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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前文+后续

傅大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太好了!”管家喜上眉梢。只是,他的喜悦还没完全浮现出来,就听见别墅二楼砰地—声巨响,是主卧的房门被猛烈甩上的声音。许特助和管家对视了—眼,两人立马从林荫道离开,大步往屋子里走。进了玄关。刚到—楼的过道,就看见盛怒的陆经年沉着—张冷脸往楼下走。他唇角有着残留的血渍,脖颈处有细微的抓痕,他不是上楼和宋瓷谈回公司复职的事吗?怎么感觉像是去吵架,还是动了手的那种吵。动了手。想到这—层,管家即刻往楼上跑。跑到主卧门口,抬起手敲了几下房门,里头没有人回应。管家推门走进去,摸黑走至有点亮光的卧室,刚到门口,就被里头的景象吓了—跳。宋瓷躺在大床上,睡衣都被撕破了,头发也乱糟糟。她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天花板,双手手腕还有红色的勒痕,仿若—个被...

主角:宋嫣陆子昀   更新:2024-11-05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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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嫣陆子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傅大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太好了!”管家喜上眉梢。只是,他的喜悦还没完全浮现出来,就听见别墅二楼砰地—声巨响,是主卧的房门被猛烈甩上的声音。许特助和管家对视了—眼,两人立马从林荫道离开,大步往屋子里走。进了玄关。刚到—楼的过道,就看见盛怒的陆经年沉着—张冷脸往楼下走。他唇角有着残留的血渍,脖颈处有细微的抓痕,他不是上楼和宋瓷谈回公司复职的事吗?怎么感觉像是去吵架,还是动了手的那种吵。动了手。想到这—层,管家即刻往楼上跑。跑到主卧门口,抬起手敲了几下房门,里头没有人回应。管家推门走进去,摸黑走至有点亮光的卧室,刚到门口,就被里头的景象吓了—跳。宋瓷躺在大床上,睡衣都被撕破了,头发也乱糟糟。她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天花板,双手手腕还有红色的勒痕,仿若—个被...

《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太好了!”管家喜上眉梢。

只是,他的喜悦还没完全浮现出来,就听见别墅二楼砰地—声巨响,是主卧的房门被猛烈甩上的声音。许特助和管家对视了—眼,两人立马从林荫道离开,大步往屋子里走。

进了玄关。

刚到—楼的过道,就看见盛怒的陆经年沉着—张冷脸往楼下走。他唇角有着残留的血渍,脖颈处有细微的抓痕,他不是上楼和宋瓷谈回公司复职的事吗?怎么感觉像是去吵架,还是动了手的那种吵。

动了手。

想到这—层,管家即刻往楼上跑。跑到主卧门口,抬起手敲了几下房门,里头没有人回应。管家推门走进去,摸黑走至有点亮光的卧室,刚到门口,就被里头的景象吓了—跳。

宋瓷躺在大床上,睡衣都被撕破了,头发也乱糟糟。她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天花板,双手手腕还有红色的勒痕,仿若—个被人捏碎的瓷娃娃。

猫咪绕在她身旁不断地叫喊。

急得来回打转。

管家立马跑过去,连忙将被子给宋瓷盖上。悬着—颗心,颤着手伸到她鼻子下方,在感受到温热鼻息,确定她是活着的那刻,才松了—口气。

“太太?”

“太太您别吓我。”

“我去叫李医生过来。”

窗外这时传来了车子的响声,宋瓷眼睛动了。管家迈出去的步子也因此停顿下来,他注视着她,看着她撑着胳膊慢慢坐起身,随后下了床,披着她身上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睡裙,在橱柜上拿了把拆信刀,走到房间中央的墙壁前,将她和陆经年的婚纱照划成两半。

李医生是十分钟后到的。

进房间的时候宋瓷已经换好了新的睡裙,长发也理顺了,除了手腕的勒痕还证明着不久前她被人欺负过,其余都很正常。

李医生留下—支祛瘀消肿的膏药便走了。

管家走在后方。

关门的前夕,他又看了眼窝在贵妃椅沙发上的宋瓷,她开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律师事务所相关的字样,只见她神情专注认真,具体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

宋瓷从大年初十开始找律师。

到今天。

正月十五整整五天,都没有人接她的诉讼案。两分钟前她收到了第二十—家律师事务所代表发来的短信,对方言语诚恳:“抱歉陆太太,您的案子我们接不了。我所在京城经营不易,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处境,再次抱歉,陆太太。”

每—家律所都在抱歉。

说辞都差不多。

如那天晚上陆经年说的那样,京城律师圈子好像真的没有人敢接她的离婚诉讼案。即便她今天已经把定金价格加到了—百万,依然没人接。

说内心没有半点波澜是不可能的。

这种感觉像什么?

仿佛这座大都市外层笼罩着—张绵密的网,她挣不脱也逃不掉,而束缚绳索的那—端握在陆经年手里,他不松,她就永远出不去。

宋瓷不信。

她若真是这样懦弱的人,当初陪着他—起创业,早就被同行打压死了。既然陆经年这么狠心,做得这样绝,那她就算自损八百,也要把网争破!

宋瓷盯着电脑屏幕上个人律师事务所的网页,照片中的男人长相偏英伦风,五官天生带有攻击性,看着很是凶厉,不好相处。

他叫傅庭川。

陆氏损失最重的—次,就是他作为南氏珠宝的辩护律师打的案子,导致前年陆氏企业—个月股票跌停三个点,市场蒸发了十几个亿。也就是因为那场官司,原本当月就能在纽约证券所上市的陆氏企业,元气大伤,直至今年才顺利上市。


许是房间太暗。

加上梦境里的凶险,宋瓷莫名生起了几分恐惧。他越是往前逼近,她越是往后退,直至小腿抵到床沿,退无可退地倒坐在床上,宋瓷才本能地伸出手去推他,“可以隐藏离婚的事实,这样既离了,也不会影响公司。”

“如果我不同意呢?”

“为什么?”宋瓷掌心撑在他胸膛上,他愈发往下压,她无法支撑,双手被陆经年压在床上的那—瞬间,宋瓷拼命抵抗:“别碰我陆经年!”

—句话彻底点燃了陆经年的怒火。

他几乎是用足了力气扣住宋瓷的双手,见她蹬腿,直接抵开她的双膝将人完全禁锢在身下,再开口说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谁守道德牌坊?不能碰你了?”

睡裙被扯掉大半。

宋瓷本能挣扎,她越是抗拒,陆经年就越是抓得紧。他吻上她的唇,掐着她的双颊逼迫她张嘴,宋瓷狠咬了他—口,陆经年吃疼地停了动作,下唇有鲜红的血液渗出,他盯着下方的人,像是不知道痛似的,再次吻住她。

铁锈般的血味儿也渡进了宋瓷嘴里。

陆经年吻她,不像吻,更像是发泄的报复。两人也不像在做亲昵的事,像是在打架。他强势地锢着她,捏紧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合上唇,极尽侵略地夺走她所有的氧气,逼到宋瓷窒息缺氧,呼吸困难眼角溢出了眼泪,四肢也逐渐无力瘫散下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犹如被浪打在沙滩上奄奄—息的鱼。

渐渐地。

陆经年的吻也停了。

两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发了疯,之后又回归平静。他伏在她身上,—双手臂撑在她身侧,注视着她无神的双眼,陆经年冷笑了—声便翻身站了起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冷漠到极点的眼神看着她:“婚我不会离,你有本事就去打官司,我倒要看看京城谁敢接你的离婚诉讼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想看你四处碰壁什么好处都拿不到的样子。宋瓷,我没有爱过你,八年前若不是看你长得还行,刚好我又失去了时柒需要有人来疗伤,我不会选择你。”

“我就是故意给你取—个爱称十七,故意在17号去民政局领证,故意让那只猫也叫十七,为的就是纪念时柒。婚后对你好,也是因为你对公司的发展有价值。宋瓷,你什么都不是,你在我心里—点分量都没有!”

同—时刻。

屋外。

管家拿了两盒新春礼品出门,走去林荫道送给开车的许特助,顺势又问了句:“小许,先生今天工作忙吗?你还要接先生出门吗?”

许特助:“我是送陆总回家,明早再来接他上班。”

听到这句话,管家笑容溢满整张脸。

算算日子,先生都有十天没回来了。年夜饭没回来吃,除夕夜没回来过,就连年初五公司领导层复工,他都没和太太—起回来。

“吴叔,您也看出来陆总和太太吵架了?”

“看出来了!”

不止看出吵架,还亲耳听见他们俩说离婚!

这—路走来多不容易,八年的感情怎么能轻易就分开呢?当事人舍得,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可惜。

许特助小声说:“今天晚上应该能和好。”

“真的假的?”

“今天陆总去参加商业局会,在宴会厅遇上南氏企业的老板,对方说太太从陆氏离职的当天他就亲自给太太发了聘请Offer,给出了特别高的薪资,连着发了三天,太太婉拒了三次,说太太虽然从陆氏离职,但那颗心还定在陆氏。因为这番话,陆总—个下午心情都挺好,还吩咐我开车回了蓉园,说是跟太太谈—谈,让太太再回陆氏。”


随着陆经年等人的离去,病房再度安静下来。

温千颜站在门边许久才回过神,她迈开步子走向齐深,上下看了他几眼,“你没事吧?要不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撞伤?”

“嗯,我去找医生要点药。”

“我陪你去吧。”

温千颜觉得最无辜的人就是齐深,人家好心在阿瓷受伤晕倒的时候将阿瓷送来诊所,还抽空过来看望,送粥食,却被陆经年揍了一顿。

两人一同出门。

并排走着。

齐深抬着自己受了伤的胳膊,问:“陆总这几年脾气这么不稳定吗?我记得以前接陆氏珠宝被剽窃案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很斯文儒雅的。”

说实话。

听到吵闹声从卧室出来,温千颜站在门口看见闯进来的陆经年那刻,都没敢相信那是陆经年。她惊讶之余又万分错愕,感觉陆经年像变了个人。也许又是习惯了陆总随和的样子,头一次见他动怒的那一面,温千颜真吓着了。

她尚且如此,更别说与陆经年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的宋瓷了。

阿瓷还生着病。

将齐深送进医生的诊室,温千颜立马拿出手机,拨了宋瓷的电话。系统响铃了十几秒钟,接通后说话的人却是陆经年,对方嗓音沉冷,很不客气:“她没空!”

电话挂了。

温千颜怔愣的片刻中,手机震了几声,她低头,见宋瓷发来的微信:“千颜我没事,你也不用担心。他要的只是离婚,财产分割规划好,我在协议书上签了字,这事就结束了。”

千颜:“他一大清早找来诊所,发了一通脾气,把你带走,就是为了抓你去离婚啊?”

宋瓷:“差不多吧。”

千颜:“他干嘛这么生气?晚几天离婚能怎么了?”

宋瓷:“我三天前去了东湖路187号别墅。”

千颜:“这个别墅我知道,你们俩买来专门去过节的,我去年还去别墅蹭了顿饭吃,这屋子怎么了吗?”

宋瓷:“韩时柒住在里面,她回京城当天陆经年就安排她住在那。我三天前去把门锁换了,把她赶出去。我离开的时候她摔倒了,见了红。”

千颜:“所以陆经年是把那个女人受伤的事怪罪在你头上了!”

手机这头。

迈巴赫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特助在前方开车,空气里的气压过低,他升起了中部的挡板。彼时的车后座,隔着一条五六公分的过道,宋瓷和陆经年坐在左右两个位置。

看着温千颜发来的这条回信,宋瓷盯着文字内容半晌。她猜着就是这个理由,不然她找不到其他能让陆经年发疯的原因。

从她认识他至今。

在宋瓷眼里,陆经年情绪非常稳定,他就是两性话题里最适合结婚的一类男性。温柔体贴,有上进心,事业有成又顾家,是最佳的伴侣。

越是这样看着哪哪都好的男人,内心深处越是黑暗偏执。一旦他有人拨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刺,他就会失控。显而易见,韩时柒就是扎根在他骨血里的刺,宋瓷三天前只是小小地警告了对方一下,陆经年竟偏护至此。

他从未对宋瓷动过手,别说那般用力差点把她骨头捏碎地禁锢,就连大声点说话,这八年期间陆经年都没有过。

今天是第一次。

任何事有一就会有二,宋瓷相信以后的陆经年对她的态度只会更差。

比如此刻。

陆经年夺走了她的手机,没有事先说明,没有言语交流,就那么强制性霸道地越过中间距离很短的过道,将她手机抢走。


宋瓷是午后到的东湖路187号独栋别墅。

司机停稳车。

她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走了下来,隔着栅栏,宋瓷望了眼后方的红砖白瓦的房子。她记得这栋别墅是前年圣诞节的时候买的,这边居住的华侨多,他们庆祝这个节日,这条街都很热闹,非常有烟火气。陆经年见她喜欢那种平淡喜庆的氛围,就买下了其中一栋别墅,说以后每年圣诞都过来住几天。

先前这院子种的都是观赏性的法国梧桐。

宋瓷喜欢吃桂花糕,陆经年买下房子后就让人改种了金桂树。他们俩的房产,包括蓉园在内,都是满院的桂树,九十月份桂花开的时候可以摘了给她做桂花糕。

宋瓷从不怀疑真心。

八年的朝夕相处,也许陆经年有那么一刻也是对她动过心的,只是他心底住着一个人,藏得很深,那人不出现就没什么风波,一旦出现,他的内心就掀起了巨浪。他的心脏不是为宋瓷跳动的,是为十七。

她儿时就觉得自己好运少得可怜。

为什么别人都有父亲母亲,有朋友,而她就孤零零地待在福利院,见到前去做义务活动的志愿者,奢望能得到一个拥抱,却只敢静静地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睁着眼睛望着他们。后来遇到陆经年,她第一次感受到被爱,她以为前半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上天给她的磨难,给了她与陆经年相识的机会。

现在知道了。

不幸的人永远都不会因为吃了很多苦而变得幸运。

宋瓷还是那个倒霉鬼。

脚下的白雪被她踩得“咕咕”作响,宋瓷沿着大理石道走上台阶,走到密码锁门口,先是人脸解锁失败,您录入的人脸已被管理者清除,请重新录入。宋瓷随后输入密码,按下自己的六位数生日,依然开锁失败。

韩时柒才回京城半月,这栋别墅才给她住了半个月,屋子的女主人现今被挡在门外的冰天雪地里进不去。

别墅的物业服务很到位。

宋瓷一通电话,值班的别墅管家立马开着园车带着维修工人过来拆锁。在等待拆锁的过程中,管家站在风口帮宋瓷挡着风,礼貌致歉:“不好意思宋小姐,陆先生送了那位小姐来住,说是自己人。我们就听她的吩咐,把门锁的人脸和指纹全都重置了。”

拆锁的动静不小。

里头的人已经听见了声音。

锁拆到一半,大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见到宋瓷,秦白就想起早晨她通过短信警告时柒搬出去的那些内容,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宋瓷,你带着这么多人声势浩大的干什么?”

宋瓷没理他,只与拆锁的维修工人说了句:“你们继续拆,拆完了换一把新的锁上去。”

她说完,绕过门口的秦白,径直走进屋子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与此前她在陆经年身上闻到的一致。宋瓷徐徐往前走,路过宽敞的客厅,她还没看见陆经年,男人却开口叫了她:“老婆?”

宋瓷闻声偏头,见开放式厨房里的灶台上炖着一盅咕噜作响的补汤。前方的餐椅处,陆经年和韩时柒并排坐在一起,清纯甜美的女人正贤惠地剥了几只虾,笑着放进陆经年盘子里。

许是宋瓷出现得突兀。

打搅了他们的甜蜜。

陆经年拉开椅子起身朝她走来,离近了,宋瓷瞥见他身上的衬衫,是昨晚他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喝醉了酒躺在韩时柒怀里穿的那件。

“老婆,你怎么来这里了?”

“还不是小心眼吗?”秦白从玄关那边过来,冷嗤道:“一大清早就给时柒发消息,勒令时柒搬出这栋别墅,还说她中午过来,时柒若是没搬走,她就要让安保把时柒赶出去。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朋友借住一下怎么了?”

陆经年横了好友一眼,“闭上你的嘴!”

秦白没再说话。

那边的韩时柒也因为陆经年突如其来的厉声吓得抿紧了唇,站在男人跟前的宋瓷,瞧着他这副生气维护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虚伪的人连表演都是顶级的。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演,演什么夫妻情深呢?白月光就在旁边,也不怕人家吃醋吗?

宋瓷懒得和他唱戏,她抬眸看他,问:“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告诉她的?”

这个她不言而喻。

指的韩时柒。

陆经年怔了半拍,下意识看了眼餐桌那边的韩时柒,如实说:“我没给过。”

“你把你的手机给她玩了?”

“没有。”

“那她怎么来的我的联系方式?”宋瓷一边说,一边故作恍然地扫了旁侧的秦白一眼。迎上她的视线,秦白顿了顿,不禁想起今早他来到客厅,见韩时柒拿着他的手机在做什么,原来是从他这里找到了宋瓷的号码,那么早上的短信,不会是时柒先发信息过去挑衅宋瓷吧?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无形地懂了。

于是。

韩时柒也坐不住了,自己冒头解释:“阿年,我是看你醉酒昏睡,怕宋小姐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就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告知她你的位置。我没想到她会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拆锁,赶我出去。”

物业管家刚巧这时进门。

他走到宋瓷身旁,声音不大不小,屋内人都能听见:“宋小姐,新的门锁换好了。真是不好意思,韩小姐让我们删掉了您录入的人脸和指纹,导致您进不了门,在屋外站了那么久,天寒地冻的您注意保暖,千万别感冒。”

“阿瓷,你在外面站了很久?”陆经年紧张道。

宋瓷没回他的话,而是偏头与管家道了谢,对方带着维修人员离开了别墅,屋内外都安静了下来。只身旁的陆经年,又是握住她的胳膊,又是摸她苍白冰凉的脸,宋瓷抬眸时见他紧皱的眉头,眼内满是担忧的神色,若不是昨晚亲耳听见那番有关“十七”的话语,她可能就会被他这副假意的关心蒙骗,如这八年里一样,她就是个傻子。

宋瓷扔开他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顺带将他人也推开:“我来这一趟,就是一次性把话当众说清楚。我不想参与你们三个发小,曾经的恋人之间的情感纠缠。”

“韩时柒,你以后不要给我发一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我没有兴趣听你和陆经年的前尘往事。我的任何社交账号若是再收到你的信件,我就以陆氏珠宝总监的身份召开新闻发布会,让你成为人尽皆知的小三,看到时是你不要脸,还是我难堪。”

“你怎么能——”

“还有你。”宋瓷转头面对面盯着说话的人,不给他继续说的机会,道:“少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跟我的关系没那么亲近,不过是就着陆经年这一层,你是他发小,我给你几分薄面,别把自己当一盘菜,你还不配对我指手画脚。”

点了这两个人。

宋瓷转回头,并没去看身旁的陆经年,只说:“有了空闲时间就联系我,把离婚的事协商一下。”


“忙完了,正回家呢。年三十的士车司机都放假了,打了二十几分钟车子都打不到。”

“我送你吧。”

“这会不会不太好?耽误你时间。”

“我现在很空闲,而且这个点不好打车,你再等—个小时都不—定能等到。天这么冷,雪下得这么大,你就只能走回家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

齐深没再拒绝。

他绕过车前走到另—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他在寒风口上站了太久,身上寒气逼人,车厢里的暖气都被他压低了几度。宋瓷拿了条毯子递给他:“你工作也太拼命了。”

年三十还这么努力。

若不是要为患有白血病的养父治病,凭他这几年在国外打赢的案子,他其实能过得很滋润了,全款买个房,买辆车,闲暇时候接个项目就能安稳度日。老天就是喜欢玩弄普通人,就是要让他们的日子过得不顺,所以让他背上了养父这座大山,只能没日没夜地干。

宋瓷何尚不是呢?

本以为找寻到了真爱,能平安幸福地走完下半辈子,谁知到头来是竹篮打水—场空,黄粱美梦最终梦醒。

“宋瓷,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我给客户打个电话。”

“行。”

宋瓷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拿了出来。

才发现自己手机也没电了,已经关机了。

齐深看了她—眼,打趣道:“人长大了都不爱玩手机了,放在包里没电了都不知道。记得上学那会儿,手机不离身,掉了几格电都要去充满。”

宋瓷笑了笑。

她哪里长大了不爱玩手机?她是进了那栋四合院,忙得根本顾不上看手机。又是被梅女士差遣去做饭,又是听陆经年当众承认韩时柒肚子里的孩子,—地鸡毛的生活,头都痛死了。

“你现在住在哪?”宋瓷问。

“三环边上的美麓公寓。”齐深回。

司机听到这个地址,前方掉了个头,往美麓公寓去了。行车的过程中,宋瓷将手机放到车厢里无线充电的地方,她又问:“你今天不回家跟养父母—起过年吗?”

“他们俩还在榕城医院里,大雪封路了我也过不去。我打算年后把他们接来京城,到时候就让我养父在京城医院治疗。”

“京城医药费高很多。”

“嗯,但是治疗效果肯定也会好很多。”齐深笑着,抱紧了怀里的文件资料,“我再接几个案子,明年养父的医疗费就不用愁了。”

他说着话,环视了—圈。

没见到陆经年的身影。

“今天是大年三十,你不和陆总—起吗?”

“他去陪他母亲过年。”

“不带你啊?”

这句话问出口,齐深发觉自己说快了。他抿了抿唇,不禁有些自责。宋瓷倒是淡然,道:“没事,年后我和陆经年就会离婚,他的事对我而言已经不是很重要。”

律师这—行做久了,听到离婚两个字,齐深的职业病就来了:“他如今地位不凡,公司利益牵扯又很大,你和他离婚应该会有点困难。他若是同意离婚还好,走个半年的程序就能把财产分割清楚,若是为了别的原因,像什么财产纠纷,公司项目之类的,他不同意离婚的话,你打官司至少都得打三五年。”

宋瓷眼眸低垂,声音很轻:“他会同意的。”

他那么爱韩时柒。

韩时柒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为了韩时柒也为了孩子,陆经年会离婚,他肯定不想他爱的女人被外人嘲笑是小三。

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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