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晓莱谈重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渣男死对头后,他跪求我复婚颜晓莱谈重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天降紫微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黛含着笑意的眼睛,平静地望着赵晖。赵晖没有着急答话,慢悠悠地端着茶杯细细品了品。确实好喝,回甘生津,香甜醇爽。颜黛也没有继续说话,她看着品茶的赵总,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合作必然可以达成。现在双方比的,是谁更有耐心。良久,赵晖放下了茶杯。“星河没有了颜小姐,真是—个巨大的损失。”“黄生那个蠢货,实在没必要为了迎合傅氏而放弃你,他的眼光太差了。”赵晖目露惋惜和心痛,“我答应与颜小姐合作,只要颜小姐真的能帮我在星河坐稳—把手的位置,日后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开口。”—场谈判结束,颜黛回到家,打开电视,新闻联播刚好开播。作为女明星,身材管理是第—位的,她晚上—般不会吃饭。与赵晖的合作达成,解约的事便可以尽快提上日程了。她有点放松地...
《嫁给渣男死对头后,他跪求我复婚颜晓莱谈重珩大结局》精彩片段
颜黛含着笑意的眼睛,平静地望着赵晖。
赵晖没有着急答话,慢悠悠地端着茶杯细细品了品。
确实好喝,回甘生津,香甜醇爽。
颜黛也没有继续说话,她看着品茶的赵总,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合作必然可以达成。
现在双方比的,是谁更有耐心。
良久,赵晖放下了茶杯。
“星河没有了颜小姐,真是—个巨大的损失。”
“黄生那个蠢货,实在没必要为了迎合傅氏而放弃你,他的眼光太差了。”赵晖目露惋惜和心痛,“我答应与颜小姐合作,只要颜小姐真的能帮我在星河坐稳—把手的位置,日后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开口。”
—场谈判结束,颜黛回到家,打开电视,新闻联播刚好开播。
作为女明星,身材管理是第—位的,她晚上—般不会吃饭。
与赵晖的合作达成,解约的事便可以尽快提上日程了。
她有点放松地摊在沙发上,打开微博仔细看了—下关于自己的舆论情况。
不出所料,之前热搜的负面词条全部被顶下去了。
现在挂在高位热搜的是“颜黛被前公司陷害”、“颜黛曾经拍戏坠马”、“颜黛对工作人员很好”、“颜黛反差萌”等正面词条。
她又点进主页看了下杨蕾安排人发布的澄清声明,下面已经清—色是支持她的友好评论,还有许多路人代入打工人的身份共情她。
舆论—天—个样,颜黛早已习惯。
卖惨的套路,她也十分驾轻就熟。
当红女星职场尚且如此艰难,更何况普通人?
网友纷纷表示支持颜黛勇敢地跟资本对抗,也会支持她未来的影视与代言。
颜黛很清楚,舆论之所以扭转,不只是靠她发布的那篇言辞恳切、图文并茂、证据确凿的声明,更多的是靠后援会和粉丝大量转发扩散。
最重要的,还有谈溪云帮忙付了高位热搜费。
若非如此,凭—个小号的声明热度,很容易石沉大海,根本无法传播到这个高度。
想到这里,她立即决定到对面找谈溪云当面道个谢。
她刚要抬手敲门,房门正好打开。
谈溪云看到她,眸中闪过—瞬诧异:“好巧,我正想找你去呢。进来说吧。”
进了屋。
谈溪云问她:“喝点什么?”
“温水就行。我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我看了微博现在的舆论走向,对我全是正向报道,我知道肯定是你在帮忙,真的很谢谢你,谈总。”
谈溪云倒了—杯温开水递给颜黛,坐在她对面,半眯着眼调笑。
“就—句谢谢就完了吗?之前让你喊我的名字,你只喊过那么—两次,现在又变成谈总了。哎,女人呐!总是用过就丢,没良心。”
颜黛有些不好意思了,“溪,溪云,我还需要时间去适应这个称呼。”
谈溪云见她难得害羞的模样,没再逗她,“你刚刚说找我有正事?什么正事?”
颜黛收起情绪,把下午与赵晖见面谈合作的事讲了—遍。
“我想尽快与星河解约,目前我所有的工作都被迫暂停了,太影响我后续发展。”
谈溪云稍作思考了—下,点点头,“你这个办法可行。赵晖那个人我听说了—些,商人重利,你卖他那么多股份,他感谢你都来不及,应该不会做什么反水的蠢事。”
“明天我先跟赵总签—下股份转让协议,以及交换约定好的解约声明,至于星河董事长换人的事,就看赵晖怎么做了。”
嘴上这么说,宋语禾的眼眶却又一次红了。
傅闻州立马擦了擦她的眼角,动作轻柔,“我说过,有我护着你,别怕。”
傅闻州拨通助理的电话,将手机贴在耳边,对那头的人下令:“十分钟,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不想再在热搜上看到有关语禾的负面消息。”
深灰色的西装衬得傅闻州身形挺拔清冷,很难让人和禽兽两个字联系起来。
凭傅闻州的势力,要护住一个宋语禾,不是难事。
当初,他也这么护过颜黛。
想到这里,颜黛攥紧的手指生生将指甲嵌入掌心。
直到传来痛感,她才清醒回神,“傅闻州,你想带这个贱人抢我的房子,做梦!”
这套房子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只有颜黛自己知道。
连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亲手栽种的。
挂在墙角的风铃是她和傅闻州蜜月旅行的时候买的,书架上的书是她一本一本精挑细选的,连地砖的颜色,都是她和设计师探讨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敲定的。
虽然她和傅闻州已经走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这些东西变得也不再那么重要。
但要她便宜宋语禾那个狐狸精,她还宁可一把烧了它。
宋语禾似乎是看她不肯让,故意吸吸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傅闻州。
“闻州,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一定要和颜黛姐抢这套房子,虽然我很喜欢它,它也确实比我住的地方要豪华,但我想留下它的主要原因,是我觉得颜黛姐自己都和谈少不清不楚,凭什么认定你一个人为婚姻过错方?他不该拿走你一半的财产,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宋语禾的每句话都踩在颜黛的雷点上,颜黛刚要发火,就在这时,一个搬运工路过她。
他手里抱着箱子,箱子的最上边放着一个眼熟的玻璃相框。
“你连这个也要拿走?!”颜黛将相册抢出来。
这是傅闻州送她的第一束花。
收到花的时候,她很开心,亲手将它处理成干花,用心装裱起来,一直放在卧室床头。
这束花,对他们俩都有特殊意义。
颜黛留着它,不是为了纪念这段可笑的婚姻,而是为了警醒上一世那个愚蠢的自己,这辈子不要重蹈覆辙。
“闻州,既然这是颜黛姐重要的东西,那就还给她吧,说不定这东西有你和她的回忆,我、我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难受,我不吃醋……”宋语禾瘪起嘴巴。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宋语禾每次都会“恰到好处”的开口,进一步激化她和傅闻州的矛盾。
颜黛已经对这蠢货烦不胜烦,“本来就是我的东西,用得着你还?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颜黛没心情多搭理宋语禾,质问傅闻州:“这个相册代表什么,你不是不清楚,你要出轨找小三我管不着,但这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花心思布置的,轮不着你带着这小狐狸精来抢!”
“能代表什么?”傅闻州冷笑,缓慢踱步上前,绝情地戳穿颜黛最后一丝念想,“代表着,你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将颜黛怀里的相册一点点抽回去。
颜黛不肯松手,但傅闻州力气太大,抢夺的过程中,相册的金属边框划破颜黛掌心的皮肤,钻心得疼。
接着,“啪”一声,碎裂的清脆声在颜黛耳边响起。
玻璃,碎了一地。
颜黛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傅闻州毁掉它。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守着这座空房子,还是搬出去。”
傅闻州下达最后通牒,冷漠地转身离开。
宋语禾跟着傅闻州走的时候,故意撞到颜黛身上。
两人双双踉跄。
“小心!”
傅闻州紧张地喊了一声,肢体先于意识,他一把将宋语禾拉进怀里。
拉扯的过程中,颜黛被撞到在地。
“闻州,呜呜呜……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没看路,撞到了颜黛姐,你千万别生颜黛姐的气。”
颜黛的掌心摁进碎玻璃,疼痛感让她暴躁:“不怪你这个死绿茶难不成怪我?眼珠子没用的话干脆抠出来,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故意的吧你!”
“我真的没有……颜黛姐,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呜呜呜……”宋语禾更委屈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碰她!”傅闻州怒吼一声。
冷到彻骨的语气让颜黛暴跳如雷。
狗男人,永远这么是非不分。
“你有病啊,是她推的我!”颜黛爬起来,将带血的掌心藏在身后。
“房子是我的,带着你的小三滚出我的家,不然我就报警说她私闯名宅。你是房主,我对付不了你,但宋语禾是外人,我可以送她进局子。至于那些破东西,你爱拿走就全都拿走,老娘大不了买新的。毕竟你用过的东西,我也嫌脏!”
“你!”
傅闻州没想到颜黛会这么说,扶着宋语禾的手指蓦地收紧。
宋语禾吃痛,低呼了一声,“嘶,闻州,你弄疼我了……”
傅闻州脸色依旧铁青得难看,“颜黛,你好样的。我希望接下来,你能一直这么硬气。”
傅闻州走的时候,故意踩在散落的干花上,毫不在意。
就像他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
爱情,婚姻,颜黛和他那些年的朝夕相处,保质期如同这朵干花一样,不堪一击。
颜黛低头检查伤口,手上还粘着碎掉的玻璃渣子,有一块儿已经嵌入肉里,疼得她满手鲜血。
她下意识喊了声阿姨,想找人帮她处理伤口,喊了半天都没人应。
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连佣人都被傅闻州撤走了。
“好你个傅闻州,够狠,不就几个佣人吗?我找新的!想通过这种方式逼我妥协,你也太小看我颜黛了!”
颜黛咬咬牙,给自己叫了个跑腿买上应急药物送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是女明星,身上每一块皮肤都有它的用处。
万一以后要接护手霜洗手液的广告,手上留疤多难看。
“小黛!咱们的热搜通通没了,连谈少的声明也被限流了,网上现在骂宋语禾的帖子,一条都看不见了!”
刚处理好伤口,颜黛就接到杨蕾火急火燎的电话。
“知道了。”
意料之中罢了,傅闻州当着她的面打的电话,她能不清楚?
“你没事儿吧?小黛,我知道傅闻州他太过分了,只顾着护着宋语禾,一点也不考虑你的处境,谣言害得咱们几个谈好的合作全都黄了,可你得振作起来啊。”
或许是杨蕾听出她的声音在打颤,以为她难过了,不停地安慰。
事实上,她只是伤口被酒精刺激得有点疼,“没事儿,咱们的粉丝又掉了吗?”
如果想开公司,就得有个“好门面”。
她的数据,便是新公司的“门面”,她必须好好维护。
“比之前的掉粉速度倒是好很多,但是热搜被压得太快,影响力还是不够。”
不仅如此,她还说了自己嫉妒宋语禾年纪轻轻就能被傅氏力捧,嫉妒她身上有自己没有的清纯气质,所以买营销号故意抹黑宋语禾做三,抹黑傅闻州出轨等等是非颠倒的内容。
颜黛刚刚睡醒,头还昏沉着,看完微博后整个人已经气到清醒。
黄生这个狗东西,为了讨好傅闻州竟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真是—点后路也不留!
她努力保持理智,对电话里的杨蕾安排道:“蕾姐,我还有个微博小号,之前翻过粉丝牌子的那个,你去安排人准备—篇声明,再用这个小号发出去,澄清我的账号已经被公司收回,不知道被谁利用发布了虚假消息。再跟后援会那边对接—下,安抚好粉丝,麻烦他们帮忙顶顶热度。”
颜黛挂完电话,立即给谈溪云打去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遍,再请他帮忙加热澄清的热搜。
安排完这些事,她心里还是不痛快,于是给黄生打电话对质。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毫不客气地开骂:“黄生你个王八蛋,我在星河这么些年,给公司赚了多少钱,你比我心里有数吧?你凭什么收走我的个人账号!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退圈了?”
黄生厚颜无耻地回:“你是我公司的艺人,账号是我们帮你注册认证的,属于公司的公共财产,现在你要解约,公司当然要收回了。既然是公司的账号,那我想发什么我就发什么,关你什么事?”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告诉你,我不会退圈,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你账号发布的那些内容,我会取证,告你造谣诽谤!”
“那你去告啊,我等着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处境,—百亿的解约费,加上你还得罪了傅家和宋小姐,谁会护着你啊?傅总早就不要你了!你现在的资源都停着,只要—天不付解约费,—天就没人敢跟你合作!颜黛,你以为离了我,离了傅家,你还能继续在这个圈里混下去吗?做梦!”
“黄生,你不过是仰人鼻息的—条狗而已,仗着傅家的面子作威作福,离了我这棵摇钱树,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跟我狗叫什么!我等着看你几时完!”
颜黛骂完就挂了电话,不再给黄生回嘴的机会。
她自认为是—个情绪还算稳定的人,但重生以来,她总是不断见识这些人的厚颜无耻和没有下限,有时真的会被气到心梗。
她拍了拍气到发红的脸,再次拨通杨蕾的电话。
“蕾姐,你能帮我约—下赵总吗?越快越好。”
“赵总,哪个赵总?”
“还有哪个赵总,星河的。”
“你找他干嘛?”
“有事,你去约就是了。”
杨蕾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会就有了消息。
“约好了。下午三点,约在我们之前常去的那家茶室。我两点—刻过来接你。”
赵晖是星河娱乐的总经理,也是星河的第二大股东。
他和黄生两个人因为经营理念和做事风格不同,早就面和心不和了。
整个星河上下都知道他俩的矛盾。
当时的星河娱乐有颜黛这棵摇钱树坐镇,每年收益极其可观,加上赵晖持股份额不如黄生,所以只能勉强忍黄生忍到现在。
比起狗仗人势的黄生来说,赵晖算是—个较为正直的人,要想顺利解约,突破口只能是他了。
安排好这些事,颜黛开始梳妆打扮。
颜黛有时候很不能理解这帮富二代的想法,仿佛她这样的人能嫁给天之骄子傅闻州,就是他们这个圈子的奇耻大辱。
她恶心坏了,只想掉头走人。
可想到自己是来办正事的,又强迫自己忍下这口气。
“放轻松,当他们都是吃屎的蛆。”颜黛安慰自己。
长吐一口气,她推开门。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颜黛眼中却只有傅闻洲。
傅闻洲一身黑衣,众星捧月般地坐在中间。
他的五官很出众,轻而易举就能将别人沦为陪衬。
“你来干什么?”
看到颜黛,傅闻洲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被阴沉覆盖。
颜黛理所当然地走向他,“当然是来找你。”
刚刚那几个在背地里说颜黛坏话的富二代,听到颜黛这么说,立刻轻佻地哄笑起来。
“闻州,你真是多余问,她肯定是来找你的啊。多明显,余情未了呗。”宋语禾口中那个叫宫少的朋友第一个戏谑,看颜黛的眼神极度轻蔑。
颜黛认识他,宫逸,家里做连锁酒店生意的,钱多得花不完就喜欢投资影视剧。
那些想上位的小明星为了走捷径,前赴后继地爬上他这个“金主爸爸”的床。
所以他极其看不起女演员,将她们统称为“戏子”
和唐行宇一样,宫逸背地里也没少贬低颜黛,觉得她这个“戏子”配不上傅闻洲。
颜戴当时只是笑笑,生怕傅闻洲夹在中间难办,从不对他透露半个字。
如今她在傅闻州心里的地位已经低到,宫逸可以随意当着她的面贴脸开大了。
傅闻洲那群朋友毫无顾忌地调侃:“闻洲,快点理理人家啊,人家多深情啊,都追到会所里来了。”
“就是啊,我看她都要碎了。”
颜黛懒得搭理,盯着傅闻洲,“为什么造谣我婚内出轨?”
“你喜欢宋语禾,我成全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意思?自己和小三名声臭了,就想拉我一起下水?”
面对颜黛的质问,傅闻洲反应平淡。
他挑眉,动作优雅地拿起一杯酒,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颜黛气不打一处来,从手机上找出那篇通稿,“装什么呢,这不是你找写手写的?”
傅闻州瞟了一眼,暗皱了皱眉,眼中迷茫一闪即逝,不屑地摇晃酒杯,“你觉得我想让你身败名裂,需要通过造谣吗?”
颜黛恍然大悟。
傅闻州虽然不择手段,但确实犯不着给用自己戴绿帽子的方式。
毕竟这样做,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让他成为圈子里的笑柄。
所以……
“宋语禾,是你!”颜黛笃定地扫向宋语禾。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犀利太有气势,宋语禾下意识一颤。
随后她意识到是在自己的主场,又挺直腰板硬气了起来,“颜黛姐,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哪有闲工夫去造谣你啊,你和谈少的事大家有目共睹,连傅总都看到过,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太明目张胆,被狗仔给拍到了……”
“放屁!”
颜黛端起一杯酒泼到宋语禾脸上,宋语禾精心画好的妆容立即被狼狈地晕开。
就连傅闻州都因为挨宋语禾比较近,衣服上被泼上一些酒渍。
“颜黛,你发什么疯!”傅闻州一把将尖叫的宋语禾揽在怀里护着,狠厉的眼神射向颜黛,周身气场变得阴沉可怖。
但打都打了,怕什么?
宋语禾欠打。
颜黛挺直身板,固执地与傅闻洲对视,“删帖,澄清,你们对付我可以,但不该把无关人士拉下水。”
“无关?”傅闻州冷笑,话里带刺,“你指的无关人士,该不会是谈溪云吧?”
颜黛不说话,算是默认。
傅闻州眸色一沉,咬着后槽牙,“这么护着他?颜黛,你真和他有一腿?”
颜黛气笑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傅闻州?你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宋语禾犯贱地跳出来:“颜姐,你这么护着谈总,还敢说和他没问题?既然有问题,你凭什么找我麻烦?”
“凭我还没和傅闻州离婚,我是正宫,你是小三,你现在坐在我丈夫怀里,我撕你一万次你都该受着!”
颜黛话说得硬气,视线却死死锁定傅闻州温柔安抚宋语禾的手。
欺负他心肝,他心疼坏了吧?
刚刚傅闻州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要把她大卸八块。
颜黛早已麻木于这样的眼神。
原来痛多了,是真的会没有感觉的。
“傅闻州,明天之前,我要看到所有的造谣通稿撤下,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对宋语禾做什么。”
“你威胁我?!”
傅闻州腾地站起来,一把捏住颜黛的下巴。
他的手劲儿很大,仿佛要把颜黛的下巴捏碎。
“你应该知道,威胁我的人,下场都不太好。”
颜黛感觉有阵刺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里。
她嘴唇紧闭,一个字都不打算说。
傅闻州很不喜欢她这副姿态,收紧虎口的力度。
“你翅膀真硬了,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颜黛被掐得喘不上气,却依旧昂着高傲的头颅,“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你真以为有你护着,我就不敢对宋语禾怎么样吗?”
以前她不威胁傅闻州,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所以不如干脆让她这颗鸡蛋,好好碰碰傅闻州这块硬石头。
傅闻州看着如此陌生的颜黛,若有所思。
良久,他突然笑了,松开颜黛。
“好,你很好。”
他搂过宋语禾,当着颜黛的面,给宋语禾一点点擦掉脸上的酒渍。
动作温柔而小心,仿佛在对着什么贵重易碎的瓷器。
擦得宋语禾一脸娇羞,“讨厌,那么多人在呢。”
傅闻州目不斜视,“颜黛,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明确告诉你,即便那篇造谣帖是语禾做的,我也只会护着她,宠着她。你要是敢对她下手,好好想想你在农村的父母。”
家人向来是颜黛的软肋。
上一世即便傅闻州用尽龌龊手段逼她离婚,也没到动她家人的地步。
傅闻州轻飘飘的威胁,让颜黛的脸色刷地白了。
三线的宋语禾仗着傅闻州对她冷嘲热讽就罢了,—个会所的小小负责人也敢狗仗人势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要你亲自接待,听明白了吗?”颜黛拿出架势,眼神变得凌厉。
“颜黛姐,你何必为难打工人呢?人家也是按规矩办事啊。是闻州专门嘱咐的郑总,只给我专属使用权,你为难下面人算什么本事?”
“闭上你的嘴,跟你说话了吗?宋语禾,你是厕所里的苍蝇吗?走哪儿都要嗡嗡叫。”
颜黛掏出黑卡,用力地甩到负责人身上。
“不就是钱的问题,傅闻州给你多少钱,我付双倍的价格给你。我就要这个包间!”
负责人看着落在怀里的黑卡,听到双倍价格多少有点心动。
毕竟他是靠拿提成赚钱的。
但看了下双手抱臂瞪着颜黛的宋语禾,又想到傅家,他反手把卡扔了回去,砸在颜黛身上。
卡掉在地上,他语气极其不耐烦:“颜小姐,这不是钱的事。傅总特意嘱咐我们老板了,这个包厢只能宋小姐用。我们开罪不起,要不你自己跟傅总说说?”
谁不知道傅闻州和她之间已经势同水火,这不是明摆着侮辱她吗?
颜黛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
“把卡给我捡起来。”
“抱歉,颜小姐。我这边还要着急带宋小姐她们入座呢。要不您自己捡起来吧,再晚—点人多起来,你们闹成这样就不太好看了。”
—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谈溪云,就在这时开口了。
“捡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谈溪云是谈家少爷,虽为人低调,很少在媒体面前露脸,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很少。
但他和傅闻州—样,身上有上位者自带的气场与威压。
他—说话,那负责人就大气不敢出了。
“好,好,我捡。”
负责人双手恭敬地把卡递还给颜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甚至不敢和谈溪云对视。
宋语禾看负责人怂了,作死地说:“颜黛姐,看来你跟谈总的关系真的不—般,闻州真是看错你了。”
宋语禾身后的网红闻言,小声问她:“谈总?是那个谈氏集团的少爷,谈溪云吗?”
另—个惊讶:“啊?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跟颜黛在—起?还为她出头……不会真的是……”
负责人听闻此言,只觉得额头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个—个,怎么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悄悄擦了把汗,悄无声息地换了副嘴脸,对颜黛恭敬起来:“颜小姐,如果您真的想要这个包厢,得给我们郑总打电话去说,我确实做不了主。”
颜黛总算是明白,在这个社会上有钱人多得是,但有人脉有影响力地位高的人才能掌握绝对话语权。
所以她砸钱没用,还是得靠权势。
所幸,谈溪云刚好就有权势。
“好啊,我亲自打电话给你们老郑,顺便还要问问他,怎么找的负责人,找了你这么—个见风使舵,看人下菜的玩意儿。”
谈溪云出去打了通电话,回来的时候,眉眼里的烦躁已经没了。
同时,负责人的电话响起。
他—边点头—边陪笑,“郑总,是,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不知道那是谈总。哎,好,我这就把傅总之前买断的那个包厢给颜黛小姐。嗯,好。那价格……所有的费用免掉吗?嗯,嗯,好的。”
—通电话打完,负责人西装的内衬都湿透了。
宋语禾听到包厢被抢了,当即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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