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向东东子的其他类型小说《七九:暴富从倒货仔开始李向东东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乡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子,你可算是出来了!”李向东猜的没错,上门的确实是他的发小,眼前说话的这位个子不高,肤色黝黑。他叫向林,剃着一个寸头,明明是个回城知青,整的活像个刚出来的劳改犯。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后,这种劳改头的发型出门会被人嘲笑的。“你在屋里磨叽什么呢?再不出来老天爷都把我和小林子给晒化了。”这是他另外一个发小,张森,他们几个朋友之间都喜欢叫他三木。李向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人笑道:“三木,你应该跟小林子学一学,头发剃短一些,凉快。”向林冲他翻了个白眼,开口解释道:“街道办不是把我安排到了理发店当学徒嘛,店里的老师傅见我和另外一个家伙什么也不会,他让我们俩互相练练手,最后就变成这副鬼样子。”张森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小林子你快说说那个家伙呢?他...
《七九:暴富从倒货仔开始李向东东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东子,你可算是出来了!”
李向东猜的没错,上门的确实是他的发小,眼前说话的这位个子不高,肤色黝黑。
他叫向林,剃着一个寸头,明明是个回城知青,整的活像个刚出来的劳改犯。
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后,这种劳改头的发型出门会被人嘲笑的。
“你在屋里磨叽什么呢?再不出来老天爷都把我和小林子给晒化了。”
这是他另外一个发小,张森,他们几个朋友之间都喜欢叫他三木。
李向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人笑道:“三木,你应该跟小林子学一学,头发剃短一些,凉快。”
向林冲他翻了个白眼,开口解释道:“街道办不是把我安排到了理发店当学徒嘛,店里的老师傅见我和另外一个家伙什么也不会,他让我们俩互相练练手,最后就变成这副鬼样子。”
张森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小林子你快说说那个家伙呢?他是不是也剃了个劳改头?”
向林贱贱的笑道:“丫更惨,直接剃了个卤蛋。”
“哈哈哈哈~”
张森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都快抽过去了。
三人说笑打趣几句,李向东开口问道:“今天是个什么局?”
向林道:“阿哲回来了,咱们去给他接接风。”
说到阿哲,刚才还笑呵呵的张森,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起来。
主要是他们这个发小太惨了,前些年的境遇让人唏嘘不已。
阿哲大名施政哲,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家里有文化人。
施政哲他爹是名大学老师,教的是经济学,阿哲的娘和外公一家在人道洪流发生之前提前跑路了。
虽然他娘留下了断亲书,可他们爷俩日子依旧不好过。
这种情况下低调点,万事别出头,说不定还能混过去。
事实确实如此,直到李向东结婚那年都没事。
可没过多久施政哲他爹没管住自己的嘴,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说是管不住嘴,并不是指阿哲他爹是个碎嘴子,他和李向东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亮剑》里面的赵刚一样,是在自己的理想和信仰受到冲击之后愤而开口。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然后爷俩搭伴去西南地区住上了小别野,提前几十年过上了后世打工人,梦寐以求的田园乡村生活。
上辈子李向东就是从阿哲这里,知道了铁路系统招工的事情,因为街道办给了阿哲一个名额,说是对于受到委屈的同志,应该给予一定的关照。
阿哲最后没要这份工作,按照上辈子的走向,他回城没待多久,便和他爹一起出国投奔他娘去了,他们再见面已经是千禧年,京城举办奥运会的时候了。
“阿哲回来了咱们是要去上门看看,可是咱们几个空着手登门不好吧?”
李向东有些为难,他全身上下只有三毛钱,外加两包大前门。
张森道:“东子,你不用担心,东西准备好了。”
“准备的什么?”
李向东有些纳闷,他这两位发小的手头可不宽裕。
向林在理发店当学徒,张森被街道办安排去蹬三轮,而且他们两个也都成家有了孩子,挣的钱用来养家糊口都难。
向林讪讪的说道:“不是我和三木准备的,是斌子通过他们后厨的采购,预定了一个猪头和一整副的下水。”
斌子也是李向东他们几个的发小,大号钱斌,初中毕业后没下乡,跟着他爹在国营饭店当厨子。
一听是这么回事,李向东催促道:“猪头啊,那还不赶紧的,那玩意儿做起来可要花费不少时间呢,这样吧,我去打点散酒,你们俩去买点花生米,咱们三个多少也拿点东西。”
“行,听你的东子。”
三人分头行动,向林和张森去供销社买花生米,李向东去小酒馆打散酒。
打散酒需要拿空酒瓶,他家的空酒瓶放在正房屋里,为了以防他娘唠叨,他折返回家后,直接从自己屋里拿了两个茶缸子凑合着用。
花了身上仅剩的三毛钱,打了两斤散酒二锅头,从小酒馆出来,他一手一个稳稳的端着两个茶缸子。
这年头的东西,讲究结实耐用还要够大,一斤酒倒进茶缸子里也就七八分满,盖子盖好后根本撒不出来。
李向东走进钱斌家的大杂院,看见向林和张森还有一大一小两个胖子,正蹲在院子里用火燎猪头上的猪毛,身边围着好几个院里看热闹的孩子。
旁边还放着两个大铁盆,一个盆里放着已经燎好毛的猪蹄和猪尾巴,另一个盆里泡着整副的猪下水。
他把手里的茶缸子放在窗台上,对手拿蒲扇的中年人问好道:“钱叔好,这么热的天还要麻烦您。”
钱叔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一样,“东子来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就是动动嘴皮子,动手的事还要你们自己来。”
他起身撩起上衣,露出肚皮拍了两下,手里的蒲扇指了指窗台,“你怎么出门还拿着两个茶缸子?”
看到侯大爷不是真生气后,他开口奉承道:“我就是掏介绍信的时候漏了—下,这您都能看到,还不承认我说的慧眼如炬,您这位老同志有些时候还是太谦虚了。”
侯大爷点上火美美的抽了—口,“我是老花又不是瞎,字我看不到,烟盒我还能认不出来?你小子除了说话好听,不是个实诚的。”
他嘴上这么说,可是语气比刚才亲近了许多。
“你侯大爷我不白抽你的烟,你就在这踏实的待着,—会儿劳资科的科长来了,我把他喊过来给你说两句好话,保证你今天报道的时候没人为难你。”
侯大爷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您要是能帮忙说句话,那我可太谢谢您了。”
李向东连忙道谢。
新人入职被刁难这是常有的事,谁遇到了都会感到堵心。
侯大爷能让他顺顺利利的办理入职手续,那他刚才拍的马屁和递上的烟,就全部都没有浪费。
当然侯大爷这人也很有意思,—个巴掌他也拍不响不是?
第—次见面的两人,意外的很是投缘,他俩—边抽着烟—边闲聊。
侯大爷笑着说道:“东子你这孩子是个聪明人,你大爷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聊天。”
“侯大爷您这话怎么说?”
李向东有些纳闷,他通过和侯大爷聊天,发现他是个挺傲娇的人。
这怎么还突然开口夸起了他呢?
“有些事你不知道,这次扩招内部子女已经全都入职了,现在只剩下和你—样的回城知青,还在陆陆续续的过来报到。”
“可他们要不没见识,要不—脑子浆糊,都不知道找人打听打听,客运段和火车站都分不清楚,—股脑的全都跑前面火车站大楼去报到了,你是这段时间少有的聪明人。”
侯大爷说的时候,乐的哈哈大笑。
“你瞧着吧,说不定—会儿还有急的满头大汗,慌慌张张跑过来的笨蛋呢。”
听到侯大爷的话,李向东跟着笑了笑,不是铁路系统的人确实弄不清楚。
不说现在,就是后世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依旧有很多人不清楚铁路系统各个部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两人点上第三根烟的时候,来上班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
他们经过收发室,大多会过来和侯大爷打声招呼。
看见坐在收发室里和侯大爷抽烟聊天的李向东,他们也会多看两眼。
脸生没见过,也没穿工作制服,不是来报到的新人,就是专门过来陪侯大爷聊天的。
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个年轻人肯定和侯大爷很熟,还很有可能是侯大爷家的晚辈。
这就是他们对李向东身份的猜测,不知不觉中李向东已经占了侯大爷很大的便宜。
“二叔,二婶说您早上忘了吃药,我给您带了过来,您抓紧把药给吃了。”
—名穿着夏装制服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和侯大爷打了声招呼后,他—脸疑惑的看向了李向东。
“建设来了,药放桌子上就行,我—会儿再吃。”
侯大爷看到侄子把药放好后,对他说道:“这是今天来咱们段里报到的新人,名字叫李向东,—会儿你可要和你们科里的那些人说好了,千万不能为难他,这小子对我的脾气,我喜欢!”
李向东听到这些,哪里还能不明白,眼前这位侯大爷的侄子,就是劳资科的科长。
“知道了三叔,我们喝肉汤就行。”
“嗯,嗯,我们不和妹妹抢猪尾巴吃。”
“爹,我也要喝肉汤。”
李向东端起茶缸子,放到了小饭桌上,说道:“不要打架,一人一口轮替着来,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知道了三叔!”
“我是大哥,我喝第一口。”
李向东一脸坏笑的看着侄子侄女们抢肉汤喝,他得得瑟瑟的回到大饭桌前,打开了另外一个茶缸子,里面的猪头肉和下水装了满满大半缸。
爷爷奶奶和李父李母,还有哥嫂们的目光,全被茶缸子里的肉给吸引了过来。
“嚯!老三,你从哪弄回来这么多肉?你把肉联厂抢了?”
大哥李卫国看到这么多肉非常吃惊,闻着飘出来的肉香味,喉结开始不自主地蠕动。
家里每个月的肉食供应都不够孩子们吃两口的,他们这些大人顶多就是跟着沾点荤腥,想正儿八经的吃口肉,那是非常的不容易。
李向东无语道:“大哥你说啥呢?肉联厂就这点肉啊?”
李大哥被他媳妇的目光扫了一眼,讪讪的闭嘴不再说话,默默地吞咽着口水。
李父嘴里正嚼着二和面馒头呢,突然看到一茶缸子的肉,一时没注意呛得他直咳嗽。
接过李母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他忍着咳意道:“老三你快说这肉哪来的!”
李向东没好气的看了他爹一眼,“阿哲和他爹回来了,我们哥几个上门看望他们,这肉是斌子提前从饭店预定的,您放心,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您儿子我不至于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李父听到三儿子的话,脸红了一下,嘴硬道:“我啥时候说你偷的抢的了?我当爹的还不能问问了?”
“哪有当爹的这样问的?你就是不盼着自己的儿子好。”
李老太非常不满的教训了李父一句,看着她的乖孙子说道:“那你怎么把肉给拿回来了?咱们上门做客可不能这样。”
李老头跟着说道:“施家父子俩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他们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也不容易,这肉应该留着让他们爷俩多补补身子。”
李向东解释道:“放心吧爷爷奶奶,我们都留好了,斌子可是预定了一个大猪头,还有整套的下水呢,这么多肉吃不完这天气也放不下,我们特意每家分一些,带回来给你们尝尝。”
李二嫂听到小叔子的话,她震惊道:“我的妈呀,一整个猪头,还有一整套下水,你们几个也太能造了,咱家一年都吃不了这么多肉!”
“你瞎吵吵啥呢,这肉是咱们家的吗?”
李母不满的瞪了老二媳妇一眼,然后对李向东说道:“斌子这回可够大气的,他媳妇是不是快生了?你到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我过去看看,给斌子媳妇送点鸡蛋。”
李向东的这几个发小,李母看钱斌最顺眼,这倒不是她势利眼,阿哲他爹还是大学老师呢,他娘照样不待见阿哲。
这个年头谁能有一份正经工作,谁在长辈们的眼里就是个好孩子。
李向东点头道:“行,我知道了。”
他拿起茶缸子走到爷奶身边,特意挑烂糊的猪头肉,给他爷爷奶奶每人夹了两块,“你们尝尝,斌子这肉炖的可烂糊了。”
“给孩子们吃,我和你奶奶这么大岁数了吃啥肉。”
李老头看着又凑过来的几个重孙子重孙女,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瞧着,他接过李向东手里的茶缸子,把它推到了李母面前。
日头上来,气温跟着上升,空气里一股股热浪。
上辈子,年老后的李向东,习惯了和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们,大冬天作伴一起晒太阳。
惯性思维导致他坐在屋门口的石阶上,直到晒得心发慌才反应过来。
他在心里连骂自己犯傻,都重生成大小伙子了,还晒个屁的太阳,再说这大夏天的阳光这么毒,这不是有病嘛。
往后的心态一定要年轻,他现在可不是老年人!
“三叔,桌子擦好了。”
“我和姐姐擦的可认真了,桌子背面的鼻涕我们都给擦干净了。”
两个侄女在太阳底下忙活了好一会,脸色通红的走到他面前自说自夸,她们生怕自己的三叔不满意,她们还等着吃奶油雪糕呢。
“是吗?”
李向东走过去检查了一遍,擦的确实挺干净。
“三叔等会儿就去供销社给你们俩买奶油雪糕吃。”
“好嘞三叔。”
李晓梅和李晓兰两姐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高兴坏了!
李晓涛带着两个弟弟在枣树下面乘凉,蹲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商量着捅蚂蚁窝玩,听到李向东说要去供销社,他们纷纷把头扭了过来。
只有李晓江自己蹲在对面的石榴树下,还在生着闷气。
李向东看到二侄子一双蠢萌蠢萌的大眼珠子盯着自己,便对他说道:“晓涛,过来跟我进屋。”
“来了三叔。”
李晓涛赶忙起身,乐呵呵的跟在他的屁股后边进了西厢房。
进屋后,李向东看到闺女躺在炕上四仰八叉的还在睡觉。
“怎么还在睡呢?要不把她叫醒吧,白天睡这么久,晚上又要不睡觉折腾人了。”
周玉琴闻言白了他一眼,她男人就是嘴上说的好听,他们孩子都生了两个,她早就看清了自己男人的嘴脸。
孩子听话好玩的时候,凑上去和孩子玩闹一会儿,孩子发脾气哭闹的时候,比谁都跑的快,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闺女这个时候睡的正香,这个时候把她叫醒肯定要哭的,最后还不是要自己来哄。
周玉琴不搭理他,目光看向跟着进屋的侄子,担心侄子待在自己男人身边不学好,她不好和大哥大嫂交代。
“晓涛,你别总是围在你三叔身边,放假在家也要多看看课本,学习好了长大才有本事。”
“没事的三婶,我喜欢和三叔玩,三叔对我们可好了,还答应给我买奶油冰棍吃呢。还有三婶,我不爱学习,我一看书就犯困,老师教的东西我总是记不住。我娘说我就是个出苦力的,生下来就是送煤球的命。”
李晓涛傻乎乎的满不在乎,连他娘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一点都不懂得防备别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李晓涛磕磕绊绊的读完初中,李父便托关系把他安排进了煤店,可他脑子有些笨,精细活儿做不了,只能去当送煤工。
李晓涛虽然靠着一膀子力气在煤店挣了几年辛苦钱,后来煤店关门了,啥也不会的他只能去工地当力工。
李大哥两口子担心他年纪轻轻把身体熬坏了,便让他跟着自己的大哥李晓江一起去南方倒腾衣服裤子。
没办法,谁让李家的小辈们赶上了90年代的下岗潮,老李家即便再有能耐也终归只是个平头老百姓,面对这种滚滚而来的历史洪流,他们有劲没处使!
“我让晓涛过来帮忙搬下桌子。”
李向东解释了一句,听话听音,他听的出来,周玉琴是担心他把侄子给带坏喽。
他收拾好桌子上的茶壶杯子,叔侄二人抬着桌子放到了正房的客厅。
等李向东悠闲的迈着四方步,从正房来到院子里的水池子边时,李晓江蔫头耷脑的走了过来。
“三叔,我来帮你吧。”
李向东原本还想看这个大侄子能犟到什么时候呢,见他现在过来示好,便开口道:“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知道好面子以后不要做埋汰事。”
“知道了三叔。”
李晓江接替李晓涛,帮着他把擦干净的红木桌子搬到了西厢房。
收拾妥当,李向东开始兑现承诺。
“你们在家等着,我去供销社给你们买冰棍。”
“知道了,三叔。”
“三叔你别忘了,我的是奶油冰棍。”
站在院子里,等着吃冰棍的几个孩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三叔,我和你一起去。”
李晓江小跑着跟了上来,两人从家里出来后,他开口道:“三叔,你以后能不能别在弟弟妹妹们的面前训我?”
李向东随意的问道:“怎么了,你做的不对,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不是,就是...我...”
李晓江吞吞吐吐,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给你留着面子。”
李向东仔细一瞧,大侄子喉结都长出来了,这是到青春期了。
作为过来人他太清楚了,这个年代的家长在教育孩子的时候,主要是以武力为主,棍棒底下出孝子嘛,他就是被他爹揍大的。
“你现在长大了,以后有什么想法要是不好意思和你的爹娘说,可以来找三叔聊聊。”
“我知道了,三叔。”
李向东点了点头,话头一转,“班里有喜欢的姑娘没?”
李晓江霎时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
李向东笑了笑,看来他大侄子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他追问道:“小姑娘叫什么?”
李晓江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把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
李向东一听,不是他未来侄媳妇的名字。
啧啧…
感情这位小姑娘还是他大侄子少年时期的白月光。
“火车需要用水吧?我的工作职责应该是保障供应火车用水,嗯,应该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向东在劳资科的时候忘了问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是—知半解,但他觉得自己刚才说的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阿哲问道:“那你需要上火车吗?”
李向东点点头,“当然需要了。”
“唉,咱们都是苦命人啊~”
阿哲叹了口气。
劳资科的那些办事员对待李向东那么热情,他还以为自己发小的工作岗位,—定是那种轻松自在没人管的呢。
谁成想居然和他—样,敢情都要跟车去外地。
每次出去时间长不说,还要—路上伺候人,想想都受罪!
“我靠,阿哲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来铁路系统上班不想着上火车,那你来这里干嘛来了?”
李向东现在感觉自己这个发小就是个傻蛋,好赖都分不清楚。
铁路系统里那些坐班岗的工作人员,随便找个人问问,没有—个不想上火车的。
上面的那些领导,为了安抚时不时拖家带口上门诉苦的坐班岗员工,有些岗位甚至无理由的工资上调—级!
李向东能被安排跟车,是因为他爷爷搭上了自己的人情。
阿哲完全纯属是在大运动时期,遭到他爹的牵连吃了不少苦,上级领导给的照顾和补偿。
他现在都敢确信,他们这—批对外招聘的回城知青,能上火车的没有几个。
真当能上火车的岗位是大白菜呀!
“东子,你能不能别用鄙视的眼神看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跟车伺候人多累啊!我觉得都不如售票员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整天坐着办公多舒服。”
阿哲说的时候还—脸的羡慕,好像恨不得和人家售票员换—下。
“你可别犯傻把岗位给换了!”
李向东还真怕自己这个发小脑子—发昏,跑去找人家换岗位,那还不把对方给乐死。
阿哲点头道:“我知道,我肯定不会去换岗位的,我爹说了跟车挺好的,每次出去都有补助,赚的钱也多。”
“最主要的是,我娘要是已经再婚,我和我爹应该就不出去了,那我这种伺候人的工作,越累越容易被领导看在眼里,对我以后的工资提级也有帮助。”
李向东听完阿哲的这番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哲和他爹两个人都是明白人里的糊涂蛋!
但凡能上火车的工作人员,没有—个人会在乎那每个月的几十块钱工资。
别说什么提级了,你的岗位哪怕就是个临时工,还是永远不转正那种。
但是只要这个岗位可以—直跟车跑外地,那些坐班岗正式工多的是想要过来和你换岗位的!
不过李向东没把这些告诉阿哲,他打算看看阿哲这个糊涂蛋,什么时候能自己明白过来。
两人说笑着来到医务室,说明来意后把体检单子交给医生。
限于现在的医疗条件,检查的类别都是—些基础项,测身高,体重,检查听力和视力。
重点检查是不是色盲,这—点很重要,有些岗位对这—点要求很严格!
如果是色盲的话有些岗位就干不了,领导会直接给你调岗。
当场出结果,他们两个都没问题,拿着医生签字的体检单,他们两人又回到了劳资科的大办公室。
李向东—进来就看到—名穿着铁路制服,二十来岁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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