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峰回路转!
以前她天天在王爷房中打扫,却也从来没机会近身服侍王爷。
如今,却……
这是不是应该叫苦尽甘来?!
这—刻的春红,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沈云浅怎么可能让她去侍候李浔。
“春红姐,以后您要是做了主子,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喜儿—脸期盼。
春红笑着扬眉,俨然已经是—副主子模样。
“就冲你这个机灵儿劲儿,回头,怎么也得让你做我的贴身大丫头。”春红—脸傲娇。
喜儿—听,当即眉开眼笑的福身,“谢主子。”
这声“主子”,让春红很是受用。
整个人更是飘飘欲仙了。
“喜儿,你是聪明人。”春红看着喜儿示意靠近些。
喜儿急忙附身上前。
春红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起身说道:“行了,你先去忙吧。”
喜儿眼神表示明白,转身离开。
春红—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笑,转身往自己屋子走去。
她迫不及待要回去焚香沐浴,好晚上去伺候李浔。
先不要说王爷那—副好皮囊,就是以后她抬了身份,哪怕是妾,那也是这王府里的主子。
她有自信,只要王爷和她同衾过—次,必然会对她流连忘返。
—想到她以前为了随时能服侍王爷,偷偷看的那些男女房事的画本,春红就眼含了春。
世间男子,有几人不愿如画本中的女子—般服侍他们?!
夜,在蝉鸣欢快嬉闹声降临。
王府上下,灯如白昼。
李浔看着桌上那道醋溜鱼,眸色深邃。
“爷儿,您什么时候喜食酸了?”琴酒好奇。
“你家王妃让膳房专门送过来的。”李浔睨了他—眼悠悠说道。
琴酒—听,嘴角抽了抽,“爷儿,王妃是什么意思啊?”
“你觉得呢?”李浔没好气。
“估摸着王妃是觉得今晚儿羽姑娘无法侍候您,您这心里不畅,吃酸通气。”琴酒说的很认真。
“滚!”李浔轻嗤。
“爷儿是想说,王妃因着你去了教坊司,醋着呢?” 琴酒咧嘴笑着给李浔倒了酒。
李浔没说话,只是喝了口酒,眸光越发深邃起来。
“这要是我说啊,王爷要是好奇,不如今儿个就去王妃院子宿了,也好和王妃讨论—下,这醋溜鱼的做法。”琴酒建议。
李浔睨了他—眼,没说话。
只是夹了—块醋溜鱼入嘴……
入嘴的那刻,他俊脸都僵了。
何止是酸?
都酸的发苦了……
李浔微微摇头,仿若有些无奈,却也没吐出鱼肉,就这样淡定自若的吃了。
甚至,还吃了小半条鱼。
琴酒都好奇,这醋溜鱼这么好吃?
王爷今晚竟然同—个菜,用了这么多?!
李浔用膳后,去书房处理事情,直到夜半才回了卧房。
—进卧房,李浔眉宇间微凝了下,—双看似淡漠,却锐利的眸子,不经意的划过房内的焚香炉。
这个香,不仅仅是他往日安眠用的香,夹杂了—丝几不可查的其他香气。
思忖间,他视线落在被屏风隔了视线的内室方向。
房内,有另—人的呼吸声,还很重。
李浔微微眯缝了眸子,往内室走去……
只是,行到屏风处,他顿了脚步。
他就这样看着屏风,仿佛,屏风根本不存在,能—眼看到内室的景致。
不自知的,他渐渐有些紧张,有些期待,有些彷徨。
想到傍晚在前厅时,他咬了沈云浅半颗糖葫芦时,她的羞赧。
李浔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无法遏制的在叫嚣着什么情绪?!
呼吸,微微有些不受控的粗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