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窈萧稷的女频言情小说《谢窈萧稷结局免费阅读换嫁给绝嗣太子后我连生三胎番外》,由网络作家“谢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玉娇还真没猜错,此事就是谢窈所为。说得简单点,她就是针对宋文博。此事闹得宋文博名声不好,纵是贵妃一党有钱有权,可天下文人清流莫不爱惜名声。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硬收宋文博为弟子。“太子妃。”竹心低声道:“刚刚收到消息,宋文博已经将二小姐从谢家接回去了。”谢窈轻轻摇头,眼里闪过失望。她可是买通了宋李氏身边的人,挑拨了宋李氏几句,让宋李氏真以为要当公主的婆婆了,耀武扬威地将谢玉娇撵走。可宋文博只露个脸,谢玉娇竟就被劝服了……不过也没关系,她本就对谢玉娇这个没脑子的东西不抱期望。“上次让你寻的人,设法安排进南风馆,不必急于一时,重要的是万无一失。”谢窈对竹心吩咐。“是。”竹心应下,方才转身离开。谢窈吩咐这些时,都只懒懒地靠在床头,她身上只...
《谢窈萧稷结局免费阅读换嫁给绝嗣太子后我连生三胎番外》精彩片段
谢玉娇还真没猜错,此事就是谢窈所为。
说得简单点,她就是针对宋文博。
此事闹得宋文博名声不好,纵是贵妃一党有钱有权,可天下文人清流莫不爱惜名声。
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硬收宋文博为弟子。
“太子妃。”
竹心低声道:“刚刚收到消息,宋文博已经将二小姐从谢家接回去了。”
谢窈轻轻摇头,眼里闪过失望。
她可是买通了宋李氏身边的人,挑拨了宋李氏几句,让宋李氏真以为要当公主的婆婆了,耀武扬威地将谢玉娇撵走。
可宋文博只露个脸,谢玉娇竟就被劝服了……
不过也没关系,她本就对谢玉娇这个没脑子的东西不抱期望。
“上次让你寻的人,设法安排进南风馆,不必急于一时,重要的是万无一失。”
谢窈对竹心吩咐。
“是。”竹心应下,方才转身离开。
谢窈吩咐这些时,都只懒懒地靠在床头,她身上只穿着亵衣,一头青丝柔顺地披下。
她小日子来了。
是以连门都没出,就窝在床上看医书。
这段时间她一目十行地翻了好多本医书,寻到的为数不多的有折痕的医书都是关于“男子不举”的内容。
但她很确定,萧稷没有这个症状。
她需得好好计划计划,接下来怎么做。
这几日赵瑛早出晚归,但萧稷还是习惯了在主院用过晚膳后留下休憩。
从前几日都是谢窈主动相邀。
今日谢窈却没有,萧稷虽有些不习惯,但还是下意识地留了下来。
谢窈瞧了萧稷一眼,倒也没有出言赶人。
只是在夜里睡觉时,她也没再若有似无地制造身体接触,整个人乖巧极了。
倒是萧稷,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躺下之后看向乖巧窝在她自个儿被子里的谢窈,都还有些不真实感。
他的太子妃……放弃他了?
因为他的隐瞒还是……因为他天生孤独命?
萧稷并非多思的人,但此刻这些念头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于脑海中,他甚至都忘了挪开视线。
一直盯着谢窈。
“殿下?”
谢窈侧头看向萧稷。
萧稷迅速垂眼,收回视线,声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也挺好的。
太子妃喜欢孩子,他却没办法给她一个孩子。
待来日……他定会为她做好安排,保她后半生安稳。
算是对她的补偿。
“殿下?”
萧稷正想着,却猝不及防谢窈已凑近他,她水润的眸子尽在眼前,卷翘狭长的睫毛甚至在他抬眸时与他的睫毛交缠在一起。
她柔软甜美的樱唇近在咫尺。
他只需要稍稍往前,便能尝到甜美。
他喉咙滚动,却是克制住了这种冲动,但也没有后退避开,只是一颗心倏地落回原地。
这才是他熟悉的太子妃。
“睡觉。”
萧稷心满意足,扯起衾被从两人之间穿过,将谢窈的头一整个盖住。
谢窈一把扯开被子。
脸颊因为憋气而微微泛红,她眸子一转,很快撒娇,“殿下,我疼。”
萧稷坐了起来,眉头轻蹙,“可是孤伤到你了?”
谢窈摇头,捉住萧稷的手。
萧稷的手收成拳,不肯轻易往前,生怕碰到什么敏感地带。谢窈拽不动,只得抬眸,“殿下……”
萧稷的手一松。
便被谢窈拽着落在了她的小腹位置,“这里疼。”
谢窈这样的好孕圣体,小日子不会有任何不适,她就是临时起意卖个惨。
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萧稷很快便想收回手掌。
谢窈却道:“殿下好暖和,我感觉舒服多了。”
萧稷的手一下僵在原地,收回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谢窈得寸进尺,继续道:“殿下帮我揉揉好不好?听说这样会好很多。”
萧稷垂眼,许久才嗯了一声。
他说到做到,手掌轻轻揉了起来,力度适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舒服极了。
以至谢窈连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是她醒来时,萧稷罕见地还在。
他的手还搭在她小腹,而她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她的脸抵在他宽阔的胸膛。
也是因此,她只因醒来时稍稍挪动的身体,便清楚察觉到些不对劲。
因着灵魂里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但很快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这样的下意识。
这是个好机会!
她可以验证一下……殿下到底行不行。
这个念头闪过,谢窈的脸霎时红了,这种事……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都是夫妻了,怕什么?
为了孩子,为了小命……
谢窈在心里哄了自己好一会儿,才动作极其缓慢的,挪动了被子里的手……
咕咚。
谢窈咽了咽口水,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只有罪恶的小手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挪动。
忽地,她的手被攥住。
“太子妃。”
萧稷喑哑的声音带着未知的危险,“你在做什么?”
谢窈细软的掌中出了细密的汗,猛然抬头,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我,我疼,疼……”
萧稷眼神幽暗深邃,两人初见时的冷漠厌世已消弭大半,“手别乱动。”
太子妃不知道,她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极了……
他不是圣人。
萧稷只觉有些无法自控,这才发现两人如今的姿势还这样的亲昵暧昧。
他迅速起身,当即便要朝外走去。
昨晚为太子妃揉肚子揉得太晚,连带着他睡得晚起的也晚,这才……
萧稷的速度实在太快,谢窈只惊鸿一瞥,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殿下。”
她也伸手朝他抓去。
而后……
萧稷的身体一下僵住!
趴在床边的谢窈此刻拽着手里的东西也不知该不该放手。
她她她她,她情急之下抓到了萧稷的亵裤,并且因为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距以至于……亵裤被她拽了下来。
场面一时显得无比尴尬。
萧稷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迈步往前……没走掉!
他的亵裤还被太子妃抓在手中。
谢窈也因此回过了神,“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傻傻地忘了松手,反而抬眸看去——
萧稷并未回头,只冰冷恼怒的咬牙切齿般的声音响起,“放、手!”
萧稷的脸“轰”的一下,爆发出热度。
谢窈,谢窈简直……
偏偏谢窈这话,他又反驳不得,上次的亲吻此刻不合时宜地涌现于他的脑海。
萧稷的脸还板着,可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发生了变化。
他的喉咙滚动,漆黑的眸不由地落在了谢窈粉嫩殷红的唇上。
没人比他更清楚……有多甜。
“别闹。”萧稷这话实没什么威慑力。
谢窈正欲再说,外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樱桃的声音随之响起,“殿下,太子妃……”
樱桃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看清这一幕之后愣愣看了三秒,而后退了出去。
一张脸通红。
谢窈眉梢轻扬,这次倒也没再阻拦萧稷,顺从地松开了他。
萧稷声音冷沉,“何事。”
樱桃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娇羞,低声道:“方才陛下下旨,为和颐公主与北疆三皇子赐婚。”
“下去。”萧稷的声音再次响起。
樱桃一下红了眼,快速转身离开。
竹青和雨燕候在院外,看见樱桃一副委屈的模样跑了出去,都有些奇怪,忙追了上去。
雨燕蹙眉,“樱桃,太子妃早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你怎么……”趁着她们不在,直接就进去了。
樱桃眼里闪过一抹鄙夷,面上却一脸无辜,“啊?我不知道啊。”
雨燕眉头皱得更紧,“咱们就是伺候太子妃的,主子的吩咐,你怎能不知道?樱桃,你……”
“好了。”
樱桃没好气地甩开雨燕的手,“雨燕,咱俩都是一等侍女,你不要仗着你姑母是许嬷嬷,便管到我头上来!”
说完,樱桃转身就走。
雨燕被气得红了眼,跺了跺脚同样转身离开。
屋内。
萧稷听着外头的动静,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自记得那原就是太子府的侍女,但最近愈发不规矩。
可内务毕竟是谢窈掌管,他不便插嘴。
他只退后半步,道:“孤书房还有事。”
说完转身就走。
谢窈等他走了才想起来,她是想为殿下给赵昊送策论和书籍一事道谢的。
居然忘了。
那就下次再说吧。
陛下为和颐公主和北疆三皇子赐婚的消息风一般地传遍了京城,当然为了皇室的名声,永乐长公主府里具体发生的事,最不堪的那些自被遮掩了。
不过京中该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
再加之箫弘也被牵连,京城的风向一时有些莫测。
宋家。
“什么?赐婚了!”刚刚清醒的宋文博听到这样的消息,整个人如遭雷劈,双眼发直的躺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那本该是他的啊!
若不是有人打晕了他,将他丢在花丛里…被捉奸在床的本该是他与殿下!
驸马之位,本该是他的啊!
这些念头从宋文博的脑中闪过,让他整个人都无法再平静……
“该死,该死!”
宋文博的手重重地拍在床上,表情狰狞,一脸的不甘。
他百般讨好地伺候萧凝,就是为得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他付出了这么多……
最后却被呼延元摘了桃子。
“夫君?”
谢玉娇有些被宋文博的反应吓到,小心地喊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
“和颐公主被赐婚,日后不会再有人传你们的谣言……你不开心吗?”
啪!
宋文博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谢玉娇脸上,“你很得意吧?”
谢玉娇捂着脸,一脸的错愕与震惊,“夫君?”
“都怪你!”宋文博眼眸沉沉看着谢玉娇,“如果嫁给我的不是你……”那他定然早就讨了殿下的欢心。
谢窈可是他与殿下精挑细选的“妻子”人选。
这一切,都因为谢玉娇非要嫁给他而发生了变化!
宋文博的手扼住谢玉娇的喉咙,眼里闪过森然杀意,而谢玉娇只想着宋文博方才的话,一时都忘了反抗。
谢窈……
又是谢窈……
等着呼吸困难,谢玉娇才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反抗,她脸色涨红,“夫君…夫君……”
她挥舞中尖锐的指甲碰到宋文博手上被丢入花丛割出来的伤口,宋文博的理智终于回笼。
这才松开了她,“滚!”
宋文博很快离开,谢玉娇如死狗一般被丢在床上,她的手紧紧攥着被单,脸上全是不甘与愤恨。
谢窈!
很快,谢玉娇想到了什么,眼眸轻闪,有了主意。
“秋茶。”
她对外喊了一声,秋茶很快进门,看见主子的情况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夫人。”
“去给我买一些药。”谢玉娇低声在秋茶耳边吩咐。
秋茶表情一变,“夫人,这……”
谢玉娇表情一狠,“去!”
今日永乐长公主府发生的事,倒是给了她灵感。
太子不行。
但她作为妹妹,可不能不体贴姐姐,她可是不舍得她的好姐姐独守空房!
……
翌日。
太子府。
竹青一边为谢窈梳妆,一边道:“太子妃,昨夜樱桃出了府,与二小姐见过。”
“她还从二小姐那得了一包药,奴婢今早让人换走,送去给医女查验是了。”
谢窈嗯了一声。
很快,竹心便沉着脸进了门,“太子妃,那药是……催情所用。”
“奴婢这就去按住樱桃!”竹心气得不轻,樱桃与二小姐联系,必定没安好心。
“不急。”
谢窈的手摩挲过药包,“放回去吧。”
或许……这是个机会!
箫弘与萧凝等人蠢蠢欲动,她有种预感,时间怕是没有两年之久。
她等不了了。
这个孩子,她必须要!
当晚,樱桃便设了宴,说是为昨日的脾气向雨燕道歉,请竹青与竹心作陪。
在谢窈的示意下,竹青竹心都答应了。
晚膳之后,樱桃亲自奉上茶,“太子妃,都怪奴婢,竹青姐姐多饮了几杯,醉过去了。”
谢窈示意樱桃将茶盏放下,眼神从中扫过,“辛苦你了。”
樱桃连说没有,便要退下。
“樱桃。”谢窈忽然出声,樱桃身体一僵,有些被吓到,勉强挤出一个笑,“太子妃……还有何吩咐吗?”
谢窈深深看她一眼,“没事,去忙吧。”
樱桃如释重负,匆匆出门,她出了主院之后快步朝着太子府的侧门而去。
她要去接太子妃的“奸夫”。
屋内。
谢窈的手摩挲着茶盏,眼里满是若有所思……
后院。
樱桃从侧门接了人,领着小厮模样的男人趁着夜色,绕过巡逻的侍卫,直接往太子府的主院走。
她将人送到主院,指了指主屋的方向,“就在那,快去吧。”
她在太子府多年,早已做到了一等侍女的位置,想要做点小动作不说是轻而易举,但筹谋一番也没甚问题。
更要紧的是,樱桃只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很顺利。
她将男人送到,脚步一转就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那男人刚一进主院,就被人直接套了麻袋带走了。
“殿下,殿下!”
樱桃脚步匆匆,到了书房外,却是被司南拦住,“怎么了?”
“主院好似进了贼,太子妃还在……”
樱桃的话还没说完,萧稷已从书房内出了来,速度极快的朝着主院的方向而去。
樱桃站在原地,看着萧稷的身影,眼神闪烁,随后也跟了上去。
太子妃……
可不要怪她。
萧稷速度极快,如风一般直奔主院。
主屋内没点蜡烛,萧稷的心更是提了起来,可想着进了贼,他还是放缓了脚步。
屋内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是谢窈还是……
萧稷并未走正门,而是给了司南一个眼神,两人前后夹击,他借着昏暗的光,从窗户看了进去。
屋内只有一人。
看身形……是谢窈。
酒气浓郁,她在饮酒?萧稷走回正门,给了司南一个眼神,“彻查主院。”
他则是迈步进了主屋。
“太子妃。”
他走到桌边,凑得近了,才瞧见她的肌肤在夜色中白得似在反光。
她的衣襟微有些凌乱,若有似无的春色让萧稷的耳尖发热,他别开视线,“你醉了。”
萧稷的话尚未说完,谢窈已扑进他怀里,眼中水光盈盈,“殿下。”
谢窈仰头去吻萧稷。
许是因着饮了酒的关系,她的胆子大了些,她饮酒是想克服心里对此事的恐惧。
萧稷别开脸,嗓音微哑,“别闹。”
谢窈才不管,她今天可是做足了万千的准备,她仍是往萧稷的身上贴,“殿下……我难受。”
她的声音楚楚可怜,呼吸间带着微弱的酒意,手无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衣裳,眼神迷茫朦胧又可怜。
萧稷觉得谢窈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再想到今日主院的安静,以及樱桃所说的“贼人”。
他迅速反应过来……
“孤去传大夫!”萧稷说完便要走。
“殿下。”谢窈抱住他,声音娇软妩媚,“不要!”
“不要大夫。”
“……只要殿下。”
她的手指已穿过衣裳,触到他的肌肤。
萧稷的脚钉在原地。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萧稷耳侧,声音泫然欲泣,染着情欲。
萧稷的喉咙滚动,缓缓转身垂眸看着谢窈,他双眼已然猩红,却还是勉力克制,“谢窈,你不清醒,乖……”
谢窈不等他说完,便踮脚吻上了他。
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则拉起萧稷悬于身侧的手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殿下。”她含糊出声,“不想要我吗?”
萧稷是个男人。
再加上谢窈日日用膳食为他“进补”,他整个人已有些补过头。
“谢窈。”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而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眼,“你想好了?”
“我给不了你……”未来和孩子。
萧稷的话还没说完,谢窈已再次吻了上去。
萧稷的手扣在她腰间,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他步步后退,两人倒向床的方向。
两人的衣裳随着走动掉落了一地。
谢窈不知萧稷是不是察觉了她前两次下意识的抗拒,是以并未将她压在身下。
反而他倒在被褥上,他的眸在这黑暗的屋里也分外明亮,“窈窈,你还有机会……”
谢窈本就喝了酒,此刻早已被吻得七荤八素,隐约间听到萧稷的话。
机会?
对,今晚是生孩子的好机会。
她伸手抱紧萧稷,用行动给予答案。
萧稷的额头已因克制冒出细密的汗,闻言,到底不再隐忍。寻找到谢窈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窈窈,我在。”谢窈掉落的眼泪被萧稷吻掉。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毫无怜惜之意,重重砸在院中的花草上。
今夜不眠。
晨光熹微,谢窈累得昏过去,萧稷这才反应过来。
床上一片凌乱,屋内满是旖旎暧昧的气息。
萧稷愣了好一会儿,才侧眸瞧谢窈,她白皙的肌肤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鹅黄色的衾被上一抹显眼的血色痕迹。
谢窈,他的太子妃,自此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备水。”
一夜未眠,萧稷却是前所未有的精神,他对着外面吩咐。外面很快就传来动静。
待下人们在耳房备好了水。
萧稷抱起谢窈前去清洗沐浴,竹青等人则是进门收拾残局。
屋内残存的气息太过明显,饶是竹青与竹心都未经人事,也大抵明白昨日发生了什么。
在为太子妃开心的同时,又分外羞赧。
两人红着脸沉默着更换了屋内的一切,萧稷则是动作轻柔地抱着谢窈进了温泉池。
瞧着谢窈那一身痕迹,萧稷稍有些歉疚。
谢窈是初次,他本该顾虑着些,但谢窈对他的吸引力太足,他实是有些无法自拔。
“殿下。”
谢窈嘤咛一声,在他怀里醒来,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肩膀,她的面色白里透红,眉间残存着春意。
从前含苞待放的芙蓉如今已是盛放,明艳美丽的叫人不敢直视。
萧稷只怕多瞧她一眼,都会无法遏制的被吸引。
谢窈很快反应过来当下是何情况,小脸爆红,整个人显得愈发诱人,“我……”
萧稷的声音嘶哑,眼神暗沉,“还难受吗?”
萧稷眸光沉沉,落在谢玉娇身上的眼神冰冷得可怕,表情平静,但眼底有杀意暗涌。
谢玉娇被太子的眼神吓到,只觉好似一柄利剑悬在她头顶,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她。
她咽了咽口水。
双腿发软发颤,又无可依靠……
“殿下恕罪!”
张氏肝胆欲裂,却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快步上前跪在地上,“殿下,小女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还请殿下念在小女年幼无知,饶她一次!”
谢父同样快速跪下,心里却在暗骂,
疯了,谢玉娇真是疯了……
院中的下人们也乌泱泱地跪了一地,最后站着的只剩下萧稷谢窈与谢玉娇。
“谢玉娇,跪下!”张氏几乎快晕过去,但还是出声怒喝。
谢玉娇双腿一软,顺势跪下。
“当众污蔑太子妃,蔑视皇家威严。”萧稷声音森冷凉薄,看谢玉娇如在看一个死人,“看来,掌嘴不足以让二小姐长记性。”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谢父与张氏异口同声,连连求饶。
谢玉娇却是紧咬着下唇,身体僵硬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被掌嘴之后的脸又红又肿。
一双眼发红愤愤的看着萧稷,倒似在看负心人一般。
凭什么?
上一世萧稷对她拒之于千里之外,从不曾有过好脸色。
面对水性杨花的谢窈却这般温柔体贴。
“你们该求的不是孤。”萧稷对谢家人的反应很不满。
张氏和谢父立刻反应过来,犹豫了下,才道:“求太子妃娘娘饶命!”
张氏还拽了谢玉娇一把,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吗?!”
太子妃也是可以随意编排的吗?
而且还是当着太子与太子妃的面。
谢玉娇看着这一幕,只觉荒诞,牙齿几乎将唇瓣咬破,却不肯开口求饶。
“父亲这是做什么?”谢窈轻笑一声,“妹妹如今是宋家妇,便是本宫与殿下降罪,也与父亲无关。”
听到“宋家”,谢玉娇瞳孔微缩,终于软下了直挺的背脊,“是我失言,求太子妃饶恕。”
她还要等着夫君成为首辅。
谢窈……给她等着。
张氏与谢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悲凉,他们跪了半晌,竟还比不上轻飘飘一个“宋家”。
“妹妹出言不逊,蔑视皇家威严,仗四十。”谢窈道:“本宫会令嬷嬷亲自教导她规矩,免得日后再口出不逊惹祸。”
“太子妃……”张氏正欲出声。
萧稷便道:“若孤在外听到此等传言……”
谢父极为上道,立刻接话,“请殿下放心,臣绝不会让今日之言外传。”
谢窈和萧稷留下人监督仗责谢玉娇,他们夫妻二人却是先行离开。
上了马车。
谢窈正欲说话,却见萧稷松开了拉着她的手,正襟危坐,眉眼清冷。
生气了?
谢窈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心都为之一颤,莫不是太子当真信了谢玉娇的话?
所以此刻才这样生气。
“殿下……”
谢窈怯怯地喊了一声,眼里迅速积聚起些许晶莹,在这昏暗的马车里显得我见犹怜。
萧稷阖眼,根本不看她。
“殿下。”谢窈往萧稷的方向挪了挪,轻轻拽了拽萧稷的衣袖,“殿下……是怀疑我吗?”
她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心里大约知道症结在何处。
她虽有落红。
但在此之前一直蓄意引诱萧稷,怕是表现得懂得太多,过于娴熟这才……
谢窈轻咬下唇,拉起萧稷的手落在胸前,“殿下听到了吗?”
萧稷触到柔软,当即睁开眼,想要收回手却被谢窈紧紧攥住,没有成功。
“听到什么?”他只得无奈地问。
谢窈眸光盈盈地看着萧稷,“我的心为殿下跳动的声音。”
萧稷浑身一僵,全然没想到他的太子妃会说这样的话。
也是,从一开始,太子妃便极直白热烈。
“孤从未疑过你。”萧稷心头一软,耐着性子与谢窈解释。
谢窈自然相信,殿下的眼里全是认真,她只轻咬下唇,委屈道:“那殿下为何……”
忽然不理她,分明就是生气。
“太子妃便没什么要与孤解释的?”萧稷看向谢窈,眸光灼灼。
谢窈心头一颤,脑中走马灯一般开始回忆……
她瞒着殿下的事?
那可多了去了。
她总不能全说了吧?
思忖片刻,谢窈一脸无辜地轻轻摇头,“还请殿下直言。”
萧稷嘴唇翕动,欲言又止,最后道:“那太子妃不妨好好想想。”
真生气了?
谢窈瞧见萧稷阖眼坐在一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到底没再说什么。
只思索她是哪里惹了萧稷生气。
不过料想应该不是很严重,毕竟殿下就算生气,方才在谢家的时候也一直在帮她撑腰。
下了马车。
萧稷先行回了书房,谢窈则是要见赵瑛。
“瑛姐姐。”
谢窈进门时,赵瑛院中的下人正在收拾东西,“姐姐这是做什么?要搬出去吗?”
赵瑛握着谢窈的手,轻声道:“我与祖父母和爹娘传了信,不等明年,下个月便举家赴京。”
“那时我不便再住太子府。”赵瑛捏了捏谢窈的手,“多亏了窈窈提醒。”
这在谢窈的意料之中,但她还是道:“那姐姐为何现在就要搬出去?”
“我要去一趟南边。”赵瑛回答,“需要收购的东西不少,时间太短,我要亲自去一趟。”
谢窈抿唇,“辛苦姐姐,姐姐何时启程?”
“明日一早。”赵瑛回答得干脆利落,“明日一早商行有船南下,我正好一道。”
“窈窈不必为我担心,我行商多年,万事都已安排妥帖。”赵瑛伸手抱了抱谢窈。
谢窈知道兹事体大,的确耽误不得,便道:“我明日送姐姐。”
当晚。
萧稷乘着夜色回到主院,却见主屋的灯黑着。
莫不是……窈窈还生他的气了?
萧稷皱眉,深吸一口气还是迈步进门,却见屋内空无一人。
“太子妃呢?”他问。
下人忙道:“太子妃今日宿在赵姑娘处。”
谢窈嗓音轻软飘忽,微闪的眸里闪过狡黠,柔软的手掌抵在萧稷胸膛,“殿下更快了……”
萧稷当真是猝不及防,他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却控制不了心跳的速度。
萧稷的耳尖发热,捉住谢窈的手,眼神无奈,“太子妃。”
谢窈任由手被萧稷握着,眼睫轻眨,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此刻氛围更显暧昧。
萧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才道:“掺和进这样的事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若是一个不慎反可能引火上身,你……”
“我有殿下啊。”
谢窈回答得理所应当,她眸光灼灼看着萧稷,“殿下说过,会保护我的,而且我已是太子妃,殿下觉得我当真能置身事外吗?”
“抱歉。”
萧稷微垂眼睑,很快出声,“是孤连累了你,孤……会尽力保你周全。”
他从前就有这样的谋划。
但他寿数有限,如今又知道了母后中巫蛊死因有异之事,他必是要查清真相,为母报仇的。
若这些都不能做到,那也是枉为人子。
对谢窈……他只能尽力而为。
“殿下。”谢窈反握住被萧稷捉住的手,看着他的眼神格外认真,“比起被保护,我更想与殿下并肩共进退。”
“或许殿下可以试着相信我。”
谢窈眨了下眼,明亮的眸里染满笑意。
她的手指虽柔软纤细,却也不失力道,说这话时神采飞扬,气场大开,整个人都显得分外自信。
萧稷又愣,他的眼里后知后觉地闪过一抹惊艳。
他的太子妃……
比他想象中更好,更夺目。
谢窈见萧稷不说话,心里默默骂了他一句,才说:“况且我与殿下本就有共同的敌人。”
萧凝。
萧稷在心里得出答案,清楚看到谢窈眼里的恨意,绝做不得假。
“很期待。”
萧稷没问原因,他自己的原因亦不能宣之于口,自然不便询问谢窈。
谢窈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开诚布公失败,好在也并非全无收获。
她粲然一笑,“我与殿下夫妻同心,自会所向披靡。”
说完,她主动松开握着萧稷的手,“我既已摸了殿下,与殿下方才所为已算扯平。”
谢窈说得大大方方,萧稷却是红了脸。
萧稷嗯了一声,很快脚步匆匆地离开。
他前脚刚走,竹心后脚便兴冲冲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太子妃,刚刚收到消息,宋文博去和颐公主府外跪着请罪了。”
今日之事,整个京城都炸了。
宋文博前些时日在青山先生的收徒宴上才名声大噪,前几日被和颐公主带着拜见杨祭酒又出了名。
如今这次更是叫人哭笑不得。
宋文博的老母居然痴心妄想攀附最受宠的和颐公主殿下,还用那般粗俗的言语评论殿下……
事情风一般地在京城传开,这其中当然也少不了谢窈的推波助澜。
“奴婢按照太子妃的吩咐,将谢家也牵扯进去了。”竹心说这话时还有些担心,“此事……可会影响太子妃您?”
毕竟太子妃也姓谢。
“无妨。”谢窈道:“便是我不这么做,也会有人这样做的。”
她不过就是提醒一下宋文博的身份,还是谢家的女婿。
竹心还没反应过来,竹青也走了进来,表情有些难看,“太子妃,奴婢刚刚收到消息。”
“外面传言说,宋文博与殿下是连襟,此次宋李氏攀诬折辱和颐公主,全是殿下指使!”
竹青被气得眼睛都红了。
谢窈单手托腮,略一思索,“这样说……也没错。”
这件事就是她挑唆的。
不顾气恼跺脚的竹青,她又问:“尾巴可都清扫干净了?”此事是她所为,自会留下痕迹。
“太子妃放心。”竹青神色郑重,“今日的消息转了几道手,绝不会有人怀疑奴婢。”
谢窈点头,“好。”
竹青的情绪被打了茬,倒是比方才少了些愤怒,“太子妃,那外面的传言……”
“不急。”谢窈不恼,急着将太子拉下水的……都是敌人。
况且她相信有人更急。
上次在青山先生的院子,谢父便为了脸面舍弃了疼爱的女儿谢玉娇,那这次呢?
谢窈想了想,起身道:“去书房。”
有澄清的时间,她还不如与殿下多聊聊。
谢窈赶到书房。
却见萧稷急匆匆穿着一身长衫从耳房出来,墨发低束,发尾湿了,连带着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冰冷的水汽。
殿下在沐浴,还是冷水?
这青天白日的……
谢窈往窗外瞧了一眼,“殿下身体真好。”如今天气虽已转暖,但还远不到用冷水沐浴的时候。
“咳。”
萧稷轻咳一声,视线从谢窈身上挪开,“太子妃……有事?”
谢窈将外面的传言说了一遍。
萧稷应是在沐浴,所以还不知道,此刻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忽地出声,“太子妃怎么看?”
“能传出这传言的,就那几个,想要平息轻而易举。但……我不建议殿下现在就平息此传言。”
谢窈回答得十分认真。
“为何?”萧稷眉梢轻扬,斟了两杯茶,端起其中一杯浅饮一口,问。
谢窈解释,“殿下从前就非张扬之人,如今急着出去澄清倒显得心虚,况且正好也趁此机会看看,是否还有落井下石之人。”
她没说她主要是等谢家那边的反应。
说完,谢窈也觉口渴,顺手端起一杯茶便一饮而尽。
萧稷伸手欲拦,却没谢窈速度快……
那是他喝过的……又被谢窈喝了,这算不算……
萧稷脑中闪过那晚被谢窈压在身下时的画面。
谢窈放下茶盏,看向萧稷微微蹙眉,“殿下?”
她伸出手直接落在萧稷的额头,“殿下,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刚刚用冷水沐浴所以冷到了?”
谢窈的话说完,萧稷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等萧稷回答,谢窈便要起身传府医,“来人,传……”
可刚出声,便觉手腕一紧,而后整个人顺着力道向后一倒,整个上半身几乎平躺在书桌上。
连带着刚匆忙站起身的萧稷也被这力道连累地俯身,两人的姿势奇怪而暧昧。
“太子妃,您喊……”
门边司南的声音传来,他探进来半个脑袋,看见这一幕立刻抬手捂眼,转身就走,一边大声嘟囔,“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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