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月娥向红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醋橙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向南在一旁缩着脑袋,一声不吭,生怕夏老太想起他来,也要他交钱。可直到夏老太做完面出来,她都没有提起他。陈向南松了口气,也不敢让夏老太给自己端面来,主动往厨房跑去。可一进厨房就傻眼了,锅里干干净净,一根面条都没有。“妈,我的饭呢?”夏老太吃着面,这面她放了许多油,又切了肉,又香又鲜。“你的什么饭?你哪有饭?”陈向南:“不是,我也要吃饭啊。”夏老太:“饭要钱的啊,你没交钱,我怎么给你做饭。”陈向南:“妈,我可是你亲儿子啊。”夏老太:“你都结婚了,都成家了,你还要天天让你的老父亲老母亲养你?”陈向南:“可是,就算结婚了,可我也是你儿子啊,你不疼我了吗?你可是我最爱的妈妈啊。”夏老太恶心了一下,以前她最爱听陈老二的甜言蜜语,可是现在听着,...
《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 番外》精彩片段
陈向南在一旁缩着脑袋,一声不吭,生怕夏老太想起他来,也要他交钱。
可直到夏老太做完面出来,她都没有提起他。陈向南松了口气,也不敢让夏老太给自己端面来,主动往厨房跑去。
可一进厨房就傻眼了,锅里干干净净,一根面条都没有。
“妈,我的饭呢?”
夏老太吃着面,这面她放了许多油,又切了肉,又香又鲜。
“你的什么饭?你哪有饭?”
陈向南:“不是,我也要吃饭啊。”
夏老太:“饭要钱的啊,你没交钱,我怎么给你做饭。”
陈向南:“ 妈,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夏老太:“你都结婚了,都成家了,你还要天天让你的老父亲老母亲养你?”
陈向南:“可是,就算结婚了,可我也是你儿子啊,你不疼我了吗?你可是我最爱的妈妈啊。”
夏老太恶心了一下,以前她最爱听陈老二的甜言蜜语,可是现在听着,她觉得特别不适。
老陈头:“都是一家人,就别计较了吧?还有我大孙子,还在王老太那吧。我去抱来。”
陈向南:“是啊妈,我们是一家人啊。”
夏老太又凶了起来,“不许去,那是老大的孩子,要抱他们自己去抱。我跟你刚有了老大的时候,还在坐月子呢,你妈就把我们赶出来了,她连个鸡蛋都没给过。我们两个能养大四个孩子,老大他们一个都养不了了?”
老陈头又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有预感,他再说下去,会被打。
现在他脸还疼呢。
正说着话呢,老大两口子回来了,刚一进屋,就没有一个好脸色。
陈向东:“妈,你可真是我亲妈。”
夏老太:“怎么?”
陈向东:“你看你这事闹的,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夏老太可不惯着他,“你们自己有脸做这个事情,你们也知道这事不光彩啊,敢做还怕被人说?”
陈向东累得不行,在丈母娘家里说了许多好话才回来,已经不想吵了,“妈,我不想说了,你给我盛个饭吧,我们都快饿死了。”
祝文英在一旁翻了个白眼,“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吃。”
她进了自己屋,把门重重一摔,表达自己的愤怒。
老陈头在一旁使眼色都快抽了,老大那傻子愣是没注意。
“妈,赶紧的吧,你端两碗来,我给文英端进去,她心里还有气呢。”
夏老太硬邦邦地回道:“没你们的饭,爱吃不吃。”
这时,陈向南跟他这个没眼色的哥说起了刚刚的事情,陈向东大怒,“妈,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赶出去?”
夏老太:“你要是想滚出去,就滚。”
陈向东一顿抱怨后,发现他妈耳朵像是塞了鸡毛,跟没听到一样,顿时泄了气。
祝文英在屋里肚子饿得要命,正骂陈向东不顶用,一点不心疼人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大儿子陈宝元不在屋里,似乎......也不在客厅。
该死的老虔婆,吵个架连孙子都不顾了。
她来到客厅,也没觉得客厅气氛不对,“妈,宝元呢?”
夏老太:“你自己儿子,我怎么会知道?”
祝文英:“那可是你老陈家的种,你亲孙子你都不管了?”
夏老太:“不管了,管不动了,再管下去谁知道会不会被我孙子的妈再扇一巴掌啊。再说了,那是老陈家的种,我又不姓陈。”
老陈头想说话,被夏老太瞪得憋了回去。
祝文英气的发抖,急匆匆地出门去抱回自己儿子。
陈向南:“妈,你说吧,要给多少钱?”
夏老太:“按人头,每人五块钱家用,不算坑你们吧?”
陈向南苦着脸:“行的,妈,等你把工作给我之后,我再给你交钱。我现在这个工作,哪有钱啊。”
陈向东:“妈,你怎么不去抢?”
夏老太:“我还没问你们算租房费呢,免费让你们住了这么多年房子。”
“这亲兄弟要明算账,咱们亲母子啊,也得明算账。”
“哪儿有你这样的妈啊。”陈向东还想掰扯,被陈向南拉住了,他怕自家大哥再说下去,他们妈真的要给他们算房租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钱了。
不过好在自己很快就会接手夏老太的工作,到时候有钱了,他们一家人也就十几块钱、二十块钱......确实很多啊。
陈向南苦着脸,他刚接手工作,一个月最多也就二三十,他们一家有三口人,以后可能还会有个......私生子,那就是二十块钱。
他累死累活,以后钱都被这老太太拿去了?
他不乐意。
“妈......”
夏老太在儿子们的抱怨中吃完了面,对老二说道:“我的工作不会给你的,你自己想办法。”
这下真是踩在了陈向南的红线上了,他本来对夏老太的怨气不大,毕竟今天是夏老太和老大一家的争执,他反而是个得了好处的。
可是,这个好处没了。他还指望着正式工的工资给外面的女人养胎好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呢,怎么说不给就不给了?
“妈,我哪里惹到你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陈向南是真的想不通,都说好的事情为什么还能变的呢?
夏老太:“你又不是要下乡了。都结婚了,也轮不到你下乡,给你还不如我自己留着,每个月的钱还多一点。”
陈向南:“可是......我一个大男人,就一个临时工的工作,说出去也不好听啊。再说了,我还有家要养呢。”
夏老太实在是看不上这个老二,能把啃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过想了想老大那不要脸的样子,就觉得老二也还不错,至少还能哄哄自己。不过,给工作是不可能的。
“你养过你媳妇儿你闺女?不都是我在养吗?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比我都要高比我都要壮了,自己不努力点考进去,天天琢磨着你妈我的工作,这就好听了?”夏老太收起碗,就要进厨房洗。
陈向南接过碗筷,笑嘻嘻道:“妈,我年轻力壮的,升职也快啊。再说了,你把工作给我之后,我不是给你交家用吗?这样你既有钱,又能在家休息享福了,一举三得啊。”
夏老太以前把儿子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只是上一世实在太让她心寒了。重活一世,断不可能再轻信他们。
还享福,到时候他一毛钱不出不说,家里那摊子活估计都要丢到自己头上,比上班可累多了。
夏老太依旧拒绝,任凭陈老二怎么说她都不为所动。
“向红妈,你真能挣五十块?”
“城里钱这么好赚吗,一个老太太都能挣五十了?”
“别不是吹牛吧?”
“我们村里那些老大娘见天地坐在村口吹牛,哈哈哈还五十块,她怎么不上天啊。”
陈向红解释道:“我妈可是纺织厂六级工,怎么是吹牛呢…”
“我的老天奶,这老太太居然是工人啊。”
“这也太能耐了!”
“陈知青父母都是工人,家里哥哥嫂子也是工人,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看上了李壮呢?”
“估计不受家里疼爱吧,不然你看她跟别的知青比起来,比我们村里人还节省呢。”
“可她妈都跟人打起来了,还有她哥也帮她呢,怎么不算疼爱。”
“要真的疼,都不会让她下乡。就算下乡了,也跟其他知青似的总能收到家人包裹吧?陈知青来了这么多年了,只有她寄出去的份,没有收回来的份。”
“那岂不是都装的?”
“估计想收走陈知青的彩礼才来的咱们大队吧,前几年都没看他们来过。”
众人看向夏老太两人的眼神充满鄙夷,女儿要出嫁了知道关心了,还不是为了那点钱。
自己都是工人还要觊觎女儿那点工分钱,真是不要脸。
夏老太是有些心虚的,上辈子她就是这种对女儿漠不关心的人,不过上辈子的自己也实在是没想过要向红的彩礼,毕竟他们家确实不缺50块钱。
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向红还会收到他们给的二百块钱压箱底钱。
只是这个钱拖到向红死了也没送到她手里。
李五婶最讨厌别人贬低她儿子,她又跟人骂起来了。
大队长大声让大家安静,“陈知青,你说没收到过李壮给你的彩礼?”
陈向红:“是的,我没拿过。”
李壮超大声喊道:“我明明就给你了,你经常给你爸妈寄东西,是不是把钱寄过去了。”
陈向红被冤枉后红着眼睛,“我没有,我给爸妈寄的钱都是村里分的,每一笔都有记录。跟我住一起的知青能做证明,除了村里分的粮食和山上摘的野菜,我从来不花别的钱。”
夏老太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她的向红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有点好东西都送给了她们,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啊。
该死的李壮,居然还要诬陷她。
大队长基本能断定,肯定是李壮有问题。可大队里出了这么个东西,对他们的名声有影响,所以大队长只好和稀泥说道:
“知青所的人,肯定偏帮陈知青的,让他们作证有失公正。反正陈知青跟李壮的事情也差不多定了,不如就这么算了,彩礼最后也是花在他们两个身上的嘛~”
李壮附和,“就是就是,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陈知青说没收到就算了。”
夏老太:“给了就是给了,没给就是没给。如果大队长非要这么说的话,我就去公社找能做主的人过来了!”
她见到大队长面露凶光,似乎想对他们不利,又大声说道:“我是纺织厂的,来的时候开了证明,大队长如果不想放我们走的话,有的是人来找我,你可要想好了。”
大队长:......我不是......我没有......
场面一度陷入两难。
这时,有村民说道:“我之前看到李壮去跟他们赌博了,就在咱们后山下的一个破房子。”
大队长心烦,这人怎么回事,居然天天揭自己大队队员的短,但是人家说都说了,他还是转向李壮所在的方向,问道:“李壮,你是不是去赌博了?你是不是把彩礼拿去赌博了?”
李五婶大儿子可不想呆在这里跟公安有什么牵扯,他立刻将人拉住,“二弟,我知道爹在哪儿,我去吧,你留在这儿。”
两人争来争去,最后全跑了。
村民们心里嘲笑他们,长得人高马大有什么用,真遇到事情了只会当缩头乌龟。两个大男人跑了,怕公安到亲妈都不要了,李五婶这人做的可真失败。就这样三个儿子,还天天挂嘴上。
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最后—个被抓,两个胆小鬼。
能生下这种儿子的李五叔,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外表看着倒是老实,真遇到事情了,别说顶事了,就连个面都不露。
公安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的,那李五叔今日—大早就去了大队长办公室求帮忙,大队长这会子都来了这么久了,李五叔听到公安来了恐怕半路就跑了吧。
—家子窝囊废。
他们眼看着三人被带走后,没热闹看了,就被大队长赶去下地了。
大队长心烦意乱的。
夏老太虽然看懂了大队长的脸色,可是陈向红的证明还要他开啊,所以,她挡住了大队长的去路。
“大队长,我打算带向红去城里看看医生,你看她瘦的,我怕她身体不行了啊。”夏老太礼貌笑着,“你看,这证明……”
大队长此时正觉得他们整个村子颜面无存,而这个事情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大娘带来的。
如果不是她闹起来,何至于到这个地步,她还直接叫了公安。这么—个能耐人,他怎么可能还让她如意。
大队长皱眉:“嗯。”
夏老太心里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同不同意给证明,她家向红还要去面试呢。
她不敢把真实目的说出来,就怕有心人听到了坏了事,也怕这个大队长报复心起,不让向红离开就麻烦了。
这个大队长,看着就像小心眼的人。
大队长抬脚就要绕开她,夏老太直接上手抓住他的手腕,“大队长,那我什么时候来拿这个证明?”
大队长不悦道:“地里活忙,哪里是能随意让人走的?咱们镇上也有医院,真有问题去镇上医院先看看。”
这大娘真烦人,可这个理由说出来,他不开证明好像显得他不把人命当回事了。万—这陈知青真有病……他打量着陈向红,到时候出事了,他确实要背上更大的责任,说不定还会说他草菅人命。
可他觉得陈向红这个女知青虽然瘦弱,但是干活利索,不像是有毛病的样子。
夏老太噎住了,“镇上的医院哪里有大城市的好啊,那边设备也先进。我可只有这么—个女儿,要是真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
陈向红震惊:她妈,原来这么爱她吗?
大队长:“我们整个大队这么多知青,要是今天给陈知青开出了这个证明,明天其他知青都要来开证明,这个责任谁担?”
“都来上山下乡了,还天天有不切实际想回城的想法,到时候跑了几个,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你以为上山下乡是开玩笑的吗?是随便就可以请假回去的吗?你把这个当什么了?”
大队长发了—通脾气,气哄哄地走了。
夏老太喃喃道:“我这……是不是把你们大队长得罪了啊?”
陈向红苦着脸,回城果然太难了啊。
陈向南心里窃喜,“妈,大队长不当人也没办法,我们多给小妹点钱,先回去吧?”
陈向红不回去,就不会跟他抢夏老太那个工作了。虽说有售货员这个工作,但是万—没选上,他妈见过陈向红过得有多苦,肯定是会把工作给她的。
屋里闷热,耳边都是咿咿呀呀听不清楚的说话声。
夏老太皱着眉醒来,就看到自己那死了许久的老伴坐在床尾抽烟。
她头一阵刺痛,脸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老陈头见她醒了,站起身来,“醒了就好,你说你都当奶奶的人了,怎么还跟小辈计较。”
“文英她也不是故意的,我让她来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夏老太还搞不清楚状况呢,迷茫地盯着老陈头出去。
没一会,她就看到自己那大儿媳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皱着眉,像是这件事全是自己的错一样。
夏老太眨巴了一下眼睛,这才想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
前世,因为她把自己工作转给了老二,她的好大儿媳祝文英觉得自己家吃亏了,跟她争执起来。
祝文英觉得他们是老大,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二老以后都是要老大来养老的,凭什么让老二家的白白得个工作。
当时她觉得自己的工作先给老二,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赚着临时工的钱,说出去也不好听。再说了,她私底下因为这件事已经给了老大补偿了,给的时候都已经说清楚了,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结果,祝文英气急,直接打了自己一巴掌,她也被这一巴掌当场气晕。
之后,老陈头一边让大儿媳不痛不痒的道了个歉,一边又像是为了补偿大儿媳似的让她去给亲家干活。
祝家那时候刚攀上了副厂长的女儿,要准备结婚正是忙的时候。祝文英舍不得自己亲妈累,就把自己婆婆推了出去。
想她夏月娥,在这个大院也算是个能耐人,谁不知道她彪悍,可不知为什么面对家里人却像个奴隶似的卑躬屈膝、有求必应。她连个屁都不敢放就同意了,在祝家干了两个月的苦活累活,最后还被亲家母嫌弃干活不利索。
她怎么不想想,自从她过去了,整个祝家的脏活累活都是她干的,祝家那几个懒婆娘一个个跟主子似的等着她伺候,她哪里忙得过来。
苦了两个月,她瘦了一大圈。回来后,她还被大儿媳阴阳了一顿。
想到这儿,夏月娥苦笑,自己当时怎么跟被下了降头似的。她对上外人,脑子清楚,骂人丝毫不怵,跟那几个老娘们打起架来也是虎虎生威,怎么面对这群吸血虫,完全就让人摆布了呢。
这年代,儿媳妇打婆婆是要被戳脊梁骨的,祝文英打完冷静下来后也有点慌张,可是想到婆婆之前的做派,又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她也不是无理取闹啊,明显就是那老太婆自己偏心,怎么能怪到她头上,她才是受害者啊。
这么想着,她有了底气后,脸上就带了些许不服气。
“妈,对不起。”祝红英眼神乱飘,声音还带着些委屈。
“妈,这也不是文英的错啊。你的工作能卖到一千块钱呢,你给了老二了,那我这边不就吃亏了,你才给我们两百块,凭什么啊,我还是老大呢。”陈向东把自己媳妇拉到身后,责怪地看着自己的亲妈。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搞得我真的占大便宜似的。当初你娶大嫂的时候,妈可给了三转一响加上二百块钱的彩礼呢。我娶媳妇的时候呢,妈就给了一百块。再加上这些年,妈私底下塞给你们的钱,光我知道的都不止一千了吧?”陈向南也不服气地说道,他还觉得自己吃亏了呢,凭什么大哥娶媳妇这么风光,自己也是亲儿子啊,只有这一百块钱。
陈向东肉眼可见地心虚起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祝文英立刻挺直了背,指着陈向南,“二弟,你也别怪嫂子说话难听,我当时收了彩礼和东西之后,就给娘家留了一百块钱,剩下的可全带回来了,我娘家还给我陪嫁了好几床被子呢,这也不少钱了吧?”
“你再看看你媳妇,她带回来什么了?”
陈向南想到自己那倒霉婆娘的娘家,就更看不上了,就算这个时候大家都重男轻女,可也没有一分钱嫁妆不给,穿了身破衣服就嫁过来的吧?
“那爸妈私底下补贴你们的怎么说?”陈向南可没忘记这事呢。
“爸妈私底下也没少补贴你吧,你怎么不说了?”
眼见着几人吵起来了,如果是前世,夏月娥早就让他们别吵了,自己也不怪祝文英打她的事情了,然后老陈头就出来做好人,最后自己吃点亏,一家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
可是现在,夏月娥像看戏似的看他们吵起来。原来这个时候,家里的孩子们就已经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他们还没死呢,就开始眼馋她手里的东西了。
当着面就吵,完全不顾及长辈还在呢。自己前世怎么就没发现,这些孩子不是后来分家了才变的,而是性子早就歪了。
还想着孝顺他们,别把他们逼死就好了。夏月娥心寒地想起,前世,她就是被逼死的吧?
老陈头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夏老太的声音,眼神示意她,可是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瘪嘴一会笑的,完全没注意到他。
不会是被气疯了吧?
老陈头心下一惊,这可不行啊,她要是疯了,家里不就乱套了。他不敢再等,出声制止这场闹剧。
“行了,一家人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都住嘴,没看你妈还病着吗?”老陈头虎着脸,怒斥。
他们停了下来,纷纷都看着床上的夏老太。
夏老太自嘲地一笑,继续躺着,还是一声不吭。
老陈头心累啊,之前他们这么默契,怎么今天她这副样子了,总不可能是被孩子们伤透了心吧?
不过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儿媳妇打婆婆简直闻所未闻啊,他这老伴哪怕再好的性子,再不计较,心里也会有疙瘩的吧。
于是,老陈头装模作样地批评了大儿媳一顿,不过他是公公,也不好多说什么,见夏老太转身过来了,以为她跟之前一样想通了,立刻拍板道:
“老二的工作还是按原来的给他,不过既然老大家的觉得吃亏了,那我做主,让你妈给亲家母帮个忙。亲家母不是生病了吗,你们家近期又有喜事,也忙不过来。等你妈工作给出去了,在家待着没事干,就过去帮忙吧。”
门口吵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屋内的人。
江芳如打开了门,一脸疑惑地望着坐在地上的夏老太和自己怀着孕的亲女儿。
她着急走出门,心疼地将女儿扶起来,“这是怎么了,还怀着孕呢,怎么坐在地上,向东他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她穿着一身新衣服,头发整齐地盘起,看起来干净又有精神气,她站在夏老太面前,居高临下地望向还坐在地上哭泣的夏老太,有些不满,又有些嫌弃。
这种泼妇行为,她一向是看不上的,所以她连扶都懒得扶。
“妈,外面怎么了?咱家今天还有大事呢。”江芳如的大儿子祝文飞走出来,皱着眉看到聚集起来看热闹的邻居,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难道有人闹事?
“没事,你跟于雪进去,这儿有妈呢。”今天是她大儿子和食品厂副厂长的女儿于雪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本来他们家欢欢喜喜的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谁知道竟然被这个老太婆闹上门来,真晦气,得早点把她打发了才是。
夏老太看到祝文飞,就想起了上辈子他的事情。
这祝文飞可不是个好东西啊,比祝文英还恶毒。当初,他低声下气哄得于雪嫁给了他,后来凭着老丈人的人脉自己开了厂子,风光无限。
可是国有企业改制后,他老丈人被迫下岗,这小子就开始在外面包了个女人生了个儿子,还堂而皇之地带着人回家。
于雪闹,他就打,打到后面,好好的女孩子愣是浑身没一块好肉。他老丈人上门要说法,被他推了一下滑倒,运气不好撞在石头上,送到医院人就没了。
后来,听说于雪跟他拼命,一刀把他捅死,于雪自己也进了监狱。
夏老太边哭边偷偷打量跟在祝文飞后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的于雪,她很白,有些娇气的样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同情还带着可怜,似乎想挤出来,可却被祝文飞挡在里面。
夏老太哭哭啼啼把事情说了一遍,哆嗦指着祝文英,“江芳如,你教的好女儿,现在打婆婆,以后是不是要杀婆婆了?”
江芳如心虚,又怪女儿蠢笨,居然连表面功夫都不做,让这死老太婆抓住了把柄,还偏偏在这时候闹起来。
这要是把她好大儿的婚事闹掰了,她跟他们没完。
“向东他妈,说话要讲证据的。我女儿清清白白嫁到你们家,以前在我祝家做女儿的时候,可从来没人说她不尊敬长辈,还打婆婆,这话谁信啊。我女儿,最是孝顺,不信你问问大家啊。”
“逢年过节的,她总会给她叔叔婶婶、大姨小姨家送点东西过去的,哪怕下雨天,她都会亲自过去。”
江芳如阴阳怪气地打量着夏老太,“别不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好好的大闺女在你们家受了欺负,气急了才跟你发生了冲突。我们这儿谁不知道你夏月娥做人无理也要闹三分的。”
刚说完这话,就有不嫌事大的邻居起哄道:“江婶,文英姐之前还骂过她奶奶老不死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当时好多人都看着呢,你说她孝顺这话,不觉得亏心啊。”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夏婶子大院里的,虽说夏婶子对外人不太友善,但是对自家人那可是好得不得了的,就连她夏文英的贴心衣服,都是她亲自洗的呢。”
“我天啊,这种东西都让婆婆洗,祝文英不怕天打雷劈啊。”
“祖传的呗,她江芳如年轻时候也是个厉害性子,你们小年轻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们这一辈谁不知道,她江芳如也让婆婆给她洗小衣呢。”
“我住她家隔壁,她以前还经常骂她婆婆呢。可怜她婆婆一个寡妇艰难养大了儿子,结果成家了反而要被儿媳妇骂。”
“现在她老了,还被赶到了乡下去住,连生病了,这恶毒婆娘都不许老祝去看呢。”
江芳如没想到这些邻居这么不给她面子,那些陈年往事也能被扯出来说,脸一下子就黑了。
“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就因为我儿子要办喜事了,你们嫉妒才这样的吧?”江芳如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她老祝家名声难听了,他们大院的名声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的,他们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可是,邻居们才不怕她,他们早就看清楚祝家都是一群什么牛鬼蛇神了,要真娶到了好人家的女孩,人女孩多晦气啊。
见大家都不给自己面子,老祝头也坐不住了,勉强笑了笑安抚住于雪,随后打开门,礼貌又真诚地把夏老太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好意思啊,亲家母,文英妈不会说话,你多担待。地上凉,赶紧起来进屋说话。”
老祝头看到人群里的陈家人,同样露出了一个微笑,“老陈头,还有女婿,你们都进来。那位是你们家老二吧,别在后面了,都进来喝杯热茶。”
“我们家文英年纪小,有时候做事不顾后果,如果惹到了亲家母,我这边替她先道个歉,你们千万不要跟她计较,我来骂她。”
几人推推搡搡的,被老祝头拉进了屋内,随后他又对看热闹的邻居们点了点头,“大家都散了吧,只是我们家一些小事,没什么好看的。等我家文飞结婚,到时候再来我家吃糖凑热闹。”
他把门一关,将邻居们的视线隔绝在外。
进了屋后,老祝头的表情虚伪极了,夏老太似乎还看到他翻白眼了。
果然,老祝头这不要脸的老头跟她家老陈头一样,喜欢躲在背后把老婆当枪使,这种男人,太没种了。
夏老太隐晦地看了一眼老陈头,老陈头的表情真诚多了,他是真的愁啊。
“亲家母,到底什么事情,你兴师动众的啊,有什么话不能找个时间私下说吗?”老祝头一句话,就把夏老太钉在了不懂事的范围里。
夏老太同样回敬了他一个白眼,“找时间,我哪里敢等啊,再等下去,我夏月娥就要死在儿媳妇手上喽。”
夏老太阴阳的本事也不比江芳如差,只要她把骂外人的功力用几分到自己人身上,他们谁能说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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