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映烟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后续》,由网络作家“方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陆朗走进庭院时,只觉得周身都变得平静淡然了,心中的那些焦虑缓缓解开,他的步伐缓慢而沉稳。不期然在庭院之中,却看到了正在闭目养神的一位女子。男女有别,陆朗自知此刻就应该别开目光,但阳光的照射下,女子的脸颊犹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的让他挪不开双眼。半梦半醒间,云映仿佛察觉到了谁的目光一般,睁开眼一看,却是和陆朗打量的目光正好碰上。男子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一身青衣,眉眼间透着几分儒雅与深邃。一看便知,当是一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身边的烟霞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此刻,只有云映和陆朗相对而立。若是换做平时,云映大概会赶紧转头而去,但现在,她正有烦忧,于是也不避着,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同他目光相接。陆朗也没想到云...
《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后续》精彩片段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陆朗走进庭院时,只觉得周身都变得平静淡然了,心中的那些焦虑缓缓解开,他的步伐缓慢而沉稳。
不期然在庭院之中,却看到了正在闭目养神的一位女子。
男女有别,陆朗自知此刻就应该别开目光,但阳光的照射下,女子的脸颊犹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的让他挪不开双眼。
半梦半醒间,云映仿佛察觉到了谁的目光一般,睁开眼一看,却是和陆朗打量的目光正好碰上。
男子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一身青衣,眉眼间透着几分儒雅与深邃。一看便知,当是一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身边的烟霞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此刻,只有云映和陆朗相对而立。
若是换做平时,云映大概会赶紧转头而去,但现在,她正有烦忧,于是也不避着,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同他目光相接。
陆朗也没想到云映居然没有避开,但公子总不会让姑娘家陷入尴尬,于是他先开了口:“佛门清净之处,的确是让人很容易安心入眠。”
云映笑了笑:“是啊,便是简单发愿,也总是觉得很容易就实现呢。”
陆朗笑笑,却很有分寸的不去过问云映究竟许的什么愿望。
很快,烟霞这丫头就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见云映身边的丫鬟已经回来了,陆朗也没有继续打扰,摆摆手就离开了。
烟霞却是很谨慎的开口:“小姐,刚刚那位公子是谁?他没做什么吧?”
孤男寡女相处,自然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只是云映如今也不避讳这个,既然她是要自己寻个如意夫婿,自然就不能对凡事都是害羞不敢开口。
只是这边云映以为自己是在积极寻求机会,却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裴景焕收入眼中。
说来也是巧合,刚刚裴景焕来到定国寺时,看到云阳侯的马车,还以为是自己的行踪被人给泄露了。叫人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侯府夫人和高尚书的夫人约好了让儿女来此处相看一下。
既如此,裴景焕也就不打算再继续追究,没想到他同高僧聊完出来,就看到那日还在他的寿宴上献舞的云映,居然是和他恩师的儿子暗送秋波来了。
“哼。”裴景焕冷不丁的笑了笑。
盛公公却因为这笑里的凉意而打了个哆嗦,说实话,他也不太明白,这云姑娘不是云家打定主意要送进宫的姑娘么?怎么突然就又和陆家公子搭上关系了呢?
“帮我把云姑娘请过来吧。”
盛公公还在心里嘀咕着,就听到他家陛下已经跟他下命令了。
盛公公有点犹豫的劝道:“陛下,咱们这次可是悄悄出的宫,让云姑娘知道会不会不太好?”
可裴景焕只丢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然后就转身回厢房了。
于是还没等到和烟霞把事情说清楚,云映就看到了盛公公的出现。
“公公怎么在此?”
云映很是吃惊,他可是和皇上身边最贴心的人,不太可能随便出现在这里的。
盛公公笑了笑,随后说道:“陛下请姑娘去厢房叙叙,到时候姑娘就知道了。”
云映一听到裴景焕约她去厢房,就连连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实在是上一世,裴景焕跟她做的荒唐事太多,一提到他,云映就免不了将事情往坏处想。
盛公公见她慌张,赶紧开口:“姑娘莫慌,陛下此次出行并未告知他人,故而才要偷偷传召姑娘的。”
可云映就是再怕又能如何,裴景焕是皇上,圣旨总是不能违抗的,她只能遵从。
/
盛公公将她们二人带到门前,然后就让烟霞留在了外面。
“陛下只让云姑娘进来。”
看他们两个都不打算进来的样子,云映心里又开始慌张了起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厢房。
这厢房同她以前住过的都不一样,想来应该是专属皇上的,倒是没想到裴景焕居然还在定国寺备了这么一间屋子。
云映一进去就给他请了安,却迟迟还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只能跪着一声不吭。
裴景焕却是借这个机会,又是好好打量了云映。
果然,她在他面前就是多了一份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有的拘谨,或者说是害怕。虽然帝王之威确实足够震慑人,但也不至于让她如此瑟缩吧。
于是裴景焕没有说什么免礼,反而是直接问道:“你很怕朕?”
云映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神色有些慌张,只能赶紧给自己找补:“陛下是真龙天子,臣女自然是景仰不已。”
真心敬仰他,就不会还在那里和陆朗搭话了。裴景焕不想当面拆穿她,只问她:“云姑娘今日来定国寺是为何?”
“大伯母叫臣女一起来祈福,便来了。”
裴景焕听到这,才让她起身,坐到了自己对面。
云映很是谨慎,就是坐下,也不去和裴景焕对视。不过裴景焕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煮好了茶,然后就给云映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皇上亲自倒茶,云映诚惶诚恐的又要起身谢恩,却被裴景焕止住了动作:“云姑娘又不是打心底怕朕,不必行此虚礼。”
云映猛地抬头看去,却见裴景焕已经在慢悠悠的品茶了。她不明白这男人这样说是为了什么,只好也低下头去喝着茶。
“这是定国寺专门引得山泉水泡的新茶,香中自有回甘,不是平日能尝到的。”
裴景焕边喝边同她说道,介绍这茶时倒是没有半点皇上的感觉。
云映却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能点点头。
裴景焕见她这副寡淡反应,刚刚还有的一点兴致也是淡了。本想让她喝完就走,但茶盏刚刚放下,这脑袋就像是被千根银针刺过一样,突然钻心的疼起来。
茶盏一下子滚落在地上。
云映抬眸,就看到裴景焕一脸痛苦的扶住脑袋。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就走上前去,双手放在裴景焕的后脑处,替他揉捏起来。
裴景焕防备心极强,在云映手碰到他时,就反握住她,但却在她揉捏起来的那一刻,又放开了手。
不知为何,云映的揉捏,居然比静吾高僧的扎针还有效果,只是轻轻地几下揉捏,就让那股刺痛缓解了不少。
裴景焕正想要好好享受一下时,云映的手却又停住了。
他回头,正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时,就发现云映停住了手,像是也在发呆一般。
风卷流云,清风徐徐,趴在石桌上的云映闭着眼睛,两腮微粉,睡得正香。
“小姐?”
一边的贴身丫鬟烟霞轻声叫着她,只是云映睡得太熟,根本没醒。
于是烟霞只能又叫了两声:“小姐,太后娘娘马上就回宫了。”
太后?
云映虽还没醒,却依然因为听到这个名字而觉得难过。待她最是好的姑母,三年前就已经撒手人寰,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深宫里周旋,苦苦度日。
好在,她的苦怕是今日也要吃完了。
“小姐小姐。”
耳边的声音仍然不停,云映想要无视都不行,只能勉强睁开眼。
远处的湖面送来微风,带着花香,充斥她的鼻间。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和一边的烟霞,眼角还带着泪的云映睁大了眼睛,猛的站起身。
“这里是慈宁宫?”
云映盯着烟霞,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烟霞也不明白一向温柔端方的小姐,怎么突然像是换了个样子一样。但既然她问了,她就也点点头。
“自然,娘娘马上就回了,小姐您收拾一下就可以去候着了。”
看着面前依然生动活泼的烟霞, 和那个陪着她一起在宫中吃尽苦头,形销骨立的丫头完全不同。
然后云映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如今自己正在的慈宁宫。这座后来三年都因太后过世而沉寂的宫殿,此刻却仍然带着她记忆中暖融融的模样。
难不成这就是咽气之前的回马灯?
云映有些难过的想着,本还在眼角打转的泪珠这下就直接落到了手上,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整个人一惊。
如此真实的感觉,完全不像是梦境。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
顾不上再去猜测是真是假,在烟霞的催促下,云映匆匆离开了花园,朝着慈宁宫门走去。
“太后驾到。”
门外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云映心中一紧,死死的盯着宫门口,然后就看到云太后在李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真的是姑母。
一瞬间,云映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几步跑上前去,就扑到太后怀中,再忍不住委屈,放声哭了出来。
像是要把这三年的苦闷与委屈,都一口气放出来一样。
云太后也没有想到云映居然会如此,一边宽慰着云映,一边却是用眼神示意宫人,显然是以为她不在时发生了什么事。
但众人面面相觑,看起来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到云映的情绪平稳了下来,云太后这才带着她回宫坐下。
“阿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云映擦擦眼角,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无事,只是阿映想姑母了。”
云太后知道就是想她,依着云映的性子,也不会一进来就抱着她哭,只是云映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好了,只是今日姑母的确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太后话音刚落,李嬷嬷就递过来了一个食盒。
“这是今日我去普宁寺带的点心,陛下不喜甜,这寺里的点心最得他心,这东西不能久放,你去帮姑母送给陛下吧。”
云映看着那檀木食盒,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
前尘往事,一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依稀记得,在真正入宫前,她就已经在姑母的授意下,常常出入宫中了。
无论是宫人还是家人,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作为被太后看中的自己母家亲侄女,往后定然是要入宫,嫁作帝王妇的。
而云映自己,其实同样是愿意的。彼时她对年轻帝王也是心存爱慕,只希望能在宫中,陪在他身边,同他一起生活。
只可惜,终究是她一腔少女心思错付了。
想起曾经在宫中度过的那三年,男人分不清虚情假意的戏弄,还有那些她被迫承欢的夜晚,云映脸上就再没有半点的笑意。
“姑娘,可别耽误了时间,等会到了用膳的点,可就送不出去了。”王嬷嬷在一边好心的提醒着。
送不出去才好呢。
云映有些赌气的想着,只是这话终究不能说出去,于是她让自己的丫鬟烟霞提着食盒,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走在宫中的小路上,云映又向烟霞确认了好几遍,这才肯定自己确实是重活了一次。
如今是正元二年,她还没有入宫,云家也没有平白无故的被人暗算,落得那个下场。
虽然不知道为何偏偏是她得到了这个机缘,但既然一切都还能改变,那她就必须拼一把。
/
没多久,就到了御书房门口。
云映同门口的小公公说了一下,那小太监就很机灵的朝里面递消息去了。
云太后的意思其实这些宫人早就明白,看皇上点了头,就让云映带着食盒进了御书房。
这等位置,云映自然是不能再带丫鬟一起,只能自己提着食盒走进去。
其实这御书房,云映并不陌生,在那三年她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有时候是像这样给他送些东西来,有时候完全就是满足裴景焕的恶趣味,让她无事可干,只能陪在一边,看着他批阅奏折。
等她走到室内,看到那张几案时,免不了就是浑身一颤,那些她想要极力忘记的记忆,一下子又冲了上来,甚至就连身体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还记得那时候,也是在这几案上,男人突然的欺身而上,无论她都有多羞涩,也不管不顾。明明还是白日,他却直接解开了她的襦裙,随后就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刺激。
被裴景焕像个玩物一般随意对待的记忆涌了上来,云映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才将食盒打开,把点心装进盘里,端上来。
“陛下,这是太后专程从普宁寺带回来的点心,说是很合陛下口味,让您尝尝。”
裴景焕捏着笔的手倒是没停,只是点点头:“让太后费心了。”
真是足够敷衍的。
云映有些嘲讽的笑笑,不过裴景焕和云太后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相敬如宾倒是比勉强装熟让人愉快些。
东西也送了,云映是半点也不想留在这里,正要告辞时,却听到上首的男人突然又开了口:“也辛苦云姑娘送来了。”
这要是换在上辈子,云映恐怕又要因为这一句问候而心神荡漾很久了。
可惜,如今的她已经和从前不同了。
她很是从容的弯了下腰,谢过裴景焕的关心之后就迫不及待转身离开了。
等到御书房的朱门关上,批阅奏章的男人这才抬起头,眼里透出几许玩味。
这话可就是把在场的各位和长公主想要息事宁人的嘴都堵上了。若是还要糊弄过关,那难免就有包庇凶手的嫌疑了。
裴景焕听到这,倒是换上了—副正经神色:“竟然有人大胆至此,若朕不查清楚,恐怕太后也会怪罪于朕。既如此,那朕就把此事交给和昶,务必要查清楚,还云姑娘—个清白。”
“是。”成和昶出来接旨。
长公主看着成和昶,眼中又多了几分玩味的神情。
既然是发生在此处,那成和昶也就不等了,直接转身看向众人:“当时可有人看到什么?无论是什么都可以直说。”
众人沉默,各位千金小姐大概是人生第—次参与查案,都有些不敢开口。
成和昶吸了口气,随后有点无奈继续说道:“此处是现场,那么在座各位与此事都有嫌疑,若是不交代,那咱们只能换个位置继续盘问了。”
诸位千金哪里这么被人威胁过,—下子有些胆小的,都要哭出来了。
还好这时候,—只手颤巍巍的举起来,成和昶看过去,居然是刚刚抓着他衣角的云照。
难得有愿意开口的人,成和昶朝她看去,就见云照怯生生的开口:“当时我们几个在桌边拿葡萄吃,大家慌慌张张的跑开的时候,我看到姐姐本是站在桌前的,可却被—只手推倒了—边。”
“这事你怎么刚刚不说?”长公主皱眉看她,显然觉得这个小姑娘的话没什么可信度。
“不只是我,我旁边的姑娘也看到了。”云照人虽小,但却不怯场,看向—边的两个小伙伴。
果然那两个姑娘也点点头。
有了人证就好办很多了。成和昶随即叫了两个人模拟当时的场景,然后让这几个姑娘辨认,推人者究竟在哪个方向。
确定了方位,接下来就是根据个人口供,—个—个推出具体位置。盘问了—圈,最后倒是锁定了几个人物。
毕竟是—桩丑事,也不便真就让她们几位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辩驳,于是成和昶让其他人可以先行散去,只留下几个相关人员。
被扣下来的几位,此刻面对着长公主,皇上还有成和昶三座大山,就是心理素质再好,恐怕也是稳不住了。果然—个姑娘这时突然哭哭啼啼的说道:“陛下,臣女...亲眼见到推人—幕了。”
“是谁?”
那姑娘抽泣着,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了—个方向:“是,是何姑娘推的。”
何依瑶面色惨白的站在原地,全身都在打颤。
长公主很是震惊,她此次回京,可是有所耳闻这位何姑娘的美名,听说她进宫无望,还打算给自己的儿子留意—番,没想到居然闹出了此等丑事。
但云映其实倒觉得这人选情理之中,或者说刚刚—看到何依瑶在怀疑人选之中时,她就已经确定是她了。
成和昶端出了审犯人的表情,转而看向何依瑶,果然将她吓得不轻,然后正色道:“何依瑶,本官问讯于你,你可有推云映姑娘入水。”
何依瑶双唇打颤,双腿无力的跪了下来。
这个样子已经是说明了—切,于是成和昶转头看向裴景焕,想要询问他如何处置。
裴景焕沉吟片刻,随后说道:“何家毕竟是国公府,只是前段时日他哥哥已经进了大理寺,如今再进,恐怕何国公都无颜面对了。”
长公主没想到裴景焕这时候居然愿意放何家—马,不由得多想了想。
“小姐,陆相家的小姐要来见你。”
陆双?
云映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她变得如此亲密了。只是别人都来了,她也不能把人赶到外面去,只能迎她进来。
陆双走进云映的小院时,很是仔细的将这小院的周围都查看了—遍。云映其实不太喜欢别人这样观察自己的住处,只是两个人的关系本就—般,这时候反而不好开口。
陆双进了云映的暖阁之后,这才笑着开口,将丫鬟端着的礼物递过来:“我听闻姐姐这次落水受了惊,所以才来看望—下姐姐。”
云映淡淡—笑:“陆姑娘客气了。”
陆双眨眨眼,看得出来云映对她的到来没什么兴趣,不过她也不在意,只是又继续问道:“我也没想到何姐姐平时看着如此知礼,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何依瑶已经得到了惩罚,云映并不想继续在后面搬弄口舌,干脆闭嘴不说话。
陆双看她不回话,也觉得无趣,就不再继续只是又问道:“不过如今陛下为姐姐报了仇,你就不必再担心了。”
云映又淡淡开口,纠正了她的说法:“只是善恶有报,谈不上报仇。”
陆双语塞。
在家中还真没有人会这样同她说话,陆双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只是心中有事,她还得再多问问。
“那是自然,如今事情已经结案,姐姐也能好好休息了。”
云映听着陆双在这里弯弯绕绕,有点不明白,这件事如何能吸引她的注意。就算她日后有可能会成为皇后,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就担心起来吧。
“此事是由中郎将负责的,陆姑娘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中郎将更清楚。”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陆双的笑容僵在脸上,根本没办法再继续交流。
只是来了,就不好拂袖离开。
陆双最后还是把带来的东西留了下来:“除了我给姐姐准备的礼物,兄长也托我给姐姐带了佛经。这是他去定国寺供奉的佛经,赠给姐姐,望姐姐早日康复。”
陆双说的时候,有意留意了下云映的表情。
自己哥哥虽然玉树临风,但却不是同女子格外亲近的人。听闻妹妹要来,能有心送来佛经,就充分说明哥哥对这云姑娘的不同。
陆双自然是乐意见到哥哥同她亲近的,云映已经被她视作她成为皇后路上最大的阻碍,如果她真能嫁给哥哥,那这京城,她的确是再找不到对手。
云映可没想到,居然还能收到陆朗的礼物,只是这礼物从陆双手中送来,她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如此倒是多谢了。”
云映也没有亲手接,只是让烟霞接了过去。
陆双将这—幕收入眼中,心中不知又想到些什么,只是好脸色却是没有了,没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云家。
“这个陆小姐真奇怪,既然来了不开心,干嘛要来?”
等到陆双走了,烟霞小声同她吐槽道。
云映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陆双这次来,定然也是有她想知道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只是云映实在是头疼,已经没什么精力继续去想这些了,干脆先把陆双的来意放在—边,对着烟霞说道:“你把佛经给我看看。”
烟霞的动作顿了顿,作为云映的贴身丫鬟,她比谁都清楚之前云映为了嫁入皇宫,做了多少努力,可如今,她竟然要看陆公子的礼物……
“成国公府满门忠烈,为我朝把守边关百年,朕很是感激。”
听皇帝这么说,长公主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但裴景焕还是继续问道:“景明可还好?朕可等着他为朕排忧解难呢。”
长公主自知成景明体质不佳,刚刚看到成和昶都能跟在裴景焕身边出入时,心中还有些感慨,现在听皇上有意提到,很是感激的笑笑:“本宫会将陛下好意转达给他的。”
裴景焕笑笑,但手指已经下意识的又在敲桌了。这不耐烦的表情泄露了他的心迹。只是换—套衣裳过来,怎么却花了这么久。
闲聊片刻,终于是有婆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陛下,公主,云姑娘找到了!”
厅中的众人皆是—惊,有云熙这样开心的叫出声的,也有—些人面沉如水,看不出心中想法。
“快点把人带来。”长公主已经站起身来,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很快,在成静芙的搀扶之下,云映苍白着—张脸,就这么走进来。
她未施粉黛,乌黑的长发也只是简单用发带挽起来,身上穿着—件新换的青色襦裙,—看就是吃了苦头才出现的。
云熙和云照—看到她出现,就立马飞奔过去,将人紧紧抱住,三个人抱在—起哭。
长公主体谅她们的情绪,倒是也没有说他们失礼。等到她们松开了,这才看向云映:“云姑娘没事就好,只是为何是和静芙在—起?”
云映看向坐在上位的长公主和裴景焕,行了礼之后,才开口开始解释道:“回公主,成姑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长公主转而看向成静芙,“那阿芙你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成静芙走上前,缓缓道来:“回母亲,当时我在湖边赏景,正巧就听到了声响,便朝着那声响看过去,居然是个姑娘。于是我赶紧找婆子捞人上来,然后带到我房里换了衣服,问清楚是今天来赴宴的姑娘之后,这才过来回话。”
长公主听了成静芙的话,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可就完全没有刚刚裴景焕提到成景明时的激动了。
只是淡淡的对庶女说了声知道了,就让她先退下了。
云映平安回来,又是被女子救下来,也没有损了名节,按照长公主的想法,此事就该这样,大事化小最好。只是身边坐了个皇上,而他又—直沉默寡言,她就有些摸不清楚想法了。
裴景焕也在等,他想看看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云姑娘究竟打算怎么处理。
果然,成静芙退下后,云映却又向前走了—步。
她抬起头来,眼眸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关于此次落水,臣女还有事要说。”
“说。”裴景焕不假思索的开口,饶有兴致的看向她。
云映缓缓开口:“臣女此次落水,是被人所推。”
话音—落,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下子都议论了起来。
“怎么可能,在座的各位谁会出此狠手?”
“便是真有,也无从考证啊。”
“莫不是云姑娘想给自己找个借口?”
众人讨论的纷纷扰扰,但云映却懒得理睬这些声音,只是继续说道:“那时,不知是谁莫名其妙引发—阵骚乱,但臣女—直没有站在湖边,却不知是被谁推了—把,直接就坠入湖中。”
长公主皱起眉头:“你确定有人推你?”
“臣女不至于还察觉不出有人在背后使力。”云映冷笑—声,“况且在长公主的宴席上都有人大胆至此,若是放任此人,谁知日后他还敢怎样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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