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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完结文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淙没好气的伸手用折扇敲了敲长风的头,“别在哪儿瞎想了,也别出去乱说,到时候坏了人家的名声。”说罢,谢淙又道:“方才那马应当是活不久了,你去我的马厩挑一匹送去给刘尚书的公子。”他方才下手狠,毕竟瞧着只差一点儿云暮卿就要被马伤了,他哪儿还有那么多的想法等着慢慢制服?不过,谢淙还是很期待云暮卿会怎样的感谢他。此时此刻的云暮卿也正在和连翘说着谢淙。连翘抿唇笑道:“那匹马是突然发了疯,好在谢世子直接出手,否则指不定会是怎样的后果。”“谢世子……谢淙。”云暮卿看向连翘,“今日是多谢了他,回去后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得从库房挑一些礼物送去才是。”“听说谢世子喜欢兵器,咱们库房里面可不一定有呢。”“说不定有他喜欢的呢?”那样有趣的人,她可不觉得只会局...

主角:云暮卿谢淙   更新:2024-11-0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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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淙没好气的伸手用折扇敲了敲长风的头,“别在哪儿瞎想了,也别出去乱说,到时候坏了人家的名声。”说罢,谢淙又道:“方才那马应当是活不久了,你去我的马厩挑一匹送去给刘尚书的公子。”他方才下手狠,毕竟瞧着只差一点儿云暮卿就要被马伤了,他哪儿还有那么多的想法等着慢慢制服?不过,谢淙还是很期待云暮卿会怎样的感谢他。此时此刻的云暮卿也正在和连翘说着谢淙。连翘抿唇笑道:“那匹马是突然发了疯,好在谢世子直接出手,否则指不定会是怎样的后果。”“谢世子……谢淙。”云暮卿看向连翘,“今日是多谢了他,回去后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得从库房挑一些礼物送去才是。”“听说谢世子喜欢兵器,咱们库房里面可不一定有呢。”“说不定有他喜欢的呢?”那样有趣的人,她可不觉得只会局...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淙没好气的伸手用折扇敲了敲长风的头,“别在哪儿瞎想了,也别出去乱说,到时候坏了人家的名声。”

说罢,谢淙又道:“方才那马应当是活不久了,你去我的马厩挑一匹送去给刘尚书的公子。”

他方才下手狠,毕竟瞧着只差一点儿云暮卿就要被马伤了,他哪儿还有那么多的想法等着慢慢制服?

不过,谢淙还是很期待云暮卿会怎样的感谢他。

此时此刻的云暮卿也正在和连翘说着谢淙。

连翘抿唇笑道:“那匹马是突然发了疯,好在谢世子直接出手,否则指不定会是怎样的后果。”

“谢世子……谢淙。”

云暮卿看向连翘,“今日是多谢了他,回去后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得从库房挑一些礼物送去才是。”

“听说谢世子喜欢兵器,咱们库房里面可不一定有呢。”

“说不定有他喜欢的呢?”

那样有趣的人,她可不觉得只会局限在所谓的兵器上。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太师府门口,刚下马车,云暮卿就看见了花盈盈,一脸的意外,“你怎么也来了?”

“还不是祖母。”

花盈盈也是刚下马车,快步向前拉住了云暮卿的手,有些不满的低声道:“昨天他们合着伙儿欺负你和连翘,祖母怕你说了什么话让云家知晓。”

说完,她眼神有些担忧,“我昨日去了灵隐寺,晚上回来早早就睡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瞧着呢?”

云暮卿大大方方的在花盈盈的面前转了一下身子,“完好无损。”

花盈盈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催促着,“你待会儿把我随便安排个地方坐会儿,我可不想真的做我那祖母的眼线。”

说完,花盈盈带着些许幸灾乐祸道:“最好是说清楚连夏儿的事情,让你父亲或者母亲给你去好好教训那个女人一番才是。”

“哪儿有娘家人管到夫家的妾室身上的?”

云暮卿拉着她走上台阶,“放心吧,我有数。”

通报的小厮很快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女子,虽然瞧着有几分的严肃,可在看见云暮卿的时候,眼中全然是压不住的喜悦。

“既然回来了怎么也不早些说?”

她快步上前行了礼,“大小姐安好。”

“如今卿卿已经是侯夫人了。”

花盈盈纠正着,对方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这才不急不慢的开口,“小姐是谁的夫人,都不会耽误她是咱们太师府娇养的大小姐。”

“这位是沈嬷嬷,从小最是疼爱我的,也是我的长辈了。”

能够再看见疼爱自己的人站在面前,云暮卿的语调也欢快了几分,“嬷嬷,这就是盈盈,我就是想请您去教习盈盈,也算是给盈盈开脸了。”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嬷嬷没有孩子,见云暮卿即便是出嫁了几个月的时间,对自己依旧是亲昵的态度,面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一些,“咱们别站在门口儿说话了,夫人等您等了许久呢。”

说完,便就领着两人往后院走去。

花盈盈不好意思跟去,执意要在花园里面等着就是,云暮卿也没有强制,让连翘跟着花盈盈,免得出什么事。

还没到沈婉儿的院子,云暮卿反而有了些踟蹰。

她知道沈婉儿不会怪自己,可上一世自己害的她那样惨,如今她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沈婉儿给她带来的一切好?

“小姐怎么不走了?”


说起他跟别的女人的事情,竟然还能这般高兴,难不成云暮卿更期盼着和离?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就不舒服了起来,看向云暮卿的眼神也不善了。

云暮卿只觉得宋秉然真真就是脑子有病,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为何会为这个人那般伤心。

不帮着连夏儿说话被他针对,帮着也落不着好,真就是好人难做。

“你心里要是有不痛快的就告诉祖母,祖母看着你委屈心里也难受。”

宋老夫人伸出手拉住她,眼中满是不舍,“好孩子,别总是憋在心里。”

云暮卿垂眸低笑,“祖母,我当真没有半点的不痛快,嫁夫从夫,我支持夫君。”

说着,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亲自为宋老夫人布菜,“祖母爱吃这个,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意外的诡异和谐。

云暮卿吃的还是很舒服的,从松鹤堂出来的时候也都是扶着后腰,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

连翘哭笑不得的扶着她,“夫人要不要去花园走走消消食?”

“回咱院子慢慢散。”

云暮卿没有重温噩梦的习惯,连翘也不再劝,只是觉得有些意外,“夫人,侯爷为了一个通房这样大动干戈,您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

云暮卿笑出声来,“再喜欢,不也只是一个通房?”

连翘犹豫了一下道:“奴婢以为您会很伤心,毕竟在成亲前,侯爷对您也不是这样的。”

听连翘的这话,云暮卿也有些失神。

成亲之前的宋秉然对她不说甜蜜,但也是风度翩翩,有时候相视一眼的甜蜜羞涩也的的确确让她动心过的。

她突然想起来上一世临死前连夏儿说的话,里面有一个她一直不能理解的词,女主。

这个是什么意思?

连夏儿许多事情都似乎能够预料先知,那宋秉然的突然转变是不是也跟她有关系?

可就算是有关系,上一世她惨死已经是事实了。

云暮卿回过神来,声音沁着些许晚风的凉意,“现在已经是成亲后了。”

未来无数变数,即便是没有连夏儿,她也不觉得宋秉然会对她能够好到哪儿去,毕竟,他的劣性就在那儿。

很快就来到了连夏儿入府。

按照惯例,入府伺候男主子的女人都是要在进了门后给主母磕头的。

云暮卿倒是没打算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可耐不住一大早就被花盈盈给拽了起来,瞧着花盈盈头上金光灿灿的头面立刻吓的连困意都一干二净了。

“你这么隆重做什么?”

“自然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花盈盈催促着,“你也快点待会儿她肯定是要给你敬茶的。”

云暮卿好笑道:“这茶能不能敬上都还是一说,你一大早就折腾这个?”

“怎么会不能敬茶?”

花盈盈根本没在意云暮卿的其他话,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的疑惑,“她胆子这样大?”

“没有。”

云暮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没打算在装扮上艳压,只是穿了一身石榴红的衫裙,让连翘将头发全部盘起来,用了一支纯金的发簪固定住就算是了事了。

“就这样?”

花盈盈不可置信,“要不然你再收拾收拾?”

“可以了。”

云暮卿无奈。

听了花盈盈一路讨伐,云暮卿好笑的不行。

好在前厅不远,云暮卿叫了茶喝着,等连夏儿过来磕头。

可等的天色全亮了也不见连夏儿过来,花盈盈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拧着手上的帕子冷声道:“这还只是临安侯府的通房,就敢恃宠而骄不来拜见主母了?”

伺候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边的管家硬着头皮上前,“表小姐,这连姑娘……还没进府呢。”

“一个通房,五更天收进来已经是恩赐了,她这是不愿意来了?”

管家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鞭炮声。

众人的脸色齐齐的变化,反倒是云暮卿的面色依旧平淡。

谁家通房还放鞭炮啊,分明都是以贵妾的规格抬进来的了。

云暮卿没有什么反应是因为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些。

连夏儿怎么可能以那样低的身份进来,好歹也是会试图闹点儿水花的吧。

没有让她失望,的确够大动静。

“你还笑,外面那个女人穿的还是正红色的衣裳呢!”

急吼吼出去一趟的花盈盈看见云暮卿这样的神闲气定更急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往这儿来,,这要是传出去了你的脸面往哪儿搁?”

云暮卿放下了茶盏,花盈盈以为她总算是要有脾气了,却不想云暮卿却问道:“我刚怎么说的还记得吗?这杯茶啊,我喝不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

见花盈盈都快要急得跺脚了,云暮卿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站起来哄着她,“好了好了,放心吧,这件事儿会有定论的,早上那样早,你先回去休息。”

见花盈盈还想说什么,云暮卿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这件事儿大抵是传到了祖母那儿,她愿意端着就端着吧,不过是些虚礼。”

可宋老夫人的厌恶会是真真切切的。

她何须动手?

自有人会收拾了她!

花盈盈愕然,直到看见那抹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这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

“我怎的感觉,卿卿变了?”

听着花盈盈的呢喃声,绿荷不解道:“夫人这样,小姐不高兴吗?”

“高兴。”

花盈盈想了想这般的回答。

如果云暮卿一直保持这个态度,往后也不会吃上什么亏。

绿荷笑道:“那不就是夫人想明白了,是好事儿嘛?”

花盈盈回过神,微微点了点头,眼眸也盛满了光亮,“你说的对,这件事儿卿卿有自己处理的方式。”

想明白这一点儿,花盈盈顿时心情就豁然开朗起来,“走吧,回去睡觉,我一早可就起来了,现在还困着呢。”

而此刻,凝晖院中地面上铺满了花瓣,墙上挂着红纱,风拂动,红纱轻扬。

连夏儿隔着红色的盖头看着外面的场景,不由得愣在原地。

宋秉然轻声询问,“夏儿,你还喜欢吗?”

这是之前连夏儿提过的婚礼,可他觉得白色不吉利,换成了接近正红的红纱。

为了这场婚宴,他费了不知道多少的心思,就连地上的花瓣都是他半个多月前挑选的,连夜让下人一片片摘下,就为了是最娇艳的效果!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冷的停了手,“绿荷,掌嘴!”

她的脾气向来随和,可眼下这是都恨不得在她面前打她脸面了,她又何必给她留下半点的体面?

听花盈盈这样吩咐,绿荷直接将怀中的花放在一边快步上前。

连夏儿可不觉得侯府有人敢动她,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清脆的一声响,脸上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连着两个巴掌落下,连夏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绿荷,“你、你竟然敢打我!”

“再敢对小姐无礼,这就不是两个巴掌的事儿了。”

绿荷瞧着她那副嚣张样子也有些压不住火。

方才瞧着宛如谪仙一样的神色,那样清高冷傲,挨了巴掌后瞧着倒是有了几分正常模样。

“绿荷,找人来把这棵树给我扒了。”

花盈盈冷声说完,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多给连夏儿,直接就离开了原地。

只是午膳还没用完,宋秉然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她的院子,“你还吃的下饭!”

“不然呢?”

花盈盈也不起身,脸上依旧是硬邦邦的,“你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她和宋秉然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一次面,上午才赏了连夏儿几个巴掌他就怒气冲冲的过来,花盈盈就算是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你的长辈了,就算是说了什么,你也该担待着!”

中午从宫里办完差事急匆匆的回来想陪着连夏儿用饭,却看见连夏儿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他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宋秉然这话,花盈盈只觉得可笑,“亏得我从前还一直觉得你至少是明事理的人,却不曾想原来你只是这样一个不辨是非的!

你但凡去问问她说了什么,你也该知道这两个巴掌是我给轻了,或者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我立刻就从侯府搬出去,永远不会再踏进侯府一步!”

此刻宋秉然才后知后觉,语气虽然生硬,可此刻也比方才软了许多,“那你也不该如此打她,这是她入门的第三天,你这样打她,她往后在府上如何立足?”

“立足?”

花盈盈瞥了他一眼,“这些话我说给祖母听,你看祖母会怎么想?”

宋秉然的身子一僵。

花盈盈于侯府的重要性他也清楚,这话要是传到了宋老夫人的耳朵里面,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让她往后别招惹我,我不过就是折两枝花罢了,也值得她那样小家子气。”

花盈盈不悦,“表哥,你现在说完了可以出去了吗?”

来这么一趟宋秉然没能为连夏儿讨回公道,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阵哄,找人赶工在院子里面挖了一个坑,重金买了一棵荆桃种下这才算是完事。

这事儿花盈盈说给云暮卿的时候都气笑了,“你知不知道表哥还做了什么吗?”

“什么?”

“他买完以后特意差阿贵来说一声这些是他自己的私账!”

原本她还觉得生气,现在越说越想笑,“我从前怎么没发现表哥是这样的人?”

她一顿输出说完,却见云暮卿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拧眉,“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云暮卿回过神来,喟叹一声,“你不该跟她对上。”

连夏儿这个人性子傲慢,也睚眦必报。

她一直叮嘱就是怕花盈盈跟她对上后连夏儿让她吃亏,可偏偏自己病了一遭,就这么个空当给疏忽了。

“我还能吃亏了?”

花盈盈不以为然,“你未免是太小心了些,卿卿,这样的人就是又蠢又坏,绵里藏针的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只怕是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在针对她呢。”

云暮卿被她这句话噗嗤一声逗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她再生什么事端我直接让打咯?”

知道云暮卿是在开玩笑,花盈盈也笑起来,“你要是怕坏了名声,就让我来,我可不怕。”

但说笑归说笑,云暮卿面上的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现在侯府依仗的都是你的产业才发展了一些,就算你现在离开侯府也不会有什么的。”

知道云暮卿的言外之意是劝她离开,花盈盈愣了愣。

“你如今年纪也好,何必在这儿一直耗着?”

云暮卿叹了口气,“我瞧着你喜欢经商,自己手上也有那样多的产业,要是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也是一件美事,跟我一起耗在这后宅里面看人手段做什么。”

“这些往后再说吧。”

花盈盈语气有些闷,“况且我现在要是走了,侯府怎么办?”

即便是现在不需要她太多的财物支持,可是到底人情往来里面还是她的资源人脉。

云暮卿知道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就此打住,“这件事等往后再议。”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花盈盈这才离开。

花盈盈头脚离开,后脚云暮卿就坐起了身子,“连翘,你找人盯紧凝晖院那位。”

“夫人这是怎么了?”

“去就是,她有任何轻举妄动都要告诉我。”

云暮卿的面色严肃,连翘也不再问了,立刻点头,“是。”

见连翘出去安排事情了,云暮卿这才重新躺下。

方才起的太猛,她一时间都有些头晕,好不容易缓了会儿,她这才开始细细的想着上一世的现在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自己陷入了痛苦,满心都是极度的自我怀疑。

再之后宋秉然对自己假模假样的好,她还未从这场梦中清醒,就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丧夫,抗家业,她哪儿有更多的时间去听外面的什么消息。

云暮卿长长叹了口气,正要抬手为自己按着额角,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上一世在宋秉然“死”了以后,京城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凄美的故事,茶楼的说书人更是日夜的讲述,她也是因为府上有人在丧期里偷偷议论起来才得知这些。

那个故事好像是叫做梁祝,讲述的故事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仰慕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却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妻子,两人相识相知,书生妻子棒打鸳鸯,两人之间的爱情坎坷却坚定彼此。


“你祖母就是看不上我。”

连夏儿声音嘶哑,“所以我才只配做一个通房,连个正经主子也不是,可我若不是爱你,我又何苦这样,想娶我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宋秉然心疼的拉住她冰凉的手,“祖母年纪大了,她更看重规矩一些,我知道你向来无拘无束,可你若是往后要做主母也是得会一些规矩的,否则那些下人如何服你?”

“我还能做你的妻子么?”

连夏儿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穿越进了这个甜宠小说里面,但是她的的确确的对眼前的男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方的一切都令她心动。

若不是因为侯府薄弱,宋秉然也不会迎娶云暮卿,后面两个人日久生情。

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保住侯府,这才让云暮卿嫁给宋秉然。

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狼狈,连夏儿就委屈的厉害。

别人穿越都是公主嫡女,再不济也是一个团宠,轮到自己却是一个奴婢,依靠剧情一路艰苦到了京城还被骗去了青楼,好在自己点子多,这才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一路坎坷,眼看就能够代替女主成为新的甜宠女主,却成了一个通房!

“能的,夏儿,你是我唯一认可的妻子。”

宋秉然疼惜不已。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逐渐的暧昧,连夏儿气喘吁吁的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闹。”

宋秉然捉住她的手喟叹,“能够有你是我三生有幸。”

见连夏儿没有不高兴了,宋秉然这才试探一般的开口,“你在我的面前随便如何都好,我找个教养嬷嬷教着你?”

连夏儿皱起眉头。

见如此,宋秉然连忙道:“你若是不愿意也无妨。”

只是这样一来,他少不得得想想其他法子才能够让连夏儿坐上主母的位置。

“为了你,我是愿意的。”

怀中人柔柔开口。

她已经有了身孕,往后这就是她的依仗,她必须要在孩子落地前成为主母。

宋秉然只觉得心头百般亏欠,给连夏儿的东西也越发的多。

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云暮卿只觉得这个新开端还是很让她欢喜的,连着连翘都心情愉悦,说起连夏儿来眼中也不由得有些鄙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老夫人的面前说那样的话。

也就是咱们老夫人性子好,没有当场发作,否则的话只怕是直接就会让人把她打出去呢。”

宋老夫人性子好?

云暮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意摆了摆手继续对着镜子梳理长发,“你继续说说。”

连翘弯下腰来,小声道:“您不是让奴婢送了用紫檀盒子装的玉石榴吗,那样好的盒子,她竟然就只瞧见了里面的那个玉石榴。”

那个盒子不知道能买多少个玉石榴了。

“奴婢瞧着她当时的脸色不好看,随手丢在一边,想来是不识货的。”

连翘轻哼两声,“反正奴婢觉得,她若是真是这样,咱们也不必当回事儿。”

那可不对。

连夏儿这个人看似蠢,但有些事情上却又分外的机敏,若是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对她卸下心防,到时候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行了,让你送的信你送了吗?”

云暮卿将玫瑰香膏涂在手上一点点的晕开,香气氤氲在空气中带着丝丝的甘甜。

连翘点着头,“奴婢亲自送到了夫人的手上,夫人眼圈儿都红了。”

想到母亲,云暮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安神香燃上吧。”

连翘应声,正准备转身就听见云暮卿疑惑道:“这是什么?”

一个放在角落的盒子也不知道被遗忘了多久,上面都落了些灰。

若不是刚刚随意扒拉了一下,云暮卿还不会知道这儿有个小盒子。

连翘转过头,看清楚盒子不由得笑起来,“看来您是真的忘了,奴婢还记得,您从前有段时间很是喜欢荀令十里香,老爷特意去寻了不少,可您后来说太名贵,用完就不愿意再让侯爷去找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一盒剩下的。

云暮卿心下一动,将盒子轻轻拧开,芳香扑鼻而来。

算上上辈子自己已经两世没有用过这个香了,再闻见这清香的味道,云暮卿则又想到了那日在望江楼的时候那人身上的香味。

忠义侯世子……

她上一世忙碌后宅还真没怎么注意过这位世子的结局是怎样的。

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云暮卿把那人抛之脑后,将香递给连翘,“这个收好吧。”

连翘应声。

兴许是因为今日见到了连夏儿,一直好眠无梦的云暮卿今夜却困在了梦中。

似乎她在一个巨大的迷雾中来回的走动,却一直没有找到出口。

她泄了气,惶恐的在原地站着。

她不是重生了吗?

难道重生只是她濒死的一场梦?

眼前的迷雾忽的散开,云暮卿心下一紧,却看见了狼烟四起的战场上尸横遍野,哀鸿满地。

入眼是触目惊心的红……

血,好多的血。

云暮卿惊的往后退去,仓惶间只见有一人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插在地上的剑柄,低垂着头,那血一点一滴的落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道小小的坑洼。

忽的,那人动了一下,一张满是血污,却依旧难掩风华的脸茫然的看着前方,眼神逐渐聚焦在她的身上,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似乎是说了什么,可云暮卿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似乎被一个无形的手攥的生疼,她流着泪跌坐在地上,周围的一切刹那间湮灭。

云暮卿再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她惊惶尖叫出声来,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扶住,连翘的声音从虚无到逐渐落在耳中,云暮卿这才缓缓的睁开眼,入眼就是连翘焦急的面容。

房间还是熟悉的摆设,不是战场,也没有那个让人看一眼就要心碎的男人。


马车很快备好,两人各自带了一个丫鬟出来。

车外人声鼎沸,叫卖馒头的,夸自家胭脂的,介绍摊子上珠花的,走街串巷货郎叫卖的声音交织组成了人间烟火。

云暮卿掀开一角帘子窥探,只觉恍惚如隔世。

很快马车就到了望江楼附近,这儿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拥裹着了。

“这么多人。”

花盈盈一脸的得意,“幸好我手底下也有产业跟望江楼有往来,他们一直给我留了个厢房的。”

云暮卿哑然失笑。

几人直接从另一侧进了望江楼,等到了包厢,云暮卿这才发现这个包厢的视野极好,一侧靠江,一侧靠大厅。

她只要稍微推开窗棂就可以看见大厅里面的景象,底下乌泱泱的一片人,唯独一个红色的台子搭在正中,台子上站着一个神闲气定的人,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折扇,“连某不才,还请赐教。”

还真是像模像样。

云暮卿眸光流转,却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宋秉然。

一直借口说忙着公务不肯在府上多看她一眼,原来都是在这儿捧场呢。

此刻的宋秉然哪里还有在云暮卿面前的厌恶,看向台上那道身影的目光极尽缠绵悱恻,眼中的柔情都快要滴落出来。

倒胃口。

云暮卿淡淡的收回目光,将手中氤氲着热气的茶抵在唇边轻轻的啜了一口,“盈盈,我下去一趟,很快回来。”

花盈盈一直梗着脖子看底下的人,听云暮卿这样说,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有连翘跟着我。”

云暮卿笑了笑,转而推开门下楼。

连翘不解,“夫人,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奴婢就是,何必亲自下来?”

“这可不行。”

云暮卿神闲气定,要送给连夏儿的第一份礼物,她怎么能够假借于手?

“你戴好面纱去找笔墨来。”

听着云暮卿的话,连翘心下一惊,“夫人,那您一个人…”

“丢不了。”

云暮卿催促着,“要快,我急着用。”

连翘无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到连翘回来,云暮卿思索片刻,左手拿着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些句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样好的诗句夫人怎的没有一早拿出来?”

连翘瞪大了眼睛。

她即便是不懂诗,但也能够看出这些诗句都是何等的惊艳,可同时也不解为何云暮卿要反手写下来,分明那一手的簪花小楷漂亮的紧!

“把这些字条交给前面的那些学子们。”

云暮卿吹干墨汁,将诗句一一裁开叠成了字条,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来,“若是他们问起来是谁给的,你就说,是女先生。”

虽然不知道云暮卿的用意,但连翘自小就最听云暮卿的话,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就往着前面的人潮挤过去了。

云暮卿这才站起身来悠悠的往楼上走。

上一世的连夏儿因为这些诗词名声大噪,一时间京城里面连公子的名号无人能及,甚至出了公子世无双的美称。

可能够写出那样惊艳诗词的人怎么会是连夏儿那样的鼠辈?

连夏儿在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有了大概猜测,对方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这些诗词亦是那个世界的先人所作。

听着匪夷所思,但云暮卿自己都重生了,她又为何不信?

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迎面急匆匆的下来一个人,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云暮卿惊呼一声,楼梯上无法稳住身形,整个人像是一只瘦弱的蝶一般要坠落下去,一股力道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顿时鼻息之间盈满了好闻的香味。

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云暮卿脱口道:“荀令十里香?”

“哟,小娘子倒是识货。”

轻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慵懒嗓音。

云暮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将手扯出来往下退了个台阶,声音清冷,“登徒子。”

“本世子可还帮了你,小娘子,你有些过凶了吧?”

那人的语调还有些委屈,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调笑意味。

云暮卿不由得庆幸自己方才下楼戴了帷帽,轻笑一声道:“是世子撞了我,难道不是应该帮的?”

隔着一层纱,云暮卿勉强看清楚这人的大致模样。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身形高挑,此刻正闲闲的靠在一边的护栏上,无端的让她想起来一个词:天命风流。

“说的也对,那本世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云暮卿扯了扯唇。

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连翘也追了上来,见云暮卿跟人对峙,连忙上前护在了云暮卿的面前,一脸的警惕,“世子还请让让,我们夫人还要上去呢。”

“夫人?”

那人有些好奇,“哪家的夫人?”

“临安侯府的主母。”

连翘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却不想,对方沉默了半晌,轻轻笑出声来。

“倒是我冒犯了。”

那人站直了身子往一边靠了靠,连翘连忙扶着云暮卿往楼上去。

云暮卿只觉得方才那人听说她的身份后,语气有些不太对,进房门前顿了顿脚,刚要转过头,连翘连忙道:“夫人,他还看着咱们呢。”

听得连翘这样说,云暮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进了屋子。

花盈盈看见她回来连忙招手,“你怎么下去那么久,快来,要准备开始斗诗了!”

云暮卿将方才的那些全部抛之脑后,快步走来坐到窗边。

底下的连夏儿声音高昂,“今日既然是以自然景观为题,如今三月春,不才只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底下爆发一阵的叫好声,花盈盈更是亮了双眼,“当真绝句!”

云暮卿用手托着下巴,唇瓣含笑,目光却落在了前排的一个年轻书生的身上。

他并未同他人一般震惊,反倒是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字条。

“可还有人接?”

连夏儿轻笑一声,其中的轻视和得意尽数落在了云暮卿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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