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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小说结局

为卿朝朝暮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真是求之不得,青姝毫不客气的把法师手上的包子吃了。在青姝吃的正欢的时候,巷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这下青姝连包子都不要了,一头扎回法师的怀里躲好。来巷子里的是个男人,他身上还有浓郁的酒味,走路摇摇晃晃的,他眯着眼睛就把裤腰带解了。“淅淅沥沥”的放水声,瞬间勾起了青姝的好奇心,她刚从衣服里冒出个头想看看,法师一把将她摁了回去。越是不让看,青姝越想看,她换了个方向继续往外钻,法师又一把将她摁了一回去。她钻。他摁。她钻钻钻。他摁摁摁。最终法师抓住青姝的七寸,给她来了个脑瓜崩,这下青姝彻底老实了。她寻思这人咋就这么抠呢?给她看一眼又不会死。法师另外找了个地方把包子全喂给青姝吃了,怕她噎着又给她喂了水,吃饱喝足,青姝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包包,她爬回...

主角:青姝法师   更新:2024-11-06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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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姝法师的其他类型小说《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为卿朝朝暮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真是求之不得,青姝毫不客气的把法师手上的包子吃了。在青姝吃的正欢的时候,巷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这下青姝连包子都不要了,一头扎回法师的怀里躲好。来巷子里的是个男人,他身上还有浓郁的酒味,走路摇摇晃晃的,他眯着眼睛就把裤腰带解了。“淅淅沥沥”的放水声,瞬间勾起了青姝的好奇心,她刚从衣服里冒出个头想看看,法师一把将她摁了回去。越是不让看,青姝越想看,她换了个方向继续往外钻,法师又一把将她摁了一回去。她钻。他摁。她钻钻钻。他摁摁摁。最终法师抓住青姝的七寸,给她来了个脑瓜崩,这下青姝彻底老实了。她寻思这人咋就这么抠呢?给她看一眼又不会死。法师另外找了个地方把包子全喂给青姝吃了,怕她噎着又给她喂了水,吃饱喝足,青姝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包包,她爬回...

《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青姝法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真是求之不得,青姝毫不客气的把法师手上的包子吃了。

在青姝吃的正欢的时候,巷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这下青姝连包子都不要了,一头扎回法师的怀里躲好。

来巷子里的是个男人,他身上还有浓郁的酒味,走路摇摇晃晃的,他眯着眼睛就把裤腰带解了。

“淅淅沥沥”的放水声,瞬间勾起了青姝的好奇心,她刚从衣服里冒出个头想看看,法师一把将她摁了回去。

越是不让看,青姝越想看,她换了个方向继续往外钻,法师又一把将她摁了一回去。

她钻。

他摁。

她钻钻钻。

他摁摁摁。

最终法师抓住青姝的七寸,给她来了个脑瓜崩,这下青姝彻底老实了。

她寻思这人咋就这么抠呢?

给她看一眼又不会死。

法师另外找了个地方把包子全喂给青姝吃了,怕她噎着又给她喂了水,吃饱喝足,青姝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包包,

她爬回法师的胸口,乖乖的趴好,直到法师来到街道上,青姝听见卖珠花的叫卖声,她再次一口咬在法师的胸口上。

买珠花?

那么多种颜色,他该买哪一朵?

问题是不仅颜色不一样,连花型也不样,有的珠花上还有珠串,要是买错了,青姝会不会又咬他一口?

最重要的是,摊位上差不多有二十多朵珠花,拿错一个咬一口,那他的胸口岂不是全是青姝的牙印?

不仅是法师犯了难,卖珠花的大妈也犯了难,只听人说和尚买梳子稀奇,依她之见,和尚买珠花更稀奇。

她这推荐也不好,不推荐也不好,最终大妈选择做个哑炮,看着法师挑算了,免得张嘴讨了嫌。

被明晃晃的眼神盯着,法师也觉得很尴尬,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说:“……麻烦施主全包起来。”

比起选错一朵被青姝咬一口来说,直接包圆是最明智的选择了,二十几朵随便青姝怎么戴都行。

最重要的是!

不会被她咬。

大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和尚要买珠花。

不过有生意做,大妈求之不得,她把珠花包起来,收了半角银子,开开心心的收摊回家了。

吃了肉包子,又买了珠花,青姝美滋滋的窝在法师的胸口睡着了。

直到天色暗下来了,青姝才悠悠转醒,这会她已经变成人形睡在床上,她偏过头一看,法师在缝缝补补。

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娇娇软软的喊他:“法师。”

“何事?”他的动作并没有停。

“我饿了。”

“想吃什么?”法师收起针线问。

“吃烧鸡!”

“……行。”

“好耶!”

青姝开心的下床,又开心的去到里间洗漱,洗漱完法师已经不在房间了,不用说,肯定是去买烧鸡了。

法师不在,青姝肯定不会出门的,她打开窗子,看向楼下繁华的街道。

除去吃喝外,最精彩的就是皮影戏,但是距离太远,青姝只能看个大概。

虽然只能看个大概,但是这也影响不了青姝的热情,直到法师带着烧鸡回来,她还趴在窗子上看的津津有味。

法师来到窗边,将烧鸡递给她,看着楼下的人间烟火问她:“在看什么?”

“我在看会动的人偶。”

青姝打开油纸,一股肉香扑鼻而来,她扯下一只鸡腿,藏在鸡腿里的肉汁差点溅到她身上去。

“那个叫皮影戏。”法师说:“下面演的正是《西游记》。”

鸡腿有些烫嘴,青姝先吹了吹鸡腿,才空出嘴问他:“讲的是什么故事?我看大家都很爱看。”


官兵搜查的动静可不小,屋子的每一寸地方都要仔仔细细的翻一遍,好在他们没什么东西,官兵两下就翻完了。

直到他们看见那个包珠花的包袱,带头的官兵道了一声:“得罪了。”

便伸手解开那个包着珠花的包袱,诡异的事来了,原本里面的珠花竟变成一匹上好的锦布。

这肯定是上半夜出去看皮影戏被人趁机陷害了,如今脏物在自己房内搜到,法师只能解释一句:“贫僧没有行偷窃之事!”

官兵才不管那么多,脏物已经被找到,有什么喊冤叫屈的话,直接去官府说吧。

“铐起来。”官兵一声令下,其他人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就要来铐法师的手腕。

躲在衣服里的青姝,突然蹿出来咬了一口靠近法师的官兵,顿时官兵的手就见了血。

“灵宠?”官兵头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只是和尚也养灵宠就有点稀奇了。

他移开看青姝的目光,‘客气’的招呼一句:“法师还是将灵宠看好些,我的人粗手粗脚,到时候伤了灵宠可就不好了。”

官兵头子一挥手,那些人拿着手铐就上来了,青姝抬起蛇身,吐着红信子警告他们不许碰法师。

不然她就——

她就被法师塞回衣服里。

好吧,看来法师不喜欢她咬人。

他们被带回了官府,一路上可没少被人指指点点,那些窃窃私语,青姝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也有少数人认为,佛修不可能偷东西,出家人清心寡欲,偷这匹颜色鲜亮的布有什么用?

半夜三更自是不可能审案的,考虑到青姝是灵宠的身份,官府还把门口的狴犴给蒙上了,这样妖就能进入官府。

进入官府后,第一件事便是将青姝和法师强制分开,各关一处牢房。

这种时候显不显人形就不是青姝说的算了,因为官府自有捉妖师对付她。

被迫现形和与法师分开都不算什么,青姝白净的手腕上被铐上专门对付妖的铁链,一旦她想挣脱,铁链就让她生不如死。

这副铁链让她连原型都不能变回去,并且还限制了她的法力,她现在就跟人类一样,任人宰割。

青姝虽然已经有了五感,但视力算不上特别好,出于天性,她还是习惯用蛇的感知能力去看周围。

四周黑漆漆的,别说关着其他人了,连只大黑耗子都没有,她找了个角落,静静地等待天亮。

清晨,一丝光亮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昏暗的牢房。

过了两个时辰,牢房门被官兵打开,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带着法器的捉妖师。

见来人了,青姝赶紧从地上坐起来,她急切的问道:“法师呢?他还好吗?”

“偷了东西还想好?”捉妖师给了另外俩个官兵一个眼神,他们打开牢门就把青姝拽出去。

“我们没有偷东西!”青姝说。

“赃物都有了,还狡辩什么?”捉妖师厌恶的扫了青姝一眼,转身就往公堂方向走。

这会正是巳时,官府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爷大妈,有的手上还抓了一把瓜子在慢慢的嗑。

当青姝被押上来时,那些大妈们都忍不住“哎呦”了一声,“瞧这骚劲,难怪法师要偷布,定是这蛇妖撺掇的。”

“可不是,真是可惜法师这身修为了,居然为这蛇妖破了戒。”

说着说着,那些大妈大爷还往青姝身上丢烂菜叶,直到县令阻止她们的行为,青姝才免遭一难。


无辜的青姝不该背这顶黑锅。

“我们是被冤枉的。”

“嗯,贫僧知道。”他像个木头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加了个嗯。

解了铁链,法师又脱下僧袍帮青姝穿上,她身上穿的纱若隐若现,看似能遮些什么,实际上只要稍微动一下,法师就将她看了个精光。

帮青姝穿衣服时,法师很君子的垂下眼眸,除了第一眼不小心看到了,剩下的他都小心避开了,尽量不占青姝的便宜。

法师正要帮青姝拢好衣服,拿着妖薄册的欧阳德就闯了进来,受到惊吓的青姝下意识的扑到法师怀里,想往他怀里钻。

可她忘了自己已经被封了法力,无法幻化成小青蛇。

突如其来的一下将法师的胸口撞的发疼,同时他也下意识的抱住青姝。

前来送妖簿册的欧阳德就像被雷劈穿了三魂七魄似的,法师和妖,我滴个乖乖。

不过……关他屁事!

万两黄金,他赚发了。

所以欧阳德屁颠屁颠的将妖簿册递给法师,“法师,青姝姑娘只要在上头摁个手印就成了。”

不等法师多说半个字,他就美滋滋的下去数银子了,这一波他少说能赚个上万两银子,毕竟亲舅舅占大头嘛。

没有身份前,人们都管青姝叫蛇妖,现在有了身份,人们将唤她姑娘。

身份与身份之间的转变,让青姝吃尽了数不清的苦头,她紧紧的抱着法师,眼睛开始发酸发胀。

“别怕。”法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有了妖簿册,这样的事情就再也不会发生了,除了你不愿意跟着贫僧,或者贫僧死了。”

“你不能死。”青姝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间轻声抽泣着,数不清的泪水将法师的颈染的一片湿润,“你不能像阿莲一样离开我,我也愿意跟着你,直到很久很久。”

“很久?”法师给青姝拍背的动顿了一下,他问道:“你知道很久是多久吗?”

青姝哭泣的动作愣了,她抬起头呆呆傻傻的看着法师,眼睛红红的,脸上的香妆哭的都掉完了。

瞧她呆傻的样子,法师觉得这个太为难青姝了,她哪会知道很久是多久呢?

别说青姝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很久是多久。

在他放弃之际,青姝却告诉他说:“我不知道很久是多久,但是我觉得很久应该是当我睡醒后,每天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法师,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听过这个答案,法师并没有说什么,他掏出手帕,给青姝擦了擦脸,又给她擦了擦手。

接着,他拿过那本妖簿册,捻起一角将它翻开,顿时,一片空白的妖簿册发生转变,左边写着妖话,右边写着人话。

现在的妖孽册上,有着青姝和法师的所有消息,准确度几乎精准到身高。

“生死契阔,即日成印。”法师在妖簿册上许下他的诺言。

瞬间,空白的左下角浮上这八个大字,法师摁下他的手印,将妖簿册递到青姝面前,指着自己那一面的右下角说:“按在这里就好。”

青姝正想伸手,却止住了,她问道:“我是不是也可以许下自己的诺言?”

“嗯,可以。”

对于青姝会许什么诺言,法师并没有很在意,诺言这两个字,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遵守的。

当然了,每个人并不包括他。

他只当青姝是学人,毕竟她并不懂事,只是一只单单纯纯的小妖。

“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这些鹅可不是什么善茬,见青姝敢拿扫帚反抗,啄的更狠了,要是不拿扫帚,啄的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啄了几下来,扫帚也不管用了,青姝扬起蛇尾抽飞几只鹅,结果那鹅竟还飞起来了。

当然了,是飞起来啄青姝。

那个鹅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青姝被啄的四处逃蹿,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夺门而逃。

她在前面逃跑,屁股后面跟着一群不停叫唤的鹅,最后闹的一旁看热闹的鸭子都凑上来啄她。

怎么这群鹅还拉帮结派呀!

惊慌失措的青姝化为青雾,闻着法师残留下来的味道,一溜烟儿的去了寨子里的广场。

这会的法事正是做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飞到一半的青姝又调转方向,飞去了离寨子有点远的河水里。

那群鸭子和鹅见追不上青姝,在原地愤怒的叫唤几声也就散了。

躲进河水的青姝倒是把几个在玩过家家的小孩子吓到了,从小立志要做土匪头子的铁头,拿着木棍都懵了。

“那他娘的是个啥?”铁头一开口就含妈量极高,他那样子倒是把大当家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一众小伙伴看着河水眨了眨眼,随后纷纷摇了摇头。

铁头随便指了个小伙伴,吩咐道:“你,蛋仔,去看看。”

“你咋不去呢?”蛋仔疯狂的摇头,他又不傻,他才不去呢。

“怂货!你那两颗蛋都白长了。”铁头切了一声,还鄙视的看了蛋仔一眼。

作为将来的土匪头子,铁头抬脚就去了河边,那些小伙伴们谁都不敢上前,都胆怯的看着离河边越来越近的铁头。

河水虽然清澈,但是人类的肉眼还是看不深,铁头想了想,使了个诈说:“我都看见你了,别藏了。”

过了好一会,河面还是静悄悄地。

“你该不会害怕了吧?”铁头说:“有啥好怕的?我又不欺负你。”

话音刚落,平静的湖面就荡起波纹,其余的孩子当即吓得吱哇乱叫,全部争先恐后的躲到树后面去了。

唯独铁头淡定的站在岸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哗啦——”水声响起,青姝从水里冒了个头,她看着铁头问道:“真的吗?”

铁头看青姝看的眼睛都直了,娘嘞,这世上还有这么白的娘们?

她这是咋长的?得天天吃天上的白云才能长这么白吧?

青姝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他想剥了自己的皮,她正要逃跑,铁头立马回了神。

“喂,地果你吃不吃?”说着铁头就往河里走,“我还有两个,都给你吃。”

见他下水了,青姝也往岸边游了游,在铁头还想继续往水里走时,青姝立马拦住了他,“别下来了,你就停在那里。”

再下来,她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怕啥?”铁头又往水里走了好几步,这次他看见一条的蛇尾,但很快,那条蛇尾又不见了。

他有点呆住了,脚步也停了。

“你……”青姝敢保证,他肯定看见她的尾巴了!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事,”铁头‘害’了一声说:“不就是妖嘛,这有什么的。”

铁头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这会水已经到了他的大腿根,他从衣服里拿出那两颗地果,塞在青姝的手里。

“挖了好半天,就几个母的,这玩意儿特别甜,你肯定喜欢吃。”

“谢谢。”手中的地果并不是很大,但是青姝很开心,这个人居然没有怕她。

“你他娘的真俊哪!”铁头忍不住感叹一句。

树后的蛋仔见青姝没有伤人的模样,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黑妞说的那个妖,他躲在树后大声说:“她是法师带来的灵宠,听大当家说,灵宠就是山下富贵老爷们的玩物。”

“原来这就是灵宠!”一起躲在树后的柱子吹了两个响亮的口哨,对青姝调笑说:“喂,过来给爷按摩按摩,让爷爽一下呗。”

接着就是一阵哄堂大笑,就连被男孩子们护着的女孩子都笑了出来。

玩物和爽,这两个字青姝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铁头看了看青姝,他站起身来,对他们招了招手,“过来来。”

听到铁头的命令,他们俩个屁颠屁颠的过来了,脸上还洋溢着得意笑。

等他们淌入水中,铁头让他们低头看着水面,柱子和蛋仔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个啥来。

“大哥,水里只有我自己啊。”柱子挠了挠头。

“老子就是让你们照照自己长什么鸟样,免得丢我们疙瘩山的脸。”紧接着,铁头狠狠的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这一脚下来,他们正好对着青姝下跪,铁头抓着他们的头,狠狠的往水里按。

“大哥你干啥?”

“大哥!大哥!”

柱子和蛋仔完全就是懵的,他们的话刚说出口,就被铁头拎着他们的头狠狠的按到水里去。

过了几个瞬间再把他们拎上来喘口气,让他们死不了,但是也活的不舒坦。

“不是要爽吗?”铁头把他们的头拎起来说:“老子亲自给你们按摩,咋样?够不够爽?”

他们刚喘口气,铁头又把他们按进水里,“看来这是不够爽啊,来来来,老子再让你们爽上几个回合来。”

几个回后,他们几乎是奄奄一息,先前躲在树后看热闹的人都老实了。

“他们快要死了。”青姝说。

听到青姝发话了,铁头拎着他们的衣领往岸上走去,紧接着,又狠狠的把他们往地上一丢。

他嘲讽道:“真以为吃过几口饱饭就是人上人了?土匪就是土匪,土匪生的种也是土匪。”

铁头给了他们一人一脚,他无奈的勾起了嘴角说:“如果有一天你们连人都不会尊重了,那你们就成了真正的土匪。”

“她是妖!”蛋仔说。

“就是,还是灵宠!”柱子说。

“她想做妖?她想做灵宠?啊?”铁头抬手又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老子问你们,你们想不想做土匪?”

这一巴掌下去,他们的脸都肿了,可他们也老实的说:“不想。”


当她大声喊法师的名字,手上的铁链和笼子的闪电就会不停的折磨她,直到她晕过去为止。

无休止的折磨让青姝披头散发、脸色煞白,她抱着自己的蛇尾悄悄地在笼子里哭。

最近蛇尾上的鳞片也开始掉了,而掉下来的鳞片是蓝色的。

青姝知道,她这是快要死了。

姐姐们以前说过,她们翠青蛇临近濒死的时候,身体会变成蓝色。

可是法师还没有来救她。

他这次,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门口的铁链晃动了,随着冗长的开门声,生了锈的铁门被打开了。

唯一的光线照射进来,随行的官兵举着火把将壁灯一一点亮。

强烈的灯光让缩成一团的青姝抬起了头,她眯着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亮。

过了一会,牢房的灯被点亮了。

青姝也适应了光亮,她抬起头打量着来牢房的元大师和贾老爷,以及县令老爷。

他们像商品一般打量着青姝,等看够了,贾老爷面露不满来,“我不是托县令好好照顾蛇妖吗?怎么她还通身发蓝了?”

“害!主要是这蛇妖太矫情了。”县令给了捉妖师一个眼神,又吩咐官兵把笼子打开。

等笼子被打开,捉妖师打开瓷瓶,捏着青姝的下巴就把那瓶药灌下去了。

捉妖师丢掉瓶子,嫌弃的拍拍手出了笼子,“这是顶顶好的药,再吃几次,保证蛇妖会变得跟以前一样漂亮。”

顶顶好的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等红罂药一停,青姝浑身会痛的像针扎,没有这药给她续命,那就只能等死。

而这药只有县令手上才有,至于解药肯定是有的,只是县令手上没有罢了。

等蛇妖上了瘾,贾老爷肯定不会舍得让蛇妖死,到时候贾老爷想给蛇妖续命就只能来县令这里买药。

一瓶红罂药又不贵,也就一百两黄金一瓶,等贾老爷什么时候玩腻了,把药停了便就是。

“虽然蛇尾变蓝了,但是这上好的样貌确实是难得一见。”贾老爷一边掏出他的金烟杆,一边色眯眯的看着青姝。

县令见贾老爷掏出烟杆了,他狗腿的掏出玉盒,讨好的问道:“要不要来上一口儿?”

“来点儿吧。”贾老爷看了一眼打开的玉盒就知道里面是好货。

“上好的黑烟,就那么一点儿。”县令往烟口上抹了一块黑烟,接着给他点上火。

火星子在烟口燃起火花,几下子的功夫,烟口就飘起一股黑色的烟。

贾老爷先是咂咂嘴,轻吸一口玉烟嘴,享受的眯起眼睛,黑烟带来的妙感让贾老爷沉醉的吞云吐雾。

身后的官兵极有眼色的摆上躺椅,他们小心地搀扶着县令和贾老爷躺下,等他们躺好,官兵才退去一旁。

“好东西呐!”贾老爷满意的长吁一口气,他看向笼子里貌美的青姝,心里更是满意了。

“待会儿我让人送点儿去贾府。”县令大方的说:“这玩意儿可没有多少,就那么几小盒,还是我费好大劲才搞到手的。”

贾老爷听了明显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县令买不到的?我那上贡的布,你都敢贪,更何况一点点黑烟?”

“嗨,这可不是一般的黑烟,往日我们抽的不过是本土种的,这可是番邦的货,千金难买呐,贾老爷!”

小小黑烟竟有这么波折,贾老爷又细细品味一番,好半晌,他才叹了一声,“这番邦的金贵玩意儿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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