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语熙周晏京的女频言情小说《深情诱引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鸟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佣人泡好了茶,凌雅琼钟爱明前龙井,清澈的茶香袅袅飘散,她抿了口,又问:“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跟晏京聊过了?”林语熙顿了下,“还没。”她倒是找过周晏京,当时他人还在曼哈顿,林语熙在电话里说想和他谈谈,他在忙,没耐心听,只扔给她一句:“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谈。”之后林语熙又打了几次,都没接通,后来也就不再打了。“跟你说的话,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凌雅琼眉头皱得老高,“让你和他谈谈,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谈了什么。”“趁晏京现在回来了,你们两个抽空去把手续办了,早点办完早点了结。”“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让外人看笑话,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这几年最让凌雅琼烦心的就是周晏京跟林语熙的这段婚姻,早知道她当初就打死都不该松口让他们结婚。“离婚对...
《深情诱引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佣人泡好了茶,凌雅琼钟爱明前龙井,清澈的茶香袅袅飘散,她抿了口,又问:“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跟晏京聊过了?”
林语熙顿了下,“还没。”
她倒是找过周晏京,当时他人还在曼哈顿,林语熙在电话里说想和他谈谈,他在忙,没耐心听,只扔给她一句:“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谈。”
之后林语熙又打了几次,都没接通,后来也就不再打了。
“跟你说的话,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凌雅琼眉头皱得老高,“让你和他谈谈,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谈了什么。”
“趁晏京现在回来了,你们两个抽空去把手续办了,早点办完早点了结。”
“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让外人看笑话,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几年最让凌雅琼烦心的就是周晏京跟林语熙的这段婚姻,早知道她当初就打死都不该松口让他们结婚。
“离婚对你们两个都是解脱,我也是为你们好。”
茶杯有点烫手,林语熙蜷了蜷被烫到的手指,垂眼看着浅黄色茶汤里浮动的叶子。
要是她不爱周晏京,的确是个解脱。
“我会跟他商量的。”
“先生跟二公子回来了。”佣人说。
林语熙回头。
周晏京是跟周启禛一起回来的。
他私下一贯比较随意,西服外套随意地拎在手里,跟周启禛边说着话边走进来,嘴角挂着散漫的笑。
只不过那点笑意在瞥见她时,不动声色地淡了。
凌雅琼也许久没见儿子了,笑容满面地起身迎过去:“这次怎么突然就决定回来了,也不跟我商量一声。”
周晏京道:“这个惊喜你不喜欢吗?”
“我要什么惊喜,不被你气死就不错了,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凌雅琼嘴上怪着,其实许久不见儿子,心里比谁都高兴:“你怎么又瘦了,在那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周晏京懒洋洋地站在那任她端详,笑得挺混:“每次见面都说我瘦了,要不你把我栽后院竹林里得了。”
凌雅琼拍了他一巴掌:“你这嘴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周晏京从小就伶牙俐齿,哄人的时候舌灿莲花,吵架的时候能言善辩。
长大之后变稳重了,本质上还是那个混球儿,从小到大,林语熙都吵不赢他。
吃饭的时候,林语熙坐在周晏京身边。
周启禛常年身居高位,身上有一股威严的气息,林语熙从小就怕他。
饭桌上,周启禛照例关心了她两句,问了问工作如何,林语熙有问有答,像被教导主任提问。
等到周启禛转向周晏京,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之后父子俩便一直在聊工作,周晏京这几年在华尔街的成就有目共睹,周启禛时不时点头,言辞之间不乏对这个儿子的骄傲。
林语熙心里揣着事,吃不下,但怕放下筷子周启禛又问她话,只好装作在吃饭,慢吞吞地数着米粒。
可能是她数得太认真,周启禛还是注意到了:“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林语熙正要说不是,周晏京悠悠瞥她一眼:“她得吃猫粮。”
周启禛:?
林语熙尴尬得刚要解释,周晏京好像还嫌他父母的表情不够精彩,靠着椅子又懒洋洋地说:
“不知道吃什么调理的,现在都会生猫了。”
林语熙:“……”
好想挖穿地心离开这个世界。
凌雅琼瞪了周晏京一眼:“你这孩子,净胡言乱语。”
周启禛严肃的脸上一片沉默,他一把年纪不懂年轻人的梗,尝试理解了一下,生猫要么是妇科的问题,要么是精神科的问题,总之哪个他作为男性长辈都不方便问得太直白。
“小熙……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语熙脸都尬红了,忙说:“没有,他乱说的。”
饭后父子俩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凌雅琼去给两人送汤,待了一阵没出来。
林语熙原本在客厅坐着等,昨晚没睡好,又上一天班,没一会就困得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宅子里的佣人赵姨过来轻轻叫醒她:“语熙。”
林语熙揉了揉眼睛:“要走了吗?”
“二少爷跟先生在谈事呢,一时半会估计不会走。”
林语熙从小是赵姨照顾的,赵姨对她跟对自己女儿似的:“你原来的房间我都收拾干净了,要不要上楼睡会?”
林语熙平时很少来这,除了逢年过节,或者凌雅琼叫,她不会主动过来。
楼上房间里还有一些她的东西,都是小时候的旧物件,属于她的也不多。
她找赵姨要了一个纸箱子,收拾完抱着箱子下楼时,周晏京刚好从书房出来。
周晏京视线滑过她怀里的纸箱:“拿的什么?”
“小时候的东西,忘记带走了。”
他扯了下唇,说不清什么意味,总之不是笑。
下楼时,林语熙在他身后说:“你下次别在你爸妈面前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周晏京顿住脚,抬手把领带扯松了点,回眸瞥她,“不是你自己说的。”
林语熙道:“我那是开玩笑,你拿到你爸妈面前乱说,我很尴尬。”
周晏京把手插进西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一副无条件配合的态度:
“行。那以后你说的话我都拉个清单,哪句能告诉别人,哪句不能,你标注清楚,我严格遵守, 免得不小心泄露你的小秘密,又拿我来撒气。”
这次林语熙听明白了,是讽刺。
“我没拿你撒气。”
周晏京并不在意她的解释,转身抬步下楼。
林语熙跟在他身后,他个子很高,背影在楼梯间昏黄的光线里被拉得修长挺拔。
明明步伐迈得慵懒散漫,林语熙却有点跟不上,很快就被落在后面。
出了院子,黑色宾利已经停在门口,周晏京站在车边点了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暗暗,夜风里显出几分雅痞。
看见她出来,他掐了烟:“腿那么长是给别人长的?走这么慢。”
林语熙想说我抱了箱子你看不到吗,又懒得和他争辩。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们对彼此都已经丧失交流的欲望。
算了。这两个字无数次出现在她脑海里,打消一切想说的话。
周晏京打开车门,把外套丢进车里,骨节分明的手搭着车门上沿,嗓音里泛着薄凉:
“还有什么没带的,要不今天一次性全带走。”
“没了。”林语熙被他激起火气,“剩下的都是你们周家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她弯腰坐进车里,听见周晏京冷冷地哂笑一声,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
周晏京的绅士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过那是后天教养,他的毒舌和薄情是天生的。
林语熙以前只觉得他这人风流又薄幸,婚后才知道,他能有多无情。
两个人扑腾成一团,别看谭星辰四肢缺了一肢,竟然一点也没落下风。
两个人打得鸡飞狗跳,林语熙无语,直接起身远离战场,去餐饮区拿吃的。
长条餐桌上都是些冷食,林语熙挑了些放在盘子里,旁边一个男人问:“你爱吃甜的?”
他就是刚才捏林语熙手的人。
但没有证据,疑罪从无,林语熙也不好草率地判定人家是个流氓,礼貌地回了个:“嗯。”
她继续拿吃的,魏斌站在旁边没走。
“嫂子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漂亮了。”
林语熙不由得多看他一眼,但没印象:“我们见过?”
“都挺久的了,你不记得也正常。”魏斌笑得很像个正人君子,“就那回你跟二公子在伏明山看流星的时候,我们遇到过。”
伏明山林语熙记得。
那会她跟周晏京感情还好着,天气刚暖和一些,某天他说夜里有处女座流星雨,伏明山是最佳观赏区,大晚上带她去爬山露营。
那天似乎的确有人跟周晏京打过招呼,草草地打了个照面,所以林语熙印象很模糊。
她甚至对那晚的流星雨都没印象,只记得宽敞的帐篷里,潮热暧昧的纠缠。
说是带她看流星雨,结果她被周晏京压在帐篷柔软的垫子上,听见远远传来人们的惊喜尖叫,才知道流星已经划过夜空。
她推了推周晏京:“流星雨来了。”
周晏京吻她脖颈上细密的汗:“现在闭上眼睛也能许愿。”
林语熙其实没有太多的愿望,于是许了一个:“希望下次流星雨的时候还能来看。”
周晏京“嗯”了声:“那我许愿,下次流星雨的时候还能这样……”
最后两个字压低在林语熙耳边,烧得她耳朵瞬间红了,一巴掌呼他脸上:“有病啊你!”
她手心绵软,打到脸上也没一点力度,跟撒娇似的。
周晏京低笑着吻她的唇:“怎么这么不禁逗。”
总之那天是一眼流星没看着,因为是奔着看流星雨去的,套那种东西自然没带,周晏京那个色胚……
林语熙回来之后还紧张了好些天,怕不小心真种下了小果实,直到下个月的姨妈如期到来才安心。
想到那些恼人的画面,林语熙耳根就烫了一下。
“好巧。”
她故作镇定地敷衍一句,拿了一块小蛋糕。
魏斌盯着她泛起绯色的耳朵,眼里有不明的暗色一闪而过。
目光又不着痕迹地往下,滑过她的腰臀。
林语熙低着头没察觉,院子里的周晏京倒是隔着玻璃,把男人反复逗留的视线看得一清二楚。
他讲电话的语速不着痕迹地快了些,语气隐隐不耐烦。
“既想要博宇的渠道,又想做人情巴结书记外甥,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么大的脸。告诉他们万董,我从来不给人作配,要么把主承销商给我,份额加到我满意为止,要么就别合作了。”
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大步往回走。
魏斌挑了一杯酒递给林语熙:“这个果酒味道不错,甜而不腻,你尝尝。”
林语熙说:“谢谢,不用了。”
魏斌并没把酒收回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只喝你老公给你的吗?”
林语熙直觉他的眼神让她不太舒服,又说不清为什么,不动声色往旁边避让一步。
“我明早还要上班。”
“一杯果酒而已,不影响你上班。”他很执着地又把酒往前递了递,开玩笑的语气说,“不会是怕我给你下药吧?放心,你老公还在呢,我怎么敢。”
“诶~”虞佳笑忍不住又嘚瑟,“就向着我,气死你!”
周晏京不知道是给林语熙面子,还是懒得跟她这种蠢货计较,没再搭理她。
等把她送到家门口,下了车,周晏京才对林语熙道:“也就你护着她。”
虞佳笑在外面冲林语熙飞吻,虽然知道她看不到,林语熙还是抬起手挥了挥。
“我护着她,是因为只有她会护着我。”
她没有家人,这些年跟虞佳笑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太少了,只有虞佳笑坚定不移地爱她,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喜她所喜,悲她所悲。
周晏京不爱听这话:“我没护着你?”
护?
他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林语熙不免又想起江楠往他身后躲的画面。
“你还是护着你的江楠吧。”
周晏京神色一沉,眉峰拧起来:“你想离婚,大可不必拿她说事。”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是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婚,婚内就跟前女友勾勾扯扯?
算了,随便吧,林语熙甚至已经失去和他争辩的欲望。
“要是这样能让你心安理得一点,那就当我是吧。”
她这种态度反而让周晏京更不爽,一拳打到棉花,烦躁,想发火,又无处可发。
周晏京扯了扯领带,呵道:“体重不涨,净涨气人的本事了。”
林语熙心道,她以前是因为爱他,才什么都忍着,让他以为她真的逆来顺受好欺负。
车厢里安静一阵,宾利驶过农业路大桥时,周晏京没头没尾地问:
“你还记得伏明山吗?”
今天魏斌的话突然勾起了他的回忆。
那天是真打算带林语熙去看流星雨的。
山上冷,他用自己的外套把林语熙裹住,她坐他怀里,乖得不行,身体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软,沾着他的体温和味道。
说真的,他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了。
想着当时那些,周晏京心里到底起了点波澜。
波澜带起一股冲动,要不不离得了。
也不是不能过。
林语熙靠着车窗回答:“没印象了。”
于是周晏京的那点波澜也像风停后的海面,慢慢止息了。
停了几秒,他轻哂一声。
从林语熙身上收回视线,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我到底在对你期待什么。”
车厢里的气压急速降低,热气也烘不热的僵冷。
宾利宽敞的后座中间好像隔出了一条银河,两人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各据一边针锋相对。
后半程,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老刘在前面如坐针毡,虞佳笑在车上的时候叽叽喳喳,他觉得闹腾,现在车厢冷清下来,反而更难熬。
回到松云湾,林语熙在院子里下了车,径自往家里走。
身后车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周晏京没跟上来,他站在车边,打火机咔地一声,火苗将他咬在唇间的烟点燃。
他深深吸了口烟,在尼古丁的刺激进入肺腑时叫住她。
“林语熙。”
林语熙上台阶的脚步停了停。
周晏京站在夜色里,长身玉立,深色大衣将他深邃的眉眼衬得英俊而充满距离感。
“你有什么要求吗。”他问。
林语熙眼神有点迷茫。
周晏京指间猩红的火光明明暗暗,褐色的眸子半遮在缭绕的青烟后面,让人看不分明。
“跟我三年,委屈你了。”
林语熙本来以为他是在反讽,但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平稳而冷静,如同坐在跨国收购案的谈判桌上。
在北郊的那一个月,她从来没怀疑过周晏京的话。
他说路还没通,食物是附近社区的人用无人机投递的。
他说市政都是一帮只吃饭不干活的蠢货,说不定要等到明年开春雪化了才能修好。
他说现在这样也不错,我们俩在这隐居一辈子好不好。
那些都是哄骗她的吗?
为了和她在那里多过几天二人世界,才撒了那些谎吗?
在北郊的那些日子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一厢情愿地陷进去,他也曾经沉沦过,对吗?哪怕只有片刻。
这些疑问像一只无情的铁手,将林语熙的心脏攥起来蹂躏。
残存的理智逼她停下脚步,不要再去追了。
宾利的车尾灯消失在深夜里,冷风吹过她的脸颊,林语熙的眼泪在那一刻夺眶而出。
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现在让她知道这些干什么呢?
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可悲。
从前周晏京爱过她的每一分,都是一把刀,刀刀插在她的心口上。
不能动,也不能拔出来,碰一下都是彻骨的疼。
她宁愿永远蒙在鼓里,不要去知道,周晏京也曾为了她挖空心思。
陈嫂听见外面的车声和说话声,却迟迟不见人进来,奇怪地打开门,却看到林语熙一个人站在萧索的深夜里,泣不成声。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吹冷风啊?万一又发烧了怎么办!”陈嫂急得不行,“二公子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林语熙什么也没说,扶着木质楼梯扶手一步步走回二楼房间。
她没有力气去洗澡,甚至没脱身上已经穿了一天的衣服,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起来,林语熙眼睛都是肿的。
用热鸡蛋敷了一会,效果甚微,她出门去上班的时候,陈嫂正在院子里扫地,絮絮叨叨地抱怨:
“谁这么没素质,在人家门口丢这么多烟头。”
下午杨康就把一份电子版的表格发到了林语熙的邮箱里。
周晏京名下的不动产不少,除了霖城、还有一些国内外其他城市的房产,包括纽约,密密麻麻地列了好几页。
杨康在电话里给她推荐了霖城几处地段环境都不错的房子,都装修好了,可以拎包入住,价格是她做医生打两辈子工都买不起的。
需要的话还可以随时陪她过去实地看看环境,她只需要挑选一套喜欢的,他那边会把所有材料准备好,到时直接办理过户。
林语熙当时正往病房去,挂了电话,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突然发起呆,一时忘了自己要去哪。
谭星辰的脑袋从她后面冒出来。
“喂,你在发什么呆呢?”
林语熙看见她,想起来了,要去病房看一位患者。
她抬脚往病房走,谭星辰的轮椅咕噜噜跟着。
“你眼睛怎么了?哭过?昨天回去吵架了?还是你老公又欺负你了?”
林语熙的白大褂永远干净而整洁,她神色冷静,看不出伤感:“你是情报局的?”
“我只不过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八卦门门徒。”
谭星辰的问题比十万个为什么还多:“刚才是不是你老公给你打的电话?他要给你过户什么?房子?你要了几套?你们真要离婚了?”
碰巧经过的小崔大叫:“林医生,你要离婚啦?”
病房里哎呦哎呦喊疼的患者都不叫了,勾着脑袋盯过来:“林医生,你要离婚了?”
“没误会。”她把盘子放下,也不再讲究所谓的礼貌,没必要,放下东西就转身走了。
“语熙!”江楠一脸着急,看叫不住便推推周晏京手臂,“你快去跟她解释一下,别让她误会了。”
“这事跟你没关系。”周晏京心情不快,没去追林语熙,抬腿往外走。
“晏京,你的衣服……”
他头都没回,冷冷道:“丢了吧。”
林语熙回去把打得不可开交的虞佳笑和谭星辰拉开。
“几年级了你们?”
虞佳笑冷哼一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我要不是看她残疾,只用了三成功力,早一巴掌给她扇出二里地了。”
谭星辰也哼一声:“真是屎壳郎打呵欠,好大的口气!你等我腿好了,让你尝尝我当年七中扛把子的实力!”
“你别说。”虞佳笑瞥一眼林语熙的小细胳膊,“她虽然瘸了条腿,战斗力顶三个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林语熙嘴硬,“我只是不喜欢这么野蛮,不是打不过你。”
虞佳笑还没说话,谭星辰发出一声嗤笑。
“你跟她打?她一屁股都能坐死你。”
林语熙:“……”
虞佳笑:“……”
同时感觉受到了侮辱。
林语熙拍拍虞佳笑:“走吧。”
“你们这就走啦?”谭星辰嘴巴一扁装起可怜:“呜呜呜,你们走了谁陪我这个瘸子玩啊?”
林语熙拿上大衣,回头说:“你该回医院了,到病房拍张照片给我。十点没收到你的照片,我会找你的责任护士聊聊。”
谭星辰:“。”
虞佳笑的心里是一点数都没有,开了车来的,还敢喝酒。
她手一挥:“没事儿,我就喝了一miumiu。”
说着就想往大G上爬,被林语熙薅着领子带到停在门口的宾利上。
周晏京叠腿坐在后座,神色寡兴阑珊,不知在想什么。
林语熙说:“先送一下笑笑。”
周晏京幽幽瞥她一眼:“周太太脾气那么大,我敢说不吗?”
“……”
阴阳怪气。
林语熙懒得理他,跟老刘报了虞佳笑的地址。
虞佳笑在副驾左摸摸右摸摸,问司机老刘:“这位兄台,宾利开着爽不爽?”
“啊?”老刘没想到他家太太那么文静,好朋友竟然是个社牛,“体验感还是不错的。”
虞佳笑心痒痒:“什么时候让我试试呗。”
老刘从后视镜里瞄一眼周晏京的脸色,无比尴尬:“那个,虞小姐,这是二公子的车。”
虞佳笑:“你等他出差了偷偷给我开一下嘛。”
老刘:“……”
林语熙都无语了。
你至少别当着周晏京的面说OK?
后面周晏京凉凉开口:“我还没聋,用不用给你个喇叭你谋划得再大声一点。”
虞佳笑以前也怵周晏京,他这人看着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其实身上那股贵气很有距离感。
那种气场是滔天的富贵和权势浇灌出来的,从骨子里就高人一等,他只是散漫随性地坐着,你连站到他跟前跟他说句话都需要勇气。
但她最近憋了太多火气,胆子都给烧旺了,直接贴脸开大:“你是没聋,但你瞎啊。”
林语熙提醒:“笑笑,别闹。”
周晏京淡漠的目光掠过去:“虞佳笑,你要不是语熙的朋友,就你这没脑子的蠢货,现在已经死几百次了。”
他讲这话时语速照旧不紧不慢,却让虞佳笑感觉到一股压迫感沿着脊椎爬上来,本能就怂了一下。
林语熙护短,扭头瞪周晏京:“你骂她干什么?”
周晏京挑起眉:“难道不是她先骂的我?”
林语熙说:“她没骂你。”
周晏京都气笑了:“林语熙,你拉偏架还能更明显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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