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邢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堕落后我修炼合欢宗秘术,师父疯了厉邢卓临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厉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的没错。我也不想厉邢看到我脸上的刺字。我心底最深处,还留存着最后一丝幻想:我脏了,不干净了,但至少,他还不知道我到底有多脏。就算此时此刻我死去,至少在他心里,我还保有最后的尊严。“师父疼我,自从你百年前给我下毒,他便月月地为我渡气,滋养我。”“给我转生花,祝我康复。”卓辛辛得意洋洋,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看我毫无反应,她又怒:“你占了我千金身份那么多年,父亲母亲死前还惦念你在冥界受苦,你凭什么?!”她一把掐住我脖子,空手将我提起,逼我与她对视:“师父竟然还给你这样的贱货下了守护禁制!就连你已经进了勾栏院,也还不忍责罚你!只是散去你的修为!”“临溪姐姐,”她贴近我,抠破了我的血痂。空气里再次满是血腥,她贴着我的耳朵,一字一句,“明明你...
《堕落后我修炼合欢宗秘术,师父疯了厉邢卓临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说的没错。
我也不想厉邢看到我脸上的刺字。
我心底最深处,还留存着最后一丝幻想:我脏了,不干净了,但至少,他还不知道我到底有多脏。
就算此时此刻我死去,至少在他心里,我还保有最后的尊严。
“师父疼我,自从你百年前给我下毒,他便月月地为我渡气,滋养我。”
“给我转生花,祝我康复。”
卓辛辛得意洋洋,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看我毫无反应,她又怒:“你占了我千金身份那么多年,父亲母亲死前还惦念你在冥界受苦,你凭什么?!”
她一把掐住我脖子,空手将我提起,逼我与她对视:“师父竟然还给你这样的贱货下了守护禁制!
就连你已经进了勾栏院,也还不忍责罚你!
只是散去你的修为!”
“临溪姐姐,”她贴近我,抠破了我的血痂。
空气里再次满是血腥,她贴着我的耳朵,一字一句,“明明你才是假千金,偏偏所有人都护着你!”
“反正,你的命那么贱,修炼合欢宗,其实你心里是欢喜的吧?”
“我一刀一刀刻的时候,你的惨叫……真好听啊。”
原来都是她。
果然都是她。
我被掐得眼泪不停流淌。
那百年被不同男人侵犯的苦痛,顺着筋脉爬到我的全身。
我浑身发抖,百年过去,我早已丧失了反抗的傲骨。
即使如今知道真相,也毫无还手之力。
我如今的修为,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打不过她。
她咬牙切齿,我的痛苦、无助,似乎给了她无上的快乐:“你就好好养伤吧,临溪姐姐。”
她丢下最后一句话,将我刺得体无完肤:“等你好了,才能来参加我和师父的婚礼。”
仙乐飘飘、余音袅袅。
没想到,我伤养了几天,等来的竟是自己和卓辛辛双双穿上大红嫁衣。
“为何我也要穿嫁衣?”
给我打扮的小师妹瞥了我一眼,“师父看你可怜,给你一并许了好人家。”
我本以为,听到厉邢就这样随随便便将我许配给人,我应该伤心欲绝。
毕竟当年,我也曾那样直白而炽热地恋慕过他。
可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的内心正和我的经脉一样,早已千疮百孔,毫无波澜。
我甚至有些期待,这个所谓的“好人家”,能带我早些离开宗门。
只可惜事与愿违,那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家。
当我看到面前有些脸熟的男子,和他身边的嬷嬷,禁不住整个人一抖。
那细细碎碎的痛,又漫上来了。
他们说,眼前这个男人,是冥界大能 叶季藜。
和他成婚,就能消解天界与冥界的纷争。
“小娘子,很是眼熟……”叶季藜撩起我头发,深深在我身上嗅了一口,“你该不会,刚好擅长音律?”
声音肆意邪气,那双眼里,更是逼人的精光,他拇指拂过我的嘴唇,“既然这么漂亮,为何要用障眼法……?”
“你们在干什么?!”
伴随一声怒吼,一道剑气袭来,险险擦过我的头发,削断了半截。
居然是厉邢。
厉邢只派了个刚刚入门的小徒来接我。
他说如果我知错肯改,就准许我拜见他和真千金。
我看小徒弟的嘴开开合合,脑子里浑浑噩噩。
心想:这是我来冥界的第几年?
小徒弟找到我的时候,一个眼歪嘴斜的男妖怪两眼发直,笑容淫邪地刚刚从我床上起来。
空气里都是那股说不出口的味道,浓郁刺鼻。
小徒弟皱眉,厌恶地捂住鼻子,背过身,看着都快吐了:“我呸,没想到,师尊竟然还对你这样下贱堕落的女人,抱有希望,还觉得你会变好……师尊和卓师姐,两个人真是太仁慈了!”
我穿上衣服,耳边净是小徒对厉邢的狂热吹捧。
身体和神魂,都疼极了。
冥界都是些妖魔鬼怪,这儿的男人和我的体质天生相冲。
他们不仅在我身上留下疤痕,更是在我的神魂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现如今,我身体里的每一丝修为,都是精髓里蚀骨的疼痛麻痒换来的。
小徒弟看我动作慢慢吞吞,很不耐烦,“头发盖住半张脸,也不知道梳洗,你既然这么磨磨蹭蹭不想走,不如就呆在这里吧。”
我立刻跪地求饶,哭诉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怕急了留在这儿。
哪怕只是想到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会让我发狂。
“怎么那么没骨气,真不要脸。”
小徒弟更看不起我了。
他很不喜欢这份差事,只想早点交差。
索性将我像畜生一样,胡乱绑在剑上。
回程路上,罡风刮在肉身,刀子一般割出片片血迹。
星星点点消散在身后。
和我原本就鲜血淋漓的新旧伤痕混在一起,太疼了。
我忍不住哭出声。
“你怎么那么虚伪,御剑飞行而已,我的速度又不快,你假模假样,哭给谁看呢!”
他给我下了个禁制,这下,我连哭都没有声音了。
他不知,我身上早就没了剑道的任何修为。
御剑飞行,对我来说就是行刑。
等终于到了宗门,我已经去掉半条命。
他看我气若游丝,再看我头发被吹开后,脸上偌大黥面刺青,吓了一跳,“哇,你脸上这么丑,怎么见人!”
——于是我拜见厉邢的时候,带上面纱,穿上新衣,兜头兜脑遮起来。
我顺从地跪趴在地上。
叶季藜冷笑一声,厉邢的愤怒似乎取悦了他,他丝毫不惊慌。
反倒是厉邢这突兀的一下,引得不少宾客,都朝这里聚拢过来。
里面当然也包括卓辛辛。
我这才意识到,她穿的是上好天蚕丝。
我穿的,却不知到底是按谁的身形制作的嫁衣,显然过于宽大,松松垮垮套在身上。
两人一比,她貌美如花,我却是相形见绌。
“厉宗主嘴里说的新娘,就是这一位?”
厉邢手里的剑还没放下,不置可否。
“我本以为你们天界是要求和,可如今看来,勉强塞个腌臜女人给我,是要侮辱我吗?”
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炸开了一样。
我他们在我身上的目光像刀子,一刀一刀,切削我的尊严。
我就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
“何出此言?”
——没想到,最先开口的是卓辛辛。
只是她声音里的幸灾乐祸太过明显。
“怎么了?
本尊刚才问你,是否擅长音律,你为何不回答?”
叶季藜并不理睬卓辛辛。
他悠悠看了我一眼,将我从头打量到尾。
又抬头,看进厉邢的眼睛里,一字一句,恶劣又兴奋,“本尊不仅知道这女人擅长音律,还知道,她的后腰窝上,有一颗朱砂痣。”
他看回我,挑了挑眉毛,“怎么,不过十多年未见,竟忘了那勾栏院,最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了吗?”
这句话一出,全场寂静。
他就这样赤裸裸地,当着所有众人的面,撕破了我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感到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双手握拳,用力到手指磕破了皮,都毫无知觉。
卓辛辛倒吸一口冷气,惊叫出声,“天呐,临溪姐姐的身上,她的后腰……确实有一颗痣,可是这么隐秘的地方,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师父?!
——”卓辛辛一声惊叫,我才意识到,身边一阵罡风略过,厉邢一剑与叶季藜对上。
“嗡——”一声剑鸣。
叶季藜像个疯子一般,接下这一剑,兴奋地舔了舔嘴,脸上一个恶劣的笑,“这就恼羞成怒了?
怎么了,我说的是我的新娘,又不是你的,你气什么?”
这句话,更加触怒了他。
两人几番来回,竟然打得不分上下。
叶季藜跃跃欲试,似乎觉得眼前恼羞成怒,两眼发红的厉邢很合他的意。
他看了眼身边的嬷嬷,“厉邢,怎么,你不信?”
“我这儿可还有证人。”
他朝嬷嬷点点头,“你来说。”
嬷嬷低头,向众人一礼,“是,这位……”她看我一眼,“确实是老奴在冥界勾栏院时,曾经服侍……”她话只说了一半。
厉邢大概是打红了眼,失了智。
我瞅见他的剑尖抖了抖,朝向了嬷嬷的方向。
我毕竟热烈地恋慕了他百年,他的招式、他的习惯,我都再熟悉不过。
剑间一动,我便知他要杀嬷嬷。
嬷嬷毕竟曾经与我有恩。
剑戳进我胸口的时候,并没有想象的痛。
剑风刺破衣服,刺破皮肤,冰冷的金属扎穿骨肉……
也和当时蒙面毁我容的人的气味,一模一样。
“我来给你疗伤吧!”
她边说边抓住我,强制向我渡气。
我与她如今根本修的不同宗门,她的气对我来说,就是攻击。
何况就算是刚刚入门的小徒弟,也知道不能随便给人灌输灵气。
我疼极,一把推开她。
明明没用什么力,她却“啊”一声,往后仰倒。
倒在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卓临溪!
你在干什么?!”
厉邢心疼不已,护住卓辛辛,将她遮挡得密密实实,探查她的筋脉。
他宽大手掌抚触她纤细脊背,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卓辛辛满脸娇羞,“师父……临溪姐姐还看着呢。”
我不及多想,立刻忍痛,从床跪趴到地上深深叩头。
“别怪临溪姐姐,我看她伤了,想着转生花能帮她疗伤,她只是受了惊吓。
你别生气了嘛。”
她越劝,厉邢反而更斥责我,“转生花如此珍贵,辛辛给了你,你不知感恩,反要害她?!”
“刚才还说知错,我看你丝毫没有悔意!”
“抬起头来!”
我不敢动。
心里已是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厉邢怕是忘了,当年是谁为他取来了转生花。
如此珍贵的转生花,他却像不要钱一样给卓辛辛。
他上前,强制拽过我的手,抬起我的下颚,冷哼一声,“我看她筋脉好得很,脸上也无伤,你被她骗了。”
我筋脉好?
脸上无伤?!
我看侧面镜子,上面的我确实面容光洁,眼含热泪,甚至有些容光焕发。
一点也看不出乌黑刺字与罡风吹出的伤口。
“啊呀,”卓辛辛吐一吐舌头,娇俏得很,“临溪姐姐太调皮了,辛辛太笨了,总是上当……”谁知她话音未落,就被厉邢打断,“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强迫我抬头,眯起眼,用拇指直接抚摸我的面颊。
他摸到了我嘴唇上的裂口。
血已经干了,血痂刺手。
“你用了障眼法?”
我现在破碎的修为,怎么可能是我自己用的障眼法。
边上的卓辛辛肉眼可见地紧张,握紧拳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我却先开口了,“是的!”
我退开一步,再次跪到地上磕头,“我怕污了师父的眼睛,就用了障眼法!”
我的恭敬让他不悦。
他冷笑一声,离开屋子。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卓辛辛。
“你还算有点眼色。”
她坐到边上椅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太烫,她惊叫一声松手,破碎的茶杯和飞溅的茶水略过我脸庞。
这样的疼痛,在过去百年我天天经历,早已习惯,不遮不躲。
“卓临溪,你活该!”
她一脚踩上我的手指,来回碾压。
她的鞋是上好的天蚕丝编织。
这样的布料,全宗门原先只有厉邢用得起。
如今,她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材料。
和她洁白无瑕的鞋相比,我的手如同污泥浊水。
乍一看,倒像是我的手,辱没了她的脚。
“其实你做的对,这个障眼法,就算你说是我施的,师父也不会信你,你自己承认,还省得多吃点苦头,”
他也不是不会疼人。
卓辛辛只需要落一滴眼泪,就是我的万劫不复:“师父……你不要责怪姐姐,我回卓家,她一定很难过,会讨厌我,也是自然……咳咳。”
她适时吐了一口血,厉邢不假思索伸手去接,一点也不嫌弃脏。
我心想:我吐血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多厌恶啊。
现在,他的眼神好温柔。
我不知道我跪得如此恭顺,到底是哪个回答不合适,他整个人散发出热烈的怒意。
这愤怒如此突然、又如此熟悉,我的身体甚至比我的脑子更快做出反应。
激得我顾不上自己肮脏,一下抱住他的腿,撕心裂肺地求他:“师父,师父不要生气,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只求你不要再赶我入冥界!”
一想到冥界,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些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的脸,和骨髓里的生疼。
他们说女人修炼合欢宗最是容易,只要躺着,自然就可功力见长。
他们一边打我、欺辱我,一边笑得邪恶,问我这个“剑修”是不是天生贱骨头。
才会自废功力,只求来做个合欢宗,让不同的男人睡。
我哭得如此伤心,眼泪鼻涕和额头的血混在一起。
厉邢更气了。
他一脚踹在我心口,“你怎么现在变得这样低贱,丝毫不见剑修该有的傲骨!”
我都不是剑修了,我哪里来的傲骨。
而且我的傲骨,难道不是被他一寸一寸,打断的么?
他明知我取转生花的时候,与冥界结下了仇,偏偏命人将我丢去冥界。
我天生一副傲骨,被拘在冥界,我就拿着剑,杀个七进七出。
谁来惹我,我就杀回去。
第一个十年。
他亲自来看我,说卓辛辛天天吐血,伤得太重,恐怕永远无法像我一样修炼。
“卓临溪,你知不知错?”
“我没有错!”
我心里怒气冲冲,更多的还是委屈。
抹一把嘴角血迹,把眼泪一起胡乱抹掉。
他可以不喜欢我,却不能冤枉我。
我不认错:“我没下毒,毒是她自己下的,我是冤枉的!”
“谁会这样下毒害自己!”
他看我的眼神全是失望。
那时候的我多可笑啊,连他脸上的失望,眼里的冷冽,看在眼里都是无比俊美:“那好,既然不认错,你便再多待些时间。”
我心想我才不怕。
再待十年也不怕。
总有一天,厉邢会来跟我道歉,迎我回宗门,加倍补偿我。
直到他亲手折断我的本命剑,封住了我的修为。
还派人来将我毒打一顿。
为了羞辱,甚至不用修为,只有肉体的虐打。
那人一走,那些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妖魔,都出来了……我只来得及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桂花味。
从此,冥界多了个“功力全失的剑修”。
空有傲骨,长得也漂亮,没尝过天界女人的,尽可来玩。
当我空有美貌、与天界女人的身份,却没有守护自己的力量。
等着我的,只有生不如死,彻底跌落泥潭。
直到凭着音律天赋,寻得一位冥界至尊势力庇佑,这才勉强保住性命。
第二个十年。
我穿着华服、头戴珠钗,用层层叠叠的缎子遮住我伤痕累累的身体,用浓妆掩盖我苍白肤色。
我是这勾栏院的头牌。
既有天界的清纯,又有冥界的妖媚,只要有钱,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躺在男人的怀里娇笑。
看似风光无限。
三杯酒下肚,嬷嬷说有贵客点名要我,好不容易才把我的腰肢,从客人的手里救出来。
上面一片青紫痕迹,我匆匆拿粉遮一遮。
客人坐在帘子后,并不说话。
我抚琴献艺,一曲歌后。
贵客的声音刺骨寒凉,“你过得可真滋润。”
原本平静的心因这一句话掀起轩然大波,我猛地抬起了头。
不……不可能的。
这怎么会是厉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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