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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端木静姝丧病全局

1cm1kg的瘦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为许公子生下三个孩子!”“我为许公子生下四个孩子!”“许公子有七个孩子,还会在意那六个小崽子吗?”春燕和秋菊脸上的不怀好意再度浮现。这么多年了,她们将这些话藏在心里,好想大声说出来。说出来后,两人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快意。端木静姝被她们甩得团团转,像个傻子,说什么是端木家的大小姐,还不如她们一个下人。端木静姝压下心底的愤怒,她还要问父母兄长的消息,“老爷、夫人和公子他们去哪了?”回答她的是秋菊,“十三年前,四方城的生意出现了大的问题,公子去看究竟发生何事,出了事故,老爷和夫人听闻噩耗,次日追去四方城,没有再回来。”父母兄长到底是生,还是死,无人知道?“如今端木家的生意,是谁在管。”端木静姝又问。“老爷和夫人独自来京,没有亲朋故旧,...

主角:端木静姝丧病   更新:2024-11-08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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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静姝丧病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端木静姝丧病全局》,由网络作家“1cm1kg的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许公子生下三个孩子!”“我为许公子生下四个孩子!”“许公子有七个孩子,还会在意那六个小崽子吗?”春燕和秋菊脸上的不怀好意再度浮现。这么多年了,她们将这些话藏在心里,好想大声说出来。说出来后,两人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快意。端木静姝被她们甩得团团转,像个傻子,说什么是端木家的大小姐,还不如她们一个下人。端木静姝压下心底的愤怒,她还要问父母兄长的消息,“老爷、夫人和公子他们去哪了?”回答她的是秋菊,“十三年前,四方城的生意出现了大的问题,公子去看究竟发生何事,出了事故,老爷和夫人听闻噩耗,次日追去四方城,没有再回来。”父母兄长到底是生,还是死,无人知道?“如今端木家的生意,是谁在管。”端木静姝又问。“老爷和夫人独自来京,没有亲朋故旧,...

《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端木静姝丧病全局》精彩片段


“我为许公子生下三个孩子!”

“我为许公子生下四个孩子!”

“许公子有七个孩子,还会在意那六个小崽子吗?”

春燕和秋菊脸上的不怀好意再度浮现。

这么多年了,她们将这些话藏在心里,好想大声说出来。

说出来后,两人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快意。

端木静姝被她们甩得团团转,像个傻子,说什么是端木家的大小姐,还不如她们一个下人。

端木静姝压下心底的愤怒,她还要问父母兄长的消息,

“老爷、夫人和公子他们去哪了?”

回答她的是秋菊,“十三年前,四方城的生意出现了大的问题,公子去看究竟发生何事,出了事故,老爷和夫人听闻噩耗,次日追去四方城,没有再回来。”

父母兄长到底是生,还是死,无人知道?

“如今端木家的生意,是谁在管。”端木静姝又问。

“老爷和夫人独自来京,没有亲朋故旧,端木家的生意自然落到宣平侯府,听说卫老夫人身体抱恙,由宣平侯的平妻木夫人在管。”

春燕和秋菊脸上揶揄的表情没有落下。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端木静姝一定会让她们碎尸万段。

“你们还做了什么对不起端木静姝的事?”

春燕皱了皱眉,似乎不太赞同端木静姝的话。

“怎么能说咱们对不起端木静姝!奴婢是木家的家生子,将奴婢送入端木府只是丞相府的计划。”

“奴婢是忠心为主的好人。”

觊觎端山府的财富,不是在她出嫁时临时起意,而是布局已久。

在她八岁的时候,春燕和秋菊在一个雪夜,倒在端木府的门口。

别有用心的安排,谁会记得那可笑的救命之恩。

问清楚一切之后,端木静姝没有放过仇人的善心。

她让她们喝下两杯药性极强的春药,在她们的嘀咕一声。

两人眼神迷离地回到房间。

单是那样,怎么够。

在她们的手去扯对方的衣裳,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步之时,端木静姝递给春燕和秋菊各一根沾了屎的棍子。

接下来怎么发挥,她可管不着。

估计两人平日里没少相互安慰,暧昧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无人进去看一眼。

入夜,许公子被端木静姝打发之后,耐不住寂寞,去寻她们。

看到的是大腿根流血不止,已然没有了气息的两人。

“春燕、秋菊!”

许公子瞪圆了不敢置信的眼睛。

凄厉尖叫!

为了保密,府里没有安排几个人,他们全是宣平侯府和丞相府的忠仆。

他的声音,将府中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公子,发生何事?”

几名汉子和粗使婆子冲了进来。

冲到厢房,看到春燕和秋菊的尸体,以及无法想象的荒诞情景。

许公子将长了眼的男人们,都赶了出去,留下同为女人的婆子们。

婆子们无一不瞳孔地震。

怎么说呢!

她们不由得都看向许公子。

这,不会是许公子不行,两人才会相互慰藉。

瞧瞧流血那部位,那得多疼。

有理智的人,疼了自会收手。

这……

应该是在没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将对方往死里捅。

大概率是被下药。

“许公子,咱们还是报官吧!”

婆子们有点心虚,特别是丞相府的婆子们。

有两人还是看着春燕和秋菊长大的,两人如此不体面的死法,简直一言难尽。

“不能!”

许公子反对,报官的话,这里的一切都会被外界知晓。

宣平侯府和丞相府一旦被惊动,‘卫府’的人还有活路。

几个婆子想起这茬,忙拍自己的乌鸦嘴,她们是同情春燕和秋菊,犯不着为了她们连小命也搭上。

城门已关,许公子让嬷嬷将她们的尸体放到柴房,连看都不看一眼。

趁着还没有宵禁,他吩咐府里的马车,马不停蹄地送他到宣平侯府。

春燕和秋菊的死状很诡异,他仔细观察过,不似他杀,反倒更像自杀。

不说别的,春燕和秋菊在卫府,除了去哄骗端木静姝,完全是主子般的存在。

生活说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寻死!

不可能!

他又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


木婉柔划开手掌,诱至伤口处的本命蛊,被紫雨和紫雪重重的撞击,给吓得缩了回去。

木婉柔恼火,朝早已被紫风关上的大门吼了一声,“给本夫人滚远一点!”

站稳没有多久的端木静姝,被紫云和紫风一人架着一条胳膊给拖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是谁?”

端木静姝大声喝道。

木婉柔逼至一半的蛊虫又被吓了回去。

她被气得直喘大气。

“不要发出声音!”

紫风和紫云想去堵端木静姝的嘴,被端木静姝运足了力道,一甩,甩飞到两旁的竹树上。

又是一阵物体倒地,以及竹叶摇晃时发出的沙沙声。

木婉柔的本命蛊再次缩回去。

她喉头一哽,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吐到宣平侯的床头。

木婉柔晕了。

无人敢进来。

被端木静姝甩飞的紫云、紫风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指着端木静姝, 愣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将她拖到废院关三天,让她脑子清醒清醒。”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安嬷嬷下令。

紫风、紫云顾不得疼痛,爬起来,一人拉着端木静姝一只手 ,只是不敢再使小动作。

端木静姝见她们变乖,没有再为难她们。

起初,她们带她走的地面光滑,两旁都种植着名贵植株的道路。

慢慢地,越走越荒凉,那不是后门的方向,而是宣平侯府废弃已久的院落。

紫风掏出一大串钥匙,寻到标明‘落霞院’的一根铜匙,打开,将端木静姝推了进去。

关上大门。

“里面什么都没有,她会不会出事!”

“怕什么!饿她个两三天,让她学乖一点。”

“有理,侯爷就是太心善,将她养在别院,养得气性这般大。”

“是啊,还真当她是宣平侯夫人。这个女人,不止眼瞎,心也瞎,要不然怎么会分不清形势呢!”

紫风和紫云的声音,渐行渐远。

端木静姝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越上屋顶,飞身离开破败不已,只有一地狼藉和不知名小草的落霞居。

避开暗卫的视线,她在宣平侯府逛了一圈,将夜探宣平侯的布局再次重叠。

在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填填肚子。

她悄无声息地给一个送餐的小丫头下了弹指醉。

送餐的小丫头对于府中各个院落的分布最为清楚,最知各个院落之间的小道消息。

这不,她不止告诉端木静姝各个院落住了谁,有什么人,还特意提了一下新鲜出炉的消息,

“府上没人见过宣平侯夫人,她住在听雨轩,一直闭门不出。

好在木夫人是个心善的,在吃食上,从来不克扣,好吃好喝的供着。

方才我可听说了,让侯夫人去伺候一下侯爷,她就发脾气,摔摔打打,还打伤了侯爷,真是一只白眼狼。”

没有想到事情发生没有一会,整个宣平侯府就传出的她的坏话。

木婉柔进了宣平侯的房间,到处传消息的人,定是她的嬷嬷和大丫鬟。

没有想到木婉柔手下之人,做事效率如此之高。

问清楚想知道的消息,端木静姝转身飞去端木府。

站在端木府大门前,她恍如隔世。

十四年了,她未曾回过府中。

她一直认为健健康康的父母兄长,生死未卜。

端木府牌匾还是那么的光鲜,明显有人在精心维护。

身形一闪,她来到父母亲居住的院落,从外面看,维护得很好,掉漆的地方被重新刷上,破损的地方,被精心维护。

确定里面没人,她打开门父母居住的正房,与她出嫁时摆件几乎一模一样。

看来宣平侯没将端木侯府的东西都贪了去。

转身去到书房,书摆放的顺序有点乱,除此之外,没有大的变化。

她在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块木板上,按了一按,一间密室大门打开。

她观察了一下密室,确定没有问题。

进入密室,打开密室的另一道门。

一道地下密道,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不敢放松,注意着四周的变化,走了三丈远,进入另外一个密室。


打枕头的仆人,停下动作。

不知道怎么办。

叶嬷嬷、紫风和紫云是最尴尬的。

她们齐齐望向顾嬷嬷。

顾嬷嬷没了法子,指了指条凳,让她们趴上去。

方才他们计划得很好。

让端木静姝发现,自然是要真枪实弹的上。

‘啪啪啪’,打得很响,实际上也只是打得很响而已。

端木静姝知道外面的人,还是在糊弄她。

无所谓,今晚补回来就好!

“静姝,老身—直都站在你那边。你放心,老身活—天,就护你—天。”

卫老夫人语带哽咽,说着煽情的话。

端木静姝静静地看她演戏。

卫老夫人见端木静姝不配合,暗骂了—声‘小贱人‘。

“老夫人,你还是公道的。”

端木静姝不走心地夸了—句。

不管端木静姝走不走心,卫老夫人都觉得提条件的时候到了。

“静姝,不知道是谁在外面传,说凌云、凌辰他们不是你的孩子。

你说说,他们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孩子?”

端木静姝没有想到卫老夫人想推她出去平息众怒。

算盘子都快崩到她脸上。

“老夫人,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胡说就让他们胡说,事实胜于雄辩,咱们清楚事实就好。”

为啥觉得端木静姝是在影射她呢?

如若不知道端木静姝是瞎子,她—直被蒙在鼓里,卫老夫人绝对认为端木静姝在阴阳自个。

她狐疑地看了端木静姝—眼,惊喜道,“母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凌辰的侍卫伤了平南王世子,你去平南王府去道歉。

—来, 消去外界的怀疑;

二来,你做母亲的,得好好保护凌辰。”

让平南王府有什么邪火,都朝端木静姝的身上发。

卫老夫人真是打得—手好算盘,想让她去受平南王府的屈辱。

想利用她?

她还会如以往般那么好利用?

“老夫人,平南王世子伤势如何?

儿媳—直教育他们—人做事—人担,你让儿媳亲自上门,儿媳没有意见,毕竟儿之错,父母之过。

你让凌辰、凌云、凌超几兄妹跟着儿媳—起去平南王府负荆请罪。”

—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无可挑剔。

卫老夫人想从里面挑错,都不知道如何挑。

让端木静姝与卫凌云、卫凌辰几兄妹—同出现在人前,她是疯了,才会同意。

卫凌云、卫凌辰几兄妹与端木静姝没有—点相似,谁能将他们往母子关系上想。

卫老夫人断然拒绝,“不行!”

“母亲,犯错的人不到场,请罪的诚意在哪儿?”

端木静姝寸步不让,想让她的尊严让人随意践踏,也要看有没有价值。

卫老夫人当然不可能说出原因,倏地,她晕乎乎的脑袋,又想起凌云说过,伤人的是—名侍卫,不是凌辰。

她朝着端木静姝露出—个诡异的笑,“那好!老身让罪魁祸首陪你—同前去。”

罪魁祸首是谁,端木静姝心中跟明镜似的。

敢情卫老夫人认为她不知道真相,搁这忽悠她。

“母亲,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还上凌云、凌辰兄妹—同去。”

端木静姝装傻充愣,不提真凶,只说要带卫凌云兄妹去。


两人猥琐地往端木静姝裸露在脖子、手瞧去,连哈喇子滴到衣襟都没有发现。

两名男子蹭了蹭临近的区域,不敢再往下。

实在太想,回家还有婆娘,不能因小失大。

闭上眼的端木静姝忍着恶心,全当不知道。

毕竟一个被迷昏的人,是无法在短时间醒来。

两名男子抬着担架,走了一小会,她被人转移到一辆马车。

马车内没人,她只听到车轱辘转动、马夫扬鞭子抽打马匹的声音。

直到马车停下,又来了两人将她搬到一个软布做的担架上。

抬担架的人,似乎不怕她被颠出去,向左走一步,又向右走一步,软布摇晃得厉害。

她听到两人低低的笑声,“叶嬷嬷说要给这个贱人多吃点排头,摔下去也不怕。”

“不知道打哪来的贱人,叶嬷嬷没说吗?”

“没有!叶嬷嬷提起她,就咬牙切齿,想来是小贱人得罪过木夫人。”

“你怎么知道!”

“叶嬷嬷交待我的时候,脸色不太对。”

不说清楚她的身份,让她在昏迷的情况下吃亏。

所谓的叶嬷嬷到底是谁!

担架又是大动作的一晃,差点将端木静姝给甩飞出去。

端木静姝暗用巧劲,人,稳稳地躲在担架上。

两人疑惑地‘咦’了一声,继续恶作剧。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

端木静姝在他们又一次晃她之时,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往后面之人鼻子撒上一点钻心粉,再往前面之人的脖子上也撒上一点。

不知道打哪出来的叶嬷嬷,给点暗示,两人上赶子讨好她,摔伤她也在所不惜。

不管所谓的叶嬷嬷是谁,都上了她的黑名单。

钻心散用于当场给对手麻痹神经,发挥药效的功能很快。

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招担架的男子停止了作妖。

加快了脚步,往竹居飞奔。

竹居,是宣平侯在前院的专属院落,种满了紫竹,宣平侯想借此,亮明自己如竹般的高尚品节。

端木静姝还未靠近竹园,听到风吹竹叶特有的沙沙声。

不是上次夜探,她都没有来过竹园,说出来还真是讽刺。

被抬到正房,两名男子对着一个老嬷嬷唤了一声,“叶嬷嬷!”

叶嬷嬷瞭了瞭眼皮,捏着嗓子,不客气地指着离千工拔步床不足两丈距离的黄花梨木贵妃榻道,“将她放在那里就行!”

两名男子将端木静姝抬到半天高,手一松,端木静姝硬生生砸到贵妃榻上。

其中一名男子自打嘴巴,“嬷嬷,不好意思,手滑!”

另外一名男子哈腰道歉。

叶嬷嬷面无表情地摆手,“行了,领了赏就下去。”

两人嬉皮笑脸地笑着道谢,在叶嬷嬷身后的丫鬟手上,接过两串铜钱,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他转头瞥了一眼端木静姝,厌恶地又转过了头,对着叶嬷嬷道,“好了,叶嬷嬷你回去告诉柔儿,今晚不用过来,有夫人在这里守着。”

不同于之前的冷脸,笑容一下回到叶嬷嬷的脸上,她半蹲着身子,行了一个万福礼,笑着应了一声,跟着也离开。

没人查看端木静姝到底有没有伤着。

床上的宣平侯也是,他压根不会同情端木静姝,棋子是不值得下棋人浪费他们珍贵的感情的。

只是多了一个陌生人,他心里觉得怪怪的。

他在想他的柔儿,为了他,将本命蛊毒拿出来,为他续左脚筋骨,爱他至深的女人。

她得养上三个月,才能继续为他续上右脚的筋骨。

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让他在接下来的一年,都如同残废般,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恢复。

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要将他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被他记恨着的凶手,端木静姝听到宣平侯与许公子一模一样的声音,心里直犯恶心。

今晚,不宜行动。

明日,定是有数场好戏等着她。

与她一样心里不得劲的,还有木婉柔,她想到的端木静姝那个贱人正与她的夫君同处一室,她恨不得提刀去宰了端木静姝。


紧接着是假‘宣平侯’的声音,

“我也有同样的错觉,不过,怕什么呢!她牢牢掌控在咱们的手中,插翅难飞。咱们啊,还是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假‘宣平侯’笑得无比荡漾。

紧接着,端木静姝听到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细小声音。

床板随着剧烈动作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愤怒吗?

端木静姝想到自己与这么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了十多年,她无比愤怒。

没有想到春燕和秋菊与卫晋安派来的人,已变成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这个男人姓许,是读书人无疑。

没有想到为了荣华富贵,什么事情都肯做。

还有春燕和秋菊,她们在害她一事上,到底出力多少?

端木静姝带着无数的疑问,回到自个的院子。

关上房门,躺回贵妃榻,端木静姝对明日的相见已不抱多少希望。

她很想知道这些年在她,她的父母兄长和她的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真的很想回家看看。

回家第一步,应该除去春燕和秋菊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以她目前的手段是做不到不留痕迹。

揉了揉眼睛,她想到了小狐仙。

如果她会武功,能来去自如,凭她的缜密心思,定能杀人如无形。

她得忍住,等到十五再去青灵寺。

时间过得很慢,似乎怎么等,都没有见到清晨的那道曙光。

端木静姝心下很是着急,睁眼到天明,用过早膳,坐在院子的小花厅,喝了花茶,她的意识有点混乱,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

茶水,有问题!

秋菊挽着一名穿着母亲最爱的暗花细丝褶缎裙,头戴珍珠凝露簪,搭配晨露晶光耳环,让脸颊上没有三分肉,皮肤黝黑,眉粗脸宽的陌生妇人,提升了三分气质。

不是母亲!

真的不是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呢?

泪水从她那凝滞无神的眼中流出。

对面的陌生妇人心疼地小跑到她的面前,“娘的囡囡,怎么哭了?”

端木静姝如往常般被妇人抱在怀中,闻着妇人身上的气息,那是母亲最爱的薄荷香。

父亲说薄荷香可以醒神,让一天有几个时辰拨弄算盘的他,更能集中精神。

没有想到,对方连这个细节都想到。

这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都倍好,只要与母亲相见,她就会出现精神恍惚,想来是在吃食上被人动了手脚。

端木静姝将衣袖下的拳头握得死死的,将唇角的苦涩尽数咽下。

好你个宣平侯,上到我的父母兄长,下至我的孩儿,你一个不放过。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端木静姝闭上眼,将眼底的戾气尽数压下。

时间未到,没到动手的时候。

问了假母亲的身体状况,又问父亲,最后问大哥。

假母亲笑着说了每一个人的情况,说辞没有多大的改变。

一切如常。

春燕和秋菊卸下了眼中的担心,多了几分笑意。

时间在端木静姝想着如何报复宣平侯府,不断完善报复计划中度过。

之前她想不通,宣平侯府有可能,已将她的亲人都处理了,为何会留下她。

想了很久,她想到有两种可能。

只要她在,她的十里红妆,不会被搬走。

只要她在,待宣平侯府老夫人逝世,自有她这个大冤种搬去卫老夫人处守灵,免了宣平侯府众人之苦。

他们想将她算计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只是为何忽然想杀了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他们加快了速度。

她暂时不知道发生何事。

生活在‘卫府’的日子,真的很安静。

她的心中,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的亲人,越想,心中累积的恨意越多,床下的木板已被她的手指划出几十道深深的划痕。

到了十五,不用端木静姝提醒。

春燕和秋菊安排好了去青灵寺的一切。

拜完神灵之后,端木静姝如同上次般,要求到后山静静。

有了上次的经验,春燕和秋菊不疑有它。

将她丢在见小狐仙,即杜鹃花的不远处,此处没有被火烧,没有受到影响。

两人放心地离开。

端木静姝自嘲,她们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试想,谁家的丫鬟放心主子一个人留在人影都不见的野外。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她行事。

待她们走远,端木静姝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声,“愿!”

吓得周围停留在树上的小鸟,纷纷扑棱着翅膀飞离。

在一片小动物飞离之时,小狐仙迈着小短腿,直直地飞奔到她的面前。

它狡黠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端木静姝,笑道,“人类,想好你的愿望了吗?”

端木静姝坚定地点头,“对,第一个愿望,马上一身绝顶的,能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第二个愿望,我问他人消息,对方如实告诉我,事后没有半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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