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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通古今:我助女帝称霸古代!陈默叶琉璃无删减+无广告

陈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玩物丧志!太玩物丧志了!叶琉璃一阵后怕,她以为自己只玩了短短一刻钟罢了,时间流逝根本没注意到。何止是上头?简直是割头!“此物叫什么来着?”“掌上游戏机。”陈默把箱子里打开,数了数里边共有多少个,便从下面柜台,取出对应数量的五号电池。“这些游戏机送给越国与卫国的上层贵族,电池别全送,没电了他们会抓心挠肝,那个时候只需要很少的利益,就能控制住这些人。”陈默想起自己小时候,也被这些掌上游戏机,控制过很长时间。想想古人,娱乐活动那么少。哪怕是贵族,每天听着编钟音乐跳舞啥的,也是会腻歪的,这种新东西一出现,绝对叫他们乐不思蜀。而且只有叶琉璃这边有电池供给,一旦以交战,不能生产电池为借口,越国与卫国的贵族说不定就会原地解散。至于他们联合起来,灭...

主角:陈默叶琉璃   更新:2024-11-08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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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叶琉璃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市通古今:我助女帝称霸古代!陈默叶琉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陈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玩物丧志!太玩物丧志了!叶琉璃一阵后怕,她以为自己只玩了短短一刻钟罢了,时间流逝根本没注意到。何止是上头?简直是割头!“此物叫什么来着?”“掌上游戏机。”陈默把箱子里打开,数了数里边共有多少个,便从下面柜台,取出对应数量的五号电池。“这些游戏机送给越国与卫国的上层贵族,电池别全送,没电了他们会抓心挠肝,那个时候只需要很少的利益,就能控制住这些人。”陈默想起自己小时候,也被这些掌上游戏机,控制过很长时间。想想古人,娱乐活动那么少。哪怕是贵族,每天听着编钟音乐跳舞啥的,也是会腻歪的,这种新东西一出现,绝对叫他们乐不思蜀。而且只有叶琉璃这边有电池供给,一旦以交战,不能生产电池为借口,越国与卫国的贵族说不定就会原地解散。至于他们联合起来,灭...

《超市通古今:我助女帝称霸古代!陈默叶琉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玩物丧志!

太玩物丧志了!

叶琉璃一阵后怕,她以为自己只玩了短短一刻钟罢了,时间流逝根本没注意到。

何止是上头?

简直是割头!

“此物叫什么来着?”

“掌上游戏机。”陈默把箱子里打开,数了数里边共有多少个,便从下面柜台,取出对应数量的五号电池。

“这些游戏机送给越国与卫国的上层贵族,电池别全送,没电了他们会抓心挠肝,那个时候只需要很少的利益,就能控制住这些人。”

陈默想起自己小时候,也被这些掌上游戏机,控制过很长时间。

想想古人,娱乐活动那么少。

哪怕是贵族,每天听着编钟音乐跳舞啥的,也是会腻歪的,这种新东西一出现,绝对叫他们乐不思蜀。

而且只有叶琉璃这边有电池供给,一旦以交战,不能生产电池为借口,越国与卫国的贵族说不定就会原地解散。

至于他们联合起来,灭掉叶琉璃?

绝无可能。

拿到这种‘神器’的同时,他们只要不傻,就会向所有的商人询问,这是何物?哪里能够生产。

等得知只有叶琉璃有这些时,正常人都会先尝试交易,建立关系,而不是干掉对方。

叶琉璃再次感觉到陈默的神奇。

她颔首道:“我回去便着手这件事,只要越国与卫国不插手的话,以我现在的兵力,即便与叶阳季决一死战,我也不虚他。”

“嗯。放心大胆地进攻,我永远是你稳定的大后方。”

陈默也激情满满。

“嗯。”

叶琉璃郑重颔首回应。

接下来,两个人就推进计划与政务,也进行了一番交流。

陈默不瞎建议,如果叶琉璃提出的问题,是陈默没有听说过的,他都会拿笔记录下来。

他想好了,凡是不确定的,都找万能的网友,网友都解决不了的,就找相关方面的专家,总之,绝不能让问题难住叶琉璃。

眼看时间也即将到十二点,陈默也不再留叶琉璃。

似乎,叶琉璃每天能来这边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还不能无限期滞留。

陈默开始一键送货。

清点准备好的物资清单,一样一样很快就传送完毕。

只要不涉及特别重的物资,基本是触摸不到交易上限的。

叶琉璃走后。

陈默望着外面的街道,心情复杂,这些天下来,他跟叶琉璃接触越来越深。

每天只能相处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让她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叹了口气。

陈默看到最后一批物资消失,如泄了气的气球,缓缓坐在椅子上发呆。

稍发呆了一会儿,陈默起身要去锁门,结束营业。

突然。

门外‘吱呀’一声响起。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陈默好奇瞅了一眼,一瞧车标眼睛直了,迈巴赫。

江阳市万柳县,还没见过这样级别的豪车。

谁呀这是?

正奇怪车主是谁的时候,车子门打开,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了,一只脚刚沾地,就扑通一声朝着前面扑了过去。

再看那人身后,一只脚已经停在那里。

显然,扑倒在地人,是被车上的人踹的。

等那人起身,陈默眼珠子又是一瞪。

冯宗沛?

卧槽,爬起来的人,怎么是他啊?

陈默本不想理这茬的,他想赶紧关门,可看到冯宗沛抬起头看自己,他也不好意思了。

只能走出超市,询问道:“这怎么个事儿?”

冯宗沛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陈先生你好,我刚才从这路过了三趟,还以为你这超市换地方了呢。”

陈默疑惑。

料想可能是因为叶琉璃进了超市,被系统屏蔽了周围建筑。

所以冯宗沛找不到。

陈默看向冯宗沛身后,迈巴赫车里,走下来一位年轻人,一身白色西装,留着寸发,脸是奶白色的,猛一看有点外国血统的样子。

“陈先生,这位是宗承宗老板,知道您手上有不少桑国时期的文物,特意从京城那边来的。”冯宗沛介绍完宗承,又对他介绍陈默。

“这位就是陈默陈先生了!”

宗承双手插兜儿,打量了一下陈默,又抬头看着一家人超市的门头。

“挂羊头,卖狗肉?”宗承呵呵一笑。

陈默听着这话音儿就不爽。

他突然回想起一件事,蔡礼信曾说,冯宗沛的父亲曾得罪过一个人,不会是这位吧?

看起来很拽的样子!

说话也总带着目中无人的味儿。

冯宗沛赶紧对陈默解释道:“这位宗老板来头很大,陈先生,您手中有多少桑国文物,都可以以超过市场收藏价来报,宗先生都收,而且不还价。”

宗承嘴角上扬,冲着陈默点点头。

陈默道:“没有。”

冯宗沛闻言一愣。

宗承也跟着愣了一下,他抬脚就要往超市里走。

陈默死死把住门,没有让他进的意思。

这时。

迈巴赫的车上,又下来了两个穿黑西装的人,这两个人又高又猛,看个头都有两米高,迈巴赫这车,在这两人跟前,跟玩具车似的。

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塞进去的。

宗承一昂头。

那两个两米高的黑衣大汉,就来到了陈默身边,一边一个,把陈默架住,拉到了一边。

宗承再一昂头。

冯宗沛就尴尬朝着陈默点点头,上前一步,拉开了超市的门。

宗承抬脚进了超市里边。

陈默也被两个大汉,架着回到了超市。

死活挣不开。

宗承简直是把一家人超市当自己家了,进了超市,冯宗沛给他拉来把椅子,还用袖子使劲擦擦椅面,他才坐下。

“桑国时期的文物,你从哪儿搞来的?”

宗承微笑问道。

陈默不吭声。

砰!

架着陈默左胳膊的那个两米大汉,突然就照着陈默的肚子给了一拳。

只一下,陈默就感觉吸不了气了。

全身都被这股巨痛拉扯,仿佛被卡车撞了一下。

几分钟后,陈默终于从胀红了脸,缓了过来,朝着打他的大汉,就啐了一口。

唾沫挂在那大汉的脸上,大汉眼睛一凝,又要再给陈默一拳。

这时。

宗承抬了抬手。

大汉才没再给陈默一拳,而是像个机器人一样,死死的控制着陈默。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古桑国宗氏一族后裔,传闻祖上留下过一个祖训,当桑国文物大量出土时,便是我宗氏重新出山的时机,朋友,我只问一句,大墓在哪儿?”


一想到仓库扩容,陈默便有些头痛。

超市后面的仓库面积约有五百平,平时存放些货物啥的,完全够用。

可现在不行了。

随着叶琉璃的队伍逐渐壮大,陈默要储备的货物,体积呈几何倍增加。

再扩充一倍,才勉强解决需求。

可是,仓库外面的地皮,那都是他的那些亲戚们的。

别说占用他们的地,就是租用,也基本没可能,那些亲戚恨不能陈默的超市倒闭,关门走人。

要钱没个够!

这也是陈默即使有钱还那三百万,也不主动找他们的原因。

说不定,他们就又起什么幺蛾子,再多出几百万的欠款欠条啥的。

都是亲戚,陈默并不想撕破脸。

或许等自己有一天,混得好了,跳出了他们可以接触的层级,让他们对自己仰望,才可能看见他们的善良!

现在,还不行。

目送着叶琉璃的背影,陈默突然感觉,要是自己能放下这里的一切,跟叶琉璃回到春秋战国时期也不错。

至少,跟叶琉璃在一起的时候,陈默很舒服。

是身体与灵魂都能得到治愈的那种感受。

“琉璃!”

陈默出声喊道。

叶琉璃转过身,微微颔首,“什么?”

“我等着你结束那边的乱世哈,等你结束了那边的乱世,我便去你那边生活,嗯,想来一定不错!”

陈默笑着说。

叶琉璃立刻郑重地点点头,“好,一定可以。”

“再会!”

“再会!”

叶琉璃冲着陈默一抱拳,转身走向黑暗,没有了空气墙,身边骤然一冷。

薄雾渐散。

周围便开始出现一辆又一辆三轮车,红的绿的,足足二十辆。

每辆上面都装了数百斤的蔬菜。

陶甘等人上前,见到又有新奇的东西,立刻围上来询问是什么物件。

有什么用?

怎么用?

叶琉璃先是教会了陶甘,让他又去把二十辆三轮车,配给了千夫长以上的职将。

还余了三辆,被叶琉璃都送给了曾举的火头军。

如今,士兵人们猛增,火头军的数量,明显有些不够用,算是全军最苦。

有这些,也能出些力气。

叶琉璃则亲自提着三块电池,走进了城主大厅,开始整理军务。

……

逃往桑国的叶阳季,骑着白马,不时回头望向氾城。

他不甘心!

眼瞅着就要把叶琉璃一网打尽,彻底困死,却突然之间形势逆转,让他自己陷入被动。

一想到叶琉璃在氾城站稳脚跟,叶阳季就胸腔震颤。

他勒住马,越想越气,用手扶了扶受伤后的遮眼的眼罩,对身边一位亲兵道:“你取吾信物,即刻前往滑国都城,告诉滑王,我为求两国五十年和平,愿意割让氾城。”

亲卫闻言愣了。

叶阳季皱着眉头,递给亲卫一块玉佩,并不悦道:“就说氾城此时被反贼叶琉璃侵占,滑王可派兵驱赶,更甚至,叶琉璃抢下氾城,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趁机偷袭滑国都城。”

“是!”亲卫服从命令,勒马便往滑国都城去了。

约两个时辰后。

亲卫见到了滑国之主,把叶阳季叮嘱的说完,把玉佩也递了上去。

滑国之王,名为柴孙通。

听闻这件事后,不顾夜深,直接叫来十位大臣,连夜商讨这件事的可行性。

大将樊离说:“陛下,叶阳季这是在借刀杀人,他要是能拿下叶琉璃,会把氾城割让出来吗?桑国仅有三个都城,本来就扣搜,一下子拿出了氾城,想也能猜到,他自己啃不下这块骨头。”

柴孙通颔首说道:“说得不错。”

副将起身在殿前说道:“主上,即使是这样,我们也要争取一下,万一叶琉璃被赶走,我们就多了一座城啊!”

樊离道:“可那也会让我们损失很多兵力,我听说叶阳季败了,这是他的无奈之举,可万一是对方演苦肉计,我们就完了!”

副将道:“氾城是贫瘠,可樊将军也不要忘记,那是通往西北方面的重要隘口啊。”

“叶琉璃本身就继承了其父的刚强,是绝对不会允许,以后我们从氾城经过的!”

“不如趁这个机会,拿下它!”

樊离不再讲话。

事情点到这一点,自己的参考意见反正是给了,成了皆大欢喜,失败了,那就是不听我话导致的。

跟我再无关系。

柴孙通轻抚胡须,“二位爱卿都言之有理,孤已拿定主意,樊离听令。”

“末将在!”

“孤给你一万精兵,前往氾城,先礼后兵,如果叶琉璃不认,便是与我滑国宣战,不可轻饶她!”

柴孙通将叶阳季的玉佩,抛给了樊离。

樊离尴尬地看了看提倡主攻的那名副将,心里有些恶心的感觉。

主攻的是他啊,怎么让我领兵前往?

输了,说明是我不尽力?

赢了,说明我眼光不行?

“是……”

樊离很无奈,点了兵便即刻出城。

两城尽管接壤,但樊离行军三个时辰,直到天亮,才看到了氾城的西城门。

此时,城门已开,门下有几个人在清扫落叶。

似乎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樊离靠近,这让他很是疑惑,反而不敢上前。

樊离派出一名使者,前往氾城查看情况。

等那使者进了城门后,还没走到头儿,就被城门内的藏兵洞里的士兵给捉了起来。

樊离在远处并没有看不到这一切。

氾城看似一座空城。

樊离猜测,叶琉璃或是察觉到了自己来要回氾城,提前跑了。

樊离便叫大军,准备进城。

可大军刚到城下,铺天盖地的箭矢,与一种坚硬如铁的珠子,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把樊离的兵马都吓坏了。

等樊离退出箭矢的攻击范围圈,他先是拿出叶阳季的玉佩,接着便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氾城的将士你们听着,你们的大王叶阳季,已经把氾城割让给了我们滑国,叫主事的人出来,和平交割,否则兴起战事,城破时,本将军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樊离大喊。

陶甘站在城门楼上,现了身,直接掏出自己改造的四股弦复合弓,对准了樊离。

“我们的王,只有叶琉璃,叶阳季才是反贼,清早起来,就听到你在这儿鸟叫,吃我一弹!”

嗖!

四股弦加持过的复合弓,威力凶残。

钢珠直接打在樊离的头盔上,打掉在地上。

樊离捂住头,连连叫士兵后撤,扎寨对峙。


氾城内,百姓们错愕到忘记了欢呼。

他们集体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如此大的洪水,半个时辰,就蓄满水潭的洪水……

竟,不再疯涨!

再看那两头扎在水中,发出低鸣的龙头,朴实的百姓们知道,这是神明显灵了!

而这位神明,被叶琉璃感动了。

因此,神迹传于世间。

无数年长些的百姓,脑海中都有过上一次被大洪水,打击过的悲惨经历。

知道洪水最是无情,可现在,竟也变得温柔起来。

此时再看那两台泵车,听着它发出呼啸声,就好像两条神龙,在发出龙吟一样悦耳。

“陛下,你没事吧?”

陶甘跑了回来,全身被水打湿,看着叶琉璃,很是自责。

刚才他看到叶琉璃落水,就往这边跑。

幸亏城中的百姓伸出了援手,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给先王交代。

陶甘知道叶琉璃最怕水。

叶琉璃淡淡摆手,看向西城门方向,那边水流涌来,仍冲倒了不少房舍。

她便赶紧组织人手去前面拦下被水流冲下来的异物杂草之类,以防那些东西堵住排水泵车。

神明交代过的。

不怕水大,就怕水里有杂物,卡在叶轮上。

陶甘应了一声,立即带着数百士兵,奔向前面,这群士兵趟着齐腰深的水,在街道上组建起了一道人墙。

无数的杂草、门板、木车等漂浮在水面上的杂物,被这道人形墙壁给拦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们,更是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甚至有些人,也开始加入进去,在这些士兵的身后,又组建起了第二道人墙来过滤杂物。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

很快,第三道,第四道人墙,就这么立了起来。

流到最下面的水,连一根杂草都没有了。

叶琉璃看着这一幕,眼睛再次湿润。

这就是孤的子民!

时间在推移,月明星稀,春秋时期的天空,此时格外明亮。

犹如傍晚一样。

尽管,身边是滔滔的洪水,可是每一个人都不再害怕。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洪水也能这么温柔。

直至天明,所有人才感觉到,大水开始真正的退去。

本来湮到人胸口的水,此刻终于开始缓缓下降,从西城门处涌来的水势,也变得平坦起来,没了波涛。

水到肚脐。

水到大腿。

水到脚踝。

这一刻,无数坚守在城里,筑起人墙堤坝的人们,终于意识到,洪水要退下去了。

有人欢呼起来。

“水小了,洪水小了,水灾过去了!”

“天佑氾城,天佑桑国,我们没有被水淹死!”

“我们战胜了洪水!神明这次站在了我们这边!”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整个氾城里躲在远处的百姓们,也跟着一起跑了出来,朝着水潭这边奔涌。

叶琉璃看着西城门方向的水,越来越浅,她也欣慰地笑了。

我们又赢了,陈默,你看到了吗……叶琉璃看着阳光升起,自己的身影一点一点从西城门上收回来,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可是……

扑通!

叶琉璃倒了下去,周围正在欢呼着的百姓们,再一次扶住了她,一众女眷扶着她,坐在了较高处的一块石头上面。

有人伸手摸了一下叶琉璃的额头,惊讶道:“将军,你发烧了好烫啊!”

“将军!将军!”

无数人高呼。

……

夜尽天明后的滑国都城中,柴孙通伸了伸懒腰,从床榻上起来。

他仍惦记着昨天毁堤的进展。

简单让下人伺候了梳洗,柴孙通就入主宫殿。

十数名臣子,都已经悉数到场,他们都一脸笑意地向柴孙通恭贺起来。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我们虽然损失了数千将士,但我们也因此拿下氾城,从今天开始,氾城就是我们滑国的城池了!”

“恭喜大王!此举轻松拿下氾城,虽在意料之中,但有叶阳季割让氾城之举,我们讨伐他,也更有借口了啊!”

“天欲亡桑,如之奈何?”

“大王!我们即刻发兵,前往氾城吧!毕竟,氾城已经是我们的了,若是城中房舍泡在水中日久,也是我们自己的损失!”

几名臣子纷纷谏言。

柴孙通心情不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道:“来人,取寡人的披挂,收复氾城,寡人亲往!”

下人们给柴孙通披了战衣,牵出白马。

柴孙通领一万骑,开拔氾城。

一个时辰后。

柴孙通大军兵临氾城,他居高马上眺望前方,见前方氾城的城墙,有被水侵犯过的痕迹,约一丈来高。

可是与他预想中,氾城的城门一定是泡在水里的想象,却又大相径庭。

柴孙通便招来左右问道:“上游的水,可都放完了否?”

左右回道:“俱放完了。”

柴孙通便错愕道:“不应该啊,之前放的水,不仅淹了整个氾城,连城门处都满是齐腰深的水,今次的水,怎么……”

听到柴孙通这么说,不少人也向前看去。

可是,隔着三丈高的城墙,他们又看不到里边,不少人也开始纳闷。

“莫不是氾城的土地,被神明给抬高了?这水没有起到作用?”

“大王!听说叶琉璃在西山岭遇到了一位神明,因此,她能在叶阳季两万大军的合围之下,打得叶阳季抱头鼠窜,莫不是这一次,也有神明相助于她?”

“放肆!”

柴孙通听不得这样的话。

纵使祭祀神明,那也该是周天子与各大诸侯该干的事儿!

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得神明相助?

难道神明好色?

柴孙通制止了下面的人无端的猜测,驱使斥候向前查探。

斥候领命前往氾城打探消息,刚到城下,就被城墙上的弓箭手发现。

一通乱射,斥候拼了命的逃了回来。

把情况说明。

柴孙通顿时惊愕起来,他不相信,那么大的水,就算是神明来了,也不能怎么样吧?

还能派来一位龙王,把水抽走?

眼见身前身后,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胡乱猜测,柴孙通扶了扶头盔,大手一挥道:“全军出击,随寡人叫开氾城城门!敢有违令者,腰斩!”

大军隆隆而动。

不过两刻钟时间,便到了氾城城门下。

“城里的人听着,吾乃滑王柴孙通……”

话及一半。

柴孙通见城墙上冒出一人,瞪时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叶琉璃的女帝之音,响彻在空旷的城门外。

别说远处氾城城门上的士兵,就连陶甘等几人,都捂住了耳朵。

声音太大了!

如天雷劈在了他们的天灵盖上,震得耳膜都疼了起来。

叶琉璃拿着遥控器,把天线拉到最长,开始让无人机飞入半空。

无人机限高,只飞到三十米高的距离。

加上一百步的远距离,叶琉璃试着悬停了无人机,对着氾水城的城门,开始发布讨伐檄文。

她只是背着手不动。

但她的声音,穿透了超远距离,穿透了城墙,穿透了守城的士兵,传进了氾城中。

初时,氾城内的将士与百姓,还不以为意。

但听那声音,如从天上传来,神秘而广大,即便是捂着了耳朵,依然能听得叶琉璃的声音,响在耳边。

所有人都震撼地望向城外。

不少人随着看热闹的士兵们一起爬上了城墙,眺望城外。

只见远处的天空中。

一个长着翅膀的神秘生物,飞翔在空中,静止不动,正爆发出洪亮的声音,传播着讨伐叶阳季的檄文。

人们都呆了!

一位年迈的老人,扑通一声跪在城墙上,朝着远处的无人机跪拜起来。

“这是桑国之主的化身,这是先王的神迹再现,请打开城门,迎接桑国之主的到来,否则,老天将降下祸端啊!”

老人哭成了泪人,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随着他的这番跪拜,城墙上看热闹的百姓们,全都跪在地上,山呼起叶阳伯的威名。

山呼声此起彼伏,即便如此,这些声音,也盖不住那穿透了时间的音箱中的声音。

音箱中的声音,震撼着城墙上每一个人的心灵。

他们何曾见过这等神迹?

随着叶琉璃的声音,不住的传播进城内,就连守城的士兵,也不敢再躲在城垛后面,装没发现。

尽管这些士兵们也感觉到了恐惧与不安,但他们还是在坚守城墙。

负责守城的千夫长,更是盯着天空中的无人机,肝胆皆颤。

“这这这……是什么妖术?”

无人能够回答他。

就像无人知道,叶阳季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逃回氾城一样。

但从来自天上的这道声音中,他们仿佛知道了一丝丝真相。

叶阳季以两万大军的兵力,败给了叶琉璃的两千人。

而如今,叶琉璃杀了回来,要摘叶阳季的狗头,哪怕之前都是传闻,现在也不是了。

这是真的!

随着登山城墙的人越来越多,守城的千夫长感觉,事态越发不受控制。

他掏出长弓,拿起一支粗箭,朝着天空中的无人机射了过去。

嗖!

粗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连无人机的毛都没碰到。

那千夫长不信邪,更是下令让城上所有的将士,弯弓搭箭,势必要把无人机给射下来。

嗖嗖嗖!

城墙上的箭矢像是不要钱一样飞了过去。

但无论这些从怎么用力,都没有用,根本就打不到那无人机。

短短半个时辰,敌军光是往无人机这边就射了十万支箭。

地下黑乎乎一遍,已经没有了原本土地该有的样子。

叶琉璃一直观察着无人机的电量,眼看差不多了,就把无人机飞了回来,把最后一块电池换上。

她看着之前无人机下方,多出了密密麻麻的箭矢,慧心一笑,对陶甘道:“派一支小队,把这些箭矢收集起来,给还没有复合弓的士兵们用。”

“是!”

陶甘立即骑马后撤,找人拾箭。

叶琉璃继续启动无人机,稍稍调整了位置,仍对着氾城内,声波攻击。

负责守城的千夫长,看着远处,叶琉璃的人把那些箭矢捆成捆,装在马车上,人都傻了!

这算什么?

抢箭啊?

真贱啊!

他立刻下令叫将士们别再射箭了。

但他这么一下令,却发现那飞在空中,爆发出狂嚣的叶琉璃的声音,又近了。

越近这声音越大不说,捂着耳朵,都感觉有人嗡声嗡气地趴在耳边说话一样。

忍不了的千夫长,立即又下令让士兵们射箭。

他这边射箭,叶琉璃就操纵无人机后撤,他们不射,无人机就飞得靠近城墙。

玩的就是一个极限拉扯。

把守城的千夫长都拉扯麻了,更是拉得火气都上来了,恨不能出城就跟叶琉璃这边干上一仗。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跑到氾城内城给叶阳季报信的通讯兵回来了。

叶阳季的马车,也在城下出现。

不多时,叶阳季便登上了城楼,他将看热闹的百姓驱赶下去,看着远处悬停在半空,不断发出声讨她的古代器物,惊为天人。

仅剩下的一只眼里,写满了惶恐。

周围的士兵看叶阳季的眼神,已经和白天时,不太一样,此时天色近黑,叶阳季甚至看周围人,感觉人人都有可能砍了他的头,进献给叶琉璃的意思。

他怕了。

但他知道不能表现出害怕,否则,一定会影响哗变。

叶阳季道:“众将士莫要被她鼓动,天道昌隆,古来只有男人继承一国之君,我桑国也不能例外,叶阳伯膝下无男丁,我按礼法,兄终弟及,何错之有?反倒是叶琉璃居心叵测,要颠倒纲常,她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他的这些话,说得同样掷地有声。

但很可惜。

能听到这些话的,只有站在他身边三米内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天空上。

叶琉璃讨伐叶阳季的檄文,那可是广告全城。

哪怕叶阳季喊得声嘶力竭也没用。

压不住上方天空中的那个巨大声源。

叶阳季听着天空中叶琉璃的声音,与天空中的音箱隔空对骂。

他真的叫破了喉咙,喊得嗓子都哑了。

但天空中那位女帝叶琉璃的声音,一如半个时辰前一模一样,不卑不亢,气定神闲,俯视叶阳季。

士兵们本不想拿二人对比。

可一个,孤身站在城外,背手静静站立,便有泰山气象。

城墙上,喊叫得吐出老血的花发将军,却如一个得罪了神明的罪人,低入尘埃。

谁是天命所归?

自古以来的确没有女人为天下主的先例。

可没有……便一定是对的么?

神明似乎不这么看!

并且给出了答案!

叶阳季感觉到嗓子像是着了火,他的肋骨像是有人插了两把刀,全身的力气,像水一样流走。

他叫不动了。

他没有气力再叫了,看着天空中的无人机,叶阳季两眼一黑,向后栽倒。


叶阳季不相信,几日停战,叶琉璃的残兵,能变得这般厉害。

没道理缺少粮草的情况下,能打出这种水平。

简直不可以常理度之!

叶阳季战鼓雷鸣,下令一波接一波的冲锋。

两万大军包围下的西山岭,哪怕是铜墙铁壁,也要在他的铁骑下撕开一道口子,更何况,是人墙?

但是,无论叶阳季怎么亲自督战,他的士兵都不能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一波退下来之后,几乎都丧失了进攻能力。

等他问明原因,整个人都傻了。

几次冲锋,士兵们被打到面部的人数,上升到了千余人。

有接近三分之二的人,眼睛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在这种情况下,冲锋?

拿头冲锋?

“主帅!敌人太歹毒了,他们可以照出一道绿色的光束,这些光束照在我军的脸上,瞬间就有这种东西打来,防不胜防!”

一名偏将军来到叶阳季身前,手中捏着一颗染血的钢珠给叶阳季看。

叶阳季捏着钢珠,眉头皱成了八字!

他使劲捏了捏,根本捏不动,还有点沉。

和他部下的箭矢相比,这个东西,简直可以称之为暗器。

箭矢有箭羽的存在,还是有迹可寻的。

优秀的士兵,就算不能用盾牌格挡,也能观察箭矢的飞行轨迹进行闪避,可这种钢珠,这么小,还银白色,根本就看不见!

“叶琉璃!你竟敢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叶阳季气得胡须在抖。

那偏将军道:“主帅!强攻不是办法,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不行!”

叶阳季一口否决了对方的提议。

“此时,正是剿灭她的最佳时机,给我冲!叫弓箭手来,别给我打埋伏了,直接硬推!”

叶阳季精准地抓住了战机!

他担心夜长梦多。

叶琉璃只是被困在西山岭几天,就已经休养生息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

更是在西山岭中捡到了如此古怪的兵器。

如果再拖下去,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更加让人意外的东西出现!

作为一个有长远目光的智者,叶阳季知道,这个时机,不容错过。

偏将军见主帅意志坚定,只能一咬牙,再回前军,指挥进攻。

随着叶阳季的铁令,向下执行,叶琉璃这边,明显感觉到了压力。

叶琉璃发现叶阳季准备用人海战术,彻底推平自己。

她也有些慌了。

如果想要让叶阳季就此退兵,再给一些喘息之机,等到百万颗钢珠送到,根本不带怕的。

如果叶阳季宁死一千,也要损自己八百……

那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武器优势,的确让她暂时压制住了敌人的进攻,但如果肉搏,自己这边的人除非能以一敌十,否则还是要完。

不是谁都能和陶甘那样,能以一抵百的。

陶甘只有一个!

焦急时刻,叶琉璃想起了昨夜临回来前,陈默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擒贼先擒王!

想要让叶阳季打消决一死战的想法,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叶琉璃拿起望远镜,向岭下望去。

她已经熟练掌握望远镜的使用方法,从上面的一些数字,她已经可以判断出与叶阳季的实际距离。

约四五百步!

这个距离太远了,即便是军中最好的弓,都射不到那么远。

陈默给的复合弓也不行。

但是,叶琉璃突然脑海中迸出一个想法。

自己的木弓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拉力,会断,可现代复合弓不会。

它是陈默口中的合金,能承受极强的拉力。

只要把一把复合弓上的弓弦,拆下来,与另一把复合弓的四股弦合并,组成八股玄,那射程就很可观了!

想到就做。

叶琉璃找陶甘说明来意后,陶甘立刻拿手中的复合弓,拆下四股弦筋,合并到了叶琉璃的复合弓上。

上手试了一下,陶甘道:“还可以再加,我能拉得动!”

于是他们又拆下一柄复合弓上的弦筋,组成了十二股弦,这次陶甘再拉弓弦,才感觉到了阻力。

但他目测了一下距离,仍觉得不够。

又拆下一组弓弦,组成了十六股弦,这一次,连陶甘拉得都吃力了!

四五百步距离,也就是五六百米的样子。

这个距离上,陶甘都没有自信,能射中叶阳季。

不过,陶甘与叶琉璃同时想到了望远镜。

于是陶甘拉弓弦,叶琉璃通过望远镜观察激光瞄准镜打出的绿点落位。

“低了,再高一点!”

叶琉璃通过望远镜看到了绿色的光点。

几百步外,人就像蚂蚁一样的大,这个距离射中的概率实在太低。

但这是目前唯一的解法!

不试不行!

“高了,再低一点!”

陶甘再次细微调整,他也很难,往前倾一丢丢,落点就能偏出丈余远的距离。

“好了,就是现在!”

叶琉璃见绿色光点,瞄到了叶阳季的身上,毫不犹豫地下令放箭。

噗!

十六股弦的复合弓,将合金弓架都拉得轻微变了形。

钢珠弹出去的时候,有火星迸出,非常惊人!

松了手的陶甘,放下复合弓就查看前方,但这次,远处的叶阳季还在擂鼓,并未倒下。

“没打中?”陶甘挠挠头问道。

“让钢珠再飞一会儿!”

叶琉璃没有放下望远镜,因为在望远镜中,她看到一道银白光束,正朝着叶阳季飞去。

片刻后,精准命中!

叶阳季倒了,从战鼓车上摔了下去。

陶甘震惊,“我、我居然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射中了叶阳季?”

随着叶阳季从战鼓车上摔下去,叶阳季的大军,攻势渐渐弱了。

持续了两个时辰的进攻,终于停止。

叶阳季的队伍,后退五里,仍以包围之势,困着西山岭,但没再选择进攻。

赢了!

叶琉璃看着敌人撤兵,手心的汗,终于停了。

陶甘那一击,并没有杀死叶阳季,但一下子打瞎了叶阳季的一只眼。

痛苦下的叶阳季选择撤兵,才是正确的选择。

叶琉璃叫人打扫战场,固守西山岭,再安排生火造饭,犒劳全军。

她则站在高处,观察敌军动向。

见敌军开始大量的砍伐树木,与枯枝绑在一起,并从后军调来了大量的投石车,这让叶琉璃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陶甘跟在叶琉璃身边,看着这一切,惊惧道:“他们这是要用火攻?”

“明日怕是要打一场硬仗!”叶琉璃抬头望天,希望明日能降下大雨。

否则,她命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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