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默默的将身旁的白发少年和身后之人移至山顶,设下禁制,而后直朝洪水飞去,可她只有一个人,如何能抵挡的住天道降下的责罚,只能以身殉之方得为身后人群争得一线生机。
梦醒之后我对那那青衣女子背影回忆许久,总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我出卧室门的时候,白辞刚做好午饭,看见我一脸憔悴,他问“你昨晚一晚上没睡吗,怎么黑眼圈重成这样?”
“做了个噩梦,我下午在补补觉吧。这两天在你这太麻烦你了,待会我刷碗吧。”
白辞没应声,只让我先吃饭,吃完饭我去厨房刷碗的时候一脸懵,这个么大个柜子,要怎么用啊。
转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白辞,他像是要看我笑话一样,抱着胳膊倚在厨房门口,怎么看怎么觉得跟梦里的人像,只是人类的寿命不应该有那么久的,于是压下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白毛两个字,看向他“辞哥,我不会用。”
见我向他求助他才慢悠悠的过来,跟我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最后问我“知道怎么用了吗?”
“知道了。”那是肯定不能知道的,但是要让他知道我这么笨,肯定要嘲笑我了。
跟白辞相处了两天之后,我算是明白了,在动物园装的正经都是给动物们看的,对上跟他一样的人类,他便非常爱逗弄。
不过总归人不是太坏,跟他一起住倒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只是我的耳朵这两天还是没有下去,让虎有点麻头。
6.
这两天在这里睡总是睡的不踏实,自从上次梦到那个青衣女子以身对抗洪流之后,这两日总梦到她和白发男子一起,有时是二人前去山下救灾,有时是二人在山林间行走的画面。
画面中白发男子的模样越来越清醒,但是青衣女子的样貌一直模糊,越想看清,越看不清,每次都看到眉眼了,就突然间的惊醒。
之后我便放任自己不去看她的脸,只当是自己游遍了山川。
这梦中总会夹杂着一个声音“人妖殊途”,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