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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劫后,玄学大佬不想躺平了结局+番外小说

小小酥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米朵双眼冒火,恶狠狠地跺了跺脚,“该死的谢云梦,她以为自己多高贵?其实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放着那么多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不喜欢,偏要自降身份去喜欢一个穷小子。”“是啊,她以为自己在追求爱情,其实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真不知道她看上了人家什么。真以为人家真的喜欢她?要不是她有钱,谁会喜欢她这样一个暴力女!”“对,我看她到时候被一个穷小子甩了,看她丢不丢人。”听着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话,米朵冷笑,“我等着看她谢云梦成为东城所有人的笑话。”姜绯拉着米朵,很抱歉地说:“米朵,真是对不起,今天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个气,我真是太抱歉了。”米朵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姜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非要说起来,那都是姜回的不对,要不是她...

主角:姜回霍东临   更新:2024-11-06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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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回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雷劫后,玄学大佬不想躺平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米朵双眼冒火,恶狠狠地跺了跺脚,“该死的谢云梦,她以为自己多高贵?其实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放着那么多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不喜欢,偏要自降身份去喜欢一个穷小子。”“是啊,她以为自己在追求爱情,其实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真不知道她看上了人家什么。真以为人家真的喜欢她?要不是她有钱,谁会喜欢她这样一个暴力女!”“对,我看她到时候被一个穷小子甩了,看她丢不丢人。”听着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话,米朵冷笑,“我等着看她谢云梦成为东城所有人的笑话。”姜绯拉着米朵,很抱歉地说:“米朵,真是对不起,今天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个气,我真是太抱歉了。”米朵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姜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非要说起来,那都是姜回的不对,要不是她...

《雷劫后,玄学大佬不想躺平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米朵双眼冒火,恶狠狠地跺了跺脚,“该死的谢云梦,她以为自己多高贵?其实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放着那么多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不喜欢,偏要自降身份去喜欢一个穷小子。”


“是啊,她以为自己在追求爱情,其实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真不知道她看上了人家什么。真以为人家真的喜欢她?要不是她有钱,谁会喜欢她这样一个暴力女!”

“对,我看她到时候被一个穷小子甩了,看她丢不丢人。”

听着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话,米朵冷笑,“我等着看她谢云梦成为东城所有人的笑话。”

姜绯拉着米朵,很抱歉地说:“米朵,真是对不起,今天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个气,我真是太抱歉了。”

米朵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姜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非要说起来,那都是姜回的不对,要不是她欺负你,哪会有后面的事。你也是,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是不是你的错你都抢着道歉,就是因为你这样软弱,才会一直被姜回欺负。”

姜绯咬了咬下唇,“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姐姐啊!”

米朵没好气地说,“你把她当姐姐,她有把你当妹妹吗?你不要总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要不是我,你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姜绯柔弱地笑着,“米朵,谢谢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姜绯话还没说完,突然,她感到一阵刺痛从脑子里传来,她眼前一白,差点儿倒了下去,还好旁边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小绯,你怎么了?”

那阵刺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儿要不是还有些眩晕,姜绯都以为刚才的疼痛是幻觉了。

她扶着米朵站起身,“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没有睡好,有点头晕。”

一听这话米朵就更生气了,“是不是姜回在家里欺负你了?你爸妈都不维护你的吗?”

姜绯知道,自己的这种情况跟姜回没有关系,很大概率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这不妨碍她愿意看到姜回被人误会。

她虚弱地笑了笑,“不是的,她的妈妈毕竟不在了,我爸和我妈对她有愧,所以有些事儿难免…………”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大家都明白她的未尽之意是什么。

米朵之所以和姜绯关系那么好,很大程度是因为和她妈妈的共鸣。

是的,共鸣!

姜绯告诉她的是,她的父母才是真爱,结果被姜回的母亲横刀夺爱了,姜回的母亲怀了姜回,她爸爸没办法才会和姜回的母亲结婚。

但是她爸爸心里喜欢的一直是她妈妈,后来才会和她妈妈生了她。

其实她爸爸一直就想和姜回的母亲离婚,可是耐不住她母亲以死相逼,最后只能等姜回的母亲的去世了,她爸爸和她妈妈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云梦有一点说的没错,米朵确实是个小三,但是她并不这样想自己,她觉得,她和那个男人才是真爱,至于他的妻子,不过是个累赘罢了,终有一天她会和那个男人终成眷属的。

就像姜绯的父母一样!

听了姜绯的话,她非常地替姜绯鸣不平,“你爸妈怎么能这样,他们有哪里对不起姜回?明明是姜回的母亲在里面作梗,否则连姜回这个人都不应该存在…………”

姜绯拉了拉米朵的袖子,“你别这么说。”

“算了算了,就你心肠好,我懒得管你了!”



“哇哦,这理由我给十分,满分一百。”


姜回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姜卫东只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以前他最烦姜回跟他大呼小叫了,可是现在,他倒希望姜回能跟他吵一架。

要是那样,他就可以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明了。而不是像现在,姜回根本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可是,想到苏禾肚子里的孩子,他咬咬牙,最终还是开口了。

他说:“小回,爸爸想跟你商量个事。”

姜回“啧”了声,“商量事就商量事,叫什么爸爸,多见外!”

姜卫东:…………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是这样的,小回,你看你阿姨也不是故意的,你也没有出事,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她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听四叔说,你在病房外,可是义正严词地说躺在里面的是你的女儿,所以你肯定不会包庇任何人的。怎么,失忆了?”

姜卫东被说的有些恼了,他那会儿不是担心姜回出事嘛,而现在,姜回明显没有事啊!

“小回,爸爸肯定会说她的。但是…………你阿姨怀孕了,我们总不能让你的弟弟或妹妹在监狱里出生吧!”

姜回惊呼,“老当益壮啊姜总。”

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到底是让姜卫东难以接受。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所以,小回,能不能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出一份谅解书。”

姜回笑,“姜总,既然是谈生意就不要讲人情。如果你的筹码够,这事我们也不是不能谈。”

姜卫东眼前一亮,“小回,你说你要什么,爸爸一定满足你。”

“第一,我要一套记在我名下的房产。第二,我要把户口从你的户口本上迁出来。”

姜卫东知道是自己有求于姜回,所以对于她的阴阳怪气一直没往心上去。

可是她竟然说出把户口迁出去的话,这是要干什么?和自己断绝父女关系吗?

姜卫东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行。”

姜回慢条斯理地说:“不着急,你好好想想,我把道划下了,接不接看你。”

这通电话最后以姜卫东的沉默而结束。

0745问姜回,“你觉得他会不会同意?”

姜回说:“他如果不同意,他就不会犹豫。他既然犹豫了,那么同意就是迟早的事。”

0745:“那你就真的签了那个谅解书?”

姜回:“签啊,为什么不签!”

0745:“你这么大度?苏禾那样害你,你还要让她出来?我觉得就让她在监狱里待着挺好的,免得出来整什么幺蛾子。”

姜回笑:“我挺喜欢你们的一句话的,那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从苏禾的面相看来,她并没有怀孕,我很好奇,她会怎么凭空弄一个孩子出来。”

0745惊讶,“没怀孕?她以为是古代吗?随便弄个假肚子就可以了?到时候不管是验血还是做B超,哪个是能蒙混过关的!她疯了吧!”

姜回:“那就是该她考虑的事了,我们等着看戏就好。”

说完她穿了个外套就往外走。

“姜小姐,您去哪儿?”

观庭外是言冰安排的两个保镖,他们看姜回出来连忙问到。

姜回说,“我们去一趟长茵路。”

0745问:“你去干嘛?”

姜回:“去会一会那个降头师。”

那个降头师应该是苏禾最后的依靠,如果自己拔了她的爪牙,她还能怎么折腾呢?姜回不禁感到什么好奇!

车子很快就到了长茵路,保镖问:“姜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姜回摇下车窗,她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宅院上,一股阴气正盘旋着。



谭元山走出会议室,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的谭新木,不禁恨铁不成钢,“办公时间,不好好工作,你玩什么手机?”

谭新木一点不怵,他施施然地收了手机,指了指时钟,说:“这时候是下班时间,我可没有偷懒,你不要诬赖我。”

谭元山一看时间,已经快6点了,他赶紧对霍东临说:“怎么都这个点了,东临,我们一起吃个饭?”

霍东临礼貌地拒绝了,“抱歉,今天不行,答应了家里要回去吃饭。”

谭元山也没有勉强,“那行,我们下次再约。”

可是谭新木却不乐意啊,“啊,四叔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害我等了半天!”

谭元山还没发火,霍东临就开口问:“有事?”

谭新木连连点头。

霍东临看了眼手表,“十五分钟。”

谭新木连连点头,“够够够够够。”

见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谭元山只能无奈摇头,“行行行,你们年轻人聊。”

说完他点了点谭新木,“晚上早点回家,别又跑出去野了。”

“知道了!”

谭新木万万没想到霍东临会讲谈话地点选在车上。

看着霍东临一上车就开始翻看资料,谭新木只能妥协:行吧,总比大马路上强!

“四叔,您挺忙的呀!”谭新木伸长脖子看了眼,密密麻麻的字看的他头疼。

霍东临瞥了他一眼,“你已经浪费一分钟的时间了。”

“呃……”还带计时的吧,谭新木敢怒不敢言。

其实不是他不说,而是他不知道怎么说,这事连他自己都没整明白。

措辞半天,他终于开了口:“四叔,姜大小姐姜回你怎么看?”

霍东临头也不抬,淡淡的说:“不熟。”

谭新木无语,“……四叔!”

霍东临关上文件,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谭新木无力地瘫在座椅上,他说:“我今天去调了监控,把23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块玻璃就是自己脱落的,在那个时间,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附近。”

“您说,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其他的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霍东临反问。

谭新木皱眉,“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三次是巧合,可是三次四次五次,这又怎么说。但是如果不是巧合又是什么?所有发生的事都是意外,没有一件有人为的痕迹。我想不通。”

霍东临没有理会谭新木的话,反而是对副驾驶的顾培说:“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

顾培回过头,说:“已经查到了。今天和姜大小姐说话的孕妇,已经在医院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儿,母子平安。”

“孕妇?”谭新木疑惑。

顾培点头,“据那个孕妇说,她本来是准备回家的。但是突然遇到了姜小姐,姜小姐说她的孩子要出生了,让她去医院,更是直接让司机往医院来。一开始她是不相信的,因为她的预产期还没到,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常。可是,车子开出去不到五分钟,她的羊水就破了。”

谭新木瞪大了双眼,“真的假的。”

顾培也觉得挺魔幻的,“我甚至去问了妇产科主任,是否能通过看一眼就判断孩子会不会提前出生。”

他还记得他问了这话之后,人家主任看傻子一样看他的眼神。

“可以吗?”

顾培:“……不可以。”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顾培继续说:“我记得姜小姐还跟司机说了什么,所以我特意找到了那个司机。”

那个司机在听到他的问题后,一点也没隐瞒,他说:“那个小姑娘让我送孕妇去医院,还特意交代我要左拐,不要直行。我那时候心里一慌,也没多想,就听她的话左拐了。拐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我应该直行的,毕竟直行路程更近。不过没过多久我就庆幸,还好没有直行。”

“怎么了?”谭新木追问。

“长湘路出了车祸,四车追尾,堵的水泄不通。按照那辆出租车的速度,如果他们走了长湘路,就会被堵在中间,他们出不来,救护车也进不去。”

最后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可想而知!

听到这话,谭新木倒吸了一口气,“她是怎么知道,又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如她所说,这些都是她算出来的?”

顾培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已经发生的情况。

谭新木看向霍东临,“四叔,你怎么看?”

霍东临的手指轻扣了两下,他说:“排除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那一个,它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所以,这些真的可以算出来。”

霍东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决,只是说:“有待考证。”

谭新木失神地倒在位置上,还考证什呀考证,他觉得这已经是真相了。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的三观需要紧急重建。

霍东临关上文件,看了眼时间,说:“十五分钟到了。”

言下之意,你该下车了!谭新木欲哭无泪,他苦着一张脸看着霍东临,可怜巴巴地说:“四叔,我害怕。”

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跟自己说害怕,顾培觉得,如果换成是他,他也挺害怕的。

霍东临无奈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谭新木一脸殷切地看着他,“四叔,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

“回家?”

谭新木连连点头,“姜回说让我天黑不要出门,晚上不要关灯,所以我得赶紧回家去。等到明天,我就去找她。”

谭新木显然已经完全相信了姜回。

霍东临没有什么反应,但眼中却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最后他摆摆手对司机说:“先去谭家。”

“谢谢四叔!”

没多久,他们便到了谭家。

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霍东临下了车,陪着谭新木一起进了谭家。

开门的是谭母谢婉,她看到霍东临一脸惊喜,“小四。”

谢婉和霍东临的大姐是闺蜜,见到她,霍东临亲切地叫了声:“婉姐。”

谢婉很是高兴,“快快快,进来,你这还是第一次到我家来呢?今天怎么有空?”

谭新木一边给霍东临拿干净的拖鞋一边说:“是我求四叔送我回来的。”

谢婉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怎么好麻烦你四叔?你还在上幼儿园吗?”

谭新木撇撇嘴,不想把自己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怕她担心。

“我爸呢?”

“在书房呢,我去叫他。小四,你先坐一会儿。”说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扬声说:“王妈,倒茶!”

“四叔,你坐。”谭新木招呼着霍东临坐下。

霍东临看着楼梯,问:“你今天早上就是从这里摔下来的?”

谭新木点点头,“我从上面一路滚下来的,如果不是铺了毛毯,我觉得我可能要半身不遂。”

现在是五月天,这样的毛毯和天气太过格格不入了。

霍东临问,“谁铺的毛毯。”

一说到这,谭新木就沾沾自喜,“我呀,我前两天看着这楼梯就觉得不对劲儿,就让人把毯子铺上了,为了这,我妈还打了我好几下了。”

霍东临看着他,问:“你为什么要突然铺毛毯,现在的天气,任谁都不会想到要铺毛毯。”

谭新木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一种感觉,一定得铺,不铺不行的那种感觉。”

说话间,谭元山走了下来,他热情的招呼着霍东临。

见此,谭新木脚底抹油就扭了,他得回房间换件衣服,洗个澡,今天真是太难受了。

回了房间,他往浴缸里放满了水,把脏衣服丢在衣服,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想着今天的经历,他突然想到了姜回,想到姜回,他突然想到了姜回塞到他口袋里的五块钱。

他探着手,把外套拿了过来,很快就从口袋里拿出了折成三角形的五块钱。

谭新木躺在浴缸里,左右翻看着手里的纸币,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可姜回却信誓旦旦地说,这玩意儿能救他一命。

谭新木想的脑仁儿疼,他摇摇头,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明天去问姜回吧。

他正思索着怎么去找姜回,又去哪里要姜回的联系方式,突然他头疼的灯闪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灯熄灭了。

谭新木心里一紧,只感觉遍体生寒,他迅速起身,想站起来。可是,却脚底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他的头重重地磕在浴缸上,随即滑进了水里。这样的水对他一个成年人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却感觉自己的四肢仿佛被束缚了,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无穷无尽的水涌进他的口鼻,灌进他的气管,扼住他的呼吸。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从掌心传来一股炙热感,瞬间一股暖流窜入他的四肢百骸。

霍东临跟谭元山聊了几句,正准备起身告辞,突然客厅的灯闪烁几下,然后整个别墅陷入了黑暗。

“哎,怎么停电了,是不是跳闸了,老张,你去看看。”

谭元山和下属说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霍东临却突然想到了姜回的话,“不要关灯。”

瞬间心里一紧,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沉声说:“谭新木在哪个房间,快去找他!”

“啊?新木?怎么了?”谭元山不明所以。

没有时间解释了,霍东临一边大步往楼上跑一边说:“快!”

谭元山心里莫名地一紧,也顾不上追问原因,跟着霍东临就上了楼。

他快速推开谭新木的房间,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大声喊,“新木,你没事吧。”

霍东临听到了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一把冲进了浴室。

谭元山紧随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头上流着血,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的谭新木。

他快速上前扶起谭新木,谭新木已经气若游丝,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

谭元山不知道,但是霍东临却知道,他在说:“姜回,找姜回。”


很快他就在后座的车门上发现了一张明黄色的符纸,他把符纸揭了下来,然后轻轻一拉,车门就打来了。


里面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把他们为难的无从下手的车门,就被他们老大这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言冰哪里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可是他却无从开口,只能招招手,“行了行了,赶紧下来吧!”

两个人老老实实地下了车,低着头,垂头丧气地说,“老大,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

言冰欲言又止,他能怎么说呢?说他们就是被一张小小的符纸给困住了?他敢说,他们都不敢信吧!

“行了,也不是你们的错,下次注意。”

两个人一听这话,差点儿热泪盈眶了。

他们本来以为会挨批,结果没想到这事这么轻而易举就结束了!

“走,我们进去看看。”

三个人走了进去,首先看到的就是门口不远处直挺挺站着的一个人。

言冰眉头一皱,上前一看,那人身上果然贴着一张符纸,他揭下符纸,男人就跟打开了开关一样,“唰”地向外跑。

不等言冰发话,门口的两个人就把他按住了。

葛邦青拼命地挣扎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言冰突然有些后悔揭下符纸了,“把人给我看住了,等警察过来。”

霍东临的车开的很平稳,姜回躺在座椅上,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她撑起眼皮,问霍东临,“四叔,你刚才是生气了吗?”

霍东临的眼睛看着前方,他目不斜视,沉默半晌,最后“嗯”了声。

姜回有些疑惑,“可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吗?还是因为…………”

“阿回。”霍东临打断她,“你受伤了。”

“嗯?”姜回还是不明白。

霍东临说,“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我很生气。”

姜回有些迷茫,“我不明白。”

霍东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生气了。”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他们好似遇到了什么世纪大难题。

尤其是霍东临,他有些摸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了。

似乎从姜回的出现开始,自己就总会浮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本来姜回于他而言,应该是像霍西顾、白怀南那样,需要被照顾的晚辈。

可是,对于姜回的很多情绪,他从来没有在霍西顾和白怀南身上有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一个红绿灯,霍东临停下车,一转头姜回已经睡着了。

她的头微微地歪在椅背上,下巴贴着肩膀,看起来小小的一只,不禁让人心里一软。

霍东临突然有些后悔,他应该听顾培的建议的,他应该在车上备个毯子和枕头,这样她睡着才舒服。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霍东临停好车,他轻声叫道:“阿回,醒醒,我们到医院了。”

姜回微微睁开了眼,但是很快又耷拉下去了,她嘟囔道:“我困。”随即转了下头又睡了。

霍东临不禁哭笑不得,如果是其他时候,他也就让她继续睡了。

可是她手上的伤口还需要缝合,而且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这都是不能耽搁的。

霍东临犹豫了下,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弯腰把姜回抱进了怀里。

“嗯?”姜回不舒服地动了动。

霍东临一僵,他轻声说:“睡吧,我带你上去。”

就这样,等到姜回一觉睡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缝合好了。

不过她还是被疼醒了,这会儿麻药劲过了,后劲也就越来越强,她忍不住“嘶”了声。



“好的,我知道了大小姐。”

挂断了电话,顾培第一时间拨通了霍言玺的电话。

“喂,小顾?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三爷,霍总出事了。”

霍言玺本来悠闲地坐在长椅上,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神情暗沉的可怕。

“怎么回事?”

顾培:“事情的经过有点复杂,现在棘手的是霍总的情况,他受的伤并不重,但是却昏迷不醒,连医生也查不到原因。我想,是不是可以请姜小姐来帮忙!”

如果换做以前,顾培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自从姜回出现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不得不让他对姜回另眼相待。

而且据他所知,霍总出国前,姜回就有说过,这次的远行会有波折,为此她还给了霍总一个镯子。

两车相撞时,一根直直的钢铁插破车身,直冲霍东临的命门,却在离霍东临还有半根手指的时候停住了。

那一瞬间,顾培不知道该说霍东临福大命大,还是因为有那个手镯的保护。

霍言玺听了顾培的话,沉默了两秒,“行,我知道了,你照顾好小四,姜小姐那边我来处理。”

霍言玺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他现在人在巴黎喂鸽子,这不禁让他心急如焚,他在心里考量了一番,最终锁定了一个目标。

白怀南翘着二郎腿,坐在驰远老板的办公室,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被人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他抵了抵后槽牙,“许定山,说说,我哪里惹到你了,我记得我跟你好像没什么交集呀。”

许定山被人压着,姿势屈辱,眼神里却满是怨毒。

“白怀南,你好好地做你的富二代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跑来跟我们抢饭碗?”

“赛车对你而言就是消遣就是玩票,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却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事业。你为什么要跑来跟我们抢?你知道我们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吗?就因为你,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都怪你,这一切都怪你。”

“我艹!”白怀南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强大的冲击,他“啪啪”地鼓着掌,“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强盗理论,你牛逼。”

许定山冷笑,“像你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就应该继续在象牙塔里呆着!”

白怀南猛地发力,一脚踹在他的心口,踹的他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就痛都叫不出来。

白怀南等他缓了过来,开口道:“别他妈的跟我说什么们,谁跟你就我们了,你自己无能、怯懦、自卑,别拉上别人。老子是玩票,老子是消遣,但是,老子玩儿着都比你这种废物强,而且老子还有钱。怎么?不服?憋着!”

“白怀南,你不得好死!”

白怀南冷哼,“我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你绝对好不了。”

直到这时候许定山才感觉到了害怕,他一脸惊恐的看着白怀南。

驰远的老板立马上前,“白少,这人怎么处理?”说着他做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怀南:“…………你他妈的有病吧,现在法治社会,当然是告警察啦!”

听了这话,许定山暗暗地松了口气。

“给我请个好律师,花多少钱无所谓,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如果哪天我在监狱以外的地方看到他,那么你们驰远就完蛋了!”

许定山目眦欲裂,“白怀南,你他妈的……”

这次他没有叫出口,按着他的人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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