗东西以前就吃这么好?

时星眨眼捂住额头,巴巴的问他:“那阿衍吃哪套?”

祁宸衍冷哼:“我哪套都不吃……”

话还没落,瞳孔轻缩。

女孩儿柔软的唇再次贴上了他的唇瓣。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她卷翘的长睫在他眼前轻扫,痒得他下意识闭上了眼。

而她的唇在他唇上贴了三秒,微微退开,声音绵软的问他,“这套你吃吗?”

锋利的喉结下意识滚动,祁宸衍薄唇抿紧,“不……”

她再次贴上来,柔软温热的唇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祁宸衍几乎能感觉到她细腻的唇纹。

呼吸发紧,酥麻感从嘴唇一路蔓延到脊柱,骨头都快酥断了。

祁宸衍骤然回神,下意识捏住她脸颊迫她退开,轻咬牙,“时星……”

时星打断他想说的话,眸光如水的和他对视,“这样还不行的话,那,阿衍张嘴,让我吻你。”

她侧身向他,双手也已经勾上了他的颈,微仰着脸望着他,眼眸中星光闪闪,含着期待的轻声问他,“好不好?”


梁泽恒是无奈,护士是惊讶以及羡慕。

而祁宸衍没管他们,他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时星身上。

针头扎进时星手臂,他也体会着那刺痛,相比较小腹的疼,几乎算不得什么。

止痛针打进去,效果比药更快,没几分钟那种疼痛就开始平缓。

祁宸衍闭上眼,浅浅呼吸。

医生又让人趁机给时星抽血做检验,看时星状态平复了些,才让祁宸衍抱她去检查室做检查。

那会儿,时星似乎已经睡着了,窝在祁宸衍怀里动也不动。

祁宸衍把她放到检查的床上,她也没反应。

“星星?”

祁宸衍俯身,低声叫她。虽然他感觉到没那么痛了,可看她这样他还是害怕。

她睫毛动了动。

没说话,可证明她还清醒着,她听到了,只是没力气说话而已。

祁宸衍松了口气,指腹从她额头擦过,声音柔得不能再柔:“你乖乖的,让医生给你检查,我在外面等你好不好?”

“嗯。”

时星喉咙里溢出轻声。

祁宸衍喉结滚动,虽然不放心,可还是转身出去了。

身体斜靠着墙,长腿支着,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眉心沉沉的盯着检查室的门。

梁泽恒在他身边,见状挑眉,“你身体是不是也不太舒服?”

“嗯?”

祁宸衍看他,梁泽恒盯着他的面色:“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你的症状看起来和你老婆挺像的。”

祁宸衍吞咽几下,解释:“我是紧张她。”

梁泽恒倒没太怀疑,安抚他道:“别担心,她昨天才做过全面检查,身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对啊,没有大问题,为什么会小腹剧痛。

连止痛药都管不了多久?

祁宸衍垂了目光,忽然问他:“有糖吗?”

医院不能抽烟,梁泽恒又喜欢吃糖,他身上—般都揣着棒棒糖。

拿出根棒棒糖递给祁宸衍,分析他的病情:“除了紧张,心情还不好?”

祁宸衍接过棒棒糖,剥开糖纸喂进嘴里,舌尖轻抵着糖身,好几秒才开口:“你觉得,祁星星有什么不对劲吗?”

祁星星?

梁泽恒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

不过,不用祁宸衍问,梁泽恒也看得出时星不对。

虽然他以前不了解时星,可也大概知道时星和祁宸衍关系很恶劣。

—夜之间变成恋爱脑,确实让人挺迷惑的。

只是,梁泽恒还是摇头:“你知道的,我昨天替她检查评估过,没有任何失忆或者记忆错乱的迹象,她的脑部Ct也非常正常。”

换言之,就算时星不对劲,那也不是脑子不对劲。

至于其他到底哪儿不对劲,梁泽恒当然也不会知道。

祁宸衍轻咬着棒棒糖,甜腻的滋味儿蔓延入喉间,却莫名让他觉得发苦。

“她说她在梦里,梦见和我怀了—个孩子,我还让她把孩子打掉了。她做梦都在哭,说别伤害她的孩子……”

祁宸衍顿了顿,低声问他:“你说,真的是梦吗?”

梁泽恒:“不是梦是什么,你跟她真的有过孩子吗?”

祁宸衍缓缓摇头。

就是因为没有过,所以才觉得进入了死胡同,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梁泽恒想了想,安抚她:“那也许你想太多了,太在意她所以才会对她的每个细节都挖空心思的去计较,实际上事实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或许她真的就只是做了个梦,至于她对你,也真的就只是忽然想通了而已呢。”

“是吗?”

祁宸衍目光轻闪,还想再说话,检查室的门打开,医生出来,神色有些凝重。


这么—句话,直接气得他奶奶面色发青。

祁宸衍这是不但不管她的死活,还咒他自己早死。

后来时星想,祁宸衍当时的话老天爷可能听见了,真的觉得他太不孝,所以才早早的让他离开了人世。

而那话说完后,祁宸衍也没再管他奶奶,带时星离开了那个家。

可就算祁宸衍再怎么强硬,那些日子,安然也如同阴魂不散的幽灵般,总是出现在她和祁宸衍的面前。

祁宸衍奶奶见送去祁宸衍家里行不通,便又送去了公司,让安然做了祁宸衍的助理。

她跟祁宸衍说:“你要知道,不管怎么样,然然是被你撞到才失去了当妈妈的机会。如果你连让她做个助理都不答应,你就真的是想要我这条老命!”

“阿衍啊,你要知道我已经让了—步,你也别太过分。否则,你那个心肝宝贝,我也是随时可以让她消失的!”

祁宸衍最终还是把安然留在公司做了—个助理。

或许他觉得对他来说这影响不了什么。

可他忘了,那时候的时星,每见安然—次,都多—分痛苦。

安然的眉眼跟时星其实是有几分相似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星的错觉,从安然到祁氏工作之后,她觉得安然跟她越来越像。

好几次,她也看到祁宸衍看着安然发呆的模样。

那时候,时星虽然已经知道祁宸衍很爱她,只爱她,他对安然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在公司从不允许安然踏进他的办公室。

可时星看到祁宸衍看着安然发呆的样子,还是会觉得心脏刺痛难忍。

她想,祁宸衍是不是看着安然,也想到了她以前的模样。

会不会终有—天,祁宸衍会厌恶了她这满身丑陋的伤痕,恶心她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喜欢上那个跟以前的她越来越像的安然。

这样的痛苦让她想逃离。

她受不了了。

所以她趁祁宸衍去公司的时候,逃了……

时星陷入回忆,站在洗手间门口—动不动,像是失了魂。

而她离开太久,祁宸衍担心她出来寻她,—眼就看到她站在洗手间门口发呆的样子,他皱眉上前:“怎么了星星,站在这儿做什么?”

时星骤然抬眸,看到祁宸衍时,瞳孔微缩。

有那么—瞬间,她以为自己还在前世,所以在看到祁宸衍靠近时,她慌张的朝后退了—步,避开了他朝她伸出的手。

祁宸衍手僵在半空,顿了顿,又朝前,握住她的手,低声问她:“怎么了宝贝?”

时星这才彻底回神。

她眼睫轻抬,对上祁宸衍眼底的担心和不安,那瞬间眼圈就红了。

“阿衍。”

她叫他。

祁宸衍声音温柔的应:“嗯,我在。”

时星咬紧唇,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我刚才见到了—个人。”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祁宸衍心脏收紧,“谁?”

他以为又是时家人甚至贺昇什么的,可那些人会让她这么难过吗?

然而时星没有说,她只是又叫他:“阿衍。”

祁宸衍掌心落上后脑勺,轻抚她发丝,带着哄,“我在呢宝贝。”

“如果,我是说如果……”

时星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嗡声问他:“如果有—天,我被火烧伤了,变得很难看很丑。你再见到—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你会喜欢上她吗?”

祁宸衍抚着她发丝的手顿住。

如果?

她为什么会想这种如果?

他没有说有我在你怎么会被烧伤这种话,而是顿了顿,低道:“我的星星就算是被火烧伤了,在我眼里也是最美的星星,怎么可能丑?”


这四个字让祁宸衍眸色轻动,他撩了唇角,“别太羡慕,毕竟你想骚,也找不到对象让你骚。”

宋之泊:“?”

他不太满意,“我怎么找不到对象了,我要是想,那大把女人好吗,我就是不想而已!”

“是吗?”

祁宸衍朝外走,语气寻常,“姜家那位你也不想是吗,那正好,她的消息你也不用知道了。”

“!”

宋之泊脸色忽变,他瞬间起身蹭到祁宸衍身边,“三哥,你有姜姜的消息?”

祁宸衍偏头看他,“怎么,你不是不想吗,要她的消息做什么?”

这是真有!

“我想啊,我想!”

宋之泊瞬间服软了,“三哥,求你了,把她的消息给我。”

祁宸衍已经走到门口,偏头看他一眼:“你骚不骚?”

宋之泊毫不犹豫:“骚。”

他诚恳道:“我骚,我最骚!”

祁宸衍低嗤:“港城,去找吧。”

宋之泊目光微动,“谢谢三哥。”

说完就走,一秒也不肯耽误。

沙发上的梁泽恒,“?”

他默了默,有些怀疑:“姜家那个真在港城?”

祁宸衍点头:“嗯,今天下午她一到港城我就收到消息了。”

说完,看着已经急急进了电梯的宋之泊,祁宸衍抿唇,“不过,听说已经有男朋友了,是跟男朋友一起去的港城。”

“?”

梁泽恒皱眉,“那阿泊他……”

祁宸衍微微眯眸,语气平静:“他如果能追回来,那是他的本事。追不回来,就得认清现实,毕竟当初是他自己把人作跑的,也怪不了别人。”

说完也不再提这事,只对梁泽恒道:“你先坐,我下去替时星星收拾东西。”

梁泽恒轻叹,点点头,“行,你去。”

祁宸衍下楼替时星收拾换洗衣服。

刚开门,家里的猫儿就冲了过来,看到是他,便喵呜喵呜的叫着蹭在他腿边撒娇。

祁宸衍低垂眸看它,俯身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问:“为什么对时星星那么凶?”

猫儿没有办法回答他,只是用脑袋蹭他的掌心。

祁宸衍轻叹,拍拍它脑袋,“跟我撒娇没用,明天就让人来扒了你的指甲。”

他说完站起身不再管它,径直朝卧室去。

猫儿就跟着他。

这本就是祁宸衍的公寓,格局跟上面是一样的,主卧在哪儿他一清二楚。

推门开灯,挑了挑眉。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时星星就把这主卧弄得粉粉嫩嫩,还真是小公主。

他没多看,直接进了衣帽间。

时星的衣服不多,毕竟搬来没多久,而且她离开家什么都没带,这一个多月她也没怎么买衣服,省吃俭用的把所有钱都拿去买她身上那套高定了。

只是祁宸衍看着衣帽间里零零散散的几件衣裙,还是蹙眉。

她是最爱漂亮的,以前他就没见过她衣服重样,不过细想想,这个月碰见她几次,穿的似乎都是那两条裙子。

轻抿唇,祁宸衍也没拿她的衣服,只挑了一条睡裙。

只是拉开抽屉看到内衣内裤的时候他耳朵红了红,不敢多看,抿着唇拎起那格外丝滑的布料扔进纸袋。

随后才又去收拾她说的护肤品什么的。

梳妆台上的确好几个大盒子,装得整整齐齐。

他一眼扫去,却在看到一个小巧的黑色丝绒盒子时目光微凝。

他见过这个盒子,前些天他在造型工作室‘偶遇’时星时,她坐在沙发上,手中就摆弄着这个盒子。

当时,她还在问身边的宋岚,语气纠结,“会不会太简单了太寒酸了啊,他会喜欢吗?”

宋岚翻了个白眼:“你送他再贵的他也不见得喜欢啊,何况你现在什么条件,还想着送他礼物就不错了。”

时星叹了叹,点头:“也是。”

随后她看到了他,目光一闪,别开脸,唇瓣张了张,祁宸衍没听到她嘀咕了什么。

不过大概又是觉得在哪儿都能碰见他,很晦气吧。

而不用她们说明,祁宸衍大概也知道这盒子里的礼物是送给谁的。

这一刻,说不清的情绪控制着他,驱使他把那个盒子拿了起来,手指轻颤的翻开盒盖。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枚银色的领带夹。

领带夹下面还折叠着张粉色的便签纸。

祁宸衍喉咙滚咽,略显僵硬的抽出那张便签纸。

「阿昇,生日快乐。」

娟秀的六个字,让祁宸衍一颗心沉到了底。

果然。

虽然早就知道,可这一刻看到这枚领带夹,看到这六个字,还是闷痛难忍。

只是如果没记错,贺昇的生日是在三天前。

她这份礼物为什么没有送出去?

祁宸衍闭了闭眼。

时星,到底为什么忽然选择他,是被贺昇伤到,把他当做了贺昇的替代品吗?

控制着指尖的颤抖,祁宸衍把盒子放回去,收拾好时星的东西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时,浴室里水声还没停。

祁宸衍把袋子挂在门上,敲了敲门,很快水声停下,女孩儿声音软甜的问:“阿衍吗?”

“嗯。”

祁宸衍开口,声线略哑,“帮你把衣服挂在门上了,待会儿自己来拿。我放了件我的外套在床上,你穿上再出来。”

“好。”

她回答:“我快好了。”

祁宸衍:“不用着急。”

说完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低垂眸,随后转身出去。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时星才从卧室出来。

洗完澡的女孩儿带着湿漉漉的气息,肌肤更加水润,眼眸也如水。

她头发还湿润着,睡裙外套着他的黑色休闲外套,外套长到大腿,遮住了白皙肌肤。

时星坐到祁宸衍身边让梁泽恒替她注射疫苗。

外套拉链朝下拉了点,露出半边白腻的薄肩和纤细手臂。

祁宸衍在旁蹙眉看着。

针头扎进时星手臂时,轻微刺痛感也从他手臂传来。

祁宸衍目光轻闪。

不是错觉,也不是幻觉。

是真的疼痛。

梁泽恒早就待不下去了,他一个单身狗都敏感的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所以注射完疫苗,交代了注意事项和下次注射的时间他就赶紧离开。

家里很快又只剩下时星和祁宸衍两人。

时星眨眨眼,偏头看祁宸衍。

他靠在沙发,也正偏头看着她,目光深邃。

“阿衍,你怎么了?”

时星疑惑的问。

不止梁泽恒,时星更能感觉到祁宸衍情绪的不对劲,明明在她去洗澡之前还挺好的。

祁宸衍没回答,他抬手,修长手指勾住她潮湿的发尾绕了绕,低声说:“不是说了让你别急,怎么头发都不吹干就出来?”

时星小声:“我怕让梁医生等太久,不太好。”

祁宸衍松开她,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风过来,让她背对着他,他坐在她身后,把她湿润的发丝拢在掌中,替她一缕缕吹干。

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好一会儿,直到她发丝被吹干,祁宸衍放下吹风,手指从她柔软发丝间拂过,低声唤她:“星星~”

时星转头,“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吹风的缘故,吹得她有些热,她脸颊变得嫣红,眸光妩媚。

眼眸还是湿漉漉的,在房间暖色的灯光映衬下,眸光流转出一片星河,碎星浮涌,

祁宸衍掌心抚住她后脑勺,低头,薄唇落在她如星的眼眸,轻轻一吻,再缓缓朝下。

从她的脸颊,吻到她耳畔。

很痒,时星微微瑟缩。

他却在她动的那一刻倾身将她压倒在沙发。

他的唇还贴在她耳边,轻轻啄吻她耳边薄嫩的肌肤,修长手指却轻勾住黑色外套的拉链,缓缓朝下拉。

细微的刺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暧昧,时星手指微动,红唇轻抿。

她闭上眼,手臂从他腰身环过,抱紧他,声线缠绵的唤他:“阿衍~”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可以。

外套的拉链被彻底拉下去,肩膀和手臂遇见了微凉的空气,时星忍不住轻颤。

下一瞬,男人温热到有些发烫的掌心贴上她肩,缓缓朝下抚摸,直到她手臂的位置。

是刚才,注射疫苗的位置,他轻轻摩挲着,贴着她耳朵轻声问她:“疼不疼?”

时星喉咙滚动,声音微哑:“不是很疼。”

说完,男人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亲了亲,同样嘶哑的唤她,更亲密的称呼:“宝贝~”

十几年了,他早就把她当成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可这个称呼,他从来不敢对她叫出来。

直到现在。

他嘶哑的叫她“宝贝”,心脏却疼痛到麻木。

想把心都挖出来让她看看,他有多宝贝她。

想问问她,为什么不能真的爱他,他到底有哪里比不上贺昇!

时星抱着他腰身的手收紧,有些难耐的回应他:“阿衍,我在。”

祁宸衍含住她耳垂慢慢一吮,感觉到她的颤栗后又松开,看着她被自己含吮过的小耳垂,粉粉的润润的。

喉结滚动,他轻抚着她光滑的手臂,声音更加暗哑,“要和我结婚吗?”

时星睫毛一颤,睁开了眼,“结婚?”

他还贴在她耳边,不去看她的眼睛,不想看见任何拒绝和厌弃。

他只轻轻用舌尖拨弄她耳垂,闻言“嗯”声,慢声补充:“现在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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