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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戒同所那天,妹妹杀疯了林蔓沈家全局

林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风过无痕,等到第二天天明,一切又仿佛没有发生过。表面夫妻一起闭了嘴,那一夜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可沈成策不顾夫人的面子把老丈人的公司往死里打压却是京城各家回家的饭后谈资。所以人都知道,去帮江家,就是和沈氏作对。而月明安静过着她阔太太的生活,日子表面看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关于戒同所的消息再次传来时,沈成策正在和月明用早饭。戒同所所长恶意纵火的证据不足,所有人都把那件事当做意外。所长因为内疚在火灾第二天就已经自首,贡献了自己一半家产,一场大火烧毁了所有证据,那件事情从此终结。沈成策问她:“你怎么笃定那场火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呢?”我期盼着月明的回答,她总是很聪明,善于聪细小处发现种种蛛丝马迹。可她只是答非所问:“他是我哥哥。他只有我了。...

主角:林蔓沈家   更新:2024-11-06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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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蔓沈家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在戒同所那天,妹妹杀疯了林蔓沈家全局》,由网络作家“林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过无痕,等到第二天天明,一切又仿佛没有发生过。表面夫妻一起闭了嘴,那一夜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可沈成策不顾夫人的面子把老丈人的公司往死里打压却是京城各家回家的饭后谈资。所以人都知道,去帮江家,就是和沈氏作对。而月明安静过着她阔太太的生活,日子表面看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关于戒同所的消息再次传来时,沈成策正在和月明用早饭。戒同所所长恶意纵火的证据不足,所有人都把那件事当做意外。所长因为内疚在火灾第二天就已经自首,贡献了自己一半家产,一场大火烧毁了所有证据,那件事情从此终结。沈成策问她:“你怎么笃定那场火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呢?”我期盼着月明的回答,她总是很聪明,善于聪细小处发现种种蛛丝马迹。可她只是答非所问:“他是我哥哥。他只有我了。...

《我死在戒同所那天,妹妹杀疯了林蔓沈家全局》精彩片段

风过无痕,等到第二天天明,一切又仿佛没有发生过。

表面夫妻一起闭了嘴,那一夜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沈成策不顾夫人的面子把老丈人的公司往死里打压却是京城各家回家的饭后谈资。

所以人都知道,去帮江家,就是和沈氏作对。

而月明安静过着她阔太太的生活,日子表面看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关于戒同所的消息再次传来时,沈成策正在和月明用早饭。

戒同所所长恶意纵火的证据不足,所有人都把那件事当做意外。

所长因为内疚在火灾第二天就已经自首,贡献了自己一半家产,一场大火烧毁了所有证据,那件事情从此终结。

沈成策问她:“你怎么笃定那场火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呢?”

我期盼着月明的回答,她总是很聪明,善于聪细小处发现种种蛛丝马迹。

可她只是答非所问:“他是我哥哥。

他只有我了。”

她回答得坦然,我却知道她撒了谎。

和沈成策订婚的第二天,她就用沈氏集团未来女主人的身份找到了戒同所的所长。

半夜三更,她带人强闯民宅,月色照耀下,那张八分肖似我的脸把所长吓得魂飞魄散。

他见到月明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要找我索命啊!

我不是有意害死你的!

是你家里人,是你家里人隐瞒你的病情,谁知道你少了一颗肾啊!”

那男人现在还被五花大绑关在沈家的地下车库,只是沈成策不知道。

从前,他摸不清自己的心意。

现在,他一样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要做什么。

可这不能怪他。

人总是难以看清自己,而我的妹妹长大了,连我也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我只能眼睁睁我尚且稚嫩的妹妹的在京圈混得越来越如鱼得水,她的产业涉及影视,药业,房地产,金融投资……她去做慈善,亲自下场支持弱势群体;江南水灾,她捐了八个亿;亲自创立孤儿院,一年中有一半时间呆在希望小学……名望逐渐超过她的丈夫,整个人被金钱和权力滋养,不过半年,已经判若两人。

林蔓和江怀安来找过她几次,落魄的夫人半年老了十岁,白发伴着皱纹而生,满嘴都是血缘亲情。

可月明连见都不肯见他们一眼。

半年时间,举国上下,无人不识江月明。

如果这就是故事的幸福结局,我已经可以死而瞑目了。

可外面的世界有多光辉灿烂,沈家别墅里就有多压抑无光。

那天傍晚,沈成策带着几个朋友去车库取东西,偶然一撇,发现了地下室里有个被拴着狗链的老男人。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迷药,和各式各样的匕首武器。

他在外人面前装得若无其事,淡定得打着哈哈,却在关门以后紧紧抓住了月明的胳膊,担心和后怕不分彼此。

“江月明。

别做蠢事。”

他深吸一口气,背后被冷汗浸湿,像是给自己年幼不懂事的小妹妹讲道理:“你哥哥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把他放了,我会给他一大笔钱,你囚禁过别人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还可以重新……沈成策!”

女孩打断了她的话:“我哥喜欢你,你就这么对他!”

秘密被发现,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以前怎么对他的。

怎么,你说翻篇就翻篇?

外面的人都在说我哥哥恶心,都说他是变态!

他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造成今天这一切,你心里就没有半分愧疚吗?”

沈成策在伶牙俐齿的女孩面前总是说不出话,抑或是他真的愧疚,没有勇气对视那双近乎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

这场沉默比寒冬还要漫长。

最终,黑色的易拉罐拉环被重新交还到我妹妹手上。

月明在泪眼婆娑之外看沈成策的脸,他低垂着头,黑色的刘海因为无人打理而变长,声音沙哑,一字一句诉尽无奈悲情。

“云开说的对。

他只有你了。”

“我也只有你了。”

“所以有些事情。

我来就好了。”


我不知道月明要做什么,但她穿婚纱的样子很美。

很久以前,她告诉我,婚姻是坟墓,她再也不会为谁穿上婚纱。

我明白,因为我们从出生到长大形影不离。

可爸爸妈妈最开始并不喜欢她,十二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妈妈要把月明掐死。

“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你从胎盘里就和你哥哥挣东西,我儿子也不会有事。

怎么不是你得这个病,为什么你不去死啊。”

她总是这样,觉得女儿是孽,要和她争夺丈夫的宠爱,哪怕她的丈夫也对亲生女儿不屑一顾。

我半夜醒来,只看到月明爬在我的床边小心隐忍地哭,她害怕吵醒我,只能用胳膊堵住发抖的嘴唇。

从小被当保姆养的女孩瘦瘦小小,爸爸妈妈说只有这样才会有机会嫁入豪门。

那时候,她只有在我身边,才能免过那些虐待。

如果我没有生病,妹妹就不用听到那些恶毒的诅咒。

如果我再勇敢一点,妹妹就有机会去上学。

“哭吧。

哭出来,心就不疼了。

等你长大,哥送你离开,哥供你上学。”

可父母的爱总是有条件的。

当我说我喜欢男人的时候,月明又成了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

虚伪的父母让她反胃,婚姻成了她心目中作孽的理由。

江怀远说我恶心,说不会有男人真的喜欢男人。

这是他唯一说对的事情。

所以如今,我死无葬身之地。

可回忆消失回归现实,我作为一个孤魂野鬼来参加这场婚礼,心里却并没有什么怨怼。

我只是担心。

我活着没有什么价值,死后也没有什么遗物。

只有月明。

她是我曾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新郎和新娘说完结婚誓言后全场欢呼。

祝福声和鼓掌声此起彼伏,祝贺我的妹妹葬入婚姻的坟墓。

江怀远喝酒喝得人成绯色,笑得睁不开眼睛。

他当然高兴,我的出柜让他损失不少,卖了个女儿可以抵过他小作坊一年的收入。

林蔓也人逢喜事精神爽,拉着人就说她的宝贝女儿娇娇从小就是她的骄傲。

“我们娇娇一向懂事,从小就会帮妈妈做家务,洗衣做饭一把好手,将来肯定是贤妻良母。”

她还在和人打趣,理了理花重金买的苏绣旗袍,准备待会给父母敬茶时被月明亲手请到聚光灯下。

她愁了一辈子,就指望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沈家是她原本不可能攀上的亲戚,没想到儿子不重用,女儿却给力。

“下面,有请双方家长。”

司仪在江怀远和林蔓强硬要求下加了这一段,沈成策的父母没什么表示,表情不冷不热。

儿子差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已经让他们心力交瘁,娶谁不重要,能生就行。

林蔓嘴里还在念着待会上去的台词,无非是“感谢大家,我从小就苦苦培养我的宝贝女儿……”可月明下台,和她擦肩而过,没有给她一个正眼。

江怀安准备扶人起身的姿势僵在原地,整个人陷入一片尴尬。

“娇娇这孩子。

打小就喜欢开玩笑。

哈哈哈哈哈。

别闹了江娇娇,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的尴尬无人理会,月明走到他边的位置,打开了里面的黑色袋子。

黑色的袋子缓缓脱落,亮出了里面东西的真容。

江怀远在那一瞬间惨白了脸。

因为那是我的遗照。


那天晚上,我被拉入一个梦境。

梦境里是我的高中时光,刚刚跑完步的沈成策上来勾肩搭背,我一把推开满身汗臭味的他。

男孩佯装恼怒:“什么意思?

优等生。

你嫌弃我?”

还没等我开口回答,远处的校花红着脸走过来给沈成策递了一瓶水。

后来,我就消失在了故事里。

仔细回想,我死那年二十六岁,和沈成策相识整十年。

他换女人如换衣服,每一次见面身边都跟着不一样的女伴。

直到二十三岁那年和我确定关系,混乱的私生活才宣告终结。

如果不是二十六那年被撞破恋情,这段温情或许还可以持续更长时间。

毕竟爱的时候,是真的很爱。

等我再醒来,看到月明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

父母和沈成策不知道,月明早就回国了。

女孩兴高采烈地拎着无数手提袋下了飞机,却怎么也拨不通我的电话。

她有些生气,喋喋不休得给我留言。

“江云开。

我回国了。

我知道上次和你吵架是我不对。

但你已经三个月没有理我了。

我知道错了哥哥。

别生气了。”

“我想清楚了。

喜欢男人又怎么了。

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就算你不想走,也要回我信息呀。

我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

“江云开!

我也要生气了!”

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搭了肩膀。

女孩戴着墨镜和口罩,分辨不出五官,可只看轮廓,却已经能看出是个美女。

来搭讪的是个羞辱过我的纨绔子弟,他点了点月明的肩膀,语气轻蔑。

“美女。

你找江云开啊?”

“我劝你别找他了。

那小子是个变态,喜欢被男人上。

早就被他爸妈送去戒同所了。

你找我啊,哥哥我就喜欢和美女玩。”

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紧接无数手提袋砸向他的脸。

妹妹额间青筋暴起:“玩是吧。

好啊。

来玩啊。”

“他喜欢男人是他自己的事情。

管你什么事啊?

找你爹了还是找你爷了?

蝙蝠身上插鸡毛还真当自己是个鸟。”

她自己都不曾对我说过什么重话,自然看不得别人羞辱我。

女孩拎起男人的衣领让他指路,随后理了理衣领,一个人来到了戒同所。

我想起三个月前和她的最后一通电话,我鼓起勇气告诉她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女孩的声音如遭雷劈。

“江云开!

你疯了吗?

哪有男人会喜欢男人?

有病就去治。”

她总是耿耿于怀,觉得这寥寥几句话伤害了我。

傻孩子。

我是你哥哥,我怎么会怪你呢?

况且,再难听的话,我又不是没有听过。

可她纵使费劲全力,终是没能见到我最后一面。

父母说我恶心,沈成策也否认和我的关系,说是我一直恬不知耻苦苦纠缠。

真正被关起来的只有我一个。

那里是地狱,没人能来救我。

戒同所里的人不知道我失去了一颗肾,身体虚弱至极,动不动对我拳打脚踢。

喜欢男人是死罪,我是变态,我很恶心,我该死。

这是我每天都要循环呐喊的口号。

进来的第三个月。

我被折磨昏迷时失去呼吸,他们以为我死了,一把火烧了戒同所。

等我再醒来,死亡已成定局。

等妹妹满怀期待的找到这里时,只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大火。

我在临死前用尽全力拨通了给林蔓的电话,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喜欢别人了,求她来救救我。

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作为她儿子的价值,但我们血浓于水啊。

可女人让我不要找她。

“别给我打电话了。

就当我和你爸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满城都知道你恬不知耻跟着沈公子。

原以为养个丫头赔钱货就够倒霉了。

儿子还是个变态,江云开,你自己说,你恶不恶心?”


他笑着摸了摸月明的头,就像我曾经经常做的那样。

“过去是我不够勇敢,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和无所谓的名声做了很多错事。

现在想来,那年他们在我耳边说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我就该把他们的舌头剁下来。”

月明破涕为笑,吸了吸即将落在的鼻涕:“那你那时候就该去坐牢了。”

沈成策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下定这个决心并不困难,活在煎熬里的囚徒也想为自己寻找真正的生路。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

“给我个机会。

就算是让我赎罪。”

“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故事的开始,我们就都知道。

那些人是不会死的。

那些以折磨虐待人为乐,打着治疗的名号行不轨之事的人,不会因为两句没有证据的控诉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们转身就忘了,自己活得好好的,名利兼收,享尽天伦。

就算所长干的事情被揭露,这世上万千同样的事情仍然会发生。

月明年少时读书,曾读到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没有人可以救我,起码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那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梦里的沈成策刚刚完成篮球赛,又要凑上来,这一次,我没有推开他。

校花又来送水,沈成策笑着拒绝了。

他指了指我,说:“我们是一对。”

梦里的世界比外面友好得多,好多女同学都在尖叫,呐喊声和祝福声包围了整个操场。

穿着校服的月明从角落里跳出来,对着沈成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上嘟嘟囔囔,说着:“嫂子,要请客吃饭哦。”

我先一步独立,带着月明离开了父母的压迫。

我们从小活在一个开放又包容的世界。

这世上的人只会为幸福鼓掌。

如果你爱上一个和你有着相同性别,别人只会夸你勇敢,有勇气承认自己的感情。

梦境的最后。

荷兰小路上烤肉香四溢,有人高声呐喊,一切为了幸福。

一切为了幸福。

可是雨越下越大。

回不去的路我比谁都清楚。

“经法院审理判决,被告人沈成策因故意杀人罪,非法拘禁罪,不正当商业竞争罪,情节恶劣,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他的双手戴着镣铐,人却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仿佛他不是罪人,而是谁的英雄。

可英雄的罪名足够让所有人为之胆寒。

他杀了所长,杀了有关戒同所暴力虐待案有关的所有人;江怀安的小厂被他逼到彻底破产,不得已只能被债主追得跳;落差太大,林蔓彻底疯了;过去曾出言不逊的合作伙伴被他断了个干干净净,几乎连夜被驱逐出了京城。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可也有不一样的声音,说这些蜜罐里长大的人,大都是没有道德良知的神经病。

那之后,沈氏一夜之间陷入经济危机,股票大幅度下跌。

警察在别墅废墟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月明。

她伤得很重,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可怜兮兮,被害人的身份几乎不用查实就能落正。

那栋别墅里唯一没有损坏的,就是我的遗照。

照片没有落灰,可人脸已经渐渐模糊。

网上对此案的呼声很高,各方各界都在关注,关于沈成策资本主义草菅人命的讨伐声比春节那天的炮仗还要响。

而沈成策对一切罪名供认不讳。

镜头里的男人一脸猖狂,嘴里说着无法无天的话,对生死离别的到来漫不经心。

所有人都想让他死。

记者采访问他杀人动机。

他说没什么,不过是那些人办事不利索,弄死了他想玩的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社会舆论声越来越大,无数细节被从暗网扒出。

月明作为受害人,用隐忍的哭腔承认了戒同所内幕有鬼。

人们怜悯这个无辜的善良女孩,力图还原事情的真相,给“当世活佛”一个交代。

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证据,真要追根溯源的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我瞒着所有人,爱了一个男人整个青春。

在一起的第三年,他一句失去兴趣,我被推入地狱。

恋爱时的聊天记录被他当做笑料发给朋友传阅。

他一句娘炮,滚远点。

我就被父母强行送进戒同所折磨致死。

后来,妹妹穿上婚纱嫁给了我爱的人。

而我的尸体和戒同所一起,被一场大火化为灰烬。

父母忘了过去对妹妹的厌恶,在婚礼上哭得撕心裂肺。

所以人都说妹妹苦尽甘来,必有后福。

只有我知道。

我的妹妹,才是一个正真的疯子。

……妹妹新婚那天,是我的头七。

可惜没有人知道。

母亲林蔓笑得开怀,贴着新娘的脸替她戴上高定项链。

“娇娇啊。

爸爸妈妈以后就指望你了,嫁到沈家以后要听话,孝顺公婆,关爱老公,尽早为沈家生个大胖小子。”

可我的妹妹不叫娇娇,她有名字,叫江月明。

林蔓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女孩在她眼里,只是个谋取利益的工具。

她早年视女孩为赔钱货,自然不知道我早就带妹妹去民政局改了名字。

守得云开见月明。

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妹妹没有理会她,只是皱了皱眉,冷声道:“你手劲太大,弄疼我了。”

林蔓神色一僵,但很快恢复笑颜:“是是是。

是妈不对,妈轻点,轻点哈。”

妹妹对母亲的卑微没什么反应。

镜子里的那张脸美得宛如桃花,可无论如何都扬不起一个像样的笑脸。

我就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替她梳着及腰长发,可她看不见。

妹妹手上的钻戒比鸽子蛋还大。

看得我略微恍惚。

她好不容易走到了外面更广阔的天地,最后还是沦为了家族谋利的工具。

我只是很遗憾,没有亲手把她交给如意郎君,而是眼睁睁看着她步入狼窝。

婚礼前五分钟,她突然扭头,带着了然的表情问林蔓:“我哥呢?”

女人支支吾吾答不出来,随口乱诹:“那小子一向没个正形,指不定在哪里乱搞。

别管他了,宝贝。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妹妹没有说话。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会厅另一端的男人,沈成策笑得温柔,谦和有礼,牵起妹妹的手,笃定得说着未来和永远。

这种话,他也曾和我说过。

那年秋天,他用一枚易拉罐拉环就轻易骗过了我。

他说等他以后求婚,给我一个鸽子蛋大的钻戒。

我笑着说不用,手上这枚就很好。

妹妹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嘲弄我把垃圾拉环当宝贝。

可就在十天前,因为地下恋爱被发现,他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当众取笑我是个娘炮,把我和他的聊天记录给围观的众人来回传阅。

那时他说:“玩惯了女人,找个男人玩玩也不错。

怎么?

江云开。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喜欢男人吧。”

我每天替他买早饭,在他违纪时替他顶罪,替他出谋划策追校花……事无巨细出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甚至不知道,我给过他一颗肾。

可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缺男人,我对他好,只是因为我喜欢他。

本以为是苦尽甘来,暗恋成真,却被当成变态,被取笑谩骂。

妹妹和我是双胞胎,长得有八分像。

沈成策这些天总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发呆,那时候,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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