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晓飞林平的女频言情小说《于晓飞林平结局免费阅读盖世狂龙番外》,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海里混乱的一切结束时,林平惊喜交加地弄清楚了一切。那块古玉曾经是五百年前一位道家仙人临死之前留下的仙蜕。那位仙人苦修一生,成就陆地人仙,却依旧无法羽化飞升,位列仙班。眼看阳寿将尽,他便在临死前将自己毕生所学融入气脉命河中,并用三昧真火炼就古玉模样的仙蜕,赠与后世有缘人。所谓气脉命河,是人人都有的天赋。不过,普通人的气脉命河规模太小,根本无法开发。只有形成规模显露气象者,才有开发价值,拥有了修行的基础。气脉以感知颜色区分,按照天赋能力由低向高排列,分别为气脉白河、黄河、橙河、红河、赤河、紫河以及金河,这七大气脉。但这位道家仙人的遗蜕气脉却是黄金月河,是超越了气脉金河的绝顶气脉,世间罕有,修行者中也是百万无其一。林平阴差阳错拍下这块仙...
《于晓飞林平结局免费阅读盖世狂龙番外》精彩片段
脑海里混乱的一切结束时,林平惊喜交加地弄清楚了一切。
那块古玉曾经是五百年前一位道家仙人临死之前留下的仙蜕。
那位仙人苦修一生,成就陆地人仙,却依旧无法羽化飞升,位列仙班。
眼看阳寿将尽,他便在临死前将自己毕生所学融入气脉命河中,并用三昧真火炼就古玉模样的仙蜕,赠与后世有缘人。
所谓气脉命河,是人人都有的天赋。
不过,普通人的气脉命河规模太小,根本无法开发。
只有形成规模显露气象者,才有开发价值,拥有了修行的基础。
气脉以感知颜色区分,按照天赋能力由低向高排列,分别为气脉白河、黄河、橙河、红河、赤河、紫河以及金河,这七大气脉。
但这位道家仙人的遗蜕气脉却是黄金月河,是超越了气脉金河的绝顶气脉,世间罕有,修行者中也是百万无其一。
林平阴差阳错拍下这块仙蜕,藏在花瓶之中。
现在,花瓶碎裂,古玉气脉飞出,以鲜血为介质,以死意为沟渠,融入到了林平的身体之中。
几乎是一瞬间,林平便继承了这条陆地人仙留下来的黄金月河气脉,踏入修行的门槛。
内视之下,紫府之中,气脉呈现一片金色,浩荡流淌,气势滔滔。
气脉金河之上,一轮圆月高悬。
正是因为多了这一轮明月,月映金河,这条气脉才被称为黄金月河,是绝顶气脉。
“气脉融合,三年之内,要通过月河之眼找到他的嫡亲血脉传人,与之合体,方能以血亲之力彻底激发气脉之力,与我的身体真正融合。
否则,这条气脉便会消散,我会再次成为普通人......”
内视状态下,林平凝视着那条黄金月河气脉出神。
这也是这条气脉遗留下来的那位先辈五百年前传递的信息。
不过,现在林平也没有时间再去过多思考这些事情。
因为当务之急,他要医治好自己的身体,向那对狗男女复仇!
于晓飞和马红这对狗男女见林平被花瓶砸得头破血流昏了过去,担心林平就这么死了,赶紧将他送到了医院。
现在,林平正躺在病床上,医护人员已经给他包扎完了,打上了吊针。
不幸中的万幸,林平只受了些皮外伤,流了点儿血,并无大碍。
真力浩荡,高速冲/击着体内阻滞的筋脉,修复着受损的神经和骨骼。
只要再给他多一点时间,他就能修复身体,然后,复仇!
不过,耳畔再次响起了嚣张的叫骂声,林平微睁开眼睛,然后,心肺怒炸。
他看到了母亲李亚茹站在对面,马红正指着她的鼻子,像训儿女一般教训着她。
“李亚茹,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为了给你儿子治病,已经花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我的嫁妆都已经花没了。
赶紧给我拿钱,要不然我就跟你儿子离婚,爱特么谁照顾这个废物,老娘不管了。”
李亚茹是一个农村老太太,瘦小枯干,此刻正颤巍巍地掏出了一个手绢包,里面包着不少整钞碎钞。
“小红,你、你别生气,妈这几个月给人养鸡养鸭看大棚,凑了这五千块钱,你看够不够......”
李亚茹颤着手,弓着被岁月与苦难压弯的腰,讨好且卑微地道,将那五千块血汗钱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林平毕业没两年就挣下过亿身家,也给李亚茹留了不少钱。
可这一年来,为了给儿子治病,李亚茹早就把所有钱都给了马红,还把林平留给她的小别墅也卖了凑钱。
马红一把抢过了钱,在手里掂了掂,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才五千块钱,够看什么病的?马上滚回去筹钱,再不弄来钱,我就跟你儿子离婚,你个老废物来照顾这个小废物吧!”
“红红,不要和小平离婚,妈求你了,他那么爱你,你就是他的精神支柱。如果没有你,他真的就彻底垮了。
妈现在就回去,卖房,卖地,所有能卖的全都卖了,求你,千万不要离开小平啊,他需要你......”
李亚茹一下跪在了地上,泪水滚落出眼眶,抓着马红的手,苦苦哀求道。
她已经借遍了亲戚好友,这是几个月来靠着给人打零工攒下的仅有的几千块钱了。再要钱,就只能卖家里那不值钱的老房子和几亩薄地了。
当看到这一幕,林平的一颗心已经炸成千百块。
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居然这样狠的心?!
她和于晓飞两个王八蛋,戴了他的绿帽,吞了他的财产,占了他的公司,这还不算,还将他那可怜的母亲压榨到了骨头里,只为了从她手里榨取更多的血汗钱!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林平心下间狂吼,拼命地动用真气冲/击和修复着体内的筋脉,距离复原只有一线距离。
马上就要成功了,马上!
“王会长,就是这个人,拒捕、袭击我们,快抓住他!”
那个徐队长已经爬了起来,带着人从后面追过来,指着林平向那个中年男子叫道。
“啪......”
一记大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却是那个王会长出手打的。
徐队长晕头转向,张口叫道,“会长,您打错了,是他,不是我!”
他还以为会长看走眼打错人了呢。
“啪”,又一记大耳光抡在了他的脸上。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开眼的狗东西!
你居然惊动了上面的高会长,他刚才给我打电话来骂得我狗血喷头,说你们滥用执法权帮助豪门欺压百姓,还滥用治安枪械!
你们这些王八蛋!
给我抓起来!”
王会长咬牙切齿地骂道,刚才上面的高会长这一通电话骂得他不轻,让他一直窝着火呢。
身后上来一大群社安员,将这几个人的枪下了,随后抓走。
林平冷眼旁观,如释重负。
不过心里也是悚然一惊,看起来,赵慕雪的家族势力委实可怕啊,一个电话就能请动市社安会的高会长?
“林先生,是吧?”
那位王会长转头望向林平,脸上笑意盈然。
“是我,王会长,有劳了。”
林平微笑点头,云淡风轻。
“不客气,刀刃向内,清瘴除痹,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还有什么诉求吗?”
王会长正气凛然地点头问道。
“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了,不必了。”
林平摆了摆手。
“祝您生活愉快!”
王会长伸手与他一握,带着人离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林平回过身来,望向了对面呆若木鸡的于晓艳几个人,冷冷一笑,“就这?”
随后,他转身便走。
“他,他倒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市里社安会的高会长都被惊动了?”
于晓艳捂着脸,怔怔地望着远处林平的背影,又是惊怒又是震憾!
可是没人能给她答案。
她转头望向了马红,马红恐惧地摇头,“我,我不知道,大姐!”
“哦。”于晓艳点了点头,突然间一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还不滚去叫医生过来?想让晓飞流血流死吗?你这个贱女人,晓飞为了你,得罪这样的人,真是不值!”
马红捂着脸,拼命地点头,跑去了护站那边,可是一颗心却是悔得要命。
如果,要知道有这样的一天,那,那她就坚决不离开林平了。
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
手术室外,已经包扎好了手指正在外面等候的于晓艳心如刀绞。
听医生说,弟弟的手臂伤损太严重,就算接好了,以后恐怕也要有功能性障碍。
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现在要不可避免地落下残疾,这让她更是无比怨毒。
“林平,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于晓艳心中疯狂地呐喊,拿着手机,拨了几个号码出去。
“艳儿,你在哪儿呢?我来公司怎么没看到你?”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子亲切温和的声音。
“豪哥,我在医院,晓飞被人打成残疾了......”
于晓艳泪如雨下——对面的人,就是她的情/人,陈家庶子,陈豪。
“啊?怎么会这样?”
陈豪狂吃一惊,不禁叫道。
于晓艳哭天抹泪地将事情经过和陈豪说了一遍,最后道,“豪哥,求你,去找张君,无论花多少钱,我都要杀了林平那个王八蛋!”
“放心吧,张君是家族雇佣的第一高手,就算林平会功夫,也照样会死得连渣儿都不剩!
况且,他弟弟被林平打成了这样,怎么可能不管?我只要去拱把火就可以了......”
陈豪心疼这位跟了他十几个的情/人,连声应道。
......
林平走出了医院大门,长长地吐出口气,突然间大吼了一声:“痛快!”
他丝毫不顾周围人的眼神,连喊了三声“痛快”,压抑了一年的屈/辱、痛苦,终于在刚才的这一刻,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这次第,又岂是一个“痛快”了得?!
他再次将电话打给了赵慕雪,电话响了两声便接起来了。
赵慕雪一如既往的高冷:“嗯?”
“谢谢。”
林平真心地道。
“我希望你珍惜我还你人情的机会,别总用这种小事浪费我的承诺。”
赵慕雪道。
“赵小姐,我发现你有一样本事很神奇。”
“嗯?”
“就是无论开心还是忧愁、无论冬夏还是春秋,你都能把天聊死。这是情商问题,还是智商问题?”
“嘟嘟嘟......”
电话传来盲音。
“这脾气可不小!”
林平摞下了电话,摇了摇头。
开着自己的那辆面包车,林平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往自己的公司赶去。
已经瘫痪在床上一年了,公司现在什么状况他也不太知道,今天得去看看了。
毕竟,以后他还要生活,还要向前走。
至于刚才那位自以为是满身公主病总裁病的赵家大小姐,他只能抱以一声,“呵呵!”
仅此而已。
不过,车子刚开到公司门口,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公司门口,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春美少女,头系红带、腰系红绸,面前摆着一面巨鼓,手里挥舞着两根大鼓槌,正在拼命地敲着。
别说,敲得还挺有节奏感,每敲几下就喊一声。
“咚咚咚......”
“还钱!”
“咚咚咚......”
“还钱!”
林平看得一怔,这什么情况?
那女孩儿一米七左右,身材高挑,腰肢纤细,肌肤娇弹可破,眼睛出奇地大,看上去漂亮得像动漫人物,再加上这么一副打鼓少女的打扮,真是又美又飒,酷帅极了。
“美女,美女......”
林平走过去叫道,毕竟是在自己公司门口,自己好歹也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那位美少女正挥舞着大鼓槌忘情地投入到“还钱”的呐喊之中,没时间理他。
林平只得伸手摁住了鼓面,已经打鼓打得椰风挡不住的美少女没注意,一鼓槌抡在了他手上......
“我怕死,就不试了。”
林平向外喊道。
耸耸肩膀,收起了名片。
没恶心着她,有点儿小失落。
原本想扔掉的,不过想想能吃住免费倒也不错,收下吧。
要知道,赵家就是做高档酒店业起家的,在全国都有布局。
揣起名片,林平转身走进屋子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这么久?”
李亚茹奇怪的问道——排风扇声音很大,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见到邻居,有些生意上的事情问问我。”
林平一笑,没说实话。
吃过了晚餐,林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盘膝坐在床上。
这一刻,原本应该平静下来的他,却是心潮起伏,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
“命运......命运......呵呵,命,是弱者的借口。运,是强者的谦词。所以,接下来的人生,我要抓住这个机会,主宰自己的命运,拥抱一个阳光灿烂的未来。
我以生命发誓,此后余生,再不会任人欺我辱我及我亲朋,否则,必十倍以报!”
林平心潮澎/湃,狠狠地握拳,喃喃自语。
好半晌,他才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整理思绪,思考现状。
现在的他还是很弱。
修行一途,虽然天赋最重要,但却并不是评判一个修行者修为高低的标准。
天赋,只能评判一个修行者未来修行的上限。
一般来说,修行界都是以本体相当于多少人的力量为评判修行者境界高低的标准。
气脉白河的上限就是千人之力,气脉黄河的上限是两千人之力,接下来依次是气脉橙河五千人之力、气脉红河八千人之力、气脉赤河万人之力、气脉紫河十万人之力。
而气脉金河的上限却恐怖了,能够达到百万人之力。
林平所继承的这条黄金月河,据说上不封顶,亦可称为无穷之力。
但这只是理论数值罢了,天赋越高的人,想修行到理论上限的可能性/也越小。
就像这条黄金月河的主人,没有上限,可他修行三百年,也不过才修行到了十万人之力,堪堪才达到气脉紫河的上限罢了。
现在的林平则更惨,因为刚刚接手气脉,经脉命窍都未打通,所以现在只拥有可怜的十人之力,连赵慕雪都打不过。
但现在,科技与工业的高速发展导致环境发生剧烈变化,灵气极度稀薄,修行者的实力应该普遍都大不如前了吧?
但无论如何,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那是一种空有宝山却无法挖掘的感觉。
“别着急,慢慢融合,徐徐图之。待到我找到那先辈的血脉后人与之交/合,真正与这黄金月河融合之时,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林平握了握拳,发狠地道!
就在他发誓的同时,隔壁母亲梦呓中的哭喊却惊醒了他......
“求求你们,对我儿子好些,我去赚钱,去赚好多钱给你们......红红,别跟我儿子离婚,他需要你,求求你了......”
母亲在梦中哭喊着,显然白天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以至于晚上做梦都会梦到。
林平的眼眶红了,狠狠抹了把泪水,咬切齿地道:“于晓飞,马红,你们欠我的,都要还给我!!”
这对该死的狗男女,不但那样凌/辱自己,甚至被反击后还不知悔改,居然要找人来废了自己,如果这口气不出,枉自为人。
更何况,此气不出,念头不顺,业障丛生,必定影响修行!
所以,他准备好了,明天,就去找于晓飞和马红的麻烦。
今天只是利息,明天开始收本金。
原本他还有些许法律上的顾虑,但现在有了赵慕雪的承诺就好办了,毕竟,他太清楚赵家在花海的势力了!
只要不死人,就不是什么大/麻烦!
......
第二天上午。
市医院,二楼外科高间病房内。
于晓飞捧着打满石膏的右臂,向于晓艳怒吼,“什么狗屁的保安部经理,带着九个人拿着刀去,都让人打得像条死狗似的,肋骨断了八根,脾破裂摘除,险些就被人打死了......真是狗屁不是!”
“晓飞,你别生气,姐也不知道那个林平是个硬茬子,这么能打。”
于晓艳柔声哄着于晓飞道。
“我不管,这一次要不废了他,我就没你这个姐。”
于晓飞咬牙切齿地吼道。
“晓飞,你别急啊,丧彪的哥哥可是张君,那可是家族的第一保镖,血拳门的高手,年薪百万呢。
虽然他只听老爷子的,别人使唤不动,可这一次,林平把丧彪打成这样,他能不出手么?
我们不用急,只要坐等着看张君是如何去找林平的麻烦就可以了。”
于晓艳眼里有冷光闪过——她早就留好了后手。如果没有这样的心计,又怎么可能把情/人陈豪哄得团团转?
此刻,病房外围观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指指点点,义愤填膺地说着什么。
马红也害怕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来,就扔出了几张毛票,不耐烦地挥手:“去去去,别跪在这里哭嚎的让人心烦。我渴了,给我买些水去。”
“好好好,红红,只要不跟小平离婚,妈什么都肯做。”
李亚茹抹着眼泪站起来,赶紧站起来,走向外面去买水了。
“这个老不死的,就知道在这里博眼球博同情搞事情!”
马红骂道。
“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抠出来。”
于晓飞向着外面指指点点的那些人挥手骂道。
随后,拿着那个叠散碎钞票在手上拍了拍,于晓飞开心了起来,“别生气了,宝贝儿,怎么说也算是有些收获嘛,老不死的还是能弄到些钱给咱们花。”
“飞哥,晚上咱们去哪儿吃啊?”
马红依偎在他怀里,满眼桃花地望着他问道。
“金皇吃腻了,还是换一家吧,去福顺楼吧,五千块也够了。”
于晓飞哈哈一笑道。
随后,他坐在了床边,拿着那叠钞票拍着林平的脸,“林平,你/妈这个老不死的还是有些用的,还能给我们赚些钱来,让我们吃两顿好的。所以,向你表示一下感谢。”
下一刻,他的眼睛瞪大了,不可思议地低头望去。
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然后,他就惊恐地看到,已经瘫痪在床上一年的林平,居然正在缓缓地坐起来,满眼血红地望向了他!
“你,你......”
于晓飞喉头格格作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于晓飞!”
林平狂吼了一声,抓着于晓飞的手腕狠狠地将他抡了起来,砸在了床上。
“轰”地一声,整张病床被砸塌,于晓飞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子。
“王八蛋,我杀了你!”
林平悲愤交加地狂吼。
将于晓飞扯起来,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砰——
鼻梁骨断裂,鼻血飞飙,于晓飞一下昏死了过去。
林平抓着于晓飞的手臂,如拗柴棍一般。
“喀嚓”一声,便已经硬生生地将他的右小臂拗折。
白森森的骨茬不规则地扎出了血肉,鲜血四下喷涌,于晓飞“嗷”地一声又硬生生地痛醒了过来。
“林平,你个混蛋,放开晓飞,快放开他!”
马红此刻终于反应了过来,扑到了林平的身上,拼命地抓挠着他,尖叫着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护着于晓飞。
林平怒火狂燃,放开了于晓飞,一把便掐住了马红的脖子,将她“哐”地一声摁在了旁边的墙上,心中屈/辱涌起,悲愤交加。
“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林平狠狠一耳光扇在了马红的脸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可怜的母亲?为什么?”
又是一耳光重重落下。
“为什么你要这么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平狂吼着,“噼噼啪啪”,连续十几个耳光扇在了马红的脸上。
马红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迅速地红、肿了起来,唇角鲜血流淌不停,恐惧地望着林平。
她拼命地挣扎,想要叫骂,可林平根本就没有给她叫骂的机会。
“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林平狂吼着,一手掐着马红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掐着于晓飞的脖子,将他们并排摁在了墙上,疯狂发力,就要扼死他们两个。
两个人脸色一片酱紫,拼命挣扎,眼看就要被林平生生地掐死了。
就在这个时,门口突然间响起了一个哭喊的声音:“小平,别干傻事,快放开他们。”
林平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转头望了过去,就看见,自己的母亲李亚茹正站在门口,地上是散落的矿泉水和饮料。
她正哭叫着,扑了过来,使劲拍打着他的手臂。
林平被仇恨和愤怒冲昏的头脑一下清醒了过来,现在不能杀人,起码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杀人,否则就会惹麻烦上/身。
他一松手,于晓飞和马红两个人登时跌落在地上,抚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宛若两条濒死的鱼。
“小平,你,你怎么突然间就好起来了?”
母亲顾不得其他,伸手抚着林平的脸,悲喜交加,不能置信地问道。
“我,我是被这两个王八蛋没有天理的所作所为刺/激到了,产生了应激反应,突然间就好起来的。”
林平情绪逐渐平复,向老妈勉强一笑道。
“好,好,太好了,太好了......”
老妈不停地点头,突然间伏在林平身上放声大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向地上砸落。
她的儿子,终于好起来了,那个风华正茂的儿子,又再回来了。
这是悲喜交加的泪水,更是重见天日的泪水!
而有谁曾经知道,多少次夜里,苦命的她以泪洗面,泪水打湿/了枕头?!
“如果张君也打不过那小子呢?难道就这么看着他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
于晓飞怒吼道。
“能打过的,你放心。”
于晓艳冷冷一笑。
“你这么确定?我看那小子确实很能打的。”
于晓飞还有些怀疑。
“我已经和社安会的人打过招呼了,这两天,先把他抓进去,如果他敢反抗,那事情就可就大了,再怎样,他也不敢跟秩序维护者对着干吧?
进了社安会,虽然不至于弄死他,但弄个半死不活还是可以的。
等他过些日子半残废着出来时,张君自然就会去找他,然后,将他彻底变成废人,让他继续再过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到时候,你想对他干什么都行,这样好不好?”于晓艳冷笑道。
“咦,这倒也不错啊。我姐就是我姐,太高明了。”
于晓飞眉开眼笑了起来。
马红也在旁边马屁连连,甚至骂林平比这姐两个都起劲儿。
“你被打成这样,受了这样大的屈/辱,姐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去?
放心吧,有姐给你撑腰,谁敢欺负你,就是在找死!”
于晓艳看着他的断臂,咬牙切齿地垂泪道。
刚说到这里,“哐”地一声,门就被踢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谁?”
屋里几个人被吓了一跳,惊怒交加地望过去,登时眼珠就凝固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还在阴谋设计林平呢,没想到林平就来了。
“林平,你还敢来?”
于晓艳“豁”地一下站起来,朝着林平走过去,眼中满是仇恨怨毒的火焰。
“你是谁?”林平看了她一眼,皱眉问道。
“我是晓飞的姐姐,于晓艳。你敢打我弟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昨天丧彪他们没打死你是你的幸运,接下来,啊......”
于晓艳手指着林平的鼻尖骂道。
可骂到最后一句,她猛地就是一声痛彻心肺的尖叫,林平突然间伸手抓着她的手指一撅,“喀”地一声,手指被齐根掰折,弯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我不打女人,但对想要我命的女人,我必须要打。滚!”
林平一耳光抡在了于晓艳的脸上,将她直接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儿,一下坐在地上,眼冒金星。
“大姐,大姐......”脸上还未消/肿的马红奔了过去,要扶于晓艳。
新仇旧恨摞在一起,林平胸/中怒火高炽,他一把便抓住了马红的头发,拖着她走到了于晓飞的床前,将她往于晓飞床上一扔。
两个人惊恐万状地缩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身后的于晓艳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踉跄着走了出去,咬牙切齿地开始拨起了手机。
“我今天来,要办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于晓飞,你让我在床上躺了一年,又霸占了这个贱女人,还花光了我的钱,还逼迫压榨我年近六旬的母亲拼命劳作,昨天,居然还想找人要我的命!
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必须要还。
现在,给我转账两千万。”
林平伸出了一根手指,望着于晓飞平静地说道。
“去你吗德,两千万,你特么穷疯啦?”
于晓飞劣性不改,一听大怒,脱口骂道。
可刚骂到这里,就看见林平眼射厉光,一把抓着他的胸襟将他提了起来,随后抓着他的那只尚还完好的手,狠狠在膝盖上一垫,“咔嚓”一声,又像上一次,硬生生地将这只手拗断了。
“啊,啊,啊......”
于晓飞像驴一样惨嚎了起来,嚎得快断气了。
“给不给?”
林平又抓起了他那只打着石膏的手。
“林平,你别动手,我给,这钱我给!”
于晓艳刚刚打完电话,就看见屋子里林平拗断了弟弟的手臂,她心疼得险些当场昏死过去,尖叫着跑了进来。
“我的银行账号,转吧。”
林平亮出了一张卡来,让于晓艳转账。
于晓艳慌忙转账,不到一分钟便已经转了过去。
可当她想叫医生进来的时候,却被林平拦住了。
“事情还未办完,不着急。”林平竖起了第二根手指,“都给我跪下,向我磕头道歉!”
“林平,你不要欺人太甚!”
于晓艳厉叫道。
可当她看到林平已经抓住了于晓飞那只刚刚手术完正打着石膏的手时,她不禁双膝一软,“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于晓飞也在痛得昏天黑地之中跪倒了下去。
马红更是不敢不跪,她害怕再被林平打掉七颗牙。
“对不起,我们错了......”
于晓飞和马红哭嚎着磕头。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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