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A在洗漱,然后在厨房准备着两个人的早餐,虽然移民芬兰一年了,但他们还是吃不惯白人饭,买了锅碗瓢盆,常常光顾华人超市,轮流做主厨,不过,A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一直都是A在做早饭。怎么没声,B心里一阵狐疑,伸出手在床的另一边摸索着,空无一物。B彻底地睁开眼睛,难到在厕所,起身向厕所走去,环视着四周,喊着,A你在哪里,在干嘛。终于他看到了异样,他的护照,签证和身份证整齐的摆放在客厅的桌子上。A和B很早达成的约定,A保管证件,B经常外出采购,就负责保管银行卡,管理他们共同的资产,但A其实一直在耍赖,以自己要花很多钱在个人护理以及形象管理为由,经常少给,甚至不给,B有和她说过这个问题,“我不是说咱俩在一起就一定要AA什么的,我也不认为那是一种公平,女生在恋爱关系中确实有很多隐形付出,我也不是不能负荷这样的开销,但是以后我们的情况会变的,我会不爽,开始计较得失,发脾气,到时又是一阵唇枪舌战了,这真的不利于我们的发展”。“没事,那就分开好了”,A总是带着哭腔又好似毫无情绪地回答他。这让B怎么忍心再说下去,仿佛做错事的人不是A,而是B自己,是他自己想毁掉这段关系,B还是妥协了,但他却也想着,如果结婚了,那就不能事事都由着她。又联想到婚后的那些琐碎的事,还是别了吧,一辈子恋人也不错的吧,芬兰人就是这样,B心想。他的第一想法是A拿这些证件去办什么事了。虽然有着这样想法,但他总还是感觉到某种不安的情绪,不应该,大事小事,我们都会事先商量的。不禁回到了卧室,B看着衣柜放空了好一会,期间他一直在给A发讯息,A离开家这本身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证件、不知道情况的B和一直联系不上的A,串联起来就变得离奇起来。
窗外的雪花依然密密地飘落着,北风呼啸地闯过街道,紧靠着墙壁的树枝在冰雪的挤压下不断拍打着整栋房子,像母亲在试图唤醒沉睡的婴儿。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传来一个芬兰女人的声音,“B,A在几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