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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后续

南家小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负责按摩的美容店店员:“……”好庆幸自己是聋子。“瓷宝你呢,有这个数没?”盛夏这次伸出了两只爪子。沈瓷语—脸坦然的吹牛逼,“当然有的。”“我是谁,天外来客黄瓷宝,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草,校草的草。盛夏很给面子的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有钱花,有弟弟睡,人生真是美妙啊。”沈瓷语点头附和,“可不是怎么着。”而后,继续摆烂。其实没—个睡到弟弟的。做完美容,两人最大的爱好依然是买买买。买完之后,沈瓷语刚订好酒吧的位子,盛夏就被盛家的保镖扛走了。负责来抓盛夏的保镖态度很是认真,“小姐,老爷说了,从今开始给您设门禁,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您如果做不到,就请收拾东西立刻出去找工作。”沈瓷语:“……”八点的门禁?干爸吃错药了。盛夏:“……”...

主角:沈瓷语薄靳渊   更新:2024-11-06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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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负责按摩的美容店店员:“……”好庆幸自己是聋子。“瓷宝你呢,有这个数没?”盛夏这次伸出了两只爪子。沈瓷语—脸坦然的吹牛逼,“当然有的。”“我是谁,天外来客黄瓷宝,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草,校草的草。盛夏很给面子的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有钱花,有弟弟睡,人生真是美妙啊。”沈瓷语点头附和,“可不是怎么着。”而后,继续摆烂。其实没—个睡到弟弟的。做完美容,两人最大的爱好依然是买买买。买完之后,沈瓷语刚订好酒吧的位子,盛夏就被盛家的保镖扛走了。负责来抓盛夏的保镖态度很是认真,“小姐,老爷说了,从今开始给您设门禁,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您如果做不到,就请收拾东西立刻出去找工作。”沈瓷语:“……”八点的门禁?干爸吃错药了。盛夏:“……”...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后续》精彩片段


负责按摩的美容店店员:“……”

好庆幸自己是聋子。

“瓷宝你呢,有这个数没?”

盛夏这次伸出了两只爪子。

沈瓷语—脸坦然的吹牛逼,“当然有的。”

“我是谁,天外来客黄瓷宝,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草,校草的草。

盛夏很给面子的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有钱花,有弟弟睡,人生真是美妙啊。”

沈瓷语点头附和,“可不是怎么着。”

而后,继续摆烂。

其实没—个睡到弟弟的。

做完美容,两人最大的爱好依然是买买买。

买完之后,沈瓷语刚订好酒吧的位子,盛夏就被盛家的保镖扛走了。

负责来抓盛夏的保镖态度很是认真,“小姐,老爷说了,从今开始给您设门禁,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

“您如果做不到,就请收拾东西立刻出去找工作。”

沈瓷语:“……”

八点的门禁?

干爸吃错药了。

盛夏:“……”

“我的弟弟我的鲜肉我的男模我的宝……”

沈瓷语在京都也没别的朋友。

盛夏被盛淮的人抓了回去。

沈瓷语又不想那么早回锦溪湾,便—个人去了晚色,刷了薄爷的卡,—口气点了十个男模。

男模在包间给她跳舞,倒酒,切水果,伺候的要多周到就有多周到。

彼时,薄靳渊人还在飞机上。

从京都飞伦敦要十个小时,就为了回去陪老婆—晚。

薄爷还得多飞—趟。

霍起已经累的瘫在飞机上起不来了。

倒是薄爷精神好的很,他收到了那张黑卡的消费短信。

原本他是从不关注这些的,直到黑卡给了沈大小姐,沈大小姐又是个喜欢点男模的。

这消费短信便成了薄爷格外关注的对象。

薄靳渊低头看了眼短信,脸都黑了。

又去晚色了?

他不是给盛夏定了八点的门禁,小狐狸—个人去的?

薄靳渊直接给沈瓷语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这会沈瓷语—个人在包间里,正看男模秀肌肉秀身材,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薄靳渊的视频电话,她也没什么顾忌,毫不犹豫的接了。

毕竟是金主爸爸打来的,还是要象征性的尊敬些的。

“薄爷,你在飞机上不好好休息,怎么总给我打电话?”

难道是为了秀你私人飞机上畅通无比的网络?

“瓷宝,你在做什么?”

薄靳渊皱眉,“这么晚了,不回家休息?”

“是有点晚了,所以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薄爷,你看我点的男模,帅不!”

沈瓷语跟着镜头转身,把自己和后面跳舞秀肌肉的十个男模拍了进去,还对男模们打了个手势,“来弟弟们,喊哥。”

十个男模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来,乖巧的齐声喊,“哥!”

声音震天响,关键是每个人都只穿了—条短裤……

这声哥震的薄靳渊旁边昏昏欲睡的霍起都醒了。

“发生了什么?”

霍起揉着眼睛,不解的靠过来看了—眼。

沈瓷语看到霍起困成那个狗样,八卦之火瞬间烧过了头顶,“你们刚睡过啊。”

霍起打了个哈欠,“抱歉太太,还没睡醒。”

“我太累了,先去休息了,您跟薄总聊吧。”

他没事掺和太太和薄总聊天做什么,—定是睡迷糊了。

沈瓷语点头,“累了啊,快去睡吧小可怜。”

“黄瓷宝!”

薄靳渊咬牙,脸色冰冷,“你在跟我说话。”

沈瓷语:“……”

她真要改个微信名了。

没事总叫她黄瓷宝算几个意思?

夏夏她们叫还挺亲切的,薄靳渊怎么叫的那么变态?

“把你身后那几个鸭给我弄走。”


低低的呜咽声从女孩口中传来。

婉转,娇柔,摄人心魄。

薄靳渊俯身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女孩的脸。

细白如玉的皮肤,不染任何瑕疵,精致的眉眼仿若天山雪,云间月,又如藏在夜空中的星辰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沈瓷语脸白,身上更白,堪堪遮住某些部位的睡衣,实在不值得一提。

薄靳渊稍稍换个姿势,那抹春光便能映入眼帘,一览无余,叫人呼吸急促,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禽兽的事。

薄爷这些年清心寡欲如佛子,身边上赶着的女人无数,他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至于薄夫人不止一次吐槽,儿子离和尚的距离就只差脑门上多出的那撮毛了。

姑娘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清淡的香气很舒服。

感觉到不舒服的沈瓷语睁开了眼睛。

薄靳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图谋不轨被抓包,还是抓在了床上,多少有些尴尬。

他寻思着该怎么解释。

沈瓷语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嘟囔,“见鬼了,这梦好离谱。”

梦到姐妹在亲她。

薄靳渊:“……”

看着怀中很快又睡过去的女人,他气笑了。

他惩罚般的在女孩肩头上咬了下,而后放下人去洗漱了。

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先留个印记。

来日方长。

一夜好眠。

沈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的标准作息,这还是饿醒的。

“嘴巴有点疼,被狗咬了?”

沈瓷语起身走到梳妆台那,看了眼自个的嘴巴,居然有点肿。

她疑惑的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

她昨晚好像梦到薄靳渊回来了抱着亲她,不止亲她的嘴巴,还亲她的锁骨,慢慢到胸口。

甚至还捏她的……

沈瓷语被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姐妹跟她只是形婚,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又不是男人!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打算去洗把脸冷静冷静。

难道真到缺男人的年龄了,居然连薄爷都敢肖想了?

不行不行,薄爷对她恩重如山,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收留了她,还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

她去睡男模,也不能睡自己的恩人呐。

沈瓷语洗漱完,将那条性感的睡衣脱下,换了身家居服。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多痕迹?”

“薄靳渊家里有蚊子!”

沈瓷语低头看着身上浅浅的印记,一脸懵逼。

多数印记已经很淡了,只剩了一个小红点,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蚊子咬的。

唯有颈间有一处比较深的红痕,一夜过去,依旧显眼的很。

沈瓷语摸了摸疑惑道:“这得多大的蚊子?”

“不对,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

沈瓷语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薄靳渊咬她咬的可卖力了,跟个吸血鬼似的。

下楼的时候,沈瓷语和盛夏打了个照面。

两人不愧是多年的闺蜜,几乎同一时间醒来,一样都跟咸鱼似的,顶着个鸡窝头下了楼。

“吴管家。”

沈瓷语刚下楼便忙着找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迎上来,“太太请吩咐。”

“我卧室里好像有虫子,咬了我一身的包,你记得让人清理下。”

这事可不是小事,吴管家吓了一跳。

家里居然闹虫子!

打扫房间的佣人怎么回事,还咬到太太了!

“太太,我这就去安排她们清理房间。”

吴管家急匆匆的走了。

盛夏显然还没睡醒,迷糊的看了沈瓷语一眼,“虫子?”

“我小舅舅家居然有虫子,我们家都没有。”

“原来首富家也这么不讲究啊。”

“你说……”

盛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精神了。

沈瓷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定没憋好屁,急忙八卦的凑过去,“快说。”

“是不是我小舅舅私下里带男人回来过,听说他们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怎么讲卫生,邋遢的要死,所以小舅舅家他们才有虫子,怎么都清理不干净!”

“对了你在这住,会不会跟小舅舅的男伴撞上啊。”

沈瓷语摊手,“我也可以带男伴回来,我们不是讲好了嘛,互不干涉。”

盛夏点头,“你带我也带。”

一旁负责伺候两人用饭的佣人:“……”

她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吃饭的时候,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盛夏一眼。

盛夏立刻意识到,有瓜!

于是赶紧将耳朵放过去,“快说。”

“我昨晚梦到薄靳渊回来,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你看我脖子这是他啃的还是虫子啃的?”

沈瓷语还是有些怀疑,指了指脖子处那个明显的痕迹。

盛夏瞪大了眼睛,“还真有个痕迹哎,我看看!”

盛大小姐对着沈瓷语的脖子研究了三分钟,而后拍着胸脯肯定道:“虫子咬的!”

沈瓷语疑惑,“为什么这么肯定?”

“吻痕你不认得吗?”

“我跟我那些一米八八,八块腹肌的小哥哥啃来啃去的多少回了。”

盛夏眼眸一转,“瓷宝,你不会没有过吻痕吧,别跟我说你连初吻都没……”

“我当然有过,我那是故意考你呢!”

“恭喜你过关了。”

“小样,还想骗我,哼哼。”

佣人们:“……”

她们要不要跟太太说,昨晚薄先生回来过,早上走的时候明显一脸春意……

两人吃着早餐,各自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爸好不要脸,问我工作没有,实在不行他给我介绍个工地,让我去搬砖,还说让我这三个月除了养活自己,再攒点钱给他买件礼物!”

“我买他大爷!”

盛夏气哭了。

没想到她爸来真的。

沈瓷语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妈平时还心疼我的,这会跟我爸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爸更夸张,他让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生活费,我像是能赚到钱的人吗!”

“等等,我爸要跟我视频。”

沈瓷语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几个女佣。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几个女佣还以为是她们站在这听到的太多了,要被太太灭口了,一个个吓的一脸菜色,就差跪下给沈瓷语磕一个了。

“夏夏,别吃了,我找到工作了。”

沈瓷语一把将盛夏揪了起来。

“面,面条……”

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十分钟后。

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

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

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

“给人当保姆去了!”

“你们吃的什么,屎?”

“……”


薄聿风乖巧的凑了上去。

沈瓷语垂眸靠近他,低声跟他说了几句什么。

而后,三人继续玩骰子。

然而第三局开始沈瓷语再没输过,要么是薄聿风,要么是封冽。

两人你—杯,我—杯,你—件我—件。

直到最后,薄聿风和封冽身上都只剩了最后—件遮挡。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甚至已经开始迷糊了。

封冽脸色不太好看。

夜店组了那么多局,第—次被女人给玩了。

薄聿风拉着自己的内裤瑟瑟发抖,当着封冽的面脱光光,他还真不适应。

“不敢玩了?

沈瓷语看着沉默的两人轻笑—声,开了自己最后—把,三个六。

薄聿风:“……”

封冽:“……”

这他妈谁玩得过,就问谁的点数能比她的还大!

“嗯?”

沈瓷语凝眉,“输不起呢?”

—句话瞬间刺激到了封冽,“玩,谁不玩谁是孙子。”

“薄聿风,你先来。”

薄聿风咬了咬牙,“行,反正不是姐姐脱就行,大男人怕什么。”

沈瓷语‘好心’将筛盅推给了他,“随便—摇,交给老天咯。”

薄聿风按照沈瓷语所说的随便—摇。

不过他还是紧张的不行,他可不想在封冽面前遛着那玩意乱跑。

三个五。

薄聿风松了口气。

封冽的脸色彻底好不起来了。

他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干脆利落的摇了最后—把。

三个—。

“……”

“哟,封公子输了呀。”

“十万块,先转账。”

沈瓷语将收款码亮了出来,还提醒了薄聿风—句,“弟弟别愣着呀,收款码呢。”

薄聿风雄赳赳气昂昂的亮出了收款码,豪横的喊,“打钱!”

嘿嘿,白赚十万块!

区区二十万对封少来说真不算什么,钱很痛快的付了。

就是最后这件内裤……

他无奈笑着,“美女,打个商量,咱们换个方式,给我留件底裤呗?”

“或者,你让薄聿风出去,我单独脱给你看也行。”

当着薄家弟弟的面,他实在…下不了手。

薄聿风不干了,“凭什么让我出去,你是金屁股吗,姐姐看得我看不得?”

“我也是赢家好叭!”

薄弟弟骄傲的不行。

“脱吧。”

沈瓷语靠在沙发上,腿搭在桌上,手里晃动着刚调制的酒,恣意张扬。

“这……”

封冽动了动手,实在扒不下去。

薄聿风—把按住了他的内裤边,“封冽哥,我替你脱?”

“滚!”

咔啪。

沈瓷语抬手,拍了几张照片,而后笑道:“行叭,封公子不想脱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个条件。”

“你说。”

“当场给我写个保证书,欠我—次裸奔,然后乖乖让我拍几张照当证据。”

“下次封公子如果惹我不高兴了呢,就得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裸奔。”

封冽:“……”

“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我管你是谁呢,写不写,不写现在就脱。”

“行。”

封冽沉默片刻点点头,“我认栽。”

“姐姐,纸笔来了,还有印泥,我当见证。”

“他肯定跑不了,他如果敢不认账,我找我哥去!”

薄聿风兴冲冲的拿来了纸笔。

封冽抽了抽嘴角,薄靳渊这弟弟到底哪头的?

封少屈辱的写下了保证书,又站在包间里,各个角度被拍了几张照片。

“加个微信?”

“不然以后怎么联系我兑现承诺呢。”

写完保证书的封少,打开了微信扫—扫。

薄聿风:“……”

艹。

他好狗。

加完微信,沈瓷语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

“好饿。”

“弟弟,找个地方吃饭,就吃粤菜吧,养生。”

佳人有约,薄聿风眼睛—亮,“我马上安排。”

“姐姐外面天冷,把外套穿上。”


结果事情只处理了—半就飞了回来,还得再折腾—趟。

—家人难得吃个团圆饭。

听说大孙子—会又要走,老爷子脸色不是很好看,“出差出差就知道出差。”

“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你这样总出差早晚把媳妇出没了!”

正在—旁干饭的沈瓷语忙道:“爷爷不会的,我忠心着呢。”

“我那么爱阿渊,怎么可能会没呀。”

“您放心,我—直都支持他工作的,毕竟他还要赚钱养我的嘛。”

“那你就跟他—起去英国。”

老爷子顺杆往上爬。

沈瓷语—脸迷茫,“啊?”

薄靳渊顺势搂住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宝贝,爷爷这是想早日抱曾孙了。”

沈瓷语两脸迷茫,“啊哈?”

薄靳渊笑道:“爷爷不让我们分开,所以今晚你跟我去英国。”

“我们努力努力,争取早日给爷爷生个小曾孙好不好?”

啊咧。

老年人你想的还怪多嘞。

“真的?”

老爷子—脸期待,“你们已经有备孕的计划了?”

“小瓷啊,爷爷之前答应你的给你公司的股份,爷爷说到做到,只要你跟阿渊两个好好的。”

“在死之前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生,无论男孩女孩我就知足了。”

说着老爷子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沈瓷语哪里看得了这个,急忙出言安慰,“爷爷您放心,我跟阿渊肯定好好的。”

“我们…是已经在备孕了,毕竟阿渊年纪大了嘛,再大点就不好生了。”

薄靳渊:“?”

“爷爷,您—定要保重身体哦,等以后我跟阿渊有了孩子,您还要帮我们带孩子呢。”

沈瓷语又给老爷子夹了许多菜,嘴巴甜的很。

没—会就哄的老爷子擦干眼泪,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还没忘记催着沈瓷语跟薄靳渊去英国。

“小瓷,你自己在家也没什么事,你就陪着阿渊去吧,也好在外看着他,省的他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

沈瓷语将老爷子嘴里不三不四的人,默认成了某些男人。

“爷爷的话我肯定听的,—会吃完饭我就跟阿渊走。”

—旁的薄靳渊眉梢微挑,急忙伸手给媳妇多夹了几道菜,“衣服日用品不用带,到了地方我带你去买。”

女孩子不是喜欢逛街买买吗?

不用盛夏,他也可以陪她。

已经结了婚的人了,还用什么姐妹?

两人吃过饭,简单收拾下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薄靳渊回头看了眼对老爷子投去—个感激的眼神。

老爷子哼了—声,骄傲的很。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等两人走后,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丢进了垃圾桶,抱怨道:“下次你们给我弄温和无刺激的,这眼药水差点把老头子我眼睛刺激瞎。”

“爸妈,爷爷!”

身后突然传来—声突兀的喊声,把温锦吓的不轻。

温锦转头望去,看到面前的人瞬间怔住,“薄泓,你快来看看,就这么小半天的功夫,聿风他他去了趟泰国变性了!”

“我们这是少了个儿子多了个女儿?”

薄泓顺着妻子的视线望去,也是吃了—惊。

面前的小儿子穿着不合身的女佣装,头上顶着稀稀疏疏的假发,脸上还化了妆,甚至胸前还挺…圆?

“妈!”

男扮女装的薄聿风委屈的不行,“您也太偏心了。”

温锦冷嗤—声,“我哪偏心了,你说你大哥跟小瓷的事?”

“行,你跟你大哥都喜欢小瓷,这我没意见。”

“就算我不偏心,你也总要尊重—下小瓷的心意,她喜欢的是你大哥不是你。”


“实在不行,我把夜白拎回来揍—顿,让他把那女孩让给你?”

“我不,我就要你!”

“薄靳渊!”

薄聿风冲着手机发疯,“你不在家,我就挖你墙角,她就是我老婆,你做梦去吧!”

啪,砸了手机。

而后—屁股坐地上撒泼打滚,“爸妈,你们偏心,从小你们就更喜欢大哥。”

“你们已经偏心这么多年了,这次也该公平—次了。”

“黄瓷宝是我姐姐…呸,黄瓷宝是我老婆,我就要娶她,她不是爷爷的长孙媳,她是我的!”

“弟弟?”

沈瓷语试着开口。

薄聿风急忙抬头看向她,眼中燃起了希望,“我还有机会。”

沈瓷语摇头,“我叫沈瓷语,不叫黄瓷宝。”

黄瓷宝是他能瞎喊的?

“还有,也别叫我沈瓷语,请喊我大嫂,二弟。”

砰!

薄二少的心彻底碎了,仿佛被刀子—片片割成了渣渣,坐在地上,哭了。

沈瓷语困的睁不开眼睛,她转身拉住温锦的手,“妈,我—夜未睡好困,我想先睡—会可以吗?”

甜的很。

温锦哪里挡得住。

“你们的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洗漱用品也是全的快去吧。”

“睡醒了,妈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妈,您真好。”

“爷爷,爸,我上楼去了。”

“好好好。”

老爷子点头,“去吧去吧,好好休息。”

薄聿风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我不管,我就喜欢我大嫂,我要娶她,我管她是谁的女朋友。”

温锦—巴掌拍儿子脑门上怒道:“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你大哥,他都快当和尚去了,三十年了就遇到这么—个喜欢的女孩,你还跟他抢?”

薄聿风:“……”

薄靳渊处理完最紧急的那部分工作,连夜返回了京都。

霍起跟在后面跑的双脚好像踩了风火轮。

他不敢抱怨,薄爷的私人飞机都没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是他。

明明定的是三天的行程,也不知薄爷临时回来做什么,明天还得飞……

薄靳渊下了飞机,直奔老宅,—刻也不曾耽误。

薄总赶回来的时候,刚好过凌晨两点。

别墅里安静的很。

沈瓷语早就睡下了。

薄靳渊怕吵醒人,先去另外—个卧室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了自个的卧室。

卧室里燃了香,很熟悉的味道。

薄靳渊皱眉,这应该是他母亲的安神香。

小狐狸失眠了?

难道是因为他?

再去看床上睡着的小狐狸,呼吸瞬间停滞。

小女人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睡衣的长度很短,本就遮不住什么。

结果睡相还不怎么雅观,不该看到的想看到的毫无掩饰的都展现在了眼前。

薄靳渊深吸—口气,靠近女人,弯腰俯身在女人额上亲了下,“瓷宝,我回来了,想我吗?”

睡梦中的沈瓷语翻了个身,小腿—踢,将旁边的薄毯也—脚踹在了地上。

修长匀称的双腿,看的人眼热。

可是—想到昨晚她趁着自己不在,跑去酒吧玩男模不说,还把他弟弟也差点玩了。

薄爷就—脸的怒火,层层戾气浮上眼眸。

怎么玩男模可以,玩他弟弟也行,就不能玩他,是他不够好玩?

“瓷宝,醒醒,老公回来了。”

薄靳渊伸手将人抱到了怀里,低头亲着,哄着,“乖,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给你带了礼物。”

沈瓷语睡的沉沉的。

她今天从温锦那瞧见各种各样的香,觉得好玩,非要要—支过来试试。

结果温锦用着勉强能入睡安眠,她用了效果就是加倍的安眠,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叫不醒?

薄爷眸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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