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星祁宸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时星祁宸衍 番外》,由网络作家“掌心有颗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车的文州竖着耳朵,内心卧槽卧槽的:好啊当然好啊,三少赶紧张嘴啊,你的春天终于来了!祁宸衍目光则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女孩儿红润唇瓣上,喉结不耐滚动。张嘴,让她吻吗?祁宸衍轻抿薄唇,那个好字已经在嘴边了,可最终开口时,却是咬牙切齿的三个字:“好个屁!”时星眼睛闪烁的星光瞬间碎了,红唇微微噘起,不是很开心。祁宸衍深呼吸,不让自己被她糊弄。她以为她可爱就能装可怜了?长指抵着时星的额头把她推得更开些,祁宸衍语气格外冷硬:“谁教你这些的,贺昇吗?时星星,你就这点出息,跟他十几年,就学了这些东西?”时星皱眉:“都说了我不认识贺昇,你做什么总提他,他是谁啊?”再说了,她会的这些都是他自己教的。贺昇又不喜欢她。祁宸衍耐心快被她耗尽,皱眉冷声:“你到底想...
《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时星祁宸衍 番外》精彩片段
开车的文州竖着耳朵,内心卧槽卧槽的:好啊当然好啊,三少赶紧张嘴啊,你的春天终于来了!
祁宸衍目光则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女孩儿红润唇瓣上,喉结不耐滚动。
张嘴,让她吻吗?
祁宸衍轻抿薄唇,那个好字已经在嘴边了,可最终开口时,却是咬牙切齿的三个字:“好个屁!”
时星眼睛闪烁的星光瞬间碎了,红唇微微噘起,不是很开心。
祁宸衍深呼吸,不让自己被她糊弄。
她以为她可爱就能装可怜了?
长指抵着时星的额头把她推得更开些,祁宸衍语气格外冷硬:“谁教你这些的,贺昇吗?时星星,你就这点出息,跟他十几年,就学了这些东西?”
时星皱眉:“都说了我不认识贺昇,你做什么总提他,他是谁啊?”
再说了,她会的这些都是他自己教的。
贺昇又不喜欢她。
祁宸衍耐心快被她耗尽,皱眉冷声:“你到底想装到什么时候?”
时星情绪低落下去:“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只爱你,只想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这时候的祁宸衍怎么这么难搞定?
她以为她只要对他表白,他就会接受的。
难道这时候他还没爱上她?
祁宸衍冷眸微狭盯她几秒:“不认识贺昇?”
时星点头:“嗯。”
祁宸衍勾唇,语气幽幽:“只爱我,只想爱我?”
“嗯。”
时星又重重点头。
“行。”
祁宸衍不知想到什么,一声冷笑:“我也不是不能信你,不过你得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时星眨巴眼,耳朵微烫,黏糊糊问他,“阿衍是觉得接吻不够,要直接上床吗?”
“!”
卧槽!
文州握着的方向盘差点打滑。
时家这位大小姐够生猛的!
他家三少这么纯情能招架得住吗?
果然,祁宸衍耳根比时星还红,好在还能维持住面上的镇定,牙根轻咬的叫她,“时星星!”
时星乖巧看他,眼神无辜。
祁宸衍按耐着把她丢出去的冲动,微凉指腹戳着她脑门,“把你脑子里那些脏东西,给我全都扔掉!”
时星被他戳得朝一旁偏了偏,皱眉捂住脑门,不情不愿“哦”了声。
也不知道是谁,最喜欢这些脏东西!
祁宸衍深呼吸,沉声吩咐文州:“回世琙。”
世琙酒店是祁家旗下的,也是今天颁奖典礼的承办酒店,颁奖结束后,酒店里会有个庆功宴。
祁宸衍今天之所以答应去颁奖晚会,也是因为祁家是承办方。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时星会去,怕她被欺负想看着她点儿。
果然好心没好报,这蠢玩意儿就不值得他对她好!
祁宸衍磨牙。
文州扯扯嘴角,又调转车头回世琙。
时星疑惑:“回去做什么?”
祁宸衍闭眼靠上车座,双手抱臂恢复那副悠然姿态,语调却是冷幽幽的,带着点讽刺的笑意,“当然是,让你好好证明,你有多爱我。”
时星轻蹙眉。
她还记得,上次也就是在世琙酒店的庆功宴上,她被下了药。
醒来时就在祁宸衍床上,窝在他怀里。
她高价买下的高定裙破布般落在床下,同他的西服西裤凌乱纠缠。
那时候她格外崩溃,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倒是神色镇定,说会和她结婚,她只是哭着让他滚。
而那杯下了药的酒是贺昇亲手递给她的。
时星再次抬眸,借着昏暗光线看向祁宸衍。
他闭眼靠着车椅,侧脸线条利落,弧度淡漠,安静下来时就带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她以前受贺昇影响,总觉得祁宸衍很装很难靠近。
后来她才明白,其实自己不是不想靠近他,只是害怕靠近他。
所谓的讨厌,不过是耿耿于怀心有不甘。
回到世琙时,颁奖典礼还在进行中,懒得去看颁奖的人则聚在举办庆功宴的宴厅里,这其中有不少京都豪门世家的少爷小姐。
他们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给这些得奖的演员鼓掌的,而是来凑热闹来玩儿的。
说到底,虽然圈里也有几个去娱乐圈玩票的少爷小姐,可那些毫无根基的演员在他们眼中,不过都是寻开心的玩意儿。
只是此刻这宴厅中的气氛不太对劲,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看向贺昇那边。
谁不知道,时星从小到大就是贺昇的小尾巴,追着他跑了十几年。而贺昇最讨厌的就是祁宸衍,毕竟这整个京都,也就祁宸衍能压贺昇。
所以,时星因为贺昇的缘故从小也把祁宸衍当敌人。
可现在时星在红毯上,当着全国观众的面亲了祁宸衍,然后上车跟人跑了!
虽然说贺昇现在和时星已经解除了婚约,贺昇也从来不喜欢时星,可这种情况也难免会让人不爽。
所以二世祖们此刻都不怎么敢闹,生怕惹了贺昇更不爽。
贺昇的确很不爽,他靠在单人沙发里,扯松领带,衬衣纽扣也扯开两颗,烦躁的翻着手机。
热搜上时星亲祁宸衍的视频他看了好几次,越看越他妈想弄死时星。
看了一圈,他把手机朝茶几上丢去,冷声对身边的人说:“让人把这些热搜撤了。”
他身边的是他发小,叫苏瑞,也正看热搜。
听他说撤热搜,苏瑞有些惊讶:“撤了做什么,你不会舍不得看人骂她了吧?”
贺昇皱眉,“看她被骂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苏瑞“啧”声:“对你是没好处,对时玥有好处啊。现在时星风评越差,时玥风评就会越好啊。你既然喜欢时玥,还管时星做什么?”
贺昇闻言眉心更紧,一脚踹过去,“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苏瑞一愣,贺昇面无表情:“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时玥了?”
“?”
苏瑞惊呆,“不是,昇哥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说你喜欢的是时星吧?”
贺昇没说话。
可不说话,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苏瑞心中卧槽,压低声音:“昇哥,这几年你跟时玥走得那么近,也没见你对时星有过好脸色啊。你问问身边的兄弟,谁不以为你喜欢时玥,大家都拿时玥当嫂子了好吧?你现在说你喜欢时星?”
他没忍住吐槽一句:“你发什么癫?”
贺昇冷眼瞥他,“你懂个屁。”
他偏了偏头:“时星脾气太差,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时星能明白,别他妈以为她是时家大小姐就能在我面前闹脾气!”
贺昇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她得看清自己的位置,学会讨我欢心。”
把烟咬进嘴里点燃,眯眸吸了一口,“我对她越冷淡,她就越会像条哈巴狗一样来巴着我。何况现在时家赶她出了家门,她走投无路,最后也只能来找我。
等这时候,她还敢跟我闹跟我作,在我面前耍大小姐脾气吗?她只能乖乖听我的话,我让她朝东,她不敢朝西。”
“我这只是在调教她,你懂什么?”
苏瑞听着他的话,快惊掉眼珠子,“所以,你这么多年对时玥好,对时星冷漠,都是在调教她,为了让她更听话?”
这他妈什么绝世渣男!
他吞吞口水:“那你明天不是要跟时玥求婚吗?”
贺昇咬着烟,语气散漫:“我的老婆,只会是时星。”
苏瑞:“……”
他无语半响,最后提醒贺昇:“可现在,人好像也没回来找你,而是找上祁宸衍了啊?”
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替别人调教老婆了。
贺昇眼眸一眯,冷笑更甚,“所以说还是没调教好,她确实还不够听话。大概是听说明天我会跟时玥求婚,才会打了时玥又去找祁宸衍,以为这样就能刺激我?”
唇角勾出嘲讽弧度,贺昇冷嗤:“她也不想想,祁宸衍知道她是我的人,会把她看在眼里吗?自找没趣。”
把烟头扔掉,贺昇漫不经心的说:“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伏低做小的求我了。”
到那时候,她那张被祁宸衍亲过的嘴,他非得给她弄烂了不可!
话落没几秒,宴厅厚重的门被缓缓推开,厅里的人随意看去,却在见到出现在门前的人时神色微顿。
穿着银灰色西装的身影不疾不徐的迈步入内。
男人身高腿长,单手随意插在裤兜,姿态闲适,神色淡漠。
他单单是朝那儿一站,气势就足够压人,从骨子里透出的矜贵从容高高在上,让人下意识噤声,呼吸都放轻。
接着,大家看到了他身边跟着的女孩儿。
女孩儿明明也不矮,可在他身边身高只到他肩,略显娇小。
粉色纱裙,五官精致,漂亮得宛如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
贺昇骤然坐直了身,紧紧盯住了时星。
祁宸衍唇角缓缓勾起。
在贺昇阴沉的目光中,祁宸衍握住了身边女孩儿柔软的小手,修长指骨缓缓收紧,把她的手裹紧在掌心,牵着她在空闲的沙发坐下。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跟贺昇他们面对面,隔着宽敞的宴厅中间十几米的距离。
宴厅里一时安静,贺昇轻咬牙,冷声开口,“时星,过来!”
祁宸衍淡色薄唇轻勾,泰然靠上沙发,语调散漫,“要过去吗?”
说话时,他还握着她手放在他腿上,下意识轻捏她手指。
有些好奇,女孩儿真是全身都软,连手都是软的。
时星目光低垂,看他捏她的手,摇头轻声,“谁啊,不去。”
这声音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贺昇。
贺昇脸颊抽紧,牙关咬得死死的,“时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过来!”
祁宸衍眸光微狭,偏头,薄唇压低到时星耳边,“时星星,不是说爱我,要和我接吻吗?”
他呼吸灼热,烫得时星耳根发红,让她心跳加速。
然后,听他低缓带笑的轻哼:“所以,你敢当着贺昇的面,跟我舌吻吗?”
(星星:你猜我敢不敢!)
那颗走失的星星是最美的,它是诸天的光荣!
——
“星星,你爱过我吗?”
男人声音沙哑到极致,虚弱的落在时星耳边,带着祈求,“星星,爱我好不好?”
他声音越来越小,温热唇瓣也趋于冰冷,凉凉的贴在她耳侧,几近无声的呢喃,“小星星,是最美的,是我的……”
时星眼前一片血色,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变得冰冷而僵硬。
心脏像是被带刺的藤蔓一圈圈缠绕包裹,痛到她眼泪不断的落。
“阿衍……”
她无声叫他,被大火毁掉的嗓子早已经开不了口,“我爱你的。”
“我爱你……”
她爱他,她说了无数遍的爱他。
可他永远也听不到了。
她的星星,也被她弄丢了。
~
“阿衍——”
时星惊叫着睁开眼。
心口剧烈起伏,呼吸也格外急促,她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眼前还是血色朦胧。
死亡的窒息感缠绕着她。
直到有人忽然拍了拍她脑袋,无语的说:“什么时候了你还睡,还演啊演,你也知道自己演技差啊?”
时星骤然偏头看向身边,随后瞳孔微缩。
身边卷发扎成马尾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是宋岚。
她的经纪人,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可她不是因为被自己连累,被诬陷出卖公司机密,已经进监狱了吗?
她唇瓣轻颤,呢喃,“岚岚?”
宋岚翻了个白眼,拉她起身,“别难了,造型团队到了,赶紧做造型。我们今天必须惊艳全场,让那些黑子把嘴彻底闭上!”
时星被宋岚拉起身,头痛欲裂。
她茫然望向四周,能看出这里是个简单的休息室兼化妆间。
造型团队的人围着她,替她换衣服,然后交换意见,再问她喜不喜欢。
时星耳边嗡嗡作响,脑子也一片空白,直到她被她们推到全身镜前,看到镜中的自己,眸光狠狠颤抖。
粉色婚纱式抹胸礼服裙,轻纱盈盈。
裙摆镶嵌着颗颗水晶,如同一颗颗细小的星星,莹莹闪烁。
薄肩莹白如雪,黑色长发发尾微卷,格外柔顺的披散着。
镜子里的女孩儿看起来很年轻,细眉长睫、鹿眸清澈、鼻梁小巧,唇瓣粉润。
时星颤抖着纤细手指轻抚上脸颊。
还没化妆,面色有些苍白,可肌肤细腻嫩滑,没有被火烧过后可怕丑陋到极致的伤疤。
那瞬间时星意识到什么,卷翘长睫密密颤抖,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这是22岁的她。
这条裙子她记得很清楚,是22岁时参加一个颁奖晚会穿的裙子,是她自己咬牙用了现有的所有钱买下来的高定!
然而这条价值三百万的裙子,在这晚,被祁宸衍撕成了两片。
而这时候,祁宸衍还是她最讨厌的人,他们是所有人眼中的死对头。
这夜过后她就更讨厌他了,是真恨不得让他去死那种讨厌!
时星呼吸急促起来。
这是在做梦,还是,重生了?
接着,她又被人推到梳妆台前坐下,发型师替她弄头发,化妆师替她化妆,所有的一切都凌乱却又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宋岚在旁边同她说:“待会儿的红毯你可得把精神拿起来,虽然今天咱们不拿奖,可也不能输了气势,让你那个便宜妹妹看了笑话是不是?不然你这花了大价钱买的衣服可就白买了。”
她嘴里的便宜妹妹是时星异父异母的妹妹,时家养女,时玥。
两姐妹同时入圈,拍了同一部电影,双女主。
可最终得到最佳女主提名的是时玥,甚至他们已经得到消息,这次时玥会拿奖。
宋岚以为时星这会儿还因为这件事生闷气,才会看起来这么恍惚。
“再说了,你今天表现好点,说不定就被哪个导演或者制片人看上,咱们后面就有戏了,你明白了吗?”
然而时星此刻早就已经彻底乱了,她根本听不清宋岚在说什么,只恍惚的看着镜里的自己。
年轻,漂亮的自己。
就像看着一个陌生的人,陌生得让她想要流泪。
她真的回来了。
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好像大梦一场,在梦里过完了痛苦一生。
是上天恩赐,知道她和阿衍死的冤屈,才会让她回来吗?
时星恍惚着,直到下楼,到了颁奖晚会红毯外场等候。
她是要跟着剧组一起走红毯的,也就是说会跟时玥一起走。
这也是宋岚让她拿出气势的原因,绝不能在直播镜头前被时玥比下去。
而时星到时,时玥已经跟导演制片人站在一起聊天了,几人面带着笑聊得很愉快。
见到时星出现,本来和谐的画面忽然僵住,几人面上都划过古怪,笑也僵了些,眼底还有讽刺鄙夷。
时玥偏头看过来,见到时星那身粉色纱裙时目光轻闪,随后弯唇轻笑,声音甜甜的,“姐姐怎么来这么晚啊,再有两个组就该我们了,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
宋岚偷偷翻了个白眼,随后说起了客套话,跟导演和制片人道歉。
时星则是在看到时玥的瞬间瞳孔轻缩,双手下意识紧握成拳。
时玥,她的妹妹。
抢走了她的父母,抢走了她的朋友和未婚夫,用一场火烧毁了她的容貌,毁了她的声音。
害宋岚入狱,最后,利用她害死了她的阿衍。
时星眼睛里浮上血色,在眼泪要落下来那瞬间,她用力闭上眼。
很快,该他们走红毯了。
时玥走到时星身边,挽住她手臂做出亲密模样,跟其他剧组人员一起走上红毯。
无数镜头对准了他们,或者说,直接对准了时星和时玥两姐妹,闪光灯不断。
时玥带着甜笑对镜头挥手。
她也穿着高定,和时星一样是粉色纱裙,只是纱裙上没有水晶点缀。
头发挽成公主头,戴着个小小的水晶王冠。
妆容偏浅,是格外清纯甜美的模样。
直播前粉丝嗷嗷叫着玥玥公主,甜到人疯。
而相比于甜得不行的时玥,被她挽着的时星其实更美。
卷发同样挽起,清瞳红唇,眉眼精致。
她的妆也很淡,却掩不住她天生的娇艳。
粉色纱裙给她增添了几分甜美,整个人又甜又媚又纯。
只可惜她面无表情,整个人都很麻木,双眼也空洞无神。
用直播观众的话说:「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还有人说:「人再美,心恶毒,有什么用?」
「玥宝宝是孤儿,她仗着身份从小霸凌欺负玥宝宝,这种人想想就恶心,也就玥宝宝那么傻还把她当姐姐。」
「说星贱婢美的是没看到过她和玥公主十几岁时候的照片吗,长得和现在完全不同好吧,摆明了整过的啊!」
「大好的日子一直刷这个蹭红毯的贱婢做什么啊,今天说不定我们玥公主要登基,多夸我们玥公主好吗?」
「今夜过后,我们玥宝就不是公主了,是女皇嘿嘿。」
「低调点,还没拿奖呢,虽然我也觉得其他几人毫无竞争力嘿嘿。」
红毯上签名拍照过后有个采访环节,导演和制片人接受采访时,时玥就偏头在时星耳边压低声线,“明天爸爸妈妈和阿昇要给我举办宴会,庆祝我得到影后。”
时星低垂眸没有说话。
时玥笑笑,声音更轻,“你以为你穿着公主裙,就还是公主吗?你都已经被爸爸妈妈赶出家门了,怎么还认不清自己呢?”
时星眼睫颤了颤,偏头看向她,声音嘶哑的叫她,“时玥。”
时玥偏头笑得更甜,“怎么……”
时星抬手,一个耳光狠狠落在了时玥脸上。
啪——
红毯上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
时玥捂着脸,伪装的甜美破裂。
空气凝固,就连闪光灯都凝固。
正把话筒递过来准备采访两姐妹的主持人僵住。
直播弹幕也停滞了一秒。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接着,弹幕疯了。
现场也疯了。
闪光灯更亮,记者的长枪短炮都已经对准了时星和时玥。
时玥也反应过来了,脸颊剧痛,让她愤恨到想要掐死时星。
可这种场面她绝不能还手。
她只能做出委屈模样,眼泪大颗落下,“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生气了吗?”
其他人也都维护着时玥,质问时星为什么忽然动手。
时星没理他们。
她的目光落向了红毯外。
几乎是在她抬手甩了时玥耳光的同时,一辆银色豪华加长劳斯莱斯停在了红毯旁。
车门自动打开,矜贵俊美的年轻男人俯身下车,双手懒散揣在裤兜,神色淡漠的立于车前。
他身上的银灰色西装剪裁得当,完美贴合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形,窄腰劲瘦,气势迫人。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红毯上那出闹剧,唯有目光落在时星身上时,眉心轻收。
时星感觉到了,所以看了过来。
同男人视线交汇那瞬间,她心脏狠狠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声音落在耳边,嘶哑的,祈求的:
“星星,你爱过我吗?”
“星星,爱我好不好?”
“小星星,是最美的,是我的……”
阿衍,她的阿衍。
那瞬间,时星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她的阿衍。
所有人都看到,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在那瞬间闪出了星光,灿如星河。
她双手提起长裙,任由闪光灯追随,朝红毯外的他飞奔而去。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奔到了男人的怀里。
细软手臂穿过男人劲瘦的腰身。
她颤抖着,用力将男人抱紧,仰头吻上男人的唇。
唇瓣相贴那瞬间,她眼泪落下,隔着两世时光,把那句他没听到的话重新说给他听。
她说:“阿衍,我爱你……”
没说完,被时星捂住了嘴。
时星对她用力眨眼:“别胡说,我哪有说过这些话啊?”
宋岚也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听到一道轻飘飘的男声:“没事,我没关系,你们继续说就好。”
“!”
宋岚眼珠子一转,洗手间走出个男人,穿着银色西装,身形修长模样俊美,可不就是祁家那位太子爷吗?
宋岚:“……啊,对,星星啊,你以前就跟我说,你最喜欢那位太子爷,一看他就喜气,他是这世上最牛逼的男人!你眼光真好!这婚结的也真是好!你太棒了!”
时星僵硬笑笑,“是啊,我眼光一直挺好的啊,哈哈哈。”
说完,两个人沉默了。
祁宸衍双手插在兜里,好笑的看着她们。
直到此刻才走过去,单手搂住时星的腰,垂眸看她低声带笑:“说完了吗,说完了,是不是可以说正事了。”
时星点头:“嗯,对,说正事!”
宋岚目光低垂,落在祁宸衍揽着时星的手上,挑了挑眉。
又看向祁宸衍的脸,他偏头垂眸看着时星,偏冷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
宋岚默默点头。
时星是为什么要跟祁宸衍结婚她还不知道,可这位太子爷看起来,是真对时星有意思。
刚才被那么说,也不生气。
祁宸衍已经揽着时星坐回沙发,宋岚在他们对面坐下,说起那个综艺的事儿。
宋岚也很烦恼:“这综艺当时的导演是我一个学长,我是拜托了他才让星星签约的,可今天综艺官宣的时候我联系过他了,他说他现在已经不负责这个综艺了,上面换了人。”
这话的意思就挺明显了。
光耀那边是故意的。
他们怎么不知道时星和祁宸衍结婚的事呢,却偏偏敢在这时候官宣,很有可能,这件事还是贺昇授意的。
宋岚:“当时签约的时候,因为星星当时情况特殊,别人都不敢要她。所以这份签约合同签的挺苛刻的,上面说了,如果因为她个人原因无法参加节目或者对节目名誉有损坏,赔偿金额是签约金额的十倍。”
祁宸衍:“她签约的酬劳是多少?”
宋岚:“三千万。”
三千万,也就是要赔三亿。
虽然说对于祁宸衍来说,这三亿不算什么,可如果这三亿是便宜了贺家,还是挺让人烦的。
如果当时贺昇就知道这件事,那么说明这也是贺昇故意的,他是准备用三千万绑定时星?
祁宸衍双腿交叠,靠上沙发有些好奇,“说来,这种恋综就是去恋爱的是吗?”
宋岚点头:“差不多吧,就是让一群男女去节目组培养感情,然后最后配对。”
祁宸衍垂眸笑了声:“那挺好啊。”
两个女生:“?”
祁宸衍偏头看时星,唇角弧度柔和:“说起来,我跟星星,还没有恋爱过。”
时星眨眨眼。
确实,不管前世还是现在,他们都没有恋爱过。
祁宸衍握住她手,轻捏她掌心,“那这么好的机会,贺家拿钱让我们恋爱,不好吗?”
时星:“什么意思?”
祁宸衍看向宋岚:“不用去帮她解约了,让他们再多签我一个吧。”
两人:“?”
时星惊讶,宋岚更惊讶。
太子爷要陪时星上恋综?
宋岚迟疑:“不过,光耀那边不一定会答应吧?”
虽然祁宸衍的身份,去参加节目流量必定不会小,节目很可能会火。
可他们自己也说,贺昇那边可能是故意的,那贺昇肯定不会让祁宸衍去参加啊。
时星垂眸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我有办法。”
祁宸衍和宋岚都看向她,她只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文案。
再后来姜晚熙跟别人结了婚,前世那段时间,宋之泊整天找祁宸衍喝酒,可那时候他没有这么戏精,喝完酒就什么话也不说。
哦,就像现在,就那么躺着坐着瘫着,整个人颓丧得不得了。
不过以前时星自己的事儿都管不过来,哪有心情管宋之泊?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为什么分手,姜晚熙又为什么会跟别人结婚。
只是后来听宋之泊和祁宸衍在—起时聊天说到姜晚熙,似乎姜晚熙结婚不到—年又离婚了,怀着孩子再次离开了京都,宋之泊再次追了出去。
那之后时星就再也没见过宋之泊,毕竟没过多久,她和祁宸衍就……
死在了那场阴谋中。
祁宸衍听着她的问题,低嗤,“还能为什么,因为他以前太作,把人给作跑了啊。”
姜晚熙的出身问题,宋之泊虽然喜欢,可—开始确实没想过以后,没想过结婚,他就想恋爱想玩。
这样的情况,矛盾自然会慢慢出现。
分手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时星缓缓点头,大概能想明白了。
“那他是活该了。”
细节问题可能只有宋之泊和姜晚熙两个人才懂,可—段感情如果—开始就不是纯粹的,只是抱着玩玩儿的态度,那也怪不了追妻火葬场了。
意面还没送来,时星想了想,“我先去个洗手间。”
来了大姨妈,总是难免频繁去洗手间。
祁宸衍跟着她起身,“我陪你。”
时星摇头:“不用,你还是看看他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戴上口罩和帽子离开包厢,洗手间就在走廊尽头,时星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洗手间里—个女人正出来。
女人走到洗漱台前洗手,时星下意识朝那边看了眼,脚步—顿,忽然僵住。
她看过去时,女人也正好抬眸,两个人的视线透过镜子撞上。
时星听到自己的心跳,忽然加速,咚咚咚的几乎要跳出喉咙口。
女人只是愣了愣,随后对她弯唇笑笑,抽了纸巾—边擦手—边转身出来,跟时星擦肩而过时,时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女人离开,时星僵硬的回头,看着女人走远的背影,她进了某个包厢,看不见了。
时星眼前却忽然闪过许多画面。
是—个雷雨夜,那女人倒在了祁宸衍的车前,从那之后,便和祁宸衍纠缠不断。
那时候的时星,浑身都是丑陋的伤疤,自卑又敏感。
无数次被这女人刺激,快要疯掉。
可是她不是要她烧伤之后,也就是半年后才会出现吗?
为什么这次,出现得这么早……
时星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安然。
是祁宸衍奶奶的远房侄孙女,在时星被烧伤后,祁宸衍奶奶把安然从国外接回来,推给祁宸衍让他照顾,实际上是要让祁宸衍跟安然培养感情。
祁宸衍拒绝,却在那天开车离开祁家老宅时,撞到了安然。
安然受伤严重,导致子宫被摘除,也就是说她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祁宸衍的奶奶逼着祁宸衍负责,不顾祁宸衍的拒绝把安然送到祁宸衍的家里,当着时星的面以死相逼。
那是时星第—次看到祁宸衍最冷酷的模样,就算面对他奶奶的以死相逼,也只是冷笑着说:“如果奶奶真的想死,我也拦不住。奶奶就当是我不孝好了,去了阴曹地府跟阎王多告点状,让阎王爷也早点把我的命收回去。”
时星很好奇他这个问题,她眨眼看他:“我陪你睡怎么睡,你陪我睡又是怎么睡?”
这两有区别吗?
祁宸衍笑着,“你先选。”
“……”
时星想了想,笑吟吟抱住他手臂,偏头靠在他肩,“那,阿衍陪我睡。”
丝毫羞怯和迟疑也无。
祁宸衍目光闪动,偏头看着她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低道:“不后悔?”
时星又抬头朝他看,“干嘛要后悔?”
她眼眸清如碧湖,一眼就能看清所有情绪,祁宸衍被她眼底的清澈晃了晃神,差点又要被她骗过去了。
他深呼吸,摸摸她脑袋,“行。”
说完,抱她起身,“我陪星星睡。”
把她抱回卧室,让她把衣服重新换了,他也去客卧再洗漱了一番。
回到主卧时,时星正好从浴室出来,一抹明媚到极致的红就这样撞进了祁宸衍的眸中。
祁宸衍呼吸瞬间凝滞,眸光暗下。
时星穿的不是之前他去她家帮她带来的睡裙,而是刚才送过来的那些衣裙中的一条。
薄如蝉翼的丝质v领吊带裙,光滑丝面贴服着女孩儿白腻的肌肤,裙身很短,只到大腿处。
红色把女孩儿本就白的肌肤衬得更加如雪细腻。
薄肩纤臂,蜂腰翘臀,美腿细长,惑人的玲珑曲线展露无疑。
活色生香。
她将柔软微卷的长发随意挽起,落下几缕碎发,五官精致,卸过妆的素颜依然娇艳。
她走出浴室,转眸朝正进卧室的他看来,眸光流转,美得惊心动魄。
祁宸衍下意识别开目光,努力维持着神色的淡然,“怎么穿这个?”
“不好看吗?”
时星走到他面前,“我刚才挑裙子的时候就看到这条睡裙了,我觉得很好看呀。”
她说着,还在他面前转了个身,然后歪着脑袋看着他,“好不好看?”
祁宸衍目光无法克制的再朝她看去,看一眼就完全无法再移开了,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嗯,好看。”
时星眼眸弯出笑,轻咬红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风格的睡裙呀?”
祁宸衍:“……”
他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啊。
他就是吩咐人买衣服,别人问他买什么风格,他说明艳的和公主风的都要,毕竟这两种风格都是他见时星穿的最多的。
时而是娇艳性感的玫瑰,时而是可爱浪漫的公主。
对方在电话里非常了解的说:“好的三少,您放心,保证让您满意。”
虽然说,的确挺满意的。
祁宸衍暗暗想着,这人办事能力的确还不错。
时星笑着看他,眸光潋滟,声线黏腻,“谢谢阿衍,你让人买给我的衣服,我都很喜欢。”
祁宸衍心跳微顿,轻易就被她那双漂亮深情的眸勾得神魂颠倒,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不等他想好,女孩儿细白雪的藕臂已经缠上他颈,她轻踮脚尖,仰头靠近他,“阿衍,该睡了。”
祁宸衍眸光落在她湿润的红唇,她说话间,舌尖若隐若现。
他深呼吸,“好。”
时星没放过他,依然搂着他颈,眉眼弯弯的撒娇,“抱~”
祁宸衍轻叹。
果然是冤家。
俯身,像之前一样搂住她腿弯和肩膀抱她起身,只是这次和之前不同,这次他掌心直接贴着她肌肤,满掌心的细腻烫得他呼吸发紧。
祁宸衍把时星抱到床边,放下,拉起被子毫不犹豫的将她一裹。
瞬间就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面的时星茫然眨眼,“你做什么?”
没了诱人的美色,祁宸衍终于能真的淡定,“不是要睡吗,不盖好被子怎么睡?”
“?”
时星更茫然,长睫闪动,“你不是要陪我睡吗?”
“嗯。”
祁宸衍在她身边躺下,隔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睡吧。”
“?”
时星没弄明白现在的状况,“不是,你说陪我睡,就是这么睡?”
两人此刻脑袋倒是挨得很近,祁宸衍看着她的眼睛,“不然呢,星星想怎么睡?”
时星愣了愣,“我们已经结婚了。”
“嗯。”
他点头,“我知道。”
说到这个时,他眼睛里带着笑,忍不住靠近亲亲她光洁的额头,声线低柔:“星星是我的妻子了。”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爱他,总之,她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时星:“所以你确定,新婚夜要跟我这样睡吗?”
祁宸衍深眸望着她,“因为我觉得,星星还需要时间,好好接受和准备。”
他不需要她的一时冲动。
他们已经结婚了,所以他反倒不着急了,现在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等她真正爱上他。
要做这种事,他当然更想要的是她真心实意的喜欢,而不是在他怀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时星哪里知道他想的这些,她只是噘嘴,“我不需要准备,我准备得挺好的了。”
祁宸衍弯唇,摸摸她头发,“那就是我需要准备,星星给我一点儿准备的时间,好不好?”
时星气呼呼的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祁宸衍笑得更愉悦,捏捏她脸颊:“这种话激不了我,反正以后我有的是时间给星星证明,我是不是男人。”
时星看着他的眼睛,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做什么了。
她闷哼:“早知道不选你陪我了。”
说完又好奇:“那我要是之前选我陪你,你会跟我做吗?”
她真是大胆又直白。
祁宸衍说:“星星明天可以选你陪我试试。”
又是这招。
时星嘴噘得更高,“那你亲我,我要接吻。”
她就不信,吻上了他还能忍得住。
祁宸衍却笑着点头,“好,明天吻你。”
笑话,他自己还不知道现在吻了能不能忍住吗?
时星:“……”
她咬唇,干脆凑上去就要吻他。
还没碰到他的唇,就被他捂住了嘴。
他眼底带着笑,声音很温柔,“乖,听话好不好?”
时星:“!”
他的掌心贴在她唇上,时星磨磨牙,抓住他手一口咬在他掌侧。
他任由她咬,眼底的光更加柔和。
时星松开时,他掌侧有了浅浅的牙印。
她终于妥协了,“你讨厌死了。”
裹着被子转身背对他,低低嘟囔,“我睡了。”
“好。”
祁宸衍顺着她转身的姿势,从她背后拥住她,薄唇贴在她耳边,亲亲她柔软的耳垂,“晚安,宝贝。”
时星不好的情绪在这句温柔的话语里消散了,她默了默,偏回头亲亲他的脸,“晚安,阿衍。”
她重新转身面对他,觉得被子太烦人,拉开,窝进他怀里。
他僵硬想拒绝,她说:“你要是这都不许,我就不跟你睡了。”
祁宸衍终究舍不得。
他想抱着她睡。
关了灯,房间里彻底暗下。
只剩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时星以为自己重生的第一天会很难睡着,可在祁宸衍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眠。
倒是祁宸衍,听着女孩儿浅浅的呼吸,毫无睡意。
他很怕,睡醒睁开眼,发现这只是一场美梦。
他怀里其实没有她。
他抱着她,只穿着薄裙的姑娘身段细软纤薄,皮肤温热,贴合着他,宛如两人真正纠缠在一起。
他手臂想要再收紧些,又怕把她弄疼弄醒,只能克制着,借着漆黑的夜色看着。
偶尔再偷偷亲亲她的脸和唇角,薄唇温柔摩挲着女孩儿细腻的肌肤,不愿退开。
“星星~”
他很低很低的唤她。
亲在她唇角,再缓缓移到她唇瓣,一下下,温柔啄吻,克制着不弄醒她的力道,轻含她唇肉,再细细舔弄。
可时星好像还是被他弄醒了,眉心动了动,缓缓收紧,睫毛也颤了起来。
她不太舒服的动了动,正准备退开的祁宸衍听到她娇软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哭腔的颤。
她说:“贺昇,不要……”
那瞬间,祁宸衍彻底僵住。
滚烫的情绪顷刻间变得冰凉。
其实有些事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明白。
可偶尔,又总是心存幻想。
直到此刻,简单的几个字,宛如最锋利的刮骨刀,直直刺入他心口。
原来,最近的距离,最让人疼。
比这十几年他任何一次远远见到,远远听到,都要剜心刺骨,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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