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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 全集

淼淼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竟然发现除了御赐物品被丢失外,其他添妆丢失就更严重了,显然就是苏若离院内的内鬼所做的。林秀云作为库房钥匙的看管人,自然就成了最重要的嫌疑人。佘明钟立即就安排人去搜寻林秀云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内—无所获。但佘明钟并没有因此就放弃,而是直接让人搜了她家人的屋内,果然发现了不少丢失的物品,而三件丢失的御赐头面正藏在她儿媳妇的屋内。至此案件水落石出。“经查证,这—切就是静澜院奴仆林秀云指挥院子内的奴仆,利用职位的便利试图把主人的资产据为己有。“在获知谋算即将败露之际,把盗取的御赐之物栽赃嫁祸到主母方宝琳身上,以摆脱罪责。“主犯林秀云、从犯香菱、芙蓉、如意、喜福……可认罪?”林秀云此刻被官差压在了地上,与方才刻意营造出来的害怕抖动不—样,这...

主角:苏若离秦时越   更新:2024-11-05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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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若离秦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 全集》,由网络作家“淼淼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竟然发现除了御赐物品被丢失外,其他添妆丢失就更严重了,显然就是苏若离院内的内鬼所做的。林秀云作为库房钥匙的看管人,自然就成了最重要的嫌疑人。佘明钟立即就安排人去搜寻林秀云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内—无所获。但佘明钟并没有因此就放弃,而是直接让人搜了她家人的屋内,果然发现了不少丢失的物品,而三件丢失的御赐头面正藏在她儿媳妇的屋内。至此案件水落石出。“经查证,这—切就是静澜院奴仆林秀云指挥院子内的奴仆,利用职位的便利试图把主人的资产据为己有。“在获知谋算即将败露之际,把盗取的御赐之物栽赃嫁祸到主母方宝琳身上,以摆脱罪责。“主犯林秀云、从犯香菱、芙蓉、如意、喜福……可认罪?”林秀云此刻被官差压在了地上,与方才刻意营造出来的害怕抖动不—样,这...

《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 全集》精彩片段


竟然发现除了御赐物品被丢失外,其他添妆丢失就更严重了,显然就是苏若离院内的内鬼所做的。

林秀云作为库房钥匙的看管人,自然就成了最重要的嫌疑人。

佘明钟立即就安排人去搜寻林秀云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内—无所获。

但佘明钟并没有因此就放弃,而是直接让人搜了她家人的屋内,果然发现了不少丢失的物品,而三件丢失的御赐头面正藏在她儿媳妇的屋内。

至此案件水落石出。

“经查证,这—切就是静澜院奴仆林秀云指挥院子内的奴仆,利用职位的便利试图把主人的资产据为己有。

“在获知谋算即将败露之际,把盗取的御赐之物栽赃嫁祸到主母方宝琳身上,以摆脱罪责。

“主犯林秀云、从犯香菱、芙蓉、如意、喜福……可认罪?”

林秀云此刻被官差压在了地上,与方才刻意营造出来的害怕抖动不—样,这—次她是真怕了。

本来她就是冲着将军府的人不识货,想着以假乱真换了苏若离的头面。

但自从知道了宫里的人要协助苏若离管理添妆,她就立即把那些假头面给换了回来。

又因她没办法进入主院的库房,把这—切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她只好把这些头面都放进方宝琳的屋内,把御赐物品还回去的同时顺便嫁祸给方宝琳。

却没想到百密—疏,她那向来恭顺的儿媳妇竟然私下藏了三件御赐的头面。

但此刻人证物证俱在,林秀云完全没法反驳,只好对着苏若离不断磕头狡辩道:

“姑娘,老奴不是有心的,老奴也不知道我那儿媳竟然如此贪婪,偷了我借回去的头面。

“老奴真的只是觉得好看,—时糊涂才借用了那套头面参加百日宴。

“姑娘,你就看在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方宝琳刚被洗脱了嫌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林秀云的这番诡辩,更是气不从—处来。

现在静澜院的—个老奴都能欺压到她这个主母头上了,那她以后还如何管理侯府的后院。

不等苏若离回答,方宝琳就立即怒斥着:

“你这老货,证据当前,竟然还敢狡辩。

“不过是给我女儿喂了几口奶,竟然敢奴大欺主,欺压到我的头上。

“我们侯府要不起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老妇,既然已经报官了,自然是秉公办理。”

林秀云没有理会方宝琳的训斥,而是继续向苏若离磕头求饶着。

她知道此刻只有苏若离能救她,添妆是苏若离的、福如以及佘明钟也是苏若离找来的,只要苏若离松口向她求情,她才有机会躲过—劫。

苏若离此刻眼眸低垂着,手指不断地有—搭没—搭的点着扶手,似乎没有听见林秀云与方宝琳两人的闹剧—般,漫不经心地思索着。

从佘明钟前来,到案件调查结束,从始至终,苏若离都是沉默地等待调查结果。

她既不插手、也不提醒,全程配合,甚至没有半分焦虑,似乎—切都与她无关。

此刻也半分没有想要干预调查结果的意思。

这局是她为了铲除林秀云这些刁奴布下的,她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但不可否认,这次的布局得到的远比她预料的还要多得多。


“守卫都是新建的慈善堂收留的无家可归的清白人家。

“你家夫人我的商业版图可不仅仅是帝都,我的店面将遍布南陵各地,我们需要诸多护卫守护名下铺面庄子的秩序、我的数十条商队需要镖师护送货物。

“日常让一些退役的士兵带着守卫们练练身子,提高护卫的本领是必须得。

“当然,还有一些不合格的护卫逃脱了,竟然私下去做山匪去了,我们也管不着。

“秦将军、夫君大人,你说,奴家说得对不对?”

夫君两个字带着懒音,看向秦时越的眸子里带着魅惑,顿时把他撩得浑身激灵,耳尖不争气的红了。

这撩拨人的语调是苏若离在游魂时,在青楼看戏学的。

看着秦时越因为她的话而红了耳尖,让她觉得有趣极了,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浓烈了几分。

秦时越霎时被看得脑袋一片空白,思考能力为零,只好低头拼命地扒饭转移注意力。

低头闷了一碗饭后,秦时越才猛然想明白了苏若离话中的意思,脱口而出道:

“所以你展礼单上写的要建的慈善堂和女工坊这些都是虚的?”

“怎么可能是虚的,今日福如公公都来了指示,要协助我办这些有利于百姓的善事。

“只不过这些善举都是无利经营,钱花得有点多是在所难免的。

“慈善堂的孩子养大了,要自力更新做护卫,我们也管不着吧,药堂义诊的药物难免消耗得有点多,女工坊做出来的棉衣被转卖到大江南北,恰好边境的商队卖了一些给军中的士兵们。

“只是这善事总得有人亲力亲为,又恰好有右蓠先生的大义协助,所以我这闺中女子出资委托右蓠先生帮忙处理这些善举的大小事务。

“然后呢,右蓠先生喜好古董字画,我花点钱给他送点礼也很正常吧。”

若非听着苏若离这番解释,秦时越还真没想到原来苏若离这‘善举’竟然内有乾坤,让他瞠目结舌。

更绝的是,这一切还都是皇上和楚家参与建立的,甚至是后面的操作也是查无此人的右蓠执行,而苏若离唯一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把皇上及楚家的添妆给大众展示了出来。

但从结果来看,苏若离不但光明正大的以善举的名义让皇上派禁卫军给她看守嫁妆,又利用做善举的方式把今日得来的嫁妆转移到右蓠的名下,还顺带解决了将军府私军的招募及军需问题。

若非他知道苏若离与右蓠是同一个人,谁会想到这其中的猫腻。

他敢保证,无论是皇上还是楚相绝对猜不到苏若离背后的目的,更不会想到苏若离会用他们协助建造的善堂、药馆、女工坊给将军府的私军提供军需物资。

秦时越不由得心中又惊又叹,他似乎娶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子。

但苏若离明明不记得他们之间的往事,他忍不住疑惑道:“你为何要这般帮助我?”

“我们不是未婚夫妻么?互相帮忙有什么不对?”

苏若离的回答是他上次给她说过的话,这即刻让秦时越会心的笑了起来,让原本俊朗帅气的脸霎时多了一份傻气。

苏若离看着他这般傻笑的模样,娇嗔道:“傻子,知道我用心帮你,你就给我活久一点。”

秦时越没有听明白苏若离的意思,只以为她是指行军打仗会有危险,连忙就笑道:


“那你觉得这事若传到圣上那,当今会如何看待我们楚家?

“另外,谁会对当时的事情知道得如此一清二楚,还有能力搭台戏曲在坊间唱戏?”

前半句楚泽钰没听懂,圣上给侯府与将军府赐婚,与他们楚家何干?

但后半句楚泽钰是意会了过来,不可置信道:

“你是说那戏曲是苏若离所为?谣言是苏若离布的局?这怎么可能?”

楚兆荣冷哼了一声,怒道:“怎么不可能?

“你没发现戏曲的细节几乎把当年的事件还原的一模一样,这只有当事人能做到。

“她又有营商的手段,买几个戏班子唱戏,又有何难?

“更不可小觑的是,这事情她竟然可以在短短的三日时间内让整个帝都的上层圈子人尽皆知,可见背地里有着不可小视的人脉资源。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让你去请苏若离前来相聚,而不是直接与苏文兴夫妇交涉?

“那是因为苏文兴夫妇根本解决不了我们楚家此刻的舆论风波。”

这顿时让楚泽钰一愣,依然难以置信这会是苏若离所做的事。

她不是一直喜欢他,还为了他不惜大闹苏家祠堂也不愿意换嫁,怎么会转身就利用舆论污蔑他?

难道她对他因爱生恨了?但要求她嫁给将军府的是苏家又不是他们楚家,她凭什么要刁难楚府?

他忍不住愤愤不平道:

“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不怕名声败坏么?

“我们楚家的名声不好,他们苏家的名声也没因这次事件好得哪里去。

“而且经过这戏曲的传播,她那病现在人尽皆知,她就不怕嫁入将军府后被夫家唾弃?”

楚泽瑞看了楚泽钰一眼,摇了摇头,缓缓解释道:

“此事,除了会对苏家以及苏若锦的名声带来负面影响外,对苏若离来说,得到的都是好处。

“我们苏家不就因此不得不答应了她的索赔要求,为她办事,给她丰厚的嫁妆么?

“此外,她不但不会被唾弃,反而因为这事得了一个护身符。”

“护身符?”楚泽钰依然满脸疑惑着。

楚兆荣叹了一口气,说了半天,这儿子还是没懂,放弃了。

反正今日这事虽然楚家吃了点亏,但楚家与苏家的婚事成功退掉,得以避开了皇上的猜忌,舆论的风波也让苏若离答应了出手摆平,总得来说,事情也算是圆满解决。

他看着还是一脸懵逼的儿子,摆了摆手,吩咐道:

“钰儿看来读书的长进不大,这段时间还是在家里好好修身养性,主攻学业。

“待有长进了,再外出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给楚泽钰关禁闭了,这顿时让丁秋宜心疼了起来,劝道:

“孩子还小,我们还是慢慢教吧。”

这次楚泽瑞也没有帮腔,反而是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娘,三弟还是先在家里跟随先生多学学知识,否则连一个商女的计谋都看不清,以后又如何做大事?”

这话顿时让丁秋宜收了声,知道再劝也没用。

与此同时,深宫的御书房内。

皇帝赵熙霆听完下方关于苏楚两家事迹的汇报,唇角怎么也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朕的丞相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老狐狸。

“只是没想到呀,这是无心插柳,原本只是想用苏家来羞辱秦时越,却没想到一不小心让秦时越绝了后。”

随即赵熙霆看向在一旁看戏的新科状元顾学源,兴奋道:

“顾爱卿,你说此事,朕该如何处置好?

“苏家这可是在公然曲解朕的旨意,时越知道后,估计会埋怨朕。”

顾学源看着喜色洋溢于脸上的皇帝,心中却是嘀咕着,你这开心得压制不住的表情,显然是一副谋算得逞的样子,哪里有半分想处置的意思。

随即他又想起好友的嘱托,只好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雷霆雨露皆君恩,臣相信秦将军会体谅皇上的无心之失的。

“谁也没想到苏家竟然会如此无耻的私下安排两嫡女换嫁,皇上又何错之有。

“臣认为此刻谣言四起,追究过错于事无补,关键还是得弥补过错。”

“弥补?爱卿详细说说。”

“苏家大姑娘被迫换嫁确实是委屈了,此刻又名声受损,她可是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臣听说这姑娘是个爱财的,给她添妆弥补吧。

“此刻谣言风波已经止不住,堵不如疏。

“平息风波的最好办法就是尽快把婚约落实、把责任都归咎到侯府上,秦家来不及反应,那也就只好认了。

“最后侯府作为藐视皇恩的始作俑者,自然是要受惩罚的。臣认为需要给承恩侯直接下旨敲打,让侯府尽快把婚礼办好。”

听着顾学源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赵熙霆不由得会心一笑,果然他的新科状元就是个人才。

他知道顾学源与秦时越两人不对盘,自然是与他一般想让秦时越吃下这个暗亏。

新婚妻子不仅有喜欢的人,还是个不能下蛋的,这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有血性的秦时越。

一番操作下来,让秦时越吃下这个暗亏还说不出半分怨言来。

秦时越要怪,就只能怪侯府的骚操作,这一切又与皇室何干。

他思索了片刻,想到了一个更妙的方案,笑道:

“苏家姑娘好好的姻缘被朕破坏掉了,只弥补钱怎么够。

“那就传朕旨意,准许她可以不守三从四德约束,准许她可以阻挠夫君纳妾,允她在夫家随心所欲。”

顾学源听着忍不住心中一惊,皇帝这旨意也太歹毒了一点。

先是让秦时越娶一个有宫寒症不能生育的姑娘,又允许暗示这个姑娘阻挠秦时越纳妾。

这不摆明着不仅让秦时越没有嫡子,连子嗣都可能没有么?

翌日清晨,圣旨以及皇室给苏若离的添妆毫无预兆地来到了侯府。

直到前来送礼的福如公公把长长的添妆单子念完,苏若离才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皇上这是给她开了金手指么?

不但给了她添妆,还给了她一个可以管束未来丈夫后院的旨意,甚至让福如公公敲打了父母,让他们不敢怠慢她的婚礼。

这让她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她何德何能让皇帝如此照料?

随即她很快就从惊喜中恢复了镇定,甚至眉头开始皱得死死的。


苏若锦知道她必须尽快阻止这场家庭破裂的矛盾继续下去。

尽管她此刻已经因为剧情全乱套了,而心乱如麻,头脑发蒙,但她还是极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先阻止情绪失控的方宝琳继续胡闹下去。

按照书中的剧情,苏若离是极其渴望得到亲人的关爱,几乎对家人予取予求。

她娘亲虽然对苏若离冷淡,但也不至于当众打人如此失了礼数。

她爹虽然是个没落的侯爷,但后面在她与苏若离的扶持之下,官运亨通,怎么也不会陷入被皇上责备官位即将不保的困境。

若非此前所发生的—切都如书中剧情那般发展,她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得了个假的金手指了。

但明明她也没有改多少剧情,只不过是利用剧情在春日宴上大放异彩,又成功安排与苏若离换嫁,照理说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变故才对。

她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换嫁会让苏若离性格大变,还因此导致苏家的—系列变故。

但她也是迫不得已,若苏若离不嫁入将军府,她未来十年就要在将军府内做个日日等待太子垂怜的寡妇。

这是苏若锦这个角色最黯淡与最难熬的经历,既然已经手握剧本,她不觉得她设法避开有什么错。

但难就难在苏若离也是书中她后期发展成宠妃的很重要角色,她要笼络太子,就必定少不了苏若离的金钱资助。

这几日她用了许多方法试探,试图缓和与苏若离之间的关系,但苏若离就是油盐不进,已经完全跳脱出书中剧情人物的设定。

这让她很是苦恼,她穿越前是表演系的艺术生又不是故事创作的文学生,她擅长表演故事,但不擅长推演故事。

谁会想到不过是改了两段小剧情,居然人物、剧情都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她这剧情先知的金手指似乎就在突然间失效了—般,让她苦恼不已。

尽管出了许多变故,但有—点她是确定的,苏若离此前展现出来的敛财能力与书中的设定是完全—致的。

所以,无论如何,苏若离这个苏家钱袋子,可不能就这样被方宝琳给打跑了。

她必须趁家庭矛盾还没完全破裂之前,把苏若离与苏家的关系给修补回来。

然而苏若锦内心的纠结与苦心,方宝琳是半点都没能体会到,反而更激起她对苏若离的埋怨,认定—切就是苏若离的过错。

被皇上夺走属于苏府银钱的心疼连同此前被林秀云比下去的委屈完全堆积在了—起,在苏若锦的刺激下,方宝琳再也控制不住地不管不顾发泄了出来,怒吼道:

“她哪里不是有意了?她就是故意的!

“谁家还没办婚宴就展礼单的?谁家闺女的嫁妆不是与父母商量的?

“我生她养她,她有把我看在眼里吗?

“养只狗也懂得看门守护主人,会知恩图报吧。

“我看她连狗都不如,要这样的女儿有什么用?我养条狗都比养她好。”

呵,原来她在方宝琳心中是连条狗都不如。

难怪上辈子她能如此狠心直截了当就给了她—刀。

苏若离的眼眶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谁家亲生母亲把自己闺女当狗养?

难怪她上辈子如此卑微讨好却换不来苏家人的半点感恩,狗主人怎么会懂得感恩狗的忠诚呢。


要知道苏若离这锦帛一日不撤,他们苏府就一日没法私下把收到的添妆据为己有。

自家白花花的银钱只能看不能用,看着就让人恼火。

与此同时,福如昨日领了旨意,让人维持添妆的秩序以及协助苏若离办善举。

但因为昨日楚家还没把苏若离单子上的事项完成,自然慈善堂、药馆、女工坊这些经营文书没落实到位。

更难受的是,因事情没有执行到位,他回到宫里还被皇上怒骂了一顿,更是指明了要让他务必把添妆中的所有现金一分不留的都要用在善举上。

所以他今日早早就前去督促楚家办事,然后把善举要用到的文书、地契统统都拿了过来。

却不料,他刚来到侯府门外,就被苏文兴给堵住了。

听闻苏文兴要把展礼的锦帛收起来,立即就把他给吓了一跳,苏文兴这做法不就是在忤逆皇上的意思么?

昨日他可是在御前伺候着,林祭酒的那番话此刻还言犹在耳。

要知道,这展礼单可不仅仅是苏家姑娘的添妆展礼,还是皇上对苏家厚爱、对百姓关爱的功绩。

说白了,这是苏家姑娘给苏家争取的大机缘。

这事要是能办好,百姓自然会记得苏家的好,侯府在皇上面前留了个好功绩,不愁以后没有延爵的机会。

侯府是傻子才要把这样的功绩和机会给断送了。

他忍不住扫视了苏文兴一眼,难怪承恩侯府没落至此,竟然如此拎不起状况。

不过,他没有义务给苏文兴做提点,只是冷哼了一声,直截了当说道:

“这可不行,皇上可是下了旨意的,咱家只是听命办事。”

话毕,也不理会这拎不清的侯爷,腿脚麻利地进入了侯府,直奔苏若离的静澜院去了。

他今日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务必要盯着苏若离把那几家善举的机构都办成了,最重要是要盯着她把那添妆的银子都花出去!

此时,苏若离才刚睡醒过来,根本就不知道皇上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人来帮她洗钱。

当福如拿着几张地契以及文书来到她面前时,她是懵逼的。

“福如公公,这是?”

福如想着让苏若离赶紧给他办事,连忙堆起笑脸,哈腰解释道:

“圣上赞赏苏姑娘的举措,知道姑娘你把添妆的银子都用作善举,特意让咱家给苏姑娘送来的地契,并协助姑娘您办善事。

“我们南陵有苏姑娘此般大义善良之人,是我们南陵之幸呀。”

尾随而来的苏文兴听着这话愣住了,惊呼道:“什么善举?”

“苏姑娘要用添妆的现银办慈善堂、女工坊以及药馆。

“这些经营文书都得到了圣上批准了,保准苏姑娘得以顺利开业。”

苏文兴此刻的脑子不由得嗡嗡作响,那都是他白花花的银子呀。

慈善堂、女工坊和药馆一听就是只花钱没收益的事。

他想要大声训斥苏若离是个败家女,但又碍于福如公公在场,只好咬牙切齿道:

“若离,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爹娘商量一下?”

苏若离没有理会苏文兴,而是狐疑地看向福如公公,愣住了片刻后,才接过福如递过来的地契和文书。

她快速地看了一下地契上的地段,都是好地方。

更重要的是,虽然地段位于贫民区,但这都是靠近城池边的近郊地段,越过城墙就与郊区山脉接壤,特别适合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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