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苒司墨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欲金丝雀一撩,霸总魂儿都在飘时苒司墨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苍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无助的眼神,看的人心都要碎了。司墨珩再次靠近了她,他不顾她的抗拒,强硬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发丝,轻声哄道,“乖苒苒,别怕我。”可是她怎么可能不怕。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目睹凶杀现场。而那个凶手,偏偏还是自己认识的人。而司墨珩,这个正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则是这一起案件的幕后黑手。时苒靠在司墨珩的怀里,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司墨珩紧紧地抱着她,他伸手轻抚她的脑袋,低声安慰,“没事的苒苒,乖~”这时,楚词提着一个精致漂亮的袋子朝时苒走了过来。看到他的那一刻,时苒眼里的惊恐达到了顶点。他对着时苒温柔笑笑,“对不起啊时小姐。你的脸现在还疼么?需要再敷一会冰袋吗?”时苒摇了摇头,因为紧张,她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好…...
《纯欲金丝雀一撩,霸总魂儿都在飘时苒司墨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这无助的眼神,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司墨珩再次靠近了她,他不顾她的抗拒,强硬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发丝,轻声哄道,“乖苒苒,别怕我。”
可是她怎么可能不怕。
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目睹凶杀现场。
而那个凶手,偏偏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而司墨珩,这个正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则是这一起案件的幕后黑手。
时苒靠在司墨珩的怀里,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司墨珩紧紧地抱着她,他伸手轻抚她的脑袋,低声安慰,“没事的苒苒,乖~”
这时,楚词提着一个精致漂亮的袋子朝时苒走了过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时苒眼里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对着时苒温柔笑笑,“对不起啊时小姐。你的脸现在还疼么?需要再敷一会冰袋吗?”
时苒摇了摇头,因为紧张,她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好……好多了,谢谢……谢谢你。”
楚词把袋子递了过去,“给你的赔罪礼物,真是不好意思。”
时苒看着袋子,完全不敢伸手去接。
司墨珩揽着她的腰,开口道,“怎么不拿?”
时苒对着楚词僵硬地笑了笑,然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了袋子,“谢……谢谢。”
楚词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走到司墨珩的身边,轻声道,“人我已经处理掉了。”
司墨珩敛下眸子,略微点了点头。
他好像知道时苒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了。
司墨珩搂着时苒的腰,柔声问道,“带你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好不好?”
时苒完全不敢违抗他。
她点点头,整个人哆嗦地厉害。
司墨珩弯下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房间的沙发上,司墨珩抱紧了时苒。
她靠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完全冷静不下来。
她的心跳得飞快。
司墨珩低头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的袋子,开口问道,“不打开看看吗?”
“啊?”
时苒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了。
听到司墨珩的话,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不好奇楚词给你送了什么礼物吗?”
“我……”
司墨珩诱哄道,“打开看看好不好?”
时苒点点头,顺从地应道,“好。”
她打开袋子,然后拿出里面的首饰盒。
盒子一打开,一条漂亮的蓝宝石项链就出现在了时苒的视线里。
巨大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周围镶嵌着的钻石更为它平添了几分贵气。
这样的项链,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司墨珩低下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蛋,“喜欢吗?”
时苒点点头,“喜欢。”
“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好。”
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虽然顺从,但司墨珩能感受得出来,她现在很怕他。
司墨珩抱着她,用尽可能温柔的语调对她说道,“可是苒苒,你要怕的人不应该是我。你不是应该害怕楚词吗?”
时苒的眼神慌张,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地面。
司墨珩继续说道,“人是楚词杀的,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我跟楚词可不一样,我才舍不得对自己的女人下手。”
安抚时苒的同时,司墨珩还不忘贬低一下楚词。
可他们二人是一丘之貉,谁又比谁高贵呢。
司墨珩轻捏时苒的下巴,继续不遗余力地诋毁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楚词不是什么好人。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以后见到他,记得离他远点。”
时苒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应了一声,“嗯。”
她靠在靠椅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司墨珩肯定是知道她跟何朴的事情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甚至还乖乖地听了他的话,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呢。
已经是凌晨—点了,此时的时苒早已身心俱疲。
其他事情都得先往后放—放,她现在只想快点洗澡睡觉。
她太累了。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看着黑漆漆的客厅,时苒有些怅然若失。
但是转念—想,都这个点了,洛苏不可能还在等她的,她应该早就睡下了。
结果时苒刚打开灯,就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洛苏。
听到动静,洛苏睁开了眼睛。
很显然,她是被吵醒的。
她看着时苒,用惺忪的语气说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时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怎么睡在客厅?”
“我……”
洛苏是绝对不可能承认她是因为担心时苒才睡在这的,所以她十分嘴硬地说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是是是,我管不着。但是睡在客厅容易感冒,你快回房间睡觉吧。”
“好。”临走前,洛苏觉得时苒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你的脸色好苍白,你没事吧?”
时苒摇了摇头,“可能是冻着了吧,洗个澡就没事了。”
“行,那你洗完澡早点睡。”
“好。”
房间里,洗完澡的时苒满脸疲惫地爬上了床。
穿着高跟鞋站了那么久,又冻了那么久,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碰到床的那—刻,她就睡死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听到自己的身边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她的额头就被覆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
时苒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她闭着眼睛虚弱地问道,“是你吗苏苏?”
“不是我还能是谁。”说话间,洛苏已经伸手掰开了她的嘴,“把退烧药吃了。出去—晚上,回来就发烧到39度。真有你的。”
虽然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嫌弃,但她却是在实打实地照顾着她。
时苒闭着眼睛,笑的满脸温柔,“谢谢你啊,苏苏。”
“看来还是烧的不够狠,还有力气笑。”
时苒勾了勾唇没说话。
睡了—觉之后,时苒出了—身的汗。
脑子烧的晕乎乎的,身上也是烫的要死。
时苒伸手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打算看看有没有司墨珩发来的消息。
凌晨就这么分开之后,她的内心极度不安。
刚—打开手机,她就猛地发现今天居然是这个月的—号。
按理来说,今天是发生活费的日子。
她赶紧打开自己的电子银行查看余额。
果不其然,这个月的生活费停发了。
完了,他现在可能已经不是单纯地在生气了。
或许,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她了。
只是—个借位的吻戏而已,居然能够影响到她的金饭碗。
时苒撕下头上的退烧贴,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当洛苏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时苒已经换好衣服了。
洛苏蹙着眉问道,“你要干嘛去?都发烧了你不在床上躺着,你还想干什么?”
“我去找司墨珩。”
“时苒你不要命了!?你知道你发烧到39度了吗。你想死啊?”
时苒看向洛苏的眼神里满是坚韧,她—字—句地说道,“前途都要被我毁了,—条烂命算得了什么。”
说完,时苒就背上自己的小包出了门。
看着时苒离去的背影,洛苏懵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要命了。
但她怎么感觉时苒好像比她还拼命。
司墨珩把羊排送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得出的结论是,“好吃。”
羊排又鲜又嫩,能轻易咬断,却又不至于过于软烂。
口感和风味被她把控的刚刚好。
得到肯定的评价,时苒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吃饭的时候,时苒开口道,“我今天跟公司签约了,洛苏说,我后天早上就要进组了。”
听见这话,司墨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看着他,时苒满脸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司墨珩不解,“这有什么好谢的。”
“你不仅肯让我去拍戏,还让我随便挑剧本。这难道不值得感谢吗。”
“不过就是顺手的事,没什么谢的必要。”
对他来说,这确实是顺手的事。
可是对她来说,这却是她演艺生涯的起点。
司墨珩顺口问道,“你跟洛苏相处的怎么样?”
洛苏这人脾气古怪,也不爱说话。
虽说身手好,但情商是真的不怎么样。
她能护时苒周全,但是日常相处估计够呛。
今天是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他还挺好奇洛苏在时苒眼里会是什么样子。
时苒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道,“她长得很帅,虽然性格确实是冷了点,说话也比较直白。不过我感觉她人还不错,至少,她很坦诚。”
“她人不错?”司墨珩的语气里带着讥讽的意味。
像是很不认同她的话。
时苒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她赶紧改口道,“今天只是我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她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再相处相处才能知道。”
司墨珩冷哼一声,“等你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就会知道她的脾气有多差了。”
时苒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你都知道她脾气差了,那你把她给我干嘛!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毕竟司墨珩是自己的金主大人,她得罪不起。
晚上,司墨珩照例是去书房办公。
而时苒则待在房间里,思索着自己该带些什么东西去剧组。
以前的她进组拍戏,少则三天,多则半个月。
因为时间都不太长,所以她稍微带一点点衣服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要演的是古装剧女主。
这进组时间,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
要带的东西可就不少了。
最让她纠结的还是自己要带哪些衣服。
衣帽间里的衣服,每一件她都好喜欢。
而且每一件都价格不菲。
她想全部打包带走,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纠结着纠结着,就到了该睡觉的点。
司墨珩一进门,就看到时苒正盘腿坐在地上,看样子好像是在想事情。
他靠在门框上,冷声道,“在干嘛?”
“在想该带哪些衣服进组,每一件我都很喜欢。”
“随便带几件就行,到了那再买新的。”
“不行。衣帽间里的衣服,最便宜的几万块,贵的几十万几百万,我哪里买得起。”
司墨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现在给你转笔钱,自己去买新的衣服穿。”
听见这话,时苒的眼睛倏地亮了,“真的吗!”
不提钱还好,一提钱,时苒整个人都精神了。
不过她这样的眼神是不是有点太性急了。
跟钻钱眼里了似的。
她刚想收回视线,就听到司墨珩说,“一千万够吗。”
“够够够!”
该死,自己的嘴怎么动的这么快。
说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这该死的财奴本性!
时苒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了一下司墨珩的神情。
见他神色如常,才终于放下心来。
“转了。”
他冷漠淡然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而这声音,对于时苒来说,如同天籁之音。
看到自己银行卡的到账通知,时苒差点激动地叫出声。
好在她深知自己的本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晚上关了灯后,时苒一点一点地蹭到了司墨珩的身边,然后侧过身子,抱住了他的腰。
唔~
摇钱树的腰可真结实,抱着好舒服~
不对,摇钱树能一下子摇出一千万吗?
这分明是财神爷!
司墨珩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非得粘着我睡?”
“嗯嗯嗯!”
当然要好好地抱紧自家的财神爷啦。
“时苒。”
“嗯?”
“抬头。”
时苒乖乖地仰起了头。
司墨珩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他强硬地勾着她柔软的小舌头,贪婪地汲取着她唇间的芬芳。
时苒闭着眼睛,任由他把自己压在身下。
被子下,两个人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
一个刚,一个柔。
时苒身上清甜的香气和软嫩的肌肤一起刺激着司墨珩的欲望。
在黑夜中,汗水顺着时苒的额头滑落,她轻咬下唇,痛苦而又欢愉地承受着一切。
房间里,暧昧的声音不绝如缕。
第二天早上,时苒是从他的臂弯里醒来的。
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一觉醒来,浑身又是酸疼不堪。
得亏明天早上才进组,才让她有了可以喘息的机会。
迷迷糊糊的时苒再次睡了过去,连司墨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等她再次睁眼,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时分。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时苒的精神好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她很早就起床了。
佣人帮她把行李搬上车子后,她就按照导航指引的路线驶离了自己家。
彼时,阳光正好,清风徐来。
而她,即将奔赴自己人生的新征程。
时苒听着歌,慢悠悠地开着她50码的保时捷到了目的地。
刚到酒店门口,时苒就发现洛苏已经在那里了。
今天的洛苏穿了一件黑色的牛仔外套,往那一站,简直帅气逼人。
想起昨晚司墨珩说过的话,时苒心想,洛苏都长得这么帅了,脾气大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到时苒,洛苏冷声道,“上楼吧,我带你看看房间。”
“好。”
说完,时苒就打开了后备箱,打算把行李拿上去。
洛苏赶紧按住她的手,“不用你搬。”
话音刚落,酒店的工作人员就走上前,一个接一个地替时苒搬起了行李。
时苒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
她忘了,像这样的大酒店,行李是不用自己拿的。
“我不太会停车,要不你来吧。”
司墨珩:“…?”
对上司墨珩的眼神,时苒示弱地撒娇道,“可以嘛墨珩哥哥?”
司墨珩:“……”
行,他来就他来。
停车的时候,司墨珩越想越不对劲。
她这就使唤上他了?
停好车后,司墨珩的心情其实有点不爽,结果他刚一下车,时苒就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一脸真诚地对他说道,“哥哥好厉害啊,这么难停的位置,你居然一下子就搞定了。”
司墨珩的气莫名其妙地就止住了。
时苒又补了一句,“我真的好崇拜你哦,下次可以教教我嘛。”
看着时苒这亮闪闪的狗狗眼,司墨珩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可以。”
“最爱你了~”
短短几句话,时苒就把他的毛顺好了。
甚至,他的心情都变好了。
时苒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进了餐厅。
这家餐厅的装修偏小清新,虽然设在市区内,但是却一点都不喧闹。
她带着他径直上了二楼。
落座后,时苒才解释道,“二楼才有包厢,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清净点吃饭,所以就提前跟他们预约了这个位置。”
时苒的这番话,让司墨珩为她添了不少好感。
从服务员的手里接过菜单后,时苒并不着急点菜,而是先看向了司墨珩,“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有,你点你喜欢的就行。”
“好~”
时苒按照之前看过的点菜攻略,很快就把菜单敲定了。
坐在包厢里往下看,刚好能看到院子里的绿树。
风一吹,树上的风铃就跟着响。
叮叮当当的声音听着格外悦耳。
这里的环境果然不错。
看着这样的风景,吃饭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很快,第一道菜就上来了。
是糖烤掌中宝。
乍一看,这道菜油腻的不行。
虽然下面有绿叶子垫着,但司墨珩还是嫌弃地往后靠了靠。
他不喜欢吃太油腻的东西。
时苒则不然。
她大大方方地夹起一块,裹上糖粉后送入了嘴里。
才吃第一口,时苒就被惊艳到了,“这个好好吃!真不愧是他们家的招牌菜。”
见司墨珩始终不肯动筷子,时苒就夹了一块递到他的嘴边,“真的很好吃,你尝尝看。”
司墨珩有些犹豫。
但看时苒的表情,他又觉得这道菜好像真的很好吃。
他迟疑地张开嘴接过,试探性地嚼了嚼。
然后他发现,这确实挺好吃的。
这道菜看着油腻,但是裹上糖粉之后,这种油腻感就消失了。
香气扑鼻的掌中宝配上略带甜味的糖粉,口感和味道完美到了极致。
下一道则是黑松露炒饭。
时苒端起一旁的小碗,先给司墨珩舀了一碗,“尝尝看。”
司墨珩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这个炒饭的味道中规中矩。
不过对时苒来说,这道炒饭简直是好吃到哭。
司墨珩本来并不觉得这些菜有多好吃,可是看时苒吃的这么香,他居然也开始觉得这些菜好吃了。
跟时苒一起吃饭,他在不知不觉中就吃饱了。
以前的他吃饭的时候总是没胃口。
但是跟她在一起,他却有了食欲。
回去的路上,时苒想再次给司墨珩展示一下她的车技。
但是被他婉拒了。
他给出的理由是,“刚吃完饭就得好好休息,开车太累了,还是我来吧。”
但是时苒知道,他不让她开车,多半是怕她开车会把他颠吐了。
不过司墨珩愿意开车,她其实也挺开心的。
因为她可以待在副驾驶,舒舒服服地玩会儿手机。
时苒礼貌回握,“你好徐律师。”
“那我们现在出发吗?”
“好。”
车上,时苒坐在副驾驶,徐律师坐在主驾驶。
徐律师的车里香香的,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您的大致情况,陈特助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您不用担心,能够顺利解约的。”
听见这话,时苒松了口气,但同时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律师费和违约金,大概要多少钱啊?”
这位徐律师的气质一看就不凡,也不知道她的律师费,她能不能出得起。
“律师费不用您担心,司总会出的。至于违约金嘛,其实不需要给那么多。甚至,我们或许一分违约金都不用给。”
时苒有些诧异,“为什么?”
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解约可以不用给违约金的。
徐律师温和笑笑,“因为您的背后站着司总,整个S市,不对,应该是整个A国,都没有人敢跟司总对着干。”
“他……很厉害吗?”
“是的,非常厉害。”
听到这个回答,时苒很是不解,怎么会有人厉害到整个国家都没人敢得罪他呢。
可是看徐律师的神情,又完全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所以司墨珩他,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他会给人一种权势滔天的感觉。
到了公司楼下,徐律师停了车。
抬头看着这幢大楼,时苒莫名地就开始发憷。
这个地方承载了她太多不美好的记忆。
像是察觉到了时苒的不安,徐律师主动挽起了她的手臂,安抚道,“乖,不怕,有我在呢。等会你什么话都不用说,我就是你的代理人。”
看着徐律师,时苒点了点头。
有个专业的律师姐姐陪着自己真的太好了。
徐律师带着时苒进了电梯,然后轻车熟路地走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徐律师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了进去。
董事长本想发火,可一看到是徐律师,就立马换上了讨好的笑容,“徐律师,您怎么来了,请坐请坐。”
谁不知道这位徐律师来自A国最好的律师事务所,而且她还在司墨珩的手底下办事。
徐律师显然是见惯了别人谄媚讨好的作态,闻言,她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礼貌又疏离地说道,“不必这么客气,我说两句话就走。”
第一句话是,“这位是时苒小姐,她现在是司总关系最亲密的人。”
第二句话是,“解约合同协议书已经拟好,请你们双方签字按指印盖公章,谢谢配合。”
听完她的话,董事长忙不迭地应下,顺从地按照她的意思,签字按指印盖公章。
而“解约合同协议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双方自愿解除合同”。
签完字,按完手印,协议书一份留在经纪公司,一份则被递给时苒。
徐律师提醒道,“请好好保管。”
拿到协议书的那一刻,时苒仍旧觉得不真实。
居然就这么顺利地解约了,还是一分违约金都不用出就解约了。
那噩梦般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
时苒觉得自己好像是活在梦里。
车上,时苒拿着协议书,看了又看,最后才小心地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她转头看向徐律师,开口道,“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的,时小姐。”
“没事,反正我也饿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而且有些问题,我还想再问问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我来挑地方。”
“好。”
最后,时苒挑了江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徐律师为她省下了五百万的违约金,她请她好好地吃一顿是应该的。
乘坐透明电梯的时候,时苒终于问出了萦绕在自己心头的问题,“为什么他们能一分违约金不要就同意跟我解约呢?”
按照他们公司的作风,想要解约,不让她脱层皮是绝对办不到的。
可是今天,他们的态度却异常地好。
“因为您背后站着的是司总,整个A国的人都忌惮他。不过就是解约这样的小事,只要他们识趣一些,都会乖乖照做的。”
“司墨珩他……究竟是什么人?”
“您在遇到他之前,不知道吗?”
时苒摇了摇头,“不知道。”
“时小姐听说过A国的四大财阀家族吗?”
时苒仔细地想了想,“好像听说过。是司家、温家、楚家和许家吗?”
她对这四大家族的了解不多,只是隐约知道,这四大家族几乎垄断了A国的经济,是整个A国都不敢得罪的强大存在。
“对。为首的司家继承人,就是司墨珩司总。”
听见这话,时苒的瞳孔瞬间放大,“他……他是司家的继承人?”
“是的。”
虽然时苒已经猜到了司墨珩不是寻常的有钱人,可她不知道,他居然是财阀。
而且还是四大财阀家族之首的司家继承人!
那可是司家!
在A国说一不二的司家。
天哪,她居然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
看着时苒煞白的小脸,徐律师只觉得她可爱得要命。
她怎么这么有意思。
稍微吓一吓,就能脸色惨白成这样。
徐律师伸出手,情不自禁地轻捏了下她的脸,“你不用这么害怕的。这么多年,你是唯一能够陪伴在司总身边的女人。他虽然可怕,但对他自己的女人,应该不会这么残忍的。”
什么?!
残忍?!
他还有残忍的一面吗?
到了顶楼,时苒坐在餐桌前,惊魂未定。
她现在有点后悔这么草率地跟司墨珩在一起了。
可是她才刚利用他的权势,为自己解了约。
更何况,她也能感受的出来,司墨珩对现在的自己还有着浓厚的兴趣,她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他的。
见时苒满脸写着不安,徐律师简直要被她逗笑了。
“好啦,不要再担心了。与其担心自己,不如想想现在跟在他身边,还能捞哪些好处。你要是想拍戏呢,就去跟他要资源。你要是缺钱呢,就跟他要钱要金银珠宝。趁他现在还对你感兴趣,赶紧把能捞的都捞走。”
然后转头看着楚词,一脸阴鸷地问道,“楚词,你自己说这该怎么办吧。”
看着司墨珩这恐怖的神情,楚词的心跳的飞快。
该死的,这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打墨珩哥的女人。
想到这里,楚词直接扬起手,结结实实地给了这个女人三个巴掌。
打完后,他赶紧来到时苒面前赔罪,“真的对不住,没想到误伤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时苒往司墨珩的怀里缩了缩,没说话。
跟时苒说完话,楚词又看向了司墨珩,“哥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楚词就让手下的人架起了这个女人,带着她往甲板走去。
此时的女人,已经彻底被吓蒙了。
这可是司墨珩的女人啊。
自己居然打了他的女人!
完了。
被楚词扇了巴掌之后,她已经彻底地清醒过来了。
可是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她敢跟楚词较劲,甚至公开谩骂楚词她都不怕。
但司墨珩,她得罪不起。
女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时苒挣开了司墨珩的手,“我……我去下洗手间。”
司墨珩叮嘱道,“你别乱跑。”
“嗯。”
说完,时苒就跟了上去。
甲板上,时苒悄悄地缩在了门后,想看他们到底要对那个女人做什么。
只见楚词从一旁拿过一条麻绳,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那个女人。
女人被人按着跪在了地上,看到这条麻绳,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喊着“我错了,我去给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但楚词丝毫没有心软。他走到她的面前,熟练地把麻绳绕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他的双手逐渐发力。
一开始,她还在拼命挣扎,可是慢慢地,她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时苒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他……他杀人了。
时苒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松开绳子后,女人的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来。
他的手下看到这一幕,直接抱起她的身子,丢进了一旁的江水里。
时苒的瞳孔瞬间放大。
见他们要朝她走来,时苒惊慌失措地转头就跑。
她拼命地往前跑,生怕被他们发现她刚刚目睹了整个案发现场。
结果一个没注意,她就撞到了别人身上。
司墨珩伸出手扶住了慌慌张张的时苒,他微微蹙眉,“怎么回事,为什么跑的这么急。”
听到司墨珩的声音,时苒赶紧挣开了他的怀抱,害怕地往后缩。
她看向司墨珩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是司墨珩问楚词要怎么解决,楚词才会对那个女人起了杀心的。
楚词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平息司墨珩的怒气。
一想到这里,时苒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
她怎么忘了,司墨珩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有钱人。
他是A国的财阀,在这片土地上,他就是可以为非作歹。
看出时苒眼底的惊恐,司墨珩朝她走近了几步。
时苒的小脸被吓得惨白,她抗拒地往后缩。
司墨珩站在原地,轻声问道,“苒苒,你在怕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苒苒。
可是时苒却感受不到半分快乐。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快被勒死的时候,那无助又惊恐的眼神。
要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司墨珩,是不是也会沦落到跟她一样的下场。
一想到这里,时苒整个人怔在了原地,害怕地差点要掉下眼泪。
此时的时苒,浑身散发着破碎的气息。
时苒跟在陈杉的身后,离开了这座承办了昨晚宴会的别墅。
出门后,陈杉开着车,先送时苒回到了她租住的小区。
时苒租的房子不大,总共只有四十五平。
她对这个小房子的评价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冰冷的城市里,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陈杉对这个小房子的评价是:不如司总家的一个洗手间大。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甚至,他的脸上还挂着礼貌的微笑。
见时苒在弯着腰收拾东西,陈杉开口道,“时小姐,您不需要把这里的东西都收拾起来的。您只需要带走对您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就行。衣服鞋子包包首饰和化妆品,都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听到这话,时苒理东西的手一顿,她尴尬地说道,“好的,谢谢你。”
也是,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自己当他的情人,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再穿这些廉价的地摊货。
最后,时苒只带走了一小个行李箱的东西。
陈杉很绅士地主动帮她拎起了箱子。
车子驶离小区后,就径直朝着S市的富人别墅区开去。
刚一进去,时苒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风景区。
这里特别安静,静到只能听到鸟儿的鸣叫声,还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这一块明明是市中心,但却一点都不喧闹。
完全就是闹中取静的圣地。
看着道路两旁的别墅,时苒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到处都是价值上亿的别墅。
以前的她别说进来参观了,就是在外围看一眼都费劲。
可是很快,她就要在这里住下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怦怦跳的厉害。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座庄园别墅前面。
饶是一路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看着眼前的草坪、喷泉和三层的现代化别墅,时苒还是被震惊到了,“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是的。”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可是S市最顶级的富人别墅区。据说想买这里的房子,都是要先验资的。身价不足十个亿的,甚至没资格在这里买房。”时苒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很有钱吗?”
陈杉温柔地回答道,“是的,非常有钱。不过司总买房不需要验资。”
“为什么?”
“没有人敢验他的资产。”陈杉继续从容地说道,“别人遵守规则,而他,制定规则。”
这话,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听陈杉的意思,她的金主大人,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啊。
他可能不仅是有钱,甚至还可能有着滔天的权势。
毕竟,一个普通的有钱人还不足以让别人不敢去验他的资产。
在时苒还在努力接受新消息时,陈杉已经引到了下一个话题,“需要我带您参观一下您的房子吗?”
当时的时苒还不懂这番话的深意。
后来她才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套别墅的房产证上,写的就已经是她的名字了。
所以,不管司墨珩什么时候会抛弃她,她都至少能拿到五百万和这套别墅。
于她而言,这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踏入这座别墅后,时苒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光是这个客厅,就不知道有几百平,头顶的水晶吊灯,边上的古董花瓶,到处都透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偌大的别墅,总共上下三层,健身房、室内泳池、酒吧、影院,应有尽有。
这就是有钱人的家吗。
当时苒看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差点被惊掉下巴。
卧室大的离谱,一米八的床,衣帽间、沙发、浴室和书房,全部都被容纳其中。
她之前租住的房子,甚至还没有这里的浴室大。
衣帽间里更是塞满了各大国际品牌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饰,化妆间则摆满了各种大牌的口红眼影粉底。
平时她省吃俭用才舍得买一根的大牌唇釉,这里却摆满了所有的色号。
时苒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完全说不出话。
说实话,她做梦都不敢梦这样的场景。
陈杉把时苒这诧异的反应尽收眼底,不过他并没有看不起她,也没有嘲笑她。
他只是非常淡定地站在一边,静静地等她欣赏完别墅内的一切。
见她逛完了,陈杉才开口道,“佣人的房间在一楼,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都有专门的佣人负责,不需要您亲自动手。因为司总他自己喜欢清净,所以大部分时候,您是看不到佣人们的。”
时苒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难怪自己走上来都没有看到其他人,原来这是司墨珩的风格。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待在这里,反倒更自在。
陈杉继续说道,“司总晚上会来,还请时小姐提前做好准备。”
司墨珩晚上来,那不就意味着,自己今晚又要跟他上床了吗。
一想到这里,时苒又是紧张又是害羞。
昨晚的记忆残缺不堪,她已经不太记得了。
但是有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她还是记得的。
一想到今晚又要重演昨晚的剧情,她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交代完事情,陈杉对她说道,“您好好休息,我就先离开了。”
时苒礼貌道谢,“好,谢谢你。”
陈杉走后,时苒挑了张沙发躺了上去。
这沙发好舒服,软硬适中,一躺上去就莫名地让人放松下来。
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沙发,跟她以前躺过的完全不一样。
时苒拿出手机,打算玩会打发时间。
结果一打开,她就看到了一堆消息和未接来电。
不用看都知道是她的经纪人发来的。
昨晚她的经纪人应该是想把她送上那些有钱但是又秃顶又恶心的老男人的床上。
早就在那之前,她的经纪人就妄图控制她,一次次地试探着她的底线。
昨晚,她的经纪人终于是按捺不住了,想要直接把她送上那些老男人的床,试图用她的身体换来公司的资源。
可却幸运地被她逃了过去。
所以她的经纪人现在正在大发雷霆。
辱骂的话不堪入耳。
时苒的好心情被她毁了个彻底。
不行,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个公司里了。
她必须要离开。
自己要是再待在这,谁知道又会被他们算计着送上谁的床。
晚上十一点,跑车的声音准时在庭院中响起。
时苒赶紧起身往楼下走去。
楼梯上,时苒扶着栏杆,低头看着一身正装的司墨珩。
当司墨珩抬头看向她时,他的视线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离了一下。
白色的真丝睡裙穿在她的身上,不仅能够完美地展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还为她平添了几分撩人的气质。
站在楼梯下往上看,甚至还能窥见几抹春光。
司墨珩伸手扯了扯领带,跟她擦肩而过上了楼。
时苒赶紧转身跟了上去。
浴室里,司墨珩正在洗澡。
时苒坐在床上,有些不安。
他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是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还有,他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来找她,是太忙了还是把她忘记了。
一开始胡思乱想,时苒的手就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这时,司墨珩洗完澡出来了。
看着正坐在床上的时苒,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什么事?”
时苒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等他那么久,就是为了跟他说那件事的。
可是真的等到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时苒开口道,“我先帮你吹头发吧,头发湿着容易感冒。”
“行。”
司墨珩来到沙发上坐下,任由时苒的小手轻轻地拨着自己的头发。
他往后靠了靠,显然是觉得这样很舒服。
柔嫩的小手在他的发丝中穿梭,莫名地有点勾人。
明明这动作也不暧昧,可他就是觉得异常亲昵。
吹完头发,时苒忐忑不安地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问。”
“你有认识的律师吗?”
司墨珩有些不解,“问这个做什么?”
“其实,我是个演员。”
“我知道。”说话间,司墨珩往后靠了靠。
这个姿势的他,看起来慵懒又随意。
他调查过她。
毕竟她是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他对她,不可能不知根知底。
听到这话,时苒有一瞬间的诧异,但是这诧异转瞬即逝。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想调查她的身份,简直太容易了。
在他面前,她是一览无余的。
可是他对她而言,却是神秘莫测的。
时苒继续往下说,“我签约的那个公司对我很不好,尤其是我的经纪人。在遇到你的那一晚,她正在试图把我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开始让我去陪酒了。我拒绝了好多次,但我没权没势,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
“几个月前,我才刚出校园,那时候的我不懂那么多,被他们忽悠着签下了合同。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忍下去了。我想跟他们解约。但我不懂合同,我要是贸然去跟他们解约,我怕我会吃亏。”
“所以——”
司墨珩接过了她的话,“想找个律师陪你去?”
时苒点点头,“嗯!钱我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找哪位律师。所以才来问你,有没有认识的。”
听见这话,司墨珩轻笑一声。
她哪里有钱。
她赚的那么点片酬,交完房租就不剩多少了。
平时都是省吃俭用的。
据他所知,想要跟经纪公司解约,那违约金于她而言可是天价。
所以她的解约钱,不还是从他这里拿的。
不过看在她等了他那么久的份上,他倒是愿意帮她一把,“明天我让陈杉找个律师陪你去。”
听见这话,时苒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真的吗?谢谢你。你人真好。”
看着时苒眼里真诚的感激,司墨珩却敛下了眸子。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她的眼睛是真的好看。
亮闪闪的。
好像整个银河都倒映其中。
自己不过就是为她解决了一件小事,就能让她变得这么开心。
这小丫头,还真是好哄。
司墨珩顺手搭上了时苒的肩膀,然后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这触感,酥酥麻麻的。
时苒往边上缩了缩,浑身不自在极了。
司墨珩察觉到了她的抗拒,可他才刚帮了她的忙,她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吧。
更何况,她今晚的打扮,不就是为了勾引他吗。
司墨珩的手慢慢地往下,直至搂住她的纤腰,“这条睡裙很适合你。你皮肤白,能撑得起这种颜色。”
时苒略微红了脸,“谢谢。”
话音刚落,司墨珩就抱起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这双湿漉漉的眼睛,来了点兴致。
四目相对间,时苒不自在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可是司墨珩却并没有放过她,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然后伸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摸。
一吻结束,时苒的脸色绯红,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时苒害羞的要命。
她娇羞地说道,“去床上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嗯。”
应完,司墨珩就抱起了她,带着她往床边走去。
两人真正坦诚相待的时候,时苒已经害羞到完全不敢睁眼看了。
虽然他们已经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可她仍旧还没习惯。
她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红着脸听他性感的喘息。
一夜疯狂过后,时苒的身上遍布痕迹。
雪白的肌肤配上那暗红色的印记,撩人的要命。
第二天,等时苒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而她旁边的位置早就已经空了。
她的大腿酸疼,腰更是痛得要命。
嘶。
他还真是用力。
时苒强撑着身子起床。
一扭头,昨晚的真丝睡裙碎片还散落在地上。
时苒红着脸拿起手机,打算看看有没有新消息。
刚一打开手机,她就看到了陈杉发来的消息。
陈杉:时小姐你好,如果你起床了,麻烦告诉我一声。我好让律师去找你。
他的消息是早上七点钟发的,而时苒却是中午十二点回的。
时苒赶紧打字:我已经起床了,麻烦你联系一下律师。
陈杉秒回:好的,时小姐。
这个回复的速度,还真是快。
真不愧是能跟在司墨珩身边的助理。
回完消息,时苒就起床洗漱了。
不到半小时,律师就来了。
这是一位长相大气的女律师。
她上身穿着米色衬衫,下身穿着卡其色的西装裤,再搭一双女士皮鞋。
看起来精明干练。
她主动走上前,朝时苒伸出了手,“您好时小姐,我姓徐。”
但是这里的第一幕戏,就让时苒犯了难。
因为她发现自己入不了戏。
以前的她都是作为边缘配角,被当做主角背景板用的。
可是现在,她却成为了这部戏的主角。
戏份一多,她就完全消化不了。
第一幕戏拍完,时苒抱着摄像机看自己在镜头前的尴尬演技,整个人如坠冰窖。
为什么呈现出来的效果是这样的。
镜头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吗。
开工第一天,时苒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后面的戏份一拍完,她就直接默默地缩在了角落,伸手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洛苏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她走过去,用靴子踢了踢时苒,“喂,你怎么了?”
时苒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她,她的眼神像极了一只无助的小狗,“我好像……不会演戏。”
“所以呢?要放弃吗?”
时苒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
一般来说,正常人都会顺口安慰一句,说些“没有呀你其实演的挺好”之类的话。
结果洛苏上来就直接贴脸开大。
这把时苒整不会了。
见她没说话,洛苏继续说道,“那也挺好,你现在放弃,我就可以现在回基地去了。那就这样吧,拜拜。”
说完,洛苏转身就要走。
时苒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我没说我要放弃。”
洛苏冷眼一挑,“那你难过什么?”
时苒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是啊。
既然不想放弃,那她现在难过什么。
虽然洛苏说话直白,但却意外地点醒了时苒。
演技不好,是可以慢慢提升的。
那些影帝影后们又不是一生下来就会演戏的。
谁不是一点点地磨砺出来的。
自己现在才刚刚开始,凭什么要轻易说放弃。
被洛苏点醒之后,时苒重新燃起了斗志。
虽然她现在的演技还青涩的很,但好在,她足够听话。
导演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一场戏拍个四五次,基本上也能过。
经过了三天的磨合,时苒基本上已经能适应剧组的拍戏节奏了。
跟其他人对戏的时候,她都特别顺畅,唯独跟女二对戏的时候,她怎么演都不对劲。
时苒能感受的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在故意针对她。
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
真的莫名其妙。
这天收了工,时苒看了一眼之后几天的拍戏流程。
后面两天都没有她的戏份。
再一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下个月一号了。
她差不多可以回去找司墨珩联络感情了。
这几天,时苒每天都会给司墨珩发消息,在他的面前刷存在感。
但是发消息和亲自去找他的感觉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为了下个月的生活费可以准时打进自己的卡里,时苒对洛苏说道,“我要回去两天,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洛苏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不去,我就在这里待着。”
“好。”
虽然两个人才相处没几天,但是时苒已经快适应洛苏的性格了。
洛苏这个人就是喜欢直来直去的,所以她跟她说话,也都是尽可能地直白。
因为说复杂了,洛苏就懒得听了。
除了这点,其他的洛苏都挺好的。
甚至,她还护了自己好几次。
要不是有洛苏在场,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负伤了。
收拾完东西,时苒开车前往司墨珩的公司。
刚到大厦顶楼,时苒就看到了正站在门口的陈杉。
时苒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
在没有见到他之前,她以为自己真的不怕他了。
可是—想到明晚就要跟他见面,时苒的脸色就不自觉地开始发白。
他来找她是为了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
他给她的每—笔钱,都在暗中标好了相应的对价。
自己花了人家的钱,就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时苒本来雀跃的心情,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再次变得落寞。
第二天晚上,时苒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自己,静等司墨珩的到来。
终于,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司墨珩给她发来了消息,“下楼,在停车场。”
他不上楼吗?
时苒疑惑地坐电梯下到停车场。
刚出电梯,时苒就看到了陈杉。
陈杉礼貌地向她问好,“晚上好,时小姐。”
看到陈杉的那—刻,时苒有些意外。
这家酒店的电梯还挺多的,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会从这个电梯下来的?
不过陈杉毕竟是陈杉。
能常年跟在司墨珩身边的男人,能是什么简单角色。
“时小姐,请跟我来。”
时苒点点头,顺从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只见陈杉带着她—路往暗处走去。
但凡换个人带路,她这会儿都扭头跑了。
可是陈杉,她信得过。
终于,陈杉停下了脚步。
他示意了—下前面的那辆黑色轿车,开口道,“司总在后座等您。”
说完,陈杉就转身回电梯间了。
看着陈杉离去的背影,时苒很是不解。
他走什么?
既然他是陪着司墨珩来的,那他不是要负责开车的吗?
时苒看着眼前这辆—看就贵得要死但是不认识牌子的轿车,疑惑地拉开了车门。
刚—打开车门,时苒就看到了穿着—身卡其色西装的司墨珩。
这种颜色衬的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定制款的西装—穿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甚至还带了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几天不见,时苒只觉得他好像又帅了不少。
司墨珩转过头看她,见时苒站在原地不动,他微微挑了挑眉,“不进来?”
“来了。”
说完,时苒就钻进了车子的后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辆车的后面位置无比宽敞。
甚至是有些宽敞的过头了。
司墨珩靠在靠椅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开口道,“这条裙子很适合你,就是裙摆太短了点。”
时苒低头看了—眼。
自己今天穿着的是—件紧身的包臀裙。
这条裙子能够完美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但这个裙摆也确实太短了些。
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
稍微—动就容易走光。
时苒开口解释道,“因为要来见你,所以才特地换上了这种裙子。平时我出门都是穿长裤的。”
显而易见,这话取悦到了司墨珩,可他还是故意说道,“是这样吗?那为什么见我,就要穿这么短的裙子呢。”
时苒被他的这番话弄得红了脸。
她害羞的模样看着比平时更加漂亮。
像—只能掐出水的蜜桃。
这时,时苒拿出那张黑卡,递了过去。
看着这张卡,司墨珩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这卡,他不是已经给她了吗。
她不要?
时苒开口道,“我拿着你给的卡出去疯狂地消费了—次。”
“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现在,我要把它还给你。”
“为什么?”司墨珩有些不解。
她之所以跟他在—起,不就是为了他的钱吗。
她现在这是,演的哪—出?
时苒十分真诚地解释道,“因为这是你的卡啊。这张卡的余额不设限,我没有办法掌控它,要是弄丢了会很麻烦。所以,我决定把它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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