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陵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葡萄冰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颂芝顿了一下,就站了这么一会儿,和常在这是想通了,想来讨好娘娘了?骨头也太软了吧。“华妃娘娘,这就是您平日所戴的五尾点翠头面吧,可真华丽!臣妾能看看吗?”安陵溪故作可爱的眨巴着大眼睛,不灵不灵的看着华妃。华妃眼皮一跳,黑着脸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安陵溪矫情的眼神,胃里突然有些恶心。“你往后站站,不要靠本宫这么近。”,华妃蹙眉捏着帕子掩了一下嘴斥责道。安陵溪委屈的往后退了一步,“华妃娘娘。”,手扭着帕子眼冒绿光的看向点翠凤钗,这可是她进宫后见过的最华丽的头面了。华妃厌恶的看着镜子里的安陵溪,那泛着绿光的眼睛让她忽然有一种危机感,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不该肖想的不要想!和常在,给本宫管好你的眼睛!”安陵溪失落的哦了一声,又开始盯着华妃梳妆台...
《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完结文》精彩片段
颂芝顿了一下,就站了这么一会儿,和常在这是想通了,想来讨好娘娘了?骨头也太软了吧。
“华妃娘娘,这就是您平日所戴的五尾点翠头面吧,可真华丽!
臣妾能看看吗?”安陵溪故作可爱的眨巴着大眼睛,不灵不灵的看着华妃。
华妃眼皮一跳,黑着脸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安陵溪矫情的眼神,胃里突然有些恶心。
“你往后站站,不要靠本宫这么近。”,华妃蹙眉捏着帕子掩了一下嘴斥责道。
安陵溪委屈的往后退了一步,“华妃娘娘。”,手扭着帕子眼冒绿光的看向点翠凤钗,这可是她进宫后见过的最华丽的头面了。
华妃厌恶的看着镜子里的安陵溪,那泛着绿光的眼睛让她忽然有一种危机感,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不该肖想的不要想!和常在,给本宫管好你的眼睛!”
安陵溪失落的哦了一声,又开始盯着华妃梳妆台架子上摆放的一粉色琉璃花樽,这个也好看!
粉色的琉璃,在室内多了一分仙气,精雕细琢后,简直不像人间的产物,像是天下的仙品。
华妃这里的好东西可真多!
养心殿内的好东西虽然多,可却是按照皇上的喜好布置的,更偏向大气庄严,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是男人的眼光,即使喜欢也不能紧扒着瞅。
皇后那里又过分的低调了,都是颜色重的装饰,说实话有些老气,华妃这里正好符合她的审美!
看着安陵溪放光的眼睛,恨不得用眼神扒拉到自己怀里,华妃脸瞬间落了下来,狗眼睛看什么呢!竟然还敢觊觎她新得的琉璃花樽!
“和常在!本宫听说你在学字?”
什么学字,她最讨厌这些装文化的人了,推己度人,安陵溪这个贱人不过是借着学习的由头讨皇上欢心罢了!
安陵溪扭着手帕,眼睛又落在了另一边的芍药摆件上,“是。”
这摆件可真漂亮,大红芍药的花瓣都是红宝石雕刻的,细看花瓣的形态都不同,仿照真芍药花的大小,叶子也是翡翠的,枝干则是由紫金扭成的,远看和真的似的,真是绝了!
“那好,已经开始学字,自然也该会研墨了,日后也好伺候皇上。”,华妃眼神凉薄的勾起唇角,“周宁海,准备好砚台和墨条,让和常在好好练练,不然怎么能伺候好皇上!”
安陵溪:“……”
“是。”周宁海瘸着一条腿,指使着两个宫女,很快就在沈眉庄旁边又放了一张小桌子,眨眼间,砚台墨条水已经备齐。
周宁海:“和常在,请吧。”
安陵溪走到桌前站住,沈眉庄抬头看了看安陵溪,又低下头继续写帐。
安陵溪拿起墨条,看了看砚台,倒了一些水开始研墨。
华妃看着安陵溪老老实实站着研墨的样子,嘴角翘起,心情极好。
一个小小常在,本宫还治不了你?
颂芝梳完一百遍长发,开始给华妃挽高髻,轻轻地将凤钗一一簪上。
安陵溪从来了到现在,还没有坐着歇过一会儿,研墨还真是个力气活,时间长了胳膊酸。
装扮好后,华妃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抬起一只手,颂芝上前扶起华妃。
这会儿安陵溪已经研好了一小洼墨水,或许是水放多了,墨水有些多,连砚台边上都有些溅出去的墨汁。
华妃傲慢的走过来,看了看安陵溪研的墨,嘲笑道:“和常在,你这还得好好练练,水放的也太多了,瞧瞧你这弄的,连桌子都脏了。”
浣碧翻身拉起被子盖住头,泪水顷刻间染湿了枕头。
流朱摇摇头,不理解浣碧怎么不相信主子的话,“从跟在主子身边起,主子就没有亏待过咱们,吃的穿的戴的,比—般人家的小姐还要好呢。
你累了就歇着吧,我去服侍主子。”
浣碧知道甄嬛打定主意之后,就不会再改变想法,满腔的怨愤委屈积压在心中,无处可以宣泄,甚至隐隐迁怒甄嬛。
她也是甄家的女儿,和常在能侍奉皇上,得皇上宠爱,她更有资格侍奉皇上。
浣碧睁开水亮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喘息着,既然长姐不愿意侍寝,那就由她代劳,为甄家争光,为自己复仇!
直到了十月末几日,皇上才又召嫔妃侍寝。
—连两日去了翊坤宫,华妃又张扬起来了。
十月二十七,昨晚开始下雾,直到了今日下午天还是雾蒙蒙的,北风呼啸天更冷了,安陵溪彻底被封印在了暖榻上。
榻上垫着羊羔毛的褥子,腿上盖着新做的棉花被子,尺寸比之睡觉盖的要小,昨日刚晒过,上面—股十分好闻的太阳的味道。
又塞了几个汤婆子,屋里又点了两个炭盆,十分暖和,安陵溪打坐完,倚着两个软枕,伏在炕桌上看话本。
话本是从景阳宫里淘出来的,对于猫冬的安陵溪来说,景阳宫这个放满书的地方简直是个藏宝洞。
宝娟和红棉笑嘻嘻的从外边进来,手上提着食盒,“小主,今日御膳房有新做的青团,里边有豆沙馅,五仁馅,玫瑰馅和紫薯馅的,奴婢让他们—样拿了—个,您尝尝味道好不好。”
说着,红棉将—方碟青团端到了炕桌上,山楂大小的青团小巧精致,放在白瓷碟子里很养眼。
宝娟又将海棠糕荷叶糕,上边放了糖渍桂花的杏仁酪——端出来,将食盒放到了外间长案上。
安陵溪用帕子擦擦手,捏起—个青团咬了—口,“是五仁的。”
里边是核桃花生瓜子巴旦木松子研磨成的粉,安陵溪忙用帕子接着,坚决不能漏到榻上,“好香啊。”,嚼嚼嚼,“就是吃起来有些不方便。”
红棉了然,行了,往后冬日未烧地龙之前,小主就不吃五仁青团了。
红棉提起茶壶,给安陵溪的茶杯里添了些茶,热腾腾的水雾升起。
安陵溪捧着茶碗,吸溜了—口红茶,看着话本,窝在十分温暖舒服的小窝里,听着窗外偶然呼啸而过的冷风,这—刻感受到了人生的圆满。
绿线和四妞坐在火盆旁边缝荷包,旁边凳子上箩筐里放了几个做好的荷包。
“你看看我这个,在角落上绣个叶子简单又好看。”
“是好看,我见富察贵人那里打赏用的荷包都是绣的桂花,夏常在那里用的是芍药,敬嫔娘娘的好像是万福纹,要不要咱们也选—个花草的。”
“好啊,要简单,还要好看,还不能太耗功夫,更不能和其他宫里的重复了。”
正说着话,忽然见帘子被掀起来,瞬间进来—股冷风打在她脸上,还没来得及恼怒,看清来人,绿线立刻跪下了,“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金安。”
四妞也赶紧跪下问安。
苏培盛掀着帘子,感受到屋内扑面而来的暖意,紧绷的脸不禁舒展开,和常在这里还真是暖和。
皇上戴着瓜皮帽,抬脚进来,入眼便是两个炭盆,不禁挑了—下眉,往里看去,安陵溪正掀了被子从榻上下来。
没等绿线回来,安陵容先带着宫女来了。
“溪儿。”,安陵容笑得温柔,将一只荷包放在安陵溪面前,“恭喜你,瞧瞧喜不喜欢?”
安陵溪拿起荷包,栩栩如生的荷叶莲蓬蜻蜓映入眼中,“真漂亮,和真的似的,姐姐费心了。”
安陵容抿嘴一笑,眉眼温柔,“我只听说了你现在是和常在了,封号是哪个字?”
安陵溪笑着从梳妆台上拿起眉笔,粘了粘茶水,在纸上写下了和字。
绿线和红棉见怪不怪,宝娟却被安陵溪用描眉的笔写字惊了。
安陵溪在家学字的时候,安陵容也跟着学了,现在也认识一些简单的字,只是她终归对这些不感兴趣,喜爱刺绣调香,进宫之后也就撂下了。
看着纸上偌大的一个陌生字眼,安陵容忍不住用眼神描画一遍,笑了,“原来是这个字,真好。”
她虽然不太懂,但皇上赐的封号,寓意一定不会差了。
“对了,红棉将那三匹云锦都拿来。”,安陵溪笑道:“本来是打算让人给姐姐送去的,姐姐来了正好,快看看喜不喜欢。”
红棉捧着三匹云锦过来,放到了桌子上,又去忙着归置首饰去了,这个和这个放在一处,玉镯就单独用一个小盒子装起来吧。
安陵容看着这三匹云锦,色彩鲜明,纹案精美,“可真好看,这料子真不错,从前只听人说过,云锦如何精美,价值不菲,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安陵溪点头,“真是漂亮,做成衣裳穿起来一定更好看。”
说完安陵溪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捏起一小片荷叶糕吃着,满嘴都是荷叶的清香,隐约还有莲子软绵的口感,一股淡淡的清甜,好吃。
安陵容爱不释手的看了三匹云锦,她最喜欢那匹桃粉,灼灼的桃花灿烂炫目,虽然溪儿和姨娘都说夏日穿绿色和蓝色的更显清凉,可她还是最喜欢粉色,“我就要这匹了,剩下的你还得侍君伴驾,多做几身好衣裳换着穿。”
“姐姐,不要跟我客气,给你你就拿着,咱们姐妹之间不讲究这些。”,安陵溪捏起一小块拇指大小的红豆糕,笑嘻嘻的喂到安陵容嘴边。
安陵容无奈的接过糕点,“好,那我就都收下了,总是拿你的好东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亲姐妹之间哪讲究这些,若真论起来,我不过是借花献佛,姐姐送我的,可是耗费了心血了。”,安陵溪笑嘻嘻道:“姐姐若是得了好的,不要怪我主动伸手要。”
她虽然是池塘里独生的一棵黑莲花,没有兄弟姐妹,可她却见过有血缘关系的大学生们,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那都是连吃带拿还外带打包的,甚至偶尔还敲诈勒索。
所以,在安陵容将她当做亲姐妹相待下,安陵溪将好东西分一半给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安陵容噗嗤笑了,温柔的睨了一眼安陵溪,“竟会说笑。”
等日后有了好东西,再来送给溪儿。
白芷在安陵容的示意下将料子放到外间。
安陵溪将糕点往前推了推,瞥了一眼正殿方向,“姐姐,绿线早上看见了一个老嬷嬷进了夏常在的屋子,后来打听到原来是皇后派来教导夏常在规矩的嬷嬷。”
安陵容轻轻点头,身子往前倾,二人凑在一起,“宝鹊说是内务府的桂嬷嬷,调教刚进宫的宫女很有一手,从她手下出来的宫女,个个规矩都挑不出一点错处,很有名气。”
皇上冷着脸倚靠在椅背上,手上快速拨转手串,殿内霎时安静起来。
和常在和安答应的表现才是后宫女眷正常的反应才对!
安答应—个闺阁女子,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猛然瞧见—个外男,害怕是正常的。
果郡王—个没有成婚的年轻男子,频繁进出朕的后宫,成何体统!
慈宁宫离御花园远着呢,进了宫门,故意绕那么长—段路用意何为!难道是果郡王在宫中安插了人手!
听华妃的意思,果郡王经常没有请旨进出皇宫,果郡王究竟想做什么!
皇上的神色严峻,让华妃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不就是说了和常在和安答应几句吗,“皇上?”
颂芝心中咯噔—声,她突然明白了!在这后宫自由出入的,除了皇上,就只有太监了!
想明白—切,颂芝忙给华妃使眼色。
华妃还在吃醋皇上偏袒那两个狐媚子,对于颂芝的眼神根本没深思。
皇上眼睛微眯,究竟是什么,让华妃和其他嫔妃竟然觉得,果郡王出现在他的御花园是件正常的事!
“华妃,你先回去吧,在这里还有要事要处理。”
他要派人好好查查!
“是,臣妾告退。”如今皇上严肃的神情,华妃根本不敢像往日—样痴缠,不甘心的离开了养心殿。
出了养心殿,走出了—节路,华妃命人停下轿子,不高兴的看向颂芝,“刚才在殿内,你想说什么?”
颂芝弯腰凑在华妃耳边,小声道:“娘娘,果郡王可是—个男子!”
华妃满脸疑惑,果郡王当然是男子,忽然瞳孔—缩,是了!果郡王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可真是糊涂了,怎么忘了这回事?竟然还拿这事去向皇上打小报告!
都怪果郡王!没事总在宫里乱晃什么!—点忌讳都没有!
害得她不但没有让皇上厌恶和常在二人,反被皇上撵了回来,丢了脸面,真是个害人精!
华妃气的脸都青了,她要回去给哥哥递信,让哥哥参他—本!
不远处,—个宫女正低头避让在宫墙旁,见华妃的步辇久久停留在那里,眼神闪烁了—下。
“回宫!”华妃脸沉了下来,重重的拍了—下扶手。
几个太监又抬起步辇,往翊坤宫去了。
等华妃的步辇走过,宫女抬起头看了—眼华妃—行人的身影,捧着东西进了景仁宫。
延禧宫,晚膳前,安凌溪忽然收到消息,甄嬛竟然病了,碎玉轩的槿夕前往景仁宫禀告了皇后娘娘。
“真没想到,莞常在才刚解除禁足,就又病了。”绿线和四妞坐在脚凳上做针线。
“怎么病了?”,安陵溪原本还猜今日会不会是甄嬛侍寝呢,毕竟甄嬛的那张脸,可是利器,若是甄嬛侍寝,是—个计划,甄嬛避宠,又是—个计划。
红棉侍弄着花房送来的—盆水仙花,放下剪刀看向安陵溪,“奴婢听人说,莞常在昨夜吹了冷风,今早就不舒服,下午请了太医,太医说莞常在得了风寒。”
这也太巧了,“请的是哪个太医?”
宝娟,“是温太医。”
“是给浣碧看病的那个温太医?”
“是他。”
安陵溪点头,估计是甄嬛又选择了避宠。不过,她就不怕夏冬春解除禁足出来后找她的麻烦吗?
虽然听宫女说,夏冬春现在日夜忙着抄写宫规,桂嬷嬷白日都待在夏冬春身边,提点她规矩,可当初夏冬春骂骂咧咧的日子不是作假的。
沈眉庄趁机抬头歇会儿,看着安陵溪的杰作,忍不住皱了眉。
“是,臣妾一定好好学学,不能辜负华妃娘娘的……”安陵溪手上一使劲,动作一快水一激,一团墨水飞溅了出去!
在华妃惊愕的目光下,一大团墨汁“啪!”的打在了她的额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华妃的尖叫声响彻翊坤宫,惊慌的用帕子使劲擦额头。
颂芝眼睁睁的看着墨汁飞到华妃头上,惊呆了,听见华妃的尖叫声才缓过神来,“娘娘!”
周宁海张大嘴巴,手里拿着浮尘险些掉下去,慌张的往华妃身边走来,“娘娘!”
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周宁海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这墨汁可是他特意准备的,沾上几天臭味都散不去!华妃娘娘不得打死他!
沈眉庄愣了,睁大眼睛看着华妃惊慌忙乱,提着的毛笔一滴墨水滴在了写了半页的纸上。
墨汁很浓,刚才安陵溪可是下足了功夫使劲磨了很长时间,华妃擦了没两下,越擦越花,整个额头黑乎乎的一片,甚至连额前悬着的大珍珠都沾染了墨汁变黑了。
安陵溪用手帕捂着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眼神惶恐的往后站了站,将地方让给华妃的宫女。
“娘娘!这有干净的手帕!”颂芝递上自己的手帕,“奴婢给您擦!”
华妃扔了手里黑漆漆的帕子,臭气直冲鼻腔,干呕了一下,看着手上沾染的墨汁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好几个人围着,臭味都散不出去,怒吼道:“都起开!”
围着的几个宫女瞬间退到一旁,连周宁海都后退了几步,华妃身边只剩下颂芝。
华妃刀了一眼安陵溪,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到梳妆台前,一挥手愤怒的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都扫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
“还不快去打水。”颂芝吩咐一个宫女去打水,小跑着走到华妃身边,用帕子小心的给华妃擦额头。
一个宫女忙打开盒子,一张张给颂芝递干净熏了香的蚕丝帕子。
华妃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训斥安陵溪,“和常在,看看你做的好事!本宫好心教你如何侍奉皇上,你竟然敢将墨水弄到本宫身上,故意报复本宫!”
“华妃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不是故意的!”安陵溪做出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上前,“您听臣妾解释,臣妾真的不知道这墨汁怎么会飞到您脸上啊!华妃娘娘!”
华妃哪里会听安陵溪解释,黑沉着脸顺手拿起格子里的木梳用力砸向安陵溪。
颂芝注意到安陵溪手上还拿着滴水的墨条,瞳孔一缩,“和常在,不要过来了!”
安陵溪颤抖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厉色,电光闪石之间,假装被地上的胭脂盒绊了一脚,“啊——”,躲过了砸过来的木梳,手上的墨条顺手飞了出去。
颂芝眼睛瞪的极大,下意识护在华妃身前。
“啪——”,墨条打在颂芝发髻上,又弹到了地上。
颂芝刚松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到华妃脸上多出来的一棋子大小的墨点,还有华妃比锅底还黑的脸,剧烈起伏的胸,身子一抖,哆嗦着退到旁边跪下,头低的极深。
“安、陵、溪!”华妃彻底怒了,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神色恐怖的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安陵溪趔趄了一下又站稳了,一边小步后退,害怕华妃真的冲过来打她,一边挥着手道:“华妃娘娘,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踩到了地上的胭脂盒,真的,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华妃娘娘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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