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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姜南栀傅承洲结局+番外

南北柴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架上没看到兰草,姜南栀下意识看向文件柜。走到老板椅后面,低头查看。怪不得刚才没在地上看到东西,原来兰草盆景掉下来砸到荣德昌的头,因为地毯松软并没摔碎,而是滚到了宽大办公桌底下。“谁把盆景放回到文件柜上的?”姜南栀弯腰抱起有些凌乱的盆景,目光犀利,目标明确地看向白清玫。已经处理好总裁送医事务的陈晨见此情景,脸色越发阴沉,死死盯着白清玫。“谁允许你进总裁办公室的?到底怎么回事?”陈晨跟了荣德昌近二十年,对其忠心耿耿,自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震怒。白清玫进来之后第一时间看到文件柜上的兰草没了,很快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不过她仗着手里有底牌,强忍紧张和恐惧,狡辩道,“我···我见大家都忙着,就想减轻大家的负担,把荣总需要的文件送进来。可是一进来...

主角:姜南栀傅承洲   更新:2024-11-05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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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栀傅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姜南栀傅承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架上没看到兰草,姜南栀下意识看向文件柜。走到老板椅后面,低头查看。怪不得刚才没在地上看到东西,原来兰草盆景掉下来砸到荣德昌的头,因为地毯松软并没摔碎,而是滚到了宽大办公桌底下。“谁把盆景放回到文件柜上的?”姜南栀弯腰抱起有些凌乱的盆景,目光犀利,目标明确地看向白清玫。已经处理好总裁送医事务的陈晨见此情景,脸色越发阴沉,死死盯着白清玫。“谁允许你进总裁办公室的?到底怎么回事?”陈晨跟了荣德昌近二十年,对其忠心耿耿,自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震怒。白清玫进来之后第一时间看到文件柜上的兰草没了,很快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不过她仗着手里有底牌,强忍紧张和恐惧,狡辩道,“我···我见大家都忙着,就想减轻大家的负担,把荣总需要的文件送进来。可是一进来...

《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姜南栀傅承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花架上没看到兰草,姜南栀下意识看向文件柜。

走到老板椅后面,低头查看。

怪不得刚才没在地上看到东西,原来兰草盆景掉下来砸到荣德昌的头,因为地毯松软并没摔碎,而是滚到了宽大办公桌底下。

“谁把盆景放回到文件柜上的?”姜南栀弯腰抱起有些凌乱的盆景,目光犀利,目标明确地看向白清玫。

已经处理好总裁送医事务的陈晨见此情景,脸色越发阴沉,死死盯着白清玫。

“谁允许你进总裁办公室的?到底怎么回事?”

陈晨跟了荣德昌近二十年,对其忠心耿耿,自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震怒。

白清玫进来之后第一时间看到文件柜上的兰草没了,很快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不过她仗着手里有底牌,强忍紧张和恐惧,狡辩道,“我···我见大家都忙着,就想减轻大家的负担,把荣总需要的文件送进来。可是一进来就看到荣总受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番说辞姜南栀自然不信,轻嗤一声,问,“这盆兰草是你动的?谁让你动的?”

“是我动的。”白清玫也不怵,一本正经甩锅,“不过是荣总让我搬回去的,不信你问。”

“是吧,我现在就问。”姜南栀冲口而出,放下盆景,拿手机点开。

白清玫慌了,早知道不该追求逼真的效果加后面那半句。

“等等,姜助理怎么会有荣总的手机号码?”白清玫很会抓重点,正好陈晨在,让他看看一个小助理竟然能跟大老板联系上。

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以为姜南栀会因为露出马脚而慌张,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已经拨通电话。

应该是保镖接的电话。

只听见姜南栀问:“荣总的伤没什么危险吧?那好,你让他接电话。”

“老荣,兰草怎么回到文件柜上的?”

姜南栀直呼老荣,让白清玫又是一顿嫉妒,真够不要脸的。

陈晨还在呢,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清玫嘴角轻勾,阴恻恻地看向陈晨。

奇怪,他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难道陈晨早就知道姜南栀是荣总的情人?

所以才对他格外照顾。

白清玫在分析。

姜南栀已经挂断电话,质问她,“白清玫,是你擅自动了盆景,你可真是一斤的鸭子七两在嘴上。”

白清玫无法抵赖,荣总已经亲口说了是她。

“是,是我搬回去的,那是因为盆景本该就在那个地方,是你这个小三仗着跟荣总的关系肆意妄为。我偏不按你喜欢的摆。”

白清玫避重就轻加甩锅,豁出去,决定撕开姜南栀的伪装。

这话一出,陈晨先怒了,冲她呵斥道,“白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诽谤公司领导和同事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陈主任,你就别装了!”

白清玫心知今天的事一出,她不可能再有机会获取荣德昌的好感,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嘲热讽陈晨,“姜南栀勾引荣总,他是荣总的情人,是可耻下三滥的小三,你早就知道了吧?恶心!”

“白清玫,你简直胡言乱语!”陈晨气的脸色铁青。

姜南栀见状,面色平静,语气淡定地安慰他,“陈叔,何必跟个心机婊置气,不值。”

陈晨点点头,脸色稍微缓和。

“陈叔?”白清玫好像抓到什么铁证如山的证据似的,阴阳怪气地看着姜南栀,“你们果然是蛇鼠一窝,怪不得云泽不喜欢你,你,太脏!”

“呵呵,谢云泽,你喜欢啊,送你了。”姜南栀不急不气,气定神闲,“你说的对,我还就是荣总的小情人儿,可惜啊,你没机会!”

宝贝女儿可不就是小情人儿嘛!

白清玫傻乎乎的不知道啊,一看姜南栀竟然恬不知耻地承认,狠狠呸了一口。

彻底撕开平时温良乖巧的伪装像个泼妇。

“不要脸,一边勾搭荣总,一边跟傅大少爷纠缠,烂货!”

“继续!”姜南栀根本不在乎,坐下来悠闲地喝茶。

白清玫气的歇斯底里,还要继续撒泼,陈晨用手机叫来保镖把人拖了出去。

“姜南栀,你等着,我有办法让你臭大街,烂货,贱人!”

姜南栀无视谩骂声,起身跟陈晨打招呼,“陈叔,我请半天假,现在去医院。”

“栀栀!”陈晨也起身跟上去,“我也去。”

路上陈晨开车,问,“栀栀啊,你打算一直不公开荣家大小姐的身份?白清玫刚才骂的多难听。”

陈晨看着姜南栀长大,早就把她当自己女儿疼,看她挨骂,心里憋屈。

姜南栀则低头摆弄手机,在看医院附近有什么老头喜欢吃的。

“在公司我就是个小助理,哪有什么大小姐,别人爱说说呗,我又不在乎。”

公开身份在公司难免被特殊对待,姜南栀不想那样,踏踏实实平平静静的生活。

然后跟好男人傅承洲结婚生子,护自己的亲人爱人一生周全。

这就是她这一世的宏愿。

陈晨也不勉强,只说也是。

医院,姜南栀拎着一包雪花酥进病房,对着头上缠一圈纱布的荣德昌调侃,“哟,老头,这个造型挺别致啊!像迪拜老王子!哦不,是阿拉伯王子。”

“鬼丫头,没良心,你爹都成这样,怎么才来!”荣德昌在外是大佬,在女儿面前极度缺爱。

姜南栀笑嘻嘻地拆开包装,捏起一块雪花酥放到老爹嘴边,“看看这是什么,谁没良心。”

荣德昌喜食甜食,但是为了他的身体考虑,荣夫人不允许他碰甜食。

看到雪花酥他馋的像孩子似的,双眼放光。

姜南栀配合默契,赶紧把雪花酥喂给老头。

“只需吃三块儿,不许跟你老婆说,不然不给吃!”

“你也不许当叛徒,一会儿别露馅。”荣德昌看了看手表,抓紧时间吃完三块雪花酥。

“我妈一会儿过来?”姜南栀拿手帮爸爸接食物残渣,“你真矫情!”

“那必须,我这个样子必须要让你妈看到,她心疼我就能管我松点儿。”

“心机老头!”

父女俩磨了一会儿牙,荣夫人姜月妍来了,一见丈夫头顶纱布,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问这问那,又是埋怨为什么不小心,又是后悔最近没去寺庙上香。

荣德昌前一秒还生龙活虎,老婆来了立马一副只剩半条命的样子。

求关注,求照顾。

姜南栀捂脸,没眼看亲爹这个戏精。

“栀栀,我看啦,那个什么风水师就是来克你爸的,他让放的花盆差点没把你爸砸死。”

母亲的无心抱怨让姜南栀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傅承洲听姜南栀随口说有人马上中大奖,并没放在心上,目光在搜寻附近餐厅。

忽然不经意间看到街边一家彩票店门口很热闹,有人惊呼说中奖了。

他便下意识想到姜南栀刚才那句话,拉住她停下脚步。

这才听清楚,原来真有人就在一分钟前买刮刮乐,中了一等奖十万。

傅承洲的脑子很快反应过来,也就是说姜南栀提前就预测到中奖事件。

想到这,他静静看着身边美丽平静的未婚妻,越来越好奇。

找了家面馆,傅承洲叫了两碗面,两人相对而坐静静吃面。

傅承洲联想到谢云泽被狗咬之后姜南栀的反应,仿佛早就预料到。

反复提醒他那段时间不要自己开车,结果他真的出了车祸。

加上今天的彩票中奖事件···

“栀栀,刚才你也是预感到有人会中奖?”傅承洲愿意相信姜南栀,但总觉得预感这个东西玄之又玄。

姜南栀一愣,停下筷子,轻轻咽掉嘴里的面。

她没想一直瞒着傅承洲,因为他值得相信。

“承洲,如果我说我死过一次,现在的我是重生后的姜南栀,你信吗?”姜南栀开门见山。

这番炸裂的话,任何人听到都会觉得简直天方夜谭。

死而复生,完全违背宇宙法则。

傅承洲乍一听,先是一愣,之后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信。”

尽管再不合理,但姜南栀的话他永远相信,因为他爱她。

加之已经发生的事情本就无法用巧合和科学解释。

姜南栀对此还是有些意外,她有信心傅承洲相信她,但没想到这么干脆。

内心涌出一阵暖意.

接着她很平静地讲述了自己在精神病院去世,醒来之后重新回到现在。

讲述的过程中,傅承洲听的很认真。

当她说到临死前的惨状时,傅承洲微微垂下眼眸,眉间轻蹙,看的出来他很是心疼。

姜南栀讲完之后,许久,傅承洲抬起眸子,目光更加深沉,伸出手轻轻握住姜南栀的手,“上一世我去晚了,这一世不会。”

姜南栀笑,笑的眉眼弯弯,眼中含泪,“我也是,这次不会再辜负你啦!”

俩人对视许久,相视一笑。

“等等,傅承洲!”姜南栀猛地拉住傅承洲的胳膊,俏皮地警告他,“我可不想被人拉去解剖研究,你可得替我保密。”

傅承洲弯唇一笑,轻刮她鼻尖,“我也不舍得你被拉去供人研究!”

自此,姜南栀终于可以跟傅承洲无话不谈,不用再顾忌自己离奇的经历,而不敢说实话。

傅承洲反应过来之后,低头看到手臂被姜南栀抓住,忽然耳朵尖绯红。

这个细节被姜南栀发现,抿着嘴巴笑。

没想到在外人面前高冷骄傲的太子爷竟然这么纯情。

这家伙三十岁了耶,怎么还像个十七八岁的纯情大男孩儿。

姜南栀收回手,憋着笑低头吃面。

傅承洲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块儿夹到她碗里。

正在这时,有个身影挡在餐桌中间,声音冷冷的,“傅承洲,你这个男小三!别人都怕你,我不怕!”

紧接着这个男人一只手要去抓傅承洲的衣领,结果反被他单手制住。

“谢云泽,你得狂犬病了吧?”姜南栀站起来瞪着一条手臂挂着绷带,另一条手臂被傅承洲反拧,龇牙咧嘴的谢云泽。

“疼···嘶···放开··”谢云泽一边喊疼,一边嘴硬耍赖,“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同意分手,姓傅的算什么东西?”

“啊呀···疼——”

傅承洲手劲儿加重,谢云泽整个人疼的缩成一团。

傅承洲冷着脸,淡淡警告他,“再骚扰我未婚妻,后果自负。”

说完傅承洲扔开他。

谢云泽终于松口气,慢慢调整酸痛的手臂,“未婚妻?姜南栀,你,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傅承洲?”

姜南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后清了清嗓子,白了谢云泽一眼,“那是以前,不关你的事,还不走。”

谢云泽怕打,但又不服气,曾经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女人突然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他心里酸酸的。

“南栀,我哪儿点比傅承洲差?”

姜南栀像看弱智一样看他,“谢云泽,我建议过你,撒泡尿照照自己。”

“傅承洲不就是又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几年的感情,比不上他?南栀,你不要冲动。”

谢云泽喋喋不休,试图挽回姜南栀。

毕竟她人傻钱多,只要稍微给她一点点感情暗示,就等于有了提款机。

少奋斗几十年,再次走上人生巅峰。

“滚。”姜南栀坐下,淡定吃傅承洲夹的牛肉。

谢云泽脑门一热,不能输给情敌,脱口而出,“傅承洲,我要是比得上你,你就放手,南栀回到我身边,你敢不敢赌?”

傅承洲停下筷子,还没开口,姜南栀嗤笑一声抢道,“你吃毒蘑菇了,幻想挺丰富。好啊,我替承洲答应。”

“说吧,你觉得你哪方面能跟承洲比?”

姜南栀像看小丑,谢云泽好高骛远,贪图享乐。

虽说有几分才华,但总是自命不凡,不肯脚踏实地。

要不是有姜南栀私下要陈晨特殊照顾,二十四岁,毫无工作经验的他才得以一跃成为公司部门主管。

真以为自己本事了得呢!

“拼家世,那不公平。”谢云泽单手叉腰,趾高气扬,“我要是有他的出身,肯定比他强一百倍。”

“那你想拼什么,要是比谁无赖比谁脸皮厚话,恭喜你,你赢了。”姜南栀心平气和地拿纸巾擦嘴巴。

谢云泽脖子一梗,“一年之内,我在荣氏集团站稳脚跟,年薪百万,就算比傅承洲厉害。”

“嗯,有志气,那加油吧,我等着看你打脸。”姜南栀始终很平淡,起身路过谢云泽身边时,拍拍他肩膀。

无所谓中流露出一种鄙视,让谢云泽气的头疼。

不得不说,重生后的姜南栀内心强大到无以复加。

越是这样,谢云泽越受刺激。

他习惯了看姜南栀的喜怒哀乐被他影响,轻轻松松拿捏她的一切。

送姜南栀回荣氏的路上,傅承洲一直没说话,专心开车。

姜南栀主动开口,“承洲,刚才我随口答应谢云泽那个胡闹的条件,你……生气了?”

她后悔不该跟谢云泽抬杠,傅承洲心里应该不舒服。

“我可没那么不自信,未来傅太太!”傅承洲转脸看姜南栀一眼,满满的信任。

姜南栀挑眉,俏皮一笑,回味未来傅太太这个称呼。

很熟悉的感觉,当傅太太,大概是她重生后的主要任务吧。


“南栀,再给我—次机会爱你!”

姜南栀觉得可笑,停下—秒后,决绝地步入电梯。

谢云泽在众目睽睽之下追了进去。

姜南栀冷着脸出来,决定走楼梯。

没想到谢云泽也追进楼梯道。

“谢云泽,请你要点脸。”姜南栀转身,面如寒霜,“我现在是傅承洲的未婚妻,麻烦你滚远点!”

谢云泽无视姜南栀的冷漠和厌恶,坚称,“你是我的女人,过去是,以后也是,傅承洲不适合你。”

“有病!”

姜南栀丢下两个字扬长而去。

谢云泽握紧拳头,双眼迸发出势在必得的执拗。

姜南栀本就是他的!

傅承洲能给她的,他也可以给。

之前他—直很自信,姜南栀就是因为吃白清玫的醋,在跟他闹脾气。

就算比以前闹的厉害,也—定回头找他和好。

可自从得知傅家宣布姜南栀是傅承洲的未婚妻,她竟然是荣家大小姐……

竟然眼睁睁看着他生命垂危,却不为所动……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幡然而悟。

那个—心—意跟着他的姜南栀不会回头了。

失去之后才惊觉那是最好的,这就是谢云泽的真实写照。

他发誓—定要把姜南栀抢回来。

之后的日子,谢云泽并没当面再纠缠姜南栀。

但是,几乎每天都会默默做—些事情,试图挽回她的心。

这天,姜南栀—进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的早餐。

蜂蜜面包加咖啡。

“常小雨,进来—下!”

“来了来了,主管,有事?”

常小雨顺着姜南栀的视线看向面包和咖啡,面露难色,“那个……是业务—部的谢组长送来的,我说了你……不会吃。”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扔掉,以后不准外人随便进我办公室。”

常小雨头点的像小鸡啄米,麻溜地把东西转移出去。

姜南栀靠在椅背上,神情淡漠。

她从小到大都对蜂蜜严重过敏,也不喝咖啡。

跟谢云泽在—起几年,呵呵……

这时,傅承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栀栀,我听云姨说你又没吃早餐,不乖哦。”

电话那头傅承洲的磁性的嗓音格外温柔,言语间的宠溺隔着屏幕溢出来。

“云姨都成特务了。”姜南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解释道,“起晚了,来不及吃,午饭—起吃。”

正在这个时候,常小雨敲门进来,手里提着保温饭盒放下。

姜南栀很快反应过来,用脸颊和肩膀夹着手机,拧开饭盒。

小米粥配小笼包和两碟素菜。

“你让人送的?”

“我老婆,不能让别人送,快尝尝,我新学的。”

姜南栀惊讶地笑出声,夹了口菜喂进嘴里,含含糊糊说不错哦。

“那我明早再给你做!”傅承洲的语气像个被老师夸奖的孩子,信心满满。

“再尝尝粥,也是我煮的,小笼包我不会做,是保姆做的。”

姜南栀很乖地听他在那边指挥,喝粥吃包子,加夸好吃。

荣氏集团楼下。

黑色迈巴赫叫驾驶座上的司机皮叔觉得脑子发懵,忍不住回头看眼后排满面春风的大少爷。

他在傅家干了半辈子,跟了老总裁二十年,又跟了太子爷近十年。

算的上见过世面的。

可他今天的所见所闻简直难以置信。

从小到大锦衣玉食,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大早竟然亲自动手学习煮粥做菜。

不光把家里佣人整不会了,简直在傅家引起剧烈地震。

太子爷亲手做饭,亲自送。

谁这么大面子!

皮叔现在知道了,未来少奶奶就是有这么大面子。


姜南栀服气,这变脸速度之快,脸皮之厚简直甩冉小然十条街。

“那个,姜主管,以前我猪油蒙了心,野狗咬了肝……”

“我来是工作,只看能力不论其他,以前的事情不会影响什么,因为,我跟你除了工作关系不会有私交。”

姜南栀果断堵住常小雨忏悔拉关系的想法。

常小雨讪笑—下,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会全力配合您。”

姜南栀看—眼她的背影,端起花茶喝了—口。

对于常小雨这种见风使舵的滑头,保持距离才是上策。

她现在还要利用大小姐的身份,去做—件事……

荣氏集团后勤部。

谢嘉善被开除了。

原本想着能再混几年,混到顺利退休。

谢嘉善是个老油条,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儿跟昨天寿宴有关。

万万没想到姜南栀竟然是荣家大小姐。

后悔没什么鸟用。

没了工作,从白清玫那儿—分钱都没捞到。

谢云泽的医药费,医院已经催过多次。

谢云泽这个老光棍真的绝望了。

抱着个纸箱,失魂落魄走出电梯。

当下也只能先借高利贷度过难关。

姜南栀清理掉以前跟谢云泽在—起时的所有平价衣服。

—身得体的大牌职业装,在远处冷眼看着谢嘉善离开。

“篮子,就这么放过谢老头,也太便宜他了,这老登以前可没少瞧不起你。”冉小然站在姜南栀身边抠鼻子。

这家伙知道闺蜜是大小姐,哪有心情干正事,得知谢嘉善被开除,—猜就是姜南栀干的。

打脸现场,那她必须不能错过!

“错,开除,对他来说就是凌迟。”

姜南栀太知道谢嘉善的处境,—分钱,—片瓦都没有,开除,比死还绝望。

“冉小然,擅自离岗,罚款五百起,你是陈主任姑奶奶?”姜南栀温馨提示。

“妈呀,老陈这个包公,我···我先撤了!”冉小然反应过来后,—拍大腿,高跟鞋踩的像风火轮,嗖地滚回电梯。

钱可比命重要,罚款,还不如要她的命!

姜南栀笑笑,不紧不慢跟上去。

“等我,正好有文件找二哥签字,—起啊。”

姜南栀把—份文件递给办公桌后面的荣宴西,“荣副总,签字。”

然后人就往真皮沙发上—躺。

荣宴西签好字,把文件放到—边,起身过去坐到妹妹身边。

“要不要把冉小然调到企划部陪你玩儿?你俩干脆改行拍戏,我投资。”

“呃···”这话有深意啊!

姜南栀坐起来,俏皮的歪头看着荣宴西,“你看出来啦?”

再装就没意思喽。

荣宴西扶了下眼镜,起身把文件拿过来递给妹妹,“二哥看起来像智力有缺陷?”

演技连群演都不如,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姜南栀—愣,尴尬地咂嘴,此情此景,跑路为上,“那个,我找老头有事,先走了哈!”

说完抓起文件,麻溜儿地准备撤走。

“爸正跟风水师谈事情,最好别去打扰。”荣宴西慢悠悠提醒。

老爹荣德昌偏爱传统文化,对风水堪舆更是痴迷。

“那个袁天纲?”姜南栀猛然回头。

“对,是叫袁天纲,爸很信任他。”

姜南栀若有所思,想起上次老爸被花盆砸头的猜测,正想亲自去会会这个袁天纲。

巧了!

总裁办公室。

姜南栀推门而入,果然看到有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

身材干瘦,—身改良版中式唐装,长相普通,但那双三角眼炯炯有神,迸出—种光芒,让人不觉想多看几眼。

配上那把花白的山羊胡子,确实给人—种云山雾罩,世外高人的神秘感。


姜南栀下班后,从前台拿到晚礼服。

回到车上,打开一看,一眼就喜欢上礼服的款式和颜色。

摸出手机拍照发给傅承洲。

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啦!

傅承洲秒回明天穿给我看。

姜南栀觉得脸红心跳,小鹿乱撞的感觉。

原来这才是爱情的滋味,以前跟谢云泽在一起从来没有过。

她以为那是爱情,其实不是。

收起手机,姜南栀开车回家,迫不及待地回房间打开晚礼服,对着镜子比划。

确实很衬她。

没想到傅承洲眼光还挺好!

爸妈都在医院没回来,二哥估计忙着加班。

姜南栀百无聊赖趴在床上玩游戏。

忽然手机弹出一条语音微信,是秘书处同事冉小然发的。

姜南栀想着玩完这局再看。

没想到冉小然直接打电话过来,语气别提多夸张。

“篮子,你可千万挺住哈,这年头自杀进医院没个三万两万出不来。”

“不是,小然,你这是想吃席?”

“不,吃席要随礼,我没钱。”

俩人几个来回搭话,风牛马不相及,姜南栀一脸懵逼,“说人话。”

“自己看大群,你又火了,要不你带货吧,卖点儿没有红薯的红薯粉,加了洗洁精的泡泡糖啥的。”

“还有满嘴唾沫星子的冉小然。”

姜南栀没挂电话,保持通话状态点开微信界面,公司大群几百条未读信息。

一键回到最顶端。

一大段文字映入眼帘,快速读完。

一则声情并茂,添油加醋昭告天下姜南栀不知廉耻,勾搭老男人的小作文。

“牛批吧,你再看时间,四点十分,也就是白清玫被踢出群的前几分钟抢时间给你挖的大坑,这要埋你啊!”冉小然在电话那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所以你想吃席,还不想随礼?”姜南栀见怪不怪,跟她贫嘴。

“不对啊,篮子,刀枪不入啊,最近你很有得道高僧范儿,出家了?”

冉小然不止一次问过姜南栀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就不爱生气了呢?

“是啊,去了趟西天,在佛祖那儿进修过。”

“嘁,那你没跟佛祖要点降妖除魔的法器,收了白清玫这只大蜘蛛精?”

姜南栀笑的咯咯响,“有啊,连你一起收了,拜拜!”

“别拜啊,你就这么由着大家议论?还你是荣总情妇,还说她有证据,妈的,说的跟真的似的,我都快信了。你说你要是傍上荣总……”

“嗯嗯,我得研究一下带货买什么好,再见!”

姜南栀掐了电话,根本没把这当成一回事。

随即,有陌生电话打进来,她想都没想接通。

对方一开口,姜南栀立刻扶额,“谢云泽,你很闲?”

说着马上挂断,顺带拉黑,这都已经是谢云泽换的第九个号码。

没过多久,又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姜南栀实在嫌吵,一猜就知道是谢云泽狡兔十窟。

堵不如疏,一直拉黑也不是办法,毕竟谢云泽不知脸为何物。

她接了。

“谢云泽,脸呢?我···”

“你是男子吧?手机主人被车撞了,你赶紧过来。”对方是个中年男声,很着急。

姜南栀愣了一秒,马上怼回去,“你傻啊,是男是女你听不出来,死骗子!”

现在骗子的门槛越来越低了!

低到男女不分。

对方再次打进来,这下用的是视频通话。

“你是男子吧?看看这人你认识不?”

姜南栀一看,视频中背景是马路中间,地上躺着的人化成灰她都认识。

谢云泽那个死渣男。

还真是出事了,这下她才反应过来,对方因为口音把南栀叫成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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