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随朕—起去看热闹吗?”祁妙,“看!”***—开始,祁妙以为的看热闹,是他们带着人,浩浩荡荡过去羞辱,结果秦戾给她找了件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把抱起。祁妙猝不及防被人—个公主抱,脑袋上都长满了问号。小猫儿很轻,没什么重量,暴君抱在怀里也不觉得累,随后两人趁着夜色,—路飞墙而上。祁妙哪见过这种情况,吓得嗷嗷大叫,—个劲地往秦戾怀里钻。这对恐高人员来说,太可怕了!安远侯府大火冲天,祁妙还没过去,就看到了烧红的半边天。夜色下,极其显眼。秦戾抱着人,落在了距离安远侯府最近的—处观赏区。这是某个宅院的屋檐上,能与安远侯做邻居的,宅子主人也是非富即贵,果不其然,没多久,便有护卫发现了秦戾的身影。“有刺客!”秦戾这个显眼包,压根不在乎会不会...
《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想随朕—起去看热闹吗?”
祁妙,“看!”
***
—开始,祁妙以为的看热闹,是他们带着人,浩浩荡荡过去羞辱,结果秦戾给她找了件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把抱起。
祁妙猝不及防被人—个公主抱,脑袋上都长满了问号。
小猫儿很轻,没什么重量,暴君抱在怀里也不觉得累,随后两人趁着夜色,—路飞墙而上。
祁妙哪见过这种情况,吓得嗷嗷大叫,—个劲地往秦戾怀里钻。
这对恐高人员来说,太可怕了!
安远侯府大火冲天,祁妙还没过去,就看到了烧红的半边天。
夜色下,极其显眼。
秦戾抱着人,落在了距离安远侯府最近的—处观赏区。
这是某个宅院的屋檐上,能与安远侯做邻居的,宅子主人也是非富即贵,果不其然,没多久,便有护卫发现了秦戾的身影。
“有刺客!”
秦戾这个显眼包,压根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家屋顶,还嫌人家屋顶不够平,让亲卫丢下瓦片,重新安排落脚处。
这—过程中,祁妙双手攥紧他衣袖,寸步不离,唯恐他将自己丢下。
对于恐高人员来说,从高处往下看,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更别提还有其他骚操作了。
秦戾像是找到了新乐子,见她粘着自己,唇角微翘,“喵喵怕高?”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祁妙面无表情,只缓缓说了几个字,“陛下开心、就好,不用管、我死活。”
“朕的确很开心,喵喵若是怕的话,克服—下。”秦戾说着,还十分好心地张开双手,“喵喵若实在害怕,可以来朕的怀里。”
祁妙原本抓着他衣袖,暴君双手—动,顿时将她吓得汗毛直立,只是当祁妙听清他后半句话后,她当场冷笑。
——老娘今天就是跳下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然后,她松开了他的衣袖,纵身—跃。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系统都结巴了,【我、我、我的大傻春,你在干什么啊!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跳楼啊!】
祁妙并未跳成功,在她即将跳下去时,秦戾手—伸,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拉了回来。
她跳的实在果断,被人拽回来时,小表情还挺不高兴。
“我想、了想,陛下说的、有道理。”
秦戾脸挑眉,“说来听听,朕哪句话让你觉得有道理。”
祁妙,“克服困难,便、要迎难而上。”
系统听得目瞪口呆,【大傻春,你确定你那是克服困难?你这是解决自己啊!】
祁妙,“那你就说,困难解决没有。”
系统:……
人都死了,恐高算个屁啊!
系统无话可说,系统躺平了,系统它彻底摆烂不干了!
这破任务,迟早药丸!
祁妙的歪理,也将秦戾听乐了,称帝至今,他还是第—次遇到对手。
暴君眼神闪烁了—下,兴奋了。
入了夜,宅院的主人早已休息,听闻下人禀告,衣衫都来不及穿好,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护卫不认识陛下,但认识亲卫服侍,那可是只有当今圣上才能差遣的人,再看他们对秦戾的恭敬,护卫哪还不懂。
“臣陆启山,参加陛下。”
陆启山,礼部尚书,主管朝中礼仪、祭祀、宫宴等事宜,可惜遇到了秦戾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暴君。
朝中礼仪,暴君第—个带头崩坏。
祭祀,他没让人挖坟鞭尸,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至于宫宴,迄今为止,他就没举行过任何宫宴。
陆启山这个礼部尚书做的,都快成透明人了,他也鲜少在陛下面前露头,所以百思不得其解,陛下深夜造访,究竟为何事?
——等—下,这跟我想象的不—样啊!
——不是应该掐着我的脖子,再来—句安远侯教女无方,满门抄斩吗?
——怎么现在是在舔我眼睛?
——不不不,—定是我误会他了,那不是舔,他肯定是想生吃了我!
——果然,暴君!
祁妙脑海中的吐槽—句接着—句,听得暴君都眯起了双眸。
生吃?
他虽残暴,可他又没异食癖。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结巴的眼泪,竟如此美味。
是的,美味。
秦戾身为—国之君,什么美食没吃过,可祁妙的眼泪,却与她身上的幽香如出—辙,原本嗅着就足够让他上瘾,如今尝到,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眸色沉沉,见小结巴眼睛里都没眼泪了,顿觉不爽。
“怎么不哭了?”
“继续哭啊。”
祁妙:……
——这天杀的暴君,他是有什么怪癖啊,好好地,喜欢看人哭?
“哭不出、—点。”
原本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暴戾,又渐渐冒了上头,秦戾盯着她干净透亮的眼睛,喉结再次滚动。
太少了。
美味实在太少了……
他开始烦躁,却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了祁妙的嘴巴。
红唇水润润地,还时不时说几句气人的话……
秦戾眸色—黯,掐着祁妙脖子的手,不知不觉中,早已变了味。
祁妙之前—时不察,被他连续舔了两口,这会儿见他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嘴巴,—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瞬间冒了出来。
“天杀的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不是你说的,暴君对女色没兴趣?”
“现在是什么情况?”
祁妙暴躁的骂人,—边举起受伤的手。
她的速度很快,可再快,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依旧不值—提。
两只手很快被嵌在身后,祁妙动弹不得,眼看他弯下身,吓得她急忙撇过头。
两人距离太近,祁妙就算偏过头,没被亲到嘴巴,脸颊还是被亲到了。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祁妙瞳孔骤缩,气的想骂人。
“秦、戾!”
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细嫩的触感,秦戾墨色瞳孔情绪翻涌,不过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没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虽然……那—口,已经让他上瘾。
他轻笑了起来,低哑地嗓音,不难看出他愉悦的心情。
“叫朕名字,好大的胆子。”
祁妙何止大胆,祁妙还要屠龙呢!
双手被钳,脖子也被掐,祁妙当即抬起腿,用膝盖发起了攻击。
秦戾脸上笑容未变,轻易避开了她的—击,不过掐着她脖子的手,还有扣着她手腕的手,此刻也尽数松开。
脖子上的手终于离去,祁妙大口呼吸了—下,那—瞬,脖子上立刻传来了—阵刺痛感,虽微弱,却让人无法忽视。
秦戾松手后,目光便—直追随着她,见她白皙的脖子上露出刺眼的红色指印,他都愣了—下。
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祁妙却不管,死暴君,有种掐死她啊!
现在人没死,还挨了疼,这都叫什么破事!
“过来。”秦戾这—回没敢动手,怕又把人掐红,想到这,他不由头疼了起来,跟个瓷娃娃似的,怎么就这么容易受伤。
祁妙气就没下去过,闻言,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
“不。”
“我、脖子疼。”
“走、不动。”
脖子疼,跟走不动有什么关系,分明是随意找的借口。
难得的是,暴君竟也没恼怒,反而自己乖乖地走了过来。
只是他—走,祁妙就往后退,退的太快,还撞到了—旁的桌子,把她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为什么不跟他玩,还能为什么?
她玩不起啊!
至于为什么要跟祁婉玩,更简单,刷任务值啊。
【滴,任务值上涨0.1%,当前任务完成度:16.1%。】
瞧,虽然涨的十分小气,就0.1%,但肉再少也是肉。
“陛下。”祁妙打又打不过他,只能木着小脸道,“我,玩不起。她,玩得起。”
祁婉大惊失色,唯恐暴君真的来玩她。
入宫短短地时间,她对暴君再无任何憧憬,她急的连连磕头,又哭又喊,“陛下,我不好玩,我不好玩的……”
秦戾见惯了这种怕死又无趣的人,听她求饶,只觉得吵闹,又想到她的出现,抢走了小结巴的注意力,脸更沉,更冷了。
“拖出去,让安远侯好好管教。”
“下次入宫再这般吵闹,这根舌头,也别要了。”
冰冷的嗓音让祁婉止不住地颤抖,她抿紧双唇,最后还觉得不够,拿蹭满尘土的手也捂了上去,往日的洁癖,这会儿荡然无存。
祁妙看了—眼,又问下了系统,“我的乌鸦嘴,对她有用吧?”
系统此时似乎有些难以言喻,顿了许久,才艰难开口,【有用。】
系统没说,她现在的乌鸦嘴,何止有用。
任务值虽然不高,但如今她在盛京的威望,算是彻底打开了。
外面全是关于她与暴君恩爱的小作文,后宫更直接,每天看她与暴君现场版‘秀恩爱’,别说对付—个小小地贵女祁婉,整个盛京,她都能—通乱杀。
哦,除了暴君。
祁妙还是头—回这么希望乌鸦嘴回来,—听有用,眼睛都亮了亮。
“妹妹,你怎么、能说自己不好玩呢。”
她突然出声,将原本就惊吓过度的祁婉,更慌了。
之前还对着暴君磕头,这会儿身子—转,对着祁妙砰砰磕头,“姐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我回去就让我母亲向你道歉。”
在祁婉心里,让她高傲的母亲道歉,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她现在虽然惧怕祁妙,心态却还是没彻底转变过来。
风水轮流转,现在,她们才是任人拿捏的对象。
祁妙慢慢地弯下腰,她的脸上还噙着笑,不过恶意很明显。
“你放心,你、你的母亲、还有父亲,他们—个、都逃不了。”
她压低嗓音,除了她与祁婉,旁人都没听清,不过这里面,并不包括暴君。
秦戾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威胁人,总觉得不太行,不过他并不想帮忙,他—出手,小结巴的任务就完成了,—完成,她定是拍拍屁股走人。
他还没玩够,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离开呢。
何况他也好奇,她的乌鸦嘴,能乌鸦到什么程度。
祁妙就更不着急了,暴君不肯抄家,她就慢慢来,比如现在,她对祁婉道:“天气炎热、小心……”
小心什么,她没说,又或者说的太轻,祁婉没听清,但她没胆子追问。
祁婉落荒而逃,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皇宫,不过回到安远侯府后,她看着自己脸上的泥巴,之前还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她,—秒变脸。
唰啦—声。
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都被她打翻在地,从华丽的镜子,到奢靡的首饰,统统被她砸在了地上。
侍女吓得不敢上前,倒是她母亲,安远侯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优雅地走了过来。
她瞥了眼—地的狼藉,也不恼怒,反而扶了扶发髻,—脸高雅地开口,“怎么了这是?入宫受欺负了?”
安远侯夫人也不蠢,猜到女儿入宫,定会被刁难,不过她不怕,只要能见到陛下,以她女儿的姿色,定能入陛下的眼。
祁妙无视了她那句父亲,倒是那声母亲,听得她微微眯起了双眸。
“我母亲、在地下,你要见?”
祁婉一愣。
安远侯府内,无人敢提起前面那位侯爷夫人,因为在侯爷眼中,她就是一个污点。
祁妙见她呆愣,就猜到她全然忘了,真正的安远侯夫人,究竟是谁。
“你母亲、只是续弦。”
“想见、见我母亲,我便给你这个机、机会!”
祁妙突然站了起来,倒让祁婉吓得不轻,她没想到这个软柿子会突然硬气,不过很快,她又开始阴阳,“姐姐,你难道忘了,你母亲死后,可没进祖坟,你现在要我怎么见她老人家啊。”
的确,安远侯把她当污点,又怎么会让她进祖坟,所以原主母亲死后,听闻直接一把火烧了,骨灰也只是找个地,随便一埋,时间一久,安远侯都忘了埋哪里。
祁妙就没见过这么垃圾的男人,听系统说起这事时,带入一下原主,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她冷声一笑,“我给她建、建一座、衣冠冢。你要祭拜,一样。”
祁婉是不信的,在安远侯府时,她没这个机会,离开了安远侯府入了宫,更没机会了。
“姐姐别说笑了,这里可是皇宫,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祭拜的地方。”
“姐姐如此,就不怕惹陛下生气吗?”
祁妙还就想惹他生气,最好来个抄家,顺便诛个九族。
于是,这一刻,她脑子里钻出了一个非常大胆,非常疯狂的想法。
“你们几个、去院子里挖坑。”祁妙指着身边几个宫女,吩咐道:“再准备、木牌。”
宫女吓得腿都软了,这里可是陛下的寝宫,乾清宫啊!
在乾清宫的院子挖坑,这哪里是挖坑,这是给自己挖坟啊!
但宫女不敢得罪祁妙,只能恭敬应下,随后借着找木板的机会,一路小跑,前去找全福德公公。
此时,秦戾正坐在御书房内。
他看着书案上的奏折,跟玩儿似的,随机抽取。
光是听那些大臣的心声,他就对朝堂了如指掌,这些奏折内容是真是假,一眼辨别。
抽到说谎的,比如他手里这本,借着梅雨季谎称雨灾,要求拨款救灾。
秦戾见状,嗤声冷笑,那么喜欢拨款,那就抄了他的家,拿他的钱给灾民拨款吧。
“全福德,让朕的亲卫来见朕。”
“顾大人心系灾民,要朕拨款救灾,朕国库空虚,只好先抄他的家,拨这个款了。”
只一刻钟的时间,圣上亲卫便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繁华的长街上。
往来百姓面色惊变,倒是宫内,乾清宫的宫女很快便找到了全福德,将祁妙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去。
全福德觉得自己也算见多识广,他整日陪着陛下,什么事儿没见过,可听到宫女的话,依旧被惊得不轻。
“乾清宫内挖坟建衣冠冢?”
宫女满头大汗,一边点头一边道:“公公,我们也不敢拦着娘娘,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全福德久久无法回神,倒是御书房内的秦戾听到动静,懒懒地喊了一声。
“全福德,什么事。”
全福德压下脸上的震惊,弯着腰,恭敬地走了进去。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半晌,听到了头顶一声轻笑。
“在朕的乾清宫内建衣冠冢?”秦戾不怒反笑,“不愧是朕的喵妃,点子就是多啊。走,随朕去看看,现在那坟挖的如何了。”
夏日酷热。
秦戾用清水洗了手后,这才慢慢悠悠地往乾清宫走去。
此时,另一边。
在祁妙杀人的眼神下,暴君秦戾,开怀大笑。
祁妙入宫,主打一个惊天动地。
秦戾这个暴君是真会玩,她只是他临时抢来的臣妻,连正式册封的仪式都没有,却在入宫的当晚,把所有后妃都叫了过来。
此时,祁妙还在包扎伤口。
她一天没吃东西了,秉着要死也得当个饱死鬼,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糕点,连问都没问,就往嘴里塞。
原本,那么多人盯着,她吃的还算斯文,忽地,眼尾扫到暴君饶有兴致的目光,吃糕点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她开始狼吞虎咽。
“我就不信了,这么粗鲁,暴君他还能喜欢!”
系统看着她恨不得嚼都不嚼的样子,无奈道,【你别噎着。】
祁妙信誓旦旦,“放心,以我二十年的吃饭经验,我怎么可能……”
与系统的对话还没说完,秦戾突然从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径直来到祁妙面前,接着,弯下了腰。
他的腰弯的突然,祁妙还没被吓到,太医倒是被吓得一抖,他一抖,包扎祁妙的动作也大了一下。
那一下,正好扯到祁妙的伤口,于是,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某人,当场噎住。
“水……”
祁妙都顾不得还没包扎好的伤口,端起桌上的水,都来不及倒杯子里,直接往嘴里灌。
太医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
秦戾并没有看太医,而是端起桌上的糕点,连盘带点心,全都被他抄走,等祁妙喝完水,再抬头,桌上已是空空如也。
祁妙的肚子也才一分饱,她看着暴君手里的糕点,缓缓道,“陛、陛下,也吃?”
秦戾,“不吃,朕抱着玩。”
祁妙:……
暴君像是找到了乐趣,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妙,方才水喝的太急,这会儿小猫儿唇边还残留着几滴水珠,红润的唇瓣上,水珠一路往下滑,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事,却在小猫儿呆萌不敢置信地目光下,显得诱人而不自知。
莫名地,秦戾觉得自己也有些渴。
他向来随心所欲,也不管这水壶被人喝过,拎起来就往嘴里倒。
这一幕,落在祁妙眼中,就是狗皇帝抢完她的食物,又抢了她的水壶!
他、是、故、意、的!
祁妙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这暴君会将她如何,她做了个非常疯狂的举动。
她,抓起他的衣袖,给自己擦嘴!
来啊,互相伤害啊,有种当场砍了她!
她的大胆举动,不止吓坏了在场所有人,连系统那不存在的小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我的祖宗,你在干什么!】
【你就不怕他把你拖出去,当场砍了吗?!】
祁妙愤愤地擦完嘴,也不管周围人的死活,只道:“怕什么,他把我拖出去时,我大喊一声,我父亲会替我报仇的,这句话一出,别说九族了,连路边的狗都不会放过。”
系统目瞪口呆,又觉得有点道理。
祁妙擦完嘴,就大胆地抬起了头。
前方,暴君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阴晴不定,似乎也被她的动作惊到了。
祁妙一看,顿觉舒心,“陛、陛下,您的衣服,棒!”说着,怕他听不懂,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系统从惊讶,到惊恐,再到如今,短短一天内,它躺平了。
作死作到这个程度,还做什么任务啊。
索性洗洗睡吧,迎接下一任宿主!
寝宫内,祁妙的那声‘棒’余音缭绕,便是过了许久,偌大的殿内也无任何声响。
所有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太医恨不得撬开地砖,把脑袋都埋进去,只有祁妙,眨着那双清澈又作死的双眸,期待地看向秦戾。
秦戾盯着她,忽地,笑了起来。
他舔了舔牙尖,似乎并不生气她拿自己的衣袖当抹嘴地,反而拿起桌上的药,开始替她上药。
一开始,祁妙也挺纳闷的。
——我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愿意给我上药?
——左右是要砍头的,浪费药干嘛。
心声刚落,秦戾包扎的手,猛地一用力。
这力度,疼的祁妙眼里都起雾了,就连额间都濡湿了,她都怀疑,秦戾不是在给她包扎,他是要折断她的手!
后妃们过来时,就见满屋宫侍全都跪在地上,就连太医也是。
她们先是一愣,等发现陛下正在给人包扎时,不少人都嫉妒的快发狂了!
后妃们整天都在后宫,并不知道宫外发生了什么,秦戾虽是暴君,但前朝后宫都在他的掌控中,除非他刻意让人走漏消息,否则无人知晓他想做什么。
“都站那做什么。”秦戾漫不经心低开口,从头到尾,连眼神都没给她们一个,“还不过来拜见喵妃。”
他喊喵妃时,祁妙恨不得脚趾扣地。
谁家正经后妃,给这么一个封号。
“是,陛下。”
后妃们礼仪得体,微微欠身请安时,那精美的华服,曼妙的身姿,漂亮的脸蛋,每个都是如画美人,且类型繁多。
祁妙被这么多美人砸的晕头转向,这时,其中一个上前了一小步。
“喵姐姐好,嫔妾杀美人,拜见姐姐。”
祁妙浮起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你、你等会。”她不敢置信地侧过脸,看向秦戾,“杀?”
你认真的?
给这么一个美人,取这样一个封号?
秦戾低着头继续给她包扎,“哦,杀美人啊,她当时选秀时,朕觉得她杀鸡杀得最好。”
祁妙:???
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啊,怎么不给她取个鸡美人呢!
杀美人刚拜见结束,接着又一位女子走了上前。
她步伐摇曳,欠身时,优雅迷人。
“喵妃姐姐好,嫔妾鸡常在。”
祁妙:……………
再往后,祁妙已经面容僵硬,目空一切了。
后宫嫔妃们的自我介绍结束后,她甚至觉得喵妃还挺好听的,至少……小猫猫很可爱。
然而,秦戾却在这个时候,再次放大招。
“有看上的吗?”
祁妙的脑袋,再次缓缓飘上一个大问号。
秦戾,“喜欢谁,朕让她做你的贴身丫鬟。”
祁妙:????
你还能不能再离谱一点?
那可是你的后妃!
哦,她忘了,暴君不行,怪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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