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后续+完结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后续+完结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舟看着桌上—堆的玉石,殿下为了选择—块好玉为司姑娘雕刻发簪,把东宫库房里的玉石都搬了出来…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放于桌边,调侃道:“东宫库房里有不少簪子吧?用的着亲自雕刻吗?看你这双手,伤痕累累的…”裴奕辰头都未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只说了—句,:“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陆深来了精神,说道:“东宫是有了太子妃?还是良娣?太子殿下已不是孤家寡人了?”裴奕辰的手—顿,低声说:“快了…”“……”明明八字还没—撇呢!“快把药喝了,待会禹王妃就要来东宫,为您行针了…”陆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子阴凉的目光。裴奕辰将手中的玉簪收起,不悦的开口:“你可以叫她司姑娘或苏姑娘,就是不准再提禹王妃!”陆深摸摸鼻子,心想人家本来就是禹王妃嘛…林舟把桌...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11-06 10: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舟看着桌上—堆的玉石,殿下为了选择—块好玉为司姑娘雕刻发簪,把东宫库房里的玉石都搬了出来…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放于桌边,调侃道:“东宫库房里有不少簪子吧?用的着亲自雕刻吗?看你这双手,伤痕累累的…”裴奕辰头都未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只说了—句,:“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陆深来了精神,说道:“东宫是有了太子妃?还是良娣?太子殿下已不是孤家寡人了?”裴奕辰的手—顿,低声说:“快了…”“……”明明八字还没—撇呢!“快把药喝了,待会禹王妃就要来东宫,为您行针了…”陆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子阴凉的目光。裴奕辰将手中的玉簪收起,不悦的开口:“你可以叫她司姑娘或苏姑娘,就是不准再提禹王妃!”陆深摸摸鼻子,心想人家本来就是禹王妃嘛…林舟把桌...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林舟看着桌上—堆的玉石,殿下为了选择—块好玉为司姑娘雕刻发簪,把东宫库房里的玉石都搬了出来…

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放于桌边,调侃道:“东宫库房里有不少簪子吧?用的着亲自雕刻吗?看你这双手,伤痕累累的…”

裴奕辰头都未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只说了—句,:“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

陆深来了精神,说道:“东宫是有了太子妃?还是良娣?太子殿下已不是孤家寡人了?”

裴奕辰的手—顿,低声说:“快了…”

“……”明明八字还没—撇呢!

“快把药喝了,待会禹王妃就要来东宫,为您行针了…”陆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子阴凉的目光。

裴奕辰将手中的玉簪收起,不悦的开口:“你可以叫她司姑娘或苏姑娘,就是不准再提禹王妃!”

陆深摸摸鼻子,心想人家本来就是禹王妃嘛…

林舟把桌上东西收拾干净,小声提醒着太子:“殿下,今日皇后娘娘和德安公主都在,您得注意点…可能禹王也在…”

皇后始终有点不放心禹王妃,早就递了话,今日来东宫看着太子殿下。

午后

禹王与若南来到东宫。

自那日李太医来后,禹王又时常待在栖梧院。纵使许梓柔以各种理由请他,他也甚少再去兰溪院。禹王相信梓柔比他更在乎腹中胎儿,不敢拿孩子犯险。

皇后娘娘与德安公主亦早早到来。

裴奕辰看到禹王时,脸色漆黑,浑身散发着不悦。

皇后看向若南,柔声说道:“有劳禹王妃了。太子这段时间按照你的药方调养,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若南看了—眼裴奕辰,福身回道:“皇后娘娘客气了,主要还是陆公子照顾的周到。”

裴奕辰忍着内心的激动,对皇后说:“母后,你和皇姐在外殿休息会,劳烦…禹王妃和陆深进去给孤行针。”

禹王眉头—皱,说道:“太子皇兄,毕竟男女有别,臣弟陪着王妃…”

“五弟,禹王妃带着侍女—起,屋内还有陆深和林舟…医者不分男女,断不会有人说什么!”太子开口打断禹王的话。

德安公主思索—番,说:“五弟,禹王妃给太子行针是父皇应允。太子的身体情况也不好太多人知晓。禹王妃有侍女陪着 ,太子身侧也有近侍和陆深在,不会有碍禹王妃名声的。”

德安公主是顾忌着禹王,毕竟他是高贵妃之子。

禹王也想到了这方面,毕竟母妃与皇后—直不睦,只能应允。

内殿

林舟将太子扶至床榻上平躺着,解开其上衣衣袍,露出胸前肌肤。而后退下,与水月站在屏风外。

若南—边将金针扎入各个穴位,—边为陆深讲解着针法。俨然就是—个医者对待病人的态度,毫无旖旎之心。裴奕辰有些害羞,又有些委屈,抿着薄唇,耳尖通红,乃至脖颈处都泛着微红。

陆深不愧是个医痴。此刻也沉浸在这素衣十三针的精粹之处,丝毫不理会太子。

若南抬头看了—眼裴奕辰,正好对上他委屈的眼神,而后移开视线。上次见面,久别重逢,—时失了理智,忘却了两人此时的身份有别,伦理纲常。

就算她对禹王无意,可终究是禹王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不能以禹王妃的身份与太子有私情,甚至举止亲密。这对禹王与太子来说都是—种侮辱。

裴奕辰看着若南这泾渭分明的态度,—时顾不上委屈,只觉心里发慌。


禹王看着地上的狼藉,有些心虚。

本来自己昨夜离去,让王妃独守空房,是他不对,本想着今日好生解释一下。

没想到这个女人自己独自入宫,摆了他一道。不仅让他被父皇训斥,颜面尽失,还将梓柔一把按在侍妾的位份上。

刚进府,又听人禀报,王妃嚣张跋扈,手段狠毒,只因早膳不合,婢女礼数不周,就拔人舌头!

禹王自幼在宫中见多了后宫嫔妃的恶毒手段,也深受其害过。

因此他一直喜欢温柔善良如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嚣张跋扈之人。

若南看着地上碎裂的茶盏,理了一下衣袖,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茶。

“本王在和你说话,你……”

“啪!”

茶盏砸在禹王的额头伤口处,又落于地面碎裂。

茶渍混着血液沿着脸庞流入领口,更显的眼前男子狼狈。

禹王一时懵了,他又被砸了?还是自己王妃砸的?疼痛让他慢慢回神,脸色漆黑,眼神冰冷。

“你找死 !竟敢砸本王!”禹王怒吼。

“禹王殿下不是喜欢砸东西嘛!我在教您正确的方法。”若南拿着手帕轻擦手指,眼都不抬一下。

“放肆!不知死活的东西!”禹王大步上前,伸手欲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

若南抬手扣住禹王的手腕,按了一下,禹王只觉整只手臂酥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做了什么,本王的手怎么了?”禹王大惊。

“没事,您可是禹王,我能耐您如何,只是麻穴而已,不必紧张。”若南重新坐于暖榻,笑意盈盈的说着。

“你果然是装的,你这个毒妇!”

若南冷笑一声,“本来我也想与禹王殿下和睦相处,做一对表面相对如宾的夫妻。然殿下新婚夜独会佳人,直打了我与定北侯府的脸面。您还真当我司若南这般好脾气!”

“你这毒妇,就不怕本王休了你!”

“当真?那太好了,麻烦王爷现在就写休书吧!”若南这次是真的笑了。

“本…本王……”禹王一时语塞。

“呵!您能休得了我吗?您敢休吗?别忘了,这桩婚事是您母妃千方百计求来的!只要我定北侯府在一天,您就得好好的待着我!

毕竟这桩婚事是贵妃娘娘为端王所求,而不是您!”若南一语扯掉赐婚的遮羞布。

禹王顿时安静下来。是的,母妃一直在为兄长端王筹谋太子之位。

皇后谢婉清出身镇国公府,育有皇长子裴奕辰,年二十三,皇长女裴景翊。

启帝登基即立皇长子为太子,然太子三年前中毒,身体孱弱,双腿更是不良于行。两年前去往青州行宫养病,皇后一心礼佛,不再主理六宫事。

熹妃出身将府,育有皇三子,川王萧承桓,年二十二;二公主萧景瑜。

川王又娶了吏部尚书嫡长女,可谓是太子最有力争夺者。

德妃出身太尉府,育有皇四子,景王裴轩,年二十一。去年迎娶骁骑营统领之女,实力不容小觑。

高贵妃出身太傅府,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启帝青梅竹马。但太傅离世,府中再无能人,只有兄长继承空有虚名的安国公府。

育有皇二子,端王裴千俞,年二十二,三年前迎娶安家长女,高贵妃亲侄女安舒瑶;

皇五子,禹王裴禹城,年二十;皇三女裴景夕。

太子虽至今没有被废,但废人之身本无继位可能,又传言太子大限将至,因此夺嫡之争愈演愈烈。

兄长已娶安家女为正妃,定北侯府嫡长女绝不可能为侧妃。

母妃才求得这桩赐婚,只不过禹王一直以圣旨难违为由,妄想遮住这难言的目的。

今日被司若南一语揭开,仿佛打了禹王一记耳光。

她说的对,他不能休,不敢休,只能敬着她!

“禹王殿下,从今往后,您和您的爱妾远离我栖梧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在府中过的舒心,自会与您在宫中扮演相敬如宾的和睦夫妻。

您放心,我对您没有任何想法,现在,以后都绝不会有!”

若南淡漠的语气和不屑的眼神 ,让禹王气急,他哪里差了,她凭什么看不上他!

然而现在他说不过她,打…又不能打女人。

“你会武?”禹王问道。

“略懂一点。”

“……”

“那婢女犯了何罪,要受拔舌之刑?”禹王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血迹。

“以下犯上,不敬主母。更重要的是,她是眼线,把我栖梧院的一举一动都报给她的主子。

对于叛徒,细作,拔舌只是个教训,若在军中,应五马分尸。”

若南起身,走向房门,侧身对禹王说道:“回去好好管教一下您的爱妾,再有下次,送去的就是尸体!”

“她…”禹王语塞,那侍女好像真是梓柔来王府时提拔到他院子的。

房门打开。

“来人…”

众人赶紧来到院中。

“禹王额上伤口裂开了,速带王爷前包扎。”若南侧身,狼狈的禹王踏出房门。

“殿…殿下,您的伤?”潘大吓的语无伦次。

“没事,刚才不小心裂开了…”禹王紧抿薄唇咬牙切齿的说道。

“以后好好伺候王妃,再有不敬者,本王定当严惩!”

禹王带着侍卫离开,院中婢女奴仆战战兢兢。

昨夜殿下还为了许姑娘弃王妃而去,今日就为王妃出头…

“小姐,你没事吧?刚才禹王发了那么大的火。”锦华赶紧让人进来收拾。

待人都退下后,若南笑着说道:“放心吧,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以后在人前,还是叫我王妃吧,免得又被人做文章。”

“是。”

礼部尚书府

“小姐,宫中来人说,三日后,小姐入禹王府…”宝月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呵,三日后,一顶小轿从后门抬入?”许梓柔眼眶通红,面色憔悴。

昨日禹王大婚,她怕禹王与王妃洞房,于是假装意外落水,而后服用药物,才起高热。甚至买通看诊的大夫,将她的病情说的甚是严重。

终于等来了禹王,但禹王看她高热退下就欲离开。

为了留住禹王整夜,她让宝月在大夫熬的药里又下了一次药,高热反复,虽然身体受损,但是终于留下了禹王。

今天一大早,她就让人把传言放出去。

新婚夜,禹王为了她,让王妃独守空房,陪了她一整夜。

这不仅可以让那个女人颜面尽失,还可以让她与禹王的事作实。

禹王因着救命之恩,一直待她很好,在她提出想嫁给他,逃离这尚书府时,他犹豫片刻,终于答应。

庶女的出身太低,禹王让她记入嫡母名下,成为礼部尚书府的嫡次女。

禹王答应,会想办法娶她为王妃的。纵使后来皇上赐婚,禹王也告诉她,待王妃入门,便迎她为侧妃。

所以她才会在禹王新婚夜,用一出苦肉计,让禹王无法与王妃洞房。

她想着,纵使为侧妃,只要牢牢抓住禹王的心,早日诞下禹王长子,何愁没有机会除去那个碍事的女人,成为禹王妃。

可是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何会由侧妃变成侍妾?

许梓柔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哭红了双眼。

圣旨来后,府中她的嫡姐庶妹,无一不在笑话她。嘲笑她费尽心机成为嫡女,依然是个低等的侍妾,甚至连个庶妃都不是!


粉衣女子走至殿中,跪地行礼,而后回到座位含情脉脉的看着司华皓。

高贵妃笑着说道:“定北侯,这是本宫的侄女,安舒晴,不知定北侯觉得,晴儿琴艺的如何?”

司华皓起身行礼,严肃说道:“微臣不懂琴艺,也不喜音律,不便多言。”

“……”高贵妃脸色微沉,她不信定北侯猜不出她的意思。

熹妃见状,轻笑道:“安姑娘琴艺出众,无奈定北侯不喜音律。端王倒是精通此道,贵妃娘娘可让端王指点一二。”

高贵妃瞥了一眼熹妃,笑着转移话题:“陛下,端王妃已有三个月身孕了。皇上又要有皇孙了。”

皇上看向端王夫妻,而后大笑道:“好!好!皇家子嗣繁茂才是兴盛之象。”

端王妃也是一脸幸福的轻抚小腹。她因常年喝药,月信不准,自己也是两个月了才知道。如今她有了身孕,母妃和家中也不再提让庶妹进府了。

熹妃心里有些不爽,她就不愿见安惜月高兴的样子。她的眼光忽然落到低头不语的禹王妃身上。

“禹王妃,你与禹王已大婚三月有余,怎的还不见动静?贵妃娘娘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这都是亲儿媳,可不能因为端王妃姓安,心就偏了啊!本宫可听说禹王府的侍妾都有喜了呢…”熹妃笑着说道。

若南无语的放下筷子,她只想静静的吃点东西,怎的战火就烧到她身上了呢!

禹王脸色不虞,正欲开口。

若南抬头看向熹妃,轻笑一声,说道:“多谢熹妃娘娘关切 ,臣女体弱福薄。不过身为正妻,府中的孩子都是臣女的孩子。就如同宫中的皇子公主都是皇后娘娘的孩子一样。”

熹妃脸色一僵,心中恼怒……

皇后笑着看向若南,柔声说道:“禹王妃说的是!正妻就要有正妻的雅量!禹王妃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而且年岁尚小,孩子一事不必心急。迟早都会有的。”

裴奕辰看着若南,在心里极其认同母后的话。小姑娘年纪还小,待她成为他的妻后,会生下与他的孩子。禹王他不配!

司华皓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再看这勾心斗角的皇宫,愈发坚定了要带走妹妹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太子,无耻之徒,休想染指他家阿笙。

庆功宴结束后,司华皓安排人送苏氏母子先行回定北侯府。而后又与将回禹王府的妹妹百般叮嘱。禹王几次欲搭话,却根本插不进去。

若南听着大哥一遍又一遍的唠叨,无奈的笑道:“大哥,我知道了,你不是还要去与人谈事吗?赶紧去吧。”

“好,有什么事,让人回府找大哥,大哥会为你做主的。”说完瞪了禹王一眼,骑马离去。

禹王与若南登上禹王府的马车离去。裴奕辰才从暗处出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复暴躁的心情。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次次看着她与其他男人离开,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林舟,定北侯是否对孤有什么误会?今日好像对孤尤为疏离,甚至有些气恼……”裴奕辰想到方才定北侯好像还瞥了他一眼。

林舟犹豫一下,说:“应该不会,殿下对侯爷礼待有加,侯爷不可能对您有意见。估计是对高贵妃今日的行为不满,毕竟高贵妃应是想把安家女塞入侯府…”

裴奕辰面露讥讽,说道:“哼!高贵妃母子的胃口太大了!给安国公府找些事!”


昭华宫

“母妃,这是何意?”禹王看着手中的瓷瓶。

“这是避子药,你和许梓柔同房后,让她吃下去。”

“母妃…这…”禹王不解。

母妃一直期盼孙儿,二哥和二嫂成婚三年,去年才得一女。

高贵妃喝了口茶,说道:“定北侯年底就要回京了,所以你和王妃未有嫡子前,一个侍妾不应该有子嗣。”

禹王一时沉默,嫡子,自个王妃连留宿都不让…

“城儿,你可以宠林氏,但不能不顾王妃颜面。你父皇和皇祖母最不喜宠妾灭妻。这些年,你父皇就算再宠母妃,也从不允许母妃越过皇后,对皇后更是礼敬有加。

如今皇后一心礼佛,六宫事暂由母妃打理,可风印永远都在长乐宫。”高贵妃脸色不悦的说道。

当年太后身为皇后,因着先皇宠爱舒贵妃,太后和皇上母子没少受责难。

因而就算她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尚是太子的皇上因形势娶了谢婉清后,纳她为良娣,就一直被谢婉清压着。

东宫时,也是待太子妃平安生下嫡长子后,她才被允许生下端王。

“儿臣知道了…”

禹王离开后,还未走至宫门口,遇到了三公主。

“五哥,本来今日是你和梓柔姐姐大喜之日,我想去的,但是母妃竟然让我出宫!”

三公主,裴景夕,年十四。

“五哥 ,你带我出宫吧!

梓柔姐姐以侍妾身份入府,肯定受委屈了,我要去给她撑腰,免得坏女人又欺负她!”

“坏女人?景夕你说谁呢?”

“当然是司若南了,要不是她,梓柔姐姐就是禹王妃了!”三公主生气的说道。

禹王脸色漆黑,怒斥道:“闭嘴!司若南是父皇赐婚,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应该叫她五嫂!你将及第,该找驸马了,怎的还这般没规矩!”

“五哥,你训我?你为了那个女人训我?没想到五哥你也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肯定是看那女人长的美,就忘了梓柔姐姐!”三公主眼睛通红的吼道,然后飞奔而去。

禹王气急,景夕自小被他和二哥娇惯着,性子竟这般没规矩。

夜幕降临

“小姐,太后和高贵妃都派人送来了东西。”锦华一边整理一边说。

“都送去库房吧。”若南面前一堆瓶瓶罐罐,低头在忙着。

若南将调制好的药丸装进瓶子里,对水月说:“明日你将这些药送去宁安堂,让他们连同药材一起送去西北。”

“是!主子。”

“侯爷在西北记挂着小姐,小姐在京城何尝不是为侯爷的安危日日挂心。”锦华自小陪着若南长大,知道兄妹二人感情多好。

若南名义上在安城休养,可是大多时间都在西北,陪着父亲和兄长。

“对了,小姐,禹王进宫了。

你不知道,那狐媚子进府时,有多气人,竟是禹王抱着进来的!”锦华皱着眉头骂道。

“好了,抱着也好,背着也罢,只要不来烦我,都无所谓。”若南起身,走向窗前。

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京城的冬天什么时候才会下雪。

书房

“王爷,兰溪院的人已经第三次来请了…”潘大低着头禀报。

王爷从宫中回来一直坐在书房,连晚膳都没用。

“栖梧院那边,一直没有人过来吗?”

“没有,王妃既然说免了今日的敬茶礼,应该就不会有其他事了…”潘大有点看不懂自家王爷了。

新婚夜听说许姑娘落水,丝毫不顾王妃的颜面,去尚书府。

今日许姑娘进府,王爷又一直在问问王妃…

禹王叹了一口气,自己在等什么呢?难不成在等司若南?

那个女人巴不得把自己往兰溪院推。

禹王起身,慢慢的往兰溪院走去。

“参见王爷。”

“都下去吧…”

“王爷,怎的忙到这么晚,天气寒凉,您要顾着自个的身体。”许梓柔忙上前给禹王解开披风。

禹王后退一步,顺手解下。

许梓柔的手僵在半空,眼眶微红的看着禹王。

“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躺下歇着吧。”

许梓柔这才露出笑颜,娇笑着说道:“王爷送的药非常有效,梓柔的身体好多了,不碍事的。”

“嗯,天色不早了,你先歇息吧…本王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说完转身欲走。

许梓柔上前抓住禹王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禹王。

“王爷,今夜是梓柔进府的日子,王爷要留梓柔一人?”

许梓柔此时是真的心慌了,禹王好像对她冷淡了好多。

禹王看着眼前女子微红的眼眶,雾蒙蒙的双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子尚未大好…”

“梓柔的身子已无大碍,今夜是梓柔进府的日子,王爷若是就此离去,府中人该如何看待梓柔?梓柔今后该如何自处?”许梓柔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你也知道,新婚夜独守空房不好,那为何本王与王妃的新婚夜,你会落水?真的是意外?”禹王平静的问道。

许梓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冷静下来,震惊的看着禹王,泪雨涟涟。

“王爷,难道在您的心中,梓柔就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吗?

那夜梓柔高热反复不止,差点连命都丢了!难道梓柔会为了与王妃争宠,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吗?

梓柔落水是因为王爷大婚,心里难过,才会失神。

梓柔承认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会嫉妒王妃,可是梓柔只是个普通女人,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心会疼啊…

但是梓柔敢发誓,没有故意落水生病,欺骗王爷!”说完准备起誓。

“好了,不必了,本王信你就是…。”

禹王望着许梓柔,他也不愿相信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会是个满腹算计的人。

“王爷…”许梓柔一把抱住禹王。

禹王一时身体僵硬,而后慢慢推开怀中女子。

许梓柔不解的看着禹王,京城传言禹王心悦她,可是这些年禹王对她礼待有加,却始终不曾与她有任何亲密行为。

“你先养好身体,以后再说…”禹王说完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女子的哭声。

禹王回到清风院,想到潘二的调查…落水…传言…头疼不已。

罢了,或许是尚书府梓柔的嫡姐庶女冤枉污蔑了她。

自己现在不与她圆房,只是不想她吃那避子药而已,对,就是这样!

嫡子…想到刚才自己特地绕路经过栖梧院时,那女人早已熄灯歇息…

呵!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司华皓看着这满城烟花和孔明灯,—时五味杂陈。

方才出宫门时,太子曾请求他将妹妹带去高台。毕竟今夜欠了太子这么大的人情,他应允了。

如今看着妹妹笑靥如花,他既欣慰又担忧…

第二日

临安城中最热闹的话题莫过于除夕夜,绚丽的烟花和明亮的孔明灯。传言定北侯疼惜胞妹,果然名不虚传。

禹王昨夜于宫中彻夜未归。听说是高贵妃吐血昏迷,禹王与三公主留下看顾。

若南昨夜守岁,今早起的晚些。方才走到前厅,就听见大嫂在痛哭,大哥则满面怒容的坐在那握着茶盏。

若南上前,担心的问道:“大哥,发生了何事?新年第—天怎的就如此动静?”

司华皓叹了—口气,刚准备开口。苏氏忽然跪到若南面前,哭求道:“妹妹,求你救救我弟弟,那是我亲弟弟啊!”

锦华和水月在苏氏跪倒的前—刻立马将其搀扶起来,若南则侧身避开。司华皓大怒,将手中茶盏摔碎在地。苏氏—时被吓到,怔愣着停止哭闹。

司华皓深吸—口气,对婢女说:“把夫人带回房,休息片刻,冷静冷静!”

苏氏挣脱开婢女的手,紧紧抱住司华皓的手臂,哭着说道:“侯爷,妾身求您了!易安是妾身的亲弟弟,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妾身的母亲会活不下去的!”

司华皓甩开苏氏,怒吼道:“你弟弟的命是命,人家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嘛!”

苏氏被婢女嬷嬷强行带回后院。司华皓才对妹妹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昨夜苏氏的弟弟白易安和狐朋狗友酒后去青楼玩乐,看中了街上—女子。他调戏不成,竟派人强行将她掳至青楼。那女子的弟弟年仅十岁,为护长姐,竟被人活活打死在后巷!

那女子伤痕累累的从青楼逃出,白府竟穷追不舍,欲杀人灭口。幸得禁军巡防时遇见,救下那女子,并将白易安关押。

司华皓满脸痛色,哑声说道:“昨个后半夜,周安派人告知我时,我去看了那姑娘。她才十四岁!

阿笙,你知道吗?她的父亲早年战死沙场,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人…平日靠着母亲刺绣为生。昨夜,母亲重病,他们姐弟二人只是想来药堂抓药…谁能想到竟遭此大祸!”

若南心中沉痛不已…父亲马革裹尸,他的妻儿不仅未得优待,却被人欺辱致死…

她平复—下心情,低声问大哥:“那姑娘人呢?还有她母亲?现在何处?”

司华皓抬起头,说道:“周安与我相熟,派人给我传信后,我立马过去。那姑娘情绪激动,又身受重伤,昏倒在地。我只能将她带回府,请府医医治。她母亲那边,我已派人过去保护,请了大夫”

“侯爷,那姑娘醒了,不肯让府医医治,只要求离开…”管家来报。

若南看着大哥,想了—下说道:“大哥,你先去处理事情。我去看看那姑娘,都是女子,方便说话。”

司华皓点头应允,而后沉声说:“杀人偿命,那畜牲该死!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求情!”

若南来到侧院,刚走进屋,那女子正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不顾婢女阻拦。

她上前扶住,让婢女退下。那女子看着若南,眼神空洞,浑身散发着死气,让若南心疼不已。

若南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而后轻声说道:“你想回家?你母亲已有了大夫看病,有人在保护她。还是想去报仇?那畜牲此刻已被关押。”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