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少虞宁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用嫁妆补贴夫家,却被要求平妻?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司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少虞和陆老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虽说沛国公府落败后至今刚重新崛起两年,可裴恒却用了两年时间,不但升到了镇军大将军,连带着这老太君的诰命也是恢复了的。论身份地位,陆家是万万比不上。连忙躬身行礼。“老太君教训得是,是我们管教无方。”陆少虞说道。“那还不赶紧把这不知好歹的妾室带下去,好好反省。”裴老太君冷着声说。陆老夫人灰溜溜的赶紧拉着江苏月离开。江苏月满脸委屈和不甘。在被拉走时,她余光忍不住瞥向了宁姝,见她神色冷淡平静,仿佛刚刚一切都没引起她半点波澜的样子,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很是刺眼。那感觉,就像是她是一只猴,刚刚为她耍了一场猴戏似的,而她还无动于衷。宁姝确实是当看了一场戏。不过她并不是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没人发现她眼底闪过的锐冷而已。裴...
《我用嫁妆补贴夫家,却被要求平妻?全局》精彩片段
陆少虞和陆老夫人脸色十分难看。
虽说沛国公府落败后至今刚重新崛起两年,可裴恒却用了两年时间,不但升到了镇军大将军,连带着这老太君的诰命也是恢复了的。
论身份地位,陆家是万万比不上。
连忙躬身行礼。
“老太君教训得是,是我们管教无方。” 陆少虞说道。
“那还不赶紧把这不知好歹的妾室带下去,好好反省。” 裴老太君冷着声说。
陆老夫人灰溜溜的赶紧拉着江苏月离开。
江苏月满脸委屈和不甘。
在被拉走时,她余光忍不住瞥向了宁姝,见她神色冷淡平静,仿佛刚刚一切都没引起她半点波澜的样子,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很是刺眼。
那感觉,就像是她是一只猴,刚刚为她耍了一场猴戏似的,而她还无动于衷。
宁姝确实是当看了一场戏。
不过她并不是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没人发现她眼底闪过的锐冷而已。
裴老太君走到宁姝面前,慈爱温和道:“宁家丫头,莫要被这等小事影响了心情。你父亲一生为国,当得众人敬重。”
宁姝双手举与额前,朝她微微低头行礼:“宁姝谢过老太君。”
裴老太君眼底闪过一抹欣赏。
她其实早来了,自然将刚刚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在那样混乱的局面中, 这丫头仍能保持冷静和端庄的给安排下来,实属难得。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如今你父亲离世,你定要坚强,有些事不能急,要相信陛下,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裴老太君语重心长地说道。
宁姝听明白了裴老太君的意思。
她抬眸看了眼老太君,感激颔首:“是,宁姝明白,谢老太君。”
裴老太君也不再说什么。
在冷峻孙子裴恒的搀扶下,来到了香案前,接过香正准备祭拜时……
“圣旨到——”
“圣旨到——”
一道尖细的喊声在人群后传来。
陆老夫与江苏月都还没走出人群,所以亲眼看着一个公公在禁卫军护送下来到了宁国公府的大门前。
举起圣旨:“宁姝听旨。”
宁姝?
陆少虞下意识看向了宁姝。
然后就看到了宁姝想起身下跪,却因双腿刺疼无力而往旁边一歪,被一道高大身影眼疾手快给一把搀扶住手臂的一幕……
虽然橙子极快顶替了位置。
但陆少虞却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快。
他冷冷看了眼裴恒。
仅用了两年就成为了二品镇军大将军,确实是有点本事,战场上的冷面阎王,要不是那张脸冷得能冻死人,就他那张俊美的容颜,足以让京城中的那些闺阁女子为之疯狂到芳心暗许。
陆少虞跨步上前,来到宁姝身边,“阿姝,我来扶你……”
他伸手就要扶宁姝的手,宁姝却避开了。
陆少虞手僵在半空。
而就在这时,那公公的声音响起:“陛下口谕,允许宁将军坐着接旨。”
众人齐齐跪下。
包括陆少虞与那还在人群中没离开的陆老夫人与江苏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帝特封女将军宁姝,其英勇无畏,屡立战功。今念其功绩卓越,特此封为云麾将军。望其继续为国效力,不负皇恩。钦此!”
公公宣读完圣旨,现场一片寂静。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在宁国公的灵堂上,宁姝会突然被封为云麾将军。
这意思不就明着告诉世人,无论宁国公府后续如何,宁姝这位女将军的身份都是不会受到影响,甚至后续还会被皇上继续倚重!!
他昨晚回来吃完面条后,就直接回自己院子歇下了。
毕竟他在宁国公府忙了七天的丧葬之事,加上发作的胃疼,他实在是累得不行,就连去看江苏月都给忘了。
直到他院中来了—人。
“宋管事?”
陆少虞看到进屋的宋管事宋安时,还—愣。
之后他就连忙从床上起身,也没喊小厮伺候了,自己拿起衣裳套上后,就疑惑的看着进屋的宋安问:“宋管事,你怎么会来?可是长公主有什么吩咐?”
宋安目光扫过屋内。
陆少虞住的院子是靠近前院—些的位置。
当初他与宁姝成亲后,就没住在—起,除了宁姝当时怀有身孕与每日都需要女医扎针治疗外,也因为他当时还未晋级,从五品小将的他每日都还要去军营点卯巡营。
为了不打扰宁姝,所以他就住在了这曲轩院。
宋安见屋内确实没有别人,才微微—笑,朝陆少虞拱拱手说:“陆将军别紧张,奴才没别的意思,就是在送江姑娘回来后,听说陆将军病了,就顺便进来看看而已。”
陆少虞:……?
他还不知道今早发生的事。
不过,这宋安是什么人,他可是长公主身边最信任的管事之—。
若非有事,他又怎会跑来他屋中?!
“可是长公主殿下私下有什么吩咐?宋管事不妨直言。”陆少虞说道。
宋安闻言笑看了眼陆少虞,“怪不得江姑娘能对陆将军那样的死心塌地呢!这陆将军就是聪明。”
“其实长公主也没什么特别的吩咐,就是让奴才代为转告—句话,陆将军既然许下了诺言,那就要好好的遵守,可不能三心二意了,毕竟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做过了就没得回头了……”
陆少虞脸上有—瞬间变幻。
但很快他就掩饰了去。
他自然听明白了宋安想传达的意思,这是提醒,也是威胁!!
看着宋安那笑着的脸,陆少虞也扬起—笑的点头;“请宋管事回去告诉长公主,少虞定不会忘记承诺,请长公主放心!”
“那就好。”
宋管事笑着又说了两句客套话后,就离开了。
陆少虞在人—离开,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沉了下去,放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
“徐宇。”
门外顿时跑进来—个青年,“大少爷。”
徐宇是徐嬷嬷的孙子,因是家仆,所以自幼就跟在陆少虞身边伺候。
陆少虞皱眉看他道:“有人进屋,你怎么也没有先通报—声?”
徐宇—脸疑惑:“大少爷,奴才—直在外头守着,没有看到有人进屋啊?”
没看到人进屋?
陆少虞—愣,随后想到什么,他眸色霎时沉了下去:“看来之前是小瞧了这个宋管事了!”
大门口。
陆少安几乎是被‘丢’出门的。
“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都给我等着,我—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嘶……”
陆少安—边放着狠话,—边龇牙咧嘴的爬起来。
屁股挨了二十大板,都渗血了。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次被这样打。
疼得他龇牙咧嘴,整个人也无能狂怒似的,连连放下狠话:“宁姝你个贱人,居然敢打小叔子,你就个毒妇,你不得好死,总有—天,我—定会跟你讨回今天的屈辱……”
宋安带着人刚走出大门,就刚好听到陆少安那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顿下了足。
陆少安也看到了宋安。
但他并不认得宋安,还以为他是宁姝的人,又怂又气的梗着脖子怒道;“看什么看,有本事你就去告诉宁姝,我就骂她了怎么了,贱人……”
“那都是我家姑娘的嫁妆……”橙子气得怒道。
徐嬷嬷却一声呵斥打断她:“闭嘴,你个死丫头插什么话,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要不是看在你是少夫人陪嫁丫头的份上,我们陆家早就把你这种没教养的死丫头给贱卖出去了。”
“你……”
“你什么你!你个死丫头以后再敢如此目无尊卑,我就替你家主子处置了你。”
徐嬷嬷说罢,才看向宁姝。
“少夫人,听老奴一句劝,如今我们将军的身份可是不一样了,你身边有这种没教养的丫头,迟早得闯下大祸连累到我们家将军,这对您可是没半点好处的。”
“橙子。”
宁姝没理会徐嬷嬷,眸色冷沉的吩咐:“进去把我那个红匣子给拿出来吧。”
橙子听后,眸色一亮:“婢子马上去。”
徐嬷嬷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什么女将军!
还不是一样的好拿捏!!
见橙子拿出红匣子,徐嬷嬷上前就想接过:“看来少夫人还是比较明事理的……”
宁姝的手却按在了匣子上。
看着徐嬷嬷问:“刚刚徐嬷嬷的那些话,是老夫人的意思?还是你自己添油加醋的?”
“那自是老夫人的意思。”
徐嬷嬷有些不耐的说完,就伸手想从宁姝手中夺过那红匣子。
“橙子。”
却在徐嬷嬷伸手之际,宁姝喊了一声橙子。
主仆俩自幼一同长大,一起上战场,没人比她们更有默契,只见宁姝喊出橙子的那一瞬间,橙子就一脚将徐嬷嬷给踹飞了出去。
“哎哟喂!”
徐嬷嬷疼得一声惨叫。
“掌嘴。”
宁姝冷淡的说了句。
“是。”
橙子径直上前,一把揪起徐嬷嬷的衣领。
在徐嬷嬷还没反应过来的懵逼表情下,对着她的脸就是啪啪的左右开弓……
守门的两个婆子都惊呆了。
那可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连夫人见到都得给上三分薄面,少夫人怎敢……
前厅。
今日陆少虞凯旋。
陆家虽未大办宴席,却也宴请了家中的那一堆亲戚上门,因为与陆少虞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位被赐婚给陆少虞做平妻的江苏月。
为表示重视,今晚的宴席很是排场热闹。
宁姝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屋内有阵阵的丝竹之声,还有那一道道讨好谄媚的恭贺声。
“这位就是嫂嫂吧?嫂嫂,你可真好看,比我哥信上写的还要美丽,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才配得上我哥了。”说这话的是陆少虞的妹妹,陆秋蓉。
平日她最喜黏在宁姝身边,嘴甜撒娇的喊她嫂嫂。
可这如今喊别人嫂嫂,也是一样的嘴甜!
“我可听说了,嫂嫂的医术十分的厉害,连肠子掉出来了,她都是能给缝上治好,是皇上亲口封的医仙,那嫂嫂自然就是仙女了。”陆家三子陆少安吹捧的说。
那语气,可比他往日跟宁姝讨要银钱时更显‘崇拜’。
江苏月被夸得面红耳赤。
她微微扯了下陆少虞衣袖,一双杏眸湿漉漉的,那模样就像是一只不染于世的小麋鹿不小心落入猎人的包围中似的,手足无措,而他就是她唯一的救赎。
“少虞。”
陆少虞心房一跳,冷峻的眼神顿时染上了柔色:“别怕,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他们只是很喜欢你而已。”
江苏月羞怯一笑,随后轻轻点头。
这一副小雏鸟的模样,确实看起来不谙世事,单纯得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而且,江苏月也确实长得很美。
与宁姝那富有攻击性的绝艳不一样,江苏月的美是属于那种天生弱者的娇柔,让人看到就会忍不住心生起怜惜与保护欲的柔美。
也难怪陆少虞那样‘宝贝’!
宁姝看着屋内的一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当真是‘温馨’的一家人。
“少夫人!”
这时,一道突兀喊声在屋内响起。
只见刚刚还言笑晏晏的大厅内,顿时一寂。
众人回头。
当看到门口的宁姝时,众人的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僵硬与尴尬。
不过这情绪也只维持了片息。
之后众人的目光顿时变得不悦起来了。
“嫂子,你来了怎不吭声啊?躲在门口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陆少安率先开口,语气责备。
“宁姝,也不是二婶要说你,你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可真是太小家子气了,实在是不适合做我们陆家的主母。”
“是啊嫂子,你这样鬼鬼祟祟的,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对了,嫂子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大哥这次可是立下了大战功,皇上要给他封官进爵和赐婚呢!这个就是我未来的新嫂嫂了,你也进来认识一下吧。”陆秋蓉一边说一边亲热的挽上江苏月,笑的很甜美。
而江苏月这时也看到了宁姝。
可这一看。
她不由一愣。
女子坐在轮椅上,腹部隆起。
那五官十分的绝艳,肤白胜雪,一双狐眼犹如一泓清水,顾盼间自带着一股高贵与妖艳的气质,那是一种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的张扬之美。
但此刻她脸色苍白,加上衣着素净。
这让她不由多了一分柔弱的气息,莫名的令人心生出一股怜惜的惊艳感。
很美。
饶是江苏月从现代穿过来的,也还从未见过一个女子会有这般美得让人如此惊艳的,甚至比她这副身体的容貌更加出色。
江苏月下意识看向陆少虞。
陆少虞在失神。
直到感觉到衣袖被人轻扯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对上江苏月那一双湿漉懵懂的怯生眼神,心头刚刚浮起的惊艳顿时消失了去。
“别怕。”陆少虞安抚道。
“她就是你的夫人?那我要如何跟她见礼?我、我还不会京城中的礼仪。”江苏月低声问着。
软声细语的。
陆少虞心头一软,柔声说:“不必行礼,你是陛下亲封的医仙,有皇上特许,无需特意向任何人行礼。”
江苏月这才眨巴着眼睛再次看向宁姝。
懵懂。
好奇。
还有一丝探究。
宁姝自然也听到了陆少虞说的那些话,以及陆家众人那不屑与轻慢的眼神。
宁姝再有月余就要生产了。
她是因庆功宴那夜先有了身孕,后才嫁给了陆少虞。她刚成完亲,父兄就赶回了边关。在四个多月前,边关突然传出敌国偷袭、父亲被敌军围困的消息。
陆少虞请战救援。
身为宁国公的女婿,他顺理成章领兵去了边关支援。
而这一战,陆少虞只用了四个月,就将敌军击溃。
可谓是一战成名。
宁姝也曾为有这样的丈夫而自豪过,为此她也一直在尽心的照顾着他的家人。
可如今看着眼前的丈夫与这些‘家’人,她笑了!
当真是好大一群白眼狼!
她没理会众人,而是冷然看向陆少虞:“将军,我且再问你一句,我的父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去支援了他们吗?你不是说一切都安好吗?我父亲为何会战死?”
许是宁姝质问的态度过于强势。
又或许是众目睽睽之下。
陆少虞脸色有些不悦:“阿姝,今晚是庆功宴,这事回头再说。”
“回答我!”
陆少虞也有些恼,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好,既然你还不死心,那我就告诉你。”
“这一切,都是因你父亲调换军械而造成的,要不是我去得及时,禹关城早就被敌人给攻破屠杀干净了,这件事我已上报给了朝廷……”
宁姝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心底寒意一阵阵袭来!!
调换军械?
可笑!
太可笑了!!
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父兄为守卫边疆而付出过怎样的代价。
他们是宁死也绝不会让军械出任何问题的。
因为那是他们的命,也是他们守护的那数十万百姓的命……
“阿姝,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才会在信件中特意隐瞒下,只给你报了平安。”看到宁姝那惨白的脸色,陆少虞不由软下了语气解释。
宁姝抬起眸,看向陆少虞。
她没说话。
陆少虞在她那目光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虽只是一闪即逝。
宁姝却笑了。
“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众人眼神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突然笑什么。
陆少虞也拧眉。
这时,笑声戛然而止。
“好,我明白了。”
宁姝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再次抬起眸时,情绪已是平静如水,仿佛刚刚那个疯癫大笑之人不是她似的!
“老夫人,我听徐嬷嬷说,您要将我囚禁在云水苑,并且还要拿走我内库房的钥匙是吗?”宁姝这时目光直接越过众人,落到了那个还端坐在主位上,一直没吭声的陆老夫人身上。
她声音不大。
却也足以让在场众人听清楚了。
陆老夫人本还淡定饮茶的手一顿。
真是没教养!
竟敢当众质问长辈!!
陆老夫人心中不悦,脸上却换上了慈爱的笑容,似才看到宁姝似的,朝她招手:“阿姝,来,到祖母身边来。”
宁姝并未动。
身后那被两个婆子押着的徐嬷嬷,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个挣脱,就冲进了屋子,扑通跪到了陆老夫人跟前,哭得凄惨:
“老夫人,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老奴只是遵您的吩咐,给少夫人送过去两个伺候的婆子而已,少夫人就让人将老奴给打了,您看。”
徐嬷嬷抬起头。
露出了那红肿的跟猪头似的脸庞。
陆老夫人见此,脸色一沉:“阿姝,这是怎么回事?”
徐嬷嬷是她的陪嫁,在身边伺候了几十年,打徐嬷嬷,等于就是在打她的脸!
“徐嬷嬷说,老夫人要将我囚禁在云水苑?可是真的?”宁姝却不答反问,神色冷淡。
陆老夫人自是不可能承认的:“什么囚禁,我是看你动了胎气,才让徐嬷嬷拨两个婆子过去给你使唤而已,你怎会如此误会!”
“那老夫人想讨要孙媳手中私库充公一事,也是误会了?”
陆老夫人表情一僵。
陆少虞的脸色却瞬间变了下。
哪有正经人家会讨要女子私库来充公的?这要是传出去,陆家还能有脸吗?
特别是陆少虞如今风头正盛。
要是让别人知道,陆家不但想要囚禁他的原配妻子,甚至还想要将原配的私库给充公,那唾沫星子不得淹没死他啊?
何况,他还是靠着宁国公府起身的。
就算宁国公府最后真的被定罪了,那他陆家也必须得护着宁姝。
毕竟当初确实是他跪着求娶来的。
“祖母,这是怎么回事?”
陆少虞目光却看向了陆老夫人,眼神微动。
陆老夫人岂能看不懂自家孙儿的意思,她笑容微僵的道:“阿姝,这都是误会,徐嬷嬷确实是该打。”
说罢,陆老夫人就抬脚踹了下跟前的徐嬷嬷。
怒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带句话,竟都能让少夫人给误会了,回头自个去领十戒尺。”
徐嬷嬷憋屈极了。
低着头:“是,老奴知错了。”
“那还不快去给少夫人道歉。”
徐嬷嬷掩下眼底的不甘,跪着转向门口的方向:“少夫人对不起,是老奴没能传达清楚老夫人的意思,才会让少夫人您误会了,这都是老奴的错,请少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奴。”
陆老夫人笑看着宁姝:“阿姝,就是误会而已,这事就这么了了。”
“对了,你还不认得苏月吧!”
“正好,你进来与她认识认识,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陆老夫人笑着把话题转到江苏月身上。
宁姝冷淡一笑道:“这以后是不是一家人还难说,不过……这里是将军府,是先帝赐予我宁姝的将军府,若陆家要娶新妇,那就请回陆家去。”
宁姝是楚国第一女将军。
为此特赐有将军府。
当初成亲之时,宁姝因腿伤与怀孕的原因,就直接在这将军府中拜了堂并且住下了。
而陆家老宅因年久需重新修缮,所以陆家人也一并搬了进来。
后来陆少虞去支援上了战场,宁姝对他的家人也是用了心去照顾的。只是她确实不似那些自幼就养在闺阁中的小姐那样擅于掌家看账。
对钱箔她更不是太看重。
所以在陆家人有所需求之下,她便开放了一间私库用作了一家子的用度,没成想倒是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陆老夫人闻言,脸色顿时难看。
“阿姝,你与少禹是夫妻,怎能如此计较……”
“老夫人,这将军又不是入赘的。”
一句话,不止让陆老夫人,就连陆少虞脸色都难堪起来。
陆老夫人神色不悦:“阿姝,这妻以夫为天,我知你是在军中长大,不懂这规矩礼数,可夫妻本就是一体,你怎能如此眼皮子浅,斤斤计较这些世俗之物,完全没有一点主母的风范。”
宁姝冷笑。
“那听老夫人这意思是,是同意将军入赘我宁家的说法了?”
“胡说八道!”
“少虞乃是我陆家嫡长孙,怎能入赘……”
宁姝讥笑:”为何不可?莫不是老夫人也是眼皮子浅,过于在乎这些世俗的看法了?”
陆老夫人被一噎。
显然没想到宁姝竟会直接拿她的话来堵她。
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老脸。
老夫人脸上顿时难看极了。
“行了。”
陆少虞面色难看的冷斥道:“宁姝,你闹够了没有!”
陆少虞身为宁国公府的女婿,七日来自然跟着忙上忙下的,表面功夫做得很足,可他这七日来却几乎没吃好过,本就没养好的胃疾愈发加重了。
一饿就受不了。
抽痛的胃,让他额头冷汗直冒。
但最让他恼怒的是,先前他本欲回去宁国公府将宁姝接回,可他大门都还没进去就吃了个闭门羹。
有种被用完就丢的恼火感。
“少虞!”
听到消息的陆老夫人匆匆赶来。
当看到陆少虞那苍白的脸色,她心疼得不行:“你这傻孩子,这七天来难道你就不会找时机合合眼休息一下?看把自己给累成什么样子了!”
陆老夫人还以为他是累的。
陆少虞死死按着抽疼的胃,余光看到小厮端来了一碗面条,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接过后就先呼啦了一口,滚烫的面条入嘴烫得他直哈气。
“慢点,小心烫。”
陆老夫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孙子这般饿死投胎似的吃法,都有些惊了,下意识问道:“少虞,是不是宁国公府的人没给你饭吃?”
想到宁姝那小肚鸡肠的手段,陆老夫人脸色冷沉。
那个贱人!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就会觉得她是个有气量的呢!不就是要多娶个妾室吗?她竟连自己的丈夫都敢苛待,真是给她脸了……”
江苏月刚好这个时候赶到。
听到了‘妾室’两字,就感觉心窝被人给狠戳了一根刺似的,气得她直咬后槽牙。
那日回来后,这老太婆还哄她说不是妾室呢!
原来她眼里,她就是妾!!
她才不做妾。
江苏月气得转身就离开了,朝着大门口而去,屋内的祖孙俩都没注意到……
宁国公府这边。
宁大老爷看着被下人堵得水泄不通的厅门,又看了眼那一身素衣坐在轮椅上的宁姝,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一副豁出去的扯着嗓门道:
“宁姝,我怎么说也是你大伯,这七天来,我也算是尽力把你父亲的丧事办得很体面了,你看看我那些孙子儿子的双腿,都给跪肿了,还有你大伯娘她们的眼睛也都哭肿了,你到底还想要怎样啊?”
宁姝没说话。
她只是眸色淡淡的注视着他,把他看得浑身汗毛竖起。
换做平常,宁大老爷早耍无赖了。
可此时他不敢,不止是因为宁姝手中有先帝赐下的赤红鞭,也还因为先前那道圣旨,启文帝明显是偏着这死丫头的,加上这死丫头心狠手辣得很,他怕!!
所以在宁姝目视之下,他终于绷不住了:“阿姝,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啊?你说,你说出来好不好?别再这样盯着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只要你说,我一定做还不行吗!”
“是谁让你们上门来闹事的?”宁姝问。
宁大老爷愣了下。
眼神微微有些闪烁,蠕唇刚想辩解,就听宁姝淡然道:“大伯想清楚了在回答。”
她这个大伯是个什么性格,她是知道的。
别人眼中的难缠角色。
实则他就是个又怂又蠢的老纨绔而已。
他母亲是个爬床的丫鬟,在嫡子还未出生之时,他这个庶长子就先降生了,祖父对她这个大伯说不上来宠爱,加上他天资确实平庸,文不成武不就的,所以对他也就没过多的要求,纨绔就纨绔,只要不干出违反乱纪大恶大奸之事,宁家还是能护佑他一世平安富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