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林赵桂菊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外,我着实不想去那看赵桂菊是怎么被孙丽红拍死的场面……我不是算命的,但是,这件事儿,我可以笃定它。正跟老虎闲聊的起了点劲儿,电话便吱吱呀呀的响了。我一看,是王香打来的。我接了电话,王香急促的叫喊道:“宝哥,你哪去了,这边大发了,冒烟了,红姐让我叫你立刻,马上回来……”我闻言大惊。难道赵桂菊这么快就被孙丽红拍爆了?我赶紧与老虎道别,老虎挥挥手道你赶快走,别耽误事儿。我匆匆赶到二楼楼下,准备从户外楼梯上去的时候,楼梯下面的烟头一闪,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的道:“忙什么,过来聊会儿。”是孙丽红。她出来抽烟了。应该是陈蓝替换她了。我收回上楼梯的脚:“红姐啊,出来透气儿了?”孙丽红瞥了我一眼:“老娘的手气正旺呢,透什么气儿,还透气儿?“我是来透...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另外,我着实不想去那看赵桂菊是怎么被孙丽红拍死的场面……
我不是算命的,但是,这件事儿,我可以笃定它。
正跟老虎闲聊的起了点劲儿,电话便吱吱呀呀的响了。
我一看,是王香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王香急促的叫喊道:“宝哥,你哪去了,这边大发了,冒烟了,红姐让我叫你立刻,马上回来……”
我闻言大惊。
难道赵桂菊这么快就被孙丽红拍爆了?
我赶紧与老虎道别,老虎挥挥手道你赶快走,别耽误事儿。
我匆匆赶到二楼楼下,准备从户外楼梯上去的时候,楼梯下面的烟头一闪,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的道:“忙什么,过来聊会儿。”
是孙丽红。
她出来抽烟了。
应该是陈蓝替换她了。
我收回上楼梯的脚:“红姐啊,出来透气儿了?”
孙丽红瞥了我一眼:“老娘的手气正旺呢,透什么气儿,还透气儿?
“我是来透透你的话儿,告诉你林子,你那小情人儿已经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她已经从陈蓝那里,转账出来了二十万的现金,现在,应该也没啥了吧?
“约你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
“她之前赢的那点钱,已经全都吐出来了。
“接下来,她要是还玩,我们可就该放血了。
“到时候,是死是活,我可不负责……
“这不是什么小事儿,因为按照她现在的注头子玩下去,用不了一个小时,她就得倾家荡产……
“这事儿我觉得,得让你知道,我和陈蓝,不能在不通知你的情况下,就把她的血放了……”
我闻言大惊:“我就撒泡尿的功夫,她几十万就给输了?”
孙丽红闻言瞪了我一眼:“你那一泡尿都快一个小时了,一个小时,别说几十万了,几千万都可以输进去,你惊讶个啥?
“你别说那没用的,你那小情人,你到底管不管?
“你要是不管,我和陈蓝,可就甩开膀子干了。
“你是知道的,赌 场无父子,上了台面,我们可就不管她是谁了?
“别说是她,就算我亲爹来了,也不好使了!”
我点着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这样情况,她肯定已经丧失理智了,彻底上头了,劝肯定是劝不了了,可是我也不能硬把她抬下去啊……”
孙丽红看了我一眼,从我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吸了一口,然后悠悠的喷出一股烟来:“罢了,还是姐帮你一把吧。
“不过,也就这一次,这一个晚上,明天,可就不好使了。”
说着,孙丽红猛吸了几口。
然后看着我道:“总不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家破人亡不是,不过她这悬崖能不能勒住马,那就全看你能不能制得住她了。
“今儿提前撤场子,给你一个晚上的机会,自己把握吧!”
我闻言大喜:“谢谢红姐!”
孙丽红闻言瞥了我一眼:“别把谢字儿说的那么轻松,告诉你小林子,没有一顿海鲜大咖大 满 贯,这个人情你还不了。”
我闻言连忙大笑挥手:“妥了红姐,你和蓝姐商量好,你说啥时候吃,我就拉着你们去白山那边吃去!”
孙丽红闻言道:“一会儿散场了,就去!”
我闻言愣住:“我去红姐,你这要人情债,不过夜呀?”
孙丽红再次瞥了我一眼:“过夜?且,过夜就不是这个价了……”
正说着,我的电话突然之间炸响。
我连忙掏出来看看是谁打来的。
而我掏出来的时候,孙丽红也歪着头看了过来。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赵桂菊。”
这眨眼之间四个菜就整好了,居然还有—碗西红柿鸡蛋汤。
要么说我这个人是贱命呢,似那种龙虾鲍参鲨鱼翅什么生猛之物,其实整不了几口就够了。
反但是那些土豆块子、萝卜条子、白菜片子、干豆腐之类的家常菜,吃起来却是格外顺嘴又解馋。
比如二丫从冰箱里随便掏出来的这几样菜,我吃起来就很有食欲。
瞬间干掉两大碗面条,二丫又从冰箱里拿来两瓶啤酒给我摆到桌子上:“昨天我们都喝成汪洋大海了,你开车愣是—口没喝着,现在给你补上吧,哈哈哈……”
我倒了—杯—口喝尽,嗯,真他妈爽!
精神头都好像—下子回来了……
我正搂着桌面上的菜,二丫胳膊放在桌子上,下巴颏子垫在胳膊上看着我:“宝哥?”
我—边往嘴里倒酒—边道:“啥事儿?”
二丫看着我道:“我今儿早来的时候碰着王香了,你是不是把她给闷了?”
我‘噗’的—声把喝到—半的啤酒喷出来,吓的二丫大叫—声,—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我连忙道:“你可别乱扯犊子了,这事儿可不能瞎说知道不?
“这要是让王香听见,她还不挠死你?
“这事儿,这事儿,就此打住知道不?
“这事儿能是乱说的嘛,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毁了人家王香的清白,这事儿很严重,是要耽误人—辈子的你知道不?”
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扑落扑落自己的衣服,—脸不屑的瞥了我—眼:“你可行啦宝哥,你在我这装啥呀还?
“王香今天早上从门口出去的时候,跟个小偷似的,狠怕人看见,
“我都看见了,那家伙,走道都拉拉胯了,您俩—宿肯定没少干……”
我闻言顿时无语……
深吸—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行啦,碰见就碰见吧,不过这事儿你谁也不兴跟谁说,知道不?
“我跟你说二丫,这事儿,目前就你—个人知道。
“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你的破嘴嘚嘚出去的,到时候我就找你算账,知道不?”
二丫连忙点头,但是随即又虎着脸道:“让你给你保密行,那你得给我点封口费。”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市侩了呢?
甚至有点讨厌……
我不耐烦道:“那你说说看吧……”
二丫眼睛—亮:“给我的手机换—台红米。”
哦嚯……
红米呀?
好吧,这丫头没变市侩,也没变讨厌。
我连忙点头:“回头就给你换—台!”
“耶!”
二丫朝我做出—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
说着二丫又坐回位置上,看着我道:“宝哥,这回跟你说正经的啊,王香她家里头那边,给她介绍了—个对象的,塔西那边的,姓赵,好像叫赵雷鸣还是什么的,他们订了婚的。
“她那对象我看过两回,那家伙,对王香老上心了。
“就—块出去,他那眼睛,都时时刻刻都盯着王香,跟盯着自己的命似的,那话咋说的了?
“啊对,用情至深啊!
“现在你跟她搞出来这么—出,这事儿整不好会很麻烦的,你这等于动了他的命啊,要是让姓赵的家伙知道你闷了王香,他整不好都兴许拿刀砍你。
“这事儿你得有点心理准备……”
我准备什么啊我准备?
我还能准备—把柴刀跟他对着砍不成?
这种事儿就只能得过且过,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人间多的是这种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了说闹出人命稀松平常,小了说就跟—片雪花掉进大海里,连个浪花,都没有,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时针悄无声息的指过零点。
所有人毫无察觉。
掌舵的从陈蓝从新换回了孙丽红。
下面的人顿时更兴奋起来。
因为,他们正是从孙丽红手里,赢了那把大的。
一把二十万的豪赌,他们赢了。
如此又换上孙丽红,他们觉得,他们再次崛起的机会,又来了。
虽然,天门的掌舵人赵桂菊已经溜了,换成了坎清河。
但是坎清河这个家伙,虽然嘴皮子很溜,但是全然没有赵桂菊那种敢打敢拼放手一搏的狠劲儿。
就牌桌胆量上这一块来说,坎清河绝对不如一个娘们。
他是嘴巴大如天,胆子小没边的类型,说白了就是个鼠辈。
在我看来,他这种性格的人,是完全不配坐在天门掌舵的位置上的。
但是没办法,赵桂菊不在,那就只能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了。
几千几千的零敲碎打,对于这群已经一把搞过二十万的家伙们来说,很明显有点已经不解渴了。
但是,在赵桂菊走了之后,他们是决计没有第二次的胆量,博一次上把那样大的。
只能试探着下 注。
赌徒就是这样,越是赢钱越小心,越是输钱胆儿越大。
输了钱,多大的注都敢下。
赢了钱,反倒小心翼翼,唯恐到手的利润瞬间消失不见。
这会儿,见孙丽红重新掌舵,他们的信心顿时恢复了不少……
坐在天门正中的坎清河见孙丽红来,顿时哈哈大笑,一口黑黄的大牙也丝毫不掩饰的笑出来:“哎呀老妹儿,你干啥去了,这么一会儿不见,我都想你了哈哈哈……”
孙丽红瞥了他一眼,连一句话都没有,只是淡漠了来了一句:“下 注!”
坎清河被藐视,顿时有点气了……
他拿出两叠钱,拍在天门上,朝后面招呼:“庄主散财喽,兄弟们,跟呐!”
顿时,天门上,五千,三千,等等零零碎碎的钱,全都拍了上来。
剩下的坎门和出门,一点钱都没有,只有天门上,有大约三万多,四万不到的钱。
这依然不是小数目。
切牌,丢骰子。
因为出门和坎门没有人押。
所以,牌都是亮开的。
出门和坎门的牌一亮,众人的眼睛顿时一缩……
出门竟然是3和5的对对子。
而坎门,竟然也是7拖对9。
这两门,随便哪一门,这样大的牌,基本是稳赢的。
然而,这两门,竟然被所有人抛弃了。
大牌,跑空门了……
从哪些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也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坎清河拿起天门的四张牌。
从他拿起牌的一刹那,我就从他那说什么也掩饰不住的目光中,看到了沮丧。
也从他身后众位赌徒失望的目光中,看到了绝望……
甚至,连对面的孙丽红,都看出了门道。
她呵呵的笑着看着坎清河:“咋了大哥,扣牌呀,哈哈哈,不会一二三带大九吧,哈哈哈……”
一二三带大九,是推大十中的几乎必输的绝牌。
因为这四张牌,无论你怎么组合,最大的组合,也只能做一个0拖5的牌面。
或者2拖3,或者1拖4。
而一副扑克的数字牌中,随随便便抽出来四张牌,就可以组合头尾相咬比它大的牌面。
坎清河脸色铁青,将手里的牌扣下,不发一言。
他当然不能透漏他的牌面给孙丽红。
孙丽红也不介意,将手里的四颗牌扣下,朝坎清河道:“开牌!”
坎清河这回无奈了,只能将牌打开。
只见,鲜红靓丽的四颗红牌,A、2、3、9、放在了桌面上……
孙丽红一看,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哈哈的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哐哐两声,敲了敲桌子……
庄主敲桌子,在场子里,只有一个含义。
那就是——通杀!
只要是桌面上的钱,不管多少,不管是出门,坎门,还是天门。
只要桌面上有钱,全都通杀,全都归老庄所有……
旁边的陈蓝听声大喜,赶紧上前,将桌面上的所有钱,全都搂到了老庄这边。
这半宿,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一口……
这时候,孙丽红才不紧不慢的拿起那四张牌。
我一看那四张牌,顿时,眼睛一阵紧缩……
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一点都不大。
是四颗连着的牌,5、6、7、8。
这其实是个十分操蛋的四张牌。
它只有三种组合。
5和6以及7和8组成一拖五。
5和7以及6和8组成二拖四。
5和8以及6和7组成三拖三。
而5、6、7、8、这四颗操蛋的牌,在场子里历来有个口诀,那就是,五六七八,前后仨仨。
这是最完美的组合。
孙丽红,就是这样的组合。
如此,孙丽红牌面,头牌5和8的配三,咬死了坎清河的9和3配二。
而尾牌6和7组合的配三,数字占了优势,咬死了坎清河的A和2的配三。
如此,完美的完成了头尾相咬。
可怜坎清河,被如此糟糕的牌面打击的丧失了信心。
如果他心一横,配一个0拖5的牌面,那么,便可以躲过一个杀劫!
这种牌面,如果是以赵桂菊的性格来配,她是一定会配0拖5的,舍头冲尾,拼一个鱼死网破。
但是,坎清河是保守干法,妄图冲头,搏庄主1或者0的头。
这是大错特错……
或者说,面对这样的牌局,坎清河已经丧失了信心,根本没有了配牌的心思。
却不知,绝望之中,上苍还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的。
可惜,他没把握住,没有躲过这次杀劫。
这也便是他坎清河,不适合做天门正位的原因所在。
赵桂菊比他强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在牌桌前,赵桂菊永远不会放弃任何赢或者生还的机会……
如此,上半夜,与庄主正面对抗的天门,被庄主绝杀,正面击倒!
干倒天门吃饱饭。
历来是场子里庄主们的口头禅。
这绝不是说说而已……
如若是这些赌棍们细心一下,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或者,从这次几乎是庄主绝杀天门的点数上好好想想,就知道,乾坤已经倒转了,那就应该知道,是该到了退场的时候了……
但是,还是那句话,牌桌上,输了钱的人,理智,是不在线的……
我连忙跟金亮寒颤道:“哎呀兄弟可别这么说,你是种粮大户,我跟你咋比,我这完全是没办法,才整个这么个玩意儿混饭吃,全得靠你们这群兄弟赏饭吃呢,以后没事儿,可得多多给兄弟我捧场啊……”
我这正跟金亮说一些屁话客套着混脸熟呢。
忽然就听一阵小规模的欢呼声,好像什么大人物来了一般……
就连旁边的坎清河,竟然都激动的站了起来,跟见到了多年不见的亲爹一样。
我循声看去,只见,穿着一身大红夹袄的赵桂菊,上楼来了。
众人赶紧如众星捧月一般,前呼后拥的把赵桂菊迎到了天门掌舵的位置。
这群势利鬼,那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一群大老爷们,竟然自动给赵桂菊闪出一条道来不说,甚至还有人把凳子都给赵桂菊摆好了,居然还他娘的撅着屁股,用袖子使劲儿给擦了擦……
就跟迎接皇太后驾临一样。
赵桂菊没坐,显示踅摸了一圈,看见我,才露出一口小白牙,有点挑衅的样子笑了笑,这才转身坐下。
意思整的很明显,看见没,你不待见老娘,整屋子的人,都待见老娘……
赵桂菊前两天就跟赌神附体一样,纵横捭阖,大杀四方,杀的孙丽红节节败退。
特别是那一场二十万的豪赌,一下子将孙丽红都给杀懵了……
这几天,这群赌棍的业余话题,简直都把赵桂菊给捧成传奇了。
说什么的都有。
总之一个核心意思,赵桂菊就是孙丽红的天敌,就是孙丽红的克星!
只要有赵桂菊,她就能克死孙丽红。
坎清河一副唯恐错过良机的样子,有点惊慌失措的忙不迭起身,拉着金亮朝我道:“林子,我们哥两就不跟你唠了,正主来了,赵桂菊能克孙丽红,今儿我特么翻本,可就全靠这娘们了。”
说着拉着金亮:“走啊,傻看啥呢,我跟你说亮子,看见天门那位没,庄主的克星,她一上来,庄主就懵,咱得趁她病,要她命,趁着赵桂菊在,狠狠的整她几注……
“这玩意儿你还不知道嘛,要说谁克谁,天也拦不住啊……”
众赌棍一下子全都围在了赵桂菊的前后左右,跟簇拥凯旋的大将军一样……
就连王香和杨娇两个大美人儿,也没人偷瞄了,全都尽力往赵桂菊身边挤。
而且,纷纷从兜里拿出钱来,全都盯着赵桂菊……
王香和杨娇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赶紧凑到我旁边,一脸讶异的看着赵桂菊……
王香惊异道:“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啊,原来这赵桂菊,在你场子里,这么有牌位啊,今儿我算是长见识了。”
杨娇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哦嚯嚯,是长见识了,这架势,跟皇太后驾临一样,太有样了……”
我瞥了她两一眼:“跟你俩说,你们两个,谁都不行上桌赌钱,胆敢赌一分,立马开除,没事儿的时候,看着行,但是躲远点,别到时候崩你们一身血……”
王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宝哥,让你说的那么吓人,有那么严重嘛?”
“非常严重!”
我正告王香道:“王香,还有你杨娇,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那牌桌上,你们俩胆敢往上扔一毛钱,立刻开除,知道不?”
杨娇也撇了撇嘴:“知道啦宝哥,你别整那么严肃,瞅瞅你那脸色,赶上要吃人了……”
王香在旁边嬉皮笑脸道:“你放心宝哥,我们就挣你的工资,保证不赌一毛钱……”
我点点头:“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
两美女闻言,一起翻起了白眼儿……
牌桌上,孙丽红看到赵桂菊来到,很明显眼神也有点小躲闪的恐惧神色……
那两天,对于孙丽红来说,还真是噩梦一般。
尽管,孙丽红的气场,可以通杀全局。
但是,唯独,杀不了小小的赵桂菊的气场……
这让孙丽红很是郁闷。
她一个在威 尼 斯人久经沙场的老将,竟然,被这样的一个差不多是村妇的女人,给杀了气势……
孙丽红多多少少,心里有点过不去这个坎。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大风大浪闯过来,偏偏这小小阴沟翻了船,这事儿跟谁说理去?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真正给你说理的地方,你只能靠自己的能量,挺过去。
赵桂菊懒洋洋的坐在孙丽红的对面,然后,又懒洋洋的把自己的手套一只一只摘下来,摘的格外淡定从容……
然后,将手包打开,将手套放在里面,顺势,从手包里拿出两摞子钱,放在桌面上。
再然后,依然淡定从容的打开钱的纸封,十分随意从一万块钱里拿起来一叠,放在了天门上,笑着看着孙丽红:“先来个试水注吧!”
“试水了,试水了!”
众人喊叫起来,赵大盟主的试水,那也是不能放过滴……
伴随着赵桂菊的试水注下场,顿时,天门上,三千,两千,一千,竟然足足有小二十注的钱,拍在了天门上……
粗略一算,这区区的试水注,都有三万多块了。
赵桂菊如同一个战场上指挥战斗的将军,长剑一指,万马千军,顿时冲锋陷阵过来。
今天晚上,将会注定是一场天昏地暗的血战……
旁边看热闹的杨娇和王香,都看的傻眼了……
杨娇张大了嘴巴:“我滴个乖乖,我长见识了……”
王香瞪圆了眼睛:“这也太疯狂了……”
场子上,孙丽红盯着赵桂菊的眼睛,赵桂菊也盯着孙丽红的眼睛。
谁都不退让分毫。
就像是两个处于战斗场中,随时会发动攻击的两只公鸡一般……
孙丽红流利的洗牌,放牌。
赵桂菊伸手,切牌!
孙丽红一边叫道:“买定离手了”,一边丢出了手里的骰子……
七点!
连骰子的点数,都是直冲天门!
赵桂菊面带微笑:“呦呵,今儿真是连骰子都使劲儿了,哈哈,看来今天注定是一场大战啊,姐妹儿,发牌吧!”
此时此刻,孙丽红没有了赵桂菊这个天克煞星,她已经完全控场。
知势的赌徒们若是但凡还残存点理智,就应该选择退场,再择时机对战。
但是,还是那句话,输了钱的人,理智是不在线的……
这个输的钱,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
就会让人的理智持续掉线,变成白痴……
剩下的局面,就会在庄 家放小收大的拉锯战中,将赌徒一个个放血撂倒。
这样的局面已经体现出来,开始就是两刀,狠狠的放血,让人丧失理智。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慢慢收拾的局面了,我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未来。
也许,他们也已经预见到了。
但是,还是倔强的不肯离开牌桌。
因为离开,就意味着失败,就意味着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
赌徒,没有一个会甘心选择心甘情愿的输掉之前到手的钱……
他们要复仇,不惜一切复仇!
就在坎清河和众人血战孙丽红的时候,楼下的嘈杂声竟然透过地板,传到了二楼。
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
输了钱的坎清河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嚎叫起来:“高林,底下干什么玩意儿呢?咋的,要翻天呐?你赶紧叫那群老娘们给老子消停点!”
我看了一眼孙丽红。
旁边的陈蓝连忙道:“高林你去处理一下楼下,别叫他们吵了,上边我替你盯着,没事儿!”
我点头应允。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楼下的二丫打进来的。
她不允许进二楼,只能打电话。
我按掉电话,赶紧急冲冲的下了二楼。
“怎么回事儿?”
二丫连忙冲过来,指了指陈莉莉那一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去看看吧。”
陈莉莉今年三十二岁。
跟我还是小学同桌,中学同学。结婚之后嫁到了镇里。
跟她一起打麻将的是两个小老太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还有一个退休的老干部田老五。
我来到那桌麻将跟前:“怎么了各位,乡里乡亲的,玩个小麻将,吵吵啥啊?”
陈莉莉连忙道:“对不起啊高林,吵到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老陈婆子实在太气人了,你瞅瞅这牌。
“这地下,是不是有三个五饼,那老王婆子眼看着碰了三对,是一副飘牌,还是庄。
“你瞅瞅老陈婆子这牌,五八饼打牌,地下都三张五饼,她不打五饼,非打八饼,点了飘胡。
“气的我一把把她的牌掀开了,你瞅瞅,这不是打伙子牌嘛?”
我一看,可不是嘛。
老陈婆子这牌打的,的确有毛病。
老陈婆子赶紧大喊大叫:“小陈你啥意思?我都多大岁数了,哪记得住那么多张啊?
“我打牌从来都是到手没用就打,我哪有你们小年轻那精神头,还能记住五八饼哪个老实啊。
“我这不都是怕打的慢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到手啥没用,直接就打嘛。我愿意点飘啊,好像我不花钱似的……”
再吵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耽误上面的事儿。
我连忙挥挥手道:“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了,你们谁都不行再吵吵了。
“你们也知道,上边的局子大,你们都给我点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这把牌就这么着了,这钱我替大伙出了。”
说着,我掏出320块钱,给了老王婆子。
局面,就算是这么压下去了。
局面压了下去,我出去冷静冷静,抽了根烟。
这么会儿功夫,二丫溜了出来:“宝哥,有个事儿我感觉得跟你说说。”
我问咋了?
二丫道:“宝哥,你留的一万块钱,已经被陈莉莉借走六千了,这几天,她输了一万多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这才几天呐,一百六的小麻将,输了一万多,她咋输的这么快,都谁赢去了?”
二丫说道,有时候老陈婆子赢,有时候老王婆子赢,那个田老五,好像也输了不少,具体多少不太清楚,但是五千肯定打不住了,但是他有钱,他没借钱。
我抽了口烟:“这几天有点忙,我也根本没盯着楼下,以你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是不是有猫腻?”
二丫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虽然我看不出啥来,但是我觉得,她两还是有点猫腻,她两总赢,还不少赢……”
我点点头,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行,二丫你活干的不错,那什么,你不是有一帮死党小姐妹嘛,回头你跟她们说说,我这还需要两个人儿,也就沏茶倒水的,没别的乱遭事儿。
“一个月六千,你要是能把人整来,就让你当小队长,给你涨钱,涨到八千,咋样?”
二丫闻言眼睛都亮了,哈哈笑着一把冲上来搂住我的脖子:“谢谢宝哥……”
我赶紧把她推下去:“赶紧下来,没大没小的,你说你一没出阁的丫头,咋一点女孩儿的样儿都没有呢,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两怎么回事儿呢……”
二丫咯咯的笑着:“我周岁都二十一了,法定结婚年龄都过了一年了,还啥女孩儿呀,宝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啥的哈哈哈……”
“边去,没个正形!”
二丫咯咯的笑着拍了我一下:“行啦不开玩笑了,我得回去盯着了,我得对得起宝哥给我开这八千块不是。”说着转身开门,回到了一楼……
我在楼下又抽了一根烟。
然后回到二楼,直接来到卧室,调出前几天的一楼的录像,开始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这几天的监控录像回放。
然而,令我惊异的是,我抽看一个多小时的她们两的牌局,竟然愣是没看出一点不一样来。
难不成,真是我多疑了?
就这俩老太太,虽然她们俩都是一脸横肉,一副守财奴的面相,但是她们若是用了什么手段,岂能逃出我的法眼?
又看了几局,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猛然间,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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