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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后续+全文

听澜本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海云都傻了。“得罪了......我们......我们没得罪谁啊......”他问两个儿子,“你们有没有得罪谁?好好想一想......”江文涛想了想,摇头。江文山也摇头。江海云转过来,“我们没有得罪谁呀......”“我们江家经营古玩,珠宝生意,要说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那肯定是有”,江文涛很确定,“但仇人......真没有......”江文山问江诚,“你有没有得罪谁?”江诚摇头。“最初是老爷子先梦到的东岳大帝,所以这七刑咒是下在老爷子身上,然后扩散到其他人身上的”,我喝了口茶,看看他们,“这个人见过老爷子,时间应该是老爷子梦到东岳大帝那一晚......”我问江海云,“那天晚上,您见过什么人?”“那天晚上......”,江诚想起来,“那...

主角:秦彪秦飞熊   更新:2024-11-05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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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彪秦飞熊的其他类型小说《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听澜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海云都傻了。“得罪了......我们......我们没得罪谁啊......”他问两个儿子,“你们有没有得罪谁?好好想一想......”江文涛想了想,摇头。江文山也摇头。江海云转过来,“我们没有得罪谁呀......”“我们江家经营古玩,珠宝生意,要说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那肯定是有”,江文涛很确定,“但仇人......真没有......”江文山问江诚,“你有没有得罪谁?”江诚摇头。“最初是老爷子先梦到的东岳大帝,所以这七刑咒是下在老爷子身上,然后扩散到其他人身上的”,我喝了口茶,看看他们,“这个人见过老爷子,时间应该是老爷子梦到东岳大帝那一晚......”我问江海云,“那天晚上,您见过什么人?”“那天晚上......”,江诚想起来,“那...

《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江海云都傻了。

“得罪了......我们......我们没得罪谁啊......”

他问两个儿子,“你们有没有得罪谁?好好想一想......”

江文涛想了想,摇头。

江文山也摇头。

江海云转过来,“我们没有得罪谁呀......”

“我们江家经营古玩,珠宝生意,要说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那肯定是有”,江文涛很确定,“但仇人......真没有......”

江文山问江诚,“你有没有得罪谁?”

江诚摇头。

“最初是老爷子先梦到的东岳大帝,所以这七刑咒是下在老爷子身上,然后扩散到其他人身上的”,我喝了口茶,看看他们,“这个人见过老爷子,时间应该是老爷子梦到东岳大帝那一晚......”

我问江海云,“那天晚上,您见过什么人?”

“那天晚上......”,江诚想起来,“那天是余爷爷大寿,余家办慈善晚宴吧?”

“......是么?”,江海云想了想,想起来了,“对!是那天......是那天!”

“您说的是余天和,余爷?”,二叔问。

“对!”,他点头,“那天是余天和九十大寿,而就在前一天,西北发生了地震。余家为了给我这老大哥祈福,把寿宴办成了慈善晚宴,宴会期间拍卖了余家的很多藏品,所得的款项都捐给了灾区。”

“那天我们全家都去了,江诚还拍了几件余家的藏品回来......”

他看向江诚。

“对!”,江诚掰着手指头数,“一件元青花,一面战国铜镜,还有一对汉朝的玉龙。”

“也就说那天晚上,老爷子见了很多人?”,我问。

“是”,江海云点头,“余天和是我结拜大哥,他交友广泛,兄弟遍天下,那天能来的全都来了,连同带来的人,差不多有上千人。我见到了很多老朋友,老兄弟,还有很多人不认识,他们给我介绍,我也记不住......哎,毕竟年纪大了,这脑子不好使了......”

二叔看了看我。

我喝了口茶,放下茶碗,看看江家人,“我先把你们身上的咒体破开,至于暗算老爷子的那个人,回来再慢慢查。”

“好!”,江文涛赞同。

江云海心里不踏实,“......能查到么?”

江诚也担心,“这人必须得揪出来,不然这次破解了,只怕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这么邪门的巫术门派,不能留他们在世上害人!一定要除掉他们!”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二叔,看二叔的意思。

“先破七刑咒”,二叔说。

“好”,我转过来吩咐江诚,“按家里的人头数准备木浴桶,将这些木桶摆在院子里,分成东西两列,桶里面放热水,木桶与木桶之间用青布隔开。”

“家里没有木浴桶”,江城说,“我马上派人去买!”

“可以”,我站起来,看看江海云,“老爷子,您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等东西准备好了,我给你们破解七刑咒。”

江海云拄着拐站起来,“好......”

我示意江文涛兄弟搀着老爷子出去,让江诚去准备,接着把门关上了。

有些话不能让他们听到,得我们爷俩关起门来说。

我回到二叔身边坐下,“您看这事怎么办?”

二叔不慌不忙的拿出烟,点着,缓缓的吐出烟雾,眯缝着眼睛说了句,“泰山巫门死灰复燃,确实是个麻烦,不过既然让咱们赶上了,那就不能留着他们。”

“会死人的......”,我看着二叔。

“你下不去手?”,二叔问我。

我沉默不语。

我确实是下不去手,虽然那些人罪大恶极,但让我杀人,我......

“泰山巫门的巫术不同于其他巫家”,二叔看着我,“其他巫家的巫术,一旦被破解就会反噬施法者,如此无需另外动手,施法者就会死于非命。可泰山巫门不同,他们的巫术像病毒,修炼者身上带有本源咒体,诅咒别人的时候,本源咒体会分出一部分进入被诅咒者的身体,变成新的咒体,之后如同病毒一般复制,繁殖,扩撒——即使被破解了,也无关施法者身上的咒体,所以不会造成反噬。”

“咱们先不说这个暗算江家人的人炼成七刑咒需要残杀至少七个少女,只说他躲在暗处,能诅咒江家一次,就能诅咒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无数次......”

“如果不灭了他,江家永无宁日......”

“江家要是没有好日子过,那咱们秦家呢?咱们的脸往哪放?那几个家族会怎么看咱们?”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说,“我就是担心自己下不去手......”

“你只负责办事,脏活有我”,二叔抽了口烟,掐灭了,“你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后面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可是二叔......”

“咱们秦家不欺负好人,但也绝不容忍坏人,泰山巫门的邪术是用人命修成的,这种门派,就不该留他们在人间。再者,之前他们惹了叶家,被叶家连根拔起,如今惹咱们秦家,咱们秦家少爷却下不去手灭他们......怎么着?难道咱们秦家是软柿子,叶家他们惹不起,咱们秦家他们就可以随便捏?”

“而且就算你饶了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感恩你,从此改邪归正么?不会!他们修炼的就是害人的邪术,他们是魔,是魔就得行魔道,不可能因为你的善良而改变自己的信仰。”

“所以你留着他们,只会害死更多无辜的人!”

二叔拍拍我肩膀,“你要记着,人生天地之间,菩萨心肠,金刚手段,缺一不可。只有菩萨心肠,你会被人利用;只有金刚手段,你会误入歧途。所谓人物,无不是内怀天地慈悲,手握雷霆万钧,处惊涛骇浪,面不更色,历万千磨难,不改初心,而后才能真正做到宠辱不惊,游刃有余......”

我品味着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

但还是担心,“可是杀了他们,肯定会惹上麻烦......”

“你就是不杀他们,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二叔强调,“修炼巫术的人执念都重,吃不得一丁点亏,否则活着也生不如死。为他们考虑,最好也是把他们全都灭了,免得他们焦虑。”

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再纠结那就真的是矫情了。

“爷爷教过我破解四大巫门巫术的法门,破解七刑咒,我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说,“但我现在用不了符,用阵法也需要时间,您看能不能这样,就是我们先破解七刑咒,但暂时先不揪出那个人,等我准备好了......”

“这事不能拖”,二叔打断我的话,“你最好今天就把这事解决了,就把这人找出来。我们秦家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拖泥带水不是咱家的气质!你要是拖得太久了,别人会认为咱们爷俩不如你爷爷,不如你爸。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咱们爷俩,盯着你,这个时候,咱们不能被他们看扁。”

我明白了。

“爸爸退出江湖,我是秦家新一代的办事人,因为不知道我的深浅,所以北方四大家族表面还是得尊重咱们,那些暗算我爸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这个事一旦拖泥带水,他们就会觉得我不但不如爷爷,甚至连我爸都不如,那他们就不用顾忌什么,可以放开了杀我们,灭我们了......”

“所以这事拖不得”,二叔强调,“必须速战速决!”

我点头,“好,速战速决!”

就像二叔说的,我秦家不欺负好人,但也绝不姑息坏人,且江家这个事,不夸张的说,整个江湖都在看着,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不能在这个事上妇人之仁。

我们爷俩继续喝茶,吃点心,这个事就不再聊了。

江诚办事的效率很高,工夫不大,他回来了。

“飞熊少爷,二爷,木浴桶已经买了,正在送过来的路上,一会就到”,他说,“青布买了五匹,已经送过来了。”

“好!”,我站起来,“咱们去院子里,先把青布围起来。”

“好!”,江诚点头。

我让二叔先坐,跟着江诚走出了客厅。




我们很顺利的到达了京城,一路上也没有不舒服。

江家大宅坐落在老城区,是一座四进的大四合院,古色古香。来到这里之后,刚一下车,二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来手机,故意等了几秒,这才接听,“喂?东叔......”

他示意我和江诚稍等,去一边接电话了。

江诚走过来,给我介绍,“少爷,这就是我家老宅,老宅子了,以前是王府的一部分,民国时期我太爷爷花了五万大洋买下来的......”

他给我介绍起了这宅子的历史。

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竖着耳朵听二叔那边的动静。

二叔也并不防备我,所以我能清晰的听到他和对方的对话。

“我给你发的微信,你没看到?”

“看到了,我正陪着熊子办事,所以没给您回。”

“哦......”

“熊子来京城了?”

“来了。”

“行,那你们先忙,等忙完了过来,你们爷俩都过来。”

“好!”

二叔挂了电话,走过来对我说,“等办完这边的事,去林家吃饭。”

“林莎莎的爷爷林东?”,我问。

“是”,他点头。

“我也要去?”

“怎么着,不敢啊?”

“也不是不敢,就是不想看到林莎莎......”,我有些尴尬,“我还没准备好,万一再被她......”

二叔一笑,“有我在,她不敢。”

确实,有二叔在,她能把我怎么样?她敢把我怎么样?

我点头,“好......”

二叔笑了笑,看看江诚,“进去吧。”

“好!”,江诚点头,“少爷,二爷,请!”

我们跟着他走进了老宅。

江家全家人都已经集中到了前院,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见我们进来,为首的一个老爷子拄着拐迎上来,和二叔握手,“二爷......”

二叔和他握手,给我介绍,“这位是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我喊了一声。

老头主动给我握手,问二叔,“这就是太白先生的公子,飞熊少爷?”

二叔一笑,“是。”

“好!好啊!”,老头激动的老泪纵横,“从老秦爷到太白先生,秦家两代人保着我们江家,现在飞熊少爷回来了,日后我江家的事,就得麻烦少爷多多费心了......”

这老头就是江海云,他年纪看上去比爷爷还要大上一些,满脸褶子,头发,眉毛全都白了。

我看他如此激动,有些不解,“老爷子您......”

“我老了!老啦......”,老头抹着泪解释,“人上了年纪,这泪就浅了,一激动就掉眼泪......”

“飞熊少爷,让您笑话了......”

江诚也解释,“爷爷去年得了脑梗,好在不严重,不过出院后,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一激动就哭......”

我这才理解了。

此时,江家人也都过来了。

江海云依次给我介绍,“这是我大儿子江文涛,二儿子江文山,这是我两个儿媳妇......”

介绍完儿子,接着介绍孙子,孙女。

“江诚你们认识了,他是我的长孙......”

“这是江云,这是江毅,这是江波,这是江洪——他们都是我的孙子,江云平时在京城,他们三个都在外地,这不是过年么?都赶回来了......”

“这是我孙女江薇......”

“这是我的孙媳妇们......”

老头絮絮叨叨的,把家人给我介绍了一个遍。

介绍到谁,谁就跟我握手。

老实说我根本记不住这么多人,但趁着握手的机会,我依次查看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的情况都差不多,体内的咒体都被压制住了,一个个看我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如大旱而望云霓,激动,兴奋,感恩且虔诚。

来时的路上二叔说过,京城四大家族中,除去那个我还不知道的神秘家族之外,杜家爱试人,李家心眼多,唯有江家,对我们家那是绝对的,信仰级的虔诚。

如今见了江家人,我算是体会到了。

江诚怕我觉得烦,一边赔笑江海云,一边还小声对我说,“老爷子年纪大了,您别介意,他就是想让全家人都给您介绍一下......”

我当然理解。

其实也没有必要记住所有人,江家如今主事的人就是江诚,有什么事跟他说就行了。

介绍完所有人,江海云把我们爷俩请进了后院。

前面说过,江家大宅是个四进的四合院,这第四进院子也就是后院,是江海云和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居住的地方。江海云住正房,江文涛夫妇住东厢房,江文山夫妇住西厢房,尊卑上下,长幼有序。

来到后院,老头把我们请进客厅,江文涛,江文山,江诚爷仨跟着一起进来,至于其他人,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桌上早已摆好了茶水,点心。

我们落座之后,江诚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这氛围......

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下意识的看了看二叔。

二叔早就习以为常了。

“飞熊少爷,二爷,请用茶!”,江海云招呼我们。

“请!”

二叔端起茶,用碗盖抹了抹,轻轻吹了吹,喝了几口。

我也学他的样子,也喝了几口。

老头自己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问我,“飞熊少爷,我家这个事,江诚都跟您说了吧?”

“说了”,我放下茶碗,“您全家人都中了一种诅咒,叫七刑咒......”

“七刑咒?”,江海云眉头一紧,问我,“能破吧?”

“爷爷教过我破解的方法,我觉得问题不大......”,我看看他两个儿子,“不过这个破解的过程,有些复杂,需要你们全家人配合我,而且要绝对相信我。”

“这个您放心!”,江文涛向我保证,“我们只信任秦家,之前是老秦爷,后来是太白先生,现在是飞熊少爷您!您说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江文山也说,“我们相信秦家,相信飞熊少爷!”

我点了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飞熊少爷,您刚才说,我们中的是什么?七星咒?”,江海云不解,“我以前听您爷爷老秦爷说过七星阵,这七星咒,是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七星咒,是七刑咒”,江诚解释,“刑法的刑,不是星星的星——您忘了咱们在梦里受的那七种酷刑了么?七刑就是指那七种刑法,飞熊少爷说了,这是泰山巫门的诅咒,特别的缺德!太他妈缺德了!”

他忍不住骂了出来。

“七刑......七种酷刑......”,江海云想起来就害怕,“飞熊少爷,那真的是挖眼剖肠,剥皮断脚啊!还有火烧,水淹,还有炮烙......”

他惊恐的看着我们爷俩,“那就不是梦,那就是真的!就是真的啊!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提起梦中所受的七刑,江文涛和江文山兄弟脸色也变了。

“那真不是梦......”,江文山脸色煞白,“那是真的受刑,真的受刑啊......”

“我们大人还好,关键是孩子们......”,江文涛心痛道,“孩子们醒了之后,吓得魂都跑了,直到太白先生来了,才给他们收回来......”

他问我们爷俩,“飞熊少爷,二爷,到底是谁诅咒我们?我们和他有仇怎么的?怎么这么缺德啊?!”

我们爷俩互相看了看,都没说话。

“是泰山巫门的余孽干的!”,江诚激动的说道,“爷爷梦到东岳大帝让咱们去泰山,那时估计咱们就被诅咒了!这个泰山巫门用的都是邪术,邪咒,其中最邪,最阴毒,最缺德的就是这七刑咒。”

“我听飞熊少爷和二爷说,当年这个门派的掌门清虚道人,为了修炼七刑咒,残杀了七个少女。其中有一个少女叫上官青玉,是当时叶家老家主叶离生的义女,死的特别惨,皮都被剥了。叶家老家主一怒之下,召集雷霄派,用了十年时间,把这个泰山巫门给灭了!”

“残杀少女......”

“剥皮......”

江文涛听的直皱眉,“他们修炼这七刑咒,不会是要把这七刑,真的在那些少女身上用一遍吧?”

我点头,“是。”

“修炼七刑咒,需要按照北斗星罡的排列,依次寻找七个八字与星罡相合的少女”,二叔说道,“之后在星罡对应的月份,日子,时辰,按剖肠,挖眼,锯身,火烧,水淹,剥皮,炮烙七种刑罚的顺序,依次残杀七位少女。这些少女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怨气冲天,死后魂魄会被泰山巫封印,将其炼化成阴傀,集齐全部七个阴傀之后,以太阴七星阵炼化七七四十九天,期间有任何一个阴傀消散,都会前功尽弃。”

“若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七个阴傀还在,那它们会在阵法中化作七股阴气,进而融合成一股,进入泰山巫体内”,我接着说道,“如此,七刑咒就算炼成了。”

“是”,二叔点头,“能和北斗星罡相合的少女,世间极其稀少,所以修炼七刑咒极其不易,就说这个清虚道人,他为了修炼此邪术,被叶家和雷霄派灭了泰山巫门满门,但直到他被叶老家主杀掉,也没炼成七刑咒。”

“所以这个事,我们也觉得奇怪”,我顿了顿,问江海云,“老爷子,江家新进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你们有印象么?”




二月初三这天,江家人来了。

我在屋里听到外面有车来,起身走出客厅,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外面停了一个车队,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六辆奔驰,保镖司机们已经下车,加在一起,足有十几个人。

二叔也跟着回来了。

见我开门出来,他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给他介绍,“这就是我大哥的儿子,我侄子秦飞熊。”

接着给我介绍,“这位是江诚,江先生。”

没等我说话,江诚主动跟我握手,“秦少爷!幸会幸会!”

我下意识的打量了他一番,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眉头紧锁,脸上一层晦气。他的手很热,有汗水,但这汗水却是冷的......

手很热,汗水冷,阳中藏阴,有邪气阻其经脉......

这是被诅咒了,体内有咒体了。

咒体藏在经络内,被一股强悍的力量压制住了,没有显现出来,但阴气是藏不住的,且已对经脉造成了阻隔,以至于阳气不畅,引发了虚火,导致手心潮湿,而阴气随汗液而出,因而他的汗水,是凉的......

我看了看二叔。

二叔当然看出来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示意我,让我说话。

我点头,冲江诚一笑,“幸会。”

江诚双手握住我的手,也打量了我一番,对二叔感慨,“太白先生的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二叔笑了,“进屋说。”

“好!”,江诚这才松开我的手,“二爷请!少爷请!”

我把他俩请进了院子。

至于那些保镖,司机,就在外面等着了。

来到客厅,我倒了两杯水端过来,一杯给二叔,一杯给江诚。

江诚进屋后没敢坐,等到我把水端过来,他双手接了,说了声谢谢,这才跟我一起坐下了。

二叔喝了半杯水,拿出烟,拿过桌上的火柴,嗤啦一声划着,点着了烟。

“昨天没事吧?”,他晃灭了火柴,扔到了烟灰缸里。

“没事”,我说。

“有人来?”

“有。”

二叔点了点头,示意江诚,“说正事吧......”

江诚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点头,“好!”

他放下杯子,转向我,“秦少爷,我们家的事......太白先生跟您说了吧?”

“没有”,我摇头,“我们秦家有规矩,一件事不能两个人办,您家的事是爸爸接的,他如今退出江湖,陪着爷爷去闭关了,我是他儿子,这事就得我来办。但到底是什么事,我不太清楚,爸爸没跟我说。”

江诚一愣,转头看向二叔。

二叔点了点头。

“这样啊......”,江诚深吸一口气,“明白了......”

“那我跟少爷说说......”

他清了清嗓子,“我爷爷吧,年前做了个梦,非要去泰山,说是东岳大帝给他托梦了,让他必须去一趟泰山。我们问他为什么必须去?有没有什么理由?他说有理由,但不能跟我们说。我们都觉得他年纪太大了,身体又不好,而且又是年底了,所以就劝他不要去,等过了年再说。”

“但老爷子倔啊,说什么都不听,非要去!还说如果不让他去,他就绝食......”

“我爸说那您去也行,我们先问问太白先生,如果他说您能去那咱就去,如果他要是说不行,那咱就不去......”

“我爷爷最信任太白先生”,他强调,“他之前几次遭遇暗算,都是太白先生帮他化解的,对太白先生那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每逢大事,必要先咨询太白先生的意见,然后才会决定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

“可是这一次,他不让我们告诉太白先生”,他看看二叔,“说是东岳大帝梦里跟他说了,此事机密,不可为外人道,尤其不可以告诉秦太白。我们爷几个听到这话,都怀疑他是不是又被人算计了......”

二叔示意他对着我,跟我说。

江诚转了过来。

“那后来呢?”,我问他,“泰山去了么?”

“去了......”,他有些尴尬,“......我们也没敢跟太白先生说——主要是老爷子说的太吓人了,说什么如果让太白先生知道了,我家会断子绝孙,满门死绝......所以我们就......”

“能理解......”,我点头,“后来呢?”

“我们去了泰山,结果那天下大雪,封山了”,他说道,“爷爷不肯回来,说就在泰安等着,等雪化了就上山。我们拗不过他,于是就在泰安住了下来,住到第九天,也就是腊月初二那天,爷爷突然改变主意,又说不上山了。说是东岳大帝又给他托梦了,说是事情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他看看我们爷俩,“我们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不肯说,就说回家......于是当天,我们就回来了......”

二叔说你冲他说,不用跟我说。

江诚再次转向我,“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回来后,当天晚上,我们全家都做了一个噩梦,内容一样的噩梦......”,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那梦太吓人了,太邪了......现在想起来,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身上的汗毛都能竖起来......”

他撸起袖子让我看他胳膊上竖起的汗毛,“少爷您看,我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我看到了。

那汗毛竖的,跟他攥着高压电似的......

“什么样的梦境?”,我忍不住问,“至于把您吓成这样?”

“我们梦到我们全家被带进了一座庙里,那庙里有判官,有鬼差,还有东岳大帝......”,他声音有些颤抖,“进了庙之后,东岳大帝怒斥我们,说我们是泰山的叛徒,判我们受七刑之苦三个月......”

“七刑?”,我皱眉。

“剖肠,挖眼,锯身,火烧,水淹,剥皮,炮烙......”,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七种刑罚,合称七刑......就是让我们家所有人都受这个刑,每天受一次,连续受三个月......”

正在抽烟的二叔猛地反应过来,“七刑咒......”

他看向我。

我也想到了。

“七刑咒?”,江诚赶紧问二叔,“诅咒?我们被诅咒了?”

二叔自觉多言,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这话我不该说,你问熊子......”

江诚转向我,“秦少爷!这七刑咒......”

“七刑咒是一种古老的诅咒,出自泰山巫门”,我解释,“天下巫术,分为四大门,也叫四大流派,分别是南方的苗蛮巫,东北的萨满巫,西南边陲的降头巫以及源自古泰山道的泰山巫。这七刑咒就出自泰山巫,中咒者会被梦魇缠身,受七刑之苦,直到被折磨的精神崩溃......”

“更缺德的是,这七刑咒不止诅咒中咒者,连同中咒者的家人,子孙,也一同诅咒......”

“而梦中所受的七刑之苦,如同真实受刑,根本就不像在梦中......”

“没错没错!”,江诚激动的站起来,“那哪是做梦啊!那就是真的剥皮挖眼,火烧水淹啊!”

我看了看二叔。

二叔说,“你有问题自己问,我以前是你爸助手,现在是你的助手,我只听着,不发表意见。”

我请江诚坐下,问他,“这件事,我爸是怎么处理的?”




“太白先生在我们每人身上都放了一道符......”,江诚激动的说道,“那天晚上全家做噩梦,大人孩子疼的嗷嗷直叫,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受完七刑了,这才醒过来。”

“我醒过来之后,发现被子都湿透了,再看我媳妇,她瞪着一双眼睛,就跟傻了似的看着天花板,我想喊她,都喊不出来了......”

“后来还是我们家管家,给太白先生打了电话。太白先生接到电话就赶来了我家,但是那天二爷您没来......”

他对二叔说。

“那天是腊月初五,前一天晚上我去林家喝酒了”,二叔说,“喝的有点多,回来睡了两天,所以没跟着去。”

江诚点头,转过来继续说,“太白先生到了之后,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他先去查看了我爷爷的情况,然后又分别检查了我们全家每一个人的情况——但他没说我们被诅咒了,只说这个事不难办,但马上要过年了,这会儿办不行,得等来年,出了正月才合适。”

“他给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用了符,大人孩子都用了,说这符可以暂时让我们不再做噩梦,先过年,等过完年再说......”

“太白先生的符确实好用,从那天开始,我们就没有再做那个噩梦。原本说好了的,等出了正月他给我们解决这个事,结果刚过完年,我就接到了二爷的电话,说太白先生要陪老爷子去昆仑山闭关修炼,我家这事,由少爷您来给办......”

他看看二叔,“所以出了正月,我就请了二爷,赶紧过来了。”

“七刑咒,七十多年了,泰山巫门的余孽竟然还在......”,二叔看看我,“熊子,这七刑咒,你能破吧?”

我没说话,我得冷静的想一想。

见我不吭声,江诚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秦少爷,您......您能破吧?”

“泰山巫门的事,爷爷跟我也说过”,我看看二叔,“八十多年前,他们的掌门清虚道人为了修炼七刑咒,七年间,以泰山七刑之法,残杀了七个年轻女孩,其中一个女孩和叶家好像有些关系。得知女孩被残杀,叶家老家主叶离生心疼的吐了血,之后他召集南方雷霄派弟子,连同叶家弟子,用了十年时间,将泰山巫门连根拔起,包括清虚道人在内的全部泰山巫门弟子,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个被残杀的女孩是叶离生的义女,名叫上官青玉,死那年才十七岁,被清虚道人剥皮而死,死的特别惨”,二叔说道,“叶离生为了给义女报仇,十年间杀了两百多人,屠灭了整个泰山巫门。这七刑咒乃是泰山巫门中最狠辣阴毒的邪咒,据说清虚老贼到死都没修炼成......他是掌门都练不成,何况普通弟子?”

“如今距离泰山巫被灭,已经过去了七十年,按说这邪术早就失传了,怎么可能又有人炼成呢?”,二叔想不通,“太奇怪了......”

我也觉得奇怪,于是下意识的想要起卦。

二叔拦住我,“不要起卦!这事太邪!起卦容易出变数!”

爷爷说过,卦再准,也不能随便用,尤其是给人办事的时候,越是邪门的事,越是不能用,否则容易出现变数。

二叔提醒的对,泰山巫门这事,确是不适合起卦。

我于是把手又放下了。

江诚很着急,“秦少爷,二爷,这什么泰山巫门的事咱们先放一边,就这个什么七刑咒,少爷您能破吧?”

他急切的看着我,生怕我说不能。

二叔也问我,“能不能破?”

我沉吟不语。

“哎呀......”,江诚急得不行,“我的少爷,您倒是说句话呀......”

“反正我是破不了”,二叔一摆手,“这玩意可以用符压制,却不能用符来破!你要是觉得心里没底,我可以像你爸似的,先用符给他们再压一阵子,给你点时间想辙......”

“但是——”,他强调,“这是你接你爸班之后,办的第一件事,关系到咱秦家的脸面,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必须给我办了!”

这话不需要二叔说,我出道办的第一件事,要是办砸了,这可比被林莎莎强暴还要丢人。

毕竟被强暴了,也就是失身。

江家这事要是办不了或者办砸了,那秦家的招牌就砸了。

坦白说,我一个才出道的小孩子,上来就让我破七刑咒,我心里确实没底。但就像二叔说的,七刑咒可以用符压制,却不能用符破解。我的短板是符,而破解七刑咒不需要用符,所以,我觉得我可以做到。

我也必须做到。

我看看他俩,点了点头。

“可以?!”,江城赶紧问。

“爷爷教过我破解四大巫门巫术的方法”,我对他俩说,“七刑咒虽然阴毒,但,我觉的我可以破开。”

江诚双手合十,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二叔掐了烟,站起来,“那就别耽搁了,咱们赶紧去京城!”

行李我早就收拾好了。

当下我拿了行李,跟着他们走出院子,把门锁上了。

二叔让江诚先去车上,等他走了,小声叮嘱我,“一会路上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跟我说。”

“不舒服?”,我不明白。

“老家这宅子有你爷爷布置的阵法,如同铜墙铁壁,住在这宅子里,就是再厉害的邪术,也伤不了你分毫”,二叔指着院房,小声说道,“但离开这院子超过百米,这阵法就保护不了你了。我回来前你爷爷叮嘱我,害你爸爸的人是冲秦家来的,冲阴阳九生诀来的。他们害你爸爸不成,接下来肯定要对咱们爷俩下手,咱们必须加倍小心提防,万不可大意!”

“他们?”,我反应过来,“爷爷的意思,害我爸的不是一个人?”

二叔一脸不屑,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算计咱们秦家,从来就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他叮嘱我,“总之觉得不舒服就说话,知道吗?”

“您有破解的方法?”,我问他。

“算是有吧,你爷爷路上告诉我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如果早点知道这方法,你爸也不至于......”

“算了,不说这个了......走吧!”

他不想多说,转身走向第二辆劳斯莱斯。

江诚早已恭候在车前,见他走过去,赶紧给他打开了车门。

我的行李也被两个保镖接手,放到了那辆劳斯莱斯的后备箱里。

坐进车里的二叔冲我招手,让我赶紧上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宅,摸了摸已经锁好的门锁,转身走到车前,坐进了车里。

江诚给我们关好车门,上了前面的劳斯莱斯。

车队缓缓的倒出胡同,调转方向,如同一字长蛇阵,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个我住了八年的镇子。

我坐在这里,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

二叔递过手机,让我看他的微信,那是林莎莎的爷爷林东发来的,内容是,“秦彪,晚上方便的话来家里一趟,咱爷俩喝两盅,顺便聊聊莎莎和飞熊的事。”

“什么意思?”,我问二叔。

二叔接过手机,放回内兜,戏谑的一笑,“你爸爸才退出江湖,老家伙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硬气了,敢命令我了......”

我也戏谑地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

林莎莎,你还真别嘚瑟,下次见面,有你好看的......

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




“什么?”,他看看我。

“我可以把阵法融进物件里,贴身带着”,我走到他面前,“这样一来,我等于随身带着阵法,遇到危险的话,我可以瞬间用心念激活阵法,这样就不怕林莎莎的定身符了。”

“把阵法融进物件里......”,他猛然想起来,“我记得你爸这么做过,那年他用这个法子,给杜家老家主做了一个护身符......”

“你也可以做到?”

“可以”,我点头,“我虽然用不了龙虎三十六符,用不了五雷法,但阵法我是可以用的......威力强大的阵法需要用符,我用不了符,但通过阵法叠加,反复加强,一样可以达到符的效果。先用这种办法布置阵法,然后融阵,虽然方法基础,很笨,但效果却比一般的符更强大!”

“好!需要准备什么你列个清单发给我,我回去给你准备。”

“我需要水晶,五色水晶,您给我多准备些,越多越好!另外您再帮我找个气脉好的地方,这就足够了。”

“好!”

二叔开门上车,发动车子开走了。

我冲他挥手,目送他走远,走进院子锁上门,进屋坐下,往沙发上一靠,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一上午啊......

我闭目静心,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林莎莎的身影......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真白,胸......

我赶紧坐起来,狠狠的扯了自己一记耳光,怒斥自己,“想什么呢?!脸丢的还不够吗?!”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林莎莎那性感的腰身,白嫩的肩膀,以及内衣内坚挺的雪白......

还有她那炽热而疯狂的热吻......

我受不了自己,起身来到浴室,拼命洗脸。

“她是为了阴阳九生诀!”

“她们都是为了阴阳九生诀!!”

“都是为了阴阳九生诀......都是......”

我闭目喘息,脑海里林莎莎的身影越来越淡,慢慢消散了。

我扯过毛巾擦了脸,回到客厅坐下,定了定神,脱了鞋,在沙发上盘腿坐好,继续打坐了。

我的卦很准。

转过天来,也就是二月二这天,我正吃早饭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来了。

我听到了引擎的声音,放下碗筷来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外面来了好几辆车,从车上下来好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女人。这女人身材修长,骨感,身穿白色修身羽绒服,配一条大红色休闲裤,头发扎在脑后,不是很漂亮,但气质非常好。

下车之后,她带着随从们来到门口,抬手敲门。

透过门缝我能清晰的看到,这女人身上一团黑气,肩膀上盘着一条黑气化成的黑蛇,一双蛇眼通红,吐着红信子,令人不寒而栗......

这蛇是灵体,准确的说是一只蛇妖,有几百年修为的蛇妖。

蛇妖藏在这女人身上,受女人驱使,只需女人一个念头,即能迅速发起攻击。

我虽然不能用符,但我有内功,可以看到灵体,自然也可以看到巫师身上的灵体。巫师控制什么样的灵体,跟她自身的修为有关。这条蛇虽然几百年修为,但气场并不是很强,这就说明这个女人的修为,并不是很高。

我可以对付......

我转身回屋,到爷爷房间,把爷爷当年用过的八卦镜找了出来。

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敲了半天了。

我八卦镜交左手,背到身后,打开了门。

“秦少爷是吧?”,女人冲我一笑,“我是......”

我拿出八卦镜,对着她就照了上去。

女人一声惨叫,捂着脸向后跌倒,倒在了一个男保镖的怀里。

黑蛇已经被击飞。

女人的脸,脖子以及胸口的皮肤裂开了很多口子,满是鲜血,变成了一个血人......

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人痛苦的叫喊,“砸门!给我砸门!把这小子抓出来!抓出来!”

随即,保镖们咣咣砸门,有两个还想翻墙进来。

我从容回屋,把平时练功用的红缨枪拿了出来,唰的一抖,枪头如游龙点头,怒视跳进来的两个入侵者。

秦家男人都习武,这是我们这个家族历经九次灭门惨祸后,留下来的血的教训。当年秦均公在京城,和八卦掌祖师董海川是忘年之交,得到过董先生的真传,后来游历河北,又和形意拳祖师李洛能成为了过命的好友,和李氏学习了形意拳以及六合枪法。

当然,他也从秦家内功中选了一些武术家用得上的法门,作为交换,送给了董李二位先生,以为换拳。

因此,从秦均公开始,秦家子弟世代习练八卦掌,形意拳,六合枪,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了。

爷爷精通八卦掌,形意拳,枪法更是出神入化。

爸爸天赋不如爷爷,但武功却比爷爷要好的多,八卦掌功夫更是在爷爷之上。

二叔因为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他的八卦掌格外的阴险毒辣,用他的话说,他与人交手,可以轻易的挖取别人的眼珠子,取人内脏更是跟玩一样。

他挖没挖过,取没取过我不知道,但他有这个能力是确定无疑的。

我从京城回来老家之后,爷爷不仅传我道法,也传了我武功。小爷我法术天赋是差些,但武功天赋可不弱,八年下来,收拾这几个蝥贼自信还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保镖见我拿出了红缨枪,分别从各自腰间抽出了甩棍,其中一个怒喝一声冲上来,另一个跑去开门。

我迎敌而上,手中枪一抖,弹掉了那人手中的甩棍,枪头一翻,噗地一声扎进了他的左大腿。

那人嗷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住了腿。

我猛抽回红缨枪,几步追上去,给开门那蝥贼的屁股上也扎了一枪。

那人惨叫一声,倒在了门洞里。

刺倒两个蝥贼之后,我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们全收拾了。

我抽回枪,一抖,甩掉了红缨上的血,一脚踢开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保镖,打开了门。

外面的保镖们已经退到了路边。

在他们身后,那女人也站起来了。

她满脸是血,见我出来了,赶紧解释,“秦少爷别误会!我们是来求您办事的!”

“求我办事?”,我冷笑着,红缨枪往地上一戳,“你一个巫师,求我办事?你是想借办事为名把我诓去南方,然后让我和某位小姐来个美丽的邂逅吧?!”

女人怔住了,“您......”

我拿出八卦镜,“这八卦镜乃是我祖传之物,此宝面前,妖魔亡胆丧形,鬼怪魂飞魄散,我爷爷小时候用它来防身,就连西方的血族吸血鬼,被这镜子一照都得化作一滩血肉......怎么着?你想再试试?”

女人赶紧摆手,“别别别!秦少爷,我惹不起您......我们走!我们马上走!”

被我刺伤的两个蝥贼呲牙咧嘴,互相搀扶着走出来,没走几步,全都摔倒了。

我冷冷一笑,退进院子,把门关上了。

女人抹了把脸上的血,示意保镖们把那两个人弄上车,自己走到路边树下,单手扶着树干,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站在门后,静下心来仔细听,很清晰的听到电话接通了,一个老头问她,“怎么样?”

“办不成,这小子太生猛,给我黑蛇打散了不说,您派给我的人还被他扎了两个......”,女人强忍着剧痛,“我也受伤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回来吧。”

“是......”

女人收起手机,吃力的走到车前,被一个保镖搀扶着上了车,带着她的人走了。

我等他们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

我看了看手里的八卦镜,心说这宝贝真不错,我得带着去京城。有这个在,对付个妖魔鬼怪巫师啥的,心里也就有底了。就算有人用邪术,用这个也能对付。

我提着枪回到客厅,放好枪,来到沙发前坐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人实际交手,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年轻气盛的我沉浸在初战告捷的喜悦中,以至于林莎莎带给我的屈辱,似乎都被这喜悦的情绪冲淡了很多。

但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来的确实是巫女,她也确实是为了引我去见另一个女孩,但那一卦巽之蛊,我其实是解错了。

我很少解错卦,但那一卦,却实实在在的解错了......

这里先卖个关子,后面详细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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