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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后续+完结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5-06-23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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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

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

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

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

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

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

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

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

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

……

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

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宿舍住,也会惦记着辛巴,不如每天在公寓,一人一狗,也乐自在快活。

她很想季柯,也会忍不住想给他电话,常常发呆的回想与季柯相处每个时刻。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今天周五,是约定手模拍片的日子。

前两天,阮鸢已经成功通过面试拿到拍摄资格。

刚好周五课比较少,她便翘了一节课,匆忙赶往拍摄地点。

阮鸢的手修长而笔直,每一根手指都线条流畅,关节处精致而不突兀,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又细腻。

摄影师都夸他:“你这双手不用打光都很美。”

当精美的戒指、手链戴在她手上时,那双手的每一次伸展和弯曲,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饰品的璀璨与精致。

摄影师高度赞扬今日的拍摄进度,效率简直百分百。

只是阮鸢的右手虎口处,有一粒很小的红痣。

摄影师询问设计总监:“您看看,这粒红痣后期要不要P掉?”

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她对今日这位漂亮的小模特可太满意了,性子好,硬件条件更是万里挑一。

以她的外形条件来做手模,今后的可塑性太强了。

苏黎仔细看了每一张原片,思忖片刻:“留着吧!好像更有味道了。”

阮鸢生的过于精致,还有些混血范。

苏黎试图劝她,拍摄些耳环项链的彩页图片。

阮鸢很是为难的,以不方便出镜婉拒了。

设计总监苏黎也理解她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爱抛头露面。

而阮鸢看出苏黎对她的欣赏,她鼓起勇气,试着自荐自己:“苏总监,我也珠宝设计专业,正在海港大学念大四。请问你们这里,招设计实习生或者收设计手稿吗?”

苏黎惊讶,没想到这漂亮精致的小姑娘竟还是是同行。

她从业二十年,从寒门大学生能坐上初心的总监位置,有着自己优秀的设计团队。

正是是因为独特的惜才眼光,才能走到今天。

苏黎从不轻视初学者,她微笑着点头:“当然,只要稿件录取,签约版权,我们欢迎之至!”

阮鸢被这意外的惊喜弄得欣喜万分,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苏总监,今天意外的认识您,我实在太幸运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先将设计稿送来请您过目。”

在苏黎面前,她也就是个孩子。

苏黎也是从学生时代一路走到如今,这个小美女表面看似清冷,实则内心热情。

相处了半天,苏黎对她很是喜爱。

两人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苏黎让她过来时提前给助理打个招呼,免得跑空,然后直接到公司来找自己就行。

阮鸢刚走出摄影棚,便第一时间拨通了发小林玖儿的电话。

她将今天的事情始末与林玖儿说完,然后开心地说道:“玖儿,你就是我的福娃。”

林玖儿也为她感到高兴,她深知出了社会赚钱的不易。

能碰到如此难得的机遇,必须要靠自己好好把握才行。

可她向来与阮鸢交流时没个正形,林玖儿“嗤”了一声,说道:“福娃是什么鬼,能不能叫得洋气点儿。”

“福娃可是奥运吉祥物啊!”阮鸢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玖儿想起她妈前两天说的话,于是出声问道:“对了,听说你弟前段时间闯祸了,你小姑跟你说过吗?”

还真没听说。

姑姑基本上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却从未提及这事。

阮鸢匆匆结束了与林玖儿的通话,转而打给姑姑。

电话接通,阮鸢直言:“小姑,许墨怎么了?”

阮文舒在电话那头回应:“玖儿告诉你的吧!他没事,你别操心。”

阮鸢心里清楚,姑姑向来护着自己,那些烦心事从不主动对她讲起。

可姑姑在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中,已然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

只是很多时候,姑姑有着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养育之恩大于生养父母,阮鸢不愿姑姑遭受困扰与委屈。她逼问道:“您是把我当外人吗?”

阮文舒长叹一口气:“你弟上体育课时和人打架,对方那孩子的脸蹭到了篮球架的破损铁柱上,缝了将近十针。”

阮鸢赶忙追问:“然后呢?”

“那道疤在脸上,涉及到今后的整形修复。对方要求赔偿50万,经过调解赔偿30万。学校因场地破损赔偿10万,我们家得付20万。”阮文书低声说道。

家里原本经济状况就不佳,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最近正在四处拼凑。

阮鸢当然知晓姑姑家的经济情况,她出声问:“姑姑,你们还差多少?我手上这两年的生活费基本没动,给您十万,够吗?”

“那可不行,你的钱自己留着。马上就要毕业了,租房子、找工作的空档期都要用钱,我哪能要你十万,我们自己想办法。”阮文舒果断拒绝。

虽说她养育阮鸢十几年,但她母亲一直是都有给生活费的。

阮鸢心意已决,自然不会给姑姑拒绝的机会,她知道姑姑的卡号:“您别跟我客气了,先把问题解决再说,您让许墨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回想起姑姑的那个家,阮鸢也深深感受到姑姑的无奈。

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还有个刁钻的婆婆。

姑姑那点工资全都补贴给了那个家,主要是,还从未在家里得到过好脸色。

可弟弟许墨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闯出这么大的祸,看来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阮鸢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望着窗外那银装素裹的雪色。

去年夏天与季柯意外的相识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让阮鸢心暖又心酸……

六月的一个周末,发小林玖儿要参加一场私人轰趴,硬是拽着阮鸢一同前往。

直至走进那间私人别墅时,林玖儿还在安抚她:“你就放心吧!绝对靠谱,我未来的大老板在这儿呢。虽然我和他不太熟,但他人很不错,说不定他今天心情好,能把我签下来。”

阮鸢从未参加过这样的聚会,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向来只有学校和兼职。

方才在别墅外看到豪车成排,灯光璀璨,她心里就隐隐感到不适,这里显然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走进别墅的院落,一众衣着时尚的年轻人手持红酒,谈笑风生。

一旁的现场乐队正演奏着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的节奏让阮鸢不禁皱起眉头。

她扯着林玖儿的衣摆说:“玖儿,我去外边等你吧!”

林玖儿此时看到了要找的人,不管不顾地拉着阮鸢朝着大老板顾宴礼的方向走去。

林玖儿是在前几天的试镜中意外结识了顾氏娱乐的太子爷顾宴礼。

顾宴礼是十足的商人出身,见惯了漂亮又有资质的小姑娘奉承巴结。

他见林玖儿各方面条件还不错,便起了逗弄的心思,约她过来玩玩,顺便给小姑娘些好处把她签下来。

“顾总!”林玖儿隔着好几米远,就开口喊他。

阮鸢向来佩服她这个社交牛人,不管认不认识,林玖儿向来都能自来熟。

几米之外的顾宴礼抬眸看向她们俩。

他眼神一亮,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一旁身着黑T恤的男子,轻声说道:“9点钟方向,你的喜好。”

阮鸢与季柯的第二次见面,就在那一刻的四目相对中。

男子身着黑T恤黑裤子,短碎发似乎又短了些,接近平头的感觉,看起来多了几分酷帅和不羁。

阮鸢和他对视之际,都不约而同地弯起唇角。

紧接着,林玖儿拉着阮鸢走进那群气质不凡的男人堆里,继续喊道:“顾总,我是林玖儿,下午和您助理通过电话。”

一众富家公子的目光全部扫向对面的林玖儿和阮鸢,多数都带着玩味的神色。

林玖儿在娱乐圈混了几个月,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而阮鸢,从未有过那一刻觉得自己如此社恐。

她感觉一众目光都聚焦在她和林玖儿身上,包括对面那个黑T恤男子。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和局促感。

许是顾宴礼有所察觉,身旁的季太子刚刚还和面前的女子相视而笑了。

他点头回应道:“嗯,我们找个安静的位置聊。”

于是,阮鸢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地方人太多,她没去和黑T恤男子打招呼,便跟着林玖儿和顾宴礼往别墅后面的花园走去。

林玖儿和顾宴礼二人聊公事,阮鸢也没兴趣旁听。

她在花园里无聊地盯着一棵盆景树发呆,脑子里却想着刚刚那位黑T恤男子。

他就是上次在商场门口借她雨伞的穿衬衫的男人。

正当她呆愣之际……

“光秃秃的树枝好看吗?”清冽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与她回忆里的那声“系在腰上吧!”重合。

阮鸢的胸口,突然间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她回眸浅笑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一定红透了。

声音也突然紧张到有些结巴:“不……不好看。”说完,她才开始懊恼自己的异常表现。

男子勾唇浅笑,笑起来却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随意:“我叫季柯,上次在四季广场和你见过。”

季柯,一个干净爽朗的名字。

阮鸢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努力调整着自己心中那股不知名的小小雀跃。

她浅笑着回应他:“我记得,你的衬衫和雨伞还在我这儿,你方便给我个地址吗?明天我给你同城寄过去。”

季柯答非所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阮鸢,是海港大学大二珠宝设计专业的学生。”阮鸢宛如一个乖宝宝般直接将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

季柯哑然失笑,他那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你跟谁都这样自我介绍吗?”

阮鸢赶忙摇头,小声嘟囔:“才不会。”

这种花痴般的反应,阮鸢还是第一次有,她突然觉得自己白活了19年,真是有点丢人。

“你刚在说什么?”季柯笑着走近两步。

阮鸢简直被自己的异常反应烦死了,她抬眸看向他,强作镇定:“那天真是太感谢你啦,方便的话你给我个地址吧!那件衬衫我查过,很贵的。”

季柯停顿片刻后回答她:“要是你不介意,一会儿我送你和你同伴回学校,到时候你再给我。”

阮鸢思考了几秒,点头应下。

当阮鸢被他送回学校时,整个人还有些晕乎。

下车时她急急忙忙地说:“我很快就过来,等我十分钟。”

阮鸢扯着林玖儿往学校快步走去时,林玖儿瞧出了她的异样,打趣道:“你和那个太子爷认识呀?”

阮鸢心里担心季柯等着,匆匆回了句:“一会儿跟你说!你是回公寓还是住我宿舍。”

林玖儿朝她挥挥手,然后转身而行:“我打车回去,一会儿给你电话。”

说好的十分钟,阮鸢还真就十分钟赶回来了。

她跑得小脸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季柯倚在车边,转身从车里抽出几张纸巾,还细心地叠好后递给她,随后笑看着她说道:“我不着急!”

阮鸢接过纸巾,轻轻擦拭额头,把手中的纸袋递给他:“衣服是拿到干洗店洗的。我怕自己洗的话会给你洗坏了。”

接着,她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对袖扣,材料普通,但是做工精巧。

阮鸢有些不好有意思的轻声说:“这个送你,谢谢你那天借我衬衫。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就是材料普通了些,你拿着玩玩就成。”

季柯接过纸袋后,又从她手心拿过两粒袖扣。

他放在手心瞧了瞧,然后嘴角上扬,给出评价:“做工很精致。”

阮鸢顿时感到心满意足:“你喜欢就好。”

……


虽说彼此相隔遥远,但这么多年,他们经常通过电话和网络保持着联系。

每次林澈回国,他们也会像从前—样热络地相聚。

林澈在国外完成医科本硕连读之后,留在实习医院工作了—年。

然而,就在这个月,他被自己的父亲强行要求回国,回到自家医院工作。

毕竟,自己家在全国拥有好几家大规模的私立医院,根本没必要让他在国外辛苦的打拼。

和季柯的情况相似,这小子也是被家里的压力逼迫得毫无办法,最终只能无奈地回国工作。

林澈回来已经有几天了,却—直没见到季柯的身影。

所以,他今天必须得先给人约好。

阮鸢与季柯回公寓之前,先去宠物中心接回已经被洗得香喷喷的辛巴。

季柯现在不让阮鸢给它洗澡,通常都是安排宠物中心的人来回接送,精心伺候着这只大金毛的洗澡护理。

今天俩人算是顺道来接它,车门—开,辛巴成功的—蹦就跳上了后排。

可没—会儿,这家伙就不安分了,—个劲地想从后排冲到前面的副驾驶去黏阮鸢。

季柯见状,眉头紧皱,—脸嫌弃地苛责道:“老实待着!”

辛巴像是听懂了似的,委屈地呜呜叫了两声,但还是不死心地试图往前凑。

阮鸢侧身,轻抚辛巴顺滑的狗毛,还凑上前嗅了嗅,她笑着说道:“哎呀,我们辛巴可真香!”

辛巴听到阮鸢的赞美,立刻摇着尾巴,伸出舌头舔了舔阮鸢的手。

阮鸢被它逗得咯咯直笑,过了—会儿,她拿出了车门旁常常为辛巴准备的小零食,撕开包装递到它嘴边,说道:“来吧,—会回家就别吃了!”

辛巴欢快地咬着它最喜欢的肉干吃了起来……

季柯开着车,侧头看她,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回到公寓时,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俩人洗漱完毕后便—同走进了卧室。

季柯今天打球体力消耗颇大,没有像往常那般缠着她继续做运动。

而是轻柔地将她拥入怀中,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胃,轻声道:“明天还是去医院查查吧!胃可别真出了问题。”

阮鸢像个小孩般摇了摇头,立马回答:“不要,真有胃病那可是要做胃镜的!应该没事的,这几天我注意下饮食就行。”

她想起季柯明晚的聚会,阮鸢顺势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顺口说道:“明晚聚餐你自己去吧,免得我去后,东西吃杂了胃又难受,让我的胃好好养几天先。”

季柯点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下—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低语:“睡吧!”

阮鸢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阮鸢起床去洗手间,竟然发现自己阔别许久的大姨妈终于到访。

只是这—次的量特别少,小腹处也有些不舒服。

她的月经向来不准时,量也是时多时少,所以她并未太过在意。

垫好姨妈巾后,她便开始洗漱。

这时,季柯居然也这么早醒来,他看到阮鸢在厨房忙碌,便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懒懒的说道:“胃还好吧!今早有个会,我不吃了,赶着去公司。”

阮鸢笑了笑说:“胃没事了,就是大姨妈来了,肚子有些不舒服。”

季柯皱了皱眉,搂着她腰的手改为抓住她正准备磕鸡蛋的手:“那你别做早餐了,—会我让人给你送吃的来。”说完,还在她脸颊上亲了—口。


阮鸢从学校出来后,直接搭乘地铁去往初心珠宝集团总部。

苏总监拿到这两个系列的设计方案简直惊叹不已。

一套中式黄金嫁娶系列,另一套则是时尚独特的流行系列。

苏黎简直抑制不住自己欣赏的神情,她知道阮鸢现在重在筹集留学费用,直接拍板给她十万的定稿费。

以苏黎的从业经验,这两套系列就算不会爆火,也必定很有市场。

阮鸢简直是欣喜不已,不仅仅是因为得到了一笔高额稿费,更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至极,能在最为困难的时候遇见苏黎,这个知遇之恩,注定是终身难忘的。

还有林玖儿这个福宝宝,若不是她推荐自己去兼职手模拍片,阮鸢哪有机会认识苏黎。

出了初心总部,阮鸢立马打电话给林玖儿,并让她带上钟妈妈,一起去吃大餐。

这一晚,在粤州人均两千的法式餐厅里,是阮鸢有史以来花钱最痛快的一回。

今天除了得到了肯定,她对自己的未来更有信心,同时也多了一些规划。

吃饭时,阮鸢还点了一支红酒,三人平均分配着喝完这支酒。

她开心地向钟月说:“钟妈妈,下次拿稿费,我继续带您吃大餐。”

钟月笑得合不拢嘴:“你可千万别乱花钱了,这种高价饭,我体验一次就够了,你得把钱攒起来买个自己的房子。”

老人们都觉得有个自己的房子才是生活的保障和安心的依靠。

正是这样,林玖儿才在手头刚刚富裕了一些,就分期买了套自己的房子。

这话不假,放在之前阮鸢也会认同。可现在,她对粤州算是避之不及了。

她笑着回应钟月:“哪里是乱花,下次还要带上许墨和姑姑一起。”

林玖儿才不和她客气,她咯咯笑道:“我们阿鸢是未来的大设计师,前途一片光明。妈,您可千万别跟她省!”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辛巴极为不满地在门口徘徊,它正为今天没出门溜达而闹着脾气。

看到阮鸢进门,它冲着她汪汪直叫,爪子不停地扒拉着她的裤腿。

阮鸢无奈地笑了笑,弯腰摸了摸辛巴的头,哄着它道:“今天太晚啦,明天一定带你出去。”

然而辛巴并不买账,依然叫个不停。阮鸢叹了口气,实在不想下楼,只好哄着它说:“辛巴乖,不出去溜达了,给你洗个香喷喷的澡。”

辛巴似乎听懂了“洗澡”两个字,稍微安静了些,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阮鸢赶紧去准备洗澡水和沐浴用品,将辛巴抱进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中,辛巴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溅了阮鸢一身水。

但阮鸢耐心地安抚着它,轻轻揉搓着它的毛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话。慢慢地,辛巴也享受起了洗澡的过程,乖乖地任由阮鸢摆布。

洗完澡后,阮鸢用毛巾将辛巴包裹起来,然后用吹风机耐心地给它吹干。

辛巴洗香香后,终于恢复了欢快的模样,在客厅里蹦蹦跳跳,还不停地舔着阮鸢的手,似乎已经忘记了没出门溜达的不快。

阮鸢却看着辛巴,却沉思起来:不知季柯能不能把辛巴给她带去英国,反正他现在也不稀罕它。

这一晚,阮鸢的梦里出现了季柯。

他带着与她同款的沐浴香味钻进了她的被窝。


“阮鸢……”

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忆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阮鸢微微叹息,心中思忖着,季柯到底是否知晓,他的那群好友每次一见面就对自己评头论足。

她自嘲般地低语道:“学生妹!”

“傻妞,坐这嘟囔什么呢?怎么没进去?”季柯走近,与她一同坐在温泉中心的大厅沙发上。

他一只手搭在阮鸢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捏着她的脸颊。

阮鸢并未反抗,一时之间难以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她甚至觉得,季柯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纯粹是拿她寻开心罢了。

傻妞,可不就是傻嘛!

季柯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将她的脸扳过来,问道:“在想什么?”

阮鸢眼神中满是迷茫:“我是不是真的特别傻?”

季柯听了这话,问道:“你遇到事了?”

阮鸢继续叹气,胡乱编了个借口:“刚刚肚子有点不舒服,不想下水。”

她平常挺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季柯换好衣服进私汤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人影,这才出来找她。

他们在南方长大,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确实不太适应。

季柯很快回应道:“可能是给冻着了,走,我们先回酒店!”

阮鸢坐着没动,继续看着他,突然说:“你说年后去云市,就我们两个好吗?”

她又加了一句:“带上辛巴。”

季柯本就打算只和她两人出去,辛巴?那只狗想得美。

他搂着阮鸢起身,语气中满是嫌弃:“傻狗就算了,出门还得伺候它。”

接下来的两天行程里,他们去雪岭坐雪地摩托,喂可爱的麋鹿,还有雾凇漂流和冰上垂钓。

阮鸢依旧玩得很是开心,但她全程紧跟季柯,没再单独与那些不待见她的大小姐们相处。

她深知,人家有语言自由。

无论季柯明不明白他俩之间存在跨越不了的鸿沟,终究是自己高攀了。

况且季柯从没和她谈及过将来,应该是从没想过……

回粤州的一路上,阮鸢已经做出了抉择。

继续深陷其中只会遍体鳞伤,她应该如玖儿所说,满足于自己曾经拥有过。

再多的话,季柯给不了,她也要不起。

……

元旦过后,学校临近考试放假。

阮鸢除了认真复习准备考试外,还向学校提交了留学申请。

系里的主任以及老师很是遗憾,她这个各方面成绩都是A+的学生不能留在本校读研。

可又纷纷支持她能去珠宝专业的最高学府深造。

接下来便是留学费用问题了。

保守花销六十万,她手中只有十几万。

其实季柯除了给她卡,还送了她一些价值不菲的首饰和包包。

卡当然是不能动了,必要的时候,带走两样珠宝也行。

她从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也不会为了骨气把自己弄到两难之地。

她计划与季柯好聚好散,虽不能走到最后,也不必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那都是最后的打算了。

自己有,才是最大的底气。

阮鸢把赚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自己的设计稿上。

这天下课,她主动打电话给初心珠宝的苏总监,询问那些设计稿是否能用。

苏黎最近忙得有些焦头烂额,也正准备这两天联系阮鸢。

她在电话里笑着回应:“我和我的团队对你的设计高度赞赏,目前录用了十张设计稿。按照饰品种类和以后上市的价值,财务核算稿费二十万。你给我一个账号,年前会转账给你。”

阮鸢简直惊呆了,她画的那些图居然值二十万。

突然间,她有种天降横财的感觉。

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雀跃,阮鸢笑着回答:“苏总监,您真是我的贵人。太感谢您能喜欢我的作品,实话和您说,我决定了出国留学,正需要费用。”

苏黎和她算是浅交,可这孩子除了自身专业知识扎实,性子更是实诚。

她由衷地希望阮鸢能加入自己的团队。

随后,苏黎在电话里给出了最优渥的待遇:“阮鸢,我也实话和你说。如果你是初心正式员工,你的这十张稿件远远不止二十万的酬劳,稿费不仅会增加,还会有后期收益。”

“我临时决定,若是你同意和初心签约,我去向公司申请报销你出国的一半费用。”

“也就是说,从签约开始,你就是我们初心的员工,你只需每月提供三张设计稿给我即可,工资提成照拿,这样你在国外的生活也更有保障。”

“但,毕业后。第一时间回初心报道。”

阮鸢认真听完苏总监的优渥待遇,这简直像天上掉馅饼,也确实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阮鸢犹豫着,因为在未知的生活里,她并没打算必须回到粤州。

她反正无所牵挂,以后去哪都是一样。

苏黎讲完后,阮鸢居然沉默了半分钟有余。

苏黎出声问:“你还在听吗?阮鸢。”

阮鸢回神,她已经在半分钟之内做出了决定:“苏总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您开出的待遇实在是优渥,可我不能答应您,因为之后的事,我有些个人原因,无法现在做决定。”

“如果您还瞧得起我的设计,我可以承诺每月给初心三张设计稿,至于费用,就按自由投稿算就行。”

苏黎听出了她的不得已,隐私方面,她也不好多问。

于是,两人以今后自由投稿达成协议,阮鸢在开心的同时也愧疚满满。

她觉得自己不识好歹,辜负了苏总监对她的欣赏。

……

学校放假了,阮鸢的时间也自由了,她每天待在和季柯的小窝里遛溜狗,画画图,倒也惬意。

季柯最近很忙,甚至还会早出晚归。

晚归倒是平常,早起那可真是难为他了。

他特许阮鸢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叫他起床,并且承诺自己一定不会有起床气。

阮鸢试了掀被子、捏鼻子,早餐叫醒服务,都不管用。

只有色诱,百发百灵……

这天,叫醒季柯后。

阮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她开始抱怨道:“以后你爱睡就睡吧!你完全是在给我埋坑。”

季柯见她坐在床上嘟囔,甩过自己刚擦完头发的毛巾到她身上。

没脸没皮地说:“我这卖力的还没抱怨,你就安生的继续享受吧!”

“还要不要脸了!”阮鸢气急。

季柯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附身过来,亲吻着她的嘴唇,笑的痞里痞气:“跟你就不要!”

黑色鸢尾花——绝望之爱中的璀璨光芒
暗中仰慕,绝望的爱。你是我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留,可遇不可有……
(身份差距,中间有小虐,双洁,he)
……
阮鸢下课后,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是季柯的来电。
他那科技公司今日盛大开业,一众好友齐聚“好客斋”为他庆贺。
他嘱咐阮鸢先过去,自己处理完事务随后就到。
好客斋,是季柯好友郁斯言的产业,粤州声名远扬的中式餐厅,消费水准极高,人均千元起步。
阮鸢下车后,踏入一楼的大厅。
一幅气势恢宏的刺绣屏风瞬间映入眼帘,针法细腻入微,色彩鲜艳夺目,令人惊叹不已。
餐厅顶部采用斗拱结构,巧妙支撑着天花板,装修精致考究。
全红木的木质装修风格,古色古香的博古架上,陈列着郁斯言收藏的古玩瓷器和精美的玉石摆件。
墙壁上的壁画以传统工笔技法绘制,细腻入微,无一处不彰显出餐厅的高贵与大气。
用阮鸢的话来说,一个字——“贵”。
路过大厅,她乘坐电梯上至三楼。
电梯门开启,服务员欲上前带路,阮鸢礼貌拒绝。
这一年多来,她在这吃饭的次数,比在学校食堂还多。
她熟门熟路地走向VIP大包房门口,正欲伸手推门,里面的声音传来,还提及了自己的名字。
她微微思忖几秒,静静地站在雕花木门门口,听着半屋子的人对她评头论足和冷嘲热讽。
那些声音,她都能对号入座,声声入耳,刺得她那颗本就不坚定的心摇摇欲坠。
这里边的人,个个都是粤州的超级富二代,都是季柯的好友、发小和同学。
“你们坐门口的看着点,季柯晚点再来,他让阮鸢先过来了。”坐在一旁正专注打牌的郁斯言,提醒着那群热火朝天聊八卦的大小姐们。
季柯的高中同学齐潇儿,顿时面向向牌桌比了个OK的手势。
她手机里刷着微博,忍不住赞叹道:“季太子今天太酷了,回国两年不到,他的智能科技公司便注册开业,还有模有样的,微博里,全是季川集团季柯的热搜。”
季柯的发小苏逸舟回应道:“你以为他在剑桥五年是打酱油啊!他的脑子一个抵你们十个。”
齐潇儿想起季柯的女友,不满地扁扁嘴:“别成恋爱脑就行。”
宋薇笑着说:“想多了吧!谁当恋爱脑,他季柯都不可能。”
宋薇是季柯女发小的闺蜜,她所了解的季太子那可是高岭之花,人间极品,哪有这么容易下凡。
齐潇儿接话说:“那他常带的学生妹阮鸢,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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