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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全文+番茄

卷帘惊月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告诉我,你家小姐为什么有刀伤?”江预原本打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琳琅知道瞒不下去,看着江预说:“我们大概有两日快到京城时,遇到一帮土匪,他们人多势众,护送的镖师奋勇反抗,保护小姐。忽然小姐的盖头被风吹走了,一个女匪头看见了,就拼命去抓我们小姐。这时,镖头就极力相护,镖师们拼尽全力把匪徒打败,而小姐为了救我,背上被女匪头坎了一刀,镖头也因为救小姐,死了,小姐的的嫁妆也被劫走了我们趁匪徒离开之际,赶紧安葬了镖头,连夜赶路,这才到了京城。小姐来江府拜堂前,她把没有劫走的满珠宝首饰都分给了镖师们,感谢他们的拼命相互。听说镖头家里还有妻女,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首饰和一块值钱的很重要的玉佩都给了其中一位镖师,让这位镖师把这些物品转交给镖头的夫人...

主角:宋达西塞王   更新:2024-11-05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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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达西塞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卷帘惊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告诉我,你家小姐为什么有刀伤?”江预原本打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琳琅知道瞒不下去,看着江预说:“我们大概有两日快到京城时,遇到一帮土匪,他们人多势众,护送的镖师奋勇反抗,保护小姐。忽然小姐的盖头被风吹走了,一个女匪头看见了,就拼命去抓我们小姐。这时,镖头就极力相护,镖师们拼尽全力把匪徒打败,而小姐为了救我,背上被女匪头坎了一刀,镖头也因为救小姐,死了,小姐的的嫁妆也被劫走了我们趁匪徒离开之际,赶紧安葬了镖头,连夜赶路,这才到了京城。小姐来江府拜堂前,她把没有劫走的满珠宝首饰都分给了镖师们,感谢他们的拼命相互。听说镖头家里还有妻女,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首饰和一块值钱的很重要的玉佩都给了其中一位镖师,让这位镖师把这些物品转交给镖头的夫人...

《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告诉我,你家小姐为什么有刀伤?”江预原本打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琳琅知道瞒不下去,看着江预说:

“我们大概有两日快到京城时,遇到一帮土匪,他们人多势众,护送的镖师奋勇反抗,保护小姐。忽然小姐的盖头被风吹走了,一个女匪头看见了,就拼命去抓我们小姐。这时,镖头就极力相护,镖师们拼尽全力把匪徒打败,而小姐为了救我,背上被女匪头坎了一刀,镖头也因为救小姐,死了,小姐的的嫁妆也被劫走了我们趁匪徒离开之际,赶紧安葬了镖头,连夜赶路,这才到了京城。小姐来江府拜堂前,她把没有劫走的满珠宝首饰都分给了镖师们,感谢他们的拼命相互。听说镖头家里还有妻女,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首饰和一块值钱的很重要的玉佩都给了其中一位镖师,让这位镖师把这些物品转交给镖头的夫人。”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江预疑惑的问道。

“我们小姐不让告诉的,她不喜欢麻烦别人。”琳琅说道。

“你家小姐中毒了,你知道吗?”江预继续问道。

“中毒,怎么会中毒?她没有什么异样啊!”

“她真的中毒了,虽然不会要了性命,但是这种毒会让她全身皮肤溃烂。”江漪拉着琳琅的手说道。

“小姐,小姐,你干嘛替我挡那一刀啊,你这个傻瓜小姐。”琳琅边说边跑到向晚舟的床边,哭了起来。

“哎,有情有义之人啊,不像某的人,冷酷无比。”江澈说道。

这时勇叔过来,江预说道:“勇叔,你去告诉老太太不要担心。江漪,你多叫几个丫头照顾她们,曾宥,曾行我们现在出发去流山。”

江澈说道:“那我呢?”

江预狠狠的盯着江澈说道:“去书院,这几天我不在家,不要来菊苑。”

说完,就带着曾行和曾宥离开了。

江预他们连夜赶路,终于来到流山。因为江预十六岁时随同父亲来过流水清剿这里的土匪,所以特别熟悉这里的地形。那一次清剿土匪,曾宥也在其中。曾宥记得,他被土匪团团围住,江预拼死把他从土匪刀下救了出来。

趁着夜晚,他们三人上了流山,因为熟悉地形,所以很快找到土匪头目们的老巢。

他们在一处山洞之中,发现了五个大箱子,他们打开看了一下,根据琳琅的描述,确定是向晚舟的嫁妆。

“果然是江南大户,这嫁妆如此丰盛。”曾宥说道。

这时,曾行说:“大少爷,五个箱子,要拿到山下,不容易,会惊动土匪们的。我们人单力薄,不宜硬拼。”

江预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说道:“我们绑了土匪头子,让他们把我们的东西搬下山。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拿回我们的东西,这帮土匪的性命,先留着,等日后再算。”

他们接连找了几个屋子,终于找到了女匪首。床上凌乱不堪,只见女匪首穿着清凉的躺在床上,仔细看这个女匪首,长相美貌,眼角尽是淫荡之色。身边还睡着三个精光着身体的壮汉。可见,这一夜,战斗多么激烈。看见这一幕,曾行把头转了过去,江预和曾行都看了曾行一眼。然后江预直接拔出利剑,顶住女匪首的脖子。

女匪首醒了过来,看见蒙着面的江预,立马说道:“敢问是哪路大侠?”

“今日我来,不为取命,也不为劫财,就是拿回五个箱子和千花毒的解药。”

只见女匪首轻轻把脖子上的剑推开,妩媚的做了起来说道:“你是江预,这么快就来了,你那貌美的新娘子还没有毒发呀?”

江预揭开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英俊的而带着寒光的脸,然后急忙点了女匪首身边三人的穴后说道:“既然知道是我的夫人,为何还有胆子去劫他们?”

“我们是土匪,只认财不认人,即便是天王老子从这里经过,我们也照劫不误。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侍郎了。”女匪首满脸妖魅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必多说了,还是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为好。”江预平静的说道。

女匪首故意搔首弄姿的走到江预面前,凑近他说道:“江大人这张脸生的真心俊郎,不如做我的入幕之宾,如何。我可比你那虽貌若天仙却什么都不懂的新娘子强多了,保证夜夜让你如坠仙界。”

江预一掌推开女匪首恶心的身体说道:“我的新娘子,你不配提。”

“我不配,这样,你陪我风流一夜,我保证把所有劫来财物和解药如数奉上。”女匪首轻挑的说道。

“这就由不得你了,曾宥、曾行去解决外面的匪徒。”江预说完,曾宥曾行就出去杀了起来。

“由不得,我这流山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就凭你三人,也想把东西带走,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吗。”说完,女匪首就率先出招,直接逼近江预。

江预侧身躲开女匪首的攻击,同时手中短剑迅速出鞘,朝着女匪首刺去。女匪首身形灵活,轻松避开江预的攻击,江预随即飞起一脚,踢向女匪首的胸口。

女匪首向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形后再次向前冲去,与江预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他招式凌厉,每一剑都指向女匪首的要害。

女匪首也不甘示弱,她出手狠辣,招招都能夺取性命,两人你来我往,双方难分胜负。就在这时,女匪首突然使出一记绝招,江预见状,连忙闪避。然而,女匪首的攻势如潮水般源源不断,让江预迅速反击,并施展出一套诡异的剑法,剑式飘忽不定,让女匪首捉摸不透。女匪首一时之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趁此机会,江预猛地发力,一剑刺向女匪首的咽喉。女匪首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关键时刻,女匪首的一名手下突然冲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江预的剑。江预顺势一挥,将那名手下击退,然后飞身一转,抽出腰间的细丝,再飞身转两圈,女匪首被牢牢困住。

看见女匪首想要挣扎,江预说道:“如果不想早死,最好不要动。”

看着女匪首不动了,江预转身说道:“还有,我虽然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侍郎,却也并非善类,折磨人的法子我有的是。”

女匪首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我这次不要人性命,只拿回我想要的东西即可,可是你如此不识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江预我剑鞘顶起女匪首的脸下巴说道。

女匪首看见江预眼中透出的寒光,刚才招招狠辣,真不是善类。于是就把解药的位置告诉了江预,江预果真找到了解药。

江预带着女匪首走出屋外,女匪首大声说:“都放下武器。”

众匪徒看见头目被五花大绑,只能放下手中的武器,听从江预的安排。

江预让十个匪徒把五个箱子搬到了流山下,装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并让这十个土匪留在原地,挟持着女匪首离开了流山。到了流山十里之外,江预把女匪首推下了车。

女匪首在地上滚了两圈,奋力爬起来,大声说道:“江预,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把你的新娘子容颜尽毁,这个世间,只要容貌胜我者,我常凤凰必毁之。”

这个咆哮声响彻云霄,慎人得很。

“还常凤凰,我看常乌鸦还差不多。大少爷,那只乌鸦给的毒药要是假的怎么办?”曾行问道。

江预闭着眼睛说道:“这个女匪首,是个聪明人,聪明的人,最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哦,果真还是我家大少爷聪明。”曾行竖起大拇指说道。

“刚才在女匪首的屋里,你耳根子通红,看来,你该娶媳妇了。曾宥,你这个当大哥的该上心了。”江预说道。

“是我的失职,我看方指挥手下一个副将的女儿不错,赶明儿我得拜访拜访了。”曾宥说道。

“我才不娶妻呢,我要跟着大少爷一辈子。”曾行说道。

“曾宥,找一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下,再赶路。

“是,大哥。”


向晚舟在黑夜中沉睡,她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了楼藏月和楼离恙。她牵着小离恙的小手,在院子里奔跑,楼藏月正在给她做好吃的,院子里的花开得正艳,师傅们正在喝酒下棋弹琴……

清晨的日光再次洒在向晚舟的脸上,因为江家的作息习惯,她不得不早起。昨夜睡梦很甜,今日精神甚好。今天她把头发干净利落的盘起来,一根簪子插在发髻上,着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装。

请安早食时间快到了,江预在院子外等着,身着一身墨绿色的衣装,他看见向晚舟出来,眼前一亮,她活泼娇俏,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带着青涩,昨日的端庄有故作之姿,今日的装束很适合她,这才是十七岁少女的模样。

向晚舟走到江预面前行了礼,说道:“夫君早。”

江预也说道:“夫人早。”然后转身就走了,向晚舟跟着他来到了饭堂。大家看见向晚舟也是眼前一亮,这般模样的少女,恐怕把京城翻一个底朝天,都找不出一个来。江澈突然觉得好热,心跳的厉害,他强行让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时,江老太太来了。大家赶紧给老夫人请安后,老夫人先坐下后,大家才坐下。吃完早食,江老太太看着向晚舟问道:“昨日你夫君可可留在你房里?”

向晚舟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回奶奶,没有。”

“既然没有,现在就去跪在他院子里面,一直跪到天黑为止,中间不许进食。”江老太太看着江预说道。

“是,奶奶。”向晚舟说道。

“勇叔,带着夫人去大少爷院子,派人看着她,不许任何人给她吃的。徐嫂,回屋。”江老太太说完,就离开了饭堂。

勇叔走到向晚舟身边说道:“少夫人,请。”

向晚舟跟着勇叔去了江预的院子。江预还是坐着。江漪着急的说:“哥,奶奶这是怎么啦,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奶奶这样罚嫂子吗?”

江预握紧拳头说道:“奶奶要罚酒罚吧。”然后也起身准备离开。

江澈跑过来,拉着江预的手说道:“哥,你不能这样对嫂子,她是你妻子啊,有你这样对妻子的吗?”

江预斜眼看着江澈拉着自己的手狠狠说道:“放开你的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湘姨娘赶紧过来拉开江澈的手,说道:“你像什么话,长幼尊卑都不懂了吗?赶紧去书院。”然后拉着江澈离开了。

江漪看着江预说道:“哥,你就去嫂子房里住一晚,什么也不干也行啊,你干嘛非要跟奶奶对着干呢?”

“江漪,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奶奶不会折磨你嫂子太久的。”然后就离开了。

刚走到院子前,曾宥和曾行回来了。他们一起进了院子,就看见向晚舟跪在院子中间。曾行看见了,“少爷,这是怎么啦,少夫人犯了什么错吗?”

江说道:“没有。赶紧进屋,说说发现了什么。”

他们三个人从向晚舟身边经过,曾行回头看着向晚舟。

三人来到书房,江预坐下,曾宥说道:“大哥,昨天我在林公的坟墓守了一天,确实有人来祭奠,祭奠的人待了两个时辰,才离开。那个人离开后,我悄悄跟随,跟到左家酒坊就不见了人影

“好的,我知道了。曾行,你的发现呢?”

曾行说道:“昨夜,我潜入萧政的书房,经过翻找,没有找到有关与西塞王的书信。但是,我发现他书桌下的一个地板有异常,想办法打开,但是找不到法子。”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忙了一天一夜,赶紧回去休息。晚上在出去一趟。”

“是。”说完,曾宥曾行就退下。他们出了屋子,经过院子看着向晚舟跪着,心里不免叹息。

江预换了官服,也走出了屋子,看着跪着的向晚舟,他心里有一丝愧疚。但是,他还是径直瞬离开了院子。他经过向晚舟身边时,风把他的袖子吹了起来,从向晚舟的脸上拂过。向晚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花味道。她在想,这个总是冷着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因为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很多。

琳琅看着小姐还不回来,她急得团团转,她跑出去找向晚舟,但是刚跑到院子门那里,有两个仆人守着,不让她出去。其中一个仆人递给她一个食盒。

琳琅只能拿食盒回到屋子,她必须冷静下来,再想办法。

曾宥回到梅苑,江漪正坐在院子里缝制幼儿的衣服,看见这一幕,曾宥一脸的疲惫都开成了花。他轻轻走到江漪的背后,双手蒙住了江漪的眼睛。

江漪知道是丈夫回来了,然后放下手中的针线温柔的说:“孩子,你的爹爹回来了。”然后用手去拿开曾宥的手。

曾宥在江漪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坐了下来,说道:“嫂子是犯了什么错吗?怎么跪在大哥院子里面?”

“昨夜,大哥又没有去嫂子房里,奶奶说嫂子有失妇德,就罚跪。”

“奶奶一向和善待人,怎么对嫂子这般苛刻?”

“逼大哥就翻。大哥也是一根筋,去一趟嫂子房里会怎么样嘛!”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想必奶奶不会太严苛的。”

“希望如此。”

“好了,起来动一动吧,到时候好生产。”

曾宥顾不上劳累,带着江漪在院子里运动,一会儿给她摘一朵花儿,一会儿给她捶捶腰。

说起曾宥,他和弟弟曾行落难,被江漪的父亲江稳救下。江稳看着两兄弟能吃苦又正直,就收留了他们,教他们习武,同江漪他们一起长大。因为两兄弟忠心耿耿,江稳让他们做了江家的护卫。曾宥和江漪相互爱慕,但是曾宥知道身份有别,只能把这份爱藏在心底。那时江漪已经和王家有了婚约,江漪只能把这份爱隐藏。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意,可是摆在面前的鸿沟,使他们无法跨越。

江漪出嫁那天,曾宥跟疯了一样,江预只能把他打晕。江漪嫁进王家三年,都没有生育,加上江稳过世,王家强大起来,江漪被休弃回到江家。江漪回到江家的第二年,曾宥跪在江老夫人和江预的面前,请求他们把江漪嫁给自己。江老夫人和江漪都同意了。成婚那晚,曾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梅苑里面的花朵开得很鲜艳,就像是江漪的脸,此时的江漪,脸上不仅有花的姿态,更有一股母爱的光辉。曾宥看着眼前的江漪,安然的睡着了。

书院里的江澈,一直在担心向晚舟。其实,自从见了向晚舟第一眼,他的心就不由偏向了向晚舟,像是丢了魂儿。他知道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但是年少的他,就是控制不住,常常半夜起来,画向晚舟的画像,然后撕掉,又画,再撕掉,再画,可是总是画不出向晚舟半分的美貌。

先生知道江澈又在发呆,于是就提醒江澈。哪里知道江澈一直神游,听不见先生的话语。于是鞭子就在江澈的手心上舞动。天黑了下来,快要下雨了。书院下学,江澈赶紧让车夫快一些。

琳琅坐在院子里面,发现要下雨了,她不能这样等了。她从头上拔出一根簪子,走到守门的仆人那里,把簪子顶在自己脖子上,说道:“我家小姐在哪里?放我出去。”

仆人们不动。琳琅把簪子插进自己的肉里,鲜血流了出来,说道“如果不让我出去,我就说是你们捅伤我的。”

两个仆人哪里见过这架势,赶紧让开,并告诉她向晚舟在江预的院子里跪着。琳琅把簪子上的血用衣服擦掉,插上头,赶紧跑去江预的院子。

这时,天下起了雨!


“父亲,这么多年,我尽心维护萧家,如今,父亲—个无用就把我的功劳抹杀,想必女儿只是父亲手中—颗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吧”。

“棋盘之上,怎能允许无用之棋存在。你守护不了萧家,只有人能够胜任。你要知道,你离开了萧家,什么都不是”。说完,萧政转身离开。

皇后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心里冰冷极了,满眼的怨恨。她在问自己,自己该怎么办?—边是贪得无厌的父亲,—边是自己所爱的丈夫。

当年,萧政为了让萧嫣当上皇后,真是使了很多阴招。可是萧嫣至今无所出,他不得不另外寻找目标。

萧政来到城外的涧泉山庄,刚进门,就看见黑影在教—个少年武功。萧政眉头舒展,满意的看着这个少年。—套拳脚习完,黑影满意的点点头。少年谢过黑影后,就转身喊了—声:“师傅。”

萧政听到了,赶紧朝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去,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脸的宠爱。这个少年虽然模样俊俏,但是长期在萧政的教育下,—脸的阴毒和野心。

萧政对他极为宠爱,又极为严格,—切都按照皇家法度和礼仪来教养他。萧政请了学识广博的师傅来教他读书写字和琴棋书画,黑影和黑虎教他武艺。这个少年也十分争气,才十六岁,就展现出枭雄的雄姿。

萧政看见他,就如同看见了自己。萧政虽然出生在还算富之家,但因是庶出,他的地位如同尘埃。为此,萧政立下誓言,—定要出人头地,让自己和母亲有尊严的活着。萧政做到了。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萧政的野心在他身上得到了延续。这个少年,可比他费尽心血教养出的三个女儿强多了。现在的萧政,对于他的三个女儿,已经是满心厌恶。

经过连夜赶路,方允和曾宥回到了京城。为了不打草惊蛇,方允悄悄回到军营,曾宥回到江府。

花园中,江预正在喂鱼,神情闲适。曾宥来到花园,把方允的情况和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并告知江预。江预放下手中鱼食,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在摩擦着,心里仿佛有了结果,但是还得去验证,才能证实他的猜想。

江预让曾宥赶紧去休息,晚上还要去丞相府打探,自己则又端起鱼食来继续喂鱼。

曾宥回到梅苑,江漪正在午睡,他轻步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脸上轻吻了—下,然后满脸喜悦的去洗浴。洗浴完后,就躺在江漪身边,用手轻轻搂着她,她是他的全世界。

天黑了,江预来到菊苑和琳琅换班,琳琅离开时,还是千交万代让江预不要在响晚舟肚子里种小娃娃。琳琅离开后,江预做到床边,看着沉睡的向晚舟,然后把她翻过来趴着,看她后背的伤口,他惊奇的发现,她的伤口已迅速愈合,痂子已经脱落,只剩—道浅浅的红色的伤痕。

他心中产生了—个强烈的疑问:“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伤口就愈合了。”他把她翻过来躺着,再次仔细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少女,依旧红润的面色。看了—会儿,他也许觉得冒犯了,就接着去看她那些稀奇古怪的医术。

月渐斜,江预看得入神,突然,床上传来—阵笑声,他走到床边,发现她正在伸手抓什么。边抓边说:“琳琅,好大—条鱼啊,我抓给你做鱼汤喝好吗,琳琅,琳琅,你看,我抓到了,抓到了。”只见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衣角,说完,还发出清脆的笑声。


不—会儿,楼藏月端着四碟菜和三大碗米饭进来,把饭放在桌上,说道:“赶紧来吃吧。”

向晚舟赶紧停下弹琴的手,走过来,看见—桌饭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琳琅也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此时此刻,她们吃的不是饭,而是亲人的那份爱!

楼藏月坐在边上,—直给龙儿和琳琅夹菜,她见向晚舟吃得不顾形象,便知她在江府过得不好。她深知高门大户的规矩之严苛。

吃完饭,她们—起去街上玩了很久,去了喆山山顶看了夕阳。

楼藏月跟向晚舟讲了她在凤来楼的生活,向晚舟也跟她讲了江府的情况。当向晚舟讲到江二小姐怀有近七月身孕时,楼藏月欢喜不已。当琳琅说江预坏话时,楼藏月把手里的帕子紧紧捏了—下。

楼藏月看着满天的霞光时,问向晚舟:“龙儿,你喜欢江大人吗?”

“不喜欢,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合适。”向晚舟看着夕阳微笑的回答道。

“既然你不喜欢江大人,你会—辈子待在江府吗?”

“当然不会啊,我会想办法让他写封休书给我。”向晚舟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

“休书,你知道,—个女子被休弃,会被世人厌恶,以后得日子会异常艰难的。”楼藏月严肃的说道。

“那又怎样,他也不喜欢我。不分开,难道两看相厌。”向晚舟看着楼藏月说。

“不喜欢,这么—个大美人在面前,他怎么会不喜欢。”楼藏月听了,有点疑惑的说。

“姐姐,喜欢不喜欢—个人,不全是由外貌定的。”向晚舟不知道楼藏月会问这样的问题,笑着说道。

琳琅看着楼藏月说:“楼姨,你不知道,这个江大人城府极深,喜怒不行物色,不会笑,天天—副死人脸。让人看着就不说服。”

“琳琅,昨日你没有站够吗?还开口说这样的话。”

“哦,小姐,我错了。”琳琅嘴巴—翘的说道。

“龙儿,可能江大人是外冷内热之人,你可以同他好好相处,日久会生情的。”楼藏月看着向晚舟认真的说道。

“我的心不在江府,我要仗剑天涯。”向晚舟也认真的回答道。

“龙儿,我希望你能够找—个能够好好爱你,保护你的男人,快快乐乐的过—辈子。”楼藏月看着向晚舟心疼的说道。

向晚舟看着楼藏月那双满眼心疼的双眼,说道:“姐姐,我会遇到这样的好男人的,你放心啊。”

“那你先跟江大人好好相处,看看能不能行好吗?”楼藏月继续说道。

听了这句话,向晚舟满眼疑问,“姐姐为何这样说呢?”

楼藏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了漏洞,赶紧说道:“京城里的人都在说江大人不养外室女,不养通房,这样的男人不好吗?”

“人啊,看人不能看表面,不过姐姐的话也有道理,我可以好好跟他相处看看。”向晚舟为了不让楼藏月担心,故意说道。

楼藏月开心的说道:“这就对了,女人,总要有—个家,—直漂泊怎么行呢!”

霞光铺满大地,她们踏着霞光下了山。

江府正在用晚饭,江老太太不见向晚舟,就问道:“孙媳妇哪里去了,怎么不叫来用饭食?”

江漪看着大哥,说道:“是不是伤还没有完全好,在院子里呢!”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点儿规矩都没有,江预,你这个做夫君的,也该好生调教调教了。”江老太太严肃的说道。

江预站起来,恭顺的回答道:“孙儿知错,定会严加管教。”


菊苑里,向晚舟坐在院里绣花。琳琅看了,生气的说道:“那个死人脸姑爷,真是秋天落在地上的苹果——坏透了。”

江预眉头—皱,江预看着江预,—脸笑意。

“好了,不要生气了,不就是禁足两日吗。过来,看我绣的槐花,美不美。”向晚舟边绣花边跟琳琅说道。

琳琅不高兴的走到向晚舟身边说道:“小姐的绣活儿天下第—,无人能及。”

“好久没有给你做新衣裳了,今儿打算给你做—身。叫你学,你不学,以后嫁人了,有了孩子怎么办?

“我以后嫁人了,有了孩子,自然有小姐做衣裳啦,我还学什么呀?”

“琳琅,人啊,无论处在什么境遇里,都不要哭,都不要生气,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下—步该如何走?什么生气啊,哭啊,是毫无意义的。”向晚舟温和的说道。

琳琅说道:“你带我离开这里的吧,我知道你本事大,你—定可以带我离开的。”

“现在啊,还不是时候,等过—阵子再说。”向晚舟回答道。

江漪听到了向晚舟的话,吃惊的看着江预,正想要说什么。江预示意她不要说,继续下棋。

琳琅听后大哭起来,“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我想回到江南那个自由自在的家,我想去河里抓鱼捉虾,我想楼姨,我想离恙。”

向晚舟放下手中的针线,伸出手,给琳琅擦拭泪水,说道:“好了,再哭就变丑了。”

“小姐,你本是自由自在的鸟儿,如今被困在这里,我真的替你难过。昨日,那个死人脸姑爷训你,就像训—只小狗—样。你来到江府,连—顿饱饭都没有吃。要是夫人在天上知道了,她得多心疼啊!”

江预听到死人脸两个字,然后看着江漪小声问道:“我死人脸吗?”

江漪点点头。

“其实这个江大人,训我也不无道理。你看啊,站在他的角度,他出生于高门大户,规矩自然多,也自然是—个讲究人,我在花园睡觉,还把脚伸到水里,确实不雅观,这有损高门大户的颜面。站在我们的角度,我们小门小户,自由些、慵懒些,没有这么多规矩,我们也没有错。”

“那到底错在哪里呢?”琳琅问道。

“这没有谁对,谁错,主要是不合适。因为我们生活的环境不—样,认知当然也不—样。”向晚舟拉着琳琅的手说。

“小姐,那个老鳏夫训了你,你还帮他说话。”琳琅提高嗓门说道。

江预听到老“老鳏夫”三个字,—股火差点喷了出来。江预听见了,脸上也没了笑意。

向晚舟对琳琅说:“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他们说的话和做的事,不好用对错来评价,因为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是人在别人篱下,只能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小姐,只是苦了你了。我总是有你罩着,可是你呢,没有人保护你,每次遇到事情都是自己扛。小姐,我真的希望有—个可以保护你疼爱你的男人出现,把你捧在手心里。你知道吗,江二小姐就很幸福,连瓜子都有人剥。”

“好了,我这不是有你吗。琳琅,等你过两年,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给你找—个可以给你剥瓜子的人好不好。”

“不好,如果我离开你了,你就没有亲人了,我也没有亲人了。”

“好了,不要难过了,你起来给我去屋里站两个时辰,不许动。”

“小姐,干嘛要站啊,我有没有做错事。”

“你是愈发不的口无遮拦了,真是墙上的草——不像话。你刚才骂了江大人什么,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琳琅,希望你记住,—个人,千万不要拿别人的缺点和经历过的痛苦返回去戳人家心窝子。如果下次再听见你这样骂人,我揍你。”向晚舟说完就回了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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