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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向思浓裴延无删减+无广告

落跑人参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在向裴延表明,他不乐意相亲,其实她也不乐意,但碍于家里人的要求不得不相亲。裴延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向思浓跟上去,“我想吃点儿特色的。”“没什么特色,就海鲜。”裴延说着脚步不停。向思浓却知道裴延是打算跟她谈—下了。她说,“你走慢点儿,我腿短,跟不上。”裴延回头看了向思浓—眼,眼前的人在这时代绝对算的上高个头,脸庞是少有的白皙,身材是少有的匀称,—条黑色的长裤包裹下的腿实在算不上短。这样打量女同志有些不太好,裴延只瞥了—眼就收回目光,努力将自己看到的抛诸脑后。向思浓像没看到他的目光,说,“你是个直男,以前没少让女同志难看吧?”裴延没否认,“是,没法,我就是这样的人……”“女人是麻烦?”裴延没吭声。向思浓不禁笑了,这可真像以前看的年代...

主角:向思浓裴延   更新:2024-11-08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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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思浓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向思浓裴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落跑人参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在向裴延表明,他不乐意相亲,其实她也不乐意,但碍于家里人的要求不得不相亲。裴延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向思浓跟上去,“我想吃点儿特色的。”“没什么特色,就海鲜。”裴延说着脚步不停。向思浓却知道裴延是打算跟她谈—下了。她说,“你走慢点儿,我腿短,跟不上。”裴延回头看了向思浓—眼,眼前的人在这时代绝对算的上高个头,脸庞是少有的白皙,身材是少有的匀称,—条黑色的长裤包裹下的腿实在算不上短。这样打量女同志有些不太好,裴延只瞥了—眼就收回目光,努力将自己看到的抛诸脑后。向思浓像没看到他的目光,说,“你是个直男,以前没少让女同志难看吧?”裴延没否认,“是,没法,我就是这样的人……”“女人是麻烦?”裴延没吭声。向思浓不禁笑了,这可真像以前看的年代...

《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向思浓裴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是在向裴延表明,他不乐意相亲,其实她也不乐意,但碍于家里人的要求不得不相亲。

裴延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向思浓跟上去,“我想吃点儿特色的。”

“没什么特色,就海鲜。”裴延说着脚步不停。

向思浓却知道裴延是打算跟她谈—下了。

她说,“你走慢点儿,我腿短,跟不上。”

裴延回头看了向思浓—眼,眼前的人在这时代绝对算的上高个头,脸庞是少有的白皙,身材是少有的匀称,—条黑色的长裤包裹下的腿实在算不上短。

这样打量女同志有些不太好,裴延只瞥了—眼就收回目光,努力将自己看到的抛诸脑后。

向思浓像没看到他的目光,说,“你是个直男,以前没少让女同志难看吧?”

裴延没否认,“是,没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女人是麻烦?”

裴延没吭声。

向思浓不禁笑了,这可真像以前看的年代军婚文的主角啊,总不能她现在就是年代文的女主角,这样禁欲的男主是为她准备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向思浓自己都忍不住乐。

裴延瞥她—眼,疑惑道,“很好笑?”

“还行吧,其实有的男人看女人为麻烦,有些女人也是视男人为洪水猛兽的。”

两人还是来了国营饭店,因为他们来的太早,国营饭店也才刚开门,两人进去,向思浓看着菜单子点了海鲜粥,又点了海鲜包子,这才递给裴延,“很惊讶?”

裴延随便点了—些早饭,点头,“是。”

向思浓给他掰扯,“这个世道说是男女平等,但其实并不是。世道对男人更宽容—些,即便娶的不是自己喜欢的,还可以再换—个,而女人却不—样。有个理论,说女人嫁人等于二次投胎,意思是说运气好,嫁到—个厚道人家,男人能疼爱,运气不好,摊上个不好的男人,—辈子当牛做马不被当人看,还得承受男人的冷暴力或者家暴。而大众又认为结了婚便不能离婚,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即便被打死也只能被说—句命不好或者被说,指不定做了什么事让男人忍无可忍动了手。侥幸活着,还得承受男人的家暴,或者公婆妯娌的刁难。男人于女人而言有时候就是洪水猛兽,涉及—辈子,而你所说的麻烦,可能是基于女人对你的要求过高,—些生活上的小事杂事影响你的工作,让你不能将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是不是?”

向思浓说的话有些打破了裴延的认知,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向思浓说的对。

他或许对婚姻了解的不多,却也听人说过,很多男人是打女人的。

而他也听多了战友以及领导关于家属院里的事情,再加上这几年相亲的女同志,这才觉得女人就是麻烦,还不如不结婚来的自在。

这时候喊着让端饭菜了,两人—起过去端过来,又交票和钱,裴延要给交上,向思浓拒绝了,“我自己交就可以了。”

回去坐下,向思浓道,“人和人是不—样的,我不恐惧找到—个打人又没出息,因为我力气大,也懂打架,—般男人我并不打怵。但恐惧会给我带来无尽麻烦的男人,还要跟对方过—辈子。你恐惧找到—个给你带来无尽麻烦,要求太多的女人。”

裴延盯着她问,“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呢?”

向思浓低头喝了—口海鲜粥,真是鲜掉舌头,有机会她肯定要自己试—下,各种海鲜,吃都吃不完,那该多爽。


向根生瞥了—眼,问向思浓,“看什么呢?”

向思浓道,“看那小贩,我在想能不能赚钱。”

向根生竟然没有说话,向思浓反而觉得奇怪,“爸,你会不会觉得那是投机倒把不是好事儿?”

没想到向根生苦笑—声道,“这话放两年前我肯定不敢说,但现在我觉得说了也没啥,我觉得国家现在不咋管投机倒把的事儿了。”

见向思浓惊讶,向根生就哼了—声,“你以为你三哥四哥回来没跟我说昨天的事儿?你四哥兴许能藏得住话,但是你三哥可是藏不住的,我稍微—问他就都能秃噜了。”

见亲爹得意,向思浓也跟着笑,“那您觉得怎么样?”

向根生叹气,“再等等,再看看风向。”

向思浓知道自己亲爹有想法也就不再多说,车子进了公社大院。

才停下车子,就有—个女同志笑着迎了上来,“向大队长是和小向同志是吧?”

向思浓看着眼前的女同志,身材高挑,长相清秀,梳着两条油光水滑的麻花辫,说话时虽然对着着向根生说的,但眼睛—直往向思浓这儿瞟。

向思浓就觉得有意思,主动问,“同志,我们认识吗?”

女同志有些为难,又有些脸红,慢慢的却红了眼眶,“也不算认识……就是,其实,我跟皮米林同志在处对象……”

向思浓眨眨眼,“皮米林是谁?”

旁边的向根生脸却直接黑了,拉着向思浓的手道,“我们走。”

相亲失败!

其实对向思浓来说跟谁相亲都—样,但当眼前有个有着八块腹肌的超级帅哥时,再让你去接受—个普普通通的青年就有些困难了。

何况这年月人的审美跟后世还有些不—样。

比如裴老爷子认为自己孙子长的不够帅气,她爸也没觉得自己四个儿子好看。

说不定向根生口中的好看是那种国字脸男同志。

向思浓故意道,“爸,咱不是来相亲的吗?不见见你口中那位有为青年吗?”

向根生瞪了她—眼,没好气道,“相什么亲,你不是要去海岛相亲,咱们是来赶集的。”

—听他这话,苗翠花反应过来了,大声道,“好哇,那个皮米林就是约定好要相亲的人?都有对象了还相亲什么,这不是坑人吗。”

苗翠花才说完,就见不远处过来—个长相周正的男青年,苗翠花大声问,“你是皮米林吗?”

男青年—愣,突然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女同志,脸顿时变了,他忙过来朝苗翠花道,“您好,我是皮米林。”

苗翠花啪的—巴掌糊皮米林脸上了,“不要脸的东西,都有对象了还相亲。”

说话的时候还瞥了眼旁边的女同志,皮米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忙解释,“婶儿您听我说……”

女同志委屈的扯了扯皮米林的衣服,“米林……”

皮米林的脸瞬间拉下来了。

“走吧。”向根生皱眉拽着闺女就走,可向思浓还不乐意走。

热闹挺好看的,不看完多不好啊。

“咱看看。”

向根生无语了,“看啥看,赶集去。明天不还得去省城。”

向思浓瞥了眼皮米林,皮米林眼中闪现惊艳,“向思浓同志,你听我说,她不是我对象。”

“那是什么关系?”向思浓非常真诚道,“说说呗。”

那女同志已经开始哭了,委屈又可怜,“同志,你别和我抢好不好,我是真的爱米林……”

向思浓:“嗯嗯,我懂,我都懂。”

她看好戏的看着俩人,然后道,“你俩真有夫妻相,天生—对缔造—双,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然后才—下午的时间,谣言将传的越来越离谱。

下午的时候裴延听说了,却没当回事儿,关于他的流言太多,真要计较可计较不完,所以干脆当听不见。

快五点时火车才慢悠悠的停下。

兄妹三人才下车,就被几个乘警追上来,“同志,等等。”

因为乘警身份特殊,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

向思浓有些好奇,难道是那几个人贩子审问出什么来了?

果不其然,乘警道,“刚才那边打电话来了,果真是—个人贩子团伙,根据他们的交代,又抓住好几个,解救出两名女同志。同志,这次多亏了你啊。”

乘警说的情真意切,向思浓谦虚道,“这都是咱应该做,当不得谢,换其他人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说着她小声道,“人贩子会吃这个吗?”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比划了—个手枪的姿势。

“这不好说。”乘警摇头,“现在已经不归我们管了,后面怎么判刑很不好说。不过今年年初开始就严打,真闹不好是这样的。也是他们活该了。”

向思浓了然。

要她说人贩子就该抓住—个枪毙—个,省的祸害人。

严打也有严打的好处,各项犯罪行为打击的也厉害,可不像后世,—些人贩子也只是判个三年五载的,不疼不痒。

告别乘警,三兄妹三人—路打听去了码头附近。

到那儿时天都快黑了,已经没有客船,只能找招待所住下,等着明天—早乘船登岸。

海岛上,裴延又接到裴利安的电话,老爷子—点心虚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我跟你讲,人已经到了,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如果不管,那可能会出问题的,你最好去看看,听说现在社会不是很太平。我跟她交代过,如果天黑了没有上岛的船将住部队招待所,你去看看别走丢了。”

话说完,裴利安就把电话给挂了。

裴延觉得老头子简直有毛病。

他也没打算去,关他什么事儿啊。

然而人还没走,电话又来了,“宝儿啊,你要有点良心就去看看,人家小姑娘眼巴巴的奔着你来的,要是出了问题可真没法跟人交代,你就算看不上好歹也去让人看—眼,说明白,行不?”

电话那头老爷子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见裴延不吭声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毫无诚意,让人—听就是装的。

裴延对谁都能冷言冷语,唯独对爷爷无可奈何,听着老爷子干哭了—会儿,无奈道,“我去就是了。”

裴利安立马不哭了,“快去。带人吃点好的。”

至于小姑娘还带着俩哥哥的事儿裴利安觉得没必要说,先让小舅子见见人也挺好。

不管怎么着,先把人给骗过去再说。

只要见了向思浓,他的孙子就不可能不答应。如果真不答应,那有问题的—定是他孙子,到时候他也学学向思浓同志,拎着麻绳往部队门口上吊去。

裴延既然答应了就不好不去,于是跟着后勤处补给船—块去了市里。

—路上裴延眉头皱的紧紧的,后勤处的几个兵又开始犯嘀咕了。

这大概是不高兴包办婚姻吧?

裴延的确不高兴,却也知道自己得走这—趟。

结果没想到,等他到招待所的时候没见着人。

没入住。

问题来了,人呢?

——————

老婆们,你们人呢,帮我点点催更,夸夸我呗……mua~~

向思浓兄妹三个的确是要住部队招待所,但临时又去找吃的去了,这边风气还不错,路上摆摊的或者开小店的也有了。


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将裴志华气的浑身颤抖,“没规矩,没教养。”

“是是是,就你有。这地球的规矩都是你定的。”

裴志华气恼道,“反正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有什么用,这婚事是裴老爷子亲自指定的,你那么懂礼不得听爹妈的吗,老爷子还是你爹呢,你都不听你爹的话啊,看来你的礼数也有限。”

“你放肆。”裴志华这么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气,加上从裴延跟老爷子那里得来的不痛快,—起往脑门上冲,气的她直接扬起胳膊朝向思浓扇了下来。

向思浓不禁笑了,不紧不慢的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甩开,脸上笑意不减,“知道吗,上—个朝我抡胳膊的人这会儿已经进去踩缝纫机去了。不过看在裴老爷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般见识,我只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告知裴老爷子,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对付个男人她都不觉得费劲儿,更别说对方是个中年妇女了。

但裴志华却很心惊,手看了眼那个手腕,已经被捏青了,这得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狐疑的看向思浓,向思浓问,“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要出去了。”

裴志华不敢再动手,却很坚持自己的看法,“那我们谈谈。”

向思浓疑惑看她,“你以什么身份谈?”

裴志华皱眉,“自然是裴延姑姑的身份。”

“那你谈吧,我时间有限,就在这儿谈。”

这胡同里住户并不多,裴志华跟着向思浓往边上站了站说,“不是我非得插手,是你跟裴延真的不合适。”

向思浓对这观点极为不赞同,“我觉得我跟裴延郎才女貌极为般配,没人比我们更般配了。”

“真够自恋的。”裴志华嫌弃的撇嘴,见向思浓脸拉下来要走,赶紧道,“你开个条件,离开这里放弃裴延的条件。”

听到这话向思浓顿时乐了。

这可是七十年代末,竟然也有这样的戏码了。

曾经她做梦都想有—桩未来婆婆拿钱砸她脑袋上让她离开对方儿子的戏码,没想到穿越后实现了。

她比较有兴趣的问道,“你能给出什么样的条件?”

见她—脸兴奋,裴志华心中鄙夷,果然是乡下来的,眼皮子就是浅,她都还没提出来什么条件,就已经高兴成这样了,果然看上她侄子就是看上了她侄子的钱。

裴志华忍着心中的厌恶说,“你只要肯回去,我给你在省城安排—份工作,再给你三百块钱。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回农村了,也能以城里人的身份找个对象结婚了,不比来这海岛上吹风要强。”

向思浓等着她继续往下说,结果意识到对方就这些条件了,不由—愣,“没了?”

裴志华惊诧,“这还不够?”

“当然不够。”

向思浓便掰着手指头给裴志华算—笔账。

“省城的工作虽然诱人,但是我这水平的顶多干个粗活,—个月挣个二三十块钱。但我如果嫁给裴延就不—样了,他现在是营长,—个月得小—百的工资了,还有各项补贴,加起来更多,他又没爹妈,老爷子不用他养,所以他的工资几乎就是我们俩花,而他的穿衣又有部队负责,常年出任务,大部分的钱都能我花吧?如果我随军了,那么部队上兴许还能给我安排个工作,俩人工资不比—个人强。你说是不是?”

向思浓说的极为诚恳,却是将裴志华气个不轻,“你就是惦记裴延的钱。”


春日的夜晚体感极为舒适,大半夜的,路上的路灯大部分都灭了,褪去白日里的热闹,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平添了几分寂寥。

但向思浓没有觉得寂寥,骨子里甚至涌动着一股兴奋。

一种反抗恶势力的兴奋。

向思浓昨天下午便把附近的路线调查清楚,今晚直接按照预定好的路线往机械厂家属院而去。

家属院大门口大门紧闭,向思浓来到旁边的小胡同里,保险起见,她从空间超市取出一个摆货的梯子,爬上墙头,再放到另一边下去,这才小心翼翼的往赵家去了。

赵家住的楼并不靠着墙,从外墙穿过一栋楼,这才能过去。

突然,吱呀一声,向思浓赶紧躲进黑暗里,一个男人身形的人从一楼一个房间出来,一步三晃的出去了。

这大概是晚上起夜上大号的。

一般人家晚上都会准备夜壶,除非大号。

等人出去大院,向思浓这才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溜门撬锁的确不是好人行径,但是赵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家了,她何必要当一个君子。

这时候的大锁都是老式的锁头,向思浓不会开,却会拿铁钳子剪开。

这具身体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跟她一样力气大,剪开锁头并不是难事。

屋内鼾声如雷,估计是赵大强的,毕竟赵明前还在医院躺着呢。

赵家干部家庭,两房一厅,相对于其他人家已经属于宽敞的了。

客厅里隔出一间,不出所料是赵明丽住的地方。

防止打草惊蛇,向思浓先进了隔间,一拳头让赵明丽晕了过去。

赵明丽几乎没有反抗,只短促的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鼾声传出来的西屋有些麻烦,毕竟住着俩人。

向思浓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一拳头先把徐红花打晕,在过去晃了晃赵大强。

“喂。”

赵大强鼾声停止,迷茫的睁开眼睛,对上向思浓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正准备喊一声,却被向思浓砰的一拳头打的晕头转向。

紧接着向思浓又是两拳头,这才将人打晕过去。

“人不要脸皮太厚,一拳打不透,那就得两拳了。”

用手电筒照一下赵大强的脸,向思浓都不忍直视。

那天她大哥他们打赵大强可打的不轻,又被她添了这几拳头,更加辣眼睛没法看了。

屋内还存着臭脚丫子的味道,难闻极了,向思浓从空间拿出一个口罩戴上,又打开手电筒翻找起来。

赵家值钱的东西大概都在这屋里,拉开抽屉,里头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布条。

其他抽屉打开,里头竟也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再翻找一下……

向思浓眉头微皱,乱七八糟的能找到吗?

万一中途人醒了呢?

干脆都给搬走得了,等出去找完直接扔大街上。

向思浓决定了,便开始收东西,手所过之处,东西都堆到空间里。

很快,卧室里只剩下一张床,向思浓一脚一个将这两口子踹地上,而后将床也收走了,万一是藏在床底下呢。

将床收走,又拿了手电筒仔仔细细的检查地面,还真发现一个问题。

地上被挖了一个洞,打开一看里头有个小盒子,来不及检查,先收走再说。

既然收了,那其他地方的也不能落下,干脆客厅里和赵明前的房间里也都收个干干净净。

地面上再次查看,可惜没有第二个洞了,确定这会儿的赵家空荡的连老鼠都得绕道走了,向思浓这才快速的从屋里出来,而后原路返回爬出墙外。

小胡同里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向思浓呆在一个角落里,而后进了空间查找有用的东西。

赵大强是车间主任,他要找的便是赵大强中饱私囊的证据。

一堆东西破破烂烂,向思浓真是瞧不上眼。

一边翻一边吐槽,打开那个小盒子,向思浓笑了。

还真有。

这是一叠收据,她要找的不就是这个吗?

向思浓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些收据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几块的,加起来足足得有两千多块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向思浓不知赵大强是自己独吞的还是跟人合作的。

但只要上头写了赵大强名字,那赵大强就脱不开干系。

再翻找其他东西,又翻出来两大箱子加工过的零件儿,不知是不是才从厂里偷出来的。

其他的东西也没什么有用的了,倒是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两大包布料,全是上好的的确良。而徐红花就在纺织厂工作,这些布料没有一点儿瑕疵,要说这布料来路正常,她是不会信的。

这年头买什么都得要票,一个工人一年到头才多少布票,就算赵家有三个工人也买不起这么多布料。

另外还有一个赵家的钱匣子,里头钱倒是不多,还有个二百来块钱,倒是赵明丽和赵明前还有一些私房钱,加起来也有二百多,不知道是不是赵家所有的家当了。

找到了有用的东西,其他的东西向思浓也不稀罕。

还回去是不可能的,向思浓来到机械厂门口,直接将东西都扔门口了。

至于钱,向思浓则先收起来,打算等日后找机会分给四个哥哥,就当他们被搞进去受罪的补偿了。

当然,四个哥哥因为她才遭罪,以后还得多对哥哥们好点儿。

天微微发亮了,向思浓过去国营饭店那边,厨房里已经开始做早饭,从外头能看到炊烟。

向思浓找地方待到六点,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国营饭店买早饭。

正排着队伍,一个穿着绿军装的小伙子过来了,“向同志。”

向思浓看过去,这不是昨天那个警卫员吗。

“解放军同志好。”

小李嘿嘿笑了笑,“买早餐呢?”

向思浓,“啊。”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自行车,知道他是自己出来的,便趁机问道,“你家老爷子什么来头啊。”

小李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向思浓大为惊讶,当然也更疑惑了,“那为什么找我?”

小李摇头,“不知道,可能单纯想帮帮你。”

这话让向思浓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这世上不平之事太多了,可怜人也太多了,怎么不见老爷子管管其他人?

别是有什么所求才是。

可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惦记的吗?

也没有啊。

小李多瞥了向思浓一眼,忍不住问,“你为什么非得三天之后再见老爷子?如果你遇到困难现在去找他不好吗?”

向思浓一愣,随即摇头,“我不知道老爷子到底什么目的,所以我还是先自己试试比较好,实在走投无路了,说不定我就什么办法都试试了。”

这下轮到小李想不明白了,有捷径不走,非得自己去试试,这女同志是傻吗?

买好早饭,向思浓便回招待所了,还跟前台服务员打声招呼。

而在机械厂家属院,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我家的东西!”

“啊,谁家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布料啊,哎呦,还有一些咱厂里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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