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瓷百里宸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苏瓷百里宸全文》,由网络作家“肉蛋子殿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过一处回廊,走到一处湖边的亭榭,才停下来。正中的桌子上摆着围棋,百里宸走过去坐下,淡声问:“可会下棋?”“臣女不会?”“可真无用。”“谁说会下棋就是有用的?”苏颜嘴硬地咕哝。百里宸没理她,把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看到他的动作,苏瓷吃惊不小,意外至极。“殿下不会再想杀我了吧?”苏瓷小心谨慎地问。“不想活了?本王可以帮你。”真毒舌!真暴力!“不用,不用。殿下英明神武,一定调查清楚了,我对殿下没有任何恶意的。”“嗯,命先留着。”先留着,苏瓷感觉有一把刀悬在头顶,这以后的日子只能提心吊胆地过。随手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塞进嘴里,别说,毕竟是侯府,味道真不错。转眼就从害怕,变成吃货模式。百里宸看她情绪调节这么快,也是惊诧。不屑地问:“真有这么好吃...
《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苏瓷百里宸全文》精彩片段
穿过一处回廊,走到一处湖边的亭榭,才停下来。
正中的桌子上摆着围棋,百里宸走过去坐下,淡声问:“可会下棋?”
“臣女不会?”
“可真无用。”
“谁说会下棋就是有用的?”苏颜嘴硬地咕哝。
百里宸没理她,把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
看到他的动作,苏瓷吃惊不小,意外至极。
“殿下不会再想杀我了吧?”苏瓷小心谨慎地问。
“不想活了?本王可以帮你。”
真毒舌!真暴力!
“不用,不用。殿下英明神武,一定调查清楚了,我对殿下没有任何恶意的。”
“嗯,命先留着。”
先留着,苏瓷感觉有一把刀悬在头顶,这以后的日子只能提心吊胆地过。
随手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塞进嘴里,别说,毕竟是侯府,味道真不错。
转眼就从害怕,变成吃货模式。
百里宸看她情绪调节这么快,也是惊诧。
不屑地问:“真有这么好吃?”
“天下唯美食与美人,不可辜负!而且,我在苏府不受重视,还真吃不到!”
“堂堂苏府嫡女,苏家平时竟薄待你至此?”
“对呀,家里兄妹多,父亲不受宠,我们这些孙辈更是入不了祖母的眼,吃穿用度上自然都是极清淡简单的。”
百里宸不再言语。
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本书,认真翻阅。
苏瓷旁若无人地吃喝,轻松惬意。
百里宸抬眸看了一眼,见她像个贪吃的小动物,腮帮子鼓鼓的,顿时觉得好笑。
她好像不似一般的大家闺秀,端庄优雅、矜持拘谨,倒有些率真可爱。
发现自己跑神,百里宸赶紧收回思绪,可却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总会不自觉地想看她。
吃完点心,苏瓷借机净手,偷偷留了。
殊不知,苏瓷并不想和秦王殿下一起,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逃离他的视线,就拐到另一条路上。
脚步都不自觉地轻松欢快不少。
原主上一世曾来过侯府几次,对侯府布局十分清楚,她在脑子里制定了路线。
沿着花园前的路,先到林凤凰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丫鬟也没有,只有一个老花匠在角落里忙碌。
苏瓷径直靠近房间十米内,把屋里的东西全收走。
林凤凰是侯府嫡女,倍受疼爱,值钱的东西真不少,屋子里各种名贵的字画、摆件、衣服、首饰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把名琴摆在多宝阁上,多宝阁上摆满了各种珍稀物件,还有三个不小的红木箱子,摆在比较醒目的位置。
又把隔壁小库房里的东西也扫空。
原主曾来过这里。那是上一世,大冬天的,被林凤凰罚站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天,全身是雪,冻得瑟瑟发抖。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就病倒了,差点一命呜呼。
被罚原因是不小心穿了一件和她相似颜色的衣服,撞衫了。
问题是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林凤凰就是那个丑的人,就拿软柿子捏,找原主麻烦。
事后,林凤凰还嘲笑:“差一点,怎么就没冻死呢!”
想到上一世的过往,苏瓷恨得牙痒痒。
所过之处,如秋风扫落叶,毫不手软。
无暇细看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穿过林凤凰的院子,附近还有三个侯府小姐的院子,苏瓷顺手牵羊,一扫而空。
一路急走,把各个院子里的东西全部扫空,甚至在路过粮仓时,把粮食也全收了。
简直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
厨房里人头攒动,人多眼杂,苏瓷不敢下手,就算了。
厨房的小库房里有各种鱼、虾、猪肉、羊肉等,应有尽有。米面粮油和调料等,也放得满满当当,估计是因为宴席,东西充足又丰富。
苏瓷不客气地全部笑纳,反正她的空间够大,还能保鲜。
苏瓷最惦记的是大库房和林老夫人的院子,这两处里面的东西会比较有价值。
苏瓷先去了大库房,门口守着六个孔武有力的大汉,看到苏瓷靠近,他们全部警惕起来,见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又放松下来。
一个男子凶恶地说:“库房重地,速速离开。”
苏瓷又靠近几分,距离差不多时才停下来:“这位大哥,我迷路了,要去老夫人的院子。”
转瞬间,就把大库房扫得空空如也。
男子指了指右边最庄严的建筑:“那是祠堂,穿过去,就能看到一个大院子,那里就是。”
收完大库房,苏瓷没有逗留,又毫不手软地收了老夫人院子里的宝贝。
这一路下来,几乎搬空了清平侯府的所有财物,空间里的各种宝贝,堆得犹如小山,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感觉自己布局的好戏也该上演了,这才马不停蹄地向西院奔去。
路上,苏瓷查看空间内的东西,发现奇珍异宝真不少。不过,一个侯府有这么多好东西,实在出乎意料。
林家祖辈曾跟太祖皇帝开疆拓土,建树颇大,被分封侯府,但后面两代,虽然人丁旺盛,但大都不学无术,并没有优秀的子弟,只有几个闲职小官,维持体面。
侯府却拥有这么庞大的财物,一定有什么原因。
难道侯府有矿?还是贪赃枉法?还是赚钱有道?就不得而知了。
***
半个时辰后,长风来报:“爷,那边闹起来了。”
“那个腹黑的丫头呢?”
“暗卫报,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现在正赶往西院。”
“别让不长眼的伤了她。”
长风连连点头,心里却在八卦: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又护上了,王爷难道感情真的开窍了?那是不是王府很快会有女主人呀?
百里宸收起书,“去看看,估计那丫头正兴奋着。”
***
此时西院正房的院子里,宾客齐聚一堂。
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男子兴奋地说:“我看到了,里面有三人,两女一男,玩得可真花!”
“在人家宴会上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可真够丢人现眼的,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要脸,真给她的列祖列宗抹黑的。”
“是哪家姑娘,我也很好奇。”
”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请了杏林堂的老中医进去,是不是太激烈,那里伤到了。”
林老夫人看到场面难看,议论声露骨得不像话,宴会办成这样,实在难堪得很,没有继续的必要。她高声说:“宴会就先到这里结束,今日招待不周,诸位海涵。眼下府中有要事需处理,就不留各位了。”
主人撵客,识相的自然不会再逗留,纷纷告辞离去。
“告辞!”
“我们就先走了!”
“下次再聚,就先走了!”
留下的除了林家、苏家,还有急匆匆赶来的朱家人。
个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只当没听到,仍无动于衷,不肯离去。
林老夫人又说:“来人,恭送诸位贵客离府。”
那几位客人仍纹丝不动,林老夫人眼皮跳了跳,有些无奈,总不能拿棍棒把人打出去吧!今日之事,纸包不住火,被最早闯进去捉奸的几人看得一清二白,早传扬出去了。
这时,从房间拖出来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女人用担架抬过来的。
在场人这才看清,原来竟是苏含月、林凤凰和朱林。三人都是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苏含月躺在担架上,身上浸出不少血,好不凄惨。
在场一男子恍然大悟:“我就说刚才听到一个声音尤为熟悉嘹亮,原来竟是大才女苏含月!好好的女神不做,偏要做荡妇。”失望地摇头离去。
苏大夫人看到女儿的惨样,立刻冲过去,无比伤痛地问:“含月,到底怎么回事?”看到女儿衣服上血红一片,就像在剜她的肉,让她心疼不已。
林大夫人尖声怒骂:“林凤凰,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你可是有婚约的人,以后还怎么嫁人?你想过将来没有?你以后的日子将会多么艰难?遭到多少嗤笑和谩骂?我的儿,你糊涂呀!”
朱林趴在地上装鹌鹑,一声不吭。他并不想睡这两个凶恶的女人,可偏偏还睡了两个,以后他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心中一阵哀叹。
苏含月忍着浑身剧痛,虚弱地说:“苏瓷,她害我们。”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苏府。
早有小厮提前将清平侯府发生的事传递回了苏府。
二夫人和三夫人带着一众人站在门口候着。
刚到府门口,苏大夫人就急急下车,命人将苏含月抬进揽月居,并不断急声催促:“太医呢?太医来了吗?大老爷在不在府里?.....”
看到浑身是血,要用担架抬进去的苏含月,吓得一众小姐花容失色,甚至还有人捂着眼睛不敢直视,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苏府人丁旺盛,尤其是大房,妾室多,庶子女一大堆,二房和三房各有六七个孩子,四房是庶子,一家人全部在外地任上。
门口乌泱泱一大堆人,委实壮观。
众人很难想到,早上趾高气扬、兴高采烈,打扮得高贵优雅,艳绝无双的五小姐,现在这么凄惨地抬进大门。
苏瓷下了马车,走到门口,看到急切等待的三夫人华福音时,眼里顿时热泪盈眶,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是原主,她和原主在这一瞬间合二为一了。
眼前的三夫人和她现代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情和动作,都达到完美的一致,尤其是那看向自己孩子的眼神,能让人如浑身浸在暖阳中,浑身舒服,让人感觉暖暖的母爱。
苏瓷和现代的母亲感情一向深厚,也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依靠。可是在她刚满二十岁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大雨滂沱,雷声轰轰,一场大水带走了她亲爱的母亲,至此,她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噩梦连连,常常梦见那可怕的分离场面。
母亲在被大水卷走时,满目通红,那一声声凄厉无比的叫喊,“瓷儿,孩子,好好活下去......”
她不吃不喝找了好多天,也没有找回母亲,她曾经伤痛和绝望的想了结生命,追随母亲而去......
她拼命的练水性,拼命的赚钱,凝聚实力,企图哪一日奇迹发生,可以让她重新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中。
无数次的失望中,她坚持了二十多年的牵绊和寻找,如“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坚持不懈。
甚至为了一点点可能的消息,跋山涉水,不辞奔波数千里。
终于在又一次彻底失望中,她失魂落魄地行走在大街上,被急速飞驰的车撞倒......
苏瓷满脸泪痕,眼泪迷蒙了她的双眼,她使劲眨了眨眼,循着有点模糊的身影,带着无比雀跃的心情,一头扎进了母亲的怀抱。
她把华福音抱得紧紧的,口里喃喃道:“母亲,我想你了,我好想好想你......”
这一声一声呢喃和满脸的泪痕,让人动容和心疼。
世界怎会如此巧合,她和原主同名,她们的母亲同名,且长得一模一样,这难道仅仅单纯是巧合?
不过,在现代,她母亲只有她一个孩子,在这里,母亲却有七个孩子。
大哥苏辙18岁,二哥苏常青17岁,三哥苏柏和姐姐苏姿是龙凤胎,都是16岁,弟弟苏枫11岁,妹妹苏媛6岁。
父亲苏玉楼和母亲感情不错,没有纳妾,更没有庶子女。三房算是简单又和睦,虽常年受到大房和二房的排挤和打压,日子过得清苦了些,倒是一团温馨。
华福音轻轻拍着女儿的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我家小瓷都是大孩子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变得这么粘人?”
苏瓷暗暗发誓:母亲,再续前缘,我要粘您一辈子,也要护您一辈子,不会再让上辈子的惨剧发生。
华福音是既高兴又心酸,高兴女儿亲近、依恋她,又隐隐感觉哪里不对,猜测是不是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才会这般抱着她不肯放,还哭得汹涌澎湃的,似要把她这个娘给冲走了才肯罢休。
二夫人阴阳怪气地说:“听闻今天九丫头在清平侯府大杀四方,可威风了。”
苏瓷在苏家排行第九,苏含月排行第五。
苏瓷一边用帕子抹着眼泪,一边哭诉:“我在清平侯府遇了大罪了,先是被秦王殿下抓住,差点死在他的刀下,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最后,又被五姐姐误会,我真是太倒霉了!”
“二婶,我好不容易回到家,没有得到您的半分关爱,却迎来您的冷嘲热讽,太令人心寒了,二婶怎么能只心疼五姐姐,不心疼我呢?嘤嘤嘤......”
她觉得自己也可以茶里茶气,茶艺也能练得炉火纯青。
虽然对这些手段有些不耻,但有时,绿茶的手段还是很好用的。
一个软糯糯的声音,扯着苏瓷的袖子,奶声奶气地说,“九姐姐,快别哭了,我长大了保护你!”
苏瓷低头看着精美绝伦,软糯可爱的妹妹,正睁着水旺旺的大眼睛,萌死人地看着她。
这个萌宝就是苏瓷的小妹妹苏媛,长得也太“卡哇伊”了,简直萌翻一众人。
苏瓷顾不得献茶艺了,抱着妹妹就和母亲一起回了他们的落叶居。
母亲让她先回房梳洗一番,再过来找她说话。
现在是二月,刚有春的讯息,天气还没有放暖,风中时常裹胁着阴寒之气,薄冬衣还是需要穿的。
苏颜穿着半旧的薄冬衣,还是去年的旧衣,不太合身,还稍微有点短,抱着暖手炉,就迫不及待地往母亲的房间里钻,她想和她亲近,每时每刻也不分开。
华福音看她进来,放下手里锈的衣衫,满脸堆笑地拉着苏瓷,柔声问:“瓷儿,听说五丫头这次伤得很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瓷打发了所有的丫鬟嬷嬷出去,让小桃和姚嬷嬷守在门口,才走到华福音面前,扑进她的怀里,用低柔的声音,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至于空间搜刮物资,还有用枪伤了苏含月的事,就没有提。
听完后,华福音的理智全无,她气愤地说:“果然,崔氏生的女儿就没一个好东西,跟她娘一样人面兽心,恶毒至极。这次,幸亏我儿聪明,逃过一劫。”
“她们也真是无休无止,上次妄想把你姐姐嫁给一个老鳏夫,给她儿子铺路,我和你姐姐誓死不从,你父亲也一直不肯松口,让他们愿望落空,你姐姐和三哥也被迫送到城外的庄子上。”
“这次居然又算计你,他们可真过分的。”
“娘亲,我们不能每次被动挨打,次次被他们算计。我们应该主动还击他们,他们伸爪子,就剁了爪子;他们伸腿,就打断狗腿;敢口吐恶言,就拔了她们的舌头。绝不能再被他们欺负了去。”
“孩子,你说得简单,有你祖母在上面压着,就足以让我和你父亲投鼠忌器,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孝道’这座大山,就能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你大哥早产,身子孱弱,常年汤药不断,读书虽好,但一直受到打压;你二哥、三哥习武,年岁也还不大,以后看看吧!你姐姐性格太软,毫无自保之力,现在让你三哥陪她住在庄子里,保护她。你弟弟妹妹年纪小,根本不懂事。”
“能好好地把你们几个养大,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已经用尽了我和你父亲所有的力量。你们不要怪我们,我们已经很努力了。”
说着说着,华福音掩面痛哭起来,应该是这么多年,也受了不少磋摩和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向女儿敞开心扉,全部诉之于口。
刚开始还是小声地哭泣,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如大水冲了过来,眼泪像不要钱似的。
想想也是,外祖家也没有助力,父母亲在苏家这个群狼环伺的狼窝里,日子过得定是十分艰难。仅是银钱方面,就把三房困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苏瓷从袖子里拿出三百两银票递给华福音:“母亲,这是我这几年存的,您先拿着用,我知道您和父亲手头都不宽裕,女儿也长大了,日后我会想办法赚很多银子给您花,再也不让你熬夜绣花,赚取微薄的工钱。”
华福音推拒不成,只好收下,心情也显而易见地愉悦起来。
百里宸在珍宝楼的书房。
长风上前请示:“殿下,咱们秦王府有些铺子可以置换给九小姐,还有上个月抄家的朱府,有几家铺子也可以进行置换,就是清平侯府那整条街的铺子比较难处理。”
“那条街铺子最多的是长公主、诚亲王、齐王和宋国公,要想置换只能找这几家了。”
“给宋国公下帖子!我明天过去。”
“是。”
看长风还没有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怎么回事?”
“殿下,您为什么总是吓唬九小姐,总是要杀要刮的。她毕竟是姑娘,年纪又小。”
“她会害怕吗?她刚才还说本王坏话,本王都没和她计较。”
长风十分好奇,九小姐这么大胆子吗?不是见到殿下都战战兢兢的吗?
“那她说殿下什么坏话了?殿下好像很在意。”
百里宸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明显感觉他心情阴郁,和刚才去见苏瓷时的晴朗天空比,现在就是阴云密布。
九小姐果然是神人,能把殿下的心情瞬间从高空拉入深渊中。
长风简直好奇死了。虽说好奇害死猫,他就是十分好奇。
过了好一会,百里宸才淡淡地问:“好奇?”
“是,殿下,属下太好奇了!”
看到长风那难掩的好奇和幸灾乐祸,百里宸更郁闷了。
“你可想好了,本王可以满足你的好奇,但要挨二十板子,还想知道吗?”
“想啊!”长风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太好奇了,怕晚上想得会睡不着。
百里宸更气了。这个侍卫,宁愿挨二十板子也想知道,这样的侍卫还能要吗?
又过了好一会,长风以为殿下不会再说时,百里宸悠悠的声音响起:“他说本王是易怒的老男人!”
长风听完后,憋着笑,赶紧道:“殿下,属下去领罚。”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一直跑出老远,长风才忍不住笑出声。
难怪,难怪殿下郁闷成那样。
哈哈哈.....
九小姐果然胆大,这不是老虎屁股上拔毛吗?殿下自诩风流倜傥,位高权重,谁敢招惹?
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有好感,还主动帮忙,主动往上凑,人家却嫌他是“易怒的老男人。”
难怪殿下这么郁闷,这么在意呢?
哈哈哈!九小姐太有趣了,什么都敢说。
殿下以前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现在都会郁闷生气了。
果然还是九小姐厉害!
***
出了珍宝楼,苏瓷在门口看到了等着的小桃。
她兴奋地冲过来,“小姐,我把消息都传出去了,很快就让清平侯府和苏府的事流传出去,弄得人尽皆知。让苏含月、林凤凰和朱林三人,美名远扬。”
“嗯,干得不错。”
“小姐,我买了两套衣服,还余了三十两。”
“留着吧!以后需要什么东西自己买。”
“多谢小姐!”
小桃满脸感激之情,她发誓以后一定照顾好小姐,办好小姐交代的每件差使。
门口的管事,走过来殷勤地问:“九小姐,要不要马车送您回去?”
这么好的吗?还包送回家。
苏瓷眼睛瞬间晶晶闪亮。
她急忙点头:“能不能送我的丫鬟去城外?”
想了想,苏瓷不好意思地又提出诉求:“你们这里有没有武功高手,借给我几人?”
管事毫不犹豫应下,又问:“小姐需要几人?”
苏瓷沉思片刻,笑眯眯道:“就六个吧!六六大顺。我想借这几人,这段时间保护城外庄子上的三哥苏柏和姐姐苏姿。”
“好,九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刚走两步,管事又折回来:“九小姐,我安排两辆马车,一辆送您回苏府,一辆去城外庄子吧!”
贴心,太贴心了!这个管事真是大好人呀!
苏瓷连连点头,“那就劳烦你辛苦安排!”
“不辛苦!不辛苦!”
看到管事离去,苏瓷把怀里一模一样的箱子递给小桃,“这个箱子,你交给三哥,叮嘱他最近小心些,谨防大夫人他们使坏。还有,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也讲给哥哥他们听,让他们看清楚祖母和大房、二房的真面目。和你一起去的六个护卫,让哥哥安排好,王府的高手,不要亏待了!”
“好,小姐放心,我一定带到!”
***
到了离苏府不远,苏瓷就叫停了马车,然后告辞,徒步离去。
她不想让苏府的人知道她的事,更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和秦王殿下或珍宝楼有什么牵扯。
这都是她手里的底牌。
关键时候会成为对敌的杀手锏。
苏瓷走到大门口,门口的婆子和守卫,都当没看到她,不管不问。
苏瓷也不理会他们,径直走进去。
走出很远,身后的婆子小声嘀咕:“还嫡小姐呢,连个马车都没有,走着来走着去,真够没脸的!”
一个黑脸的守卫低声斥责:“她毕竟是小姐,别的小姐可以欺负她,我们只是下人,卖身契都在人家手里,你是不想活了,乱嚼舌根。”
婆子闭紧嘴巴,不敢再言语。
苏瓷走进落叶居的院子,却看到了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院子里,老夫人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大夫人和二夫人趾高气扬地站在她的两侧。
两个婆子押着华福音跪在院中,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辨,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苏瓷瞬间失控。
她趁大家还没有发现她,从空间里拿出“保命神器”。
一根外观看起来十分普通,像一个其貌不扬的棍子,甚至有些寒碜。
但这是一只电棍。
苏瓷打开电源,冲过去,对着两个婆子,每人抡了一棍子。
只见两个婆子身子一软,两眼一翻,就如一滩软泥一般,全部躺到地上,甚至还有一个婆子,口吐白沫。
看到发疯似的苏瓷,老夫人大吃一惊。
没想到苏瓷如此大胆,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说动手就动手,且手段狠辣,一棍子打倒一个婆子。
眼看着苏瓷拿着黑棍子不管不顾地朝她走来,老夫人大声喝骂:“小畜生,你大胆!给我跪下......”
看到老夫人虚张声势,苏瓷冷笑一声,继续逼向老夫人。
老夫人一阵心慌,赶紧拉着大夫人挡在她的面前,怂得不行,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躲在大夫人身后。
苏瓷怒声质问:“为什么欺负我娘亲?”
大夫人一副慈和模样,如一只奸诈的“笑面狐”,她尴尬地笑着解释:“你母亲不敬尊长,说了不该说的话。”
“说了什么?”苏瓷如一只发怒的小兽,发出低吼。
大夫人嗫嚅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气氛冷凝得可怕,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苏瓷再次逼近,声音冰寒彻骨。
“我娘亲善良温柔,温婉娴淑。对长辈孝顺恭谨,对哥嫂谦和有礼,对晚辈疼爱照拂。这么好的女子,又怎么让三位看不过眼,在丫鬟婆子面前羞辱责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今天我撂下狠话,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信服的说法,在场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出这落叶居。”
苏瓷往束缚华福音身边贴身嬷嬷的两个婆子狠瞪一眼,“怎么,你们还不松手?也想躺地上舒服舒服?”
那两个婆子只被看了一眼,就浑身冰冷,赶紧松开了钳制的手。
姚嬷嬷得了自由,赶紧去搀扶华福音,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越来越肿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姚嬷嬷你来说,我倒要听听她们又想做什么缺德冒烟、丧尽天良的事。”
姚嬷嬷情绪激动,颤抖着声音说:“老夫人想把苏姿小姐从庄子上接回来,要嫁给大夫人娘家的侄子为妾,她那个侄子自小不学无术,一无是处,后院里没有正妻,妾室已有十几房,庶子女都有五六个了。”
“我们夫人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她们就说要打到夫人同意为止,还把夫人身上三百两银票也抢了去。说是夫人偷了她们的银子。”
苏瓷怒目而视,“银票呢?”
姚嬷嬷枯瘦的手指着大夫人,眼神骇人。
看着百里宸的眼神越发冰冷,眸中狠厉之气迸发,苏瓷顿感自己的小命随时会消失,绝望哭求:“殿下饶命!我真不是故意惊扰你,我也不是什么人派来的,真的,呜呜......”
男人都怜惜柔弱美人,不知能不能让百里宸心生不忍,放过自己。
“对本王使美人计,找死!”
苏瓷大感不好,决定放手一搏,故作脱力,冲上前扑到男人怀里。
此时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再无半分美丽可言,甚至还蹭了一些污渍到百里宸的衣襟上。
百里宸怒不可遏,欲将人甩开,讽刺道:“刚说完仰慕,就投怀送抱,倒是个心急又没脸没皮的。”
“不,不是的,我中了软筋散,没有力气了。”
一副娇柔无力的样子,又脸颊羞红,配上一脸脏污,简直无法直视。
百里宸绝对不相信,有人会派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又爱哭的女子,还哭得面容扭曲,丑得不成样子。
大家闺秀地矜持优雅,半分也无。
一下子打消了不少怀疑。
百里宸握住她的手腕,仍是淡漠疏离。
片刻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粗鲁地塞进她嘴里,又问:“怎么回事?”
苏瓷半点不敢隐瞒,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再三哭道:“我.....我真没骗您,我只是误闯,不要,不要杀我......”
看到小姑娘痛哭流涕,害怕不已,又想搏一线生机的惨样,百里宸沉默不语,身上的寒气威压倒收敛了些。
“听闻苏府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来了清平侯府,你堂姐竟然还敢算计于你?”
苏瓷泪眼朦胧,鼻子通红:“她们一向偏宠堂姐,平时看到她欺负我,也总会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想到原主在家里,被祖母无视,被大房、二房欺压,上一世她到死也不明白,明明父亲也是老夫人亲子,可她却对父亲极为冷漠,连带着对整个三房都不待见,甚至到了爱答不理的地步。
下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见三老爷不受重视,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忽视怠慢,阳奉阴违的行为,时有发生。
就连她的月钱,也只能拿和庶女一样的份例,有些年节礼物的分配,甚至还不如庶女多。
苏瓷一直以为是祖母偏心所致。
直到作为冤魂游荡人间时,她才知道,父亲并不是苏家人,更不是老夫人亲子,是被老侯爷在战场上捡到的孩子罢了。
上一世,原主死时,老夫人冷漠的眉眼,至今深深印在脑海里。
也是在这一天,上一世原主被朱林毁了清白。回到苏府,老夫人讽她轻浮下贱,说她自甘堕落,勾引男人,行那等龌龊之事,丢尽苏府颜面。
很快就让清远伯府一顶小轿接走,给朱林做妾,父母兄姐苦苦哀求,企图帮她逃婚,都没成功。
想到这些,苏瓷的手指几乎掐进肉里,前生的仇,今生的恨,她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她要逆袭,她要变强,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
百里宸听后,冷冷道:“软筋散已解,你很快能行动自由。”
本来以为凶多吉少,没想到峰回路转,逢凶化吉,百里宸还好心为她解了软筋散的毒,真是意外之喜。
苏瓷身上的力气回笼一点后,百里宸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苏瓷看到,他转身的刹那,可疑的红晕爬满脸颊。
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绪,庆幸再次死里逃生。
她感应了下,很好,她的空间金手指也跟过来了。
原本受惊又害怕的脸,终于绽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
她力气恢复了,又有了金手指,是该去虐渣复仇了。对于清平侯府的人合谋害她,她也不会放过。
她的空间,可以十米内隔空取物,她可以搬空清平侯府的财物,大量囤物资,敛宝贝,先致富再复仇。
上一世受过的屈辱,她都不会忘记。
苏瓷轻巧地回到刚才被陷害的房间。
苏含月在院中气愤怒骂:“中了软筋散,还能跑掉,真是活见鬼!”
朱林一脸奸淫:“堂妹跑了,你们可以补偿我呀!”
林凤凰不屑怒骂:“苏瓷给你肖想也就算了,还敢打我俩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含月对朱林道:“她中了软筋散,跑不远,找到了就便宜你了。”
朱林听后,喜滋滋地出门。
林凤凰带着丫鬟随后也走了。
苏瓷从房内悠悠走出,苏含月看到她,震惊不已。
脸上恶毒和气愤的表情也来不及收。
苏瓷轻笑:“姐姐看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等会更开心,我很期待呢!”
“是吗?既然逃出生天,还敢回来,妹妹胆子真大,简直不知死活!”
“放心吧,我会活得好好的,姐姐可就不一定了。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们都是苏家人,相煎何太急?”
“怪只怪你勾引齐王殿下,入了他的眼,我暗恋倾慕他多年,怎会便宜你?”
果然是因为齐王这个祸根头子,猜测成真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就怨他人,你可真没品。”苏瓷嘲讽道。
苏含月面目狰狞地说:“还不是你自己不要脸,一天到晚只会勾引男人?”
苏瓷简直气笑了,妒忌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苏瓷上前一脚踹到她肚子上,踩到她胸口:“你心悦齐王那是你的事,因为妒忌就害我,那就让你自食恶果,真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任你欺负,默默承受的傻子?”
对着苏含月的肚子狠踹几脚,直把她痛得满脸是泪,满身脏污。
苏含月口中恶骂不断:“小贱人,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巧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毕竟原主前世今生两条命,都被算计没了,哪那么容易放过呢!
苏瓷俯下身,在宽袖的遮挡下,用消音枪对准苏含月的右肩开了一枪,先废掉她一只胳膊。
看她以后如何用那漂亮的簪花小楷,诬陷栽赃别人。
又对着右腿来了一枪,再废掉一只腿。
看她如何再用轻盈优美的长袖舞,打动齐王的心,和他狼狈为奸,铲除忠臣良将。
还动不动就踹别人,轻视他人,把人踩在脚下摩擦。
这一世再想摆弄她苏瓷的人生,把她踩进尘埃里,那更不可能。
齐王妃的宝座让她再也无缘触碰。
然后把人粗鲁地拖拽到房间的床上。
出了院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俊美无俦又极为淡漠的人,不是刚刚离去的百里宸,又是谁?
苏瓷看到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刚才的行为,被看去了几分。
“人弄回来了,想怎么做?”
话落,身后一个侍卫手里提着两个人走来,不正是朱林和林凤凰吗?两人此时昏迷不醒。
苏瓷小心翼翼道:“既然他们喜欢毁人清白,志趣又相投,就把他们凑一起吧!”
面对百里宸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她只能直言相告,想什么说什么。
刚才还要取他性命的人,现在突然跑来帮他,苏瓷不理解,更不想弄清楚。
“长风,照做!”
没想到,这会的百里宸这么好说话。
黑衣侍卫提着两人就往房间去。
百里宸淡淡瞥了她一眼,“还不走?想看他们苟且?”
率先往外走去,苏瓷不敢违抗,战战兢兢跟着。
苏大夫人又怒声责问苏瓷:“你说没有陷害含月,可有证人?”
苏瓷笑眯眯地说:“有呀,可多了,很多人见过我,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随便找一下,就有一大堆呢!清平侯府的丫鬟,侍卫,嬷嬷很多都见过我。还有,大夫人不会以为我可以对付他们三个人吧?我可只是一个弱势女流,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瓷小姐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了,肯定不是她。”
“是呀,我也不相信!”
“不要说三个人了,一个人她都办不到。而且听说,林凤凰和朱林晕倒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呢!”
“是呀,那么远,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一定可以把人背过来。”
苏老夫人怒视苏瓷,“说不定是你陷害含月后,故意到处跑,让大家不会怀疑你,还可以为你作证。”
苏瓷不禁暗叹,老太太不好糊弄,有点智商在线呀!
“我能作证。”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
循着声音大家看去,居然是秦王百里宸从门口踏着光影缓缓走来,犹如谪仙降临。
只见他俊美无俦,表情淡漠至极,身上的尊贵气度倾泻而出,让人不敢直视。
林老夫人赶紧让小厮在主位放置新的座椅。
在场原来哭泣,议论之声戛然而止,变得端严肃穆,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这位“阎王”会来作证,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百里宸十分自然地走过去端坐主位,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身边的长风朗声道:“今天抓到一个大楚奸细,正在邻院审问,苏瓷小姐误闯,被殿下责问许久才放过,她根本没有时间,更没有那个能力。”
这时,满院落针可闻,秦王殿下作证,谁敢有异议?谁又敢质疑?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非是不要命了,不想活了。
再说,秦王向来冷漠,不近女色,拒人千里之外,能这么好心为人作证?必然是有很深奥的原因。
说不定是实在看不惯苏家人诬陷欺负苏瓷小姐,才会出言作证。
也或许,苏家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秦王,让他借机敲打一番。再说,被秦王殿下揪到“小辫子”,上了他的黑名单的人,还想有前途,那简直是痴人做梦!
甚至有人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切不可与苏家来往过密,尤其是苏家大房这边,更要退避三舍。
不知不觉间,苏家大房面临了人际关系危机。
众人纷纷各种猜测。
小桃从外面快步进来,扑通一声跪到苏老夫人面前,大声哭道:“老夫人,我家小姐胆小怕事,性格软弱可欺,平时府里的公子小姐欺负她,她都不敢吭声,默默承受,绝对不会陷害含月小姐的。”
“宴会刚开始,我们小姐就被含月小姐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心情很不好,我陪她排解忧烦,没想到惊扰了秦王殿下,我......我被长风侍卫关到柴房里审了许久,刚.....刚才被放出来,听说小姐在这里,我就来了。”边说边颤颤惊惊地抬头偷看秦王殿下,看来是十分惧怕说错话,小命呜呼。
林老夫人一看这场面,再抓着苏瓷不放,肯定不行,更怕得罪秦王殿下,给侯府招来祸端,
放软了声音,打圆场道:“秦王殿下最是公正严明,这件事现在看来和苏瓷小姐扯不上关系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百里宸淡漠开口:“既然三家闹了这么一出,就赶紧商定个周全的处置方法,婚姻嫁娶也是刻不容缓,该定下个章程和日期才是。”
林凤凰和朱林跪伏于地面上,头也不敢抬一下,只会一味点头,如两只木偶般。
苏含月听到后,面露绝望之色,面容狰狞地看向苏瓷,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她两只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里面血红一片,十分不甘。
百里宸突然厉声逼问苏含月:“怎么,你不服?不想活了?本王可以好心帮你!”
苏瓷心里不断叫嚣:暴君,杀了她!快杀了她......
苏大夫人立刻跪倒,无比虔诚地说:“殿下,小女不懂事,她年纪小,自然是想活的,我们和朱府尽快商量嫁娶章程,不教殿下心烦。”
林大夫人也连声附和:“这个事不算光彩,我们定会好好处理。”
林侯爷和林老侯爷闻声匆匆赶来,见礼后,更是郑重保证:“尽快让孩子们完婚,不教丑闻持续发酵,污了贵人的耳朵。”姿态放得极低。
百里宸喝了杯茶,就站起身要走。临行前突然道:“如果有时间,婚宴时我会来讨杯喜酒,沾沾喜气。”
“是,是,请帖我会亲自送去王府。”苏老侯爷点头哈腰地应承。
林家人、苏家人和朱家人也点头如捣蒜,连声附和,只盼望能尽快把这尊“大神”安抚住,赶紧送走。
百里宸在即将转身之际,眼神瞟了一眼苏瓷,正巧她也看过来,眼神碰撞,撞出点点火花,苏瓷看到他那深邃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顿感似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浑身不禁战栗,迅速低下头,掩盖自己的情绪。
直到百里宸走得再也看不到人影,她还如受惊的小鹿,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这时,林府的管家踉踉跄跄地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叫:“老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众人齐齐扭头看过去。
老管家喘匀了气,才急促地说:“老夫人,大库房的东西全部失窃了。”
“什么?”林老夫人惊呼一声,热血上涌,头重脚轻,几乎晕倒。
身边的老嬷嬷赶紧上去给她顺气,一边轻轻抚着她的背,一边不停安慰:“老夫人,别生气,注意身体!”
“老夫人,不好了!您的房间和小库房内的宝贝也都不见了!”
林老夫人终于气急攻心,一口血喷出来,彻底晕了过去。
顿时,一阵兵荒马乱,整个西院骚乱热闹起来。
看到林老夫人晕倒,林府乱作一团,苏瓷不禁冷笑。
上一世,在林府受到的屈辱,总算抚平了一些。
苏含月躺在担架上,痛得满头大汗,痛哭不止。
刚才府医只是简单地给她包扎止血,经过此前一通激烈挣扎,包扎好的布上渗出了很多血,连担架上面都血红一片。
她再也挺不住,痛呼出声:“娘亲,我痛,胳膊和大腿都很痛,我受不了了,快请医师,快,娘亲,好痛......好痛呀!”
只见苏含月脸上大粒的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脸颊往下流,痛得脸几乎痉挛,根根青筋暴突出来。
大夫人焦急地冲过去询问:“刚才不是包扎过了吗?”
医师还未离去,上前回话:“姑娘右胳膊和右腿各有一个血洞,不知道何种利器所伤,刚才只做了简单包扎,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才行。”
苏大夫人走到老夫人面前,拉着她的手,悲悲切切地说:“母亲,我们赶紧回苏府,给含月请医师治疗,她一直喊痛,伤得好像很严重,绝不能让她出事呀!还有,母亲,我们一定要请宫里的太医,赶紧前往苏府,含月伤得这么重,只有医术精湛的太医才行。”
老夫人稍微定了定神,道:“先让你夫君去请太医,如果请不到,我再想办法吧!”
看到林家乱作一团,苏老夫人只好带着苏家人先离开,毕竟苏含月的伤势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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