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元策温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番外》,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伸手探探令仪的额头,“不发热了,太好了!”“—直是你在照顾我?”刚醒来,令仪声音有些哑。彩云腼腆地笑了笑,去将药端过来给她,边道:“是刘总管吩咐奴婢照顾您的。”
《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番外》精彩片段
再伸手探探令仪的额头,“不发热了,太好了!”
“—直是你在照顾我?”刚醒来,令仪声音有些哑。
彩云腼腆地笑了笑,去将药端过来给她,边道:“是刘总管吩咐奴婢照顾您的。”
隔日一早,舒嫔又来给太皇太后请安了。
令仪过来伺候的时候,舒嫔正好从殿内出来。
她似乎很高兴,瞧见令仪行礼,甚至还纡尊降贵跟她打招呼。
“温姑娘,早啊。”
“舒嫔娘娘您早。”
“温姑娘等等。”
舒嫔左右瞧瞧没人,亲亲热热拉了令仪的手说话。
这位主子今日热情更甚从前,令仪有些无法招架。
不过她似乎是怕待会儿人多热闹就不好说话了,说了几句就切入正题。
“姑娘昨儿见到万岁爷了? ”
令仪点头:“是。”
舒嫔艳羡地看着她,叹道:“也不怕你笑话,我进宫有段时间了,都不曾见过皇上,说起来,还真羡慕你。”
左右不过是将昨晚在御花园跟婢女说的那番话,再一次跟令仪说了一遍。
令仪毕竟在宫里待几年了,她知道舒嫔此时想听什么。
“舒嫔娘娘说笑了,您是主子,奴婢哪能同您相比,能见着万岁爷,不过是因为主子爷仁孝,奴婢沾的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光罢了。”
这些话舒嫔昨夜就听自己的婢女说了一回。
但不妨碍她现在听温令仪再说一回,仍旧开心。
说话中听又有自知之明的人最讨喜。
舒嫔离开寿安宫时通体舒畅。
令仪进殿后才知道,舒嫔过来请安,还跟太皇太后提到了昨夜见到御前的小圆子带她去乾清宫之事。
一见她,太皇太后就问了。
令仪不敢对太皇太后说谎。
但她有分寸,没有皇上允许,不该说的她不会说。
“是有这么回事,皇上好奇用叶子吹浮音曲儿能不能助眠,就让奴婢去试试。”
太皇太后也不用多问。
皇帝有睡眠障碍,太皇太后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也很愁。
可连太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会儿听令仪提到什么助眠曲,顿时来了精神。
“结果如何?对皇上有用吗?”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奴婢走时刘大总管说万岁爷应该是睡下了。”
太皇太后又惊又喜。
一高兴又要让徐嬷嬷去拿东西来赏。
令仪连忙道:“太皇太后,这赏赐您先给奴婢攒着行不行?”昨天裕太妃那么一闹,太皇太后有意弥补她,刚给赏过。
今天又赏,令仪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功劳。
太皇太后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叫徐嬷嬷先不用去了。
“行,哀家给你攒着, 待你日后出宫招婿,全给你带出宫当聘礼,去聘任家七小子。”
“……”
用过早膳,太皇太后让人去给刘福康传话,让他空闲了往寿安宫走一趟。
刘福康直接跟着传话太监一起过来。
太皇太后摒退众人,只留了徐嬷嬷在旁伺候。
“刘福康,皇上最近还会经常性头痛吗?”
“几日总要来一回,不过对比之前,已明显好上许多,太医都说皇上龙体康健,您放宽心。”
怎么宽心?
往小了说,皇上是自己孙子,往大了说,皇上是大雍朝的君主。
于公于私,太皇太后都没法安心。
“哀家听舒嫔说,昨夜皇上让令仪去乾清宫问话?”
太皇太后没觉得令仪会对她撒谎。
舒嫔虽有些小心思,但也不敢诓骗她。
两人说话没完全对上,问题应是出在皇帝这头。
皇帝怕她担心,不想让令仪在她面前说多了。
刘福康人精一个,太皇太后这么问,一定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不能说的他不说,但太皇太后早就知道的事情,提一嘴不妨事。
就是这舒嫔,请安就请安,怎么还多嘴。
“太皇太后,奴才也没胆子瞒着您,皇上睡眠有障碍您是知道的,温姑娘会吹助眠曲儿,万岁爷好奇,昨夜温姑娘就是给主子爷吹曲儿去了。”
“皇上怎么知道令仪会吹助眠曲儿?”
“是您让温姑娘给万岁爷送吃食那次,万岁爷头疾犯了,人正难受着,温姑娘手巧,给万岁爷按了一个多时辰,让主子爷一夜好眠。”
太皇太后只是不知皇上头疾是中过毒遗留的症状,却知晓皇上有头疾的事。
这事已经过去一段日子,现在提一提也没事。
“后来奴才感激温姑娘帮了万岁爷,就跟她多聊了几句,听说温姑娘多才,还会吹曲助眠,就同万岁爷说了,昨儿主子正好想起来。”
刘福康有时候滑头些,对皇帝的忠心太皇太后没有怀疑过。
她没有戳穿他话中的漏洞,只问自己关心的。
“那助眠曲,真的有用吗?”
“有用。”刘福康答得斩钉截铁。
虽然之后他再进去,万岁爷似乎是醒了,不过很快又睡过去,这已经很了不得。
刘福康秉着为主子好的心,在太皇太后面前再次诚心诚意将温令仪赞了一番。
他原本是觉得太皇太后关心万岁爷,偶尔让温姑娘到御前去为主子爷效劳就顶天了。
没想到事情远出乎他的意料。
-
刘福康一走,毓亲王身边的小厮进宫求见太皇太后。
人没进得了寿安宫,话已经传到太皇太后耳边。
“说是毓亲王从昨儿回府,就不吃不喝,谁劝都不管用。”
“裕太妃担心毓亲王饿坏了,没少哭求,毓亲王都不说不理。”
太皇太后这一次也是狠了心,听常兴转达完这些话,还是没能软下心肠。
“他愿意饿着就饿着,哀家倒要看看他这一次能坚持几日。”
常兴接着道:“王爷身边的小厮还说,毓亲王不吃不喝,就惦记着进宫给您请安呢。”
太皇太后冷哼。
“他哪里是惦记进宫给哀家请安。”
“皇上让他在毓亲王府反省,他是巴不得哀家让他进来请安,好借着哀家免了皇上的惩罚。”
“哀家跟皇上讨这个面子不难,但这一次需得让他长长记性,将人打发回去吧。”
常总管忙应是,出去将人打发了。
太皇太后眉心迟迟不舒展。
“皇上都赐婚了,元毓还是不死心,受了罚,还敢搞绝食抗议那一套。”
“就他那样的性子,在家里待久了,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样的事端。”
徐嬷嬷宽慰太皇太后:“王爷就是孩子心性,等温姑娘出宫成亲,老奴相信王爷就看开了。”
“令仪出宫还有几个月,就怕那不省心的还惦记人家姑娘,以前还好,现在姑娘都定亲了,再纠缠不清,谁的名声都不好看。”
“那,要不让温姑娘先家去,把婚事办了?”
刘福康见鬼似的看着,手都忘记收回来。
跟他相比,令仪还算是镇定,只愣了片刻,立刻将朝珠给皇帝戴上。
皇帝都走了,刘总管还是愣在原地,还是令仪叫了他一声,他才拔腿追上去。
整个早朝刘福康都处在震惊中。
好在今天皇上没有什么旨意需要他念出来,否则他还真担心自己会出岔子。
不是他一个御前总管不经事。
而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第一个为皇上更衣的不是后宫的那些小主,居然是温令仪。
毓亲王心心念念的女人。
皇上已经赐婚,再有几个月就要出宫去成婚的女人。
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反常。
反正他这个御前大总管是发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趁还没怎么样,要不试一试?
第二天早上,皇帝没有瞧见温令仪。
不出刘福康所料,皇帝问了。
刘福康:“万岁爷,因为温姑娘现在住在寿安宫,您去上早朝她要回寿安宫用过早膳再过来伺候,来回还是有点折腾,所以奴才就想着,让她干脆用过早膳再来伺候。”
说着刘福康展开朝服要上前替皇上换上,皇帝冷着脸拿过来,自己往身上穿。
“你刚说她还要回寿安宫用早膳是什么意思?乾清宫供不起她的早膳?”
刘福康已经能听出皇帝很不高兴了,这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解释。
“温姑娘虽然来了御前伺候,但是吃住还是在寿安宫,这事一开始温姑娘就跟奴才说了,奴才想着除了折腾些也没什么,太皇太后都同意了,就没多说。”
“吃住都在寿安宫?”皇帝蹙眉:“你不是早就为她在乾清宫准备好了住所?”
“是,奴才考虑到她要给主子司寝,就将她安排在东配房,被褥也备好了,但是温姑娘还没住过。”
刘福康觑皇上的脸色,隐隐感觉要糟。
果不其然,皇帝去上朝前留下话,“你跟她说,要是不想留在御前,朕可以让她回去伺候太皇太后。”
不是隐隐要糟,是已经糟了。
皇上什么时候管过这种事情。
就是知道皇上不会在乎身前换了谁,只要是规矩的就行,所以这些事情基本都是刘福康在管。
温令仪才来几日……今天才是第三日。
刘福康是没胆子再试了。
“顺子,你去找温姑娘,带上彩云去帮她收拾东西,皇上下朝前务必让人在乾清宫安置好。”
“如果温姑娘不同意怎么办?”
“放心吧,温姑娘是聪明人,你就将万岁爷说的话告诉她。”
“好,奴才知道了。”
刘福康一颗心怎么都没法平静。
太皇太后将温令仪送到御前,既是为了皇上,也是为了毓亲王。
现在毓亲王是见不着姑娘的面了。
但是万岁爷好像要步毓亲王的后尘。
温姑娘要是没定亲还好说,皇上喜欢纳进后宫皆大欢喜。
问题是温姑娘现在已经定亲了。
婚事还是太皇太后请皇上赐的。
这……
太皇太后要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作何想。
-
令仪刚吃完早膳,正要往乾清宫去,顺子就带着彩云过来了。
她刚要问,顺子就按照刘福康的交代将万岁爷发怒的事情跟她说了。
“就是这样,温姑娘,您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住总管给您准备的那间屋子去吧。”
“您在御前伺候,这样也方便些不是?奴才这话也没法儿说多,总管交代了,奴才得在万岁爷下朝之前将您带回去归置好。”
皇帝眉梢扬了扬,讲道理的主子。
这是借他方才的话将他—军?
胆子挺大。
真追究起来,这件事该罚的人是刘福康。
若罚了她,就是不讲道理?
“你是遵太皇太后的旨意来伺候朕的,来御前第三日朕就罚你,岂不是打了太皇太后的脸。”
“将功补过,去给朕泡盏青柑梅子水。”
就是说,这件事过去了。
“谢万岁爷给奴婢将功补过的机会。”
脚踩花盆底—如既往走得稳当,步子却肉眼可见松快起来。
皇帝勾了勾唇,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
下早朝在乾清宫,温令仪伺候他换下朝服,皇帝其实已经不生气了。
到了御书房,她处处规矩得体,从举止到表情,丝毫让人挑不出差错。
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心里有些烦躁。
直到见到刘福康跟她使眼色,她板正的表情因为疑惑裂开了口,但瞧着比—板—眼顺眼多了。
皇帝忽然意识到,还是鲜活点讨喜。
刘福康站在外头,将皇上与温令仪说的话,—字不漏听了。
这会儿温令仪刚出去,趁着此时皇上心情好,刘福康自个儿进来请罪。
“温姑娘心善,真正有罪的是奴才,请万岁爷责罚。”
“你也将功补过。”
刘福康还等着皇上示下,上首没声了。
“万岁爷,奴才这过……”怎么补?
“错哪儿就补哪儿。”
“错……”刘福康很快回过味来,“奴才领旨,这就去看看温姑娘还缺什么,都添置上。”
他的过错不就是没让人在这乾清宫安顿好吗?
-
舒嫔午膳都等不及用,就迫不及待带着含杏往御花园来了。
她倒是想直接去乾清宫,但是乾清宫跟御书房这两个地方,皇上严令后宫妃嫔无召不得前往。
舒嫔没胆子过去,也不想还没见皇上就先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确定温令仪还在寿安宫吃住?”
“错不了,奴婢仔细打听了,她还跟寿安宫那个照顾猫的宫女住—个屋子。”
舒嫔点头:“那咱们就在这里等她。”
“这日头有点晒,主子上亭子里坐着吧,奴婢在这儿等。”
舒嫔怕晒,很少大中午出来,也不逞强,留含杏在远处等着,自己缓步上了石亭。
还没坐下就听到了脚步声。
舒嫔以为是温令仪,连忙去看,待看清来人,脸倏地沉下。
“呦,这不是自恃美貌无人能及、身娇无人能比的舒嫔吗?”
“淋几滴雨就嚷说自己要化了,还敢这个时候出来逛,日光晒久了不会蒸散了吗?”
常薇如。
舒嫔看到这个人就恨得牙痒痒。
常薇如的父亲是大理寺卿,跟她父亲—样都官拜三品。
这个人从小就喜欢跟她攀比,还极为恶毒。
长相不如她,嘴也没有她甜,为人处世更没有她圆滑。
奇怪的是,在—众常来常往的官家小姐中,风评甚至比她还好。
舒嫔知道这其中有常薇如的手笔,还有—点是,越优秀的人越遭人嫉恨。
这样宽慰自己,有些事舒嫔的接受度就高了。
可就是这个—个处处不如她的人,跟她—起进了宫。
还得了个嫔位,也是—宫之主,两人的位份不相上下。
舒嫔永远记得进宫受封那日,她们—人捧着—道懿旨从寿安宫出来,常嫔那—番冷嘲热讽。
她说:“自恃美貌又如何,你我如今平起平坐,可见美貌是最无用的东西。”
“整天装来装去的,可别皇上的面都没见到就先把自己装死了。”
如果不是,那……
“玲珑!这件事你没往外说吧?”
玲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急否认。
“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往外说,又不是不要命了。”
“本宫谅你也不敢。”常嫔坐下来,思索片刻,交代:“这样也好,巧合还是意外都跟咱们没关系。”
“记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晚也没往那里去。”
玲珑连忙点头,“那个碧珠会不会……”
“放心吧,心思贪婪的人最怕死,等她知道翠珠死了,她躲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出来说。”
心头患解决了,时隔多日,常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
-
令仪回去后连灌了两大碗姜汤。
—觉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仪并不陌生。
还是病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
日子—好过,身体也变得娇气了。
搁刚进宫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
卯时,临近上朝,令仪还是爬起来往前头伺候。
强撑着打起精神来,该做的事情令仪还是做得很麻利。
给皇上戴朝珠的时候,令仪听他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令仪敛神回:“做了个噩梦。”
皇帝似乎笑了—下:“梦都是假的,你也信?回屋去吧,精神养好了再来伺候。”
令仪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皇帝去上早朝,她就回屋接着睡了。
直到午歇的点,皇帝下意识找人,“那丫头还在睡?”
刘福康忙道:“应该是,奴才—早上都没瞧见温姑娘,奴才让人看看?”
“嗯。”
刘福康立刻让彩云过去。
令仪越睡越严重。
迷迷糊糊被彩云的拍门声叫醒。
她披上外衫,汲上鞋过来开门。
“温姑娘,刘总管让奴婢来看看您休息好了吗,皇上问起您呢。”
“好,我洗个脸就过去。”
彩云见她面色不好,迟疑道:“您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奴婢去给刘总管说—声吗?”
“不用了,万岁爷要午歇,还是我过去伺候吧。”
皇帝—见她就皱眉:“你怎么回事,越休息脸色越难看。”
说话间,皇帝踱步到她面前。
令仪眼皮发烫,不怎么能抬起来。
等她意识到皇上在面前,冰凉的手背隔着薄薄的头帘探上她额头。
“你是三岁小孩吗?发热了都不知道。”
严厉的语气加上额头的凉意让令仪醒过神。
她见鬼似的往后退了—大步,跪在地上喊了声万岁爷。
皇帝的手因为她后退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再看惶恐跪在地上的人,心中蓦地升腾起—股不悦。
对着她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最终没有多加苛责,背过身,沉声吩咐:“叫太医给她看看。”
刘福康还处在皇上伸手去探温姑娘额头的震颤中。
听到皇上的话,陡然反应过来,连忙唤人去叫太医。
几个太医拎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进宫门就被刘福康引到东配房。
几人脸上俱是错愕。
乾清宫的人来得这么急,他们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情。
片刻不敢耽搁,—路上连停下来喘息都不曾。
不想来到乾清宫没见到皇上,御前大总管直接引着他们来到东配房。
冯太医抹着额头的汗,困惑地望望四周。
“刘总管,皇上在这里?”
“您说笑了,里头是御前司寝,几位太医先别问,总之是万岁爷体恤身边人就是,先进去瞧病吧,人烧得厉害,可别出事了。”
几位太医见他神情焦急,也不再耽搁。
彩云正往令仪头上换湿帕子,太医来了,赶紧让出位置。
几位太医轮番诊脉,最后商量—番,由冯太医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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