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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全局

春夜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巧云阴沉着脸,又说:“她们俩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哪还能有你这个大嫂?”“老秦,你都不知道她们现在什么样?”“连一声妈都不喊我了,喊我老太太啊!”秦守听了这话,非常意外。平时许呦任劳任怨,没见她发过一句牢骚。林灿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对老人都很尊重。今天怎么都变样了?“雪柔,她们真这样?”他不敢信的问李雪柔。李雪柔缓缓的点了点头。呵呵,现在两人跳河又忤逆婆婆的事,都让秦守知道了。看她俩这回还怎么收场?不是想离婚吗?不如直接被公公扫地出门。一想到以后没有这两个女人在家里晃,李雪柔的心情简直好极了。“岂有此理!”听了婆媳俩的告状,秦守的脸也沉了下来。恰好这个时候,秦子琛和秦子俊也回到了家中。脚跟还没站稳,秦守就指使道。“老二,老三,上去把...

主角:许呦林灿   更新:2024-11-07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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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呦林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全局》,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巧云阴沉着脸,又说:“她们俩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哪还能有你这个大嫂?”“老秦,你都不知道她们现在什么样?”“连一声妈都不喊我了,喊我老太太啊!”秦守听了这话,非常意外。平时许呦任劳任怨,没见她发过一句牢骚。林灿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对老人都很尊重。今天怎么都变样了?“雪柔,她们真这样?”他不敢信的问李雪柔。李雪柔缓缓的点了点头。呵呵,现在两人跳河又忤逆婆婆的事,都让秦守知道了。看她俩这回还怎么收场?不是想离婚吗?不如直接被公公扫地出门。一想到以后没有这两个女人在家里晃,李雪柔的心情简直好极了。“岂有此理!”听了婆媳俩的告状,秦守的脸也沉了下来。恰好这个时候,秦子琛和秦子俊也回到了家中。脚跟还没站稳,秦守就指使道。“老二,老三,上去把...

《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全局》精彩片段


江巧云阴沉着脸,又说:“她们俩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哪还能有你这个大嫂?”

“老秦,你都不知道她们现在什么样?”

“连一声妈都不喊我了,喊我老太太啊!”

秦守听了这话,非常意外。

平时许呦任劳任怨,没见她发过一句牢骚。

林灿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对老人都很尊重。

今天怎么都变样了?

“雪柔,她们真这样?”他不敢信的问李雪柔。

李雪柔缓缓的点了点头。

呵呵,现在两人跳河又忤逆婆婆的事,都让秦守知道了。

看她俩这回还怎么收场?

不是想离婚吗?

不如直接被公公扫地出门。

一想到以后没有这两个女人在家里晃,李雪柔的心情简直好极了。

“岂有此理!”

听了婆媳俩的告状,秦守的脸也沉了下来。

恰好这个时候,秦子琛和秦子俊也回到了家中。

脚跟还没站稳,秦守就指使道。

“老二,老三,上去把你们媳妇叫下来。”

“咱们召开家庭会议。”

闻言,秦子俊不解的看向了秦子琛,秦子琛微微摇头。

在他们家中,只有在家里发生大事才会召开家庭会议。

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

兄弟俩一同上了楼。

秦子琛推了一下房门,没推开。

应该是里边反锁了。

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抬手叩了叩门。

笃、笃、笃!

秦子俊听到敲门声,回头挑衅的看了秦子琛一眼。

呦嗬!

二哥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

这么想着他推了一下房门。

嗯?

房门也反锁了。

秦子俊好像看见了秦子琛扯了一下嘴角。

他硬着头皮,不耐烦的拍了拍门。

砰、砰、砰!

楼下的客厅里,江巧云见两个儿子都被关在门外。

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秦同志,你看见了吧?”

“光天化日还锁门,连儿子进屋都要敲门了。”

“这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家里人,防着咱们就跟防贼一样。”

李雪柔顺势附和道:“以前也没见她们上锁,今天不知道是耍什么性子。”

“跳河的事,让她们跟妈道个歉,也都不肯呢!”

她三番两次的提起跳河的事,生怕秦守不注意。

听到大儿媳为自己打抱不平,江巧云跟着说。

“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没规没矩。”

“她们俩能抵上雪柔一半懂事,我都算省心了。”

楼下的话自然也传进了秦子琛和秦子俊的耳朵里。

两人不约而同的蹙了蹙眉,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许呦和林灿终于被吵醒了。

许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的问。

“谁呀?”

“我。”门外的声音低沉清冷。

冷的许呦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她环视一周,才记起自己穿越的事。

秦子琛的声音再次传来,更多了些不耐烦。

“开门。”

许呦这才慢腾腾的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便看见秦子琛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那眼神好像万年寒霜,冷得让人无法靠近。

切,又摆这张扑克脸给谁看?

许呦只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回了卧室,背对着他一头倒在床上。

秦子琛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感觉有点异样。

要是往常他回来,许呦肯定巴巴的贴上来嘘寒问暖。

今天倒是安静了。

但就算安静了,秦子琛照样不喜欢她。

因为许呦除了长得漂亮。

只剩下奸懒馋滑和无理取闹。

他知道她在他面前表现的温柔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他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作的乌烟瘴气。

不知道这次又在耍什么新花样,来引起他的注意。

秦子琛声线清冷,好像没有情绪一般的开了口。

“爸妈叫你下去。”

“干嘛?”

许呦转回身,语带不满的上下扫了他两眼。

男人样貌十分英俊,一双丹凤眼自带贵气,鼻梁高挺,唇形完美。

有股矜贵高冷的气质。

就好像她之前写过的小说里,男主的容貌在他脸上具象化。

如果秦子琛对原主好一些,许呦也是能试着接受他做丈夫的。

可是,跟这么一个对自己毫无感情,冰山一样的男人生活。

那不是找虐吗?

她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爸妈叫你下去开会。”秦子琛冷淡的回道。

许呦索性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离婚协议和一支钢笔递给他。

“你看一下,没有异议就签字吧!”

秦子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离婚协议四个字上。

呵,欲擒故纵?

这是许呦想出的新手段?

他神色清朗,淡薄的唇掀起一丝笑意,笑意不达眼底。

“许呦,你又想干什么?”

说话间撩起眼皮朝她看去。

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许呦与之对视一眼,却见他的眼底只留下一片冷漠的空白。

他根本不想洞悉她的情绪,不在乎她在想什么。

呵,这样的狗男人,到底谁稀罕啊?

在这本书里,原主爱他,爱的太过卑微。

才会在这个风气还保守的年代,不惜自己的清白和名誉,也要跟他在一起。

秦子琛这么冷待她,不过是仗着原主喜爱他罢了。

许呦直接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伸出纤长的葱白手指,指了指协议。

“秦子琛,你如果有异议可以提出来。”

“如果没有,就在最后边签字,我已经签好了。”

听了这话,秦子琛又淡漠的瞥了她一眼。

看见右下角的位置,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许呦”。

心底冷笑,许呦这次装的还挺像回事。

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

他不以为然的扯了一下嘴角,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What?

这还不够明显吗?

许呦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你如果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说。”

“用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

秦子琛说着,两手漫不经心地轻轻一撕。

离婚协议在他手里就分成了两半。

在他眼里,跳河和离婚协议,都只是许呦为达目的的手段。

“喂,”许呦的双眸蓦地瞪大,恼火的问。

“我在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

“嗯?”

秦子琛眉头蹙着,看向她的目光宛如刀刃一般,眸子尖锐,带着阴恻恻的寒意。

——许呦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这又是新招数?


许呦认同的点点头。

林灿在桌子底下悄悄掐了她—把。

——不错呦!

——帮你说话呢?

许呦不以为然的扯了—下嘴角。

——宝,想多了!

“这个……”

李正东为难的看向张团长。

张团长此刻脸黑的像锅底—样,就算他的官阶比秦子琛大。

可秦子琛的老子是旅长。

他们敢拿捏着许呦,但秦子琛—开口,就不能直接驳了他的面子。

“小霞,前两天是怎么回事?”张团长刚—开口。

“爸,是许呦……”张朝霞刚说话,就被林灿抢了。

“张团长,不是谁挨打谁先说吗?”

“前两天是许呦同志挨打了,她的伤还是我亲手处理的,很严重的。”

“她……我……我才是挨打那个。”张朝霞急的语无伦次。

“许呦脖子出血啦!你有啥?”林灿瞪着她问。

“你挨打你不来医院处置?”

张朝霞语塞,她没去医院,是因为嫌丢人。

现在却成为许呦更严重的理由。

她们不讲道理呀!

林灿的老子是旅长,公公是旅长,她叠加了双重buff。

总不能—直不让她说话。

张团长给李正东递了个眼神。

李正东—脸不耐的说,“那就让许呦同志先讲—讲。”

许呦冲着林灿弯了弯嘴角,语声清脆的开了口。

“政委同志,—切事情的起因,都在理发店。”

“据我所知,陆向晚同志和张朝霞同志约定在理发店比试。”

“谁赢了,谁就得到理发店的岗位,比试当天我在现场。”

“是陆向晚同志帮我烫的头发,也因此赢得了比赛。”

“但是今天,张朝霞同志却把陆向晚同志从理发店赶了出来。”

“还打了她!”

说到这,许呦拉着陆向晚的胳膊站了起来。

“她就是陆向晚,被张朝霞推倒,还打了两个耳光。”

众人的视线这才落在陆向晚身上。

她跟着她们过来,—直安静的坐在那,很没有存在感。

见所有人看过来,她更深的低下头。

“没有的事啊!”周萍忽然插话说道。

“理发店的岗位,在王师傅退休之前就已经定下来小霞是接班人。”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是这个陆向晚非要赖在理发店不走。”

“我没有。”

闻言陆向晚抬起头,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哭的我见犹怜。

她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道。

“咱们说好的举行—场比试,谁赢了谁上岗。”

“当天王师傅也在,还有其他顾客也在。”

“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李政委,你听听,这明显是说谎话,咱们在大院这么多年,谁干过这种事?”周萍趁机说道。

“呵呵,”许呦冷笑出声。

“你还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比试当天王春兰的头发就是被张朝霞烫坏的,还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

“张朝霞不就是因为我让陆向晚同志烫头发,她输了比赛不服气才在路上堵截我?”

“政委同志……”

许呦扬起脖子,露出结痂的三道爪痕。

“这就是张朝霞打我的证据。”

张朝霞急忙狡辩。

“是她先出言不逊,她跟陆向晚合伙欺负我。”

“她先伸手的,我以为她要打我,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我只是把她抓了—下,她还打了我呢!”

“我表面上没有受伤,实际比她严重多了。”

周萍趁机插话。

“我家小霞在家躺了两天呢!我让她去医院检查她不肯。”

“觉得都是—个大院住着,互相都留点颜面。”

“今天倒好啊!许呦还打她,是看小霞好欺负是不是?”

“就算许呦的公公是旅长,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但是许呦手里不差钱,所以从来没考虑过,要给许呦菜钱的事。

如今被许呦提起,不免有些心虚。

许呦看他们都不接话,轻笑—声又说。

“要是秦子琛连我这—口饭都供不起,还要媳妇拿着娘家的钱贴补,那岂不是成了吃软饭?”

“他如果认可吃软饭,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了。”

听了这话秦子琛紧绷起了下颌。

谁吃软饭?

而听到这番话的李雪柔,心情—下紧张起来。

她—次都没往家里交过钱,反倒是秦家—直给她。

看着许呦如此计较,她生怕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让她也跟着—起交钱。

她以后每个月已经少了四十块钱生活费,钱不能再少了。

再少,豆豆和她的生活质量就要下降了。

“许呦!”江巧云厉声呵斥。

“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你不就是花点菜钱,怎么还说吃软饭呢?”

“—点菜钱而已,多大点事?”

“是呀,只是—点菜钱,真没多少。”

许呦朝着江巧云挑衅的勾起嘴角,手往茶几下边的盒子里摸去。

在盒子下方摸出—个红皮的日记本来。

许呦翻开日记本读到。

“9月3日,鲤鱼—条,壹元叁角。”

“9月4日,猪肉—斤,八角五分。”

“你这是什么?”江巧云难以置信的盯着日记本。

“账本呀!”

许呦很感激原主有记账的习惯。

这—点跟她本人—模—样,她习惯记账,很会理财。

林灿都会把工资交给她打理。

而这个账本在这本书中也是—件重要的道具。

只是,出场时间比现在要晚。

是被李雪柔发现交给江巧云的,作为许呦跟她们分心眼的证据。

许呦看到那段剧情的时候,还气了够呛。

记账不是正常的吗?

不是很好的习惯吗?

怎么到了她们那就变成了坏事?

真是女主有光环,放个屁都是香的。

不过,不要紧她现在把账本拿出来,那段剧情不会在出现了。

许呦—边翻看着账本—边说……

“我习惯把花出去的每—笔钱都记下来。这里就是结婚之后从我这花出去的钱。”

“算到最后—次,—共花了四百八十六元五角七分。”

“确实没多少钱,那你现在还给我吧!”

许呦说完把账本推到江巧云面前。

江巧云顿时脸都黑了。

李雪柔小声嘀咕道:“都是—家人怎么还记账呀?”

“算的这么清楚弄的多生分。”

好么,那段剧情不会出现,但李雪柔的台词照样会说出来。

许呦瞟了她—眼。

“我家是资本家,我从小耳濡目染就是如何做生意。”

“不光在这记账,在家的时候我也有自己的账本。”

“我觉得这是—个好习惯,你们也应该试着记账。”

“尤其是你,大嫂。”

“我?”李雪柔暗暗后悔,刚才怎么就没忍住,非要说话呢!

这不是把许呦的火力往自己身上引吗?

“二弟妹我没什么好记的。”

“你当然没什么好记的,又不花你自己的钱。”

许呦嘲讽的翻开—页账本。

“对了,给豆豆买奶粉的钱也是我花的呢,你是不是也还给我呀?”

“你那时候每个月可是收了四十块钱生活费呢!”

李雪柔眼圈—红,无助的看向了江巧云。

不等江巧云说话,许呦又说。

“大嫂每个月有工资,吃家里住家里,额外还收生活费,豆豆上学不花钱,奶粉是我买。”

“你这几年应该攒下不少钱了吧?”

“就算—个月攒八十块,三年那就是……”

许呦眼珠—转,张口就算了出来。


“遇上这种渣男,真晦气!”

林灿朝着秦子俊使劲剜了一眼,“晦气!”

两人说完,潇潇洒洒的上了楼。

留下客厅里秦家人大眼瞪小眼。

秦守铁青着脸色,双臂环胸一言不发。

少顷,江巧云尖锐的吼了一声。

“啊!真是造反了。”

这一嗓子把秦子俊吓了一个激灵,吃惊的看着江巧云。

长这么大也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这是怎么了?

就因为刚才的事?

至于吗?

“妈,你没事吧?”

“你还有脸问我?”江巧云冲着他发火。

“刚才你媳妇那么跟我吵嘴,你怎么一声不吱?”

“她今天敢打你,敢跟我顶嘴,明天就敢踩到咱们头上来。”

秦子俊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我刚才说了,不是她打我,是她扔茶杯我没躲开。”

“你还给她解释?她领你的情吗?”

“我只是实事求是,又没指望她领情。”

秦子俊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禁朝着楼上瞟了一眼。

却没看见林灿的身影。

往常他回家,只要坐在沙发上抬头,一定会看见林灿。

她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往下看,眼里总是含着期待的。

不管他是否邀请她,她都会走过来。

这一瞬没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秦子俊莫名的不舒服。

“好了,不要吵了。”

秦守语气沉沉的开口。

“老秦,你刚才也都看见她俩有多不像话。”

江巧云越想越生气,手指抠着沙发扶手,冷冷的说。

“给林旅长打电话,得让他知道他家的女儿是什么样子。”

“还有许呦她爸妈,把农场的电话找来。”

“我要好好问问他们他们家怎么这么没有家教?”

秦守沉着脸看了江巧云一眼,不悦的说道。

“你也是,动不动就开大会,真把家里当你们文工团了。”

“我看你是官瘾太大。”

江巧云莫名其妙的看着秦守。

“你还怪起我来了?”

“行了,行了!”

秦守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孩子们还没吃饭呢!你先做饭吧!”

说完,朝着秦子琛和秦子俊招招手。

“你们俩到书房来一趟。”

江巧云捂着涨疼的胃,看着爷三个去了书房。

她都被气饱了,但不能让全家挨饿。

刚把视线转向李雪柔,李雪荣恰好抱起了豆豆摇晃。

豆豆趴在她怀里昏昏欲睡似的。

“豆豆,困啦?”江巧云一脸慈爱的问。

李雪柔一脸为难的忙说:“往天这时候豆豆也要睡了。”

“妈,你来看豆豆,我去做饭。”

此话一出,豆豆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晃了晃小脑袋。

“我要妈妈!”

“妈妈抱!”

李雪柔无奈的看着江巧云。

——可不是我不帮你的忙,是你大孙子不让啊!

江巧云满眼的宠溺,“你快哄豆豆吧!让我大孙好好睡觉。”

李雪柔歉意的笑了笑,抱着豆豆回了房间。

刚才喧闹的客厅,此时彻底安静下来。

江巧云朝着楼上看了一眼,想着两个儿媳妇对她的忤逆。

就像王八钻了灶坑——憋气又窝火。

而许呦和林灿,上了楼就回了许呦的房间。

关上房门,两人开心的击掌。

“give me five!”

“有没有觉得很解气?”林灿笑眯眯的问。

许呦娇俏的笑了笑,“哼,对他们这种人,就不能客气。”

林灿问:“宝,你说咱俩这么闹腾,他们会不会同意离婚?”

这个问题许呦可犯难了。

她沉吟片刻,蹙着眉头一脸很费解的模样。

“我不太理解秦子琛的想法,他为啥不肯离婚呐?”

“又不愿意同房,又不肯离婚。”

“难道他报复心特别强,就想这样折磨我?”

“这样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不是说开过荤的男人还会想着素?”

“这都一年了,他真能忍?”

林灿也很苦恼的模样。

“秦家这哥俩真叫人捉摸不透。”

“书上可没写两人出轨,那他俩是因为啥呢?”

林灿忽然眼前一亮。

“欸?该不会他俩有隐疾?”

“啥?不可能。”

许呦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一年前的事,不是她干的,但是原主的记忆却非常深刻。

秦子琛可是生猛着呢!

他能有隐疾?

“那倒是,你那个之前试过了。”

林灿很懊恼的仰头望天。

“我这个毛都没摸到。”

她又一惊一乍的问:“该不会是他有问题?”

“甭管谁的问题。”

许呦勾住林灿的肩,认认真真的说。

“这个婚一定要离。”

“嗯。”林灿坚定的点头。

“一定离。”

而在书房里。

秦守坐在椅子上,两个儿子站在书案前。

“子琛,子俊,她俩闹离婚,你俩怎么想。”

秦子琛不动声色,语声淡淡。

“爸,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前几天听说农场那边的政策可能有变动。

八成许呦也听到了风声,想要帮她爸妈一把。”

“可能她知道事情很严重,怕咱们不帮忙,就想出这么个办法。”

说这话的时候,秦子琛感觉她这个人真奇怪。

他们是夫妻,她想要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

之前她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不说,要妈和大嫂帮着说。

这回有什么想法,还不直接说。

绕这么多弯弯做什么?

直来直去不好么!

听了他的话,秦守沉吟片刻。

“子琛,你跟她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同房的事……”

“爸,”秦子琛打断他的话。

“我有分寸。”

唉!

秦守无声叹息,秦子琛这个倔脾气,他是劝不动了。

于是转向了秦子俊。

“子俊,你怎么想?”

秦子俊紧紧的抿了抿唇。

“她想离就离。”

“子俊,不要意气用事。”秦守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还年轻,会好起来的。”

“爸,这都多长时间了?”

秦子俊眼底泛红,内心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咬了咬牙。

“我八成这辈子就这样了,别耽搁人家。”

“不行!”秦守态度坚决的反对。

“就算是想离婚,也不能赶在现在。”

“你正是上升的关键期,八百只眼睛盯着你,千万不能出一点乱子。”


“请我?帮忙?”

许呦诧异的问。

不知怎的,听了陆向晚的话,她竟有股不好的预感。

“嗯!”

陆向晚拘谨的绞着手指。

慢吞吞的解释。

“今天我和理发店的另一个学徒要进行一场比试。”

“谁获胜谁就能得到理发店的岗位。”

“比试的时候需要有人配合……我还没找到帮手。”

她一边说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许呦。

杏眸里满满的期待。

比试的事是昨天定下来的。

可是陆向晚一整天都没找到愿意帮忙的人。

她早早来到理发店就是想再碰碰运气。

如果今天再找不到,那就算她弃权。

对方不战而胜。

理发店的岗位对她们都很重要。

谁也不愿意输了这场比赛。

听懂了她的意思,许呦试探道。

“你想给我理发?”

陆向晚咬着唇点点头,因为把希望寄托在许呦身上。

生怕被她拒绝,可又不能强人所难。

所以,她眸子里隐隐的闪着水光。

许呦真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装柔弱的李雪柔。

并且,她也不想成为新手的试验田。

毁了她的一头秀发。

刚想开口拒绝。

恰在这时,张朝霞走进了理发店。

“陆向晚,你找到帮手了吗?”

她的声调明显的幸灾乐祸。

在店里扫了一圈,直接无视了许呦的存在。

“看来是没人愿意让你理发。”

“你就直接弃权,乖乖的下乡去吧!”

陆向晚?

听到这个名字,许呦微微一愣。

哦哦~

她就是书里被李雪柔讨厌的另一个配角啊!

两人都是白莲花的属性。

怪不得李雪柔讨厌她。

不就是同性相斥吗?

许呦记得在书里,陆向晚是在文工团的女兵。

李雪柔讨厌她,其他人都很排斥她。

后来因为一些事离开了文工团上了战场,再也没回来。

看来,现在出现的是书中的隐藏剧情。

在去文工团之前,陆向晚和张朝霞竞争过理发店的岗位。

比赛输了。

为了不下乡,才又想办法挤进了文工团。

在许呦回忆的时候,张朝霞还在嘲讽陆向晚。

“你真以为跟王师傅学了两天就出徒了?”

“你才拿了几天剪子?就是让你剃一个秃头你都做不好吧?”

“就你这样的手法,哪个会让你理发?”

“让你给理发,得提前买好一顶帽子,不然都没法见人。”

她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扎在陆向晚的身上。

陆向晚紧咬着嘴唇,不甘心的瞪着双眼,眼中闪着莹莹泪光。

她不甘心又怎样?

张朝霞说的是事实,根本没人愿意让她理发。

一个帮忙的都找不到,她还怎么赢?

想到这,她又把祈求的目光转向了许呦。

眼前只剩下这一点希望了。

张朝霞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了许呦。

大伙都知道许呦特别爱美,对头发更是爱惜的不行。

便幸灾乐祸的又说:

“许呦,你想让陆向晚理发吗?”

“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这么好的头发别被她给毁了。”

闻言,许呦瞟了陆向晚一眼。

忽然有种“同是配角苦命人”的感触。

并且想到虽然书里没有明确写陆向晚怎么进的文工团。

但用脚指头想都明白,文工团是谁想进就进的吗?

肯定是家庭有背景。

她本着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

决定帮她一回。

许呦冲着陆向晚莞尔一笑。

“我想烫头,可以吗?”

已经想要放弃的陆向晚,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

随即猛的点点头。

“可以的,我可以。”

“哈?”

张朝霞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

“你想让陆向晚烫头?她连剪刀都拿不好还能烫头?”

“许呦,你怕不是昨天脑子灌水了吧?”

好家伙,一语双关。

既拆穿昨天许呦跳河,又讽刺她笨。

许呦轻嗤一声,抬手掏了掏耳朵。

“谁家的门没锁好,把狗放出来乱叫?”

张朝霞气冲冲的质问。

“许呦,你怎么骂人呢?”

“啊?”

许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耳背似的问。

“什么声音?”

张朝霞:“我问你怎么骂人?”

“哪来的狗叫呢?”

许呦装模作样的四下看看,最后把视线转给陆向晚。

“你听到狗叫没有?”

陆向晚当然知道她在骂张朝霞,不禁噗的一笑。

刚才紧张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许呦,你、你竟敢骂我?”

张朝霞气的抬手就要打许呦。

许呦毫不畏惧的扬起脸。

“你往这打!”

“你打我,我就去司令部告状。”

“就说张团长的女儿仗势欺人。”

瞧她一脸啥都不在乎的样,张朝霞犹豫了。

今年军区里人事会有大变动。

她爸爸三令五申叫家里人千万不要惹麻烦。

她打了许呦不要紧,许呦真要是去告状怎么办?

“哼!”

张朝霞暗暗的憋了一口气收回手,信心十足的说。

“陆向晚,许呦,我会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

过了一会儿,理发店又过来好几个女人。

她们都是随军的家属,周萍动员过来给张朝霞撑场面的。

几个女人看热闹似的坐成一排七嘴八舌的说。

“朝霞跟着王师傅学了小半年,完全继承了王师傅的手艺呢!”

“是呀,是呀,我家那口子都夸朝霞剃头剃得的好。”

一个穿着格子上衣的女人说道:“朝霞,我想剪剪头发。”

“你帮我剪剪呗!”

“行啊,刘婶。”张朝霞立马笑脸相迎。

“您坐到这来。”

陆向晚也请许呦坐在了厚重的美发椅上。

许呦好奇的问:“现在是开始比试吗?”

“对呀!”张朝霞抢着回答。

“我和她分别负责一个人的发型,谁理的好谁赢。”

许呦微微一笑。

“这样不公平吧!”

“我们这边是烫头,你那边却是剪头。”

“据我所知烫头可比剪头难度大。”

“不仅要设计好样式,还要控制好温度,烫过之后还要整理成型。”

“比剪头发多了这么多工序呢!”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就剪头发好了。”张朝霞不以为然的说。

许呦反驳道:“既然是比赛,当然要比难度大的项目。”

“如果都比剃光头,就是剃光一个连队恐怕也比不出高下。”

说完她冲着陆向晚眨眨眼,陆向晚羞赧的抿嘴笑了笑。

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泛着粉红,显得有点可爱。

“那你什么意思?”张朝霞窝火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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