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呦林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全局》,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巧云阴沉着脸,又说:“她们俩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哪还能有你这个大嫂?”“老秦,你都不知道她们现在什么样?”“连一声妈都不喊我了,喊我老太太啊!”秦守听了这话,非常意外。平时许呦任劳任怨,没见她发过一句牢骚。林灿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对老人都很尊重。今天怎么都变样了?“雪柔,她们真这样?”他不敢信的问李雪柔。李雪柔缓缓的点了点头。呵呵,现在两人跳河又忤逆婆婆的事,都让秦守知道了。看她俩这回还怎么收场?不是想离婚吗?不如直接被公公扫地出门。一想到以后没有这两个女人在家里晃,李雪柔的心情简直好极了。“岂有此理!”听了婆媳俩的告状,秦守的脸也沉了下来。恰好这个时候,秦子琛和秦子俊也回到了家中。脚跟还没站稳,秦守就指使道。“老二,老三,上去把...
《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全局》精彩片段
江巧云阴沉着脸,又说:“她们俩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哪还能有你这个大嫂?”
“老秦,你都不知道她们现在什么样?”
“连一声妈都不喊我了,喊我老太太啊!”
秦守听了这话,非常意外。
平时许呦任劳任怨,没见她发过一句牢骚。
林灿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对老人都很尊重。
今天怎么都变样了?
“雪柔,她们真这样?”他不敢信的问李雪柔。
李雪柔缓缓的点了点头。
呵呵,现在两人跳河又忤逆婆婆的事,都让秦守知道了。
看她俩这回还怎么收场?
不是想离婚吗?
不如直接被公公扫地出门。
一想到以后没有这两个女人在家里晃,李雪柔的心情简直好极了。
“岂有此理!”
听了婆媳俩的告状,秦守的脸也沉了下来。
恰好这个时候,秦子琛和秦子俊也回到了家中。
脚跟还没站稳,秦守就指使道。
“老二,老三,上去把你们媳妇叫下来。”
“咱们召开家庭会议。”
闻言,秦子俊不解的看向了秦子琛,秦子琛微微摇头。
在他们家中,只有在家里发生大事才会召开家庭会议。
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
兄弟俩一同上了楼。
秦子琛推了一下房门,没推开。
应该是里边反锁了。
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抬手叩了叩门。
笃、笃、笃!
秦子俊听到敲门声,回头挑衅的看了秦子琛一眼。
呦嗬!
二哥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
这么想着他推了一下房门。
嗯?
房门也反锁了。
秦子俊好像看见了秦子琛扯了一下嘴角。
他硬着头皮,不耐烦的拍了拍门。
砰、砰、砰!
楼下的客厅里,江巧云见两个儿子都被关在门外。
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秦同志,你看见了吧?”
“光天化日还锁门,连儿子进屋都要敲门了。”
“这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家里人,防着咱们就跟防贼一样。”
李雪柔顺势附和道:“以前也没见她们上锁,今天不知道是耍什么性子。”
“跳河的事,让她们跟妈道个歉,也都不肯呢!”
她三番两次的提起跳河的事,生怕秦守不注意。
听到大儿媳为自己打抱不平,江巧云跟着说。
“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没规没矩。”
“她们俩能抵上雪柔一半懂事,我都算省心了。”
楼下的话自然也传进了秦子琛和秦子俊的耳朵里。
两人不约而同的蹙了蹙眉,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许呦和林灿终于被吵醒了。
许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的问。
“谁呀?”
“我。”门外的声音低沉清冷。
冷的许呦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她环视一周,才记起自己穿越的事。
秦子琛的声音再次传来,更多了些不耐烦。
“开门。”
许呦这才慢腾腾的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便看见秦子琛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那眼神好像万年寒霜,冷得让人无法靠近。
切,又摆这张扑克脸给谁看?
许呦只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回了卧室,背对着他一头倒在床上。
秦子琛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感觉有点异样。
要是往常他回来,许呦肯定巴巴的贴上来嘘寒问暖。
今天倒是安静了。
但就算安静了,秦子琛照样不喜欢她。
因为许呦除了长得漂亮。
只剩下奸懒馋滑和无理取闹。
他知道她在他面前表现的温柔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他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作的乌烟瘴气。
不知道这次又在耍什么新花样,来引起他的注意。
秦子琛声线清冷,好像没有情绪一般的开了口。
“爸妈叫你下去。”
“干嘛?”
许呦转回身,语带不满的上下扫了他两眼。
男人样貌十分英俊,一双丹凤眼自带贵气,鼻梁高挺,唇形完美。
有股矜贵高冷的气质。
就好像她之前写过的小说里,男主的容貌在他脸上具象化。
如果秦子琛对原主好一些,许呦也是能试着接受他做丈夫的。
可是,跟这么一个对自己毫无感情,冰山一样的男人生活。
那不是找虐吗?
她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爸妈叫你下去开会。”秦子琛冷淡的回道。
许呦索性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离婚协议和一支钢笔递给他。
“你看一下,没有异议就签字吧!”
秦子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离婚协议四个字上。
呵,欲擒故纵?
这是许呦想出的新手段?
他神色清朗,淡薄的唇掀起一丝笑意,笑意不达眼底。
“许呦,你又想干什么?”
说话间撩起眼皮朝她看去。
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许呦与之对视一眼,却见他的眼底只留下一片冷漠的空白。
他根本不想洞悉她的情绪,不在乎她在想什么。
呵,这样的狗男人,到底谁稀罕啊?
在这本书里,原主爱他,爱的太过卑微。
才会在这个风气还保守的年代,不惜自己的清白和名誉,也要跟他在一起。
秦子琛这么冷待她,不过是仗着原主喜爱他罢了。
许呦直接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伸出纤长的葱白手指,指了指协议。
“秦子琛,你如果有异议可以提出来。”
“如果没有,就在最后边签字,我已经签好了。”
听了这话,秦子琛又淡漠的瞥了她一眼。
看见右下角的位置,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许呦”。
心底冷笑,许呦这次装的还挺像回事。
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
他不以为然的扯了一下嘴角,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What?
这还不够明显吗?
许呦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你如果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说。”
“用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
秦子琛说着,两手漫不经心地轻轻一撕。
离婚协议在他手里就分成了两半。
在他眼里,跳河和离婚协议,都只是许呦为达目的的手段。
“喂,”许呦的双眸蓦地瞪大,恼火的问。
“我在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
“嗯?”
秦子琛眉头蹙着,看向她的目光宛如刀刃一般,眸子尖锐,带着阴恻恻的寒意。
——许呦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这又是新招数?
许呦认同的点点头。
林灿在桌子底下悄悄掐了她—把。
——不错呦!
——帮你说话呢?
许呦不以为然的扯了—下嘴角。
——宝,想多了!
“这个……”
李正东为难的看向张团长。
张团长此刻脸黑的像锅底—样,就算他的官阶比秦子琛大。
可秦子琛的老子是旅长。
他们敢拿捏着许呦,但秦子琛—开口,就不能直接驳了他的面子。
“小霞,前两天是怎么回事?”张团长刚—开口。
“爸,是许呦……”张朝霞刚说话,就被林灿抢了。
“张团长,不是谁挨打谁先说吗?”
“前两天是许呦同志挨打了,她的伤还是我亲手处理的,很严重的。”
“她……我……我才是挨打那个。”张朝霞急的语无伦次。
“许呦脖子出血啦!你有啥?”林灿瞪着她问。
“你挨打你不来医院处置?”
张朝霞语塞,她没去医院,是因为嫌丢人。
现在却成为许呦更严重的理由。
她们不讲道理呀!
林灿的老子是旅长,公公是旅长,她叠加了双重buff。
总不能—直不让她说话。
张团长给李正东递了个眼神。
李正东—脸不耐的说,“那就让许呦同志先讲—讲。”
许呦冲着林灿弯了弯嘴角,语声清脆的开了口。
“政委同志,—切事情的起因,都在理发店。”
“据我所知,陆向晚同志和张朝霞同志约定在理发店比试。”
“谁赢了,谁就得到理发店的岗位,比试当天我在现场。”
“是陆向晚同志帮我烫的头发,也因此赢得了比赛。”
“但是今天,张朝霞同志却把陆向晚同志从理发店赶了出来。”
“还打了她!”
说到这,许呦拉着陆向晚的胳膊站了起来。
“她就是陆向晚,被张朝霞推倒,还打了两个耳光。”
众人的视线这才落在陆向晚身上。
她跟着她们过来,—直安静的坐在那,很没有存在感。
见所有人看过来,她更深的低下头。
“没有的事啊!”周萍忽然插话说道。
“理发店的岗位,在王师傅退休之前就已经定下来小霞是接班人。”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是这个陆向晚非要赖在理发店不走。”
“我没有。”
闻言陆向晚抬起头,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哭的我见犹怜。
她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道。
“咱们说好的举行—场比试,谁赢了谁上岗。”
“当天王师傅也在,还有其他顾客也在。”
“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李政委,你听听,这明显是说谎话,咱们在大院这么多年,谁干过这种事?”周萍趁机说道。
“呵呵,”许呦冷笑出声。
“你还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比试当天王春兰的头发就是被张朝霞烫坏的,还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
“张朝霞不就是因为我让陆向晚同志烫头发,她输了比赛不服气才在路上堵截我?”
“政委同志……”
许呦扬起脖子,露出结痂的三道爪痕。
“这就是张朝霞打我的证据。”
张朝霞急忙狡辩。
“是她先出言不逊,她跟陆向晚合伙欺负我。”
“她先伸手的,我以为她要打我,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我只是把她抓了—下,她还打了我呢!”
“我表面上没有受伤,实际比她严重多了。”
周萍趁机插话。
“我家小霞在家躺了两天呢!我让她去医院检查她不肯。”
“觉得都是—个大院住着,互相都留点颜面。”
“今天倒好啊!许呦还打她,是看小霞好欺负是不是?”
“就算许呦的公公是旅长,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但是许呦手里不差钱,所以从来没考虑过,要给许呦菜钱的事。
如今被许呦提起,不免有些心虚。
许呦看他们都不接话,轻笑—声又说。
“要是秦子琛连我这—口饭都供不起,还要媳妇拿着娘家的钱贴补,那岂不是成了吃软饭?”
“他如果认可吃软饭,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了。”
听了这话秦子琛紧绷起了下颌。
谁吃软饭?
而听到这番话的李雪柔,心情—下紧张起来。
她—次都没往家里交过钱,反倒是秦家—直给她。
看着许呦如此计较,她生怕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让她也跟着—起交钱。
她以后每个月已经少了四十块钱生活费,钱不能再少了。
再少,豆豆和她的生活质量就要下降了。
“许呦!”江巧云厉声呵斥。
“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你不就是花点菜钱,怎么还说吃软饭呢?”
“—点菜钱而已,多大点事?”
“是呀,只是—点菜钱,真没多少。”
许呦朝着江巧云挑衅的勾起嘴角,手往茶几下边的盒子里摸去。
在盒子下方摸出—个红皮的日记本来。
许呦翻开日记本读到。
“9月3日,鲤鱼—条,壹元叁角。”
“9月4日,猪肉—斤,八角五分。”
“你这是什么?”江巧云难以置信的盯着日记本。
“账本呀!”
许呦很感激原主有记账的习惯。
这—点跟她本人—模—样,她习惯记账,很会理财。
林灿都会把工资交给她打理。
而这个账本在这本书中也是—件重要的道具。
只是,出场时间比现在要晚。
是被李雪柔发现交给江巧云的,作为许呦跟她们分心眼的证据。
许呦看到那段剧情的时候,还气了够呛。
记账不是正常的吗?
不是很好的习惯吗?
怎么到了她们那就变成了坏事?
真是女主有光环,放个屁都是香的。
不过,不要紧她现在把账本拿出来,那段剧情不会在出现了。
许呦—边翻看着账本—边说……
“我习惯把花出去的每—笔钱都记下来。这里就是结婚之后从我这花出去的钱。”
“算到最后—次,—共花了四百八十六元五角七分。”
“确实没多少钱,那你现在还给我吧!”
许呦说完把账本推到江巧云面前。
江巧云顿时脸都黑了。
李雪柔小声嘀咕道:“都是—家人怎么还记账呀?”
“算的这么清楚弄的多生分。”
好么,那段剧情不会出现,但李雪柔的台词照样会说出来。
许呦瞟了她—眼。
“我家是资本家,我从小耳濡目染就是如何做生意。”
“不光在这记账,在家的时候我也有自己的账本。”
“我觉得这是—个好习惯,你们也应该试着记账。”
“尤其是你,大嫂。”
“我?”李雪柔暗暗后悔,刚才怎么就没忍住,非要说话呢!
这不是把许呦的火力往自己身上引吗?
“二弟妹我没什么好记的。”
“你当然没什么好记的,又不花你自己的钱。”
许呦嘲讽的翻开—页账本。
“对了,给豆豆买奶粉的钱也是我花的呢,你是不是也还给我呀?”
“你那时候每个月可是收了四十块钱生活费呢!”
李雪柔眼圈—红,无助的看向了江巧云。
不等江巧云说话,许呦又说。
“大嫂每个月有工资,吃家里住家里,额外还收生活费,豆豆上学不花钱,奶粉是我买。”
“你这几年应该攒下不少钱了吧?”
“就算—个月攒八十块,三年那就是……”
许呦眼珠—转,张口就算了出来。
“遇上这种渣男,真晦气!”
林灿朝着秦子俊使劲剜了一眼,“晦气!”
两人说完,潇潇洒洒的上了楼。
留下客厅里秦家人大眼瞪小眼。
秦守铁青着脸色,双臂环胸一言不发。
少顷,江巧云尖锐的吼了一声。
“啊!真是造反了。”
这一嗓子把秦子俊吓了一个激灵,吃惊的看着江巧云。
长这么大也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这是怎么了?
就因为刚才的事?
至于吗?
“妈,你没事吧?”
“你还有脸问我?”江巧云冲着他发火。
“刚才你媳妇那么跟我吵嘴,你怎么一声不吱?”
“她今天敢打你,敢跟我顶嘴,明天就敢踩到咱们头上来。”
秦子俊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我刚才说了,不是她打我,是她扔茶杯我没躲开。”
“你还给她解释?她领你的情吗?”
“我只是实事求是,又没指望她领情。”
秦子俊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禁朝着楼上瞟了一眼。
却没看见林灿的身影。
往常他回家,只要坐在沙发上抬头,一定会看见林灿。
她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往下看,眼里总是含着期待的。
不管他是否邀请她,她都会走过来。
这一瞬没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秦子俊莫名的不舒服。
“好了,不要吵了。”
秦守语气沉沉的开口。
“老秦,你刚才也都看见她俩有多不像话。”
江巧云越想越生气,手指抠着沙发扶手,冷冷的说。
“给林旅长打电话,得让他知道他家的女儿是什么样子。”
“还有许呦她爸妈,把农场的电话找来。”
“我要好好问问他们他们家怎么这么没有家教?”
秦守沉着脸看了江巧云一眼,不悦的说道。
“你也是,动不动就开大会,真把家里当你们文工团了。”
“我看你是官瘾太大。”
江巧云莫名其妙的看着秦守。
“你还怪起我来了?”
“行了,行了!”
秦守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孩子们还没吃饭呢!你先做饭吧!”
说完,朝着秦子琛和秦子俊招招手。
“你们俩到书房来一趟。”
江巧云捂着涨疼的胃,看着爷三个去了书房。
她都被气饱了,但不能让全家挨饿。
刚把视线转向李雪柔,李雪荣恰好抱起了豆豆摇晃。
豆豆趴在她怀里昏昏欲睡似的。
“豆豆,困啦?”江巧云一脸慈爱的问。
李雪柔一脸为难的忙说:“往天这时候豆豆也要睡了。”
“妈,你来看豆豆,我去做饭。”
此话一出,豆豆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晃了晃小脑袋。
“我要妈妈!”
“妈妈抱!”
李雪柔无奈的看着江巧云。
——可不是我不帮你的忙,是你大孙子不让啊!
江巧云满眼的宠溺,“你快哄豆豆吧!让我大孙好好睡觉。”
李雪柔歉意的笑了笑,抱着豆豆回了房间。
刚才喧闹的客厅,此时彻底安静下来。
江巧云朝着楼上看了一眼,想着两个儿媳妇对她的忤逆。
就像王八钻了灶坑——憋气又窝火。
而许呦和林灿,上了楼就回了许呦的房间。
关上房门,两人开心的击掌。
“give me five!”
“有没有觉得很解气?”林灿笑眯眯的问。
许呦娇俏的笑了笑,“哼,对他们这种人,就不能客气。”
林灿问:“宝,你说咱俩这么闹腾,他们会不会同意离婚?”
这个问题许呦可犯难了。
她沉吟片刻,蹙着眉头一脸很费解的模样。
“我不太理解秦子琛的想法,他为啥不肯离婚呐?”
“又不愿意同房,又不肯离婚。”
“难道他报复心特别强,就想这样折磨我?”
“这样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不是说开过荤的男人还会想着素?”
“这都一年了,他真能忍?”
林灿也很苦恼的模样。
“秦家这哥俩真叫人捉摸不透。”
“书上可没写两人出轨,那他俩是因为啥呢?”
林灿忽然眼前一亮。
“欸?该不会他俩有隐疾?”
“啥?不可能。”
许呦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一年前的事,不是她干的,但是原主的记忆却非常深刻。
秦子琛可是生猛着呢!
他能有隐疾?
“那倒是,你那个之前试过了。”
林灿很懊恼的仰头望天。
“我这个毛都没摸到。”
她又一惊一乍的问:“该不会是他有问题?”
“甭管谁的问题。”
许呦勾住林灿的肩,认认真真的说。
“这个婚一定要离。”
“嗯。”林灿坚定的点头。
“一定离。”
而在书房里。
秦守坐在椅子上,两个儿子站在书案前。
“子琛,子俊,她俩闹离婚,你俩怎么想。”
秦子琛不动声色,语声淡淡。
“爸,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前几天听说农场那边的政策可能有变动。
八成许呦也听到了风声,想要帮她爸妈一把。”
“可能她知道事情很严重,怕咱们不帮忙,就想出这么个办法。”
说这话的时候,秦子琛感觉她这个人真奇怪。
他们是夫妻,她想要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
之前她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不说,要妈和大嫂帮着说。
这回有什么想法,还不直接说。
绕这么多弯弯做什么?
直来直去不好么!
听了他的话,秦守沉吟片刻。
“子琛,你跟她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同房的事……”
“爸,”秦子琛打断他的话。
“我有分寸。”
唉!
秦守无声叹息,秦子琛这个倔脾气,他是劝不动了。
于是转向了秦子俊。
“子俊,你怎么想?”
秦子俊紧紧的抿了抿唇。
“她想离就离。”
“子俊,不要意气用事。”秦守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还年轻,会好起来的。”
“爸,这都多长时间了?”
秦子俊眼底泛红,内心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咬了咬牙。
“我八成这辈子就这样了,别耽搁人家。”
“不行!”秦守态度坚决的反对。
“就算是想离婚,也不能赶在现在。”
“你正是上升的关键期,八百只眼睛盯着你,千万不能出一点乱子。”
“请我?帮忙?”
许呦诧异的问。
不知怎的,听了陆向晚的话,她竟有股不好的预感。
“嗯!”
陆向晚拘谨的绞着手指。
慢吞吞的解释。
“今天我和理发店的另一个学徒要进行一场比试。”
“谁获胜谁就能得到理发店的岗位。”
“比试的时候需要有人配合……我还没找到帮手。”
她一边说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许呦。
杏眸里满满的期待。
比试的事是昨天定下来的。
可是陆向晚一整天都没找到愿意帮忙的人。
她早早来到理发店就是想再碰碰运气。
如果今天再找不到,那就算她弃权。
对方不战而胜。
理发店的岗位对她们都很重要。
谁也不愿意输了这场比赛。
听懂了她的意思,许呦试探道。
“你想给我理发?”
陆向晚咬着唇点点头,因为把希望寄托在许呦身上。
生怕被她拒绝,可又不能强人所难。
所以,她眸子里隐隐的闪着水光。
许呦真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装柔弱的李雪柔。
并且,她也不想成为新手的试验田。
毁了她的一头秀发。
刚想开口拒绝。
恰在这时,张朝霞走进了理发店。
“陆向晚,你找到帮手了吗?”
她的声调明显的幸灾乐祸。
在店里扫了一圈,直接无视了许呦的存在。
“看来是没人愿意让你理发。”
“你就直接弃权,乖乖的下乡去吧!”
陆向晚?
听到这个名字,许呦微微一愣。
哦哦~
她就是书里被李雪柔讨厌的另一个配角啊!
两人都是白莲花的属性。
怪不得李雪柔讨厌她。
不就是同性相斥吗?
许呦记得在书里,陆向晚是在文工团的女兵。
李雪柔讨厌她,其他人都很排斥她。
后来因为一些事离开了文工团上了战场,再也没回来。
看来,现在出现的是书中的隐藏剧情。
在去文工团之前,陆向晚和张朝霞竞争过理发店的岗位。
比赛输了。
为了不下乡,才又想办法挤进了文工团。
在许呦回忆的时候,张朝霞还在嘲讽陆向晚。
“你真以为跟王师傅学了两天就出徒了?”
“你才拿了几天剪子?就是让你剃一个秃头你都做不好吧?”
“就你这样的手法,哪个会让你理发?”
“让你给理发,得提前买好一顶帽子,不然都没法见人。”
她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扎在陆向晚的身上。
陆向晚紧咬着嘴唇,不甘心的瞪着双眼,眼中闪着莹莹泪光。
她不甘心又怎样?
张朝霞说的是事实,根本没人愿意让她理发。
一个帮忙的都找不到,她还怎么赢?
想到这,她又把祈求的目光转向了许呦。
眼前只剩下这一点希望了。
张朝霞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了许呦。
大伙都知道许呦特别爱美,对头发更是爱惜的不行。
便幸灾乐祸的又说:
“许呦,你想让陆向晚理发吗?”
“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这么好的头发别被她给毁了。”
闻言,许呦瞟了陆向晚一眼。
忽然有种“同是配角苦命人”的感触。
并且想到虽然书里没有明确写陆向晚怎么进的文工团。
但用脚指头想都明白,文工团是谁想进就进的吗?
肯定是家庭有背景。
她本着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
决定帮她一回。
许呦冲着陆向晚莞尔一笑。
“我想烫头,可以吗?”
已经想要放弃的陆向晚,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
随即猛的点点头。
“可以的,我可以。”
“哈?”
张朝霞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
“你想让陆向晚烫头?她连剪刀都拿不好还能烫头?”
“许呦,你怕不是昨天脑子灌水了吧?”
好家伙,一语双关。
既拆穿昨天许呦跳河,又讽刺她笨。
许呦轻嗤一声,抬手掏了掏耳朵。
“谁家的门没锁好,把狗放出来乱叫?”
张朝霞气冲冲的质问。
“许呦,你怎么骂人呢?”
“啊?”
许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耳背似的问。
“什么声音?”
张朝霞:“我问你怎么骂人?”
“哪来的狗叫呢?”
许呦装模作样的四下看看,最后把视线转给陆向晚。
“你听到狗叫没有?”
陆向晚当然知道她在骂张朝霞,不禁噗的一笑。
刚才紧张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许呦,你、你竟敢骂我?”
张朝霞气的抬手就要打许呦。
许呦毫不畏惧的扬起脸。
“你往这打!”
“你打我,我就去司令部告状。”
“就说张团长的女儿仗势欺人。”
瞧她一脸啥都不在乎的样,张朝霞犹豫了。
今年军区里人事会有大变动。
她爸爸三令五申叫家里人千万不要惹麻烦。
她打了许呦不要紧,许呦真要是去告状怎么办?
“哼!”
张朝霞暗暗的憋了一口气收回手,信心十足的说。
“陆向晚,许呦,我会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
过了一会儿,理发店又过来好几个女人。
她们都是随军的家属,周萍动员过来给张朝霞撑场面的。
几个女人看热闹似的坐成一排七嘴八舌的说。
“朝霞跟着王师傅学了小半年,完全继承了王师傅的手艺呢!”
“是呀,是呀,我家那口子都夸朝霞剃头剃得的好。”
一个穿着格子上衣的女人说道:“朝霞,我想剪剪头发。”
“你帮我剪剪呗!”
“行啊,刘婶。”张朝霞立马笑脸相迎。
“您坐到这来。”
陆向晚也请许呦坐在了厚重的美发椅上。
许呦好奇的问:“现在是开始比试吗?”
“对呀!”张朝霞抢着回答。
“我和她分别负责一个人的发型,谁理的好谁赢。”
许呦微微一笑。
“这样不公平吧!”
“我们这边是烫头,你那边却是剪头。”
“据我所知烫头可比剪头难度大。”
“不仅要设计好样式,还要控制好温度,烫过之后还要整理成型。”
“比剪头发多了这么多工序呢!”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就剪头发好了。”张朝霞不以为然的说。
许呦反驳道:“既然是比赛,当然要比难度大的项目。”
“如果都比剃光头,就是剃光一个连队恐怕也比不出高下。”
说完她冲着陆向晚眨眨眼,陆向晚羞赧的抿嘴笑了笑。
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泛着粉红,显得有点可爱。
“那你什么意思?”张朝霞窝火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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