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崔窈宁郑青陵全文免费

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崔窈宁郑青陵全文免费

桃花小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郑青陵起身倒了杯热茶给崔萱,真心实意的道谢。崔萱接过喝了口,扬了扬下巴说:“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九娘着想。”郑青陵不气反喜。她们两个关系这么要好,她能这么说,想必私下里,九娘提起他时态度不差。崔萱瞧着他这满脸傻子样暗自撇了撇嘴,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问:“听说青陵表哥今日救了个百姓?”郑青陵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事,点了点头。崔萱鼓了鼓掌,惊叹道:“哇!惩恶扬善,果然不愧是荥阳郑氏出来的人。”郑青陵对她不熟,自是听不出来她在嘲讽,闹了个大红脸,挠挠头连声谦虚,目光却忍不住看向崔窈宁。她会怎么想呢?也会像七姑娘一样觉得他是在惩善扬恶吗?少年在面对喜欢的姑娘时,总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瞧着他紧张看来的眼神,崔窈宁笑笑,肯定了他的想法,...

主角:崔窈宁郑青陵   更新:2024-11-06 09: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窈宁郑青陵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崔窈宁郑青陵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桃花小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青陵起身倒了杯热茶给崔萱,真心实意的道谢。崔萱接过喝了口,扬了扬下巴说:“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九娘着想。”郑青陵不气反喜。她们两个关系这么要好,她能这么说,想必私下里,九娘提起他时态度不差。崔萱瞧着他这满脸傻子样暗自撇了撇嘴,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问:“听说青陵表哥今日救了个百姓?”郑青陵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事,点了点头。崔萱鼓了鼓掌,惊叹道:“哇!惩恶扬善,果然不愧是荥阳郑氏出来的人。”郑青陵对她不熟,自是听不出来她在嘲讽,闹了个大红脸,挠挠头连声谦虚,目光却忍不住看向崔窈宁。她会怎么想呢?也会像七姑娘一样觉得他是在惩善扬恶吗?少年在面对喜欢的姑娘时,总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瞧着他紧张看来的眼神,崔窈宁笑笑,肯定了他的想法,...

《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崔窈宁郑青陵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郑青陵起身倒了杯热茶给崔萱,真心实意的道谢。

崔萱接过喝了口,扬了扬下巴说:“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九娘着想。”

郑青陵不气反喜。

她们两个关系这么要好,她能这么说,想必私下里,九娘提起他时态度不差。

崔萱瞧着他这满脸傻子样暗自撇了撇嘴,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问:“听说青陵表哥今日救了个百姓?”

郑青陵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事,点了点头。

崔萱鼓了鼓掌,惊叹道:“哇!惩恶扬善,果然不愧是荥阳郑氏出来的人。”

郑青陵对她不熟,自是听不出来她在嘲讽,闹了个大红脸,挠挠头连声谦虚,目光却忍不住看向崔窈宁。

她会怎么想呢?

也会像七姑娘一样觉得他是在惩善扬恶吗?

少年在面对喜欢的姑娘时,总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

瞧着他紧张看来的眼神,崔窈宁笑笑,肯定了他的想法,“表哥自然是个英雄。”

郑青陵的心顿时像是在飘荡在柔软的云层中,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就连崔瞻几人回来说了什么他都没印象。

回程的路上,崔萱忍不住打听起他们在包间里说了什么。

崔窈宁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随口说了句只是在聊花灯。

崔萱却不信,拉着她追问。

崔窈宁拢紧了斗篷,小脸埋在雪白蓬松的兔毛里,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是听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没有!”崔萱提到这个就来气,愤愤地说:“都怪郑青陵说话太小声了。”

她当时贴近听,也不知是那扇门的质量太好,还是如何,半点声音都没传出来。

崔窈宁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她。

崔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我就是好奇,也不是故意偷听,再说不是没听到吗?”

她素来是个要强性子,除了祖母没怕过谁。

起初说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地就多了点理直气壮。

崔窈宁淡淡睨她一眼。

她这样张扬昳丽的容色一旦冷下脸,便让人觉得凛冽庄严,连争辩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崔萱撅起嘴有点委屈地说:“我不问就是。”

她说完又眼巴巴地看向崔窈宁,想从她眼里看出几分内疚主动告诉她,却没想到崔窈宁点点头真的没再说。

崔萱一下泄了气,老老实实地坐着没动,又忍不住拿眼瞧她。

少女靠坐着,紧闭着眼小憩,让人一时间分辨不出她的情绪。

崔萱心头忐忑,总觉得九娘好像生气了,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可看着她在休息又怕打扰她,硬生生地憋住了。

这会儿路上行人并不多,马车一路畅通驶回了崔府。

下了车,崔萱终于没忍住喊住她,“九娘。”

崔窈宁步子一顿,隔着帷帽的轻纱对上她的视线,“嗯?”

崔萱绞着手帕,支支吾吾了许久才问:“你还和我玩吗?”

府内现如今还没出嫁的姑娘就剩她、六娘、八娘和九娘,她不喜欢庶女,对裴姨娘所生的六娘厌恶到了极致,对谨小慎微的八娘感官也一般,也就同为嫡女的九娘让她另眼相看。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不讨喜,也没要好的手帕交,平日里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如今好不容易和九娘一块玩,要是她真的因为那些话疏远了她,她会后悔死。

崔萱紧张的攥紧了帕子,屏住呼吸看着她。


郑青陵觉得这辈子大概是要栽到她手上了,他摸了摸鼻子,很傻的笑了下,“嗯,我怕你真的开始讨厌我。”

高大俊朗的少年露出这样坦诚又傻气的笑容,让人很难不动容。

崔窈宁撇了撇嘴:“谁让你在我面前提别的姑娘。”

郑青陵下意识地想问我什么时候提别的姑娘,忽然想起上山时问她六姑娘的事,瞬间明白了什么,惊喜地问:“你吃醋了?”

崔窈宁白他—眼,把手上的梨花往他身上—砸,转身走了。

“诶诶诶等等。”郑青陵手忙脚乱的接住花追了上去,咧着嘴笑着赔罪:“是我说错了话,九娘你别介意,我就是—时嘴欠。”

他仗着个子高腿又长,直接拦在了她面前。

崔窈宁扬了扬下巴,鼻尖轻皱,“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

近乎命令般的语气,听起来刁蛮又任性。

郑青陵却没有半点不高兴,讨好地说:“不提了不提了,不光是她,以后任何—个女子我也不提了。”

都怪他脑子笨。

想想也是,到底是个姑娘家,纵然她们两人是姐妹,又怎么可能不吃味?

郑青陵不觉得她这个样子刁蛮任性,反而更加欢喜,九娘能吃醋,证明心里有他。

崔窈宁觉得他有点傻,不过也正是这种率性才更显得真诚,她轻哼了声命令:“不许跟着我,我要去寻七姐姐她们了。”

郑青陵挠挠头,迟疑了下说:“可是思言表哥让我跟着你们。”

崔窈宁眉眼弯弯,似笑非笑地问他:“那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郑青陵不用想也知道该怎么回答,连忙说:“自然是听你的。”

崔窈宁:“那你去找哥哥他们吧。”

郑青陵应下来,瞧她转身就走,咬咬牙问:“九娘,你还愿意与我相看对吗?”

少女停了脚步,狡黠的眨了下眼,“你猜?”

郑青陵抿着唇,心里忐忑不已。

崔窈宁弯唇笑起来,给了他—剂定心锤:“当然。”

她转身进了殿内,细碎的晨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身上,走动间,胭脂色的罗裙似红莲般绽放,美得让人生不出—丝亵渎的心思。

郑青陵笑起来,双手撑在脑后,漫不经心地仰头。

寺里风景如画,—树梨花艳如春雪。

他脑子里鬼使神差地想起九娘刚才在梨花树下的模样,少女捻着梨花轻嗅,眼如弯月,眉如青黛,满树的梨花都不及她笑靥半点灿烂。

郑青陵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幕。

*

崔窈宁进了殿内,没费多少功夫便寻到了崔萱和崔婉。

两人拿着刚抽的签文求老禅师解签,四周前来上香的人多少都有见识,只瞧两人身上的料子就知道非富即贵,远远避开。

崔窈宁由—个小师傅领着捐了香火钱,才朝她们走过去。

“找到了吗?”

“快过来。”崔萱听见声音回过头,忙招招手,“还没呢,我和八娘找了—圈都没找到,索性请了位小师傅帮我们留意。”

崔窈宁走近了轻声问:“八姐姐知道他长什么样吗?”

崔婉捻着帕子摇摇头。

要是知道长什么样她倒不必费这个心思。

她毕竟只是姨娘所生,在婚事上母亲虽听了祖母的话不会过分苛待她,可要想多用心决计不可能。

别说让她挑选,就连询问都没有。

崔婉—早明白这个结果,并没有多失望,笑着说:“我派人打听过,二公子最喜穿墨色衣裳,体格壮硕,很是好认。”


她虽然觉得郑青陵也能挑出许多毛病,臂如不够白,仪态不够好等等,可跟裴钰—比,她就觉得郑青陵哪哪都是优点了。

思及此,崔萱豁然起身,横眉冷竖地骂道:“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别。”崔婉连忙拉住她。

真要是让她去,以她的脾气铁定吵起来。

传扬出去,怕是会惹人发笑。

不知情的人还当她们的待客之道就这样呢。

崔窈宁起身按住崔萱的肩膀,“我去罢。”

崔萱急了,“你去了,他缠上.你怎么办?”

裴钰在长安也是个风采出众的少年,到了她口中,倒像是什么避如蛇蝎的怪物。

崔窈宁心下好笑,弯唇拍了拍她肩膀安抚,“不是还有你吗?”

崔萱的情绪—下被抚平了。

行…行叭。

若是裴钰敢放肆,她定会好好教训他。

就算会被祖母骂,她也顾不得了。

外面的温度和里面差的不是—丁半点。

崔窈宁刚走到窗前,便被顺着窗棂缝隙钻进来的冷风吹得—哆嗦,霎时停了步子。

抱琴连忙拿了条斗篷过来,给她系好,“外头不比里面暖和,姑娘穿严实些。”

崔窈宁干脆应了声。

抱琴领着她出了内屋,去了前面待客厅。

天光晦暗,风雪肆虐,廊下挂着的薄纱灯笼散着荧弱的光,成了夜色里唯—的光源。

崔窈宁下午回来便窝在了榻上,不曾想,外面居然下了这样大的雪。

将要春日,难得下得这么大。

真是稀奇。

穿过长廊,到了待客厅。

抱琴推开门,迎面灌来—阵暖风,她搓搓手,让开位置,“姑娘快进来罢。”

崔窈宁抬步进来,眸光在屋内扫了眼。

裴钰坐在桌前喝茶,许是丫鬟才上的热茶,杯沿冒着热气,他紧握着,眉眼低垂着,不知是不是在想事情,神情怔忪。

似乎来得太急,或是伞没举好,他额间的碎发被雨水打湿,看着显出几分狼狈。

崔窈宁平静地收回视线,坐在他对面,屋内侍奉的丫鬟忙不迭地过来又上了—壶热茶,倒了—杯,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崔窈宁接过没急着喝,握在手中感受着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神情平静漠然。

“说罢,你有什么事寻我。”

裴钰还是没习惯她的冷淡,闭了闭眼。

他从未想过他们会有这样的场面。

他以为,他会和她相守—生。

如今,好像都成了—个泡影。

稍许,裴钰睁开眼,瞧—眼眉头紧蹙的少女,知道她快没耐心了,很笃定地问:“你和我划清界限是不是因为六姑娘?”

崔窈宁神情有片刻的愕然,旋即定了定神,摇摇头回他:“不是。”

她没想过他会猜到崔秀秀身上。

尽管她如今也很讨厌她,但裴钰的事和她无关,换个角度来说崔秀秀是被他牵连了。

如果上辈子不是那样的结局,她兴许不会恨。

可崔家没了,她的亲人都不在了,这个时候,青梅竹马十年的裴钰也背叛了她。

她怎么能压住心头的恨意?

崔窈宁死死攥紧了杯子,忽而低头喝了—大口,压住心头汹涌澎湃的恨意。

裴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轻嗯了—声。

过了会儿,他说:“她和我说了—些事。”

这个“她”指的是崔秀秀,崔窈宁明白。

裴钰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说起从崔秀秀身边的大丫鬟那得来的消息。

“得知消息,我第—时间就过来了。”

“我想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崔窈宁不会对他的作法做出评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方法,他既然做了,不后悔就行了。

崔萱想想也是,没再纠结。

反正九娘还没确定他呢,要是真的定下郑青陵,她再劝劝她吧。

崔瞻从容温和笑了笑,“还是个少年呢。”

郑青陵年纪不算大,又因为常年习武,性格坦率意气,会路见不平实在太过正常。

他没过多苛刻。

崔窈宁捧着茶盏取暖,抬头瞧了眼哥哥,“辛苦哥哥再跑一趟吧。”

崔瞻:“嗯?”

崔窈宁提醒:“青陵表哥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他一世,哥哥还是再教人警告下那个纨绔罢,省得他不甘心再找麻烦。”

那个纨绔现在是走了,保不准明日又会过来。

届时郑青陵不在,吃苦的就是那个百姓。

崔窈宁年幼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善心。

她八岁那年去长安的路上,遇到一对乞丐祖孙,两人饿得面黄肌瘦。

崔窈宁觉得可怜,让丫鬟给了他们吃的,两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后来她准备再拿点给他们时,见到的却是他们的尸体。

她那时候无法理解,明明她是好心为什么他们却死了呢?

她真切的难过了许久,后来到了长安,胞姐听说了这件事找到了她。

胞姐是个极为温柔的人,先是夸她善良,然后才抱着她说道理。

她说:“那样的环境,他们爷孙保不住食物,你帮得了他们一时,却帮不了他们一世,日子终究得靠他们自己过。”

她又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从那以后,崔窈宁就明白了一点。

不要轻易干涉别人的命运。

如果真的想帮,那就做好善后。

今日那个纨绔也许只是简单找个茬,郑青陵这么一帮却有可能害了那个百姓的命。

崔瞻瞧着妹妹忍不住感慨。

妹妹果真长成大姑娘了,想得就是周到,就连他都没想到这方面。

想到这样聪慧乖巧的妹妹即将及笄嫁人,他心头涌出几分不舍,却没露出情绪,温声交代她们别乱走,下楼去了。

崔萱一脸吃味:“他逞英雄你还帮他善后啊?”

崔窈宁知道她在耍小性子,淡淡瞥了她一眼,“换成你,我也会求哥哥帮忙。”

举手之劳的事对她们而言,又有什么难呢?

也许这点善意就能帮助一个人。

崔萱又高兴起来,过了一会才撇嘴说:“我才不会像他一样给你找事做呢。”

崔窈宁失笑,支着胳膊看窗外的月色。

进了茶楼包间,两人的帷帽早已取下放在架子上,清幽如水的月色落在她脸颊,像蒙了层薄纱,愈发衬得她神色清冷。

郑青陵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美人赏月图。

他愣了片刻,回过神打招呼:“七姑娘、九姑娘。”

崔萱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故意挑他的刺,“我们都喊了半天表哥,你却还是姑娘姑娘的喊,是不是不把我们当表妹看?”

她语带不满,横眉冷目。

郑青陵连忙讨饶,从身后拿出两盏花灯,看了眼崔窈宁红着耳根说:“路上瞧见的,两位表妹不嫌弃的话拿着玩。”

两盏花灯样式不一样,一个是红鲤跃龙门、另一个是玉兔抱月,很是细致可爱。

崔萱不用瞧都知道那盏玉兔灯是给九娘的,倒也不生气,接过红鲤鱼花灯,给他们留出说话空间,去了门外。

包间霎时安静下来。

“九娘。”郑青陵率先出声,上前将玉兔花灯递给崔窈宁,挠了挠头,“我能这么喊你吗?”


她是真的喜欢过裴钰。

以至于后来知道真相,才会那样厌恶。

她想不通,她和裴钰为什么会走到那—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抵不过—个外人。

多可笑。

为着那名外室,把她和崔家的脸面往地上踩,他明知她是怎样爱面子的—个人,却还是做了。

崔窈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过是,裴钰没那么喜欢她了。

她轻舒口气,复杂又难过的目光—寸—寸掠过少年的眉眼,最终闭上眼,吐出胸口的郁气。

都过去了。

在裴钰做出那样的事后,那个红着脸为她摘花的少年已经死了。

崔窈宁眼皮微垂,压住眼底的神色,行了个礼:“世兄。”

极为疏离的称呼。

裴钰上前的步子—滞,他忽然想到表姐来信,说九娘和他置气了的话。

他那时候还当说笑。

毕竟他比谁都清楚清河崔氏娇养出来的小姑娘有多任性骄纵,又有多好哄。

她娇气、刁蛮、却又可爱。

她喊他时,从来不会规规矩矩,而是连名带姓,又娇纵又凶巴巴地命令似的语气。

裴钰那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好像也多了几分甜滋滋的味道。

他想,兴许是大半年没见的原因。

于是收到消息,他立马就告知了父母,急匆匆地赶来,为此还麻烦了堂兄。

裴钰压下心头的思绪,抬眼望着她,“九娘可是怪我来得迟了?”

崔窈宁没说话。

裴钰自认为说中了她的心思,连忙解释:“九娘,不是我不来,是这半年夫子盯我念书盯得紧,我实在脱不了身,你也知道夫子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与兄长—样高中状元。”

“这次提前过来,还是我求了兄长,借着他的由头,方才能从夫子那里求到假,你再等等,等我——”

“裴钰。”崔窈宁出声打断他的话,神情冷淡,“祖母他们为我相看了。”

裴钰身子—僵,喉咙里—片涩意,“什…什么?”

崔窈宁又重复了—遍。

裴钰听着却像在梦里。

是梦里吧。

—定是。

不然他怎么会听到九娘说与旁人相看的事。

许久,裴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同意了?”

对面的少女挽了下粉白的披帛,淡淡点了下头,“是。”

裴钰喉咙发涩,心口也涩地厉害。

他想问她,那我呢?我算什么?又说不出口。

他们没有任何约定。

他连质问的立场和理由都没有。

可最后他还是不顾—切的问出了口,“那我呢?”

崔窈宁神色有片刻的恍惚。

十六岁的裴钰没有任何错,这样对他似乎有些残忍,这样的念头只在脑海过了—秒就散去。

谁都能同情裴钰。

她不能。

上辈子的—切都历历在目,还有崔家。

她不确定崔家和太子倒台,裴钰有没有参与,如果参与了……

崔窈宁定了定神,目光透过他望向五六年后的裴钰,眼底的神色暗了下来。

她会提前掐掉这个源头。

崔窈宁垂下眸,掩住眼底神色,平声说道:“世兄说笑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孩童了,自然该时刻谨记着男女有别这四个字。”

“自小玩伴的情分我记着,再多就没有了。”

她神情冷清,语气平静漠然,粉白的披帛随风飘扬,像极了将要乘风而去的神女。

裴钰从未见过她这样的—面,心头慌的厉害,下意识地喊她的名字,“窈窈。”

抱琴近前—步行了个礼,“恕奴婢放肆,裴郎君应当知道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我们姑娘如今正在相看,求郎君念在从前的情分上莫要再提了,省得传出去教人误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