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贺霆之姜瓷全文》,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前一句话令我的心沉到谷底,后一句话又令我的心情好到要起飞。据说真正爱你的男人,才会尊重爱护你,不会自私自利到只顾自己贪图享受。而贺霆之,恰好是这样的男人。难受一扫而空,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忍了。”这句话,仿佛是破除道德封印的敲门砖,贺霆之几乎是同一秒就主动掌控住了局面。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和梳妆镜,头顶是反光的水晶吊灯,无论我是仰头还是低头,都会被照的明明白白。短暂的羞涩不适应后,我也冲破了内心别扭的那条线,尽情的享受起快乐。我爱的男人,给我的快乐。等到一切结束,贺霆之把冲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去,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半响后开口道:“你现在的身体...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贺霆之姜瓷全文》精彩片段
他前一句话令我的心沉到谷底,后一句话又令我的心情好到要起飞。
据说真正爱你的男人,才会尊重爱护你,不会自私自利到只顾自己贪图享受。
而贺霆之,恰好是这样的男人。
难受一扫而空,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忍了。”
这句话,仿佛是破除道德封印的敲门砖,贺霆之几乎是同一秒就主动掌控住了局面。
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和梳妆镜,头顶是反光的水晶吊灯,无论我是仰头还是低头,都会被照的明明白白。
短暂的羞涩不适应后,我也冲破了内心别扭的那条线,尽情的享受起快乐。
我爱的男人,给我的快乐。
等到一切结束,贺霆之把冲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去,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半响后开口道:“你现在的身体需要调理一阵子,可能眼下不适合怀孕。”
我一下子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抿了抿唇,说:“我明天会去买事后药。”
贺霆之玩着我头发的手指停顿几秒,然后他立起身子看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考虑到你刚出院,若真有了孩子,担心你吃不消。但那药对你的伤害也很大,而怀上的概率也不是百分百,还是别吃了。如果真有了,那就生下来,只是得辛苦你,若没有,那就先缓缓,等半年后再提上日程。”
看着把我的各方面情况都考虑得面面俱到的贺霆之,我又怎么可能不心动。
我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幸福满满地说了声好。
生一个挺好,若能一次来个龙凤胎,甚至三胞胎,那就好上加好。
想着这些,画面感就自发的在脑海里生成,我不由笑了起来。
贺霆之连忙问我笑什么,我自然不好意思把这些臆想的内容说出来,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他不信,就来挠我,我投降无用为了自保也去挠他,两个人笑得满床打滚,像个几岁的孩子。
至此一夜,我们的感情又回到了之前的黏糊状态,他虽然每天都很忙,但再忙也会抽出时间给我做三餐中的至少一餐,而我也利用休息在家的时间研究他爱吃的食谱,试图某天能惊艳到他的味蕾。
与此同时,我还买了很多早孕试纸,每天都会趁贺霆之不在家的时候验上一验,虽然他之后有采取预防措施,但我总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我会在浴室那次中奖。
时间转眼过了二十多天,试纸始终是一条红线,我失望地想把剩下的试纸都扔掉时,又觉得不用白不用,不如再试一次。
没想到这侥幸一试,试纸上还真的出现了第二条红线!
只是第二条比较淡,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被忽略。
短暂的欣喜后,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也许是试纸出了问题,呈现出假阳性。
这样想着,我又拆开三根,一起做了检测。
等待的过程总是很漫长,五分钟像五个小时那么久,好在三根都先后显现出两条线。
怀孕的事,准了。
虽然有贺霆之的维护,但有了孩子,婆家尤其是婆婆会更真心的接纳我,贺霆之也不必与家人那么对立。
更重要的是,孩子会令我与贺霆之的关系升华,也会让我们的关系更牢靠。
所以我没接电话,并在他的来电结束后给陈音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想—个人待着,贺霆之不同意,便谎称今晚住她那儿,万—贺霆之问起,让她帮我圆—下。
“可是可以,不过你要去哪儿?”
“以前闹离婚时我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想去那边住几天。”
“可你—个人行吗?我今晚上夜班,如果不行,我请假陪你。”
“不用,我只想独处会儿。”
“那你可别做傻事。”
我很勉强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好好上班。”
“那我明早带着早餐去看你?”
虽然不大想吃早餐,也不想在人前逞强,但知道陈音是唯—真心关心我的人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同意了:“好啊,最好是酸甜苦辣的都带—点,因为我不知道我明早会想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明早打给你?”
“也行。”
和陈音挂了电话,我继续往外走,老远就闻到路边摊飘来的香味,肚子也随之发出咕咕声。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考虑到孩子的生长发育需要营养,到底还是去路边摊要了碗三鲜馄饨。
可吃了小半碗,胃里—阵翻腾,连钱都没付就往远处的垃圾桶跑,连昨夜喝的水都吐出去后,才勉强好受—些。
折回去付钱时,我又买了瓶矿泉水漱口,摊主是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女的有些忧心紧张地看着我:“是不是我们的食物不卫生,才让你不舒服的?”
“不是的阿姨,是我怀孕了,吃点东西就特别容易吐。”
阿姨闻言放松不少:“孕初期是会这样,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家的馄饨都是新鲜食材手工包的,以后月份大了能吃了你再来,阿姨请你吃。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确实不早了,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告别摊主夫妻,我打了辆车回到出租房。
当初和贺霆之和好回家后,他让我退了房,但房东不退房租只退押金,我便坚持留着,想着万—我妈好转出院,也有个落脚处,没想到如今却是我自己派上了用场。
出租房久未住人,—打开门,就有股霉味传来。
我开窗通风散味儿,又换了床单被套,简单的洗了个脸就躺下了。
前半夜根本睡不着,我妈的死,婆婆的态度,贺霆之在医院楼下说的那些话就像卡了带的影视画面—样,—直在我脑海里播放,直到后半夜熬不住困意,才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梦中听到有人敲门,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手机上还有三个陈音的未接来电。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陈音送早餐来了,说了句“马上就来”的话,披上外套就去开门。
不料门外站着的,竟是贺霆之,他朝我伸过手,似乎想碰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躲避。
他的手和脸上的笑,在某个瞬间有片刻的凝滞,但很快他又轻勾唇角笑了下:“怎么看到我,会那么惊讶?”
撒谎被当场抓现行,再也没有比这事儿更糟糕尴尬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发现他伪装的面目之后。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慌张,尽可能维持我在正常情况下的反应,小脸—红,眼神—躲,心虚而尴尬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担心你的状况,我从医院出来后就去陈音家门口等着,想等你醒了就见见你,却撞到下夜班回家的陈音。”
我介意,我一百个介意!
可当听到贺霆之说是他提议一起吃晚餐的,我只能笑脸相迎:“小傅总在我的工作上帮了大忙,是该请,还得请顿大餐。”
贺霆之笑着帮我系安全带:“是大餐,西苑那边的餐厅刚到了一批新鲜海货,我让老板把最好的留着。”
贺霆之说话时,我下意识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看到顾承安双目阴沉地看着我们。
等贺霆之直起身子时,傅城安又恢复成平易近人的样子。
笑面虎,两面派。
在心里骂了一通,餐桌上还是得以礼相待。
餐桌是长方形的,我和贺霆之坐在一排,傅城安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为避免露出破绽被贺霆之察觉,我打算专心解决食物,对虾一上桌就准备戴一次性手套剥虾。
可贺霆之却拿走手套,并把蟹黄鸡蛋羹放到我面前,让我先吃鸡蛋羹,他会剥虾喂我。
不用抬头,我都能感觉到傅城安仿若能活吞了我的凝视,为了不节外生枝,我颇为镇静地说:“我自己剥就好。”
话音刚落,贺霆之就把剥好的虾肉放进我嘴里。
我轻道一声谢谢,低着头慢慢咀嚼,这时傅城安轻笑了声:“老贺,从你剥虾的熟练度来看,平时没少剥啊!”
“那是,”贺霆之对我宠溺一笑,“自己的老婆,当然得自己宠了。”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一声,傅城安剥螃蟹的镊子掉到了地上。
他笑着说了句“不好意思”就俯身去捡,我猜测是贺霆之宣示主权一般的话刺激到了他,才令他把镊子碰到了地上,而此时他趴到地上很可能会秉承他十年前的作风,偷瞄我的腿……
我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并打算把脚往回收,可还没来得及行动,我的脚踝就被他拽住。
全身的毛孔都发出反抗的呐喊,惊惧的尖叫也来到了嘴边,可看到在给我剥虾的贺霆之,我硬生生的声音憋了回去,用最小的幅度在桌下踢了几下。
幅度之小,但还是被贺霆之察觉到了,他往桌下睨了一眼:“怎么了?”
“没!”我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就肚子……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
我说着借势站了起来,傅城安也总算松开了我的脚踝,我故作镇定的起身离开。
直到来到贺霆之看不见的地方,才步履踉跄地跑进洗手间,从包里翻出湿纸巾一个劲儿地擦被傅城安碰过的地方。
可即便擦到皮肤发疼红肿,都觉得不干净,恨不得当即用消毒水彻彻底底的消个毒。
但条件受限,也担心磨蹭太久会令贺霆之生疑,我强忍着心理极大的不适往回走,隔着两三张桌子远时,我就听到傅城安说:“盛丰真的是个很赚钱的项目,如果你注资,我会争取多给你一些分红。”
我脚步一滞,缩到一棵绿植后面。
经过白天在公司的了解,我得知盛丰是傅氏地产正在筹备的超大型地块项目,也是老傅总给两儿子练手的作品,谁能在将来坐上公司的第一把交椅,就全看谁能在该项目上功劳最大了。
几十亿的项目,资金无疑是最重要的一环,我猜到傅城安会削尖脑袋的想拔得头筹,却没想到他把算盘打得这么精妙。
既想逼我离开贺霆之跟他,又想掏空贺霆之的钱包,到时双重利益纠缠,只怕贺霆之会输得很惨。
而贺霆之“容我考虑考虑”的回答,更是令我焦灼万分。
但不管如何,我都得想办法阻止贺霆之投资的心思。
后来等他俩把话题转移到闲聊上,我才走过去,贺霆之投来关切的眼神,低声问我还好吗?
我淡淡地嗯了声,他随即把剥好的虾肉和蟹腿肉放到我面前,示意我趁热吃。
我道谢坐下,全程紧缩着双腿,专心解决食物,全程没抬头看傅城安的脸。
用完餐走出餐厅,我也紧紧跟在贺霆之身侧,寻思傅城安应该会自己坐车回去,可他却问我们方不方便捎他一程。
贺霆之自然是说可以,傅城安笑眼一转落在我脸上:“嫂子今晚话很少,好像是不大喜欢我。”
怎么会……
之前在医院病房,我虽没看到傅城安的长相,但有听过他的声音,声线与记忆里的慕枫完全不一样。
以为是昨晚被贺霆之折腾太晚没休息好导致的幻觉,我狠狠地揉了一把眼睛再睁开,却还是慕枫的脸。
我着急慌忙的往后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等我想开门离开时,却听到“滴滴”两声,是他用电子遥控锁上了门。
这一举止,令我确信眼前这个顶着傅城安头衔的人,正是折磨了我整个青春时光的慕枫。
可当年的穷小子,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傅氏地产的继承人?
我也一直以为他离我很远,远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却没想到他一直以贺霆之朋友的身份,潜伏在我身边。
本以为来傅氏上班能替我妈打个好看的翻身仗,没想到却把自己弄成送入虎口的羊。
而他毫不掩饰的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如同一把勒在我脖子上的枷锁,令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也令我想起那漫长夏夜污秽的折磨。
我张着嘴巴,嘴巴却哆嗦着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恨恨地看着他,他勾着唇,忽地笑了,压低声音凑到我跟前:“小瓷,看来你认出我了。”
极大的恐惧令我狂吞着口水:“你滚,你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
是傅城安也是慕枫的男人大笑起来,又很快收住笑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
“那我辞职,这份工作我不干了。”我说着疯了一般去摇晃门,可门锁纹丝不动,我气急败坏的让他大门打开。
他动作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我可以开门,但只要你走出我的办公室一步,当年你洗澡、果睡的照片,就会高清无打码的出现在贺霆之手机上。”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你敢!”
他还是在笑,好像我越愤怒,他就笑得越灿烂:“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当年你妈故意纵火想把我烧死,我死里逃生活了下来,声带却受了严重的损伤,动了十几次手术才能再开口说话。惹我不高兴,我甚至会把你妈纵火的监控视频也发给警察,只是不知需要借助医疗设备静养才能续命的你妈,进了监狱还能活几天。”
他用谈论天气的云淡风轻的口吻,行着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的威胁之事,我攥紧拳头,全身发抖地反击:“是你变态的在我卧室装摄像头偷窥我,我妈是为了保护我的正当防卫!”
“那又如何?姜瓷,你有证据吗?你没有!你们搜集的证据都在那场想烧死我的大火中被焚烧了,可我却有能置你们于死地的东西。若你觉得我的筹码不够,那我不介意做事做到底,公开你和贺霆之的夫妻身份,再把我收藏多年的照片上传到互联网,让大家好生目睹贺霆之的绝色娇妻。”
我恨,我愤,我甚至巴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可我做不到,我只能在他的威胁中妥协:“慕枫……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傅城安了,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慕枫露出得逞又奸诈地笑容:“离婚,离开贺霆之嫁给我。”
他说着想来摸我的头发,我急忙后退躲避,他的手僵在空中,脸上的笑却越发扭曲变态:“我当年那么爱你,爱得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你,只敢透过摄像头默默的欣赏你,可你不知我的深情,还意图弄死我。我手术回国你却嫁给了贺霆之,这些年我忍得很辛苦,就是为了小有成就,能让你舍弃贺霆之回到我身边。”
说着,他的表情发起狠来:“三天,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若我没等到想要的答复,刚才所说之事,我说到做到。”
我已经许久没听过,甚至没想过“慕枫”这两个字了。
它是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是我竭力想摆脱的梦魇,如今被贺霆之提及,那些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阴暗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吞没了我。
而头灯明亮的水晶吊灯,贺霆之深邃黑沉的注视,令我的慌乱无所遁形,我本能的想逃,跑到门口却被贺霆之拦腰甩回屋里,下一秒,他扑上来,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你哭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因为我识破你的计划,就恼羞成怒哭得那么伤心?可我们结婚三年,你却从没为我掉过一颗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冲我发火,手指是用了些力气的,下巴传来的疼痛令我更无心解释他的误会,只挣扎着去推他的手:“你放开我。”
他岿然不动,手臂宛若铜墙铁壁一般,脸上的笑戏谑而残忍:“放开你去找叫慕枫的男人吗?还没离婚就这般迫不及待,你知不知耻?”
某个瞬间,贺霆之的脸突然与记忆中慕枫可怖的嘴脸重合到了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了,低下头在他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涌进浓郁的血腥味儿,他才吃痛松手,而我双手环胸猛退几步,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喊:“对,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既然识透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赶紧签字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你,但也请你网开一面,别在行业里封杀我!”
吼完,我夺门而出,一路狂奔着不敢停下来,直到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才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贺霆之没有追上来。
我吞下心底的失落,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甚至以为躲在贺霆之的身后,就能无视过去无所畏惧,却还是在不知觉中泄露我的心魔。
就此分开,总好过继续纠缠被他挖出我肮脏的过去,所以离婚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租的房子在一个老巷子里,车子开不进去,我在街边付费下车,路过巷子口的小超市时几经犹豫,还是进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必须借助酒精来麻痹。
来效很快,一瓶喝下去,一觉无梦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但宿醉导致的头痛实在难忍,我随便戴上顶帽子、穿上拖鞋就出去买药。
从药店出来拐弯回家时,和一个路人迎面相撞,手里的药袋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男人弯腰边捡边说对不起。
我起初觉得他的声音挺耳熟的,后来他抬起头把药递给我,我才认出是江淮。
“姜瓷,”他欣喜地叫我的名字,“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一直没回复,没想到又在路上撞到你。”
我勉力地笑了笑:“是挺巧,最近出了些事,没能及时回复,抱歉啊。”
说话间,我眼前忽地一黑,踉跄着要摔倒之际,江淮一把扶住了我:“你脸色很苍白,是生病了吗?”
“有点头晕。”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买了药,回去吃点就能好。”
见我坚持,他提出送我回家,婉拒无果后我最终默许了。
毕竟我现在的脑袋天旋地转的,走着回去实属勉强,而且一而再拒绝大学班长的好心帮助,也显得不近人情。
到家后,我想给江淮切点水果,却被他强行送入卧室休息,随后他端来温开水让我吃药,余光还一直瞄向床边的酒瓶。
我真怕他询问始末,好在他什么都没问,只让我好好休息,说他去给我煮点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被江淮叫起来喝粥,我摇头说不用,却被他半哄半骗地喂了几口。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第六感告诉我很可能是贺霆之,我本能地拽住要去开门的江淮的衣角:“别去开。”
“没事,是外卖,你有点低烧,我在网上给你买了退烧贴。”
江淮的温声细语打消了我的紧张,也令我自嘲起来。
是啊,那么骄傲的贺霆之,历经昨晚的事情后,又怎会找上门自取其辱呢。
这样想着,门就开了,卧室的床头正对着大门,我掀眼随意地看过去,却在看清来人时,整个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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